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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约雷鸣,2

[db:作者] 2025-07-22 21:32 5hhhhh 4940 ℃

现在如果被人看到我这一脸即将高潮的表情,就彻底完了…

“菅原同学…?你身体不舒服吗?”

“我…呃呜…我有些…”

这个恶魔即便在护士已经进门,已经察觉有些异样的局面依旧不肯放过我,踩在我阴茎上的左足依然一踩一松。

“菅原同学?”

可即便如此,我却依然没有一丝软下来的倾向,反而在灵巧的足趾的活动下距离射精越来越近。难道被注视之下的射精会令我更兴奋吗…我原来…是这样的变态吗…

“菅原同学有些累了,本来上了一天的课就已经很累了…我还这样让他为我按摩…”

明里…不好…再不停下来…

“啊…是这样吗…”

护士半信半疑的审视着我。

“呜…是…”

我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低着头艰难的侧目望向依旧一脸无辜的明里。

我要射了。

“话说..护士姐姐,我还需要住院多久呢?”

她浅笑着与我对视,一脸有本事你就在这里射出来的表情,足下毫不留情。

我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唔…医生看了你的片子也觉得并没有恶化的迹象,可能下周左右就可以出院了吧?明里酱也想赶紧过普通高中生活吧。”

虽然她的搭话转移了一脸怀疑的看着我的护士的视线,可我的严峻的处境却没有任何变化。

踩在我阴茎上的只足依然保持着切实将我踩到射精的节奏,而护士的脚步与说话声也越来越近,我与明里的眼神交流下的求饶完全无效,她一直就是一副有种你就给我射出来的表情。

我口干舌燥,嘴里的津液越来也粘稠,那只要命的左足给予的刺激早就已经越过了我的射精点,现在还没有爆发也只是我为了免于社会性死亡而拼命的忍耐而已。

按照这个剧情,我将会在护士走在窗前的瞬间爆发我久违的生理兼心理的性高潮,在护士厌恶的眼神与明里心满意足的眼神下抽搐着一阵又一阵的射出自己积攒已久的精液,最终彻底被当成变态,以猥亵罪告别自己的高中生活,甚至告别自己的正常人生。

我极力地忍耐着身体的抽搐。

等等…这些道理明里也都很清楚才对,她为什么要让我在公共场所被一只脚踩到射精,再把我以猥亵罪永远烙上变态的铭文?

她想要毁了我吗?

说起来…明里为什么特意在这个时间点转学到我的高中,甚至正巧和我同班?石川虽然说了是他向老师推荐我去照顾她,事实会不会是明里向老师点名要我去?

明里的左足再次松开了我的阴茎,随着在内裤的狭小空间里的自然挺起,冠状沟再次被包皮包裹时亲密接触。

噢噢...噢!呜呜呜...噢!

不行了…只是忍住射精大脑已经用了全力了…没法思考了。

护士与明里的对话已经变成空灵的底噪。

明里的前脚掌依旧是微微抬起的姿势,等下一次狠狠的踩下时,即便我再怎么忍估计也会射出来了吧。

她想要…报复我吗。

为了五年前的事故,她要报复我吗?她就是为此而来的吧。

原来是这样啊…

太好了。

那一刻,我释然了。

我接受了自己的命运,甚至久违的感到有一种深刻的解脱感。我能感受着明里的左足逐渐踏向挺起的阴茎,在逐渐用足趾发力,慢慢紧握住阴茎的全过程。届时我将无可避免的抵达射精,抵达生理和心理的双重高潮,即便高压喷射出的白色黏液没有从内裤中冲出,我忘情的高潮姿态与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和扑鼻的氨水的味道也会暴露吧。

不过,这样就好。

能够以这种形式将我五年来的悔意与精液一次性喷出,再让明里得到一个能够接受的结局,已经十分幸运了。

我要...射了。

可当明里的左脚再次握住我的阴茎后,关键性的最后一下踩踏并没有出现。她只是保持了紧握姿势,再缓缓地放开了差一点点就爆发的阴茎,并且恶魔一般的用拇指轻轻安抚着我的尿道管。

当心理和生理全部都为下一刻的射精做好了准备时,完全没有预想过的突然寸止造成的痛苦超越了我的想象,我像是腹部中了一记重拳那样张着嘴,甚至都叫不出声音。

虽然五年以来,和明里见面仅仅是第二次,她却完完全全的掌握了我射精过程中所有生理反射,甚至心理活动也被她猜到了也说不定。

她自顾自地只是用了一只脚就将我踩到了用力一踏就喷射而出的地步,现在想想又像是理所当然的那样寸止了。

在护士的注视下,我甚至连用呻吟和肢体动作表达痛苦的机会都没有。超越想象的痛苦让我几乎快要撕开双手抓住的书包,我只被明里允许用细小的颤抖和掩藏在书包之下沉重的呼吸来慢慢缓解这次寸止的余韵。

不过请允许我辩解,我之所以会被仅仅是足跟的轻触就完全勃起,仅仅是前脚掌的缓慢的揉搓和踩踏就要射个昏天黑地,被寸止一次就痛苦到几乎要满地打滚的丑态的原因,正如明里所猜想的那样,从与明里分别的这五年以来,我从来没有通过遗精以外的方式,比如通过刺激阴茎导致性高潮,从而射出精液的方式排出过一滴精液。

而导致我在男性最精力旺盛的这几年从未有过性高潮的正是有栖川明里,更精确地说,是五年前,还是小学五年级的有栖川明里一手造成的。

05

我并非从一开始就是一脸冷漠的家伙,至少小学五年级的那个瞬间之前都不是这样。

那个年龄段的男生总是有着无限的出风头以及在群体之中或者之外获得威望与认同的渴望,我也并不例外。

混在那几个调皮捣蛋的男生里面即便做出些恶作剧,邻里们也会因为符合了刻板印象而向我投来宽慰的眼神。

世间所谓的男孩子,大概就应该这样吧。

或者说,必须是这样。

“我说...你真的开心吗?”

当我一拳击中那个总是用一些莫名其妙的歪理让人讨厌的男生腹部,狂笑着看他痛苦的捂着腹部在地上打滚时,一个很好听的声音从背后叫住了我。

我回过头,只和我在开学时有一面之缘的奇怪转校生,有栖川明里正在用她标志性的淡青色双瞳,十分认真的望着我。

“诶…?”

这就是我和有栖川明里的第一次对话的场景。

“做这种事情…其实你根本不开心吧。”

她撇过视线,越过了走廊那些沉浸在围观欺负人之后狂喜的男生们,望向更远的走廊尽头的窗外。

隐约雷鸣。

“菅原,别管她。她精神不正常。”

“那个新来的又在说奇怪的话…怪不得由奈酱讨厌她”

“喂,老师来了,溜了啊。”

那双淡青色的眼睛和饱和度很低的发色令我有些印象,实话说,那是曾经我最讨厌的类型。那双眼睛里无时无刻不透露着远超年龄的清澈和理性,却并不像那些所谓的经历者那样伴随着刻薄。

我厌恶这样温柔而理性的注视。

只要和她对上视线,我就会加深我对自我、对这个虚伪的混蛋的厌恶。

但是。

“怎么,你不走吗…你的伙伴在招呼你哦。”

她对那些抛向她的污言碎语毫不在意,只是微笑着注视着我。

当我理解了她温柔而理性的双眼并不是因为要讽刺我而注视时,两个小学生之间的友谊的建立格外的迅速。或许是我对这份唯一的理解产生了莫大的好感。我从未将自己的苦恼都向她倾倒而出,可只要看到她的眼睛就可以明白,她什么都知道。

或者说,我期待她什么都知道。

她知道我根本不想去刺破那些被生活强迫的可怜中年人,知道根本不想去将隔壁班女生的弄哭,也知道我根本不想将那个文静的男生打的在地上翻滚。

她还知道。

“所以你那个时候为什么要…对我说那些话”

一个月后,我和有栖川的关系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一起逃掉体育课在班里闲聊的关系。更严格来说,是我翘掉体育课自愿陪着总是有些身体不好的有栖川。

在有些刺目的午后日光下,我眯着眼睛关上了窗户,让操场上恼人的叫喊声总算变得消停了一点。

“有栖川?”

“嗯?啊…你说那个…”

她挺起臀部伏在课桌上,脱掉了又些碍事的凉鞋,欢快的摆起那双完全赤裸的双足,我没法移开自己的视线。

“也没有什么理由,只不过是看到了,所以就说了哦…嘛,这也是我为什么被由奈她们欺凌的原因吧,哈哈。”

她欢快道。我却笑不出来。

“看到了?你看到了什么。”

我向前转移了话题。

“修君不开心。”

“所以说…从哪里。”

其实一直以来,我都自认为伪装得很好。

“眼睛。”

她扭过头,微微扬起的双唇之上,是那束令我无从遁形的淡青色的目光。

“莫…莫名其妙…从眼睛能看出什么。”

“真正以欺负人为乐的人,是不会有那样的眼神的。”

她有一瞬间的失落,我却并没有注意到。

“切…别总是一副你已经把我看透了的表情…”

我有些别扭的低下头,凝视着她翘起拇趾的左足。

“嗯…修君…虽然这样说可能有些让你不开心,但想要看透修君真的很容易哦。”

“哈?那你说啊!你来说说。”

我有些生气的说出了让我无比后悔的一句话。

“呃…”

她有些委屈的仰视了我一眼,犹豫了半晌,深吸了一口气。

“修君…好吧。虽然这些也只是我的猜测而已,如果说错了,希望修君也不要生气哦。我想修君一直以来装作坏孩子的样子大概率是想要符合自己家人或者是邻里之间对于活泼的小学男生的刻板印象…但随着第二性特征开始发育…会对这样大人对自我的期待产生天生的排斥,也就是所谓的反抗期?所以修君没有停止明明自己不喜欢的欺负同学,或许有其他新的理由…当然可能性会有很多种,实际上甚至也有可能是遗忘的惯性…但我想既然正好是第二性特征发育期,修君会不会和性意识的觉醒有关系呢?”

“修君进入五年级之后还在继续迎合刻板印象的原因,恐怕是想要维持自己空想的理想自我形象不被真正的自我破坏。人们一旦开始厌恶真正的自我,总会向着相反的方向去努力,这样思考的话,搞破坏和欺负人的反面...是想要被欺负?那最大可能性的就有可能是M向的性癖觉醒了吧。具体的来说就是通过来不断的欺负人来强调自己并不是这类人…之类的感觉?虽然这些只是假设啦…但考虑到修君和我独处的时候总是喜欢盯着我的脚看…”

“够了!”

我蹲在了她的椅子旁,双手捂住了自己早已通红的脸。

“够了…”

“那个…修君…?”

“啊啊啊啊…你为什么要说出来啊!我好想死啊…”

“那个…明明是修君让我…”

有栖川向我转过来,有些为难的抚摸着我的头。

“我知道是我啊…是我又怎么样啊!你这个银发!”

“诶?!银发也算攻击点吗…”

“你这个银发!”

“对…对不起…?”

“呜呜…”

有栖川轻轻的抚摸起我埋在膝盖里的头。

“那个…修君…菅原同学?”

“我已经没法面对你了…呜呜…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所以说我就讨厌淡青色的眼睛!”

“这个也是天生就是这样…实在是对…对不起…”

“呜…”

“那个…修君…你一直这样的话,一会同学们上完体育课会看到的哦…”

她想要捧起我的双手。

“嗷呜!汪汪汪汪!”

“诶呀…”

有栖川差点被咬到。

“对了!那个!我想到了,我也为修君公布一个很害羞的秘密好了,对!这样是不是就公平了?我们都知道彼此害羞的秘密,这样就可以公平面对啦。”

有栖川从座位上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褶皱的裙子,蹲在了我的面前。

“呜…?”

我悄悄从双臂的缝隙中偷瞄着有栖川,却突然发现她的头伸向我的左侧。紧接着,缠绕着空腔中温润的空气与她情色意味十足的耳语令我浑身一震。

“我也...很想踩修君。”

06

我的男性荷尔蒙最为泛滥的中学时代,几乎完全被这样这样的痛苦时刻充满了。

我自慰到自己明明还差一点点射精的位置,不甘心的停下已经酸痛的双手,跪在地板上大口地喘息。

自从五年级明里的事故以来,我就一直无法通过自己手淫的方式达到射精。自慰刚刚开始时通过手淫确实可以获得快感,可随着距离高潮越来越近,阴茎的触感却越来约麻木,直到疯狂的撸动着射精边缘的阴茎,明知道不可能凭借这种麻木的触觉射精,却也一直拼命撸到自己精疲力尽。

我虽然隐隐约约知道我无法自理射精的原因十有八九是出在心理上,但我实在无法面对,一部分是这触及了我内心中最懊悔的回忆,另一部分也是我无法承认如此羞耻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所以,我一直寄希望于时间来解决问题,可事与愿违。

因为每当我半裸着拿着色情杂志,痛苦的握着自己明明已经在凶猛勃起却怎么撸动都达不到高潮的阴茎,筋疲力尽的一头倒在床上时,我总会回想起五年级的那个夏天与有栖川明里独处的每一个瞬间。

撒发着淡淡体香的裙摆,白皙到反射夏日的日光后有些刺目的双腿,还有她享受着我羞愧又无法拒绝这份快乐的丑态,并且乐在其中的带着施虐气息的微笑。

即便上了高中,已经过去了五年时间,情况却没有一点好转。

“可恶!”

我猛地锤向了床铺,却因为这些不受控制的回忆令自己的性欲更加高涨。

明明自己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做好了射精的准备,不断从尿道口流出透明的粘液。

我侧过头,望着挂在阳台上的那些因为遗精而换洗的内裤。

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阴茎的确在正常的勃起,性欲方面也完全没有任何问题…甚至已经开始有些习惯去忍耐这些无法高潮所积攒的性欲。

至于为什么无法高潮,为什么我就是射不出来。

我甚至不敢将这个问题对准自己。

因为在那个瞬间,明里那双精美绝伦的双足就会重新浮现在我的脑海。那双明明精致到隐约可以在洁白的足背上看到青红的血管的地步,却灵活到永远可以在一分钟之内让我压不住自己声音呜呜地惨叫着,用喷射出的白浊液弄脏她的小腿、大腿甚至裙摆的双足的残像,就会在下一个瞬间让我完全勃起。

结论已经无可置疑——我被有栖川明里调教成了没有她的足的介入就没法高潮的身体。

这场灾难开始于那个我被有栖川无情看穿,并且相互分享了秘密的第二天下午。

放学后,我毫无准备的被她拽进了无人的保健室里。

“你…你突然干什么啊。”

我压低声音,看着挺起臀部黑暗中在药品柜前摸索的有栖川。

“嗯?稍等一下哦,啊...有了。”

她打开了玻璃柜门,拿出一瓶消毒用碘酒。

“修君,那个…能不能帮我在脚踝的擦伤上涂一下碘酒?”

“啊…”

我立即就后悔为什么会在这一刻发出了一声叹息。

“怎么一副很失望的表情…?难不成…修君是在期待什么吗。”

“没有啦!”

我急忙躲开她的双眼,想要躲过她如同读心术一般的淡青色的双瞳。

“嗯…?啊…嘿嘿,修君真是可爱。”

“可是…你…你自己不能涂吗,又不是后背这种一个人涂不到的地方…”

我有些慌乱,像是在找什么借口一样。

“唔…啊…嗯…”

她难得沉默了。

“总…总之我的腰撞到了,弯下去就会很痛!”

“这你明显是现想的吧…”

“诶嘿嘿~”

她俏皮一笑,蒙混过关。

“所以修君到底要不要帮我?”

她一屁股坐在了身后的白色床铺上,双手撑起上半身,将穿着对于小学五年级这个年龄还是有些太过成熟的凉鞋的右足伸向了我。

我逐渐适应了封闭的保健室中的黑暗,我盯着那只右足,像是忽然被什么支配了一般大脑一片空白,当我清醒时,我的左手已经抓住了她伸向我的脚踝。

依稀可以听见屋外学生走动的声音。

“把碘酒给我…你伤到哪了…”

我接住了那瓶递过来的医用碘酒,弯下腰提起了她的裙子。

“就是这里…脚踝向上大概一公分左右…唔…修君这样腰不累吗?”

“啊...嗯。”

我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大腿发软,顺势蹲在了地上。

“修君。”

“怎么了…”

我向上望去,有些暧昧的昏暗之中,有栖川翻起的裙摆之下最关键的部分消失在黑暗里,她闪着微光的淡青色眼睛里温和却又不容拒绝的视线从鼻尖流下。

“帮我脱掉鞋子吧。”

“啊…是。”

只是在脚踝涂消毒碘酒而已,有栖川为什么要脱鞋子呢?有一种诡异的空气在阻止我问出口。

我顿了顿,缓缓地伸手握住了她的脚踝,用另一只手去解系在脚踝外侧腓骨末端之下的凉鞋的固定皮质环扣。

被有栖川踩在足下的,是一双与夏季十分匹配,清凉感十足的凉鞋。解下负责固定脚踝的黑色的环形皮带后,只要拖住鞋底将只足向后推,就能从固定前脚掌、覆盖足趾间隙部薄薄的一道环状带里抽出。

我的呼吸越发的急促。

那只我总是无法移开自己的视线的足就在这如此近的距离。

原来…女生的足是这么色情的部位吗…

“另一只,也可以麻烦修君吗?”

她打断了我的入迷。

“啊,嗯...”

我羞愧的急忙握住了她另一只足。

“那个…关于昨天的事情…抱歉了呢。”

“啊,嗯...?嗯...”

伴随着我为有栖川脱鞋时的轻微声响,是我与她心照不宣的沉默。

“修君。”

她的双足自然垂下,活泼的在我的怀中来回摆动,却正好不会触碰到我的身体。

我的呼吸开始变得异常沉重。

“修君?”

“啊!抱歉...我...”

“修君,这样蹲着关节不会累吗。跪在地上应该会比较轻松一点吧。”

我深深吸一口气,感到自己的心跳声快要震破胸口。

她的拇趾就在我眼前灵活的拨弄着。

“没事…只是涂一下碘酒,应该很快就结束…”

我低下头,将碘酒的瓶盖打开,从棉棒盒子里取出了一只。

“修君。”

我想用行动来分散自己的邪念的意图似乎被她完全看破,我猛地抬头,有栖川用那标志性的微笑和刺破了我的灵魂的视线再次从高处君临。

她欢快摆动的双足停下了。

“跪下。”

有栖川命令道。

“哈哈哈…原来修君这么乖的类型吗…”

她翘起左足脚腕,将拇趾点在了我的肋骨上,来回扭动着。

“我还以为会如果这样对修君说话,一定会生气呢。”

“呜呜…”

而我则已经完全羞红了脸,跪在她的面前,像是要将脖子对折一般将头深深低下,不敢面对有栖川。

我的视野之中,只有她在我的小腹前肆意妄为的双足。

“手,还是背在身后吧。”

她的右足的足底挡住了我本能的想要去阻止在我末位肋骨上跳舞的左足的右手,并轻轻命令道。

“呃…别…”

“修君…没听到吗…如果修君真的不喜欢的话,站起来不就好了…”

“呜…”

她用足趾捏住了裤子的拉链,缓缓地将裤子拉开,侧过足面,钻了进去。

“呜啊!”

虽然隔着内裤,却依旧清晰的感觉到那有些清凉的触感,五只足趾不安分的向前蠕动,摸索到了我内裤的边缘。

“嘘…会被听到的。”

她弓起右足,让不断向前蠕动的足趾侵入了我的内裤大腿内侧的边角,突然调回了足尖的朝向,让大拇趾钻进了我内裤内面。

“啊...啊...”

我将低下的头顶在了她的膝盖上,像是被戴上了手铐那样背过双手,眼睁睁的看着她的右足在我最敏感的区域内长驱直入。

“等…等等!”

她用大拇趾直接扯起内裤边,早就已经大量分泌的先走液已经把内裤里侧弄的一片狼籍。她转动着自己的足腕轻轻一抖,里面从刚刚开始就已经完全勃起,却被两层紧绷的布料压制的非常难受的阴茎就一下跳了出来,没有吐干净的先走液在龟头顶端连起水渍的丝线。

为什么…她为什么这么熟练…?

“哇…这么精神…”

这样将下体毫无保留的展示给女生还是人生第一次,我感到脖颈之上已经红的发烫。

“嗯…?感觉还在变大…也就是这样在学校无人的保健室里被同班女生用裸足踩肉棒的状况反而让修君更加兴奋了吗…很好哦。”

她试探性的用足尖和足跟触碰着暴露在空气中仿佛冒着热气的肉棒,或是用足趾沿着暴起的青筋轻轻滑动,在用轻轻点触或者滑动的方式确认我的敏感带。因为实在是太过羞耻,我只能埋着头顶在她的膝盖上,完全不敢向上看她的眼睛。

屋子里的黑暗在这时却恰到好处的为我留下不会因为羞耻而结束这场游戏的借口。

“啊啊啊...啊哈!”

她用足尖蘸起还在一股一股从尿道口分泌的透明液体,再用前足掌均匀地涂抹着,拇趾提起了包皮,即便是冠状沟她也没有放过。

只是足尖的点触和如有若无的接触就已经让我完全舍弃了最后的尊严,当她开始为整根阴茎涂上先走液,我已经无法压抑住舒服的呻吟。

“呃,啊!啊!啊!”

她突然用足底夹住了我,然后轻轻像是拍手一样拍打了几下。

“修君反应好夸张…”

“因为…”

“嗯?”

她嘴里发这声音,灵活足腕突然开始上下套弄起夹在她足底之间的阴茎。

“噢噢噢噢噢噢!”

一上一下,频率并没有特别快,只是按压的力量却很大,每一次摩擦带来的刺激都十分强烈。

我死死的压着自己的呻吟,却无法控制的前后扭动着自己的腰部,感受着自己睾丸里的精液在急切的上涌。

有什么要来了。

“不要忍耐。”

“我…啊…啊…呃…”

剧烈的快感让我根本没法再说出什么成句的话。

“啊!啊...啊啊啊啊啊...”

仿佛是被一束雷击击中,我瞬间将刚刚还下弯的上半身完全挺起,腰部和前胸肌肉不断的抽搐着,看着我的反应,有栖川配合着加快了速度。

“射出来~射出来~”

在她嘲弄气息的催促中,我抵达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啊…呜…啊!”

第一股精液爆发非常剧烈,喷涌而出的粘稠液体射满了有栖川的上衣。

“呀~”

她用手指擦掉刚刚溅在嘴角的白色斑点,吮吸着指尖,欣赏着我被踩到射精的丑态。足下的活塞动作却依旧没有一点怠慢。

“噢噢噢!”

第二股精液射满了她正对着我的那部分裙摆,快感彻底冲破了我的喉咙,叫出了一声即便是引来学生也毫不奇怪的吼叫。而紧接着的第三股精液则布满了她的大腿、小腿和旁边的白色床单。

“好大的量…而且好浓…”

她吮吸完自己的手指,擦拭着自己身上被我快要射满的精液,手掌与一副拉出了长长白丝。

我继续喷射着,一股又一股的不断向她的双足和双腿涂上白色的黏浊液,直到我发出一声虚弱的呻吟,双目无神的像是断了线的木偶一般向后倒了下去。双手依然背在身后。

“以修君别扭的性癖和对自己自身形象的矛盾,我就猜修君应该还没有自慰过…这应该是修君人生的第一次射精吧?感觉怎么样,这个就叫做射精哦,很舒服吧?人生第一次射精就是足交哦。”

我模糊的视野里只有陌生的天花板,还有身前传来她逐渐空灵的声音。

“修君…你要记住这种感觉,记住我的双足的触感。”

她的声音刺破了我的大脑,空间感开始被破坏,那飘渺的声音仿佛就是在我的脑海深处,潜意识的低语。

我将是触碰了高压电线一样,时不时的抽搐。

“修君,我要你记住两件事。”

有栖川从床上跳下,涂满了精液的双足在地板上落地发出啪唧的声音。她向我走来,不顾自己浑身溅满的精液正在逐渐因为重力流下,撒发出雄性的腥臭。

“第一件事情,不准再叫我有栖川了,要叫我明里。”

“噢…”

她站在我双腿之间,一脚踩在了我趴在小腹上的阴茎,俯下身,凝视着完全放空,心理与生理都没有任何防备的我。

“第二件事情,修君从此以后也只能这样射精。给我把这件事情刻在脑子里——没有这双脚,修君就是再怎么兴奋也没办法达到高潮。”

她的话语直达我的思维。

07

自我厌恶。

源于对理想的自我的期望被完全粉碎在有栖川足下,也源于旁观者视角下,自己像是从中间吊起的猪肉一样,一览无余的忘情高潮的丑态。

尤其是在我品尝了性高潮的滋味之后,对与有栖川独处时她时不时会乱来的双足也不再那么抗拒。在无人的体育用品仓库里听着外面棒球声被她的足底一下一下的踩到射精,或者是在理科楼无人的厕所隔间,在她的上下叠起的前脚掌和足背的狭小空间不断射出一次又一次浓精,又或是在没有开灯的保健室的床上从侧面抬起她的小腿,扶着墙壁在她足底和足背之间的不断抽插,射到完全虚脱。

虽然不愿意承认,我并没有因为这样怪异的行为疏远她,相反的品尝到有栖川无比高超的足下技巧后,我甚至开始变得有些主动的制造和她独处的情景。

虽然不想找借口找的太难看,但请想象一下这样的情况吧。一个天生就有着受虐狂性癖的男性,却因为社会对自身性别的刻板印象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通过欺负同班同学或者搞一些无聊的破坏去妄图从自己天生的性癖之中逃脱。虽然能够欺骗自己的大脑,可他可怜的下体却无法从那些正常的男性向的色情杂志中获得任何快感。自己不受控制产生出的任何性幻想,都始终围绕着自己有些奇怪的同班同学的双足展开。

而这样的男生,在忍耐快到达极限,快要无法欺骗自己的时间节点时,在这样在能听到屋外脚步声的半公开场所被这名一直充当性幻想主角的恶趣味少女用她精致的双足夹住,将几个月来生产的精液尽情的射满少女清凉的身体,射到几乎大脑一片空白…

就算是去掉关于男生矛盾的心境,单纯作为11岁的男生的人生第一次射精也实在是过于激烈。

“那个…有栖川。”

放学后的教室,我低着头捏住了她的衣角。

用以上的说辞的确可以稍微减缓一些被女生在踩脚下大射四方的自我厌恶,但有栖川为我带来的烦恼远远不止自我厌恶这一点。

“说了要叫我明里…修君就这么不愿意用名字叫我吗。”

她回过头,握住了我捏住她衣角的手。

“怎么了?”

她微微歪过头,像是有所期待的那样微笑着望向我。

淡青色的瞳孔宛若深渊一般。

一旦回想起收拾溅得到处都是的精液就花费了几乎一个小时的保健室的事情,回想起她温和的眼中难以掩饰的施虐之心,以及她灵活而精准的足趾给我带来的毁灭性的快感,我总会在这样孤独的夜晚,感受着自己暴起青筋的阴茎一下又一下的勃挺,独自忍耐着无法射精的痛苦。

“嗯…?自己一个人…没法射精…?”

有栖川扬起嘴角,望着扭捏的我,故作姿态的惊讶道。

“别那么大声…”

“所以修君怀疑…是我在那个你舒服到几乎失神时候对你做了什么手脚?”

“你一定要用羞耻的说法吗。”

“哈哈哈哈...抱歉抱歉。”

她折了折自己的裙子,轻轻一跳坐在了我旁边的课桌上。

“真的没什么关系啦,那个时候的话只是我一时兴起,又不是什么咒语…何况我也是刚刚进入青春期的女孩子哦,修君都已经几乎用精液把我淋透的情况下,我稍微有一些感觉也不是那么过分事情吧。”“所以说…你那个说法…就不能…”

“自己没法射精也不是挺好吗?只要修君想要,我可以随时帮忙踩出来的呀。比你自己自慰要舒服的多吧。”

有栖川再次向我伸出了自己的双足,露出了一个与她露骨的台词不相称的青涩的笑容。

“问题不在这里!”

可恶,每次都对着她的双足射到失神的我的确没资格反驳她。

“修君,如果一定要找一个原因的话我想应该是刺激不够吧。把那个作为人生第一次射精看来是有点太刺激了…大脑似乎将心理之中的性高潮的阈值大幅提升了。如果我真的会什么咒语的话…我可能会对修君说出更过分的要求呢。”

“何况…如果硬要说是那个时候我的话起了作用…”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暗淡。

“为什么修君…还不肯叫我明里呢。”

“修君,你说…”

明里侧坐在病床边上,银发自然的散落在肩上,望着已经完全入夜的窗外。

“这是为什么呢。”

我停下了为她整理行李的双手,抬起头望向她。

雷光闪烁,粗旷的夏雨啪嗒啪嗒的敲击着窗沿。山峦小镇特有的湿润的泥土味道从窗边渗入了屋内。

我却看不清她的表情。

“这其实也是佐藤老师的意思了,要我整理一下有栖川以往的资料,看看能不能申请一下地方企业的奖学金,毕竟有栖川同学应该也会想继续读大学吧。正好我也想找一些和有栖川同学有血缘关系的亲戚,看看能不能拿一些经济上的援助,在整理当时的从楼梯上摔落时送去的医院的伤情报告里,我发现了一些别的事情。思来想去,还是和你来聊这件事情更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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