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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寸光作品集 - 195

[db:作者] 2025-06-15 11:53 5hhhhh 3090 ℃

              (一百九十五)

  龙驭清既死,皇陵派大势已去,社稷之乱有惊无险。明朝兵马在于谦领军之下,攻守有度,亦已击退也先大军,得保京城无虞,内外无忧。

  景泰皇帝得任剑清等人保护,藏匿於宫中秘处,此时叛乱已平,景泰重登龙椅,又闻城外捷报,喜不自胜,欲论功行赏,但韩虚清、任剑清、向扬、文渊等人早已悄离皇宫,不留踪迹。

  众人一路返回白府,云霄派诸女大多负伤,呼延凤、秦盼影两人身中龙驭清「雷惊天地龙蛇蛰」猛招,内伤不轻,和穆言鼎等人分别安歇养伤。任剑清、慕容修、文渊等人虽也伤得不轻,但是各负出奇修为,尚可行动,回到白府,先不修养,会同其余诸人来到大厅,白嵩吩咐下人,先将韩熙带了出来。

  韩虚清见到儿子韩熙,脸色铁青,哼了一声。韩熙在文渊手下负伤,此时双手反捆,看着父亲,紧闭嘴唇,眼光却朝华瑄望去。

  韩虚清喝道:「逆子!渊儿是你的师弟,你竟如此心狠手辣,致使渊儿双目残废。枉我多年教导,想不到教出你这等歹毒之辈!」右手一拔,太乙剑出鞘,指向韩熙。

  任剑清伸手横拦,道:「且慢!韩师兄,你今日杀了大师兄,虽是清理门户名正言顺,但毕竟属同门相残。若又杀独子,恐怕为天下人所讥,今日你不该再杀人了。」

  韩虚清凝望着他,长声一叹,道:「华师弟的弟子,因我教子无方,终身伤残,我如何对得起华师弟?任师弟,你让开!无论如何,不能留此畜生苟活。」

  韩熙突然目绽异光,厉声大叫:「老贼,你好狠毒!你误我一生,如今还要杀我!」韩虚清脸色一变,喝道:「畜生,你胡说什么?」左手一扬,猛然震向任剑清。

  任剑清伤势本重,忽逢暗劲震撼不由自主地向旁退开几步。只见寒光一闪,太乙剑直刺韩熙胸膛。韩熙脊骨猛然一缩,心中满佈凉气,心知必死。却听铿然一响,一剑横来,格开韩虚清剑势。

  以太乙剑之利,居然有兵刃能当之一击,实属罕见。韩虚清一睨之下,已然看清,剑是骊龙剑,出手者文渊。

  文渊双目之盲,全因韩熙所致,此时韩虚清欲毙韩熙,文渊反而出手阻挠,众人无不愕然。却听文渊说道:「韩师伯,请三思!韩师兄是您独子,虽然一时糊涂,残我双目,但他素无大过,何须致死?」

  韩虚清沉吟未决。韩凤突然跨出一步,正要开口,任剑清抢先叫道:「韩师兄,依我看来,还是先留下这小子性命。这小子身上尚有疑团得先弄清楚了。」

  韩虚清道:「有何疑团?」

  任剑清笑道:「韩师兄,你两眼完好,难道不会看看,这小子穿的是什么衣服?」

  当韩熙闯进于府之时,是以颜铁的装扮出现,此时封穴受缚,面具已卸,衣物不换,仍是一身古怪服装,被文渊掌力所击之处衣衫破裂,露出乌黑的铁甲。

  韩虚清道:「这是我派他潜入靖威王府之时,交代他的变装,有何出奇?」

  此言一出,人人莫不面露异色。任剑清叫道:「韩师兄,这小子就是颜铁,乃是出自你的主意?」

  韩虚清道:「不错。为了对付本门叛徒龙驭清,我派他改名乔装吞食药物,控制声音沙哑,以颜铁之名混入王府,好掌握龙驭清和靖威王的种种图谋。哪知这畜生丧心病狂,竟藉此身分胡作非为,我实在始料未及……」一言至此,慨然长叹。

  文渊道:「话虽如此,然而是非曲直,片刻间难以定夺,或许韩师兄另有苦衷,若然就此杀了,恐怕有许多隐情无从知晓。」

  任剑清双手一拍,道:「正是!眼下这小子还杀不得。」

  韩虚清默然不语,目光转动,忽而扫至向扬身上一闪即逝,向扬却已察觉,心道:「这韩熙害得师弟瞎了双眼,韩师伯清理门户,师弟却回护於他,任师叔也不让韩师伯动手,必然有其用意。」当下道:「我想师弟、任师叔所言,也有道理。」

  韩虚清叹道:「好罢,姑且留下这逆子性命。」缓缓收剑入鞘,道:「谁想问什么,这就问罢。」

  任剑清道:「问是要问,却不是现在问。云霄派的呼延掌门,此次与我同行前来京城,曾提及有事要问这小子。现下呼延掌门正在养伤,待她精神稍好,再问不迟。反正这小子脱逃不得,留他几天性命又何妨?」韩虚清不再说话,只微微点头,侧首观望儿子,似怀无限悲悯。

  是夜,众人便宿於白府,小慕容、华瑄同几名云霄派女弟子,护送于谦的家眷回府,同时向于谦说明韩熙、骆金铃暗算文渊,而后京城大乱的经过。文渊顾及于谦外退瓦剌大军,内理叛乱残局,不愿他多增烦扰,吩咐两女别透漏他失明之事。

  文渊双目闲闭,端坐房中,文武七弦琴置於身前。紫缘陪在他身旁,手抚琵琶,悠然奏曲,音韵间灵性充盈,平和一片。

  忽听几声叩门,向扬的声音自门外传来,道:「师弟,方便进去么?」

  文渊应微微抬头,道:「师兄,请!」

  向扬悄然开门缓步入房,轻轻带上了门,正巧紫缘一曲告终。向扬道:「师弟,身子如何?伤势不碍事么?」

  文渊微笑道:「不要紧。」

  向扬在旁坐下,道:「韩熙干下的事,我听慕容姑娘说过了。这傢伙如此害你,你为什么阻止韩师伯杀他?」

  文渊略一沉默,道:「师兄,依你看来,今天韩师伯是否有些异样?」

  向扬奇道:「这怎么说?」

  文渊道:「我也说不上来。我眼睛瞎了,看不见了,但对周遭事物的感觉,却似乎另有增变。韩师伯杀龙驭清的时候,我感到一股极诡谲的气氛。」

  向扬稍加思索,道:「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不大对劲。我没想到,韩师伯会就这样杀了龙驭清。」

  文渊道:「韩熙是韩师伯的独子,便是有天大的过错,韩师伯也不该轻言杀之,这点着实令我不解。任师叔或许知道些什么,待他伤势大好,我们再问个清楚。」

  向扬脸色微变,心道:「要等任师叔伤愈,难道还有些什么事,会致使我们遇险?」

  过了两日,众人伤势稍癒,又听闻也先连遭大败,折兵损将,已挟持太上皇英宗西逃。京城之中,锦衣卫大肆搜捕皇陵派余众,武功精强者奔逃远逸,但仍有数千人纷纷下狱,以龙驭清乱党治罪。

  眼见京城危乱已过,向扬身上没伤,闲不下来,心里不禁想到了赵婉雁。心道:「我临时变卦,没能及时赶回婉雁身边,现下事情都解决了早该回去……」华瑄已将赵婉雁迁往巾帼庄之事告诉他,此时他左右无事,难熬思念之情,只想即刻奔至巾帼庄。可是他转念一想:「大夥儿都受了伤,若有变故,只有我和韩师伯能够动手,岂不凶险?」心中虽是万般难耐,权衡轻重,也只得留在白府。

  正在他莫可奈何之时,忽听身后脚步急响,却是杨小鹃奔了过来。她一见向扬,顿时满脸微笑,道:「向公子!」

  昔时山中雨夜,向扬练功失神,险些侵犯了杨小鹃,虽然及时清醒,不曾铸下大错,毕竟是极其难堪的事。加上巾帼庄地窖之中,两人曾状极亲热,前后情境交织,这时见了杨小鹃,向扬不免颇为尴尬,心道:「总是我糊涂,冒犯了杨姑娘。日前我挑战龙驭清,她只道我真会投靠皇陵派,出面力阻,足见关怀。当日若非她把我骂醒,我也无缘修成『天雷无妄』,我该向她道歉,也该向她道谢才是。」

  如此想着,向扬正要开口,杨小鹃却笑脸盈盈,抢先说道:「快,快,跟我过来!」拉住向扬手腕,便往大厅上跑。

  向扬愕然道:「杨姑娘,怎么了?」

  杨小鹃头也不回,道:「你辛苦这么久,终於胜过了龙驭清不该犒赏么?」

  向扬道:「犒赏?犒赏什么?」

  杨小鹃微微一笑,脚下不停,轻声道:「让你见你最想见的人啊。」

  向扬心头一震,道:「难道……婉雁她……」

  两人已冲至大厅前,杨小鹃笑道:「进去罢!」停下脚步,轻轻一推向扬。向扬只觉眼前一亮,一团毛茸茸的东西扑上脸来。

  向扬哈哈一笑,提住来物,道:「这小傢伙……」

  下一刻,一个柔软的身子扑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了他,她发鬓的香气,轻轻飘进向扬心里,勾起他满腔柔情。

  向扬紧搂着她,轻轻地道:「婉雁,是你!」赵婉雁在他肩上点着头,发出甜蜜又感伤的喉音。小白虎从向扬手上掉在地上,哇哇地叫了两声。

  当天晚上,两人简直有说不完的话,在房间里,向扬将他潜心修练的经历细述给赵婉雁听:

  「那一晚被杨姑娘骂了一顿,我倒是清醒了。以前我在意师弟的武功,想到将来被师弟赶过去的日子,总不能平心静气。后来我想通了,天赋归天赋,工夫归工夫,且不论师弟进境如何,单看我自己,应已不负师父所望,将来不过更求精进而已。」

  「想来龙驭清便是困在这里,一辈子在意着师父,也在意韩师伯、任师叔,修不成「天雷无妄」,只得求诸皇陵派的武功。本来我也没想到,能触及「天雷无妄」的境界,只是得失一看淡,『寰宇神通』的修练突然顺遂了,从前修练不得要领之处,一一迎刃而解。」

  「说来奇怪,常人内家功夫,绝无一蹴即至之理,体会『天雷无妄』之后,我却觉得修为进展奇速,似乎从小修练功夫时,每天浪费了一些心力,现下那些心力所该得的,尽数补了回来……」

  向扬说着,赵婉雁也就听着。向扬见她神情专注,突觉不妥,道:「这些修练功夫的琐事,你其实没必要听,不说也罢……」

  赵婉雁轻轻摇头,微笑道:「不,我喜欢听。」

  向扬摸了摸头,笑道:「我这一去,去了这么久,尽说些无聊事,实在是该打。」

  赵婉雁柔声道:「要不是杨姑娘带我过来,我还听不到你说话呢。说什么都好,哪有什么无聊事了?」

  大战一了,石娘子率领诸女回巾帼庄,并未停留京城。杨小鹃单骑赶路,当先回庄,将向扬来到京城的消息告诉赵婉雁,将她带来京城,以免向扬为众人伤势所累,不得动身,平添相思之苦。想到杨小鹃的心意,向扬心中既是感激,复觉歉然,但他既锺情於赵婉雁,便绝不再另动他念,唯有默祝杨小鹃心有所偿,另得良伴。

  赵婉雁似乎感知他心中所思,微笑道:「向大哥,杨姑娘帮你这么多忙,你怎么谢她?」

  向扬道:「我实在无从谢起。」

  赵婉雁微笑道:「这样一个俏丽可爱的姑娘,对你又好,你不会动心?」

  向扬神色肃然,道:「婉雁,你别乱想。

  我这一生,只会全心全意地待你,别的姑娘再好,我也不会多作妄想。」

  赵婉雁脸颊泛红,柔声道:「我只是说说,你可别生气。」

  向扬笑道:「怎么,用不着担心啊,这有什么好生气的?」说着轻搂赵婉雁的腰,道:「倒是你,不生气吗?我自作主张,不见踪影这么久……」

  赵婉雁微微垂首,悄声道:「我不生气,只是担心。我怕你那股硬脾气发作起来,不知道会去干什么了。我想去找你,又不知道怎么找,这些日子,我……我真是……不知道怎么过的。」

  向扬心头一阵震动,轻轻抚摸她的脸颊,低声道:「该死至极!我抛下你这么久,我……我实在对不住你。」赵婉雁轻轻眨了眨眼,樱唇微张,倚着向扬的身子,发出轻柔的舒叹。

  向扬拨开她的长发,只见她脸蛋绯红,娇怯的目光悄悄望来,轻声道:「向大哥……要补偿我哦。」话一说完,赵婉雁马上低下了头把脸藏到向扬胸怀中。

  「天雷无妄」之境界,虽使向扬与龙驭清决战时心如止水,沉着以对,但是与挚爱调情之时,如此至高境界万万派不上用场,此刻向扬千妄万妄,与赵婉雁离别以来的情欲,犹如山洪爆发一般,一发不可收拾。两人缠绵着滚到床上激烈地爱抚着,衣衫顷刻间凌乱不堪,汗水的气味伴随浓稠的情意,有若墨染宣纸,迅速弥漫。

  向扬陶醉地吻着赵婉雁,同时拉扯着她的衣服。当他拉开衣襟,见到赵婉雁丰盈饱满的双峰,立刻伸手抚摸,回味不已。赵婉雁身子颤动,柔声呢喃:「慢……慢一点嘛……」可是那滑嫩如脂、吹弹可破的感觉,催得向扬体内欲火狂烧不已,更是快马加鞭,把赵婉雁身上衣物一件件脱了下来。

  不一会儿,赵婉雁已是光溜溜的,美好而熟稔的胴体再次映入眼帘,向扬兴奋得难以言喻,下体的反应尤为激烈,裤裆紧紧撑起,看得赵婉雁粉脸通红,掩嘴而叹:「向大哥,你还是这么……这么的……」

  若非为了赵婉雁,向扬又岂会如此兴致高昂?他笑着将赵婉雁的手拉过来,道:「婉雁,你来。」赵婉雁心头扑通直跳,慢慢脱掉向扬的衣裤,露出气势沖沖的大宝贝,一双玉手稍加抚摸,那轻柔呵护的感觉,对暴涨的龟头实有莫大的刺激效果,向扬身子一震,几乎当场射出精来。

  两人太久不曾亲热,先前一番温存,已经挑动了心思,这时肌肤相亲,情热如狂,哪里还忍耐得住?向扬将赵婉雁按在床上,埋首她双乳之间,接连吻了几回,两手捧住乳房,来回揉搓。赵婉雁嘤咛几声,伸手想推,却没半点力道,欲拒还迎,一双美乳还是任他品尝,弄得她浑身淌汗,羞怯地唔唔娇吟,

  雪白的大胸脯给向扬着意施压几下,乳头慢慢挺了起来,赵婉雁也跟着娇喘起来,房里回荡着中人欲醉的呻吟声。她越喘越急,声音越是模糊,乳房在向扬的催逼之下,那淡红色的尖端突然一颤,纯白的乳液涌上了乳头,涨成一滴圆滚滚的乳珠。

  奶水持续涌出,那乳珠份量太过饱满,顺着柔润的乳房流了下来。本来还只是点点滴滴,但在向扬大力抚弄之下,乳汁竟汨汨不绝地直流又浓又稠,淋满了赵婉雁白皙的双乳,像是两团融化了的大雪球。向扬着意揉动,笑道:「婉雁,最近没给小傢伙喂奶吗?」

  赵婉雁羞得直叫:「向大哥,不要揉……」向扬却看得兴奋无比,更是将她的乳房揉得汁水淋漓,享受她与众不同的体质,发挥最大的催情效果。

  果然赵婉雁奶水越流,神情越为娇艳诱人,脸蛋儿直成了红苹果,股间更是爱液溢流,浑身上下湿淋淋的,就像刚从水里捞了上来。

  向扬把她弄成了个水娃儿,这才高高抬起她的左腿,使她身子一侧,两股大开,观赏爱人的私处,伸手拨弄鼓起的小花蒂。赵婉雁顿时一阵颤抖娇声呻吟:「不要……」

  向扬看着她浑身湿透、娇柔可人的模样,早已迫不及待,想要重温赵婉雁美丽娇躯的滋味。一听赵婉雁喊「不要」,向扬哪能不要?二话不说,阳具直叩玉门关,钻向两片红嫩的肉唇之间。

  赵婉雁「啊」地叫了出来,背部一挺,全身肌肉都绷了起来,下体嫩肉更是紧缩,用力裹着怀念的巨棒。向扬徐徐抽动几下,赵婉雁「呃啊」地叫了几声,兴奋得眼眶都热了。向扬抽动渐急,赵婉雁也叫得更加陶醉,简直不知道在喊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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