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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布德車【某符德車的前置】

[db:作者] 2025-07-22 21:33 5hhhhh 9900 ℃

食物語同人文

CP:抹布德;路人X德州扒雞

>「抹布」=「路人」

>內容含群上、多次。

>日常禍害德州系列

>劇情過份捏造

「各位,現在非常時期還請聽從安排。」

火車出事後的第五天,山路被連續幾天的大暴雨摧毀,突然而來的一場泥石流更是直接沖向行駛過的火車。幸好列車長及時的決策以及德州扒雞快速的執行,減輕重量的前半兩截車廂成功在泥石流到來前駛出危險帶,而被分離開來的後兩節以及額外車廂卻在泥石流前停下。

即使會發生這種的事件很大的因素都是在於列車長一開始的失誤決定。

大雨讓救援行動受到阻礙,無線電一度跟本部失去聯繫,失去了動力的車廂得要等上多少天才能有救援列車,大雨的積水讓他們被困在這裡,值得被慶幸的是車廂停下的位置屬於高地。

車內的食物按合理分配還是可以讓乘客再支撐一段時日,只是額外車廂的結構讓車廂無法再抵擋大雨,一時之間德州只得把乘客進行分流,老弱婦孺被他盡量安排到另外兩節車廂,然而還是得要有一批乘客受苦。

此時的德州正守在這額外車廂與第四節車廂之間的車門前,在一開始得知安排後,他理所當然地收到了一大批乘客特別是得要被留在額外車廂的男乘客不滿。

這也引致那場悲劇的發生。

以致德州現在為免悲劇再現,他必須得日夜守在這扇車門。

額外車廂裡的整體氣氛並不好,因為食物有限,每個人被分到的食物並不能飽肚,德州已經制止了好幾次因搶食而起的鬥爭。

就像是黑暗時代。

「唔!」

由分心引來不必要的受傷,德州只覺自己的左額傳來劇痛,待看清掉落到地上的東西是一個空破璃瓶後,也聽到了襲擊者往地上吐了沫口水的聲音。

甚至還有竊笑聲此起彼落。

德州也只能把帽子壓低蓋過傷處,他盡力去遷就這批乘客,只要是不試圖突破他的防線往別的車廂裡擠,都是德州目前能容忍的範圍。

畢竟他身後的車廂也已是沒有多餘的空間,在這裡安全的地方並不多。

巡邏三節車廂並不用很長時間,德州待到深夜後才悄悄然的把車廂門上了鎖,前往另外兩個巡視。

「警察哥哥...?」當德州貼心的替一位與母親睡在角落的小女孩蓋上毛毯後,被動靜喚醒的對方睜開睡眼惺忪的雙眼看向自己。

「嗯。」德州難得的露出了淺笑,這幾天他都繃著一副嚴謹的表情,彷彿這刻他得到了一個短小可以放鬆自己的時間。

「哥哥受傷了?」小女孩伸出小手碰到了德州受傷的額角,這引得他皺起了眉頭,女孩似乎知道自己弄痛了對方,連忙說道。「痛痛飛走、痛痛飛走!」

「媽媽說這樣就不會痛了。」

這稍微溫暖了他的內心,德州點頭對著女孩說道。「嗯,真的不痛了。」

「真的?」

「真的,小孩的話要乖乖睡覺哦,不然會長不高的。」

哄完小女孩睡覺後,即使在已經連續好幾天的警戒狀態,但德州還是強打起精神。

他現在還不能倒下。

確定都無特別事情後,德州跟在前排車廂的列車職員確定過食物數量後,他重新回到額外車廂守夜。

把通往第四節車廂的車門鎖上,德州深吸了一口氣,推開了額外車廂的門。

車廂裡安靜得很,大家似乎都在熟睡,跟自己離開時一樣,德州也不由得鬆了一口氣轉身把身後的門再上鎖。

然而一股不安感襲來,還沒待德州分析出這份不安感的來源,他便被人給予一記迎頭痛擊。

來自硬質手提箱的打擊,德州整個人有些站不穩的扶住牆壁,然而他很快就被另一個襲擊者拉著再次以頭撞向牆上去。

「嗯!」這次德州及時用手護著自己的頭才成功沒讓自己的受到第二次傷害,現在的情況已不是要考慮到對方問題。食魂的力量聚集於空氣之中,一記及時的天羅地網把人困住。

「請收起你們的危險思想,我並不會讓你們用這種方式進去...唔。」突然一陣頭昏感襲來,德州不得不被迫中斷自己力量的輸出,瞬間憑空出現的鎖鏈被瓦解。

連日來的繃緊狀態所帶來的劣勢很快浮現出來,少量的休息與高效能的警戒工作早已讓他處於極限邊緣,可這一剎那的力量失衝馬上讓德州如同落入狼群的羊。

「噫!」

情勢逆轉,他被人以完全動彈不得的姿勢壓倒在地上,身上通往其他車廂的鎖匙被那些人奪去。

「該死的這什麼東西!?」

然而他們並沒有成功得手,三把鎖匙都被德州以能力綁在一起,這樣根本開不了門。

「咳、咳,趁現在回頭還來得及,把鎖匙還給我,我還可以當什麼事也沒發生過。」德州試圖作最後通碟,但那些人絲毫不領情。

只見其中一人走了過來並蹲下,抬起德州的下巴。

「留在這個鬼車廂?抱歉呀這位食魂大人,你那麼為其他車廂裡的人著想,怎不為我們這裡的著想一下?」

四周馬上響起了好幾道不懷好意的笑聲,德州只感到一片心涼。

他在努力的試圖去再聚集起自己的力量,但明顯光是維持鑰匙上的鎖鏈形態已經讓他費勁,更別說是能綁起全車廂人數的力量。

「...我並不能讓你們過去...這並不是你們所想要的對吧?」有些絕望的德州下意識的低喃,這傳到了眼前人的耳裡,引來了對方帶著嘲諷的笑意。

「食魂大人,你有聽過青樓嗎?」

「我們都是男人,應該都知道吧?」

事情如同脫韁之馬朝著失控的方向奔去。

掙扎著被脫去衣物的德州第一次感受到由人類給予自己的恐懼,但他那些責備的話語在施暴者們面前根本不痛不癢,張口還想要吐出制止這些人的嘴巴很快就被一根帶著腥味的孽根堵住。

「別咬呀,咬下去可就斷子絕孫了。」但對方的手一直在對德州的下頜處施壓,這使得他根本合不了嘴巴。

口中以至鼻腔之間都充斥著那股陌生的腥味,德州被迫得以吞下對方的孽根,雙手被其他人反壓在身後,自己得要以跪著的姿態面對著眼前不斷貼近自己的恥毛。

「唔...唔嗯!」

孽根的頂端已經到達喉嚨的位置,德州甚至是被這不斷深入的物體刺激得喉嚨嚴重不適,連連的本能收縮著喉嚨卻讓對方貪婪起那份舒服的觸感,伸手把德州更往自己的私處壓去。

可這樣的動作讓限制著德州嘴巴張合的手放鬆力度,在德州再一次被對方深喉,他用力的咬了下去。

「呀啊!」自己的孽根被咬住一半,只見那人痛得往德州的臉就是一巴掌,被打紅了臉的德州也鬆了口,只見對方痛得萎了下去的孽根,德州的內心並沒有感到一絲好過。

嘴裡慢慢起了血的鐵鏽味,那是自己的,把這股連同那份噁心的感覺嚥了下去,德州冰冷的眼神看著對方。

「呀...呀嘶...」只見對方先是捂住那軟下的孽根,然後怒視懟回德州的目光,他直接上前掐住了德州的下巴。

下一秒,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對方直接將下巴脫臼。

「亂咬人就像隻狗一樣。」咬牙切齒的力道就像是要把德州折腹吞進肚子裡,明顯對方並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孽根差點斷掉的仇。「兄弟們別忍著,這可是難得的貨色呀。」

隨著對方的話音剛落,兩個早已忍不住掏出槍在旁自擼著的男人就圍了過來。

「你前我後?」

「喂喂,你都挑對自己好的。」

德州並不笨,很快就猜出了兩人交流的潛意思,只是現在的他已經無能為力,當無法閉合的嘴巴再次迎上了腥臭的性器。

甚至比剛剛的那根還要粗大。

對方毫不留情的直接進到最深處,惹得德州一陣乾咳。

「哦嘶,這可真舒服。」對方並沒有停太久,還沒等德州乾咳完,就開始扯著德州的頭髮如交合般在濕熱的口腔裡進出著。

「我這還沒開始呢。」站在自己身後的人也只是抱怨了幾句,或許本打算先擴張一下那處穴,但看到自己的伙伴已經在那大開大合,自己也忍不了那麼多,直接先後捅進兩根手指就開始快速抽插。

「唔嗚——!!」身後的痛楚很快拉回德州的注意力,他試著扭動身體去躲開,但根本沒有作用。

嘴裡的性器不斷的進出讓德州來不及嚥下過多的唾液,順著嘴角滑落到頸窩的液體透露著一股色氣引得圍著他的人呼吸加重,他們那交談著下一個是誰的聲音傳入德州耳中,甚至有人嘲笑起那還在做著擴張活的人是否不行。

男人很受這樣的挑撥,體內的手指馬上抽離出來,然後一根灼熱抵在略乾的穴口在對方挺動的動作下沒入進去。

「啊!呀、嗚!?」由痛苦引發的尖叫一下子被嘴裡的進出捅回肚子裡,德州痛得激出了生理性的淚水,來自喉嚨的顫抖讓在自己面前進出的人貪戀深喉的觸感再一次把自己的性器闖了進去,性器在裡頭隨著收縮抖了下,緊接著一股帶腥味的液體抵在德州喉嚨深處被射出。

把軟下的性器抽出,只見德州隨即干咳著把口中的黏液咳出,白色的濁液落到地上,可還有更多在剛剛的射精裡被灌進了他的肚子裡,強烈的噁心感讓德州想要試著催吐把肚子裡的髒東西吐出來。

但身後的人開始了動作,完全不體諒初次接觸異物的後穴,抽插的速度只是為了囤積自己的快感。「哦呵,這裡真會吸。」

德州被對方頂撞得差點站不穩腳,巨痛使他想要捲縮身體,後背更是冷汗直流。

「呃、哈,唔嗯。」

然而面前的人很快又換了一個,又一根性器抵進口裡,施不上力的嘴巴在發痛,即使用舌頭試圖抗拒這東西的進入,但這樣的做法更多的是讓對方感到剌激。

「噢,這張嘴真會做,再多用舌頭舔舔呀,該不會是一直想著被干吧?哈哈。」

呼吸已經有些困難,身後用力的頂撞讓嘴裡本來已經退出些的性器又頂了回去,不適感一直在德州的腦子裡彰顯著自己的存在,當身體開始對於進出的痛楚產生麻木感時,意識也開始慢慢的渙散開來。

一股熱流被注進身體裡,德州有些難以置信對方居然把那種東西射到自己體內,隨著對方退開來還有的是鬆開束縛的雙手,但此時的他已無暇去思考如何掙扎的事,頭顱被面前的人雙手固定著,一陣接連的深喉挺動引起幾次干噁,自己下意識的吞嚥動作更像是對面前的性器前端一種愛撫,只聽對方悶哼一聲,就在退出來的瞬間射精。

射精濺落在自己的臉上,德州管不了自己的狼狽,全身乏力的他在失去了支撐後直接倒在地上,然而這些的一切只是第一輪的結束。

在這裡,人還多著呢。

已不知體內囤了多少的精液,全身都已被精液弄得黏糊不堪,口裡全是那討厭的味道。

「哈、呀。」

被進入時還會溢出帶著沙啞的痛呼,上半身已無力的貼在略嫌骯髒的地面,被用力抬起的腰身甚至被掐出紅痕瘀青,德州試著去忽視全身的疼痛讓自己的呼吸平緩下來,體內的操弄就像是要頂到他的胃裡去,穴口已經可以確定是破了口,由身後人的囊袋在每次進入時拍打在自己身上的聲音讓人臉紅。

啪!

「嗯!?」

突然的一記巴掌拍在了自己的屁股,驚得德州本能的收緊後穴,一些內裡的精液被迫擠了出來,還在挺弄的性器非但沒有減慢,更是加快了些。

啪!

又一次的拍打就像是往渾濁的湖水丟石頭,多出的精液在快速的進出下混合空氣與血液於交合的地方激起一圈粉色的泡沫,退出時恥毛還沾黏了被翻出來的濁液。

已經容不下更多的身體所有都在崩潰的邊緣,而他亦無力阻止這些人在他身上續繼行事。

「你好了沒呀,快點下一個。」

其他人催促的聲音沒完沒了,同樣的說話德州已經聽過好幾遍,對上一次那個人還試著把他當成女人那樣玩弄著胸口,胸前的瘀青也是出自對方手筆。

「嘖,我才剛捅進去,你那麼急不會先用著前面舒服?」

只聽那個催趕的人嘖了一聲。

「有點腦都知道後面更舒服些吧?喂,把他抱起來。」

對方很快就明白那人的意圖,壞笑兩聲後直接把德州抱了起來,突然改變了體位讓本來已經開始適應的身體又一次迎來陌生的感覺,整個人都被托起來的失重感讓他害怕,如同對接下來的一切都無法掌握,自己只能完全任人擺佈。

即使之前德州也嘗試過反抗,然而他們人多勢眾,疲累的自己根本做不了什麼。

那根玩意還埋在自己體內,雙腳卻被迫以分開的姿勢呈現,那裡展露無遺。

「這傢伙比青樓那些還舒服。」

眼前人邊擼動起自己的分身邊打量著交合處,手指在肉穴邊緣摸索著,指尖很快就碰在穴口的位置。

「喂!你的指甲!」

「哈哈、抱歉。」

指尖順著穴口的黏液強行塞了進去。

德州猛地扭動身體想要掙扎下來,他還沒蠢到已經做到這個程度也不知道這兩個人想要幹些什麼。

要是被兩根同時進入的話他即使是食魂也會痛死的,他寧願掙扎下來被痛打一頓還要來得好些。

「賤貨、別亂動!」把德州抱起來的人差點讓對方掙扎成功,他只好後仰將德州靠向自己,腰卻是高頻率的挺動,在肉穴裡頭同時進出的手指讓本來緊咬著性器的穴口出現了小縫,不少精液混著腸液跑出來沾濕了整根手指。

穴口被拉開,再也控制不住體內的精液隨著抽插往外流滴落到地上,那些進出的拍打聲與水聲的交融,這讓車廂外的雨聲不再明顯。德州痛得緊閉著雙眼,額上的冷汗混著乾掉的精液跟淚水一起滑落。

第二根肉刃已經抵在穴口。

「你放慢些,這樣我好進去。」

「嘖。」將埋在德州體內的性器一下子捅到底,那人停下了動作,腫脹的柱身被濕熱的腸壁貼著,他卻是舒服的歎了口氣。「快些。」

「知道了。」借著用手手指拉出的一點空間,肉刃在用力的頂弄進縮小的空間裡,肉刃很快就被痛得緊緊收縮的穴口推拒。

「呀...哈。」已經無法去大聲痛呼,德州連呼吸也得分成好幾小口來進行,每一次的出聲甚至是呼吸對他而言已成了增加痛苦的事,身下被撐開至無法想像的地步,現在進來的肉刃在不斷的擠壓著本已在體內的另一根,從早已被灌進身體深處的精液從不斷被撐大的甬道流出,讓兩根性器的進出慢慢變得順暢。

當第二根肉刃也完全進到裡面,德州已經連動也不敢動,只能無力地垂著頭去承受。

「哦!極品。」面前的人甚至是舒服得吹了個口哨,他也伸手幫忙扶好眼前這個不錯的名器。「哈哈,不會是被我們捅得爽昏過去吧?」

外來的聲音就像是都落進水裡,德州聽不清對方在說些什麼,不過也不會好聽到哪裡就是了。

肉刃只停頓了一會兒去調好進攻的位置,很快體內那兩根就開始抽插起來,當一個完全進去之際,另一根已退了一大半,然後又交換著挺了進來,德州只能對兩人的每一個動作哼聲,淡銀的碎髮蓋去了他失神的眼睛,他就像是一個失了提線的玩偶,任由這些人擺弄。

後穴在這兩根肉刃不講理的進出間又裂出了傷口,鮮血順著兩個柱身滑落又被帶進體內,下半身已經不像是屬於自己的,德州只敢在一昧的追求著痛楚,那絲不時被引起的奇怪感覺被他拋於腦後,幸運的是會被頂到奇怪地方的機會並不多,他只要不表露出來,那些人也不會去追尋開發那處。

全身的疲倦讓他的意識渙散,但痛楚在讓他努力清醒,即使有好幾次差點痛昏過去,但很快又被更強大的痛楚拉了回來,德州覺得自己就像是在冰冷刺骨的大海裡遇溺,掙扎著尋找活著的可能。

然而在做著交合動作的兩人卻像是起了比較的心,他們誰也不想比對方還要先交待在裡頭,絲亳沒有慢下來的進攻不斷的頂弄到最裡頭又退出馬上換另一根頂撞進去,這樣持續了好一段時間。直到不知是誰使了詐,一巴掌再一次打落在德州早被打紅了的屁瓣,皮肉的刺激讓他一下子收緊穴口,內裡的腸道連連吸緊兩根肉刃,一下子的絕妙快感讓兩人先後在早已滿是精液的肉穴裡釋放。

進入一小會賢者時間的兩人退出了自己軟下來的分身,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他們完事後便放開了手,德州直接摔倒在地上沒人理會。「喂,還有沒有人要來?」

然而在他們沒看到的地方,蓄力已久的力量一下子爆發開來,失控的鎖鏈充斥著整個車廂把所有人綁得動彈不得,強撐起精神來的德州勉強站起來,他先是把脫臼了的下巴托了回去,全身都是討厭的感覺,面前整個車廂裡對自己做過那種事的人,德州不由得感到心寒,甚至有一度他想要拿出自己的槍把這些人都崩了。

但是他最後沒有。

就像是唯一的輸家,德州只是把自己的衣服跟被搶走的鑰匙撿起,離開了這個謊謬的地方然後鎖上了門。

外面的雨聲還在下著。

留在了車廂連廊的德州強迫著自己不斷發出需要休息的身體去把所有的衣服一絲不苟的穿回去,過程花了他不少時間,當最後的一個紐扣被扣好,他整個人卻完全倚著緊閉的門滑坐到地上。

就算身上的衣服穿得再整齊,可內裡的黏糊感無不在跟他說著剛剛的事,更別說那處還在傳來裂痛般痛楚的私處。

「阿符...阿符...」沙啞的聲音帶著一絲哭腔,德州把自己捲縮起來,讓自己的臉埋進了臂彎之中。

把身後車廂裡的怒吼罵怨置之不理,腦子裡難得地沒有為難他,不久前巡邏時小女孩的說話此刻被德州拉了出來。

『痛痛飛走、痛痛飛走!』

而他現在只想好好的睡去。

小番外 - 1

在舒服的床裡捲縮著身體,德州難得地無法安穩的睡去,外面的暴雨聲音傳入了房間中,這讓他根本睡不下去。

他只是重新從床上坐了起來,走到自己的書桌前點起了油燈,然後把明天的工作調了出來。

巡邏的地點,火車站的一些改善建議,以致是連一些完全不重要的文件都被德州認真的規劃起每一個執行細項,給每一個可能會發生的變故推測給出了各個方案解決。

直到清晨的第一道光照進來,德州這才發現自己整晚沒有睡覺。

看著窗外的景色,他不由得感慨著。

「看,天亮了。」

巡邏時符離留意到自家的兄長今天很易愣神,光是今早出門時並沒有即時出聲糾正自己的衣著行為舉止,而是在巡邏到一半才開始訓話可以看出,德州現在的精神並不太好。

「喂,德州,你昨晚是去忙什麼了?今天一整個沒精神的。」

「會嗎?」德州低頭看著自己戴著布料手套的手然後試著握緊又放開來,總有些力不從心。「可能是因為想事情不小心想過頭熬夜了。」

「吓...?」聽著這樣的原因符離頓時覺得自己真的是白擔心了,只是看到對方有些落魄的背影,他總感覺對方又有事在瞞著他。

...嘖,我也不稀罕知道。

可獨自生著悶氣的符離又一次的忘記了,他兄長會有這樣的情況,都是在雨夜過後。

小番外 - 2

看著傷危的對方倒在自己的懷裡,再怎呼喚著對方的名字,甚至是那聲之前不願叫出聲的『哥』,那人緊閉的眼睛還是沒有睜開來。

「我可以跟你簽定契約!然後以我來做媒介,把靈力傳送過去...這樣可以嗎?」

「可、可是我沒試過以食魂為媒介,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情況...」聽著對方猶豫的話語,符離不由得收緊了雙手。

方法或許可能還有很多種,但現在的情況根本容不得他再去細細設想。

「抓緊時間!」

當自己的力量以著緩慢的速度流向對方的體內,符離緊張得自己的心肝脾肺腎都懸在一起。

不知是不是這個方法的影響,符離彷彿間有一些不屬於自己的記憶相對地流入自己的腦海裡,他還沒來得及細閱,來自那位空桑少主的高興歡呼拉回了符離的意識。

「行了行了!你看我們成功了!」有些體力透支的少主才高興的說完,下一秒就也昏了過去。

「喂、喂!?」幸好鵠羹有及時接住少主,不然很可能這位空桑少主就得要直接來個親吻大地。

德州胸前的血被止住,他們也總算是把人從鬼門關扯了回來。

「我們先轉移一下地方吧。」

同意鵠羹的建議,符離小心翼翼的抱起自家兄長。

但那些記憶如果是真的話...

又一個下著雨的夜晚,德州默默地從雙人床上起來,這次他動作小心,不弄出一絲聲響,動作輕慢好使睡在身旁的人沒有察覺從而安穩睡去。

然而德州的腳還沒碰到地上,他就被人發現了。

「醒了?」

漆黑的房間裡看不清對方的樣子,德州深深的認為下次應該跟少主反映跟阿符分房睡,不然像這樣下雨天吵醒對方自己也不好意思。

「嗯,有些睡不著。」

「明天還有派遣任務要處理。」

「我...我會休息的。」

腳尖成功碰到地上,但下一瞬間他就被人拉回床上。

「給老子去睡覺。」

德州只好乖乖的躺回床上,然後閉上眼睛。

可那些不堪的回憶如同慢慢蘇醒的野獸,雨水的聲音就像是無數張小口在說著那天所發生的事。

突然一道清翠的聲音打破了雨聲,符離伸手扒了床邊之前少主買來放著的小盆栽上的葉子,放到口前作葉笛吹奏起來。

一時之間德州睜開雙眼看向對方,眼中充滿了不解。

葉笛的聲音停下,黑暗中符離看向對方只丟了這麼一句,然後又繼續的吹著自創的曲子。

「這樣就能睡了吧?」

德州安靜的聽著葉笛的旋律,在這樣的音樂下緩緩的閉上眼睛,黑暗中他難得在這種討人厭的晚上勾起了笑容。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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