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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xma作品集 - 58

[db:作者] 2025-06-20 06:58 5hhhhh 1030 ℃

              (七十九)

  「喂,喂,」都木老师很不满意地用双唇紧紧裹住我的鸡鸡,为了阻止我不再地抽拽,她伸出手臂搂住我的屁股,一边极为认真地吮吸着,一边轻拍着我的屁股蛋:「小坏蛋,别调皮,听老师的话,别动,让老师好好尝尝,啊,老师好多年没有尝到喽,好想啊,好馋啊,孩子,别乱动,怎么,你想把老师的嘴巴当屄来操哇!」

  「嘿嘿,老师,妈妈,」我终于停歇下来,粗硬的鸡鸡滞留在都木老师的口腔里任由她随意品尝,都木老师的一只手臂依然放心不下的紧搂着我的屁股蛋,另一只手掐着我的鸡鸡根,双唇快速地吮吸着,舌尖用力地缠绕着,不时地还极为投入地咂咂着小嘴:「咂咂,嗯,年轻人的鸡巴跟岁数大的男人就是不一样,味道妙极了,真好啊!」

  「嘿嘿,」听到都木老师的赞叹,我的鸡鸡又得意洋洋地在都木老师泛满口液的嘴巴里生硬地搅拌起来:「妈妈,告诉我,有什么不一样啊?」

  「咂咂,」都木老师将我总是不安份的鸡鸡吐出来,用舌尖轻舔数下,又由衷地咂咂起小嘴来:「岁数大的男人,鸡巴就像他们那一天天衰败下来的皮肤似的,舔起来又松又软,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腐烂气味,年轻人就不同喽,鸡鸡又光又硬,舔起来让人很是兴奋,啊,这味道,真骚哇,真腥啊,活像是我们朝鲜族的辣白菜,好麻口啊,好剌激啊!」

  「老师……」我低垂着脑袋,看到都木老师犹如品尝美味佳肴般地咂咂赞叹着,我感到极为好笑,但望着都木老师那如痴如醉的淫态,我又不由得可怜起她来。

  中年已过的都木老师,就好似那午后的斜阳,红灿灿的面庞放射着正午时尚存的丝丝暖洋洋的余温,火辣辣的光芒既兴奋又失望,且极不怀情愿地缓缓西下。

  那无奈的神色,那怅然的情感,带着对逝去年华无可奈何的之态,带着对往昔幸福时光的美好追忆,带着对日渐衰老本能的畏惧。而这诸多的、纷繁复杂的心境,与我鸡鸡上涂沫着的由多种液体混合而成的复杂气味是何等的相似啊:或是酸、或是苦、或是甜、或是涩,或是诸味俱全地含吸在都木老师的口腔里,这,能不让都木老师回味无穷、浮想联翩、感慨万千么?

  「唉,」都木老师再次吐出鸡鸡,放到眼前,若有所思地注视着,摆弄着:「哦,孩子啊,老师老喽!以后,老师再也享受不到这么年轻,这么有力,这么充满活力的鸡巴喽!」

  「不,老师,」我抓摸着都木老师湿淋淋的黑发,真诚地安慰着:「老师没老,老师一点都不见老,老师还是那样年轻,漂亮,老师。」

  「嘿嘿,」都木老师苦涩地一笑,手掌轻拍着我的鸡鸡:「别顺情说好喽,你就是嘴好,哄死人不偿命,孩子,蓝花都要成年了,就要嫁给你做媳妇喽,你说,老师怎能不老呐。」

  「老师不老,老师永远年轻,老师,你不要过于伤感,要永远保持一颗年轻的心,这样,才能永葆青春哦!」

  「哦——是啊,」都木老师表示同意地点点头:「如果,想保持一颗年轻的心,就得经常跟年轻人相处在一起,可是,唉,」说着,都木老师突然抓住我的一只肉球球,轻轻地刮划着,指尖充满爱怜地触摸着,同时极为失望地嘀咕道:「唉,多么饱满的肉蛋蛋啊!啊,里面一定装满了精液,可是,这些,已经不再属于老师喽,完了……」

  「不,老师,」我一听,都木老师还是那般地喜欢我的精液,这让我极为感动,一想起往都木老师口腔里狂倾精液时,那激动人心的一幕,我就兴奋得不能自己,我握着鸡鸡便准备插进都木老师的嘴巴里,开始射精:「老师,给,给,孩子的精液全部属于老师的,给,给……」

  「不,」都木老师皱着眉头,手掌捂住双唇,断然挡住我鸡鸡的去路:「孩子,过些天,我就是你的老丈母娘喽,嗨嗨,想来可真够荒唐的,丈母娘跟女婿做这事!唉,真没羞啊!」

  「嘿嘿,」听到都木老师的话,我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羞耻之感,反倒感觉颇为剌激,嗬嗬,亲爱的都木老师,什么荒唐不荒唐的,学生做的事情,比这还要荒唐百倍!都木老师,你有所不知,学生可是一个热衷于乱伦的畜牲啊!

  「嘿嘿,老师……」想想在以后的日子,我操完蓝花,再找寻机会操都木老师,我牲畜般的心理,顿然得到了空前的满足。

  真他妈的过瘾啊,虽然是亲娘俩,却生就一对迥然不同的肉洞,一个黑毛横陈,犹如熟透的酸葡萄,一个光洁无丝,好似白嫩的,刚刚出屉的小馒头。两个对比强烈,反差巨大的肉洞大大方方地摆放在我的色眼之前。

  我简直比皇帝还要幸福,还要自豪,还要骄傲,我握着鸡鸡,一会插插蓝花的小馒头,一会再捅捅都木老师的酸葡萄,嘿嘿,真是爽死人啊,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死了也甘心,如果当真有那么一天,此生真是无怨无悔啊!

  想着想着,我不禁自鸣得意地淫笑起来,鸡鸡再次插进都木老师的嘴巴里,美滋滋地说道:「这怕啥啊,老师,我可不在乎这些,与蓝花相比,我更爱老师,我要把精液,全部给老师吃!」

  都木老师正欲想说些什么,却被我的鸡鸡生硬地顶住了咽喉,她握着我的鸡鸡不停地喔唷、喔唷着,也不知嘀咕些什么:「咳——」都木老师握着我的鸡鸡津津有味地吸吮一番,终于又吐了出来:「哼哼,小坏蛋,你当然不在乎了,我们娘俩都让你操了,亲娘俩给你当媳妇,你当然美啦,」

  「嘿嘿,」听到都木老师的话,我更加得意起来,是啊,亲娘俩让我狂操,这太让我兴奋了,一想起来浑身就哆嗦不住,我一边插捅着都木老师的口腔,一边望着都木老师给我口交,一边幻想着不久的将来,应该使用一些什么不为人齿的下流手段,将这亲俩娘同时哄上床去,来个,来个,嘻嘻,真他妈的过瘾啊!

  「啊——啊——」我将鸡鸡插在都木老师的嘴里,一边搅拌着,一边不着边际地幻想着,都木老师则卖力地舔吮着,一只手反复不停地抓挠着我的肉蛋蛋,渐渐,强烈的射精欲望袭上心头,我不可控制地吼叫起来,都木老师见状,慌忙张开了小嘴:「孩子,来,快给老师,把你的精液,快给老师吧!」

  「啊——啊——啊——」

  我握着鸡鸡根,杀猪般地吼叫起来,旋即,滚滚精液,从突突乱颤的鸡鸡头汹涌而出,非常准确地喷进都木老师的嘴巴里,都木老师幸福地仰起了面庞,咕噜噜地吞咽着:「喔——喔——好——多——啊!」

  「妈妈,」我扑通一声,跪倒在浴缸里,抱住都木老师的面庞,狂放地亲吻起来,无意之间,将都木老师挂在嘴角的残精,吸舔进自己的口腔里。嗯?我松开都木老师的面庞,伸出舌尖仔细地品尝起自己的残精来:「嘿嘿,老师,你还别说,精液这玩意,味道真的不错哟!」

  「是不是啊!」都木老师馋嘴巴舌地吧嗒着红唇,见我呆呆地吐出舌尖,认真地品味着自己的残精,都木老师笑嘻嘻地伸出手指,将滞溜在我鸡鸡头上的残精,蘸上少许,涂沫在我的厚嘴唇上:「孩子,好好尝尝,可清爽喽!」

  「嗯,」我抿了抿双唇:「的确是很清香啊!」

  初尝自己的精液,我对性爱的看法,顿然发生了质的逆转,在中国这个传统观念根深蒂固的社会里,性,被认为是下流的,肮脏的,甚至是见不得阳光的,并且,与性有关的一切,都是讳莫如深的,不为人耻的,大凡形容一些不屑的东西,人们都自觉地、不自觉地使用一些与肮脏的性有关的词汇:操,瞅你长的那个屄样!操,瞧他那个屄形!操,这是什么鸡巴玩意啊!等等等等,真是不胜枚举啊!

  在人们的传统观念中,屄是骚的、鸡巴是臭的,所以,分泌物就更是肮脏不堪了。所以,口交就是下作、变态的替代词。如果谁敢妄言给某某女人口交过,立刻便会遭至众人轻蔑的讥讽:操,没出息的家伙、舔屄的贱货。如果有谁拍着胸脯骄傲地讲述着某某女人舔了自己的鸡巴,并吞下了自己的精液,众人便会由衷地赞叹道:操,你真厉害啊,那个女人好贱种啊!

  今天,在这个夏日的午夜里,就在刚刚意外地初尝了自己的残精之前,一回想起方才都木老师吭哧吭哧地给我口交,又淫荡无比地吞下我的精液,还美其名曰地可以养颜,等等,我总是暗暗发笑,并极为自豪:好下贱的都木老师啊,舔我的鸡鸡,还吞吃我的精液。

  可是,当我既迷茫又好奇地吞吃了自己的精液之后,我的性观念便发生了彻底转变:哇——精液不仅是极为珍贵的,并且是非常洁净的,它没有任何异味,有的只是清爽,放在舌尖上慢慢地品味起来,还冒着丝丝的凉意呐。哼,既然食精如此美好,那么舔阴吮津,吞咽女人的爱液,这也不是什么下作之事啊。

  「嘻嘻,」见我痴痴迷迷地吧嗒着厚嘴唇,都木老师一把搂住我的脖颈:「孩子,怎么样,好不好吃啊!」

  「好吃,」我张开大嘴,意犹未尽地吮吸着都木老师口腔里的残精:「老师,以后,咱们就一起分享这气味清爽的精液吧!」

  「哦,」都木老师闻言,又伤感起来:「不,不,不行了,你马上就是我的女婿喽!如果蓝花知道了咱俩的事,会怎么看老师啊!」

  「噢——」听到都木老师的叹息声,我松开她那充满失落感的面庞,蓝花那神秘的、异样的表情再次浮现在我的眼前,联想到刚才那个可怕的梦境,我的预感更加强烈:当年,我与都木老师在幼小的蓝花面前,放肆地交欢着,那师生忘年之恋的疯狂之相,一定深深地埋植进蓝花稚嫩的心田里,随着年龄的增长,那可怕的震憾便愈加猛烈,否则,蓝花不会总是用那种不屑的、诡秘的表态,看待我。

  「老师,」我搀住都木老师的手臂:「老师,也不知怎么搞的,自从看到了蓝花,从她的眼神里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是不是她早已知道咱们俩的事啦?」

  「唉,」都木老师极为赞同地点点头:「很有可能啊,唉,她那眼神,的确让人发怵,蓝花,唉,」一提及蓝花,都木老师突然面如死灰,语无伦次地念叨着:「蓝花,蓝花,唉,蓝花……」

  「老师……」我拽住都木老师的手掌,不解地追问道:「老师,蓝花怎么了?」

  「唉,」都木老师抬起面庞,并没有回答我,却涌出一串酸涩的泪水,她抓过毛巾死死地捂住面庞:「算了,算了,别提了,唉!」

  「蓝花……」望着悲恸的都木老师,我也仿佛受到传染般地,茫然地念叨起来:「蓝花,蓝花,蓝花怎么了!」

  突然,那地狱般的梦境在我的脑海里再度闪现出来:幽暗的客厅里,冷冰冰的地板上,大酱块赤裸着黑黝黝的、狗熊般的腰身,粗糙的大手指野蛮地抠挖着蓝花光鲜的小肉洞,丑陋不堪的大鸡巴得意洋洋地插捅着蓝花腥红的樱桃小嘴,发出阵阵淫糜、牲畜般的浪笑。

  啊,太可怕了,不,不,这不可能,不,这不可能,大酱块再畜牲,也不会操自己的亲生女儿啊。我拼命地、啪啪地拍打着脑门,尽一切可能地试图将这骇人的一幕从脑海里彻底清除出去,同时,又禁不住地暗暗地嘀咕着:啊……难道,这是真的么?

  ……

 

               (八十)

  在星级宾馆十八层的豪华餐厅里,烟雾缭绕、乐曲声声、人声鼎沸、高朋满座,正叽叽喳喳地上演着一场嘈杂不堪,混乱无比的、结婚庆典的闹剧。

  衣着笔挺而身材却又干又瘦,满脸涂油抹粉的司仪手持着麦克风,扯着让我讨厌的公鸭嗓子,不遗余力地、大声小气地、滔滔不绝地油嘴滑舌着:一会插科打诨地愚弄一番各方宾朋;一会煞有介事地与双方的家长调侃一阵;一会又不怀好意地冲我挤眉弄眼,极尽挖苦之能事,尽一切可能地,让我在众人面前出乖露丑。

  在公鸭嗓东拉西扯之下,大酱块堆着让我作呕的、假惺惺的微笑,喜滋滋地走到我与蓝花面前,伸出绒毛密布的黑熊掌,生硬地握住我哆哆发抖的双手,神秘莫测地,却是一字一顿地冲我说道:

  「啊,我的好女婿,多年来,在我无私的关怀和呵护之下,我的宝贝千金——蓝花,终于幸福地、健康地长大成人了,今天,是我宝贝姑娘大喜的日子,我真是激动万分,感慨万千啊。我的好女婿啊,从今天开始,就由你来照顾我宝贝姑娘——蓝花的生活啦。在此,我郑重宣告:照顾我姑娘今后的生活,这个光荣的、伟大的、艰巨的任务,从我的手中,正式转交给你——我的女婿了!」

  哗——听到大酱块郑重其事的宣告,四周更加嘈杂起来,纷纷向我和蓝花投来或是热烈的、或是迷茫的、或是神秘的、或是冷漠的、或是妒忌的目光,同时相互之间不停地交头接耳着,继而,又神秘莫测地指指点点着。

  「嘿嘿,」理解力和想象力永远都是极为丰富的公鸭嗓司仪闻言,一把拽过蓝花细白的小手,将我的大手掌按在上面:「哝——拿着新郎官,这是岳父大人交给你的接力棒!」听到大酱块以及司仪的话,我低下头去望着蓝花的白手,心头不禁一颤:这,就是大酱块交给我的——光荣的、伟大的、艰巨的接力棒么?

  「新郎官,」司仪拍拍我的手面,打断我的思忖:「今后,你可一定要握好这个接力棒哦,不要让你岳父大人失望哦!」

  「嗯?」我茫然地握着蓝花的小手,感到空前的尴尬和沉重,我将疑惑的目光不由地转向身旁的都木老师,而都木老师却让我更为尴尬地扭过头去,有意避开我的目光。

  唉!我暗暗地叹息一声,偷偷地扫视一眼花枝招展的蓝花,蓝花见状,狡猾地耸了耸娇柔的双肩,神秘地迷缝起眼睛,冲我不怀好意地一笑,同时,又撇了撇腥红的小嘴,可爱的小鼻孔让我捉摸不透地哼了一声。我茫然地抬起头来,突然,对面的大酱块正用热切的目光心有不甘地盯视着自己的宝贝千金,而蓝花则悄悄地冲大酱块眨巴着双眼,回以娇嗔的微笑,薄薄的嫩舌调皮地舔吮着红唇。

  「哇——噢——哟——」

  新婚之夜,在装饰奢华的新房里,早已卸掉浓妆,脱掉婚纱的蓝花兴奋难当地坐在宽大的席梦思床垫上,细白的小手不停地抓拾着满床皆是的红纸包,一块一块地拆开,每当看到一叠叠崭新的钞票时,蓝花的脸上立刻现出幸福的微笑:「哇,真多啊,」说完,蓝花极为娴熟地将一张张钞票梳理得板板正正,小心翼翼地塞到精致的皮包里,然后又拣起一块红纸包:「唷——这个,更多哟!」

  「哈,壹仟圆啊!」

  「嘿嘿,好多的钱啊!」

  我无精打采地坐在沙发上,望着蓝花如痴如醉地数点着一张张大额钞票,我不由得又联想起梦境里那可怕的一幕,赤身裸体,光光溜溜的蓝花,被亲生父亲大酱块禽畜般地压在身下,粗黑的大鸡巴欢快地插捅着宝贝女儿的小肉洞。

  而蓝花则放浪地叉着大腿,任由生父大酱块无情地插捅和肆意的抓摸,两只细白的小手毫无羞耻感地拣拾着散落在身旁,一张又一张花花绿绿的钞票,与眼前心花怒放地数点钞票这一幕,是何等的相像啊!

  「蓝花。」想到此,我突然掐灭烟蒂,站起身来,悄悄地走到床边,将乱纷纷的红纸包,推向床角处,大手掌轻柔地拍拍蓝花的细肩,心中暗想:他妈的,今天夜里,老子要验证一下,看看你到底是不是梦境中的那样——天生的白虎!

  「嘿嘿,」蓝花转过头来,冲我淡淡地一笑,然后,又顽皮地吐了吐红通通的小舌头:「干么?嘿嘿,急皮猴!」说完,双肩不耐烦地轻轻一扭,又埋头数点起来。

  我身子一瘫,咕咚一声,坐在蓝花的身旁,粗大的手掌抓过蓝花的手臂,轻薄地按揉着,与都木老师有所不同的是,蓝花的肌肤不仅白嫩,还极其的细滑,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纸一般的惨白,抓在手掌之中,软软乎乎,酥酥腻腻,性感异常,甚是招人喜爱,摸着摸着,我竟不自觉地张开嘴巴,得意忘形地啃咬起来,粗硬的胡茬所过之处,哧哧地拉起一道又一道细微的痕迹。

  蓝花忍耐不住地嚷嚷起来:「哎哟,好扎哦!去,去,老公,等一会,等一会,等我把钱整理整理的啊,急得是个啥啊,我已经是你的媳妇啦,想玩,时间有的是啊,去,去,别烦我!」

  听到蓝花的嚷嚷声,我非但没有停歇下来,反而变本加厉起来,热烘烘的手掌哧溜一声,便轻而易举地探进蓝花可爱的胯间,哇,我心中惊呼起来:真的没毛啊,真是一只天生的白虎啊,想到此,我俯下身来,用手指尖撩拨开蓝花小巧性感的内裤,一双色眼一眨不眨地凝视着。

  蓝花嘻嘻一笑,一边继续数点着钞票,一边大大方方地叉开了大腿:「嘻嘻,看吧,看吧,反正也是你的啦,愿意看,就看个够吧!」

  望着眼前光溜溜的小便,我再次陷入无尽的沉思之中:蓝花的小便竟然与梦境中的一模一样,难道,这仅仅是巧合么?我一边苦苦思忖着,一边轻轻地拨开白嫩嫩的小馒头,里面充塞着一块又一块淡粉色的嫩肉,泛着晶莹的柔光。

  我的指尖轻轻地插捅进去,蓝花微微叹息一声,很快又平静下来,依然专心致志地数点着钞票,我的手指继续探插着,同时,左右开弓地触撞着细滑的嫩肉块,渐渐地,蓝花放纵地呻吟起来,呼吸也急促起来,乖乖,她终于放下钞票,垂下头来,咧着小嘴:「哎——哟,唷——呀……」

  我的老天爷,蓝花的呻吟声,也与梦境中的完全相同,我更加迷茫起来:那天深夜,到底是梦臆,还是现实呐?

  「嘻嘻……」蓝花哼哼数声,便伸出小手,双腿一抬,哧啦一声,将小巧的内裤,麻利地拽扯下来,光鲜的小便完全彻底地裸露在我的眼前,我浑身猛然一颤:哈,好漂亮的小便啊!我激动万分地站起身来,忙不迭地褪掉裤子,坚硬的鸡鸡可笑地向上勾弯着,鸡鸡头扑楞楞地摇晃着,蓝花见状,小嘴一撇,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小细手调皮地拍打着我的硬鸡鸡:「嘿嘿,好大的鸡巴啊!」

  蓝花握住我的鸡鸡认真地审视了一番,手指尖老到地刮划着青筋暴突的鸡鸡皮,顿时搞得我奇痒难耐,油然产生一种强烈的插入感,铁棍般的大鸡鸡本能地向前挺送起来。蓝花嘻嘻一笑,白嫩的小手巧妙地挡住行将撞到胸乳的鸡鸡头,同时,老练地叉开大腿,将雪白的小便主动探送到我的面前。

  看到水灵灵的、没有一根绒毛的小便,我兴奋得周身泛起层层细微的颗粒,赤裸裸的下身不由得又向前挪动一下,双膝紧紧地贴在床铺边,两只大手淫浪地握住蓝花两腿嫩腻的白腿,鸡鸡头对准蓝花微微闭合着的小便正欲顶插进去,蓝花却伸过小手,娴熟地抓住我的鸡鸡,将鸡鸡头在白馒头上轻轻地划抹数下,然后,细嫩的小馒头向前一挺,只听哧溜一声,便深深地含住我的鸡鸡。

  看到蓝花这一连串的动作,我不由得地联想起了都木老师,在那个难忘的、温馨浪漫的夏夜里,我与都木老师一边情意绵绵地沐浴着,一边放纵无边地交欢着,蓝花这番动作,与都木老师完全一样,真是有其母,便有其女啊!

  咕——叽——咕——叽——咕——叽——我拽着蓝花的大腿,鸡鸡快速而又有力地插捅着蓝花的小馒头,插着插着,我有些纳闷:蓝花的小馒头看似又圆又紧,可是,一挨鸡鸡插入其间,却让我非常失望地感觉着又松又驰,每当鸡鸡探入肉洞之中,那块块嫩肉仿佛故意躲避般地纷给闪向一旁,发出微微的、极不友好的吱吱声。

  我极为费解地抽出鸡鸡,小馒头顿然洞口大开,形成一个淡纷色的、狭窄深遂的长肉管。我一只手拽住两个极为细小的肉片片,另一只手双指并拢,深深地探插进去,狠狠地抠搅起来,感觉更为松驰。

  蓝花哦哦地呻吟起来,白屁股放荡地扭动着,双眼美滋滋地望着我,那得意的表情,似乎在说:老公,怎么样,我虽然已经不是处女,可是,我的小屄好嫩吧,好白吧,操起来好舒服吧!望着望着,蓝花自豪地收缩起小便,死死地夹裹着我的手指。

  望着蓝花这副淫态,一股无名之火突然袭上我的心头:小骚屄,你的这个看似漂亮,操起来却又松又垮的小便,一定被你老爸不止一次地狂操过吧,否则,如此年轻,怎么会这般地松驰呐!

  咕——叽——咕——叽——咕——叽——想到此,我呼地一声抽出手指,鸡鸡忿然顶进蓝花的肉洞里,报复般地狂捣起来,同时双手生硬地扒拽着柔嫩的小馒头,怒气冲冲地掐拧着,蓝花急促地喘息着,小手拼命地推搡着我的大手掌:「哦——呀,啊——唷,老公,轻点,轻点哦,操死我了!」

  他妈的,老子就是要操死你!我心中恶狠狠地咒骂着,大鸡鸡无情地狂插着蓝花的小馒头,强劲有力的大手掌不耐烦地推开蓝花的小手,更加凶狠地掐拧起来。

  面对这凌辱般的举动,蓝花却停止了抵抗,她那细白的小手淫糜地扒开自己的肉洞,泛着汗渍的面庞尽力地抬起,亮晶晶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白馒头,默默地观察着鸡鸡的狂捅滥插,时而将目光移向我,刁顽地挤眨着:「哇——哦,好有劲啊,好粗啊,好硬啊,操死我喽!」

  说着,蓝花用手指尖轻轻地拽扯着早已被我的鸡鸡撞得又红又肿的小肉球:「唉——呀,老公,我的小屄豆,都让你给撞木喽!哦——唷,哦——唷!」

  咕——叽——咕——叽——咕——叽——操,操,操,我操死你!我继续默默地咒骂着:他妈的,小骚屄,我操死你。

  啊——骂着,骂着,我突然感叹起来:哈,大酱块交给我的接力棒,虽然松点、垮点,操起来却好过瘾、好过瘾啊!嘿嘿,大酱块交给我的接力棒,真是意义深远啊,自己的亲生女儿被他操够了,然后,就像甩只破鞋似地甩给我了,我接过来继续操,虽然有种当王八的耻辱感,可是,从其种角度上来讲,却是好剌激、好剌激啊!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咕——叽——咕——叽——咕——叽——带着这种莫名的、怪诞的满足感和剌激感,我的鸡鸡近乎疯狂地撞击着蓝花的小便:操,操,操,小骚屄,我操死你,我操完你妈,再操你,有朝一日,我一定把你们娘俩弄到一起来个一勺烩!

  「啊——啊——啊——」

  我一边粗野地插抽着,一边闭着双眼,海阔天空地想象着同操母女俩人那更为过瘾、更为满足、更为剌激的淫乱场景,想着想着,便不可抑制地产生了射精的欲望,我牲畜般地吼叫着,一滩精液汹涌而出,呼呼地倾泄进蓝花的肉洞里。

  蓝花无比幸福地嘿嘿一笑,小手指反复地点划、涂抹着缓缓返流出来的残 精,望着她那不以为然的淫态,我心中暗想:如果也能像新三婶那样,将大酱块与我的精液同时倾泄进蓝花的肉洞里,那可再热闹不过了!

  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我正望着蓝花淤满精液的肉洞,不着边际地思忖着,突然,床头柜上的电话急促地叫嚷起来:「喂,哦,舅舅,什么事!」

  「快,」话筒里传来大酱块讨厌的公鸭叫:「快,赶快收拾收拾,出车!」

  「舅舅,这么晚了,去哪啊?」

  「朝鲜!」

  并不快乐,更谈不上幸福的新婚之夜,刚刚开始,就被大酱块那粗野的公鸭嗓给搅黄了局,我周身乏力地跟在大酱块的屁股后面:「舅舅,三更夜的,去朝鲜干什么啊?」

  「嗨,有事呗,」大酱块毫无耐心地嘟哝着:「省长交给了我一项光荣的任务,我必须尽快、圆满地完成!」

  「可是,明天早晨再去,也来得及啊!」

  「少废话,让你走,你就走!」

  我不敢再作声,闷闷不乐地钻进车里,从额头前的小镜子里,偷偷地窥视着身后的大酱块,发觉他的表情极为沮丧,大酱块般的脑袋泛着可怕的阴光,一双混沌的眼睛充满了莫名的忿恨:「走,快点走啊!」

  「好的,舅舅,马上就走!」

  在大酱块的催促之下,我岂敢怠慢,呼地一声,开足了马力,小汽车一头撞进茫茫无边的长白山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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