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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xma作品集 - 57

[db:作者] 2025-06-20 06:58 5hhhhh 9460 ℃

               (七十七)

  「啊——我的宝贝姑娘,来,陪老爸喝,喝,喝一杯!」大酱块裤兜里的钞票被蓝花无情地搜刮一空,昏暗的灯光之中,蓝花细嫩的白手美滋滋地捏着哗哗作响的钞票,早已醉成烂泥的大酱块放肆异常地搂着蓝花的玉颈,手中的酒杯哆哆嗦嗦地移到蓝花的嘴边。

  在外面喝得面红耳赤的蓝花,一边胡乱往乳罩里塞着钞票,一边张开小嘴,咕噜咕噜地吞咽着猪血般的酒水,由于杯口宽大而嘴巴狭小,滚滚红通通的酒液顺着蓝花的下颌缓缓流下,沿着微热的玉颈,汨汨地渗进被蓝花松脱开的乳罩里。

  我的神智愈加模糊起来,望着眼前过份亲热的父女俩,我转过身去,身子一瘫,脑袋向后一仰,咕咚一声栽倒在长沙发的转角处。啪——墙壁上的开关被我的后脑不偏不倚地撞灭掉,空旷的客厅顿然一片漆黑,随即又可怕地沉寂起来,而我的心境比客厅还要阴暗一万倍。

  「唏——唰——唏——唰——哧——啦——哧——啦——嘻——嘻——哟—唷——哎——啊——哦——唔——」在这不详的、肮脏的沉静里,在这令人眩晕的恍惚之中,从漆黑的对面,传来细微的,却是让我心颤的宽衣解带的唏唰声,以及大酱块和蓝花会心的调笑声。

  我悄悄地挪动一下体位,被酒精灼肿的色眼偷偷地扫视过去。黑暗之中,在洁净的、反射着幽幽微光的地板上,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哼哼唧唧地搂抱在了一起,让我瞠目结舌地晃动着,那份朦胧,好似梦境中的幻觉在作祟,那份既清晰可视又模棱糙滥之感,恰似民间的皮影戏。

  「嘻——嘻——」我正茫然地思忖着,这是沉醉之后的梦噫,还是不可回避的现实?突然,幽暗之中,蓝花在大酱块面前那特有的,撒娇般的媚笑,一声紧接一声地灌进我的耳朵里。

  「嘻——嘻——傻——爸——」

  随即,又传来大酱块用厚嘴唇肆意亲吻女儿的咂咂声,以及公猪交配时才会发出的那种得意的、原始的嘶鸣声:「哟——噢——唷——呀——」

  「嘻——嘻——傻爸,轻点哦,把我的咂咂叼得好痛哦,哟啊,傻爸,你干么啊,别这么使劲抠哟,抠得好痛哟!」

  「唔——嗯——啊——啊——真香啊。」眼前模糊不清的皮影戏更加淫秽地表演起来,蓝花尽力推搡着模糊的黑熊掌,昏昏然中,硕大的、严重变形的酱块脑袋以蒙太奇的效果不可思议地、虚无飘眇地飞落在蓝花那柔光暗弱的细腿上,可怕的厚唇犹如一只空前巨大的,极其骇人的吸血鬼,吧叽一声紧贴在娇嫩的白肉上。

  哧——溜,呱——叽,呱——叽,哧——溜……

  「啊,真甜呀,真香啊,啊,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听到大酱块一声紧似一声穿心撕肺般的「荣光嘶噫哒!」的狂吼,我彻底的麻木了,周身剧烈地震颤起来,渗满酒精的热血熊熊地燃烧起来,我怒火万丈地瞪着被烧灼得又红又肿的眼珠,心中忿忿地咒骂着:畜牲,畜牲!

  我一边恨恨地骂着,一边伸出手去,欲抓住近在咫尺的畜牲,然后,挥起铁拳,将大酱块无情地击个粉碎。可是,无论如何努力,我的手指尖却永远也触碰不到大酱块,我咧开干涩的大嘴,企图发出绝望的怒吼,可是,烈性酒精已经将我灼成哑巴,无论如何喊叫,却发不出任何声响来,我痛苦地咧着嘴巴,徒劳地伸展着手臂,拼命地挣扎着、挣扎着。

  绝望之际,更为可怕的一幕明晃晃地映现在我的眼前,只见可恶的吸血鬼幸福地呻吟一声,挂满臭哄哄口液的厚唇得意地吧嗒一声,松开蓝花那条早已被吸吮得一片狼藉的白腿,然后,黑熊掌轻轻一抬,淫秽无比地拍打着蓝花小巧可爱的圆屁股,蓝花则嘻嘻一笑,泛着滚滚臭液的双腿放浪地曲起,光洁鲜嫩的小便大大方方地展露在大酱块色糜糜的眼前。

  咦——我好生纳闷,这是怎么回事?都木老师的小便黑毛密布,向上一直漫延到深不可测的脐眼,向下,直抵肉感酥麻的双股间,又团团簇拥着那令我永远心驰神往的菊花洞口,然后,又向左、向右,无休无止地延伸而去,只要都木老师扩张开白嫩的,骚气滚滚的双腿,在肥硕的大腿内侧,横陈着密麻般的黑毛。

  可是眼前的蓝花的小便却让我极为吃惊:光溜溜地洁白一片,看不见一根黑毛,哟,好一个天生的白虎也!

  咕——叽——我正痴呆呆地鉴赏着蓝花没有一根性毛,光溜溜的犹如小巧的白面馒头似的小便,突然,一根胡罗卜般粗糙无比、生满肮脏黑毛的大手指咕叽一声,凶狠异常地捅扎进香气喷喷的白馒里,而蓝花则哎哟、哎哟地尖叫起来,秀丽的面庞登时渗出滴滴汗珠:「哎——哟——好胀咦,傻爸,你到是轻点抠 哟!」

  操你妈的!看到大酱块用生满黑毛的大手指,粗野地抠挖着蓝花可爱的小馒头,我顿时怒火中烧:操你妈的,我的,我的,这是我的,这是属于我的小便,你凭什么说抠就抠呐!

  然而,纵使我喊破了咽喉,却依然发不出任何声响,身旁的大酱块似乎根本没有看见我,依然喜不自胜地,咕叽、咕叽地抠捅着蓝花的小便。我愤怒到了极点,艰难地伸出手去,企图拽住大酱块的手指,将其从蓝花的胯间,推搡出去,可是,不知怎么搞,无论我怎样努力,却说什么也抓不到大酱块的手指。

  「唔——呀——」大酱块终于抽出水淋淋的脏手指,大嘴一张,吧嗒一声吸含住沾满蓝花爱液的手指头,津津有味地品尝起来:「真香啊,真好吃啊,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突然,但只见,咕咚一声,奇丑无比的大酱块重重地砸击在蓝花娇艳无比的小馒头上,喷着滚滚臭气的大嘴巴犹如骚蝇逢遇血腥,吧叽一声,便死死地吸含住蓝花那两条莹光闪亮的小肉片,那厚厚的,泛着让我呕吐的,点点颗粒的大舌头,好似一条讨厌透顶的毛毛虫,让我心颤不已地爬卧在蓝花的小馒头上,贪婪地吸吮着、吸吮着,发出吱吱吱的细响,啊,太可怕了,可丑恶了,我默默地念叨着,绝望的心在滴哒滴哒地淌着鲜血。

  大酱块那毛毛虫般的大舌头一边继续吸吮着蓝花的白馒头,同时,又用黑毛沉积的大手指,将白喷喷的、水汪汪肉馒头无情地从正中央拽拨开,随着吱啦一声令我心碎的脆响,白面馒头立刻咧开一道红通通的缝隙,蓝花轻轻地呻吟一声,从那条细细的红缝之中,缓缓地泛起点点滴滴的血渍。

  大酱块见状,嘴里的毛毛虫立刻停止了吸吮,一对色邪的眼珠一动不动地盯着瓣扯开的红缝缝,瞅着瞅着,大酱块由衷地赞叹一声,口中那条挂满蓝花爱液的毛毛虫立刻滴淌出串串馋丝,顺着下唇,不可自制地滴哒到蓝花那美不可言的红缝缝里。

  「喔——啊,真美啊!真馋死我喽……」

  话没说完,大酱块深深地低垂下来,让我作呕的毛毛虫非常准确地探插进那条可爱的,在黑暗之中晶晶发光的红缝缝里,笨拙的毛毛虫一次又一次,让我无比讨厌地卷曲着,将红缝缝里里那股股清醇的爱液,一滴不留地吸吮到口腔里,又咕噜咕噜地吞咽下去。

  「真——甜——啊——哇,好甜啊!」

  「嘻嘻,傻爸!」大酱块幸福地仰起,吐着让我厌恶到极点的毛毛虫,美滋滋地回味着蓝花的爱液,突然,蓝花撒娇般地并拢住双腿,大酱块有些失望地望着宝贝女儿,同时,生硬地扳扯着蓝花的大腿:「姑娘,姑娘,好姑娘,让爸爸再尝尝吧!」

  「呶,」蓝花小嘴一撇,雪白的小手往大酱块面前一伸:「呶,想尝,给钱!」

  「嗨——」大酱块闻言,黑熊掌一扬,立刻让我非常费解地,变魔术般将花花绿绿的钞票,展现在蓝花的面前,蓝花顿时乐得直拍小手,双腿淫浪地分叉 开:「太好了,太好了,我喜欢,我喜欢,我就喜欢钱,钱,钱!」

  「喜欢么,嘿嘿,这还有!」

  只见黑熊掌得意地又是一扬,大额的钞票犹如雪片般地在蓝花光鲜的胴体上纷纷扬扬地飘散开来,又哗哗啦啦地滚落在白嫩的裸体上,蓝花见状,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来,忙不迭地拣拾着一张又一张的大额钞票,而大酱块,则乘机搂过蓝花鲜嫩的小屁股,吐出肮脏不堪的毛毛虫,肆意亲吻着、吮吸着:「喔哦,喔哦,真香。」

  「嘻嘻,」蓝花的小手快速地拣拾着,黑暗之中,一把拽住大酱块那条奇丑不堪,向上高高撅起的大肉棒,蓝花正欲松脱开,大酱块立刻堆起淫笑,咕咚一声,站起身来,握住大肉棒在蓝花的眼前得意地炫耀着:「嘿嘿,姑娘,爸爸的大鸡巴好不好看哟?」

  「好看。」蓝花一边继续拣拾着钞票,一边心不在焉地应承着。

  早已按捺不住的大酱块一把拽住蓝花有些蓬乱的秀发,将硬梆梆的大肉棒,挺送到蓝花的嘴边:「姑娘,先别拣喽,不就是钱么,爸爸有的是,先别忙着拣了,这些钱都是你的,没人跟你抢的,来,给爸爸啯啯大鸡巴吧,爸爸的大鸡巴憋得好难受哦!」

  「臭——」蓝花拼命地摇晃着脑袋瓜,双手胡乱抓摸着,试图拣起一张钞票来,大酱块则不容分说地将大肉棒塞进蓝花的小嘴里,非常大度地说道:「姑娘给爸爸好好啯啯,爸爸还有钞票呐,你看,」大酱块的另一只黑熊掌再次扬起,哗啦,又让我不可思议地飘出雪片般的大额钞票,蓝花乐得心花怒放,小嘴一边乖顺地舔吮着大酱块的肉棒,两只小手依然一刻不停地拣拾着身下的钞票。

  「真舒服啊!」

  大酱块又高高地仰视起来,闭着色眼,幸福无比地享受着女儿蓝花的小嘴和嫩舌,粗糙的大肉棒在女儿的嘴里放纵地抽送着,发出让我心碎的吱啦声。

  很快,在蓝花卖力的吸舔之下,大酱块再也按捺不住,大肉棒呼地从蓝花的小嘴里拽拉出来,黑熊掌一推,毫无准备的蓝花咕咚一声,仰面躺倒下来,大酱块则以迅猛的奇速,跪在女儿的胯间,黑黝黝的大屁股断然一抖,粗硬的大肉棒哧溜一声,大大方方地插进亲生女儿的肉洞里,让我瞠目结舌地搅拌起来。

  黑乎乎的肉棒,无情地捅扎着白嫩嫩的肉洞,一黑,一白,一丑,一美,一老,一嫩,极不合谐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旷世难得的、丑陋不堪的、伦常倒错的怪诞画卷。

  「蓝——花——蓝——花——」

  望着眼前这荒唐可耻的一幕,望着即将属于我的白肉洞,被大酱块粗野地捅扎,绝望之下,我只能木然地呼唤着,却依然发不出任何声响。

  蓝花柔顺地仰躺着,脑袋瓜不停地左右扭动着,只要发现哪里有散落的钞票便伸出手去,尽力地抓拣起来。一张钞票飘落在我的手边,蓝花转过头来,伸出小手便欲抓拣,怎奈手臂过短,数番努力,都没有抓到钞票,抓着,抓着,蓝花终于发现了我,冲我不停地喊叫着,似乎让我帮帮她。

  我愁苦着脸,指尖轻轻一探,将钞票推向蓝花,同时,嘴里依然呼唤着:「蓝——花——蓝——花——」

  「哼,」蓝花终于听到我的呼唤,一边继续抓拣着永远也抓拣不尽的钞票,一边冲我嘀咕道:「喊什么喊啊,我不是早就跟你实话实说了么,我已经不是处女了,你不是也明确表态了么:不在乎我的过去!哼,怎么,我跟老爸做爱,你受不了啦?哼,实话告诉你吧,我跟老爸早就好上了,已经不是一天两天喽,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呐!」

  「蓝——花——蓝——花——」

  「哼,你还有完没完啊,瞎喊个啥啊,你以为,你是个什么好东西么,」突然蓝花那俏丽的面庞再次露出神秘的、让我永远心神不定、猜摸不透的冷笑来,继而,她不再理睬我,而是抱住哼哼唧唧的大酱块,甜美的小嘴在大酱块的耳畔轻轻地嘀咕起来。

  「啥——」蓝花刚刚咬着大酱块的耳朵嘀咕几句,正专心致志地捅扎着亲生女儿的大酱块,杀猪般地吼叫起来,他一把推开娇滴滴的女儿,好似疯熊般地向我猛扑过来:「什么,什么,你,小子,把我老婆给操了!」

  「啊——」还没容我全然反应过来,铁钳般有力的黑熊掌已经无情地掐捏住我的脖(颈):「他妈的,好小子,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啊,趁我在部队服役的机会,你他妈的替代了老子的位置,操起我的老婆来喽,他妈的老子非得掐死你,掐死你……」

  「啊——」我的双手本能地拽扯着铁钳般的黑熊掌,挣扎之中,啪啦一声,我的肘部撞击到一块东西,我抓过来一看,原来是大酱块的手提电话,我紧紧地将其握在手里,不顾一切地击打着大酱块,同时,拼命地呼喊着:「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

 

               (七十八)

  我终于睁开了被酒精灼红的双眼,茫然无措地扫视着幽暗的客厅,目光所过之处,根本没有什么大酱块和蓝花的影子以及雪片般的钞票,而我的手中,却死死地握着大酱块的手提电话,我懊恼至极地将手提电话放回到茶几上,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有气无力地爬起身来,晃晃悠悠地摸索着:餐厅呐,餐厅在哪?水,水,水啊,渴死我了!

  哗啦啦,哗啦啦,哗啦啦,哗啦啦……

  我正在幽暗的客厅里漫无目标地找寻着通往餐厅的房门,身后却传来阵阵清晰入耳的流水声,我的咽喉早已干渴得能冒出青烟来,听到这哗啦啦的流水声,我本能地兴奋起来,沉闷的脑袋也突然清醒了许多。我立刻加快脚步,循声而去:啊,水,水,我要喝水!

  绕过狭窄的、幽暗的、死亡般静寂的走廊,我的眼前顿然一亮,在目光所及的正前方,有一个用密实的花纹玻璃嵌就的隔断,哗哗的水流声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我眨了眨红肿的醉眼,透过灯光微弱的花纹玻璃,我隐隐约约地看到了都木老师那丰盈的胴体:啊,老师,妈妈,我亲爱的都木老师,在这美好的夏夜里,正独自一人,赤身裸体地夜浴呐!

  「老——师——」我深情地呼唤起来,同时,扬起哆哆乱颤的双手,连自己都不可思议地溜进了水淋淋的隔断里,一头扑进都木老师湿漉漉的胴体上,张开干涩难耐的大嘴,不顾一切地吸舔着都木老师的肉身,贪婪地吞咽着滴滴微热的水珠:啊,好解渴啊,好清爽啊!

  「孩——子——」都木老师更是激动万分,挂满水珠的玉手突突抖动着,情意绵绵地抚摸着我的脑袋,轻轻地抓摸着我的黑发。

  我咕咚一声,身不由已地跪倒在都木老师臊热难当的胴体前,抖动不止的双臂紧紧地搂住都木老师肉感异常的大腿,几近龟裂的厚唇紧紧地贴在都木老师黑毛簇拥的胯间,反复不停地刮划着,大鼻孔用力地抽吸着,尽情地嗅闻着都木老师那熟悉的,却是久违的骚浪之气,两只滚热的手掌死死地抓挠着都木老师滑溜溜的肥臀,手指肚反反复复地拍打着晶莹的水珠,发出啪叽啪叽的、让我消魂荡魄的声响。

  「孩子,老师好想你哦!」

  都木老师毛绒绒的、水渍渍的芳草地剧烈地起伏着,那密密咂咂的黑毛,在我情真意切的舔吮之下,骤然之间,便从长久的沉睡之中,完全清醒过来,呼啦啦地、兴奋不已地昂起细柔的身躯,光闪闪的毛毛尖亲切地按摩着我火辣辣的、胡茬粗硬的面颊,发出甜美的、唰唰唰的问候声。

  小力啊,你好啊,这么多年没见,你不想我们么?怎么样,我们还是那样可爱、那样温柔、那样健壮、那样性感、那样撩人、那样骚浪,是吧!嘿嘿,小力,来啊,快舔我们吧,这么多年来,没有你厚舌的滋润,我们都干渴得要死去喽,快舔我们吧,好好地舔我们吧,快用你那无穷无尽的、营养丰满的津液,润泽一下我们行将枯萎的身体吧!

  「孩——子——老师受不了啦,好孩子,快,快给老师舔舔吧!」

  咕——咚——在我舌尖的撩拨之下,都木老师再也不能自己,咕咚一声瘫坐在滑溜溜的浴缸沿上,两条雪白的肥腿淫荡异常地分叉开来,明晃晃地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向前跪爬两下,一手挽住都木老师的一条肥腿,幸福地抚摸着,同时,被色欲之火烧灼得空前胀大的脑袋吧叽一声撞到都木老师水淋淋的小便上,我吐出刚刚舔吸完都木老师黑毛,泛着滚滚骚气的厚舌头,又卖力地舔吮起都木老师的肉洞来。

  墙壁上的喷头继续哗哗哗地倾泄着丝丝细流,凑热闹般地扬洒在都木老师的酥乳上,然后,顺着都木老师的胴体缓缓而下,直抵软绵绵的肉洞,将我刚刚舔吮出来的爱液,毫不客气地冲到光滑的地板上,流进地漏里。

  「哦——哦——哦——」

  都木老师放荡地叉着大腿,玉手按着我的脑袋,纵情地呻吟着,在舌尖的舔吮之下,可爱的肉洞幸福地抽搐着,气味浓郁的爱液,好似世间最为名贵的浴露,混合着柔丝般的水流,无私地沐浴着我的面庞,我的嘴唇一次又一次的吸贴上去,尽情地吸纳着这久违的浴露。

  「孩子,快,快,快给我,快给老师,老师受不了!」

  「哎——老师,妈妈,我来了!」我俨然像个听话的孩子,呼地站起身来,草草褪掉早已湿透的衣裤,挺着突突跳动的鸡鸡,一个健步迈到都木老师水汪汪的胯间。

  都木老师突然睁开始终紧闭着的秀眼,怔怔地、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鸡鸡,继而,水淋淋的手掌深情地握住的鸡鸡,爱不释手地套弄着、套弄着:「啊,多年不见,孩子,你的鸡巴更大了,更粗了,操起老师来,一定非常非常的舒服,啊,孩子,还傻楞着干么啊,来啊,快操老师啊!」

  「老师,」我痴迷迷地呼唤一声,双手端住都木老师肥实的大腿,都木老师则握着我的鸡鸡根,早已等候多年的肉洞淫糜地和往前一挺,立刻将我的鸡鸡整根吸纳进去:「唔唷,好粗啊,真舒服啊,快,孩子,快啊,快啊,使劲地操啊!」

  我插在都木老师肉洞里的鸡鸡,顿然感受到无可言表的温暖和空前的滑润,以及强劲的握裹,瞬间,便找回那昔日的性福享受。

  刚才,由于厚舌卖力的舔吮以及水流的不停冲刷,都木老师的肉洞,滑润得用语言根本就无法准确地形容和描绘出来,我的鸡鸡进出其间,如入无边之境,里面滚滚分泌着的爱液,以及上面哗哗流淌的细水,极其和谐地交织在一起,将我的鸡鸡滋润得既光且滑,在柔和的灯光下,放射着耀眼刺目的咄咄白光。

  「哦呀,哦呀,好舒服耶!」

  都木老师又闭上了双眼,润泽无比的肉洞尽情地享受着被肉棒充塞所带来的充足感,哆哆颤抖的洞壁幸福地感受着被肉棒磨擦所产生的热丝丝的快意,水淋淋的胴体在小情人的爱抚之下,沉浸在天堂般的仙境之中。

  红通通的脚指尖情不自禁地摆动着,无意之间,触碰到一只香皂盒上,都木老师还是不肯睁开眼睛,仿佛只有紧闭着秀眼,才能尽情地享受到小情人的狂插所带来的超强快感。

  她伸出玉手,试图移开讨厌的香皂盒,我则将其中的香皂握在手里,一边继续卖力地插捅着都木老师的肉洞,一边用香皂涂沫着都木老师微热的胴体,混合着飞流而下的细水,轻柔地摩娑着,很快便将都木老师肥硕的胴体,溅起一片又一片白花花的香皂泡沫。

  经细水缓缓地冲刷,顺着黑毛密布的胯间,哗哗地流淌着,经由肉洞时,又被我狂捅着的鸡鸡夹裹进红灿灿的肉洞里,如此一来,都木老师的肉洞,更加空前地滑润起来,爱液、细水、泡沫,非常合谐的揉和在都木老师的肉洞里,在鸡鸡的搅拌之下,发出吧叽、吧叽的响声。

  「哦——哦——」我正一边捅扎着都木老师的肉洞,一边帮都木老师洗浴 着,突然,都木老师忘情地展开双臂,一把将我搂抱到水淋淋的胸怀里,张开香气喷喷的小嘴,一边哦、哦地呻吟着,一边狂放地亲吻着我火热的面庞,薄嫩的红舌,贪婪地舔吮着我的硬胡茬,在流水的冲刷之下,发出清脆的声响,撩拨得我热血沸腾,性致激荡。

  我呼呼地粗喘着,张开泛着都木老师小便骚气的大嘴,紧紧地吸纳住都木老师的口腔,共同享受着都木老师小便里那妙不可言的气味。

  「喔——」都木老师吧嗒着珠唇,仔细地品尝着自己的骚气,然后,我们四目对视,会心地淫笑起来,我的手指顺着鸡鸡悄悄地溜进都木老师的肉洞里,醮上少许由爱液、细水、泡沫混合而成的分泌物,极为调皮地塞进都木老师的口腔里:「老师,嘿嘿,尝尝这个吧!」

  「嘻嘻,哎哟,好苦啊,好酸啊!」

  都木老师慌忙吐出酸涩的泡沫,肥硕的腰身往后一退,哧溜一下从浴缸沿上滑落到浴缸里,咕咚一声,白胖的屁股重重地砸在水面上,立刻溅得水花四溢,噼哩叭啦地散落在我的面庞上、胸脯上。

  都木老师美艳的肥臀尚未完全沉入缸底,便疾速地转过身来,圆浑的双膝跪在水池中,一对肉感极强的酥乳恰好贴着微热的水面,细长的乳头直挺挺地低垂下可爱的小脑袋,蜻蜒点水般地嬉戏着清灵灵的温水,闪烁着晶莹莹晶光。

  直看得我淫心难耐、欲火中烧,正欲一个健步跳进浴缸里,一边与都木老师共同沐浴,一边肆意把玩一番可爱的酥乳,而都木老师却首先伸出双湿淋淋的双手,紧紧地握住我硬梆梆的,挂满混合液体的鸡鸡:「嘻嘻,孩子,老师想尝尝这个,老师最喜欢尝这个!」

  听到都木老师的嬉笑声,望着都木老师喜悦无比的面庞,为了不让都木老师有所失望,我不得不强耐着熊熊色心,规规矩矩地站立在浴缸边,水漉漉的鸡鸡直挺挺地对准都木老师的面颊。

  都木老师愈加喜悦起来,一边爱不释手地套弄着,仔细地欣赏着,一边抓过一瓶牛奶浴液,喜笑颜开地往我的鸡鸡上挤出数滴,哇,好凉耶,好清爽啊,我的鸡鸡不自觉地哆嗦一下。都木老师见状,小嘴得意地一抿,湿滑的双手开始老到地揉搓起清爽无比、香气喷喷的浴液来,很快便将我的鸡鸡揉搓得泡沫泛起,发散着泌人心脾的清香气息。

  我将身子又往前挺了挺,缓缓而下的细水哗哗地冲刷着我的鸡鸡,将鸡鸡上的泡沫冲刷得一干二净,都木老师细白的手掌轻轻地抓挠着我的鸡鸡,同时,伸出挂满口液的舌尖,挑逗般地舔吮一下我的鸡鸡头:「嘻嘻,好香啊,一股奶味!」说完,肥实的手掌轻轻一拍:「小坏蛋,可想死老师喽!」

  「啊,老师,学生也好想你哟!」

  我深深地呼吸一下,鸡鸡幸福地探进都木老师温暖如春的口腔里,亮晶晶的鸡鸡头直抵都木老师那紧绷绷的喉咙管,都木老师柔顺地闭合上双唇,紧紧地吸含住我的鸡鸡,一只手握住我的鸡鸡根,尽量不让我插探得太深,而咽喉管则本能地收紧起来,以免我的鸡鸡头粗野地狂插进去。

  嘿嘿,过去,都木老师给我口交时,调皮的我,趁着都木老师只顾忘乎所以地吮吸着我的鸡鸡,我不止一次地、凶猛异常地将鸡鸡头探插进都木老师的咽喉里,弄得她热泪直流,剧咳不止。

  直至今日,那让我兴奋不已的场影依然历历地目,而都木老师则更是记忆犹新,为了防范我过份的放肆行为,都木老师首先收紧了咽喉,即使这样,都木老师依然放心不下:「孩子,可要听话啊,不要乱来,老师会受不了的!」

  「嘿嘿,」我的鸡鸡在都木老师的口腔里缓缓地向前挺送着,待整个鸡鸡没至根部时,都木老师老到的紧缩起双腮,红灿灿的面颊凹陷出一对撩人的塌坑,软绵而又炽热的双唇死死地裹住我的鸡鸡,可爱的舌尖快速地舔吮着我的鸡鸡头,产生阵阵又醉又麻的快意。

  「哦——」我禁不住地、深深地叹息起来,屁股向后缓缓地退去,红通通的鸡鸡从都木老师的双唇间哧哧地抽拽出来,青筋暴起的肉棒上,布满了粘稠的口液,待鸡鸡头完全脱离开都木老师的口腔时,鸡鸡头与都木老师的口唇之间立刻形成一条条粘乎乎的丝线,顺着都木老师的颌下慢慢流淌着。

  都木老师以追赶般的动作,极为可笑地伸出舌尖,正欲舔吮我的鸡鸡头,我则往前一挺,鸡鸡又欢快地插进都木老师的小嘴里,都木老师更加卖力地裹住我的鸡鸡,喔唷、喔唷地舔吮着,我则反复不停地抽拽着,粗大的鸡鸡幸福地进进出出着,得意洋洋地搅捅着都木老师微热、润滋的口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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