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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xma作品集 - 54

[db:作者] 2025-06-20 06:58 5hhhhh 8480 ℃

               (七十一)

  「啊——唷,啊——唷,啊——唷——儿子,你干嘛啊,咋能这样对待妈妈呐!」妈妈苦楚地咧着小嘴,双手尽力地捂住小便。

  我用肉肠搅拌着妈妈的肉洞,一边推搡着妈妈的手掌,同时,面色阴沉地问妈妈道:「妈妈,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既然知道老朴这个臭德性,你不喜欢他,说什么也不愿意嫁给他,这也就算了,可是,你为什么要把祸水引到我敬爱的都木老师身上!」

  「嗨,」妈妈却漠然回答道:「儿子啊,朝鲜族男人都那个臭德性,大乎乎的,装模作样的,就像自己有多么了不起,有多大能耐似的,其实啊,什么也不是!反正他们都是朝鲜族人,朝鲜族之间也不好找对象,选择的余地极小,什么好啊、赖的啊,彼此凑合凑合就在一起过呗!」

  「妈妈,你可得了吧,别一棒子打死一片人,朝鲜族男人难道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吗,再说了,你让我的都木老师凑合着过,可是,你为什么不跟老朴凑合凑合呐!」说完,我端起酒杯,咕噜狂饮一口,然后抽出挂满妈妈分泌物的肉肠,大口大口地咀嚼起来。

  妈妈嘿哟嘿哟地呻吟着,白手不停地按揉着被肉肠捅痛的肉洞:「儿子,你好狠啊,难道,你爱都木老师,却不爱妈妈么?」

  「妈妈,说实话,」我坦然答道:「妈妈,通常情况下,我只爱你丰满的肉体、雪白的皮肤和漂亮的容貌……」

  「儿子,咦——」妈妈闻言,悲恸地涌出一串伤心的泪水,继而,又无比委屈地抽涕起来:「儿子,咦——妈妈怎么了,妈妈又怎么了,妈妈没有都木老师好么!」

  「妈妈……」我突然淫邪地追根问底道:「妈妈,老朴追你的事,爸爸知道不?」

  「当然知道,」妈妈擦了擦苦涩的泪珠:「可是,你爸爸不得意我,老朴追我,我追你爸爸,当时,这件事,所有人都知道,可热闹了!」

  「嘿嘿,妈妈,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段浪漫呐!」

  「儿子,」妈妈坐起身来:「就别提这些闹心事啦,儿子啊,老朴现在可了不得喽,不仅当官了,有权了,还兼任一家大公司的总经理,没办法,为了你,我的儿子,妈妈只好厚着脸皮求人家喽,唉,过去是他求我,如今啊,风向转过来啦。儿子,现在,是妈妈求老朴喽!」

  说着,说着,一贯喜怒无常的妈妈突然止住了抽涕,得意地微笑起来,而眼眶里依然闪着泪花:

  「儿子啊,这段时间,妈妈几乎天天往都木家跑,每次到她家,只要一提及你,你的都木老师就跟妈妈说,要把她的独生女儿——蓝花,嫁给你,儿子,你的命就是这么好,蓝花不仅长得漂亮,还有一个当这收的,有权的爸爸,儿子,如果你真的跟蓝花结了婚,以后啊,什么房子,钱啦,就都有喽,我和都木已经商量好喽,儿子啊,过几天妈妈就要郑重其事地领着你去相亲、去会亲家喽!」

  「嘿嘿,」听到妈妈的讲述,我色邪的面庞上立刻堆起牲畜般的淫笑:「嘿嘿,这可真够剌激的啊,我操了都木老师,现在又要操她的女儿喽,啊,过瘾,过瘾!」

  「儿——子——」妈妈闻言,一把搂住我的脖子:「可别再胡说八道的了,儿子,你跟都木老师这段事情,就当是小孩子不懂事,胡闹吧,儿子,以后,你们必须一刀两断,听到没。儿子,千万要记住妈妈的话,你到机关上班后,一定要维护好老朴,我最了解老朴了,他是个粗人,没有什么心眼子,最好应付,儿子,把他忙活高兴了,绝对没有你亏吃!哦,对了,等妈妈领你相亲的时候,见到老朴,你就叫他舅舅,记住没?」

  「妈妈,老朴既不是你的哥哥,也不是你的弟弟,我凭什么叫他舅舅啊?」

  「嘻嘻,」妈妈立刻显出一副十足的势利之相:「老朴他现在对我有用啊,妈妈如今有求于他啊,为了跟他套套近乎,对老朴的称谓,就从妈妈这边论起,儿子,只有这样,才能显得很亲近啊,儿子,记住,一定要叫老朴舅舅。嘿嘿,虽然这个朝鲜族舅舅无亲无故,可比你亲大舅可要强过百倍啊!唉,你的亲舅舅啥也不是,妈妈如果有老朴这样一个亲兄弟,那可就神气得上天喽!」

  好么,望着眼前势利的妈妈,我心中恨恨地嘀咕着:我的妈妈哟,当年,你瞧老朴不起,说死也不肯嫁给人家,现在,老朴当官了,手中有权了,家里有大房子了,有巨额存款了,你就寡廉鲜耻地巴结人家、奉承人家,甚至不惜用结亲这种方式,妄图占有人家的豪宅和为数不菲的家产!我的妈妈哟,你真,唉,我的妈妈,让儿子我说你什么才好呐?

  「儿子啊,」妈妈真诚地告诫我道:「以后,再见到都木老师的时候,千万要把握住自己,控制住自己,绝对不能在老朴面前,与都木老师眉来眼去的,更不能再胡来喽。儿子,老朴这个人虽然心粗,可是,你与都木的事情,一旦让他察觉出一点眉目来,闻到一点气味来,他这个人啊,敢杀了你。

  儿子,妈妈决不是吓唬你啊,老朴绝对做得出来,不杀了你,也得你把打成残废。儿子,记住妈妈的话,为了生命安全,为了早日占有老朴的大房子和钱,你跟都木老师必须一刀两断!儿子……」

  「哦,」我又咽下一口白酒,借着酒性,我以挑衅般的口吻藐视着妈妈的警告:「断,说得容易,我跟都木老师的感情可非同一般,冰冻三尺,不是一日之寒,能说断就断么!妈妈,我与都木老师不但不能断,我还要把都木老师领到家里来,与妈妈一起做爱!」

  「胡说八道,瞎扯,」妈妈气忿地问道:「要断,要断,一定要断,」妈妈斩钉截铁地说道:「一定要断,一定要断,哼——感情,感情,什么叫感情,那都是虚的,假的,是摸不着的,看不见的玩意,是那些电影导演们用来哄小孩子的把戏,妈妈才不相信感情这玩意呐,儿子,只有钱、房子才是实实惠惠的,别的,都是虚的、假的,没有实际意义的,儿子……」

  「哼,妈妈,」我拍地放下酒杯,一把搂住妈妈的胴体,淫迷地抚摸着妈妈雪白的大屁股:「是啊,是啊,妈妈说得对,什么感情、感情的,都是虚的、假的,嘿嘿,只有妈妈的屁股,才是真的,才是实实惠惠的,嘿嘿……」

  「哎——哟,」我扒开妈妈的大腿,低下头去,舌尖刚刚触碰到妈妈薄嫩的肉片上,妈妈便兴奋地呻吟起来,水汪汪的小便欢快地挺送起来,湿淋淋的爱液无私地涂抹在我的面庞上,「哎——哟,哎——哟,哎——哟,好儿子,舔得妈妈好舒服哟,哎——哟,好儿子,舔得妈妈好舒服哟!哎——哟……」

  我的厚舌又将妈妈久郁于心的勃勃春情,吧叽吧叽地撩拨出来了,妈妈性致昂然地扭动着肉感迷人的腰身,双手淫糜地拽扯着薄肉片,两条大腿哆哆地乱颤着,可爱的白屁股尽可能地向上撅起,花纹密布,四周细毛丛生的小屁眼在我的颌下挑逗般地突鼓着,引诱得我将面庞不自觉地往下移去,望着妈妈可爱的小屁眼,我张开喷着酒气的大嘴,紧紧地将其吸啯住,同时,舌尖卖力地吮舔起来。

  「啊——啊——啊——」

  妈妈发疯般地哼哼着,双手继续拉拽着两片薄肉,因激动、因兴奋、因舒爽,一股又一股粘稠的爱液,从妈妈的肉洞里汨汨流淌出来,顺着股缝,缓缓地漫溢到花纹簇拥的屁眼处。

  我松开大嘴,醮着妈妈流出来的爱液,认真地涂抹在妈妈的菊花洞口,然后抓过酒瓶,狂饮一口,可是,我却没有将烈性白酒全部吞进肚子里去,有意留下少许酒精,舌尖一伸,混合着妈妈的爱液,涂抹到妈妈的菊花洞口,妈妈的白屁股猛然一颤:「儿子,好蛰啊,好蛰啊!」

  「哈哈,」我的指尖轻轻地触碰着妈妈的菊花洞口,妈妈惊讶地停止了放浪的呻吟,一脸恐惧地抬起头来:「儿,子,你,要,干,么,要,抠妈妈的,屁眼吗?」

  「对,」我点点头,说话间,手指已经探进去小半截,咕叽咕叽地将酒精涂抹在妈妈滑润紧胀的肠壁上,妈妈惊慌失措地嚷嚷起来:「哎呀,这可不行啊,儿子,妈妈的屁眼是大便的,怎么能说抠就抠呐,快,快,儿子,快点把手指拿出去,妈妈的屁眼好胀啊,白酒好蛰啊!」

  对于妈妈不停的嘟哝声,我置若罔闻,依然我行我素地抠挖着妈妈的菊花洞,「妈妈,屁眼不仅能大便,还能操呢,妈妈,我给你松松屁眼,一会,操起来,就方便喽!」

  「什——么——」妈妈战战兢兢地望着我,失魂落魄的面庞渗着惊骇的汗珠:「儿子,操妈妈的屁眼,亏你想得出来,屁眼是大便的啊,咋能操呢!」

  「嘿嘿,妈妈,嘴是用来吃饭的,可是,妈妈的嘴,儿子不是也操了么,既然吃饭的嘴能操,大便的屁眼为什么不能操啊,妈妈,爸爸操过你的屁眼么?」

  「没,没……」妈妈心神不定地摇摇头:「太可怕了,操屁眼,会痛死的啊!」

  「啊——」听到妈妈的话,我抽出挂满妈妈爱液和烈性酒精的手指,放到嘴里,无所顾忌地舔吮着,然后,跳下床去,赤裸的身体站在床边,双手按住妈妈企图并拢起来的大腿,硬梆梆的、青筋暴起的鸡鸡,对准妈妈微微扩开的菊花洞口:「妈妈,爸爸真的没操过妈妈的屁眼么?」

  「没有,儿子,妈妈还能跟你撒谎么,儿子,妈妈求求你了,别操妈妈的屁眼,妈妈会痛死的啊!」

  「妈妈,爸爸没操过,别人呢,操没操过啊!」我已将红通通的鸡鸡头顶在妈妈的菊花洞口,一边粗言秽语着,一边试探性地研磨着。

  妈妈羞臊难当地摇晃着秀发蓬乱的脑袋:「儿子,妈妈这辈子,除了你爸爸和你以外,就没接触过任何别的男人,真的,儿子,妈妈向天发誓!」

  「哦——」我将鸡鸡头悄悄地探进妈妈的菊花洞口,妈妈痛苦万状地咧着小嘴,仍不死心地央求着,而我,则毫不理会,屁股用力地往前一挺,哧溜一声,粗硕的鸡鸡便昂然挺进妈妈的菊花洞里,妈妈因惊惧而严重扭曲的面庞立刻渗出豆粒般的汗珠,脑袋绝望地向后仰去:「哎——呀,痛,死,我,喽……」

  「啊——」我的鸡鸡深深地没入妈妈的菊花洞里,顿然感觉到阵阵从未感觉到的紧胀,兴奋之余我咬牙切齿地抽拽一下,鸡鸡向后缓缓退去,哧哧地从妈妈紧绷绷的菊花洞里溜出来,深红色的鸡鸡头幸福地摇动着晶莹闪亮的小脑袋瓜。

  「妈妈的屁眼好紧啊,妈妈,儿子没有得到妈妈的初夜,今天,妈妈就用你的屁眼来补偿你对儿子的爱吧,妈妈,儿子占有了妈妈屁眼的初夜权,哈——妈妈屁眼的第一次,让儿子的鸡鸡捷鸡先登喽!」

  说完,我的鸡鸡扑哧一声,大摇大摆地再次插进妈妈的菊花洞里,我一边重温着令我心醉的润滑和紧胀,一边死死地盯着妈妈的菊花洞,美滋滋地欣赏着自己的鸡鸡一下一下地插捅妈妈处女的菊花洞:「妈妈屁眼的第一次,给儿子喽,妈妈,请记住这难忘的一刻吧,妈妈,好不好哇,儿子操屁眼,舒不舒服啊!」

  「不,不,不舒服!」妈妈哭丧着几近变形的面庞:「不舒服,一点都不舒服,儿子,好痛啊!」

  「哦,妈妈,怎么个痛法啊,快告诉我!」我仍然怀着充满矛盾的报复心态,兴灾乐祸地望着痛苦不堪的妈妈。

  妈妈近乎以哭腔答道:「儿子,你的鸡巴每插妈妈屁眼一下,就像一根大棍子,塞进妈妈的屁眼里,别提有多痛喽,那感觉,就像棍子顶在妈妈的心口窝上,啊,儿子,饶了妈妈吧,妈妈真的好痛啊!」

  「妈妈……」我一边继续插捅着妈妈的菊花洞,一边无所谓地安慰着:「妈妈,别害怕,操一会就好喽!」

  「啊——呀,啊——呀,啊——呀——」

  妈妈惊魂不定地抬着脑袋,怯生生地盯着自己的身下,渗满冷汗的胴体哆哆乱颤:「啊——呀,啊——呀,好痛啊,好胀啊!」

  ……

               (七十二)

  「儿子,别乱动,来,妈妈给你好好地吹吹头,打扮得漂亮漂亮的,好相亲去啊!」今天是休息日,妈妈将带领我去都木老师家里相亲,临行前,妈妈拎着吹风机,不厌其烦地摆弄着我的脑袋瓜,我毫无耐心地被妈妈按在椅子上,皱着眉头嘟哝着:「哎呀,妈——好烫啊!」

  我的脑袋极不安份地摇晃着,淫糜地磨擦着妈妈的酥胸,妈妈丝毫也不躲闪,任由我肆意胡为,啪啦一声,由于脑袋研磨得过于猛烈,将妈妈手中的吹风机不慎撞落到地板上,妈妈急忙俯下身去拾拿,可是,她刚刚撅起屁股,突然间苦痛万分地尖叫一声:「哎——哟……」

  妈妈秀眉紧锁,白手哆哆地按揉着肉墩墩的股间,我淡淡地问道:「妈——你咋啦?」

  「嗨,」妈妈吃力地拾起吹风机,噘着小嘴一脸不悦地答道:「咋啦,你说咋啦,都是你祸害的,拼命地捅妈妈的屁眼,结果,早晨起来,痛得妈妈大便的时候,都不敢用力,刚才,妈妈冷丁一哈腰,哎哟我的天啊,痛得我差点没昏过去啊,儿子啊,都是你做的好事!」

  昨天傍晚,不知是怎么搞的,也许是第一次与妈妈肛交,兴奋得过了度,也许是酗酒过度,反正我的鸡鸡无论怎样疯狂地捅插妈妈的屁眼,却迟迟没有射精的欲望,我的鸡鸡生硬地插啊、捅啊,并且,反复不停地变换着各种姿势,各种招法,把妈妈折腾哭笑不得,捅得嗷嗷乱叫,我还是没有丝毫的射精欲望。

  我让妈妈平趴地床铺上,从身后狂捅着妈妈的屁眼,两只大手掌尽情地把玩着妈妈的双乳,妈妈的屁眼已经被我插捅得极为夸张地洞开着,原本密密咂咂的花纹渐渐地平缓起来,娇嫩的菊花洞口被铁铣般的鸡鸡磨擦得又红又肿,最后,甚至溢出滴滴血丝。

  妈妈双手拼命地拍打着床板,两条大腿痛楚地抽搐着,雪白的屁股瓣被我的尖指甲刮划出无数条深深的红痕。看到妈妈被我插捅得一片狼藉、惨不忍睹的屁眼,我突然良心发现,轻轻地拍了拍妈妈哆哆颤抖的背脊,妈妈精疲力竭地翻过身来,我握着挂满血丝的鸡鸡,扑哧一声插进妈妈早已干涩的肉洞里,咬牙切齿地狠搅起来。

  也不知搅拌了多长时间,当烈性酒精开始从我浑沌的脑海里渐渐消散时,我终于产生了强烈的排泄欲望,我抓住这来得太迟的一瞬间,牙关一咬,哧——一滩久违的精液,哗啦啦地灌注进妈妈的肉洞里,妈妈如卸重负地叹息一声,抓过毛巾正欲擦拭肉洞里乱纷纷的精液,我却顽皮地推开妈妈的毛巾,用手指将不停淌出来的精液,小心翼翼地塞捅回肉洞里。

  「真痛啊,」妈妈的叹息声,打断了我的思忖,我嘿嘿一笑:「嘿嘿,」然后,不以为然地说道:「没事的,妈妈,过几天就好了,就不痛喽!」

  「儿子,」妈妈轻轻地拍打一下我的脑袋顶:「以后,再也不要捅妈妈的屁眼喽!」

  「不,不行,一定要捅,捅妈妈的屁眼好舒服啊!」

  「你——儿子,你是舒服了,妈妈可要痛死了,」妈妈苦涩着嫩白的玉脸,无奈地放下吹风机:「唉,走吧,儿子,相亲去吧!」

  「嘿嘿,都木老师!」我获得解放般地站起身来,一想起相亲,便不由得想起我敬爱的,给予我无尽性福享受的都木老师,我淫糜地微笑道:「啊,我亲爱的都木老师,学生好想你哦!」

  「去……」妈妈垫起脚尖,愠怒地掐拧着我的鼻子尖:「儿子,我再次警告你,到了都木家里,你给可要我放规矩点,别跟都木眉来眼去的,一旦让老朴看出点什么来,那就坏了好事啊!」

  我没有理睬妈妈,依然痴迷地想着都木老师,想着想着,壮健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地激泠起来,心中默默地念叨着:

  啊——亲爱的都木老师啊,学生真的好想你啊!都木老师,你可曾知道,学生是多么的想你啊,学生想你的珠唇;想你的粉颈;想你的腋窝;想你的酥乳;想你的脐眼;想你的芳草地;想你的肉洞;想你的粗腿;想你的白脚;想你的,想你的……啊——都木老师,学生想你的一切、一切,哦,当然喽,还有你的小屁眼。

  想起昨天狂插妈妈屁眼的那难忘的一幕,我便联想起与都木老师在一起纵情交欢的情景。细细品味起来,我明显地感觉到,都木老师的屁眼比妈妈的还要美妙万分哦!

  自从迈进中学的校门,又意外地逢值三叔到我家避祸,我便一头扎进新三婶那温暖、宽阔、酥软的胸怀里,忘乎所以嬉戏玩乐起来。当三叔非常难堪地带着手铐被警察押解回家之后,我永远也释放不尽的能量又转而倾泄到老姑那少女的身体上,终日肆意偷情,结果,乐极生悲,被妈妈当场擒获,然后,将我送进了兵营,转眼之间,数年光景就这样稀里糊涂地混了过去。

  在这荒唐的岁月里,永远都是喜新厌旧、见异思迁的我,早已把都木老师忘得一干二净。今天,我将再次见到阔别已久的都木老师,便又勾起我对往日与都木老师性福生活的无限回忆:啊——我亲爱的都木老师,数年不见,你如今怎么样了?生活得性福吗?

  「好的,妈妈,走吧,」我非常痛快地推开房门,我的目的,根本不是相什么亲,而是想籍此良机,会见一番阔别多年的都木老师,以重睹她的芳容,如果可能,嘿嘿,就再续昔日旧情。

  妈妈尾随在我的身后,咔嚓一声,锁死房门,喜形于色地迈下阶梯,铮亮的小皮鞋刚刚落下,不禁又紧咬着珠唇,痛苦地尖叫起来,小手急忙揉搓着股间:「哎——哟,好痛啊!」

  「哦——」我停下脚步,假惺惺地帮助妈妈按摩着被我狂插乱捅的屁股。

  妈妈止住了呻吟,推开我的手掌:「儿子,别闹啦,让人家看见可咋办,儿子啊,一定要记住妈妈的话,蓝花是你朴舅的独生女儿,以后,你跟蓝花结了婚,嘻嘻,那就什么都妥了,工作啊、房子啊、钱啊,就都有喽,儿子,你不知道啊,你朴舅家的房子,可大喽,并且,是最新的越层式,儿子啊,你娶了蓝花以后啊,那套越层式的大房子,理所当然地就是你的喽!

  嘿嘿,儿子,一定要记住妈妈的话,千万要把你朴舅哄好喽,这样,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儿子,一定要改掉你的驴脾气,在你朴舅面前,不要怕低气,人家现在了不起了,有权了,有钱了,咱们不低气点,行么?……」

  一路上,妈妈始终让我烦燥不安地喋喋不休着,直说得口舌发干,嗓音嘶哑,在一栋新落成的高级住宅楼前,妈妈终于闭上了机关枪般的小嘴:「儿子,到喽……」

  叮——铃,叮——铃,叮——铃,妈妈极为得意地按响了门铃,我则呆呆地站立在妈妈的身后,思绪顿然纷乱起来,色欲之心茫然无措地咚咚狂搏起来。

  吱——呀,房门轻轻地推开,我从妈妈的后脑悄悄地扫视过去,啊,我敬爱的都木老师,身着一件淡粉色的睡衣,笑容可掬地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立刻兴奋得不能自己,热辣辣的目光唰地与都木老师柔和的目光本能地对焦在一起,从此再也不肯挪移开。

  数年不见,都木老师姣好的面容还是那般地端庄;雪亮的双眼还是那般地咄咄逼人;丰盈的身体还是那般充满着迷人的生机,两只被我无数次吮吸过的大豪乳还是那般自豪地挺立着,那高隆的乳峰不禁再度令我心驰神往起来。

  望着我那欲火狂喷的色迷迷的目光,都木老师高高的鼻梁娇嗔的一扭,光洁的,因刚刚涂抹了厚厚香脂而柔光四射的面颊,显露出极其复杂的表情,但是,很快便恢复成若无其事的神态。成熟的女人就是这样,无论怎样的激动,到了关键时刻,却能成功地、牢牢地关锁住空前激烈的、情感的闸门。

  「哦,×老师,哦,小力,快进屋,」都木老师避开我久久逼视着的目光,堆着极不自然的微笑,将我和妈妈让进她的豪宅里。

  妈妈先是冲都木老师礼节性地点点头,当迈进房门那一刻时,妈妈有意转过脸来,用她那惯有的、冷漠异常的目光,默默地警告着我:记住,不许胡来!

  而我,待妈妈转过身去走进房门,我故意与妈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欲火中烧的身体有意刮划着都木老师那薄薄的睡衣,同时,深深地喘息起来,贪婪地嗅闻着都木老师那无比熟悉的、混杂着淡淡腋骚的体香。

  妈妈头也不回地径直奔向客厅,身后的都木老师伸出肥实的白手,悄悄地拍打着我的后背:「小——坏——蛋——」

  「嘻嘻,」我乘着妈妈不注意,回过手去,在都木老师的胯间,隔着香气袭人的睡衣,极具挑逗性地掐拧一下,手指顿感一阵可爱的温暖和软绵,都木老师机警地闪开身子,冲我神秘地嫣然一笑,然后,便匆匆溜开而去。

  「哦——呀,×老师,老同学,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我望着都木老师丰满的背影正无头无绪地胡思乱想着,突然,从宽阔的客厅里,传来一阵破锣般的嚷嚷声。

  我循声望去,在客厅明亮的落地窗旁,在一排高档沙发边,一个头部硕大的壮年男子嘻皮笑脸地扑向妈妈,他中等身材,黑沉粗糙的皮肤包裹着一堆堆臃肿不堪的赘肉,黑铁锅般的面庞犹如被土枪袭击过,布满了无数颗麻点和凹陷,在阳光的映照下,呈现着令人生厌的暗影,使我不由得联想起月球的表平面。

  「啊——贵客,贵客啊!」壮年男子熊掌般粗大的肥手紧紧地握裹着妈妈细嫩的白手,望着那一根根生着长黑毛的手指贪婪地抓摸着妈妈细白的手面,让我好生妒忌,更加讨厌起他来。

  他那麻面的脸庞一动不动地对准着妈妈,一对不怀好意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妈妈清秀的面颊,肮脏的嘴角泛着贪婪的涎液。望着他那怪异的、盖世无双的大脑袋,我突然想起妈妈的话来:豁豁,这个家伙的大脑袋果然像妈妈所描绘的那样,真像是奶奶家悬挂在房檐下的大酱块。

  「老朴,」妈妈强堆着笑脸,白手试图抽出大酱块的黑熊掌,她指着我冲大酱块介绍道:「老朴,这是我儿子,小力!」

  「哦——」大酱块不得不松开妈妈的嫩手,将凹陷不平的月亮面转向我,看得我差点没当场呕吐起来:「嘿,小子,」我正茫然着,大酱块的黑熊掌已经拽住我的手:「嘿嘿,小子,你真行啊,开小差的英雄,荣光嘶意哒!」我的手战战兢兢地放在黑熊掌里,听到大酱块讥讽的话语,我羞愧难当地低下头去,对他的讨厌,达至了极点。

  「儿子,」妈妈凑过来,对我说道:「儿子,他,就是妈妈的老同学,你朴舅!儿子,快叫舅舅啊,快啊!」

  「舅——舅,」在妈妈眉来眼去的催促之下,我低着脑袋,极不情愿地嘟哝一声:「舅——舅。」

  「哈哈,」听到我称呼他谓为舅舅,大酱块非常满意地摆摆手:「小子,请坐吧!」

  「小力,」想念已久的都木老师再度让我兴奋地出现在客厅里,她拉着一个妙龄少女笑吟吟地走了过来:「小力,还认识她不?」

  「认识,蓝花,」我慌忙站起身来,很不自然地向少女伸出手去,眼前正值花季的少女,冲我妩媚地一笑:「哼哼,我也认识你,小力!」

  蓝花表情极为狡猾地冲我一笑,纤细的小手非常草率地勾了一下我的手指,昔日那个天真幼稚,时常茫然无措地目睹我与都木老师纵情交欢的小蓝花,现如今,已出落成一朵鲜艳的花蕾。

  她上身穿着一件极短的,露着迷人小脐眼的碎花背心,腰间裹着紧绷绷的小短裤,一对圆鼓鼓的小屁股瓣在明媚的阳光映照之下,放散着性感撩人的柔光,两条腻嫩的白腿极其执着地仿效着影视明星的媚造之态,笔挺挺地并拢着,美艳的双臂故作娇姿地搂抱在酥乳微突的胸脯前。

  「小力,我早就知道,你是妈妈最喜欢的学生!」蓝花继续刁钻地冲我微笑着,脸上泛着异样的神色,那份深遂,那份狡猾,似乎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把柄,牢牢地抓握在她的小手里:「你好啊,小力!」

  尽管我大蓝花许多岁,可是,蓝花却不肯称我谓哥哥,并且,在以后的日子里,她永远都是这样叫我「小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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