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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皇王朝年代记-特务局的崛起】(4)血光淫宴

[db:作者] 2025-07-23 02:22 5hhhhh 4820 ℃

 作者: sonic111112021年1月28日发于SIS001

 字数:81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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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简介

  两个杀手在屠杀之余还用战俘来进行娱乐。

  而我和陶苏也开始擦出了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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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血光淫宴

  2037年1月12日,15:30黄龙山南麓梅头坳

  男人像一只无头的苍蝇歇斯底里地望后爬去。直接面对一个马上要夺去他生命的死神,他怎么能不绝望?不过他并不孤单,不需要独自面对这暴戾的魔头。

  他快速后退,一下子撞到一个同样在等待死亡,吓得张大嘴呆滞地站在那的人身上,「噗」的一声响,两人就抱在一起,摔在雪地上,扬起冰渣和雪块。

  死一般的静谧被这响动打破,所有剩余的战俘顿时都变得面如土色,魂不守舍,他们迟钝而麻木地看着不远处两个半裸美女,等待着意料之中的杀戮再现。

  摔在一起的这两个男人对周围肃杀气氛的感受比其他人更加强烈,在两个裸露着上半身、浑身透出妖异死亡味道的美女逼视下,面无血色,全身剧烈抖动。

  他们互相更加用力地抱着,仿佛抱着彼此最后的希望。

  望远镜里,两具玲珑浮凸的胴体,冰雕玉琢、晶莹剔透,胸口豪乳坚挺、乳尖上翘,玉肌雪肤白得有点发青。我哪里会亲眼见过女人裸躯,更别说是一对如此尤物,不由微醉,浑然忘记这迷人肉身实为粉骸,正是这对魔女取人魂魄的致命武器。

  怀中陶苏变得越来越热,我不禁念起,她也如山下两个女人那么美么?看着雪地里两个玉雕一样的美神,怀中还贴着一个藏在黑暗里火一般的女人,我只觉得浑身燥热。

  黑发女人俏脸一寒,金属面具下的视线如剑光,犀利冷酷。藕似玉臂轻抬,双手持刀过顶,摆了一个美妙的pose。她绝没有装腔作势,那些小女人们搔首弄姿摆拍自赏的喜好与她毫不相干,这是一个确定的死亡宣告。

  两个男人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寒光四射的利刃,他们无瑕赏析眼前的诱人美体,令人震颤的恐惧正反复冲刷着他们的脑神经。

  黑色发梢募地扬起,额上密密的刘海被寒风拨向两边,耀眼的雪白肉体已经闪出,魔女突然发难。劲风掠影,白光雪刃,刀口过处,一个男人的整个右掌已被齐腕削飞。而被他抱着的同伴的左臂则在肘关节处被精确地切开,就像做了截肢手术。

  没等男人发出惨痛的尖叫,一道黑影已变成黑色旋风掠至两人之间。几乎于同时,已劈出的刀口不可思议地拉回,刀锋又精准地掠过男人的肩关节。

  这个女魔头劈出的每一刀都无比精确,不是游走于人骨和肌肉的缝隙中,就是落在关节软骨处,好让刀锋所受阻力尽量小。尽可能提高杀人的效率体现了她的专业素养,杀人的技术。

  断腕男人的整条胳膊跟着手掌一起飞出,直飞到半空后,鲜血才从飞舞的胳膊和肩膀处一下子狂喷而出,断臂在空中就像一个旋转的烟花,喷洒出绚烂的血花。几秒种后,受害者才感到断臂处传来撕心裂肺的剧痛,张嘴发出凄厉的嚎叫,连远在山上的我都能清晰地听到。

  女人洁白的玉体上已经被血淋湿,丰硕的右乳完全变成了红色,血色把发硬的那个小红点都盖住,难分彼此,就像涂上了红色油彩。

  断了右手的男人身体后仰重重跌倒在雪地上,打了好几个滚,大量的鲜血随着他的滚动从手臂断口处飞洒而出,在空中化成血雨。另一个男人似乎要镇定些,他回过神,强忍住剧痛用右手捂着断臂,努力想止住激喷涌的鲜血。

  这时,金发披肩的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他的身旁,雪亮的太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宣誓着这个卑微的可怜虫是她的专属猎物。刀刃置于男人脖子处,传来极度的冰冷,这让他恐惧万分。他惊恐地看着面前这个美艳而致命的裸女,眼中充满了绝望与哀求。

  黑发女人往前跨上一步,回收的刀势再一转,寒光过后,在地上翻滚着的男人的裤子已一分为二,露出了黑色体毛下软软的肉茎。她没有一丝怜悯,也没有一丝停顿,刀锋继续顺势转下一掷而出,「叮」的一声,锋利的刀刃已把男人的另一只残余的手掌牢牢钉死在坚硬的雪地上。男人依惯性继续往前急滚,却被钉在地上的利刃硬生生拉回,刀柄在地上急速颤动,发出「嗡嗡」的声响。穿过手掌的刀刃直接削掉了他的三个手指,然后卡在腕骨上,男人的哀嚎更加机尖利了。

  女人一脚踩在男人的胯下,用漆皮高跟靴撩拨起男人因惊恐而萎靡不振的那东西,细长的靴跟在男人的性器上刺激摩擦,眼神中露出难得的柔情。她快速揉动自己早已瘙痒难耐的阴户,脸上媚眼如丝,对男人施加魅惑的挑逗。

  男人的伤口处疼痛不堪,就像在燃烧一样,不断往外面喷涌着鲜血。很快他就会因失血过多而死,但踩在他身上的这个女人对他完全没有施加任何怜悯和救助。濒死带来的迷幻让他被眼前这美艳的女人挑起了微妙的欲望,肉棒在冰冷靴跟反复挑逗下,居然奇迹般地翘了起来。

  女人满意地一笑,径自叉开两腿一跨,在他身上缓缓蹲下,像涂着凡士林一样泥泞的黑亮阴唇就像一张大口,一下就咬住了男人的龟头,然后顺著油滑的淫液毫不费力地将整条肿胀的肉棒吸纳了进去。

  她用双手揉捏着自己硬得发紫的乳头和饱满的乳肉,随即完全不理会男人的感受开始用极高的频率抽动蜜穴。她一边用下体吞吐着肉棒,一边发出沉醉的浪叫,像是一头发情的野兽。

  男人扭曲的脸上露出快乐和痛苦交织的表情。没过几分钟,他浑身开始痉挛,残躯不断抽搐,接着浑身一阵抖动,狠命地挺动了几下下体。女性是否可以强奸男性,这个本来有争议的话题,被山下这诡异香艳的场景无可辩驳地证明了。我知道他一定在女人的体内激烈地喷射出了精液。

  须臾,黑发女人停止了快速抽插,用磨盘一样硕大的臀部开始在男子身上缓缓旋转扭动,她在施展冷酷的性技来缩短男子的贤者时间,好进行第二轮的榨取。

  娇嫩的蜜穴研磨着男人再度硬起来的肉棒,她又开始肆无忌惮地抽插起来,胸前的巨乳在上下起伏间舞成妖艳的雪白浪花。在这样激烈的性爱中,女人冷冷的脸容上依然不带一丝生气,表情僵硬,似笑非笑。

  男人口吐泡沫,胸口异样地快速起伏,大口喘息,无力地挣扎着。黑短发女人伸出一只手抓住男人下颌,持续加力。男人竭力晃动脑袋想从女人手中挣脱出来,在女人其大无比的力量下完全是徒劳的。嘴角被挤出殷红的血,整个脸颊畸形地塌陷,下颌骨已被生生捏碎,舌头和口腔搅合在一起,就连哀鸣都发不出一声。

  女人再次快速耸动,丰盈健美的臀部打桩机一样激烈撞击着身下男人的胯骨,直到男人的骨盆被彻底粉碎。男人的生命在快速消逝,他双眼无神地望向正在夺取他生命的女人,她也给了他这个世界最后的记忆。

  殷红的鲜血从两人下体结合处渐渐流出,女人停止了运动,陶醉地闭上了美眸。女人不断加紧阴道壁,任凭身下垂死的男人在自己体内颤抖,享受着射入阴道内的生命之泉,细细品味高潮的韵味。

  感觉到男人力度减弱后,她拔出插在男人手心的长刀,没有一丝犹豫和仁慈,刀尖瞬间从男人眉间进入,毫无阻碍地穿过头颅,然后深深扎进雪地中。男人连哼一声都没有,便丢了性命,女人并没有让他死得太痛苦。她继续享受着蜜穴内还没有完全萎靡的肉棒,疯狂地摇动蛇腰,似是不舍这么快就结束战斗。胸前雪白巨乳的激烈晃动表面她正处于醉人的高潮中,大腿上漆皮反射的黑色光泽不停闪动。看着她带着沉醉享乐的痴态坐在刚刚才没了魂魄的男性肉体上,让远处的我即惊惧愤怒,又心跳不已。

  她仰着头,快速扭动性感雪躯,突然开始疯狂地用刀在男人的脸上乱插乱剜,锋利的刀刃残忍地把死尸的头搅割得支离破碎,鼻子、眼睛、嘴巴全都烂成了肉酱。血浆流入雪地,和冰泥融合在一起,向周围的冰雪中渗开。

  醉人的高潮持续了近半分钟,女人把屁股一抬,恋恋不舍地从男尸上站起。

  软踏踏的肉棒离开了魔穴,大量浑浊的液体从阴道内涌出,挂在肥臀上,汇入到男人的血泊中。她冷冷地盯着身下刚刚还共赴巫山,如今已不成人形的尸体,冷酷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陶醉,又马上恢复到冰冷。

  这个女人不但强奸了一个男人,还以如此残忍的手段杀掉他。这一刻,我居然忘记了去谴责和悲愤,反而想着,男人临死时是怎么样的一个体验呢?

  相对于其他被一刀斩杀的人,他在最后时刻有享受到性快感吗?直面这个美艳的魔鬼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

  浮想联翩,我仿佛慢慢代入其中,幻想着自己跪在这个凶残的女人脚下,抬头凝视着她美玉无瑕的裸体,沉溺在她带来的魅惑中。一想到马上会被她无情地奸杀,我无意识地倒抽了一口冷气,额头上冒出黄豆大的汗珠,肉棒却躲在裤子里一跳一跳。

  第一次看见真正的裸女,也是第一次在现实中亲眼看见男女性爱,而且竟然是女性奸杀男人,加上小弟无法抑制地在陶苏臀处摩擦,这精神上和肉体上的双重刺激让我感到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冲刷着我全身的神经。

  在幻境中,这个女魔头手上握着的凶器仿佛是直接刺入了我的体内。我仿佛看见那只有丧尸才有的无神眼睛正朝我诡异地笑,让我骨寒毛竖、精神恍惚起来。

  她好像在对我说着:「他的命和精液被我拿走了,下一个就轮到你了,准备好了吗?」

  陶苏感觉到我的躁动,默不作声,只是慢慢扭动着柔软的臀部迎合着我。在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洞里,我们就这样互相沉浸在一起。身处险境,恐惧和空虚带来的相互依存感让我们情欲勃发。彼此不熟悉的我们,这一刻却仿佛成了各自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这样的亲切感让我们不羞于相互之间的身体研磨。空荡的石洞内开始听到了男人和女人轻微的呻吟声和浓重的鼻息。

  不过,陶苏并不知道我已经完全进入了幻境,此刻和我亲密接触的却是山谷里的那个黑发女人。黑暗中,她在我的眼前不断幻化出各种妖艳的身姿,身上令人胆寒的死神骷髅纹身铺开在我眼前,锥形的一对雪乳在空中跳跃,妖异泛青的凝脂一直延伸到已经融入到黑里的紧身衣之下,因为我还没有仔细看过女阴的样貌,露出的阴部模模糊糊不具体。

  沉浸在幻觉中的我不能自已,放肆地在女人的身体上挺动起来,隔着裤子向她肥满的屁股磨开。等待着她接下来对我的奸淫,然后在几分钟后以极端残暴的方式把我带到鬼门关。

  「是发生怎么了么?你……没事吧?」女人带着醉意的低喃问道。

  听到山洞里女人饱含关切的柔声,我才从慌慌张张逃出了魔掌,那个手持利刃正对着我狞笑的裸女好像变成一阵青烟从陶苏身上飘走,消逝到石洞的漆黑中。

  今天之前,我没有和女人有过亲密接触,男女授受不亲,一直驻留在我的潜意识中,现在对陶苏做出这样猥琐不敬的丑事,令我感到非常羞愧,「对不起,不知道怎么了,精神有点恍惚,失态了!」

  「我好担心你……还是别往下看了。」她轻道,口气有点哽咽。

  「没……没事,只是,刚才紧张了。」两个裸女正在大肆屠杀着,我没有提。

  不仅是怕吓着了陶苏,由于她们奸杀男人导致自己失态,也让我难以启齿。

  「不怪你的。贴得这么紧,那东西是会翘起来的。」陶苏以为我是因为在她臀上的摩擦欲火无法抑制,对这样男女厮磨的场景,她很有经验的样子。

  「我……我……」我想道个歉,却说不出话,涉及男女之间的事我实在不习惯去表达。

  「要把你解放掉吗?不然,它总是在我后面戳。」

  她是一个怎样的女人呢?一个轻薄的荡妇吗?虽然我还未真接触过男女之欢,却也晓得人事,明白解放两字的意义。这样露骨的话从一个女人口中毫不羞涩地吐出,就如妓女在咨问嫖客要怎么服务。这个念头在脑海一闪即逝,我深觉羞愧,岂非不是自己滋扰于陶苏,现在反而去质疑她的品德。

  「我……,我,别……」我支支吾吾本能地抗拒着,但下面却更加鼓胀了。

  这其实已经是最真实的回应,让我虚伪的招架显得苍白无力。

  她没有理会我的木讷,径自在我的大衣里转了个身,大衣的下摆被拨开留出了一小块空间,我心知是她蹲下来了。

  「你要不要都没关系,因为是我想要。我要你记住我。」说着,她的手就攀上了我膨大的裤裆。在漆暗中,她摸索寻找着裤子拉链拉下,冰凉的小手在内裤上逡巡辗转,在我不觉时已经溜入里面轻轻抚揉开。就像发现了一个至宝,她的抚弄小心而细致,手上微微凉意的触觉让我的感受更加强烈。

  一会儿,她把内裤拉下,久憋在里面承受着压迫的肉棒终于得到了解脱,倏地蹦了出去,颤颤巍巍地在陶苏的手掌中跳跃抖动,感受着周围空气里的寒冷。

  那只柔腻的小手轻轻套动肉身,早被尿道口流出的大量液体浸湿的包皮被她轻柔褪下,异常敏感的阴茎头就被剥了出来,一阵电流瞬间冲上脑中。阳物第一次不是被自己的手爱抚,这初体验不禁让我舒服地扭起腰,喘起气来。陶苏的手法熟练、富有技巧,轻重缓急都恰到好处,不让我生疼又没有片刻停顿。像抓着汽车操纵杆,她把肉棒向我身体推去,直到把坚硬火热的棒身压在腹肌上。

  她用指尖轻轻掰开龟头下的冠状沟,一个湿滑温暖的东西就点在包皮系带上,然后在整个油滑的龟头上游走。我知道那是她的舌尖在舔,我拼命忍住阳具处传来的阵阵快感,以免过快丢盔卸甲,让她耻笑。

  陶苏的舌头轻巧地在龟头上舔弄了一圈后,张开温暖柔滑的小嘴将整根阴茎含进,津津有味地吞吐起来,发出吸吮的声音,就像是在吃一个美味的烤肠。她出色的口交技巧让我有点惊奇,突然间,我开始疑惑,被自己庇护的这个弱女子,其实是一头凶狠的母狼,我在她前面只是一只惶惑不安的小猎物吗?

  黑暗的迷蒙中,那个黑发裸女好像又在幻动,她就和陶苏重叠在了一起,我有点似梦非梦的感觉。陶苏难道真是梅头坳里那两个女魔的化身,而我只是她们的另一个猎物而已么?恍恍惚惚之间,我又端起了望远镜去搜寻那两个恶魔的踪影。此刻,她们还在那里对那些可悲的战俘展开血腥的猎杀,或者根本就正伏在我的胯间猎食吗?

  山谷中,黑发女人还站在已不成人形的尸体旁回味刚才的快乐,她的完美演绎所释放出的浓浓性爱和鲜血的味道令她身后的同伴变得兴奋异常。金色长发女人的太刀正架在另一个断臂男人脖子上,向他宣告是专属于她的猎物。她毫不理会男人眼中流出向自己祈求的眼神和断臂中不断喷涌出的鲜血,瞪大一对美目发出饥渴残忍的凶光。她拂开被血粘在金属面罩黑漆漆空洞上的一缕头发,突然把太刀从男人的脖子边抽开。只见刀刃一闪,寒光过处,从男人的肩膀一直到胯下就留下了一道长长的红色直线,鲜血顿时决堤般激射而出。男人瞪大了眼睛,表情凝固在那,大概是在错愕自己是否已经和其他刚刚被屠杀的人一样身首异处了。

  接着,彻骨疼痛才慢慢被感知,他意外地发现自己还稳稳站着,身上的衣裤已经连带着血肉被刀锋剖开,被撕开的裤子处掉出因寒冷和惊恐耷拉着的肉虫和紧缩的阴袋。

  女人伏下身,张开血红色的鲜艳嘴唇,一口将软榻榻的阴茎叼在嘴里,随即吞吐起来。虽然致命伤口让男人痛苦不堪,临死的恐惧让他绝望,但在女人灵活滑嫩的舌头舔弄和嘴唇吸吮不断给予的快感下,他的肉棒居然奇迹般站了起来,在女人口中颤栗着。

  一个大男人居然被女人强奸,这种耻辱感令他十分不甘,他用剩下的一只手拼命拍打着女人的肩背。但这是徒劳的,反而更激起女人的戾气,她满头凌乱的金色长发散在脸上,如一个疯子一样,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哧哧」干笑。女人加大口腔内吸力,一只手有力地握着男人阴囊,玩滚铁球游戏似的用力揉捏。男人痛得像虾米一样弯曲起腰身,在女人身下的两腿不断地在地上蹬踹,象征性地在抵抗。

  女人完全不顾男人的感受,持续侵犯他,就像在玩一个玩具。被单方面地施暴和凌辱,并且可以预料到事后会被女人杀戮,这让男人陷入到极度的恐惧中。

  再加上女人超强力的榨吸口技,男人很快就开始全身打摆,下身一紧,一股燥热的液体喷射了出来。只见女人性感的嘴角边汩汩流出黄色的液体,在寒冷的空气中冒着白蒙蒙的热气,那竟然是尿液,男人吓得失禁了。

  男人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自己把尿灌在死神的嘴里,迎接他的将是多么残酷的处罚!但,其实并没有多大区别,横竖都是要被女人奸杀致死的,就算真冒犯到了又能如何呢?

  女人依然面无表情,丝毫没有露出不悦的表情,仿佛对于她来说,不管是尿液、精液,或者血液,并没多少不同,她榨取的都是男人的生气。抓着男人子孙袋的手用力一捏,男人的卵球就生生被捏碎了。在喷完尿液后,男人的精液、血水、睾丸碎块,浑浊的夹杂着固体的红色乳状物,都从男人不正常放大张开的马眼进入到女人的口中。她像一个吸血鬼贪婪地吸食着,一边吮吸一边咀嚼,这个过程足足持续了两分钟。女人嘴一吐,男人的性器从她嘴里掉出时只剩下了一张残缺不全的皮,就连肉棒本身也被这个变态的女人咬下了,塞满了嘴在那大嚼着,好像是在吞吃一根美滋滋的肉肠。

  男人费尽最后力气想用断臂支撑起身体。他的力气变得很大,他挣扎着,充满对生的渴望。不过这个过程只持续了几秒钟而已。一阵黑风袭过,一柄锋利的长刀轻易地从天灵盖插入,穿过整个头颅从下巴穿出。大量鲜血从他的嘴里顺着刀刃一阵阵涌出。他连痛苦都没有感受到,就被收割掉了灵魂,那是从不远处飘至的黑发女人,给了他一个痛快的解脱。

  冬日的黄龙山梅头坳,冰封霜冻,银装素裹,寒风凛冽,哀鸿遍野。

  两名绝丽美神在绵绵白雪装饰的山谷中央,自由舒展着凝脂般的玉臂,恰如盛开在皑皑白雪中的两朵血莲花,分外夺目妖娆,即美丽又诡谲。

  因刚刚经历过激烈的身体运动,以及与男人的翻云覆雨,她们的脸上还挂着一些残留的激情印迹,邪异的黑色金属眼罩之后,一对无神的眼睛跳动着难以察觉的兴奋。

  蜷缩在她们脚下的战俘们,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肌肤胜雪的妖艳美女,但她们带给人们的并不是遐想和欲望,而是无尽的死亡恐惧。他们眼神中露出绝望和迷离,害怕得浑身抖抖瑟瑟,抖动发出微渺的声响也让他们害怕不已,生怕招来旁边两个残暴的屠戮者的注意。万籁俱寂,人们在静静地等待着属于自己的最后时刻,等待着死亡降临。

  脸颊上,已凝成胶状的血浆拌着女人满头的香汗,从黑色的发际向粉颊缓缓流下,远远看去,就像是垂在耳下血红色的丝状耳坠。

  黑短发的女人面无表情地看着手上握着的太刀,刀刃从男人的嘴里吐出整整半截,鲜血从口中顺着刀身的血槽,就像经过一根水管,汩汩而出,然后流到雪地上四处溅开,发出可怕的液体撞击到地面的声音。

  男人临死前,激烈抽搐了一下,这就是他这辈子的最后努力了。他的脚已经松下,整个人由嘴巴挂在刀背上。握在女人手中的太刀如铸在岩石中一般纹丝不动,丝毫没有应承受了男人的体重而下沉。随着生命飞速逝去,他射出鲜血的力度持续减弱,瞪圆的眼睛凸出翻开,被纯粹的眼白占据。

  仿佛看到了男人残余的灵魂像一阵青烟在空中飘荡消散,女人隐藏在冰冷面罩后的那双毫无生气的眼睛更加透射出死之气息,夺走一个人命对她来说就如踩死一只蝼蚁,寻常到她的情绪没有半点波动。

  她抬起漆皮长靴,踏在尸体的肩膀上,长刀往上轻轻一抽,血红的刀刃就从男人的脑袋中拔了出来。已变成尸体的男人就像一张轻飘飘的纸,无力地软在地上。碎裂的天灵盖上留下了一个大窟窿,被已经变成红色的茂密黑发遮住,不断溢出鲜红色的血和白色的脑浆。

  女人把刀锋往前随手一甩,一串血滴从刀刃上飞出,血色樱舞,红光在空中闪动。刀身又复寒光,连一点血迹都没有留下,就好似那具尚有余温的尸体的产生与它绝不相干似的。

  这两个超出正常人想象边际的可怕魔女,她们到底是人?是鬼?她们如野兽一样嗜血,有匪夷所思的身体能力,这些都已经很难用我的惯常逻辑去理解了。

  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这样可怕的恶魔一样的女人存在。女人,难道真这么神秘吗?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可爱娇柔的女人,难道都是表象?我是一个维护传统价值观的男人,一直认为社会正常秩序就应该以男性为主导,这个在我心中天经地义的真理被动摇了。明年我就三十岁了,直到今日才知道,自己对女人的了解实在是太少了。

  我们处的贾晓芬,弱不禁风的外表下蕴含的能力几乎就统治了半个市政府秘书处;还有宣传处的曾岚、文化处的路羡怡,她们又有什么神秘的魔力让市政府的这些男人们天天在背后评头论足?她们的一举一动,都能成为单位的重大新闻,无论走到哪,都天然被聚焦,甚至还有好事者专门为她们建立了排名榜。雪地里,正割草一样杀戮男性的两个女魔,她们是我所知道的女性吗?如果是的话,面对这样的女人,大男人们是多么绝望和无力,在精神和肉体两方面都和她们呈现天大的悬殊。他们只能默默祈求女人对他们的慈悲,然后像牲畜般被无情地宰杀。

  我现在若在山谷里,又会如何呢?我会逃过这个劫难吗?显然,也不会有任何意外,只有注定的死亡。

  女人们都这样神秘莫测,神秘得让人心悸目眩。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今天,我居然在心底里对女人产生了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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