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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鳞岂是池中物全+ 外传暂全+名家评论 - 26,3

[db:作者] 2025-06-20 06:58 5hhhhh 5340 ℃

  左手玩儿的是母亲巨大柔软的乳房,右手揉捏的是女儿相对较小,却也是丰满细滑的奶子,嘴里品尝的是母亲的香津嫩舌,鼻子闻的是母女俩身上散发出的阵阵清香,耳中听的是母女俩娇媚的喘息,这是何等的福气啊。侯龙涛更加生古全智的气了,自己如果死在上海,且不说有多对不起自己的女人们,这种齐人之福也无处可享了。

  何莉萍下身穿的是一条与上衣同色、同质料的短睡裤,两条修长的美腿都露在外面。本来薛诺的小腿是很规矩的放在上面,可现在被侯龙涛玩得浑身又酥又麻,就不自觉的在母亲光滑温热的大腿上轻磨了起来。女孩儿的肌肤太滑嫩了,何莉萍感到腿上就像是有蚂蚁在趴一样,不得不伸出了手,抓住的却是女儿热乎乎的小脚丫儿。

  薛诺用舌头往侯龙涛的耳朵眼儿里猛顶,忽然觉得有人把手指插进了自己的脚趾缝中,还一松一紧的捏抚着自己的脚面,痒痒的,她睁开眼睛,是正在和爱人深吻的母亲,女孩儿身子一抖,只觉自己的子宫颈口好像都张开了,被这世界上自己最爱的两个人同时疼爱,还有什么比这更幸福的吗?

  母亲的恩情薛诺是一定要报的,她勾起不受限制的左脚,插进了母亲宽松的睡裤筒里,发现里面并没有内裤,五根脚趾便不停地活动起来,在她耻毛稀疏的阴户上「按摩」。看着母亲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右脚被把玩儿的力度也加强了,女孩儿知道是自己为她带来了快乐,心中也是喜孜孜的。

  侯龙涛的脖子都扭疼了,老二也是胀痛不已,毕竟是两天多没近女色了,他费力的抽出被美妇人紧紧嘬住的舌头,「我的两个宝贝儿都这么热情啊,陪我去洗澡。」

  「好啊,好啊。」薛诺蹦下了地,拉住了爱人的手。

  可何莉萍却没动地方,「诺诺,你先进去吧,我有几句话要和龙涛说。」

  「好吧。」美少女像一只快乐的小鸟儿一样飞走了。

  侯龙涛把沙发上的女人拉起来,左臂搂着她的腰,右手伸进了她的睡裤里,抓捏着她圆挺的屁股蛋儿,「有事儿就说吧。」

  「你去陪诺诺洗澡吧,我不洗了,」

  她在男人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我在房里等你。」

  「脱光了等我。」

  「讨厌。」

  「好不好啊?」侯龙涛死皮赖脸的把一根手指用力却很小心地往女人的屁眼儿里挤。

  「啊!好,好。」何莉萍轻轻地打了年轻的爱人一下儿。

  进入浴室,只见裸体的薛诺正坐在浴缸的边缘上,看着自己翘起的大脚趾,「看什么呢?」侯龙涛一边脱衣服一边问。

  「嘻嘻。」

  「笑什么?」

  「你来看嘛。」

  「搞什么鬼?」侯龙涛已经把衣服脱光了,蹲到女孩儿的面前,托住他的小脚丫,「是什么呀?」小美人儿的脚趾头儿上有一点儿亮晶晶的东西,不太像是水。

  「你猜。」

  「嗯……」侯龙涛一张嘴,把女孩儿的大脚趾含了进去,用力地一吸,有点儿咸,但可能不是液体本身的味道,「猜不出来。」

  「是我妈妈的。」

  「呵呵呵,」男人站了起来,「鬼丫头。」

  「妈妈刚才跟你说什么了?她怎么没来啊?」

  「没什么,她说你最近不太乖,让我好好儿的教训你,可她又怕自己不忍心看,就叫我一个人来了。」

  「骗人。」

  「真的。」

  「那你想怎么教训我啊?」

  「当然是棍刑了,你也不用求饶,没得商量。」

  「坏死了。」薛诺笑嘻嘻地进入了浴缸,拉住爱人的左手,想要把他也拉进来。

  「啊啊啊,别那么用力,」侯龙涛挣脱了女孩儿的手,「我这条胳膊刚受了伤。」

  「啊!」美少女用一只手捂住了嘴巴。

  男人跨入浴缸,把她拥入怀里,「没事儿的,小毛病,几天就好了。」

  「涛哥,」薛诺抬起头,「对不起啊。」

  「我的好宝贝儿。」侯龙涛吻了吻女孩儿噘着的嘴唇儿,一手伸到后面打开了淋浴。美丽的姑娘稍稍踮起脚尖儿,双臂搂住爱人的脖子,把自己滑不溜秋的舌头送入他嘴里。

  侯龙涛紧紧地抱着女孩儿香滑的玉体,将她胸口的两团美肉挤压变形,「诺诺……我的小心肝儿……」

  「啊……涛哥……」两人开始互相磨擦对方的脸颊,时不时会让四唇相锁。

  「嗯……」薛诺好像有点儿呼吸困难了,费力的咽着唾沫,把头低了下来,双手按住爱人结实的胸膛,在上面轻轻地舔舐,「涛哥,你的肌肉真漂亮。」

  「再漂亮也没有我的诺诺漂亮。」

  「嘻嘻。」女孩儿把桃红色的粉颊贴在了男人的胸口上。

  侯龙涛宽阔的后背被温热的淋浴冲刷着,怀里是世间少见的美少女,比起十几个小时前,在火车狭窄的厕所里用冷水洗澡时的情景,真是天壤之别啊,他轻抚着女孩儿湿漉漉的头发,「诺诺,帮我抹浴液吧。」

  「嗯。」薛诺让男人转过身去,把浴液挤到手掌上,仔仔细细地涂抹在爱人的背脊上,一边涂一边在还没有抹到的地方亲吻。女孩儿蹲了下去,右手捏着爱人结实的臀部,左手伸进他的双腿间,托住了下垂的睾丸,在手中温柔的把玩。

  侯龙涛感到喷在自己屁股上的呼吸越来越热,想来美少女是越来越动情了。

  男人转过身,在女孩儿的脸上摸了摸。薛诺伸出了粉红色的小舌头,在面前怒挺的阴茎上舔了起来,舌尖儿滑过马眼儿,绕着龟头儿的冠状圈儿打着转儿。

  侯龙涛小心的向前挺了一下儿屁股,「嗯……」美少女会意的把大鸡巴头儿含入了樱桃小口中,用嘴唇儿紧紧夹住肉棒,把包皮挡在口外,开始前后活动螓首。

  口中的阴茎比起第一次在河边儿口交的时候粗长了不是一星半点儿,薛诺现在连半根都含不住,但是她吸吮的十分认真,次次都让大龟头撞到自己的喉头,而且她的檀口中唾液充足、温热潮湿,就算她的「深喉」技巧还未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也足以让被服侍的男人心跳加速、呼吸紊乱了。

  「呼……」侯龙涛深吸着气闭眼仰头,「好诺诺……你越来越……嗯……」

  薛诺一直都是抬着眼的,她这样做的目的并不像大多数的女人,是为了让男人看了起兴,而是因为她喜欢看爱人舒服的表情,听了爱人的赞扬,她吸吮的更努力了,忍着呕吐的冲动,将阴茎强行向自己的喉咙里又多塞进了小一厘米。

  「噢……」侯龙涛能感觉到女孩儿的舌头在不自觉地排斥自己,他可不忍心让自己的小宝贝受罪,他扶住了美少女的后脑,稍稍弯腰,将肉棒向后撤了一点儿。

  「嗯……」薛诺闭上了眼睛,口中的阳具开始间歇性的膨胀。

  十几秒之后,女孩儿抬起头,深情的望着男人,张开了小嘴儿,露出满口脓稠的乳白色液体。「乖,」侯龙涛看着美少女清秀的面庞,上面沾满晶莹剔透的水珠儿,真是美不胜收,「想吐就吐出来吧。」薛诺合上了樱唇,雪白的喉咙一阵蠕动……

  

            第九十六章  老奸巨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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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者话:忘了京沪高速公路这个茬了,不过也没关系,北京方面下午两点收到求救,两个小时准备人、车,再花一个小时到达高速入口,1300公里,开个14小时(有朋友说11个小时能到,照我看不可能,中途有11个收费站,再加上是夜车,14个能到就很不错了),就是第二天早上七点到达上海,只比火车早一个小时,而且还是在路上不出任何意外的前提下,所以坐火车好像更合适。回来的时候还是走铁路比较保险,为什么,大家自己想理由吧,我能想到的太多了,懒得列举了。

  何莉萍和薛诺那样的母女除了用钱买,在现实里是没有的,可用钱买得来的就不是那样的母女了。

  火车是怎么搞到的,后文中自然会涉及。是不是需要多方面配合的问题,光是发车的站位、到达的站位必须通过北京和上海铁路局,铁道部的中心调度只能是命令,具体实行是一定要下级部门才能办到的。

  那十二小时其实是为了赶回来见薛诺,但要强行解释也不是不行,所谓的高速列车并非全速列车,就向从洛杉矶飞北京的747,并不是以它的极限速度飞行的。很多读者对警衔提出了疑问,因为以后还会用到,在本章后附上说明。***********************************

  04/12/2003-04/13/2003

  侯龙涛把女孩儿拉了起来,绕到她背后,把她娇嫩的身体紧紧抱住。薛诺张开嘴,让淋浴冲进自己的嘴里,漱了漱口,然后才扭回头,和爱人接吻。男人的右手轮流在美少女两颗圆圆的乳房上揉捏,左手伸到她的双腿间,用中指按住那粒最敏感的小肉核,坚硬的肉棒紧贴着她的后背,小半根压入了她的臀沟中。

  「嗯……嗯……嗯……」薛诺像狗熊在墙上蹭痒痒那样,微微的上下晃动着玉体,用背脊磨擦男人的前胸,用屁股挤压那根火热的阴茎。侯龙涛用右臂箍住女孩儿的细腰,向上一举,把她的双脚提离了地面,不再让她活动,从后舔着她的脖子和耳根,左手的中指缓缓地捅入了她热烘烘的小穴。

  「涛哥……涛哥……嗯……难受……」薛诺扭着身子,用双脚勾住了男人的腿弯,双手后伸,揽着他的颈项,「涛哥……我要……啊……」

  「哼哼,」侯龙涛左手的手指抠挖的更用力了,「好宝贝儿,有多想要?」

  「特别……嗯……特别想要……」

  「叫爸爸。」

  「呵……啊……坏哥哥……好爸爸……」美少女浑身的血液都在燃烧,烧得她已是语无伦次了。

  「啵」,侯龙涛把被女孩儿阴道里的嫩肉死死咬住的手指抽了出来,「乖女儿,爸爸这就让你爽。」他左手在薛诺的胯下扶住自己的阳具,轻轻向上一推,钢铁般坚硬的龟头毫不费力地挤入了美少女圣洁、柔嫩、湿润的体腔开口儿,他完全不用再动,女孩儿娇美的阴道产生了很强的吸力,主动把肉棒向里吞噬。

  「爸爸……啊……」薛诺好像能听到自己狭窄的阴道被撑开的「呲呲」声,如果想要让男人的大鸡巴插入的更深,就必需向后拱屁股,但现在姿势是办不到的,她双手逐次放开爱人的脖子,撑住了墙面,「爸爸……爸爸……疼我……」她扭过头,可怜兮兮的看着爱人,美丽朦胧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渴望。

  侯龙涛在确定了女孩儿的小腿是很稳当的别着自己的双腿之后,小心翼翼的放开了她,两手探到她的身下,抓住了她的奶子,屁股开始前后的晃动,活塞般的粗大阴茎开始「蹂躏」她嫩嫩的屄缝儿,鲜红色的小肉唇被「无情」的顶入翻出,「好女儿,你夹得爸爸太爽了,再用力点儿。」

  「啊……爸爸……嗯……」薛诺都快哭出来了,自己被这根大鸡巴肏了快有一年了,但每次都有新鲜的感觉,每次都像是自己的初夜,每次都会有超强的快感,「大鸡巴爸爸……啊……女儿要被……要被肏死了……」她起初还能摽住男人的双腿,可随着性感的加强,肌肉就越来越没有力量,她再也无法使自己的身体保持悬空的状态,「爸爸……坚持……啊……坚持不住了……」

  真正的情人都是心有灵犀的,侯龙涛逐渐停住了臀部的活动,双手掐住女孩儿的纤纤细腰,使小妻子可以慢慢的把两脚在浴缸底儿上踩实,然后他才又开始快速的抽插,而且现在他的两只手不必再帮助美少女保持平衡,可以在面前美丽的女体上随便扶摸、揉捏,「诺诺,喜不喜欢被爸爸的大鸡巴搞?」

  「喜欢……啊……喜欢……爸爸……女儿不乖……您狠狠的……狠狠的干我吧……」薛诺脑袋低垂着,突然向后猛仰,保持几秒钟,然后再次把螓首低垂,再次向后猛仰,如此反复,同时口中不断的「啊啊」欢叫,还会时不时的用力甩动自己的头发,偶尔向后狂拱自己迷人的小屁股,以发泄无比的难耐与快乐。

  侯龙涛左手轻轻的拍打着女孩儿白里透红的屁股蛋儿,微微抖动的臀肉是非常养眼的,他把右手伸到自己的脖子后面,中指在脖梗子上转了一圈儿,那里有还没被冲掉浴液。薛诺已经接近高潮了,只觉自己的臀瓣被掰开了,紧接着菊花门就是一紧,有东西温柔却坚决的钻进了自己的后庭,从满胀的程度可以判断出那是一根手指。

  「喜欢被爸爸抠屁眼儿吗?」侯龙涛用指腹蹭着美少女鲜嫩的肠壁。薛诺紧咬着嘴唇,她不需要用言语来回答爱人变态的提问,本就紧窄的阴道开始痉挛,产生无规律的收缩,美少女期待了三天的高潮如期而至,「美妙」二字已不足以形容她的感觉,她爱这个让自己幸福的男人……

  侯龙涛推开了主卧室的门,里面没有开灯,只有矮柜上的电视屏幕发着光,他关上门,钻进了被窝儿,把里面一个温热光滑的身体搂进了怀里,「还没睡呢吧?我还没让你高潮呢。」

  「死老公,」何莉萍抱住了男人,「诺诺呢?」

  「刚才给她吹着吹着头发就睡着了,可能是累坏了。」

  「哼,还不是你害的。」

  「哼哼哼,」侯龙涛向下一滑身子,一口嘬住了女人的一颗奶头儿,手掌插入了她的双腿间,握住了她的阴户,「害完了女儿,就该害母亲了。」

  「啊……等等……嗯,等等。」何莉萍拉住了爱人的手腕儿。

  「怎么了?」

  「你忘了?我有事儿要跟你说的。」

  「噢,对对,」男人坐了起来,靠在床头上,把爱妻的玉体拉到胸前,「什么事儿啊?」

  何莉萍侧身偎到男人的怀里,右手轻轻的抚摸他的胸肌,「老公,你说女人能强奸女人吗?」

  「什么?」侯龙涛右手搂着美人儿的肩膀,左手托起她的下巴,「你什么意思?」爱妻的问题太突然,让他有点儿摸不找头脑。

  「男人如果在女人不自愿的情况下和她发生性关系,就叫强奸,要是双方都是女人,那叫什么?」

  「你怎么想起这么稀奇古怪的问题?」

  「你先回答我嘛。」

  「嗯……强奸的传统法律定义是『违背妇女的意志强行与其发生性关系』,并没有限制施暴一方的性别,如果光从这方面看,嗯……女人和女人也应该算是吧,但是……嗯……你怎么定义那个『性关系』呢?」

  「那男人和男人呢?有没有强奸?」

  「这个……这个……具体的案例我是没听说过,但已经有法律界的人士在呼吁出台相关的法律条款,只依靠现行法律,应该是无法定罪的。」

  「那你可要小心了,」

  何莉萍戳了戳男人的胸口,「你的身材这么好,难免被人看上的。」

  「呵呵呵,」

  侯龙涛吻了爱妻的额头一下儿,听她开玩笑,可能她最初的问题就不是认真的,「是不是我不在的时候如云欺负你了?」

  「不是如云。」

  「嗯?」侯龙涛皱了皱眉,看来还真是有人让爱妻受委屈了,「是谁?月玲吗?」

  「不是。」

  「茹嫣?倩倩?小曦?」

  「不是她们,不是你的女人。」

  「司徒清影!」侯龙涛把女人放到了床上,一手撑着枕头,扭过了身子,很严肃的看着爱妻。

  「你怎么知道的?」何莉萍一脸的惊愕,他也太神了。

  「妈的。」看来自己的猜测是没错,侯龙涛气鼓鼓的坐到了床边,他了解何莉萍,她是决不会自己出去胡闹的,她认识的人里也没有会做那种事儿的,「It『s fucking messed up。」男人边摇头边自言自语了一句,他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心情是什么样的,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别的女人搞,有点儿气不起来。

  「老公,」何莉萍跪到了爱人的背后,抱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脸颊上亲吻,「你生我的气吗?」

  「当然不生你的气了,你又不是自愿的。你不是自愿的吧?」

  「不是。」

  「你把经过给我讲讲。」

  「好。」何莉萍把那天下午她所知道的事儿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她走的时候还哭了呢,好像特伤心。」

  侯龙涛又上了床,侧身抱住爱妻,「她没让你难受吧?」

  「那倒没有,可怎么说她也是把我……把我强奸了,你说那能叫强奸吗?」

  「当然叫了,她违背你的意愿,」侯龙涛想把自己的怒气建立起来,「你想让我怎么帮你出气,我一定做到,杀了她?废了她?逼她做妓女?你说吧。」

  「什么呀?别说得象土匪一样。」

  「好好,那你说,你要我怎么做?」

  「唉呀,我也不知道,」何莉萍的表情真的很为难,「如果换成个男人,我真的会恨死他的,可……可司徒清影是个小姑娘,你是不是觉得我应该特生气才对?但我只是觉得怪怪的,想起来很不舒服,但却真的不是愤怒或是像其他被强奸的女人那样伤心、恐惧、痛苦。」

  「其实都怪我的警惕性不高,那天在凤凰山上,我就发现司徒清影那个小婊子看你的眼神儿不对,好像当场要把你扒光了打炮儿一样,如果我事先做好预防工作,也不会出那种事儿了。」侯龙涛确实是有点儿自责,虽然爱妻并非被男人蹂躏,但终归是有违她的意愿,还是那种床上之事。

  「傻瓜,怎么能怪你呢?你又不能预见未来。」何莉萍用自己的红唇堵住了对方的嘴巴,她很感激爱人不怪罪自己没有拼死抵抗,又怎么能让他再责备自己呢。

  侯龙涛缓缓的挪动身体,将爱妻压在了身下,在她的耳边舔舐,右手抚摸她的秀发,左手在她的臀腿间温柔的抓挠,「她弄得你舒服吗?」

  「嗯……」何莉萍咬住了嘴唇,双手插入男人的头发里,「没……没什么感觉,我又不喜欢她,啊……老公……」她把眼睛闭上了,爱人的舌头滑过肌肤的感觉让她陶醉,「没人……没人能像你这样让我兴奋,因为……因为我爱你,你是我唯一……唯一心爱的男人,啊……刚才你一抱我,我的小穴……小穴里就湿了,嗯……嗯……」

  侯龙涛分开了爱妻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咕叽」一声,两根手指轻巧的插入了小肉孔中,那里果然已是充满爱液了,他的指甲开始轻轻地刮蹭娇嫩的膣肉。

  「啊……」何莉萍的屁股随着男人手指的动作缩紧、放松、再缩紧,双手也挪到了他的后背上,八根长长的指甲几乎杵进了他的肌肉里,「老公……」

  「别叫老公,」侯龙涛跪入美人的双腿间,将龟头虚虚地顶在阴道口儿,双手攥住她的大奶子,「我干诺诺的时候,她叫我『爸爸』,因为我是她妈妈的爱人。你要是想我干你,应该叫我什么?我可是你女儿的爱人。「

  「你……」何莉萍睁开眼睛,哀怨地看着男人,「我们母女俩都跟了你,你还要这样糟贱人家?」

  「这……」侯龙涛没想到爱妻会这样回答,突然觉得自己确实是有点儿过分了,「老婆,我……」

  他刚想承认错误,何莉萍的就又开口了,「好女婿,妈妈要你……用大鸡巴填满你岳母的小淫穴吧……」曾经有几个孩子在她网吧看乱伦的黄书,走的时候没关上,被她无意间看到了,现在把其中的话派上了用场。

  「好老婆……」侯龙涛上身一压,叼住了美妇人的嘴巴,狂吸着她的香舌,「咕嘟咕嘟」的咽她的津液,同时,臂弯别住她的腿弯,两手用力揉捏她美丽的双乳,屁股向前一送,胯下的肉棒就狠狠地捅进了她水汪汪的阴道中……

  一觉醒来,侯龙涛发现还在熟睡的薛诺偎在自己的身边,这几天又惊又吓,还真是累了,连美少女什么时候钻进来的都不知道。他胡乱吃了几口何莉萍做的早饭就离开了,离与古全智的约会只有不到一个小时了,他回家取了车、现金、信用卡和手机,就直奔白塔寺了。要说他这次去上海还真不是完全没预料到会有危险发生,要不然他也就不会带另一部手机了。

  侯龙涛边开车边拨通了一个存在手机里的号码,「喂,大佬,司徒清影搞了一个我的马子,您说这事儿怎么办吧?」

  「真的吗?」

  「这种戴绿帽子的事儿我会拿来开玩笑吗?」

  「唉,你打算怎么办?」

  「一报还一报。」

  「可以。」

  「可以?您这么就答应了?」

  「当然没这么简单,我要你收了她。」

  「收……收了她?」侯龙涛有点儿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没听错,你有这个能耐吗?」

  「这……」

  「清影可也是少见的美女,更难得的是没被男人碰过,你要是有本事让她跟你,你也不能算是吃亏吧?」

  「我需要时间考虑。」

  「可以,想清楚了再给我来电话。不过,我先告诉你,你不要想玩儿完了就闪。」

  「我明白您的意思。」侯龙涛收起了电话,他现在已经不像以前那样见到美女就要追了,他已经有了那么多如花似玉的娇妻,在北京的,不在北京的,他想的更多的是如何让她们幸福,如何不辜负她们对自己的深情厚意,他自己并不知道自己心理上的变化,一切都是在不知不觉中的。

  可这次不同,是司徒清影先来招惹他的,侯龙涛本来就不是只想出口气那么简单,如果自己真的能收了司徒清影,最明显的好处就是能增进和「霸王龙」的关系,但这并不是最主要的原因,他要何莉萍与那个女人成为「姐妹」,这样爱妻的心理上就不会留下阴影,不会再有「怪怪的感觉」……

        ***    ***    ***    ***

  「东来顺」是北京涮羊肉出名的老字号,有很多的分店,「西来顺」就只是一家规模中等饭馆儿,但也有自己的特色菜,这里的樟茶鸭是很不错的。古全智在二楼的一间包房里喝着茶,看到侯龙涛走了进来,马上站起来,「哈哈哈,龙涛,这次你可是功不可没,晚上我再在『顺风』摆一桌给你和文龙压惊。」

  侯龙涛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坐到了桌旁,点上烟,「那他妈的现在这顿算什么?」

  「呵呵,」古全智当然感觉的出侯龙涛现在是怨气冲天,「怎么了,龙涛?

  你好像很不开心嘛。」

  「我他娘的差点儿死在上海。」

  「我知道,报纸上都登出来了。」古全智把刚才自己看到的一份报纸推了过来。

  侯龙涛看了看上面的报道,大意就是上海市市政府、公安局出面辟谣,否认有人在大桥上聚众斗殴,事实是上海电影制片厂在拍摄,为了不影响交通,摄影设备都在「黄海」上,坠江之人都是身连钢丝的特技演员。报纸上还有「上影」申请占用桥梁最外两条车道的申请书以及公安机关批准的文件的影印。

  侯龙涛一甩手,把报纸扔到了一边儿,不看那文章还好,看了更让他愤怒,他猛地一拍桌子,蹿了起来,双手揪住古全智的脖领子,几乎把他从椅子上拽了起来,「你这个王八蛋,你他妈明知道毛正毅在上海的势力有多大,还硬要把我拉进来和他作对,在我和文龙去上海之前也不事先警告我们!」

  古全智对于侯龙涛的举动好像并不是特别的吃惊,双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儿,「龙涛,你不要太冲动,做大事的人不能这么轻易就丧失冷静,放开我。」

  「好,好,」侯龙涛退回了自己的椅子上,「我冷静,我冷静,你他妈要不是我三哥的舅舅,哼……」

  「年轻人,很有头脑,就是缺乏耐心。」

  「我是没耐心,特别是等你解释的耐心。」

  「呵呵呵,我想先听听你是怎么产生怀疑的。」古全智喝了口茶,样子很轻松。

  「哼,也好,一环缠一环,我还没把线头都解开,正需要古叔叔你指教。」

  侯龙涛正处于调整呼吸的阶段,说出话来还有点儿咬牙切齿的味道,「开门见山的说吧,我开始只以为你是在利用我搞定吴倍颖,现在看来吴倍颖只不过是额外奖,你有更大的阴谋。」

  「你说说我是怎么利用你的。」

  「你想要吴倍颖跟你,但你更知道他对老毛的忠心,这也就是为什么要用反间计,可问题是如果吴倍颖发觉自己被你算计了,很难说他那种睚呲必报的读书人还会不会为你尽心竭力,所以你让我做了坏人。其实你要是跟我直说,我同样会做的,可你却先让我相信吴倍颖的到来对『东星』也是大有益处。」

  「这样也叫利用你啊?就算你对倍颖有戒心,不敢让他进『东星』的核心,他也不能说是对你毫无益处啊,『常青藤』你可是有股份的。」

  「没错,你为什么要跟我换股?而且还让我占那么大的便宜?别用什么『东星』潜力巨大、你要寻找稳定的资金来源一类的借口浪费时间,那些我都算进去了,我还是赚大了。」

  「很好、很好,我越来越觉得你小子有前途了,」古全智给侯龙涛倒上茶,「我想你一定有自己的理论,还是你自己说吧。」

  「我刚才就说了,你硬拉我进来跟老毛作对,这是你对我的补偿,但你绝不是出于内疚或是其它别的什么好心,你是怕我知道之后会跟『常青藤』过不去,不对,不对,你不是怕,你就是不想多这份儿麻烦。」

  「是毛正毅先跟你过不去的,不能叫我硬拉你吧?」

  「这时还有必要说这种话吗?你非拉三哥去和老毛吃饭,就是想要他叫我,我相信你对我这个人早就有了不少的了解,你料到了吴倍颖在知道我的身份后,绝对会利用我和如云拉关系的,其实都不用拉什么关系,你只是用我来提醒他如云的存在罢了。」

  「但我起初并不知道你和许小姐有亲密关系。」

  「那是你算漏了,你肯定如云不会接受老毛的要求,你最初是想利用我对于如云的『义气』和『愧疚』拉我入伙儿,因为是我将她和老毛拉上关系的嘛。在你发现我和如云的真正关系后,你就更有把握我会加入了。但如云险些为此受了大罪,不说其它,光凭这一点,我就应该跟你拼命。」

  「我以人格保证,我没想到毛正毅会那么极端。」

  「在这点上我相信你,要不然你说我会在这儿跟你吃饭吗?我是你外甥的结拜兄弟,你要真是六亲不认到那种程度,我三哥不会不提醒我的。」

  「那就好,你刚才说『光凭这一点』,我还有什么『罪证』在你手里吗?」

  「不是『罪证』,是疑问。」

  「我尽量回答你。」

  「你不是什么被逼无奈吧,你早就想搞掉老毛了,只不过是在等待适当的机会。」

  「这是你瞎猜的吧?」

  「确实是猜的,但不是瞎猜,你要不是早有打算,也不会处心积虑地拉我进来了。为什么是我?真的只为设计吴倍颖,用不着非找我的,而且还是冒着跟你亲外甥翻脸的危险。」

  「你们兄弟七个,换成另一个,凭良心说,你觉得他能活着离开上海吗?」

  「这……」侯龙涛沉默了一阵,「为什么一定要是我们兄弟里的人?」

  「别人我信不过。」

  「那你为什么不自己去?」

  「这……」这回轮到古全智沉默了。

  「哼,」侯龙涛看着面前这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儿,要让他干自己在上海干的活儿,还真没戏,「算了,我不跟你在这点上计较了,但你他妈为什么不提醒我可能的危险?」一说到这个问题上,他的火儿又起来了,「你根本就不在乎我的死活。」

  「我不在乎你的死活?我要真是不在乎,也不会冒着掉脑袋的危险为你批火车了。」

  「对了,那火车你是怎么弄来的?这次去上海让我明白了一件事儿,老毛在那里的势力通天,黑、白两道儿完全都在他的掌控之下,就连中纪委都拿他无可奈何,就算现在咱们有证据,光凭你我的能力,绝对扳不倒他,但你是不会打这种没把握的仗的,你既然敢跟他撕破脸,就一定想好了下一步怎么办,我现在就要知道全部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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