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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rst bite,3

[db:作者] 2025-07-23 02:22 5hhhhh 9060 ℃

01

健屋身為後天性的Fork,曾經能嚐到的味道、聞到的味道突然都在一夕之間消失,起初她很是震驚,去醫院檢查也對此無計可施。她在社會身分的變化與他人異樣眼光的壓力下,度過了一段足以危及生命的低潮,但憑藉著堅強的自制力和努力的調適,時至今日她已經學會和天性共存。

所幸健屋在被診斷為Fork之後,沒有遇過讓她被本能驅使而發生意外的狀況,這都多虧了本人的謹慎和充足的知識量。現在的社會有面向Cake的保護措施——也就是屏蔽貼的存在,只要使用了屏蔽貼,Cake本身的誘人香氣就不會被Fork所察覺。要是真的遭遇了失控的Fork,使用Cake專用的抑制劑也可以有效讓自己在短時間內變得不那麼美味,但抑制劑的持續時間並不長。相反的,Fork也能使用相關藥物抑制本來就已經失去的味覺與嗅覺。

為了以防萬一,健屋總會隨身攜帶抑制劑,到人群之處甚至會提前使用,這麼做有效地預防了任何意外。唯一的壞處是本身容易患上厭食症的Fork,在過度使用藥物的情況下,會有厭食程度加劇的風險,最終可能因此導致死亡。健屋深知藥物的影響,所以減少了需要使用抑制劑、人多的外出用餐,用外賣或自炊的方式強迫讓自己進食。

但是她還是患上了輕微的厭食,味如嚼蠟的餐飲,再加上一旦忙碌起來就會只飲用營養飲料來補充身體最低限度所需的習慣,健屋並不意外自己會患病。對她來說,Fork的厭食就像嚴重的挑食一樣,其實不需要特別矯正,她與一般人不同之處只在於偏瘦的身形。

這是在遇到白雪巴之前的情況。

白雪巴是健屋第一個遇到的Cake。然而,如果除去對方是Cake這點,健屋也相信自己會被對方所吸引,如同命中注定。

她和白雪的相遇是在冬天,在外會面時,對方的高領毛衣遮住了貼在那潔白頸脖上的屏蔽貼,她們在不知道對方身分的情況下普通地互相吸引,在數次交流後很快便墜入愛河。她們牽手、接吻、約會,還有在床上確認愛意,戀人們做的事一件也沒有少,雖然有時也不只是在床上。

健屋在不知道究竟是第幾次到白雪家留宿時,被夜晚的氣氛驅使,當她被白雪吻得無法呼吸、壓倒在床上時,近乎是用快要哭出來的語氣向白雪坦白了自己Fork的身分。

那是在健屋忙碌過頭的工作告一段落之前,身心俱疲又無從宣洩的情況下,才讓她的情緒潰堤了。健屋Fork的身分一直讓她很憂慮,對戀人有所隱瞞也讓她飽受罪惡感。她不敢想像當白雪知道自己的戀人是社會認定的潛在危險分子時,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應。她不是不信任白雪,但不安湧上心頭時會在腦中出現的總是些她最無法承受的結果。

那時的她們早已確立彼此的關係也深深信賴彼此,她確信白雪對自己的好感不亞於自己,卻很害怕對方會因此離開她,糟糕的念頭揮之不去。Fork的身分總有一天會傷害到她,巨大的不安向她席捲而來,她終是要告訴白雪的。

然而預想到的反應沒有發生。

讓健屋驚訝的是白雪藉此向她表明自己是一名Cake,由於一直帶著屏蔽貼,所以健屋沒能察覺到對方的身分。她想起了過去和白雪的情事,白雪在擁抱她的時候不常脫衣服,就算她們赤裸相擁,她也不曾聞到任何味道。或許白雪使用了Cake專用抑制劑,這也代表白雪早就知道健屋是個Fork,但受到意料之外的衝擊,健屋已經沒有餘力去思考這個問題。

雙方身分的差距在眼前浮現,她對白雪的告白簡直就像是用餐前的「我要開動了」,儘管場面看起來要被享用的是她自己。

她只記得自己向對方道歉,隨後就被一股甜蜜的香氣攪亂思緒。

白雪當著她的面把屏蔽貼撕去。

「……為什麼?」

即使初次面對甜膩的誘惑,健屋還是沒有失去理性。儘管她的腦內已經想像出對方被自己弄得血肉模糊的樣子,也想著對方的味道從口中流過。她的喉嚨前所未有的乾渴,犬齒隱隱作痛,幾乎是咬著牙擠出疑問。但是白雪對她的疑問不做回應,又再次把屏蔽貼貼回頸上。

空氣中的香氣是減緩了,但被勾引出來卻沒能滿足的食慾逐漸膨脹。更不用說,健屋的告白打斷了剛才的前戲,情慾才在身上烙下火種尚未撲滅。

健屋不明白戀人這麼做的用意,慾望交疊,她不自覺咽了口。熱流匯聚在下腹部,黏膩沾附的感覺帶來不適,她下意識夾緊了雙腿,卻碰上了跪在她雙腿之間的白雪。

「健屋さん想吃掉我嗎?」

白雪的語氣輕鬆地像是在說今天的天氣,但混雜著情慾,聽著比平常低沉沙啞。

「不是的!」

她焦急的否認。

「可以喔。」

「什……!」

白雪抓住她的手放在屏蔽貼上,再一次開口,動搖著她的理智。

「可以喔,但是……我也會把健屋さん好好享用掉的。」

白雪的目光突然變得犀利,琥珀色的瞳孔閃著捕食者的光,近乎是咀嚼的咬上健屋的雙唇。健屋還未能取下屏蔽貼,屏蔽貼便隨著激烈的動作落下,一瞬、唇齒之間交合著兩人的血液和唾液。

她再也沒能違抗本能。

第二天早上,健屋醒來時看到躺在身旁的白雪,姣好白皙的頸脖上印有不少齒痕,肩膀處尤其嚴重,床單上有著沾染上的血跡,只有屏蔽貼還貼在脖子上。她不記得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空氣中還飄散著一絲血腥的甜膩、混合著情事後的曖昧,口腔內殘留著些微甜味,她終究是輸給了Fork的食慾。

她狠狠傷害了白雪。

02

白雪張開眼睛看到自家戀人正嚎啕大哭,嚴格來說,是已經哭到喘不過氣來。顧不得自己身上傷口的疼痛,急忙地爬起來。

「巴さん……對不起……健屋我……」

「不是健屋さん的錯,是我該道歉的,對不起!」

追根究底是白雪先挑逗對方的。

「但是……一定、一定很痛吧……」

「沒事的,倒是健屋さん呢?身體還好嗎?」

白雪將健屋攬進懷裡,伸手撫摸健屋的頭,另一隻手在背後輕拍,好安撫再這麼哭下去可能要暈厥的愛人。在健屋逐漸冷靜下來的空檔,白雪回想起昨晚的種種。

她們像野獸一般互相索取、交纏,那時的健屋完全依循著Fork的本能啃咬著她,好似要將她吞下肚。但事實是白雪先把健屋壓在床上狠狠疼愛了一番,把對方徹底吃抹乾淨之後,才讓體力與精神力消耗得差不多的健屋恣意索取。

Fork在食慾與性慾兩者同時湧上時,會以後者的滿足為優先,透過性慾的滿足進而在食慾上達到飽足感。

健屋不是白雪遇到的第一個Fork,在她的友人之中就有一個Fork。在和健屋的次次約會中,她其實早就注意到對方那異常的味覺。儘管對方裝作津津有味的樣子享用送上來的餐點,對自己的手作料理每次都會興高采烈的說著「好吃」,她還是發現了戀人偷偷在廁所裡把食物吐出,對自己的擔憂謊稱是胃的不適。

健屋很不會說謊,這點在白雪第一次見到她時就知道了。

如果刻意去觀察的話,會發現事情總有蛛絲馬跡。健屋在為她製作料理或甜點時,加入的調味料總是算得精細。一次錯把鹽當作糖加進蛋糕內,問她好不好吃時,她沒有告訴健屋加錯了調味料。她們一起吃下過鹹的蛋糕,誰也沒有把這個問題提出來。

健屋在外出約會之前會避著她吃藥,白雪曾在對方留宿洗澡的時候偷看了藏起來的藥袋,那是Fork用的抑制劑。一次不小心撞見健屋服藥,問了她也只回答說是花粉症的藥,但那時根本不是花開的季節。

不過,白雪沒有去揭穿她拙劣的謊言,只是默默地貼好屏蔽貼,在赤身擁抱前先使用抑制劑,守著兩個人眼前的幸福。

然而,自己是Cake這件事更難說出口了。

昨晚健屋對她坦白了一切,在她的身下,表情像極了害怕被丟棄的小狗。

她覺得這樣的健屋實在太過惹人憐愛。

當她撕下屏蔽貼時,健屋的瞳孔變得暗沉,想將自己吞蝕殆盡的慾求望眼欲穿,恐怕連本人都沒有注意到。把屏蔽貼貼回去時,那像是想要糖果卻得不到的、貪婪的眼神,對香氣依依不捨。

白雪看見對方的喉頭滾動,雙腿難耐的夾緊了自己,她竟然產生出了難以形容的征服慾,好似這只是她們過去SM Play的一環。

好想把她弄哭、想把楚楚可憐的小博美挑逗成飢渴難耐的狼犬,在自己的調教下,讓她知道誰是她的主人、讓她焦急、讓她發出羞恥的嬌聲、讓她哭著對自己求饒,再由自己給予她想要的甜美的獎賞。

白雪巴是個徹頭徹尾的S,對自己的慾望極其忠誠。

「健屋さん想吃掉我嗎?」

她壓低聲音明知故問。

「不是的!」

這下健屋真是哭出來了,但夜晚的女王大人還沒打算放過她。

「可以喔。」

「什……!」

白雪抓住她的手放在屏蔽貼上,輕輕的、溫柔的開口了,看似把選項丟給健屋。

「可以喔,但是……我也會把健屋さん好好享用掉的。」

實際上,白雪根本沒打算把主導權給對方。

03

白雪忍著嘴唇上的疼痛和混合在口中的血腥味,在接吻的時候凝視著,面前是徹底失去理性的健屋。雖然先咬上的人是自己,但如果這樣由著對方順從慾望,那孩子一定會為此感到自責的吧。

用全身的力氣把健屋壓回床上,就算她不停掙扎,過於纖細的身軀很容易就被制服。白雪用膝蓋稍微用力頂上溫熱柔軟的那處,捉住她的手腕用指尖輕刮撫摸。

「嗯啊、」

弱點被掌握,健屋頓時失了力氣,只能任由她擺布。

「壞孩子。」

白雪低聲在健屋耳邊斥責,氣息打在敏感的耳朵上,惹來對方一陣輕顫。她變本加厲的用舌尖描繪,在聽見難耐的嬌喘後轉而用牙齒啃咬。同時,她的雙手也沒有忘記持續給予刺激。

膝上傳來的異樣,使白雪停下動作。健屋扭動著腰身,藉由蹭著她的膝蓋來撫慰自己,看來Fork的性慾已經凌駕於食慾之上了。

「嗯……哈……」

白雪看著那人忘我地慰藉自己,濕潤滲過底褲沾上她光潔的膝上,她有些不滿了。

「唔、嗯啊!」

故意用更大的力道回頂,略嫌粗暴地磨蹭幾下後,離開了那個位置。透明的細絲牽引、斷落,在床單上印上曖昧的深色痕跡。

嚐到了Cake的唾液和血液,食慾得以暫時減緩,但當性慾隨後一併湧上且未能如願以償,強烈的空虛感就快要把她吞沒,被壓制住的雙手試圖掙脫卻也只是徒勞。白雪的視線追著劇烈起伏的胸膛,在享用誘人的果實之前,她要先給自作主張的壞孩子一點懲罰。

白雪拿出放在櫃子裡的手銬,將健屋的雙手扣在床頭,熟練得就像是做過了無數遍,實際上也的確做過了無數遍。用右手箝制住她的下顎,居高臨下地責問。

「我沒有允許妳自己動吧?花那。」

冰冷的話語和眼神、在名字上加重音,白雪刻意讓對方聽出自己的不滿。健屋受到驚嚇般猛然縮起肩膀,手銬被拉扯發出清脆的金屬撞擊聲,她沒敢躲避白雪責備的視線。

「嗚……對、對不起……」

一如預料看到那人啜泣著道歉。

健屋在白雪生氣時總會變得特別老實,尤其是在床上,被身體的燥熱折磨,身上人還在任意點火時,她知道違抗後會換來更加嚴厲地對待。白雪深知這點,因為這件事是她一次又一次用身體讓健屋明白的。

健屋本就是個率直又聰明的人,她不會做故意惹白雪生氣的事,她對白雪的依賴和害怕被拒絕的恐懼,使得這點在床以外的地方也很受用。儘管她沒有自覺,白雪也不會告訴她。

白雪壓迫健屋的雙頰好讓她張開嘴,在對方順從之後俯下身,舌尖闖入她的口腔與她的交纏。之前的傷口又一次裂開,血液也一併融入其中。健屋死命壓抑著本能,以免將白雪的舌咬下,白雪的手也箝制著不讓她的唇齒閉合。

健屋的舌尖才被勾引出來,與白雪的相觸之前就被緊緊吸住、輕咬。健屋短小的舌因使勁伸長的疲累反射性想縮回,但白雪不給她休息的機會,每次都在縮回前再一次咬住。

「嗯……!哈啊……嗯!」

來不及嚥下的唾液從頸部流下,健屋想將白雪的一切吞下肚,黏膩的甜美在頸部散發著香氣,眼下的她卻只能被對方任意索取。

「呼啊……」

「哈啊……哈……」

白雪終於停下這綿長又激烈的吻。看著健屋努力感受留在口腔內的甘露,把白雪的味道記住、再吞下。她滿意的瞇細了眼睛,嘴角忍不住上揚。

「當個乖孩子,就給花那更多。」

但是健屋已經忍耐到了極限。

「想要……!拜託、……巴さん……!」

健屋淚眼婆娑地望向她,抑制不住雜亂的氣息露骨地懇求。白雪的征服慾和S心瞬間被挑起。

她愈想要,白雪愈是不想要給她。

「我不會再說第二遍,花那。」

「唔……!」

Fork和Cake立場顛倒了過來,捕食者與獵物的身分置換。

白雪把她的睡衣扣子全解開,隔著夜用內衣撫摸渾圓。湊近她的肌膚,毫不留情留下齒痕與吻痕。察覺身下人越來越藏不住高昂的嬌聲,腰身開始劇烈的抖動。白雪將她的內衣解開並向上推起,一手愛撫著挺立的頂點,輕揉、按壓,另一邊放進嘴裡舔弄、含抿。健屋的雙腿夾得她動彈不得,使得白雪手上與口中的動作更加賣力。

「唔、……嗯啊!」

敏感的弱點同時進攻,健屋幾乎是從床上彈起,腰身用力向上弓起,再落回床上。視線一片空白,全身像痙攣一般顫抖,雙腿無力。

趁著健屋還沒從餘韻中回神,白雪脫下她的底褲,拉開時淫靡的細絲順著重力低落在床上。看起來比平常還要有感覺,又或是別的原因造成的。

白雪的指尖下滑,停在健屋的下腹上按壓,聽見身下人悶哼了一聲,再撫上溫熱濕潤的那處,在陣陣抽蓄的入口處打轉。

「在我的許可之前去了?」

「不、不要……嗚……」

無視了她的問題,白雪看著健屋的臉上淌著淚水,她的Fork似乎是已經飽了,又或是累了,終於開始扭動身軀試圖逃離下身的侵犯,她的求饒混在嗚咽裡,多麼惹人憐惜。

在白雪眼裡,健屋才是那個甜美的蛋糕,而且是她最喜歡的草莓蛋糕。

但是白雪還沒滿足。

指尖毫不留情地沒入半節剛經歷高潮,還很敏感的膛內。

「好緊……」

「唔、嗯啊!」

緊緻的膛內,指節光是待在裡面就沒有多餘的空間,儘管足夠潤滑卻因被健屋死死咬緊而無法動彈。白雪一邊按壓著內裡的皺褶,一邊嘗試推動手指,但輕微的刺激就讓健屋不自覺吸吮著她的手指,強硬進入恐怕會弄痛她。

「花那,放輕鬆。」

她吻上健屋的臉頰,另一隻手撫摸健屋的頭,在耳邊細語。

「……痛!」

因貼近而變得濃郁的香氣,讓健屋一時失了神,咬上了白雪的肩膀。渴望已久的甘甜在口中擴散,健屋用力吸出傷口上的血液,貪婪地吞嚥。

趁著被肩上的傷口吸引注意力的同時,白雪將整根手指挺進了健屋體內,直至底部。在健屋反應過來之前,開始了緩慢地抽插。

白雪知曉健屋所有敏感點卻不急著朝弱點進攻,面對初嚐Cake的Fork,比起一口氣將對方送上頂點,更應該好好讓她的身體記住什麼時候要忍耐、什麼時候可以享用。

「唔嗯!……巴さん、唔啊、」

下身貫穿的痛楚讓健屋鬆了嘴,隨後在白雪溫吞的抽送堆疊起層層慾望,些微的痛楚轉化成難耐的快感。食慾和情慾交纏,然而每次都在中途被打斷,剛才僅一次高潮反而擴大了心裡的空虛和不滿足。

她這才注意到白雪是有意為之。

健屋忽然不安了起來,想伸手去擁抱戀人「喀啦」、她忘了自己的雙手還被銬在床頭。被限制自由換作是在平常對她來說只是情趣,現在則讓她陷入恐慌。

白雪可能是為了困住會傷害她的Fork才這麼做的?

「巴さん……哼嗯、……啊、……巴さん……」

健屋嘶啞著呼喚白雪,眼神滿溢著不安,方才的小野獸又變回了可憐的小博美。白雪手上不急不徐地動作,喚回健屋的注意力。

「花那,我說了要當個乖孩子才會有獎勵。」

「嗚嗚……對不起、……巴さん、對不起……」

「現在,我還沒有說可以享用,對嗎?」

「……嗚嗯、嗯、」

「不會忍耐的壞狗狗要好好懲罰一下……但是只要花那乖乖聽話,在我說可以去之前好好忍耐的話……」

白雪歪著腦袋思考了一陣,手指頂上她的敏感點,聽見健屋哼出一聲甜膩的喘息,露出了狡黠的微笑。

「在我滿足之後,會給花那當好孩子的獎勵,嗯?」

「哈……嗯、嗚嗯、……」

白雪再次俯下,在健屋額頭上落下一吻以示安慰。白雪毫不在乎的貼近讓健屋撇過頭,不去看那人近在眼前的頸脖。只要白雪靠近,健屋就不得不在時不時變得濃郁的芳香中,拚盡全力維持理智。健屋壓著呻吟,焦急地點頭,希望對方快點拉開距離。

白雪開始了她最擅長的焦躁Play。

這是個相當狡猾的提議,白雪心知肚明。身下人可是被限制住行動,無論她願不願意,能做決定的一直都只有自己。平時行事幹練又理性的戀人,在自己面前露出了毫不掩飾的飢渴,慾望的暴露讓白雪感到莫名的愉悅。

但要是這樣的表情也會在其他Cake面前展現出來的話……

白雪眼神一暗,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巨大的浪潮向健屋襲來,一直在忍耐、克制的生理需求,在幾次激烈的抽送下很輕鬆就推向臨界點。

感受到擠壓手指的頻率加劇,知道健屋已經快要按耐不住,白雪只是拋出了一句命令。

「還不行。」

「唔、嗚嗚……哈、……唔、」

白雪停下動作,待健屋從接近臨界點的地方降下,又一次從緩慢到激烈。就這麼循環了數次,而每次都巧妙地在高潮前停止。

「嗚……嗚嗯……哈、……巴さん……啊、」

健屋雙眼潺著淚水,唾液從嘴角淌下,止不住喘息和嗚咽,用快要失焦、模糊的視線尋找著白雪的瞳。她望進了深藏慾望的琥珀,她知道對方也和自己一樣快忍不住了。所以健屋微微抬頭把舌頭伸出,把口腔暴露在白雪面前,像之前無數次誘惑對方那樣。

接收到健屋眼中無聲地懇求,白雪也差不多想要享用她的蛋糕了。

「……想要了嗎?」

白雪撫摸健屋的臉頰,後者則自己迎上去,溫順地回蹭著伸過來的手,忍住衝動沒有咬上去。

「好孩子。」

白雪增加了一指,近乎是粗暴地撐開她的花穴。她把健屋下身湧出的熱流纏上指尖作為潤滑,強硬往原本就狹隘的內裡推進,內壁的軟肉緊緊包覆住兩指。但白雪已經沒有餘裕等待健屋習慣她的存在,她奮力抽送手指,時而分開兩指企圖擴大移動空間。

這樣的動作壓迫著膛內的敏感點,迫使健屋發出枯竭的呻吟,乾啞不成調。她已經去了幾次。

當白雪的食指在穴口邊緣試探時,她才覺得進入三指還是太勉強了,轉而用拇指按壓敏感脆弱的花蕾。

所有弱點被毫不留情的刺激,接著,迎向健屋的是一波又一波劇烈的浪潮,隨著白雪的進攻載浮載沉。她在頂點居高不下,被白雪給予的快感支配,空虛終於得到滿足。在最後一次的浪捲侵襲後,意識飛散。

白雪看著底下的一大片水痕,緩緩抽出手指,即使小心翼翼,仍不免引起健屋的顫抖。她的身體還很敏感。

整隻右手腕都沾上了健屋的愛液,白雪伸出舌品嘗,不知怎麼的竟覺得有點甜。

白雪把手銬解開後,在健屋身旁躺下。她反省自己大概有點做過頭了,對方的手腕處被手銬勒得通紅,還有些擦傷。把她攬進懷裡,像母親哄嬰兒入睡般輕拍著單薄的背。

白雪大致是安撫好了Fork的生理需求,現在她要獎勵戀人的努力,不只是在身體方面,心理也是。

「很努力了呢,花那。」

健屋的表情恍惚,在白雪的呼喚下才漸漸回神,若不是如此,健屋恐怕會直接睡去。白雪知道對方已經累了,但是答應好的獎勵還沒給,所以她決定讓健屋自己做選擇。

「花那,累了嗎?」

「……嗯」

聽見含糊地回應。

「獎勵還想要嗎?」

「……嗯?」

健屋這才稍微清醒,她看著白雪,混沌的大腦沒有理解對方話語的意思。

「這裡,」

白雪指著自己的肩膀,在剛剛健屋咬出血的地方。運動過後的汗水接觸到傷口有些刺痛,而傷口本身還在微微滲血,但不管是汗水還是血液,對Fork來說都同樣具有吸引力。

「不想再吃了嗎?已經飽了?」

入眼的是白雪頸脖上的那顆黑痣。

白雪看著對方幾乎是無意識地咬上自己的脖子,可能是消耗了不少體力,力道比最初還要溫和許多。她抱著健屋,讓對方隨意在自己身上又舔又咬。

健屋的動作越來越慢,力道越來越輕,最後含著她的肩膀睡著了。

安穩地睡著的健屋看上去比平常更加年幼,就像個小嬰兒。縱使臉上布滿淚痕、嘴角還殘留著唾液、瀏海也因汗水而黏在一起,看起來很是狼狽,白雪還是覺得她的戀人可愛又惹人憐愛,就像是沒有翅膀的天使。

在整理床上的狼藉之前,白雪注視著懷中的愛人好一陣子。

「晚安,花那,我的天使。」

04

健屋總算是停止哭泣了。

白雪肩膀上的傷口不小,看起來是咬破之後又用力吸吮造成的內出血,而且是自己造成的。健屋知道白雪是討厭疼痛的人,可她還是讓白雪受傷了。

傷害戀人的Fork在社會新聞上不算特別少見,她每次看到相關報導都很害怕自己會成為當事的Fork,她一直很慶幸白雪不是Cake,那樣的話她只要按時用藥就不會傷害到任何人。

然而事與願違,白雪就是個Cake。

「冷靜下來了嗎?」

「……嗯」

「健屋さん,身體有哪裡會痛的嗎?」

那人受了傷竟然還先關心自己。她想先處理對方肩上的傷,出聲反駁,但白雪的眼神很是擔憂。

「巴さん才是,身體……嗯?」

健屋才想爬起來為白雪檢查傷勢,卻發現自己渾身使不上力。揉揉額角,健屋努力回想昨晚的經過。

「H!變態!」

「對不起!但是健屋さん最後不是也很享受嗎……痛!」

軟綿綿的拳頭打在白雪胸脯,避開了有咬痕的地方。

「健屋、健屋明明那麼擔心妳!」

虧自己這麼擔心!那人哪是什麼Cake,根本比Fork還要Fork,不對、如果自己是Fork還被壓在床上翻來覆去毫無招架之力,那白雪巴就是Knife!

除了嘴角的傷,白雪身上的咬痕都集中在鎖骨、肩膀、脖子和胸上,只有左肩的傷口比較嚴重。健屋自己身上的痕跡也差不多,但每個吻痕都瘀深,咬痕也幾乎出血,白雪的啃咬癖換作是一般人恐怕不敢恭維。她的雙手手腕紅腫有些擦傷,下身還在隱隱作痛,全身痠軟無力,喉嚨也嘶啞疼痛。就算是物理方面,面對抖S的女王大人,她也只能是被吃的那塊小蛋糕。

「來,先喝點水吧。」

白雪扶著她坐起,把杯子湊到她嘴邊,似是要餵她。健屋總覺得有那裡不甘心。

「啊!難道這樣比較好嗎。」

「唔!」

見健屋無動於衷,白雪喝了一口水,吻了上去。水混著白雪的甜味吞下,滋潤了乾渴的喉嚨。……原本不應該要有味道的。

「去換一個屏蔽貼!」

「唉……?」

「不換的話不要靠近健屋!」

「明明沒關係的……」

「不行!健屋會讓巴さん受傷的!」

「不會的。」

白雪說得斬釘截鐵,握住了她的手,看著她的眼神溫柔出水,語氣充滿慈愛。

「健屋さん不會的。」

「真的……真的還會和健屋在一起嗎?」

「這不是當然的嗎!」

從坦白的那時就做好了被拒絕的心理準備,可是眼前的人卻從最開始就沒有考慮過要分開。這樣的地方,健屋果然……

「巴さん,最喜歡妳了!」

「我也是,最喜歡健屋さん了喔。」

一直以來的心結暴露在身為Cake的白雪面前,明明只是一句毫無根據的話、明明她應該要害怕的,健屋深藏在心中的陰霾,竟然這麼簡單就被驅散。她果然很喜歡白雪,被這麼溫柔對待的話,眼淚又快要掉下來了。

「畢竟健屋さん已經被我調教成乖狗狗了嘛!」

白雪露出燦爛的笑容這麼說。

啊啊……這女人沒救了。

「差勁!」

05

健屋懷疑對方現在要做的事與那時別無二致。

現在她雙手被絲帶綁在身後,對比上次顯然溫和得多。在剛才的掙扎下她衣衫凌亂,而造成這局面的罪魁禍首正在廚房料理著什麼。她沒有嗅覺,聞不出那是什麼料理。

無論如何,健屋有所自覺,當白雪從廚房出來之後,會被料理的就是她了。

「讓妳久等了,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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