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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節~六節),1

[db:作者] 2025-07-23 02:22 5hhhhh 20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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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節四

  「唔、嗯…宿、宿儺唔——」

  緊閉的紙門內傳出斷斷續續的呻吟,連串綿延地猶如在伏黑惠跨間攪動、擴張著肉徑的指頭般那樣濕黏不堪,兩根手指在少年稚嫩的肉壁內時深時淺地翻掘,刮過肉摺,刻意繞著他最敏感的弱點打轉卻不直接攻按,如此的惡意逼得惠將臉埋在枕頭內低低嗚咽著,身體卻還是忍不住順從本能拱起腰、讓私處在詛咒之王面前暴露得一覽無遺。

  在宿儺答應讓惠跟自己睡在一起後,他們的夜晚便多了情慾成份,剛開始宿儺只有給予普通的愛撫,加上蜻蜓點水般的舔咬,讓人類的心一下就被攪成爛泥灘那樣無法自拔,要比耐性、少年無法比得過已活了百年之久的詛咒之王,但是又害怕演變成上次在露天溫泉畔那樣失控的局面,因此惠一直忍著慾望、只是躺在宿儺身邊讓他的四隻手恣意愛撫自己,直到他射精後昏昏睡去為止。

  只是當惠再長大了些、正式進入了青春期,猶如花朵般不自覺地散發出Omega那自帶誘惑香氣的費洛蒙後,情勢就迅速地打滑、失控。

  宿儺再如何理智、作為Alpha的本能也無法抗拒枕邊那股日漸濃烈的費洛蒙,原本的愛撫變得粗魯、更加深入,當惠感到後方伸來的手滑入自己股間時明顯地顫了下,但體內不斷增長的慾火就像被倒入了熱油那樣轟地猛燒了起來,因此他並沒有拒絕宿儺,反而微微張開了腿、讓他能夠更好地找尋自己的入口。

  這是邀請。

  心臟被慾望刺得一陣一陣痛得難受,宿儺將惠壓在身下,儘管他已成長為少年、體型不再如幼童那般迷你,但對宿儺來說還是太小了,連他雙腿間的入口也還是那樣狹窄,難以容忍自己的侵略。

  他決定先從開發這副身體開始,即使要付出更大的耐性與理智。

  「不要再動了…宿、宿儺不要…」

  底下扭動的身軀卻表現出跟言語完全相反的渴求,感覺到手指被溫熱的肉腸緊緊吸附,宿儺又大幅度地轉動手肘,攪得伏黑惠發出尖叫。

  惠很聰明,無論是術式、還是經書,教一下都能快速學會,也能夠在吸收後再自行轉化成新的東西,宿儺把惠的身體給扳過來、正對自己,那張潮紅的臉被慾望與理智拉扯成迷人的糾結,儘管這副青澀的身體從未被真正插入過,但經歷了這幾個月的夜間調教後,他跨間那張迷人的肉唇早已變得貪吃無比,嘖嘖地吞吐宿儺的手指,甚至能夠含入第二根…這副身體也學得非常快。

  第三根也許也快要可以了。

  隻手撐頭欣賞惠被自己挖到雙眼向上翻去的高潮顏,詛咒之王舔了舔自己有些乾澀的唇,室內瀰漫著Omega那股誘人的甜香,讓他的跨間早已勃發不已。

  但還不行。

  失神的白光緩緩消散後,惠感覺自己躺在被褥上…陰影覆蓋過他的視線,惠虛弱地看著撐在自己上方的宿儺,發覺對方四手分別按住了自己毫無防備大張的四肢。

  這個姿勢似乎有些危險…他試圖掙扎,卻被按得死緊、箝制在床上無法動彈,詛咒之王驕傲的分身在無光的和室內輪廓依舊是那樣宏偉,而且正靠在他方才被挖得酸疼熱躁的肉口上…

  嚥了下口水,惠試圖以眼神懇求他住手,詛咒之王回以嗤哼,嘶搭的水聲從下方傳來,惠看見了、在宿儺那塊狀分明的結實腹部中間裂出道開口,從裡面伸出了條豔紅的粗舌,抵上他的雙腿之間。

  溫熱柔軟的異物鑽進了已充分濕潤的菊口,蠻橫地將肉徑舔得更開、每寸肌摺被擴張的快感幾乎要逼瘋了惠、與手指單純挖掘完全不同的陌生快感、還有那更加粗大正試圖擠進他體內的根部都讓惠舒服得害怕。

  舌肉一捲一縮地反覆抽出、推入,每次插入都比先前一次侵得更深,惠渾身上下都無法克制地顫抖、卻怎樣都無法動彈、更遑論如何閃開那陌生的快感,淚水接連滑過頰面,少年的下顎猛地昂起、太快就再次重攀高潮的快感幾乎要淹沒了惠的意識,宿儺吻住他已只剩下嗚咽的唇,舌頭這次毫無顧忌地鑽進了他的嘴中。

  上下同時被舌頭反覆侵犯、攪弄,即使知道這與一般常人的交合完全不同,是詛咒特有的性事,但惠還是無法自拔地陷入快感的地獄裡,日漸茁壯但與宿儺相比還是猶如芽菜般迷你的肉莖反覆哭泣了多次,黏出一長連絲的銀液,流過了稀疏的毛叢、再被那張貪婪的詛咒之嘴吞噬。

  房內的慾望隨著夜深更加濃烈醇厚,再也射不出什麼的惠終於重獲了自由,已經累壞的他感到臉上被熾熱的慾望碰觸,睜開的濕潤雙眼近距離看見那根猙獰的兇物,他嘴嘴,含住滲出走先液的頂端。

  性事是雙方面的情感交流,無論是否願意、他腹裡的慾火已被宿儺徹底地滿足了,但是宿儺還沒有得到解放,惠盡可能地將那龐大如珠的桃端含入嘴裡,過往喜歡以手指撫摸的端口改換用舌腹溫柔地摩挲,肉棒一震一震地在他的臉上跳動,相當激烈地傳達了主人的享受。

  惠已經能夠判斷Alpha的費洛蒙訊息了,無稐是嘴中兇器散發的麝香,還是宿儺他渾身上下逼人的威壓…這些都不斷不斷地告訴他,渴望自己的慾望有多強烈。

  十三是正值血氣方剛的年歲,夜裡的翻騰太過危險,雖然他們總是很有默契地遊走在那條不可言喻的界線邊緣,但總有一天會像以往的意外那樣有人先忍不住衝了過去。

  惠很明白這點,就算再希望與宿儺結合,再想要快點跨過那條線,宿儺給的時間就是十五歲,距離人類的成年還剩下兩年,也就剩下兩年而已,無論過去同寢的那些夜晚中他們做了多少這樣那樣的事,距離那個「真正的完整」也就差一點點而已。

  走在森林裡,惠盡可能地將腦袋內那些腥羶的畫面拋開,逼自己靜下心來鑽研術式。

  使用咒力會很有效地消耗體能,順帶克制體內那股被點然後就從未熄滅過的火焰,看著凝聚於手掌心緩緩轉動的藍色咒力,惠吁了口氣,無論他張開或閉上眼,宿儺都會出現在眼前…那四隻紅眼睛直勾勾地帶著慾望與侵略看著他,彷彿下一刻就會將自己壓倒在地。

  定不下心。

  惠有些懊惱地收起咒力,改喚出鵺,攀上牠毛茸茸的背部,飛上天空、在較為清冷的高處上俯瞰整片底下的視野。

  原本巨大的伏魔山也變得像是毛巾堆那樣小,一塊塊平整繽紛的田野鋪成整片綠原地毯,延伸至遠方的地平線…鵺緩緩地下降,重新回到森林裡,惠踏回地面時不禁想起以前絕對不會被允許作這種事情,裏梅會從樹後面突然出現,揪住他的耳朵把他給拖回伏魔殿訓斥一頓。

  不過,在他能熟練使用咒術與式神後,雪女也就不再整天跟著,這也算是長大了吧。

  重點是她也不會再反對自己和宿儺一起睡…

  怎麼又想到他。

  惠甩甩頭,感到有些無力,明明平常不會這樣的,動不動就想起詛咒之王的身影,還有…惠又用力甩頭逼自己忘掉對方那誇張尺寸的分身,這太不正常了,他得想辦法冷靜才行。

  嘩啦,惠跪在山裡的小溪邊,舀起冷水打溼臉部與頸子,讓自己鼓譟的心稍微平靜下來後,他看見眼前緩緩流動的平靜水面上,映著張微微泛紅的臉,表情上寫滿了情慾。

  不對,不對勁。

  雖然尷尬、但惠直覺自己相當反常,即使再怎樣血氣方剛也不該是這副欲求不滿的模樣…他的手往和服的跨間伸去,濕滑的黏液迅速沾染了指間。

  怎麼回事。楞楞地看著手指上那些牽黏的液體,心臟又倏地狂跳起來,無法控制,惠驚覺自己太過異常,他站起身,集中起精神尋找周圍的不對勁。

  味道。

  雖然相當微弱,但惠聞到了,有股以前沒出現過的味道在樹林間迴盪…他不知道那是什麼,只能判斷應該不是天然的物質,是過去幾年自己在這裡玩時從來都沒聞過的味道…

  雙腿驀地發軟,惠扶著樹幹,按摩著自己不住狂跳的心臟與脈搏,感到腿間已滑成一片濕淋。

  「沒想到詛咒之王這麼天真。啊」

  沒聽過的聲音。

  惠驚慌抬頭,看見樹林深處出現了幾個人影,從河邊、樹林、空地和草叢以及上坡等…四面八方地將自己包圍住,不是虎杖家,他看到這些人身上穿的衣物上沒有熟悉的家徽時瞬間慌了手腳。

  他們身穿黑色布料,繫於額上的頭巾繡有不祥的紋章,但惠認不出它是什麼意思。

  樹幹後的死角內忽然伸出手、抓住惠的雙臂,逼他跪下,有個人走近檢查他汗濕的後頸。

  「竟然沒有立下連結,」男人吹了聲口哨,

  「太讓人意外了,不過這樣可是好事,不止省下追蹤的麻煩,價格還會更高。」

  「你們到底…」惠虛弱地問,他全身都在發抖,連自己的聲音聽起來都像是在哭那樣無力。

  「做了什麼…」

  「別擔心,不會傷到身體的。」那些人中有個拿出了個玻璃瓶晃了晃,

  「發情誘導劑只對Omega有效,讓你陷入發情的狀態後就很好辦了。」

  發情…視野開始變得模糊,惠努力集中起意識,腦袋漿糊化得很快,大概再過幾分鐘也許就會無法思考。

  不知道發情的自己會變得怎麼樣,但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要怪就怪你的出身吧,小公主,」男人摸上已不再掙扎的惠的臉,露出讓人不舒服的笑。

  「聽聞禪院家有個Omega被送到這裡,他們想要也要不回來,如果能夠抓到手的話,鐵定可以賣他們個好價錢。」

  惠的臉被抬起,那雙深藍眼雖然沒有聚焦,他精緻的五官還是令圍過來的男人們嘖嘖稱奇。

  「真漂亮,有夠幸運的。」其他人說。

  「不愧是御三家出身,連長相都這麼高雅…」

  「喂,把他就這樣直接賣掉有點可惜吧?」

  「嘖嘖…你想作什麼?」

  交談的聲音開始變得猥瑣惡意起來,他的臉被輪流撫摸,掐住,男人們審視著他因發情而泛著粉色的皮膚。

  「只要人活著就好吧?」

  「唉,我們不是一開始說好抓到人就走嗎?」

  「你別這樣死板,Omega很少見哪,聽說發情的Omega更是極致的名器,用過一次後就一輩子忘不了呢!」

  「就知道你用跨下想的只會是這檔事…」

  黑衣人們開始爭執起來,即使看不清楚,身體熱得連感官都開始混亂,但惠也能清楚他們的視線始終鎖在自己身上,帶著令人反感的惡意。

  「而且他還沒被標記,這年紀還依舊是自由之身的Omega太少見了,反正只要活著就好,不影響價錢啊老大。」

  「不行,完璧之身的價格不一樣,要是我們把他搞到懷孕一定會跌價的。」

  「你明明也硬了,不要那麼堅持嘛!」

  「而且如果懷的是我們詛咒師的種,一定會讓御三家顏面無光的…」

  男人嘿嘿的笑聲,然後有隻手伸了過來、揪住惠的衣領,將他給拉往自己。

  「總之你們不幹老子幹,等老子爽完後你們就——」

  瞬間自地面竄出的巨量白兔淹沒了眼前的視線,在詛咒師們還在錯亂之餘,連滾帶爬的惠拼命衝出了兔群製造的空檔。

  「竟然還有力氣?!」

  後頭立刻傳來叫嚷,隨即劈哩啪啦踩斷樹枝的聲響追了上來。

  很難呼吸,已沒有多餘思考空間的惠憑著身體直覺,合出手形,蛙形式神張口、彈出的舌頭給了追在最前面的詛咒師痛擊,再來是忽然捲住追擊者腳底的白色巨蛇,原本平靜的森林瞬間騷動不堪,驚起大量的飛鳥。

  要快點逃回去…

  僅存的意識中,連奔跑都是以全身的意志才能做到的惠如此在心中祈求。

  宿儺大人…身邊…

  猛地轉頭,看往紙門外的天空,宿儺突而其來的動作讓家臣裏梅立即現身在紙門外。

  「宿儺大人,有什麼吩咐?」

  她問,但沒得到回答,詛咒之王撐起身體,大步地走出和室。

  少見的舉動讓家臣也覺得不尋常,她跟在宿儺後頭,走過中庭,在發現大人一路往鳥居的方向走去時、原本冷靜的臉瞬間緊張起來。

  「宿儺大人、請止步!」她驚慌地喊。

  潛伏在結界四周的咒力化成一支支槍、在宿儺跨出鳥居的瞬間刺向他,神社裡的空氣開始振動起來,先人們佈下的咒術先後地從石碑、參拜道與地面石縫滲出,在空中具現化成藍色的咒槍,像是箭雨般地刺往詛咒之王。

  「…!」

  即使有咒力護身,但暴雨般的討伐咒槍從未間斷地落在宿儺身上,劃傷的皮肉儘管迅速地癒合、但又馬上被刺穿,原本披在身上的和服也瞬間變得破爛,布匹碎片與鮮血一同落地。

  「宿儺大人!」雪女在詛咒之王依舊往外走去時發出尖叫。

  「唉?」

  伏魔山腰處,拿著今日份祭品的虎杖悠仁察覺到空氣在振動,他抬頭,在遙遠的石階頂端看到了宿儺的身影。

  「…不會吧?」

  虎杖悠仁錯愕地大叫,原本自己只是幫年邁的爺爺來執行早晚的參拜的禮課,畢竟爺爺的年紀相當大了、父母與親戚大多在遙遠的京都工作,作為家族長子的他很自然地負起這份責任。

  而且禪院家又派人來找爺爺,請他幫忙解決惠的事情,看起來他們家真的很想把惠帶回去…爺爺看起來也非常傷腦筋的樣子。

  雖然得見到討人厭的宿儺,但畢竟這是家族工作,悠仁再有千百個不願意還是接過了爺爺的工作……不過他根本沒想到一來就看到宿儺跑出結界啊!!!

  「喂!你在幹嘛!」

  將沈重祭品丟在旁邊,悠仁狂奔上石階、邊跑邊對被箭雨攻擊的宿儺大叫。

  「你不可以出來!回鳥居裡面!」

  「臭虎杖小鬼……」

  全身上下都重溫了久未經歷的疼痛,宿儺狠瞪那個粉色頭髮的臭小鬼,咒箭依舊無情地自四面八方落下,貫穿他的頭、手腳與全身上下,帶著術式的伏魔箭也讓他無法施術動彈…

  該死,討厭的咒術師,跟蟑螂一樣煩人。

  「你快點回——」

  「虎杖小鬼,伏黑惠有危險。」

  低沈嗓音打斷了悠仁的叫喚,他楞了下,看著在一身血淋承受箭雨的詛咒之王。

  「惠?」

  聽見友人名字,加上眼前詛咒之王的異常,悠仁再笨也能用直覺推斷出發生什麼事。

  友人一定出事了,才會讓宿儺不惜闖破結界也要出來。

  「喂,討厭的傢伙,你給我聽好!」豎起拇指、悠仁對宿儺大喊。

  「你想離開結界不受束縛的方法只有一個,雖然很討厭你、但今天我就看在惠的面子上把身體借你!你用你的力量、和我的身體去把惠救回來!」

  「宿儺大人…!」

  聞言、裏梅更加驚慌地喚,但是宿儺根本沒要聽她的意思,詛咒之王的身驅釋出龐大的紅色咒力,在箭雨中流動宛若一片血海、伸出手的虎杖悠仁緊張地吞了下口水,他努力祈禱自己不要記錯術式的步驟邊併起食指與中指、劃往自己的胸口。

  名為虎杖,宿命作為詛咒的受肉器皿,那就是虎杖家的祖傳術式:鎮妖伏魔。

  血色咒力穿越箭雨、倏地飛向了虎杖悠仁,少年的身體迅速地吸收了詛咒,黑色刺青如蛇般爬上了他的手腳、胸口直至臉額,當他再次張開雙眼,原本褐色的眸已化為鮮血的光澤。

  唰,少年瞬間消失在石階上,伏魔殿只留下錯愕不已的家臣。

  「啊!」

  從後方襲來的咒力命中了虛弱的Omega,他無防備地向前摔倒,隨即追擊的腳步聲衝了過來。

  不能結束在這。

  惠趴在地上,狂顫不己的雙手奮力合起,即使是跌個狗吃屎這樣丟臉的狀態…爆開的黑色影沼嚇阻了追過來的詛咒師們,他們驚恐地看著眼前地面陷入黑暗庭院的景色。

  「怎麼可能…」

  「竟然還有力氣釋放領域?!」

  趴在黑庭之中的惠感到全身上下的咒力都被抽乾,那雙已連眼前雜草都看不清輪廓的深藍色眼睛往上翻去,過度施展咒術而產生的痙攣反彈令少年猛地吐了出來,而那脆弱不完整的領域也立即消失。

  重擊再次襲來,詛咒師衝上來一拳將他揍得連滾數圈,然後又是接連的攻擊。

  「別打死,要活的!」帶頭的詛咒師嚇斥,其中一個忿忿地踹向倒在地上Omega的膝蓋,

  「我看你再怎麼跑!」

  清晰的碎裂聲讓惠痛醒地尖叫,有人揪住他的頭髮將他給扯了起身。

  看不清楚,渾身又痛又熱。

  他半閉著眼,感到身上的衣服被扯下,因為發情而燥熱的神經還有被揍的痛楚混在一起,連舉起手來要合出手形招喚式神也做不到。

  自己怎麼這麼弱…

  「操,終於乖了。」詛咒師忿忿地解開褲頭,呸了口唾液在手心上,

  「看老子怎麼操翻你!」

  「喂他都傷成這樣了你還能幹…」

  「閉嘴!」詛咒師拉開那雙傷痕累累的腿,嘖嘖地撫摸因發情而濕淋淋的私處。

  「一開始就乖乖聽話把腿張開就不用受苦了,看看這兒,還是粉色的,果然沒被用過呢。」

  「你要幹就快點…」旁邊的人催促,

  「Omega好香啊,明明不是Alpha,但是我也快忍不住了。」

  「你先用他的嘴啊,下面是我的。」詛咒師將塗上口水的陰莖抵在發軟的Omega下身,舔了舔嘴。「等等用完再——」

  不斷說著淫穢語句的詛咒師突然安靜下來,其他詛咒同伴們在他被削掉的半個腦袋滾到草地上時尖叫著退開,他們錯愕地看著原本跪著的詛咒師剩餘的頭部濺出大量鮮血、身軀緩緩往一旁倒下,一個身影不知何時出現在他的屍體與昏迷光裸的Omega旁。

  尋著咒力前來的宿儺半跪下身,紅眼迅速地掃過一圈伏黑惠的傷勢,半張臉被打得都是血,胸口與背多處都是被咒力衝擊而留下的挫傷,還有…在看見被踢碎的膝蓋時,虎杖悠仁那張原本開朗的臉瞬間黯下。

  以往自己總是小心翼翼,就怕過大手勁捏碎了這傢伙的骨頭,現在卻被隨便地弄壞了。

  藍色咒力透過手心傳遞到昏迷的Omega胸口,就像以往惠生病感冒時他做的那樣,但現在得先從胸口內較嚴重的挫傷治癒,還有很多大小的傷口…

  「喂,那不是虎杖家的人嗎?」

  「可惡…來得這麼快…」

  詛咒師認出悠仁的臉後開始不安分起來。

  「竟然敢殺我們的人…那就別怪我們不留情了、臭小鬼!」

  啊啊吵死了。宿儺根本沒看他們一眼,只是隨意地豎起手指,無數斬擊在他身後落下濺起多朵的血花。

  人類,果然還是殺光吧。

  森林回歸了平靜後,宿儺彎下腰,小心翼翼地抱起惠,盡可能地不要動到他碎掉的膝蓋。

  雖然他們現在的身體同樣大小,但這傢伙還是那麼地輕像是根本沒有重量一樣。

  拉近的距離內讓Omega濃烈的香氣直接撲上,宿儺有些吃力地甩甩頭,站穩雙腳,即使他現在是使用虎杖的Beta身體,卻還是受到了這麼大的影響…

  看著惠蒼白中明顯透著紅潮的臉,宿儺深吸口氣、與他一起消失在這片狼藉的現場。

  「哇啊!」

  被靈體分離時產生的衝力震得摔在地上,虎杖悠仁揉了揉發疼的屁股,看到宿儺血淋淋的背影就在自己前方。

  混蛋傢伙…本來想罵宿儺的悠仁在看見他手上抱著失去意識的伏黑惠時閉上嘴,依舊負傷的詛咒之王什麼也沒說,逕自走向殿裡深處。

  那傢伙…回去了。悠仁楞楞地想。

  但是看起來已經救到惠了,他有遵守降靈時立的契約,這樣應該就可以…

  不過到底惠怎麼了?有誰闖進來嗎?

  「悠仁!」

  後方傳來熟悉的叫喚,悠仁跳起身、跑到鳥居底下看著正氣喘噓噓衝上參拜石階的爺爺,身後還跟著幾個咒術師,他們看起來相當驚慌。

  「結界術式啟動過……剛剛詛咒之王闖出來了嗎?」

  「啊,宿儺他已經乖乖回去了。」悠仁指指殿內,要爺爺安下心來,

  「我過來祭祀時剛好遇到,就只是小插曲而已,不要那麼驚慌嘛爺爺。」

  「你…」虎杖當家突然瞪著自家愛孫,露出震驚的表情。

  「身上都是詛咒的殘穢…你剛剛對詛咒之王用鎮妖伏魔?」

  「喔,對啊。」悠仁不太好意思地抓抓頭,

  「因為惠好像遇到了點麻煩,我想說惠是朋友,就把身體借宿儺讓他去救惠了…」

  「你…」

  虎杖爺爺張著嘴久久說不出話,畢竟在他們家族接下守護伏魔殿後數百年來,沒人能跟詛咒之王立下契約…

  「唉,」最後,老人垮下肩膀,用力揉了揉孫子那與虎杖花同色的頭髮。

  「你已經有資格當我的接班人了呢,悠仁。」」

  啊,這算是賺到嗎?悠仁咧開嘴,不過他又像想到什麼的轉回頭,看著伏魔殿。

  希望惠沒事才好…

  節五

  好熱。

  惠的意識在還沒睜開眼之前便先醒來了,感覺到自己是躺在熟悉的被褥而不是昏迷前最後的森林,被揍的痛楚也已經不翼而飛,身體裡只剩下又刺又癢的慾望在燃燒,他緩慢地睜開眼睛,在昏暗的室內中辨認出那熟悉的巨大身影。

  「宿儺大人。」

  他喚,在宿儺靠向自己時冷不妨伸手、揪住對方的衣襟,用力扯開。

  大片光裸的胸膛在自己面前時,雖然上頭有些血與傷痕,但惠沒辦法思考為什麼會有這些東西,慾望征服了他的理智,惠對宿儺伸出雙手,以懇切的眼神望著他。

  「請不要再忍耐了…幹我。」

  大掌按在他枕邊發出沈重的悶響,雙腿被迅速分開、一下子便被找到弱點探入讓惠喘了聲,不知是因為發情讓腦袋當機還是過度慾望所導致,惠竟然覺得自己的聲音就像那女人一樣嬌魅。

  被咒箭刺得破爛的衣物嚴格來說只能算是用掛的掛在宿儺身上,但他扯掉它們時竟然有些費力,慾望驅使之下連手指也在微微地發抖,確認過Omega的身體已完全開啟後,宿儺將分身抵到了他濕潤的入口處。

  這不是宿儺第一次對惠這麼做,每次他都想著如果能夠長驅直入的話會有多痛快,不用忍受如刀割般的慾望鞭撻,但今次真的要提槍上陣時反而讓自己更加難堪。

  明明還是個少年。

  在惠忍不住主動迎起腰、吞噬巨大的龜首時,宿儺咬牙、緩慢推進他時,青澀肉徑驚人的咬合力令他不禁冒汗,揪在惠身邊的四手抓得死緊,幾乎要把被褥給扯裂了。

  初次被插入的快感令Omega低聲嗚咽,他試圖將雙腳張得更開、迎納剩餘還未進入的部分,儘管覺得下腹越來越漲、但隨著連接的部分增加,如火蟻叮咬的刺癢隨著推進而開始轉化成被撫慰的快感,惠奮力吸氣著,眼淚不停滾落臉頰,理智什麼的全被扔個老遠,在宿儺突進他體內第二彎敏感時興奮的尖叫惠的竄出喉頭,刺裂了宿儺殘存的理智。

  副手握住了惠有些太過瘦的腰,將他撞向自己、全數送入。

  「——!」

  除了無聲的尖叫惠什麼也發不出,身體被塞得過於滿漲以至於連動也無法、宿儺緩緩地退出、讓他稍微有餘力能夠喘氣,但還來不及反應又被猛地撞入、稍微放鬆的身體隨即又繃成滿弓狀。

  可怕,好可怕。惠那雙深藍色的眼睛睜到最大,帶著淚水朦朧地看著搖晃的天花板,感到自己的身體正在被反覆抽插、侵入,每次摩擦時他都能感到雙腿裡自己的身體被撐得多大,宿儺的分身蠻橫地蹂躪過每寸壁肉,惠無法克制張嘴、那些淫蕩的呻吟與驚喘自己聽得一清二楚。

  他正在與宿儺交合。

  一想到這,惠便再也無法思考,順從著慾望將理智給徹底放逐。

  但宿儺卻沒辦法像他一樣放得如此開,斗大如珠的汗水不停在他額上冒出,滑過刻意未治癒的傷口,再從下顎滴落在床鋪或Omega的身體上,不再只是費洛蒙誘惑的煎熬,這比他以往操過的所有女人、甚至其他Omega都還糟糕,濕熱黏滑的緊穴貪婪地吸著自己分身,明明身體負傷但這傢伙卻主動地用雙腳夾住自己的腰,發出要命的呻吟折磨自己。

  上輩子到底欠這傢伙多少。宿儺的四手撐在惠身圍,跪著緩緩推送分身,過於按奈住慾望讓他像隻可憐蟲一樣渾身發抖,但心底還有一絲未斷裂的理智,身上大小的傷口痛楚也在提醒著自己不能放縱,就算這傢伙看起來再怎樣欠幹、也不能真的全力衝刺,否則會把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給搞死的。

  過去數年裡,這人類小孩大膽地摸他、蹭他,渾然不覺地勾引他,宿儺突然慶幸起自己的心智被鍛鍊得非常好,他猛抽出了分身、讓Omega再次發出尖叫,濁白慾液灑進了張開的嘴裡,惠迷迷糊糊地咽下那些滴流了他一臉的精液,伸出豔紅的舌頭舔了舔嘴邊。

  Alpha味道如神酒般濃烈薰醉了他,惠爬起身,湊到宿儺跨下主動地吸吮才剛釋放過的慾望。

  他一定欠了這人類小鬼很多、很多。

  隻手扶額,宿儺咬緊牙根、任惠舔著自己,沒有克制的舔咬力道在在都戳擊著他的每條神經,發情的Omega貪心地將肉根內殘留的精液吸出,然後露出了陶醉的笑容。

  「啊啊…加油加油啊。」

  宿儺在把惠重新壓回床上、分開雙腿,在看見那朵已被撐開、大大綻放的粉色肉口正對自己一張一縮時、忍不住對自己這麼說。

  不知道該算是鍛鍊還是縱慾的被迫滾床行為持續進行,入了夜後也沒有休息地持續纏綿,家臣裏梅與脹相守在外頭,擔心地面面相覷,不過也只能等待。

  Omega的發情期原本相當長,約三至五天不等,但可能是惠還未發育成熟,又是被誘發劑強迫進入發情,隔天正中午時,騷動的房內便安靜了下來,屬於Omega的費洛蒙也緩緩消散。

  帶著忐忑的心情,擔心主子而完全不是在擔心小鬼死活的裏梅跪上緣側,緩緩拉開紙門。

  房內依然迴繞著強烈的費洛蒙,宿儺坐在凌亂的枕被中,右側兩手抱著沉沉睡著的惠,四眼垂著盯在那張小臉上。

  「大人…」家臣悄聲喚。

  「請讓裏梅為您治癒傷口。」

  宿儺抬眉,「沒那必要。」

  原本留在他頭上、肩頸與胸背那些大大小小被咒箭刺過留下的傷口迅速冒出咒力,皮肉隨即癒合。

  是不想治療嗎?裏梅低頭,欠了欠身,在她關上紙門的最後一刻看到,宿儺以手指輕輕摩挲那人類少年的臉,未被詛咒吞噬的那張半臉神情顯得相當低落。

  累壞的Omega一直睡到晚上才餓醒,因為初開領域和初次性事而過度透支的體力讓他一睜開眼,還沒來得及想出應該跟宿儺說什麼之前,肚子的咕嚕聲就先打了個招呼。

  相當無言的開場,惠的臉一下又刷紅,宿儺輕哼了聲,喚來家臣要他們送上膳食。

  躺在宿儺胸口,惠邊喝熱熱的味噌湯邊看著自己的身體,因為他的衣服在森林中被詛咒師撕壞了,又只有一套,現在只隨意地披著裏梅剛剛送來的睡衣,宿儺發現他的走神。

  「在想什麼?」有力氣胡思亂想的話應該就沒事了。

  「…」惠摸了摸在腰帶包纏下依舊平坦的小腹。

  「這樣子就會懷孕嗎?」

  吃飯時亂說些什麼。

  已經習慣惠總是語出驚人,宿儺鎮定地摸摸他一頭亂髮。

  「不會。」

  語氣相當肯定,讓惠疑惑地抬頭看著在自己上方的詛咒之王。

  「可是…?」

  「不會懷孕。」他又重複一次,手向下滑到惠的腹部,將他輕輕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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