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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語注意】 炙熱夏夜,2

[db:作者] 2025-07-23 02:23 5hhhhh 1410 ℃

在鮮豔的紫藤全然盛開的季節之後,便是炙熱的夏日。

大正時代正是打破日本經濟的古老面,正在建立起嶄新的、也就是所謂「富含創造性的破壞」的時代,確立了日本成為近代世界第一等工業國的基礎。這個時代的夏日與近代的日本夏日相比,雖然沒有冷氣的救贖───但因為沒有工業廢氣,其實也沒有那麼炙熱。

隨著蟬鳴的熱氣,濕度頗高的空氣彷彿會黏在皮膚上。這使得微風搖動風鈴的聲響顯得更加清脆,有種風雅的感覺。

但若是心不靜,想要感受這份風雅便會有些困難,這種時候就需要一些冰涼之物───

「父親大人,冷茶我就放在這裡,還請慢用。」

閱讀著帳本的槙壽郎抬起眼,看向有著武人特質,行動時安靜迅捷的黑髮少女。雖然沒有隱匿聲息,所以不會就此使原.炎柱的槙壽郎訝異,但令人在查覺到時便已經翩然來到身邊這點與人未到聲先至的長子和身體能力接近普通人的次子不同,他還是有些不習慣他煉獄家新過門的媳婦,這位名為光的英靈(御靈)的行動。

雖然是杏壽郎與千壽郎兄弟兩人聯手,在以與[[rb:本家 > 自己]]斷絕關係的威脅下強迫他點頭答應迎來的媳婦,不過這段日子以來的相處,她的言行雖然不能說是全然地溫順服從,但有什麼意見也會在只有家人在場的場合下以較低地姿態提出。不失女子應有的賢淑,無論是禮儀應對、洗滌、打掃、料理,都相當得心應手。

總得來說,除了不可能誕下子嗣之外,倒也沒有什麼值得挑剔之處。

「……嗯,知道了。」

「父親大人,我這就去準備午膳了,請問有什麼特別想吃的嗎?」

槙壽郎想了想。「………那麼,昨晚的那個……」

「不行,下酒的菜只有晚餐時才會做的。」光以滿臉溫和謙恭的微笑回絕。

「、唔。」

槙壽郎對於自己面對女性那種淺藏在微笑中、有著無法動搖的意志的表情很沒有抵抗力這點很有自覺。

「您已經跟杏壽郎還有千壽郎約好會保重身體、控制酒量不是嗎?」破壞約定可不好。

加上對方說的是正論,無從反駁。

「請忍耐到晚上喔……我會為您特別準備一份的。」

……而且還以他人能夠妥協的方式將甜頭拋了出來。這種不知道該說是狡黠還是單純對親近的人所展現的寵溺態度,實在令人要生氣也氣不起來。

有個女兒或許就是這種感覺吧。

槙壽郎一邊感受著那種搔著心頭般癢癢的感覺,在心裡嘆了口氣。

「……知道了,就晚上。」

「那我就此失禮了,父親大人。」

看著光如同來的時候那般安靜而迅速地離開,槙壽郎搖搖頭,然後拿起了放在一旁的冷茶。

微涼的麥茶滑順地帶走了暑氣。

 *  *  *  *

「光!我回來了!」

「歡迎回來,杏壽郎先生。」

從廚房就能遠遠聽見從門口喊著「我回來了」的那個招牌的大嗓門,但在光能夠將手上的料理準備到一段落、前去迎接之前,對方便已經掀開布簾鑽進廚房中,緊緊抱住了她。

雖然說是夫婦,以日本人來說這是相當[[rb:西式 > 不恰當]]的打招呼方式,不過對於喜愛肌膚接觸的兩人來說是非常舒適的行為。

「洗手了嗎?」在煉獄家這種大戶人家玄關處都會有供人在入屋之前清洗手腳的水桶與水勺,但因為杏壽郎從回到家直到進入廚房的時間太過短暫,光將頭靠在丈夫寬厚、傳達出熱氣的胸膛上,隨意地問了一句。

「嗯!」

「那麼……外面很熱吧,來,請喝茶。要慢慢地。」

「嗯……有點熱啊。」杏壽郎接過光遞過來的茶杯,能夠感覺到那份透過陶器傳來的熱意。

「正是因為很熱,才要喝熱的。」流更多汗便能代謝掉更多熱,然後就會涼下來了。

與槙壽郎的狀況不同,杏壽郎整個早上都在為幫忙町內準備夏季祭典的事宜在外頂著毒辣的太陽各處奔走,體溫更高,這樣的他需要的是一杯熱飲,藉由一氣增加排汗量快速冷卻身體。

───什麼?你說用炎之呼吸不是更快地能夠調節體溫嗎?如果是危急的場面姑且不論,但已經不是鬼殺隊炎柱的杏壽郎早在始祖之鬼在陽光下灰化的那刻起,就再也沒有必要在日常生活之中用等同於預支壽命的「呼吸」技法了。

「是這樣啊。」

「等杏壽郎先生慢慢喝完,流完汗、擦去汗水之後午餐便好了。」還請稍微再等一下。掏出藏在腰帶中的手帕輕輕擦去丈夫額邊浮出的汗珠,光微笑著說道。

温暖、柔和、那雙黑眸之中所蘊含的溫柔光芒像能包容一切,讓人會想一直停留在其中。只是有她在家中等待著自己回來,微笑著說出「歡迎回來」,這對杏壽郎而言就是非常幸福的一日。

看著那個每次他回到家中就能見到的笑顏,杏壽郎懷著滿心的溫暖點了點頭,隨後放開了光,讓她能夠在廚房繼續工作。

他退到一旁慢慢喝著還不算燙舌的熱麥茶,注視心愛妻子俐落地準備著料理的身影。

光還是審神者之際,在本丸時就會幫忙準備給刀劍男子的膳食,因此不只是料理,就連準備十數人份的料理對她而言也不算困難。

除了光以外的煉獄家三人都是男子,雖然槙壽郎並沒有與兒子一樣令人驚異的大食量,但也是一名正值壯年的成年男子,能吃掉一定份量的食物。而千壽郎正處於成長期,食量也逐漸增加。

雖然原本並非客人的女性是不被允許與男子同席進餐的,但是在煉獄家三人的強烈堅持下,(雖然嚴格上來說不需要進食的)光也會一同列席,因此,她必須要一次性地將食材全都處理好,好供男子三人……主要是杏壽郎心滿意足地飽餐一頓。

「今天的午膳是?」

看著為了方便作業而以襷將袖子綁起、並將一頭滑亮的黑髮以珍珠白的緞帶高高盤起,在灶前忙碌的妻子,杏壽郎一邊忍耐住那種又想將她抱入懷中的怦然心動,一邊問道。

「煎雞肉佐柚子胡椒、高湯浸蔬菜、炒牛蒡拌胡蘿蔔絲、還有茄子味噌湯。」敬請期待。

「嗯!非常期待!」

心愛妻子的料理自然是令杏壽郎打從心底……打從肺腑非常期待的,但看著在發著熱氣與香氣的灶前一邊哼著歌一邊翻煎雞肉的光,那從布料較薄的夏服領子下露出、那因為料理時的熱氣而泌出汗珠的……纖細潔白的頸子……他感覺到另外一種與食慾不太一樣的飢餓感。

好幾次、好幾次,於夜晚熱情的纏綿之中……雖然並不是沒有憐惜之情,但在最激烈的瞬間,杏壽郎總是無法克制那種本能的衝動。

牢牢地按住她。壓在身下。為了不讓她逃走般吮吻著皮膚、咬住近在眼前的頸子,然後便是在光那甜美的哭泣聲中順著激情在深處釋放出慾望。

毫無節制侵略、佔有、塗抹上屬於自己的痕跡、滿足自身的欲求,就像是野獸一般。

從讓理智徹底蒸發的幸福感之中回過神來時,那覆蓋著情事的汗,被咬的紅腫、絕對會殘留下痕跡的粉色皮膚便會映入眼中。

明明覺得是那樣的可憐、明明對於自己的暴行滿是悔意───應該要是如此的。

但實際上,看著自己殘留的痕跡,油然而生的卻是鮮豔的喜悅。

是把心愛的[[rb:獵物 > 伴侶]]斷去退路後的雄性野獸才能感受到的喜悅之情。那是純粹而又粗暴、官能的支配悅樂。

令人陶醉到連腦髓都麻痺的甘美。

而妻子在自己的懷中溶化在情慾裡面的樣子,同樣甜美地教人忍不住想要一再回味。

「杏壽郎先生?」

雖然感覺到對方的接近,但光正在將最後一批肉翻面好煎的外酥內嫩,只是頭也不回地喚道。

「很美味的樣子……」

「嗯,很快就好了……咿!?」

以為丈夫說的是午餐的事,光點點頭回應道,但話還沒說完,濕潤而炙熱、柔軟又粗糙的觸感就打斷了她。

比起她的體溫更加高溫的舌頭,在舔去後頸上面凝著的汗珠後,繼續細細著品味著周遭的肌膚。

感覺到除了黏稠熱燙的舌頭,抵在皮膚上的那個她已經很熟悉了的、既鈍又銳的堅硬觸感,光渾身發抖。

頸子邊的舌與牙的觸覺,淫靡地令人想起「那種時刻」特有的感覺。

既熱、又疼,同時帶著令人墮落的甘美。

不只是輕咬與舔拭的舉動,發燙的皮膚觸感、纏繞著汗水的氣味,就連環繞在腰上的手臂緊緊環住腹部的感覺,都與夜間的行為相似,隱隱喚起了雌性的本能。

老實說,絕對不是討厭他這樣。

這般帶著點任性、率直地表現出慾望的行為某種意義上也能說是撒嬌般的行為,在光看來非常可愛。

而作為女性,被丈夫這樣索求著,也是對於自身魅力的一種肯定。雖然很害羞、非常羞恥,但多少也算是高興的。

───只要不是現在這個時間或場合的話!

光拼命忍耐著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出現的感覺。

「笨、笨蛋!你在做什麼!大白天的……不要咬!我們約好不能咬的!」

感覺到輕咬變得越來越放肆了,她慌張拍打起環抱著她的腰的結實手臂,想要阻止丈夫無論是[[rb:時機 > T]]或[[rb:地點 > P]]還是[[rb:場合 > O]]都非常不適當的行徑。

從後方緊抱住光,杏壽郎沉浸在屬於她的一切之中。

少女自身特有的氣息、柔軟的女性身體,雪般白皙的肌膚,全都誘人地足以刺激男人的慾望,一旦放棄以理智抗衡,灼熱黏糊的衝動便輕易地支配全身。

更不要說他實際上並沒有抗衡的打算。

「約好的是、啾……不在明顯的地方……留下痕跡才是……」

帶著一半的慾望與一半的玩心,杏壽郎順著光頸部的曲線印下一個個綿密的輕吻。

「你明明每次都控制不住力道……不要、住手!快停下!要是痕跡給父親大人跟千壽郎君看到了的話……!」我會羞恥致死的!

「說的也是,無論是父親還是弟弟,被看到都不好呢───但是光你也能夠把痕跡消除吧。」

「手入」───這是身體與刀劍男士相同的光無論受到怎樣的傷都能徹底修復如初的特殊治療方式。

但是當身體與與[[rb:刀劍男士 > 物品]]相同,這也代表著光的身體失去了一般生物所該有的、能夠自主痊癒的能力。

如果說是輕微的[[rb:瘀痕 > 吻痕]]那還能夠自然消退,但若是到有破皮、出血程度的咬痕,那她就必須要通過消耗資材與靈力的「手入」才能治癒。

不過,畢竟只是輕傷,資材與靈力所消耗的量都很少……光不太願意進行「手入」其實還有別的理由。

「我、……如果不是必要,不太想用那個。而且……杏壽郎先生你其實也討厭我那樣做吧。」

「嗯?我並沒有討厭───只是如果我的痕跡消失了,我就必須再重新刻上去而已。」完全而又徹底地。吮著妻子發著香味的柔軟肌膚,杏壽郎聲音有點低啞地回答。

「…………」言下之意就是要留下加倍的痕跡的意思。對於這只能說是無賴的發言,光困擾地紅著臉。

除了丈夫強烈的「反應」之外,她自身的「感覺」也是不願意進行「手入」的原因。

「完全修復全身」這回事,也代表著她的身體會被修復成「未經人事」的狀態。

這對於夫婦之間的情事自然會造成影響。

雖然說杏壽郎對於這件事情表現出理解的態度,總是會很有耐心、溫柔地令光的身體再次適應到足以彼此共享快樂的程度,但正是那份耐心與溫柔令她感到困擾。

身體與精神會互相影響,而在「這方面」的事上,熟知快樂的[[rb:精神 > 記憶]]會以常人難以想像的方式支配[[rb:肉體 > 感覺]]。

每次「手入」之後的夜晚,為了讓她青澀的身體內側再次恢復成能夠接受他的柔軟,杏壽郎十足耐心地愛撫著。

在手指與嘴唇、還有舌頭那溫柔而熱情的疼愛之下,意識被溶化般的快感所支配,身體只能隨著他所賦予的快樂與愛情而顫抖不止。

但當稚嫩的身體就這樣在他的手中攀爬到了頂點之際,身體的深處卻又期待著更深的充實。

明明體內還還緊繃著且拒絕著侵入、僅能夠勉強接受手指,但記憶所知的快樂卻使得手指無法觸碰到的深處,隨著每一次的開拓而又變得更加的躁熱。

好不容易終於忍耐到杏壽郎的進入,比起被開拓的痛楚,那份期待已久的充實感令不斷累積的興奮終於潰堤,化為激烈到令人失神的幸福感與悅樂,從腹部深處往全身捲襲而來。

───總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怎麼想都覺得這樣很有問題啊!

雖然不太清楚男女之間所謂「正常」的相處方式該是怎樣的,但光很肯定這樣下去她會養成奇怪的[[rb:習慣 > 性癖]]。

不像23世紀,大正時代普遍不認同女性自身的性欲和欲求。就算只是與男性相同的生理反應也會被評為「淫蕩」、「下流」、「低賤」。

───要是被杏壽郎先生嫌棄,感覺會連想死的心都有了……所以說不盡量減少需要修復的狀況不行!

「總、總而言之,唔、你以為這裡是哪裡?食物可還在爐子上,再繼續放下去就要焦掉了……!而且、而且、千壽郎君要來了……」

「是呢,那麼「之後」再繼續。」

無論是妻子的心情、午餐的著落、還是對弟弟的倫理教育都很重要,同樣與光聽到逐漸靠近廚房的輕淺腳步聲的杏壽郎戀戀不捨地轉過光的臉,在她唇上輕吮了一口。

隨著嘴唇輕觸,那與色澤相似,烈焰般火熱、卻在深處流盪著蜂蜜般甜蜜的視線,明白這句話的言外之意的光紅著臉點了點頭。見到妻子可愛的回應後,杏壽郎露出無比艷麗的微笑放開了她

被放開後,光連忙回到火熱的爐前繼續料理,好藉由那份熱氣遮掩自己一身的豔紅。

距離兩人粉飾太平的舉動還不到十秒,千壽郎便也來到了廚房。看到尊敬的兄長,他立刻打了聲招呼。

「歡迎回來,兄長!」

「嗯!我回來了!千壽郎!」

「兄長是來幫[[rb:姊姊 > 義姊]]準備午膳的嗎?既然如此我也一起幫忙吧。」

因為杏壽郎的食量的緣故,煉獄家的飯量異常豐盛,若非是光這般身體能力異於常人的女子就得將食物分成數次運送。自小就幫忙處理家中的各種瑣事,其中也包括為任務回歸的兄長準備膳食的千壽郎以襷將袖子綁起,要將一旁擺好菜色的食器搬到居間去。

「嗯,既然如此千壽郎你就拿這些。」剩下的就交給我。杏壽郎簡單地分配了作業。

「好的。」

「謝謝你,千壽郎君。」一邊將鍋子裡煎的有點焦了的肉夾起放到一旁的盤子上,光對純真可愛的義弟道謝。

「請不要客氣,只是舉手之勞而已。」

滿臉微笑地回答後,千壽郎便興沖沖地端著料理隨著哥哥地腳步離去。

而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光也將廚房裡的東西稍微收拾好,端著剩餘的菜色一同前往居間。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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