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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憂鬱的紫狐狸》(下)杜賓×堅雷 微h

[db:作者] 2025-07-23 02:23 5hhhhh 5900 ℃

當堅雷清醒過來時,她已經被放在整潔的床鋪上。

在酒精影響下還是頭沉目暈,因此她拒絕起床!而且……這裡充滿杜賓的味道。傻子才會願意離開這名乎其實的香閨。

梳洗完畢的杜賓無言地看著床上那條被單裹成毛毛蟲狀古怪蠕動的沃爾珀,外露的毛耳朵和尾巴像隻愉快小獸似搖擺不停。

強硬地將鳩占鵲巢的怪東西困在懷內「嗯哼,妳在外頭都亂七八糟甚麼了?」感覺到狐狸僵硬裝死,忍不住低沉發笑「我該拿妳這傢伙怎麼辦?」

「我只想妳多點抱抱我,親親我,還有……」身前的狐狸木乃伊居然會羞於啟齒,原來總是暢所欲言的大嘴巴也有拉上拉鏈的時候。

「是我餓壞妳。」感覺到束縛解除的堅雷蝸牛從被窩內探出觸角,八卦到處尋找聲音去向。

那抹曼妙身姿正在書桌前翻尋甚麼。

紫羅蘭眼眸彷彿塗抹了快乾膠般死黏在杜賓背影。

墨黑帶藍光的及腰長髮罕有地挽起來露出,雪白纖幼沒有任何點錣也誘人至極的頸項、在嚴謹飲食和操練下,只穿著基本樣式內衣褲的軀體卻有著意外健美的線條。

那種不渾勁便會低調隱藏起來的肌理使堅雷捨不得移開視線,相比無時無刻耀武揚威的肌肉山,杜賓更對胃口且性感得要命。

淋浴後餘熱讓艷紅肌膚,凝聚起分不清水還汗的水點,讓這幅光景增添上微妙曖昧。

「杜賓…」跪坐著楚楚可憐叫喊,緊張地把别人的被子緊擁在懷「我錯了,對不起」分明就是搗蛋被抓的孩子模樣,誰能想像她當年被退掉軍籍的原因正因為多次不聽從並違抗軍令。

「我可沒覺得妳犯錯」手上拿著甚麼東西回到床沿的杜賓伸手撫摸起對方沒精打采的毛茸茸尾巴。

由於在玻利瓦爾,像杜賓這等傳統軍校生大多會選擇修剪耳朵和尾巴。很多軍官覺得這樣能隱藏情緒,當然這問題也可以通過籍由自制力訓練改善,所以更多是像穿制服讓他們對軍隊擁有統一感。

即使遺傳自父母的耳朵和尾巴都是超短披毛,對像根濃厚茂密的大雞毛撣子尾巴還是……非常羡慕。某程度上更重度尾巴控的紅很像。

不過與紅只想把尾巴抱在懷不一樣,杜賓的觸摸總能帶有若有似無欲情添加其中。畢竟,她也只會肆意撫摸情人的尾巴。

明明已經失去尾巴多年,但對如何揉弄方能得到最大快感,杜賓是出乎意料地有心得,也許和審問官身份有關。

首先要温柔仔細撫順梳理開尾巴披毛,直至完全完全放鬆後用適合的力度按摩其實被眾多神經包圍的尾巴骨,最後移到臀股上尾巴與腰椎間一些特殊穴位。

聽聞……有些敏感人士甚至能從中達到小高潮。

堅雷咽喉傳出源源不斷的咕嚕咕嚕撒嬌聲,正當腰間酥麻快達到臨界點之際卻殘忍地停下「我的天!!夠了!」首次借助酒精壯膽,一聲憤怒咆哮,推倒跨跪到杜賓身上。

本該處於下風的受害者卻露出只有堅雷看見過的魅惑笑靨,棕褐色漩渦痴迷到看着臉紅耳赤騎在自己肚皮上那顆炸毛狐狸球。

剛才耍壞的狼爪游走到堅雷極敏感的側腰,驚吱出來的遲鈍母狐才發現自己早被剝光剩下白襯衣和實用大於美觀的黑色低腰內褲「妳甚麼時候把我脫光!!」制服更像諷刺主人大驚小怪,整齊與杜賓的兩件式制服並排掛在衣架。

「在妳醉昏頭時」光滑指甲輕撩灼熱薰紅的皮膚「用我床被築巢前」杜賓對房間整潔要求可高,穿著髒衣服休想上床。

肚皮上那黑布遮擋部位不單滾燙潮濕,更散發堅雷獨特的煽情味道。

「每次,每次都把我逗弄得死去活來。然後又壞心眼吊我胃口!」發酒瘋的母狐兇性大發張嘴往獵犬身上啃,尖牙利齒很快把對方雪白肌膚咬得觸目驚心。

理解錯誤緣於自己的杜賓並沒有加以阻止,既然選擇不出手防礙那就好好享受吧。從未放任過任何人在自己身上肆意撒野的獵犬耳朵也開始因激情燒紅,被啃咬的感覺除了痛,還有難以言喻的快感。

總是在現實生活種種中佔據主導位置,現在卻被愛人壓制打記號,身心莫名其妙如食蜜一樣甜。

漸漸變味的纏繞,肯定今晚她們必會更進一步。

發洩過後,伴隨酒精消退。堅雷也漸漸靜下。

「别焦急。先看看我準備的禮物」將一包小東西拍了拍堅雷豐滿的大腿。

聽見對方要送自己禮物,疑惑呆萌地歪著頭看著杜賓。

啊啊……如此可愛也有實力的女人為何會覺得自己魅力不足呢?對此,杜賓真的百思不得其解。

把平實樸素得與文件袋同樣材質的淺棕色小包湊擋在嘴上。

誰能料到這位羅德島元老級惡魔教官,前玻利瓦爾自治政府軍上校的鋭利眉眼能流露如此千嬌百媚…而這模樣只有自己知道。

堅雷心知肚明,即使現在獵犬要她跳下崖谷,她也心甘情願往死裡跳。

靈機一動,若果對方缺乏經驗而無法順利到達下一步。那稍有心得的自不就該放低一貫被動的身段,好好擔當領導角色。

……私心情對方成為自己肚子裡的蟲,自己也太自私了。

「我停不了」撥開那樸實無華的包裝,蘊含誠心歉意深吻那因動情升温的薄唇。強硬霸道地捧著對自己而言,比頂級藝術品更完美無瑕的臉龐。

首次擔當攻方的堅雷,彷彿飢餓許久拼命用舌頭舔舐搜刮骨頭間剩餘碎肉那樣急切舔遍杜賓的口腔。

源源不斷已經分不出你我的晶瑩津液由獵狗唇邊滑落沾濕狐狸爪子和頸間枕頭。

……原來愛人情緒高漲會喜歡亂啃亂咬。這可次發現新大陸,適量是情趣,但過量就必須控制了,否則自己平時的制服樣式可能要改款了。

全神貫注將身心黏膩在唇槍舌劍的堅雷,突然抬頭四處觀望。

清晰且近在咫尺的海岩糖香味,别於激情的垂涎三尺也開始分泌唾液。

她真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看見將要失傳的稀罕糖果。

和曾經食過的看起來不太相似。

略微粉紅、淺黃和白三種粉晶體結合成不規則形狀,味道比記憶中濃烈香甜。

「這、這」激動得頭頂兩片毛茸茸耳朵抖動不停,大尾巴止不著雀躍掃弄,不可思議地揉眼問到「為何妳還有…」嘛,這不是傳統海岩糖,她該如何定義它呢「海岩糖?」

「妳認為它是,它就是」杜賓將指尖間那粒顏色夢幻在燈光中閃爍的寶石湊到她興奮得變成缺氧小金魚似合攏不上的嘴巴「妳不喜歡的,我再去調配」

看著羅德島零食網絡創始人,更資深零食迷的堅雷,杜賓靜靜把剩下糖粉舔到口中。

當糖送進嘴內,叭叽叭叽的聲響彷彿高科技檢測儀運行音。分析功能全速提升時,硬件卻癱瘓下來,化作樹懶趴在杜賓樹上一動不動。

獵犬也不焦急,靜靜享受肌膚體温重疊交織的美好觸感。

像她們身兼教育和實戰的干員,事實上常常聚少離多。特別元老級的杜賓對大部分重要行動都責無旁貸。本該熱戀期的時間卻在過去頻繁出差中提早結束甜蜜。

堅雷對此從來沒有半絲抱怨不滿,只是每當自己出差歸來時報以温暖人心的窩心擁抱和可愛笑容,懂事的默默等候。面對自己這個不擅表達且毫無愛情經驗的菜鳥,還耐心旁隨自己。

前半生在混亂和背叛中度過,也不得不違背良心幹過無數髒活。誰能料到後半生竟能來到羅德島並與她相遇。

這傻瓜居然還擔心自己會嫌棄她,殊不知愚忠的獵犬只想把忠貞獻給她。

雖然安穩平靜地擁抱美好,但小腹陌生燥動提醒著自己别再冷落她,否則堅雷真的會跑的!!

愉快抬頭的堅雷還真像交往沒多久便送自己,現在放在辦公桌上的陶瓷狐狸般笑瞇成線的眉眼實在太可愛了,杜賓溺愛地撫摸那頭瑰麗銀紫「味道如何?」初次挑戰甜品的她語帶期待等著評語。

誰知道母狐狸不按套路出牌,捧起她的臉再次深吻。透過唾液流進口腔,杜賓品嚐到作品味道。

純正甘醇的蜂蜜甜美、風味豐富的白海鹽和多攜些許金屬微腥的粉紅岩鹽,甜咸和諧融合。即使討厭甜食的人也能迷倒,雖然跟傳統海岩糖有差别。但堅雷認為除卻情懷,客觀來說改良版更得她歡心。

「是妳手工制作的?我超喜歡!」化作八爪魚用盡全身纏盤杜賓。因為各種原因一直體温高企的兩具軀體黃油般溶為一體,胸腔激烈悸動的心跳近在咫尺互相共嗚「我要為妳溶化了」就算杜賓只希望停留在柏拉圖戀愛,她也會義無反顧答應下來。

「我希望妳能快樂愉悅」即使堅雷願意,杜賓亦決定不再委屈她「雖然我不懂,但我會努力」估計任何認識羅德島首席教官的人士,不會對她有所質疑,言出必行是杜賓美德之一。

白花花的豐腴女體,碩大雄偉山峰搖晃,香汗淋漓隨激烈運動揮灑空中。算是讓杜賓理解為何總有人沉溺在女色,更别提愛人拼命取悦自己的心靈滿足。

春情氾濫成災的私密處重疊如親吻般不忍留下一絲空隙,激烈磨擦到將近頂峰之際卻看見對方快累壞的樣子。對不起,極端理智的杜賓真由山峰沿坡直滑下山腳。

顯得相當狼狽的堅雷靠著肩膀上那條精瘦大腿氣喘如牛,呼吸甚至比興奮情動成艷紅的皮膚更燙。她後腰和背在情緒高脹劇烈活動下出現透支,祼裎相見下她知道對方已經難以挺直腰桿。

「……這個姿勢,妳真能享受到嗎?」快速調整好呼吸的杜賓再也無法等待,開口咨詢努力調整自己疲態的堅雷。這並不代表她嫌棄對方生澀,而是真擔心堅雷太拼命勉強自己而閃腰。

把堅雷強硬反壓,僵硬疲憊的母狐狸躺在床上不單止舒了口氣,還喬了個舒服務姿勢「給我躺下去,妳驗收好了」伸手拿了個枕頭體貼地墊到她腰後,悟性非凡的獵犬很快便理解該如何達到最好效率。

貓著腰用左前臂勾起肉肉大腿,把多餘的不協調角度減低,調節好位置緊緊擁抱著堅雷,再次將最私密脆弱的部位黏貼一起。

汗水混合愛液成了一種難以形容的催情咸腥氣味。過去杜賓只知道這會存在於剛行房完畢,並不會讓她產生任何共嗚。

原來……只因為對象不對頭。

灼熱如火爐的身體亦揮發出強烈香氣,刺激挑弄著她倆每條神經。也如燃料般填滿初嚐性欲,名為杜賓的馬達,強而有力挺動抵磨。

狐狸爪子無意地將汗濕肌肉亢張的背上刮出道道血痕,雖然拼命壓抑可還是洩露尖銳呻吟。因為欲求不滿過久的堅雷已經變得太敏感,剛才努力時已經小高潮了好幾遍,現在弱點不斷受到衝擊下更是累積到山峰,乘上火箭突破雲層直衝天際。

所幸此時此刻得到主導權的杜賓也由山腳急起直追返回頂峰,會合堅雷後化作花火炸成斑斕光彩。

癱軟在床上享受杜賓熟練專業級按摩「我老了~」每當按住酸軟乏力的後腰,毛髮被水氣沾得一束束的掃撣尾巴像音樂指揮家手中那根指揮棒似直挺挺擺動不停。即使身體仍然渴求激情,但心知明天必定會付出相對代價,早脫離小年輕的貪歡瘋狂,理智克制「明天還要早班」

這話倒是引起獵犬的玩心,估計因為自己感到未被充分開發,所以還是遲鈍些,所以不像狐狸這樣高潮連連。

全身佈滿齒印爪痕的受害者挑起眉頭,聽起耳內彷彿她才是被折磨得最狠。

獵犬深褐眼睛卻慢慢瞄向那豐滿腰臀。

~~~~~分隔線~~~~~

「說起來,昨天妳有聽見嗎? 」午饍時,對面的梓蘭向莫名坐立不安的堅雷教官抱怨「泡普卡嚇得整晚不敢睡呢」結果她昨晚整夜哄小孩,今天眼下也出現遮瑕膏擋不了的黑霧。

「沒、沒有」知道真相的教官慌張矢口否認「誰知道呢?」

今天一些孩子都在討論說,昨晚教室傳出嚇人的尖叫。

「堅雷同學~心情輕鬆了?」從後拍著堅雷肩頭往下一按,屁股重重壓到椅上。鞭刃看見吃痛炸毛的母狐狸惡作劇得逞地笑得天花亂墜。

淚花徘徊眼框,倒抽一口氣捂住臀部的堅雷咬牙切齒「咕!……托妳的福。」

「妳就放過她吧」酷酷腔調阻止了鞭刃繼續耍壞的心。

正當樂開花被愛人維護的堅雷抬頭看去梓蘭和鞭刃身後的杜賓。

卻看見深邃褐色眼眸閃爍著異光,張嘴挑逗地用朱紅舌尖重重滑過乳白尖鋭的犬齒。

最後,總是健康無比的堅雷干員因為疑似發熱,被梓蘭帶去醫療室檢查去了~

「還真恩愛呢~」得知此事的博士羡慕的說,眼睛餘光悄悄飄向旁邊粉紅色小土撥鼠女孩。

最近礫忙於參與新衣裝發佈的拍攝工作,所以不時需要找别人頂替助手工作。這讓博士最近悶悶不樂,甚至有時莫名其妙放空,大概十分鐘吧~自然會恢復正常。

聽著博士哀怨投訴,還跟阿米婭交接事宜的礫慢慢臉紅起來。

在懂事的小兔子離開後,礫從辦公椅後抬起早早心有準備的烏薩斯黑腦袋狠狠吻上那張殘破不齊的嘴唇「博士妳真壞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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