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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与絮雨的受难日,2

[db:作者] 2025-07-23 02:23 5hhhhh 1760 ℃

足以容纳十多人的大帐篷,尽管被风吹得呼呼作响却仍旧温暖,仿佛连地面都散发出热度;大约是与那位银色长发的少女用来增幅自己的小队的【晶体】有类似之处的源石技艺。

“博士……哈啊……我们,还能逃出去吗……”

双眸微闭,因为敏感的脖颈被博士舔舐而悲鸣不已的絮雨,发出了小声的质问。

“我不知道。可是,无论怎样…….我们都要在一起。”

博士低声说,两人的嘴唇相贴,然后,两件本就宽松的长袍在两人那缠绵的亲吻下,无声地滑落在地上。

“哈啊…….絮雨……絮雨……嗯呀…….”

在男人们走进帐篷之前,博士用吻封住了絮雨的粉唇。

带着精液气味的吻让絮雨秀眉微蹙,可旋即,纤细的丽人便以毫不逊色的热情回吻着博士,两人的乳峰在极近距离挤压在一起,絮雨那早已沾满白浊却不被允许脱掉的白手套与博士的指尖摩擦,带着某种湿润粘腻的温暖感。

絮雨那沾满精液的乳峰,与博士那因为被无数次的舔吮而敏感不已的乳峰摩擦着的瞬间,两人都漏出淫乱的悲鸣,伴随着娇躯下意识的稍稍分开,白浊在那两对丰盈之间拉出了千百道透明的水线。

“以后不准再说死的事情……哪怕你死了,我也要再抓住你……别想逃跑…….嗯唔……”

更加热烈地,博士主动挺起了那对丰盈的巨乳,用饱经摧残而充血的乳尖吻上了絮雨那同样被男人们的手指和肉棒侵犯过许多次,仍旧沾着精液的乳首。

“哈啊……就算是……失去了记忆,我也会……再爱上博士的……”

没有任何根据的话语,只是为了彼此安慰的词句,却是两人在自己的心智崩坏之前,能够抓住的最后的救命稻草。

并没能享受这份救命稻草多久,帐篷被掀开,伴随着冷气,两个男人走了进来。

“嘿嘿——看来我们来的正好!”

男人们嬉笑着,开始脱起了衣服,感染者们的衣装样式简单,厚重的皮质大衣与皮帽一脱下,便剩下一件单薄的背心而已。

无视了两人谈笑的话语,博士与絮雨专注着彼此亲吻的动作;只是,很快,两人那粘腻的亲吻,便被男人们粗暴地打断了。

“也该注意下我们了吧?”

一个男人用力抓住絮雨的肩膀,将她向后推倒在了毛毯上。

“哈啊……至少,请温柔点…….”

又一次侵犯。

自己已经懒得计算更多的次数了…….博士没有等着男人们粗暴地对待自己,便顺从地闭上眼睛,躺在了絮雨身边,学习着絮雨的动作,大幅度地张开双腿,用赤裸的腿弯与絮雨那沾满精液的大腿轻轻摩擦了数下。

不愿睁眼目睹自己的小穴被肉棒洞穿的两人,只能用这种办法来确认彼此的存在。

然后,在胸口陡然增加的压力下,她瞪大了眼睛,自己的身边,絮雨的声音带着同样的惊讶。

男人那粗大的肉棒,此刻以昂然的姿态在自己的乳沟中来回摩擦着,那滚烫的感触让博士微微皱起眉头。

而另一边,男人一边用手揪起絮雨那两粒淡粉色的葡萄,看着絮雨那无力地推挤着自己的手掌的一双玉手和泫然欲泣的表情,哈哈大笑。

“嘿嘿……两位,都那么努力的摩擦胸部了——”

“肯定是,还想夹点别的东西吧?既然如此,摩擦摩擦我们的肉棒吧——”

博士的脸颊绯红,低声叱责。

“要做……就普通的做……我们才不会……乳交……”

“明明都知道乳交这个词了,还说自己不会乳交?”

男人放肆地笑出了声,用手像是搓揉手柄一般,搓揉博士胸前的那两点嫣红,已然极其敏感的乳尖被激烈刺激,博士的娇吟声在整个帐篷中回荡不已,娇躯在快感中试图挺起,却因为男人骑跨于自己的胸上而无法做到。

“我们自己来也可以啦。不过肯定要慢不少呢。”

“如果其他兄弟们看见这种有趣的玩法,说不定一直到夜里都会这么做呢——被压着胸口的感觉,一定不太舒服吧?”

“唔——”

博士咬紧嘴唇,男人居高临下俯视着博士那羞恼不已的俏脸,指尖画着圈轻轻搔弄着博士粉色的乳晕。

而一旁,絮雨已经率先开始了动作。

保持着双腿大幅度张开的状态,絮雨用一双玉手推挤着自己那比博士逊色的挺翘乳峰,略微有些勉强地将那根粗大的肉棒包裹在自己那温暖的乳沟间。在乳沟中早已留下了不少粘腻的精液,在精液的润滑下,男人相当轻松地便活动起了自己的腰际,那个男人保持着跪姿,放任絮雨认真地用那一对丰盈白鸽前后搓揉着他那粗大的男根,手指还不断揪着丽人的粉嫩乳首,伴随着他手指那猴急的动作,絮雨的纤腰不住挺动,连带着身体都仿佛因为他捻弄乳首的动作而被向上拉去,悲鸣声顺着絮雨的唇间不住溢出。

终于,博士咬紧嘴唇,漏出一声服软的低哼。

“我做…….做就是了……”

她努力弯曲身体,伸长舌尖,学习着絮雨的姿势用双掌将那一对豪乳推挤到一处,然后用唾液加以润滑。

她的乳沟中还没有多少男人的精液……想要不拖絮雨的后腿,尽快结束这种羞耻的双重乳交,除了含羞忍辱地用舌尖把积蓄的唾液全部送入到深邃的乳沟中作为润滑,别无他法。

“哈啊…….博士,这可真是太爽了…….”

男人的肉棒尽管比他的朋友细了几分,却在长度上犹有胜过,伴随着男人向前挺腰的动作,博士的舌尖与男人的龟头亲密接触,下意识地想缩回脑袋的博士被男人用力按住脑袋,然后继续挺动着腰际。

无力从男人的手中挣脱,她只能保持着用双手扶住乳房的动作,努力地伸长舌尖的同时,让柔软灵巧的粉舌来回摆动着,扫过男人那敏感的冠状沟与包皮系带,在其上留下晶亮的水迹;伴随着冲刺,她的舌尖动作也愈发大胆,从被动适应着男人的抽动到灵巧地上下转动,将整个龟头都纳入到攻击的范围内。

“乳口并用…….博士,你真是太棒了……”

男人的声音里带着勉力压抑快感的颤抖,这让博士有了某种心理上的满足感。

直到她的舌尖微微发酸,男人才放手让她短暂地休息,只是那长度惊人的肉棒仍旧从她的那对豪乳中冒出头来,每一次冲击,龟头都顶在她那粉嫩的下巴上。

“嗯……啾……”

絮雨尽管学习着博士的动作,可最后也只是轻吻上那狰狞的粗大龟头。

可是,少女也有着博士所无法做到的部分,比如那身为医生,天生便比博士灵巧得多的指尖。

此刻,如同抚弄弓弦,又像是按下琴键,少女用掌底推挤滑腻的乳房的同时,十指如同跳舞般在那粗大的男根上弹奏着。

双侧的拇指,隔着沾满精液的手套按压龟头的两侧,而剩余的四指,则来回勾画着龟头的外沿与巨根上跳动着的狰狞青筋,无视了其上丛生的阴毛,就像是按下吹奏的竖笛般,絮雨的动作灵巧而温柔,很快,这个男人也在同时漏出了即将抵达顶峰的粗重喘息。

再努力一下,就能让眼前的男人射出来了……

只是,随即,伴随着帐篷开门的动作,两人的眼神里都闪过了几分绝望。

“嘿嘿……会玩啊!”

“我也要来这个——”

“那你就慢慢等吧,还是扛着丝袜美腿抽插更适合我——”

伴随着不止一个脱下衣服的声音,博士和絮雨的动作都不由自主地慌乱了几分。

午餐过后,是男人们最经常来到这个帐篷的时间,仅次于晚餐后,从一开始,她们的想法就没有多少成功的可能性。

伴随着脚步声,两人转向彼此,交换着兼有慌乱和一丝期待的眼神。被男人的身体完全遮蔽住朝向前方的视线,让她们完全不知道谁会先被插入。唯一的共同之处是,两人的双腿都向着两侧张开,那在一上午的侵犯后仍旧残留着精液的蜜穴伴随着两人慌乱的呼吸而微微张开,就像是在等待着男人们的侵犯般。

“噫嗯……咕呜……”

絮雨漏出一声娇艳的悲鸣。

她那粉嫩紧窄的蜜穴,尽管已经被奸淫至微微张开,仍旧最先吸引到了男人们的视线。

伴随着娇躯绷紧,少女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前后摇晃起来,毫无怜香惜玉之情的男人激烈的抽插让少女敏感的穴肉微微外翻,连带着向外溢出的还有大量白浊与爱液组成的泡沫。悲鸣声中,她再也无力做出之前那灵巧的按揉肉棒的动作,此刻,少女乳交的动作便只剩下了用双手用力推挤着乳房的同时,指尖不断刮蹭着肉棒的余力。

而博士也没能独善其身太久。

另一个男人粗暴地拍打了数下她那丰盈的娇臀,然后将那一双美腿扛在了肩上,用手指扣弄起那拥有一对肉翅的小穴入口,在确认了足够湿润后,没有给博士任何反应的时间,男人便有力地挺动腰际。

“嗯……呀啊……好……激烈……”

被称作蝴蝶穴的名器有着惊人的吸力,伴随着男人的龟头探入,尽管博士已然完全失去了扭腰迎合的力量,可那黏湿的甬道却自然而然的,如同有着自己意志一样的包裹了上去,伴随着男人的抽动而轻轻摩擦,让男人漏出声声愉悦的叹息。

过去对于小穴并不如何了解的博士,在知道了自己的小穴能够吸引到更多男人时,便学会了主动张开双腿迎接男人们的抽插。

这并不是沉迷于快感,只是,她期盼着,如果有更多人前来奸淫自己,那也许絮雨就能少吃一点苦头。

只是,絮雨的娇躯的诱惑力丝毫不亚于博士,而那如同一线天般紧窄的白虎小穴的吸力也并不逊色,所以,两人那不约而同的竭尽全力的诱惑,只是让男人们与她们的交合更加疯狂,让她们在快感的深渊中沉得更深而已。

唯一让她们有几分庆幸的是,享受着她们的乳交的男人,终于无法抵挡住那对丰乳的美好了。

“絮雨…….我要射了……”

低吼着,那粗壮的肉棒在絮雨竭力推挤着的酥乳中来回晃动,终于,伴随着龟头几乎肉眼可见的膨胀和絮雨的悲鸣声,从少女的指尖滑了出来。

尽管已经被侵犯了许多次,可还是第一次当面看着男人的精液射出——男人用手粗暴地压住她的一对玉乳,用它们努力包裹着弹跳不已,不住喷出白浊的肉棒,白浊将少女那如玉般纯洁的乳峰染上了更多淫乱的色彩,直到最后的喷射也完成,男人才膝行着向前,絮雨顺从的伸出舌尖,舔舐龟头尖端残留着的白浊。

而骑在自己胸前的男人也没有再坚持太久。

“嗯……来…….舔我…….”

——顺从着男人的命令,博士的舌尖探出,只是这一次,是直接刺激着龟头马眼的部分。

在这样激烈的刺激下,男人的腰际绷直,随后,气势惊人的喷射,便直接射在了博士那俏丽的脸颊上。

“哈啊……嗯……哈啊…….”

悲鸣声中,男人的喷射持续了十多秒方才停下来,疯狂地动着腰的他同时不住捻弄着博士那勃起到极限的乳尖,直到最后一滴精液也滴落在博士的俏脸上,他才松开双手,取而代之地,是用双手扶住博士的俏脸,将仍旧残留着白浊的龟头抵进了她的粉唇。

两人的清理尚未结束,另两个男人已然走上前来。

看来,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再继续被男人们玩弄胸部了。

认命地闭上双眸,博士和絮雨用指尖轻轻揉弄着自己的酥乳,期待着能获得比快感更多的痛感——只是,走上前的两个男人,却并没有如同其他人那样,坐上她们的胸口。

“嘿嘿…….被骑在胸口的感觉不太舒服吧?这一次——换个方向如何?”

“不,不要——”

博士闭上眼睛,即便如此,来自男性后庭的那份糟糕气息,还是涌入到了她的鼻端,令她有些生理性的作呕。

而另一边,絮雨顺从地伸出舌尖,舔弄那对沾着毛发的卵袋——只是当男人的身体进一步向前时,她还是发出了拒绝的低声。

“嘿嘿……为了让可爱的博士帮我们舔后面,我们可是洗了好几次呢——还是说,我们其实直接坐到脸上比较好?”

——完全……没看出来……

博士在脑海中苦闷地悲鸣着,可最终,她还是没有什么拒绝的权力,正如同另一边的絮雨一样。

再一次屈辱地伸出舌尖,只是这一次,舔舐的是比起龟头更加糟糕的部分,尽管被清洗过许多次,臀沟上淡淡的糟糕味道还是让她作呕。

另一边,絮雨轻吻着男人的腹股沟,舌尖扫过臀沟与卵袋连接之处,男人在绷紧身体发出喘息的同时,也在用双手揉捏着娇弱的医生的那对挺翘酥乳,而絮雨那一双沾满精液的白手套,此刻正伴随着咕啾咕啾的黏稠声响撸动着男人粗大的肉棒。

而几乎是骑坐在自己脸颊上的男人用双手扶住自己的乳峰,在刺激乳尖的同时,将龟头挤进了那对挺翘的巨乳之间。

放空自己的脑袋,博士向着男人缩紧的肛门吻了上去。

当博士在羊肉汤那浓烈的香气中醒过来时,墓碑正平静地坐在她身侧,她的另一边,是安稳地躺着的絮雨,正发出沉沉的呼吸声。

记得,从下午到晚上,都一直在被玩弄着胸部,而小穴与菊门也丝毫没能有幸免的机会……她有些不甘地咬紧嘴唇,紧了紧盖在身上的毯子。尽管身体已经干干净净,她还是能从唇齿间感到精液的气味。

适应了这种气味之后,精液的味道比起令人作呕来,更多了几分令她脸红心跳不已的诱惑味道。

“晚上好。”

他低声说。

博士慢慢起身,裹紧毛毯,徒劳地不让春光泄露出来,不可思议的,男人的眼神却并不如同其他人一样盯在她那难掩的卓越身材上,始终灼灼地看着她的脸。

这让她有些羞耻,这些天被不断凌辱的她还以为自己忘掉羞耻是什么意思了。

“把衣服穿上吧。用热水清洗过了。”

男人将博士的那件带有兜帽的长袍递了过来。长袍入手温暖,只是其上的罗德岛标识已被撕去;但即便如此,她还是有几分感动,但随即又因羞耻而停下了动作。

当男人们将她作为肉便器对待的时候,她以为自己抛却了羞耻,可此刻她重新被当做一个女人,她的羞耻又恰到好处地回到了脑中。

“尽快换吧。”

墓碑站起身,转过头去,丝毫没有畏惧博士偷袭自己的意思。

这是自负吗?还是说……是因为某种自己也不知道的原因,他信任着自己?

无论如何,博士并不觉得自己能偷袭这个几乎令她联想起切尔诺伯格废墟中那高傲的龙女的强敌。所以她只是低声应了一句,然后飞快地钻出毛毯,将那件带有兜帽的长袍重新穿上——香气勾动着腹中的馋虫,一整天的激烈“运动”后,她只想尽快吃到自己的晚餐。

“哇,这个——”

尽管在饥饿的时候什么东西都很美味,但眼前的食物在美味程度上超乎预料。博士带着几分感激地抬起头,墓碑的脸上有一瞬间浮现出了笑意。

“罗勒叶,迷迭香,花椒,白胡椒……”他低声数了起来。“来自炎国的料理形式,很幸运今天出去打猎的人抓住了一支岩羊群的足迹。”

“香料……应该是很珍贵的东西吧?”博士低声询问,“用在我们这些俘虏的身上,真的好吗?”

“你们是俘虏,不是奴隶。”他用同样的低声回答,就像是害怕吵醒一旁昏睡的纤细丽人般,明明他对两人的生命和行动有着绝对的支配权。“但我的手下已经太久没有接触过女性了,我想要团结他们,就不能在这件事上约束他们,抱歉。”

博士忍不住略微提高了声音。

“可——我觉得一个组织不该靠不正义的事——”

“不该靠这种事团结别人,对吧?”

入口的汤微温,墓碑用一个手势让让汤与其中沉浮不定的肉片一起再度蒸腾起热气。

“正义团结不了任何人,博士。能够团结人的是目标和利益。目标握住人们的未来,利益握住人们的当下。有了这两样,在所有人面前,你就有了权威。”

无法反驳,博士小口啜饮着汤,直到最后一块肉片也被勺子舀起,送到口中。

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温热的罐子,那大概是给絮雨的晚餐。

“可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在和整合运动的交易后,我和我的队伍会南下,去卡兹戴尔。那里正处在内战中,争权夺利者需要猎犬,而猎犬能饱餐肉食。”他并不因将自己比作猎犬而不满,声音平静,“我在找一个对卡兹戴尔足够熟悉的人。”

“我…….什么都忘了。”

她低声说,带些痛苦地垂下头。

大家都希望她是巴别塔的幽灵,就连眼前的人也是这样想着的吗?

可她真的已经不是了,再也不会是了。

她并没有注意到,墓碑的眼神略微亮了起来,指尖轻轻扫过自己的额发。

“没关系。比起你脑子里的卡兹戴尔,还是你比较重要。”

这饱含着复杂感情的句子让博士的瞳孔微微一缩,可随即,博士的身体便被揽到了男人的怀中。

既无法反抗,也没有反抗的意图,仅仅是粗大温热的手掌沿着自己的身体滑过,她便感到娇躯有仿佛电流流过娇躯的快感。

是已经做得太多而变成了人尽可夫的婊子呢……还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和眼前的这个男人意外的贴合呢......当男人的手指揉上自己的乳峰时,这样的念头就全部消失殆尽了。

“嗯……唔……呀啊啊啊!”

与男人们粗暴的动作不同,墓碑的手掌动作轻柔,几乎只是沿着乳峰轻轻圈转的程度,可源石技艺却让热度仿佛渗入到了那对酥软的乳峰之中,几乎只是一瞬间,博士便在悲鸣中稍稍吐出舌尖。

“絮雨小姐会听见哦。”

男人的声音带着某种恶作剧式的愉悦,可少女已经没有了出声抵抗的余力。

墓碑将脸颊埋入到她的脖颈中,在其上有节奏地种下吻痕的同时,手指也没有闲着,那早就已经饱经摧残的少女乳尖在男人灵活的动作下几乎是跳动着声张自己的快感,她只得拼命咬紧牙关,秀眉紧锁,一双美眸也同样紧闭,不是为了抵抗疼痛,而是为了不因为快感而娇吟出声——可偏偏,男人双手的食指与中指却轻轻夹住自己的两粒乳首,那温润的热度让乳尖被乳峰上浸出的一层细汗所润湿,在汗液的润湿下夹住两粒葡萄的手指开始旋转,紧闭的双眼此刻将触觉的愉悦仿佛放大了一倍,伴随着那充血的乳首被稍稍牵拉,她的腰际先于自己的意识做出激烈的前后摇晃动作,而小穴中爱液早已沿着大腿内侧慢慢滑落。

可她不敢睁开眼睛,若是自己亲眼看着自己那对丰盈乳房在男人的动作下变成了何等淫荡的姿态,大概,就算是再怎么抑制也会迎来高潮的……

“博士,你的胸部可真是敏感。”

肉棒甚至还没有插入小穴,只是这样玩弄着乳房,自己的身体就已经愉悦到了这个程度……

男人含笑的声音响起,她绯红着脸颊转头,可却只是让自己的侧颈与耳垂也落入到了健壮男人的亲吻攻势下。

她的双手放在了男人那玩弄着乳峰的手腕上,徒劳地轻轻拉拽着,或者说是推挤着墓碑的双手,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两侧的乳首仿佛被接上了电击器或榨乳器般,伴随着男人的动作,她甚至有了乳汁正在溅射出的错觉。她仅存的理智拉拽着男人的手腕试图从快感中逃脱,可远远胜过理智的那份愉悦却反而在在将那双手压向自己的丰乳。

而墓碑也毫不客气地利用着少女的迎合,完全无法想象能够握着战斧作战的修长手指正做出灵巧的动作,而指甲则在温软的快感刺激抵达尽头时轻轻刮擦那两点嫣红,在温和的刺激中附加上带着淡淡疼痛的酥麻部分。

尽管身后的人没有说什么,可博士知道,自己已经赢不了这份快感了。

明明,自己已经有了胸部那么久,却从来不知道胸部居然是如此美好的东西……大概接下来无论度过再长的时间,也没办法忘掉双峰的这份愉悦快感了吧——

然后,那灼热的男根,便一口气插入到了少女小穴的最深处。

“嗯……嗯唔唔唔唔呜呜呜呜呜!”

博士的一双美眸激烈地上翻,再也没能压抑住声音的她高高仰头,那远比普通人的温度更高,给人有仿佛让小穴都烫伤的错觉的健壮男根,一口气插入到了淫穴的最深处,完全没能抵抗这份快感的她,在瞬间迎来了惊人的高潮,爱液喷涌而下,将地上的毛毯沾湿。

这时她才意识到身后的人过去玩弄自己时甚至都没有用上过技巧和源石技艺。

“絮雨她,会听见的哦。”

墓碑的声音在脑后响起,她下意识地用双手捂住嘴巴,可这就像给了身后男人更加肆意而为的权限一般,他有节奏地挺动着腰际的同时,手指玩弄乳峰的动作也越发大胆。在他那分外有力的挺腰动作下,少女的娇躯被推着膝行向前,终于,在不住因风而微微掀动的帐幕前,男人挺腰的动作微微放缓——可这却没能让在少女脑海中涌动的激烈快感有着哪怕一丝消减。

帐外是乌萨斯雪原的寒风,此刻伴随着帐幕微微掀起,环绕乳房那对火炭般的双手微微松开,她只感到仿佛有丝缕的冰水被泼在了她的乳峰上一般,瞬间一对浑圆酥乳上便泛起了美丽的鸟肌——而那原本稍稍适应了热度的乳峰,便在冷却下来的瞬间再次被灼热的温度所吞没。

“嗯,唔,呜呜呜呜呜…….!”

用手堵住嘴巴,她拼命抑制着声音。

帐篷之外还有人。

许多人,他们正做着自己的工作,为野兽剥皮,磨制武器,或者是将剥好的皮鞣制起来,但博士丝毫不怀疑其中的多数人都会在看到这一幕淫乱场景之后,暂且放下手头的工作,然后加入到凌辱自己的行列之中——

可她宁可再被身后的这个人玩弄几十次,也不愿意再与这些粗暴的男人度过一场淫乱的轮奸晚宴了。

“是不是还是更喜欢轮奸呢?”

身后的人调笑着询问自己,而她伴随着努力向后缩,缩进身后男人的怀中的动作,用极低的声音回复。

“求你…….不要…….已经,被轮奸得够多了…….”

男人轻声说,然后,手指便拧上了她的那对酥软乳峰,动作幅度也猛然加大。

这样的话,又会去的,乳首也好,小穴也好,耳垂也好,为什么这个家伙就像是懂得魔法一样了解自己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就这样,一口气抵达高潮吧——

然后,无论是亲吻耳垂的唇,还是玩弄乳尖的手指,亦或是不住挺动的腰际,都在瞬间停下。

“只是因为被轮奸的够多了吗?”

——不是,是因为你,求你了,是因为你……

内心悲鸣着恳求着肉棒与手指的最后一击,可她姑且还没有忘掉自己是罗德岛的博士。

可是,好想高潮。

男人的手指轻轻扫过乳尖,可此刻这并未带上源石技艺的微弱刺激只是将她的快感压抑在即将喷发的边缘,就像是某种最为残酷的拷问。

终于,度过了仿佛永恒般的一瞬间,她屈服了。

博士的心,博士的身份,还有博士的尊严,在这一刻,都没有肆意的高潮失神重要。

“哈啊……不…….是因为你,你比所有人加起来都更厉害……求你了,让我高潮…….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纯粹的淫悦快感如同洪流,在男人凶暴的抽插下带走了丽人全部的神智。

激烈潮吹的小穴断续地喷出如同失禁般的淫液,直到博士的娇躯抽搐地瘫软下来,墓碑才慢慢抽出肉棒,抱起她的身体,迟了片刻,浓稠的精液顺着她的股间慢慢滴落。

“晚安,阿妮娅。”

——伴随着落在唇角的吻,她仿佛听见某个模糊的声音。

那之后,又过了数天。

每天晚上,她都会在与墓碑的交合中,迎来惊人的潮吹和失神——不可思议的是,似乎其他来侵犯两人的男性,也更多地转向了侵犯絮雨,这让已经习惯整天被轮奸的她愈发欲求不满,也在晚上愈发激烈地高潮。

这一天,她也在忐忑不安地期待着——他会再怎样的玩弄自己。

可最后,她只是迎来了一个年轻人,之前也参与到了对自己的凌辱中的这个年轻人有些复杂地看了自己几眼,带着一种奇怪的恭敬感为自己披上大衣,两人就这样到了营地中央的帐篷,她记得这是墓碑的居所。

年轻人掀开帐篷入口,随即脚步飞快地离开。

墓碑就坐在其中。他所在的空间里一向的温暖,她脱掉用来遮风的大衣,只余下贴身的衣着。

不可思议的,当她将指尖放在自己那件本就无法完全遮掩春光的衣装上,准备将自己那早就已经习惯于被玩弄的娇躯展现在这位首领的面前时,墓碑竟然抬起了一只手,那满是老茧,却明显比普通人的体温更加灼热几分的手掌阻止了博士脱下长袍的动作。

“陪我喝一杯吧。”

他低声说。

并没有拒绝的理由,此刻,他那并没有比其他人大太多的帐篷当中的确摆着酒,那酒中有着牛奶的颜色,似乎是某种动物的奶与酒调配而成。

“明天就是约定里将你们送给整合运动的日期。”

他低声说,看着博士跪坐在另一侧的毛毯上,他将手掌放在博士的酒杯上,直到酒水冒出氤氲的热气。

“喝吧,加热过了。”

博士感到几分温暖,低声道了句谢。

从石棺里离开的她,就像是一张白纸。凯尔希对她没有好脸色,她就不喜欢她,絮雨温柔地照料了她的起居,她便喜欢上了那个优雅的女孩。

在这片地狱中,她竟然也对眼前这个唯一对她温柔的男人有了依恋之情。

“但队伍这段时间打到了不少瘤兽和岩羊,超过我之前的预计,哪怕不用你们向整合运动交易粮草,队伍大概也能安然无恙。”墓碑叹了口气,拿起酒盅自斟自饮,“说老实话,我很不舍得你们……不,该说是不舍得你。”

纵然博士丝毫无法读懂人的内心,却也能看出,墓碑看向自己的眼神中,不可思议地,多了几分柔情。

“为什么?”

她低声问。

墓碑将一杯酒喝干,又倒上另一杯,却没有再饮,只是看着那乳白色的液面,良久,一声叹息。

“阿妮娅。”

——乌萨斯,纵然放眼无情的泰拉世界,它也是对于感染者最为残暴的国度之一。

在这里,感染者并没有成为奴隶,在矿场或者其他至为低贱的岗位上劳作致死之外的选项;可是,纵然是奴隶,也有着奴隶的理想,奴隶的热情与奴隶的爱。

墓碑便是许多奴隶中的一个,在乌萨斯那难以计数的源石矿场中,进行永无休止的工作。

幸运的是,他比大多数人都更加卓越,在能言善辩的同时,他那仿佛与生俱来的自信使得他能轻易地得到不少人的信任。

并没有花费太大力气,他便成了那个矿场之中的工头——穷兵黩武的乌萨斯,无时无刻不在战争或准备战争的过程中,不可能让过多的军警看守奴隶工作,而奴隶们中最为能言善辩的他便成为一个方便的中间人。

“你的伙伴们,都是矿场中的幸存者吗?”

一瞬间,博士的心中有了一丝绞痛。

她想起了那个银白色头发,带着刺骨冰冷的少女,以及她递给自己的,有浓烈酒味的硬糖。

她也出身于同样的地方,只是,眼前端着酒杯的男性却仿佛火炭般灼热,与那位少女呈现两个极端。

“多数都是。”他简单地说。

奴隶之中,有男性,也有女性。为了尽可能地让自己的同胞们免于迫害,他努力地和每一个人搞好关系,甚至还做起了有一天能够重返自由的梦——直到他失去了那个叫阿妮娅的女孩。

就像是每一个不那么幸运的恋爱故事一样,两人在幼时便相识,他们确认了彼此的感情,却没能逃离悲剧的命运。

作为奴隶,无论是他还是她,都没有人权可言;阿妮娅能够保全贞洁的唯一原因,便是她也是一个矿石病患者,而乌萨斯军人们对矿石病患者避之不及。

即便如此,他们也经常命令阿妮娅和其他略有姿色的女性一起,在寒风中脱光衣装为他们舞蹈,甚至连幼小的女孩也没有放过——在温暖的营火旁,军警们则喝着烈酒,放肆地谈笑着,玩着纸牌或弹子戏。并没有过太长时间,阿妮娅便染上了结核——对于没有药物的患者而言,那是种致死的疾病。

“那群混蛋。”

博士低声斥骂。

“哈哈。”墓碑笑着,声音干涩。“她还安慰我,安慰我说会没事的,她们受点委屈,我们就能少受点委屈……其实根本就他妈的没这回事,从一开始,会死的就只有她们,操他妈的!”

他握紧双拳,眼里仿佛有火在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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