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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頁中的斷章

[db:作者] 2025-07-23 02:23 5hhhhh 1050 ℃

  低垂的夜幕降臨在東京的鎮上,伴著零星的蟲唧蛙鳴演奏出晚夏時節的小夜曲。空中的月輪攀過正中,彰顯出此刻已屆子時,城鎮大部分的店家及住宅皆已熄燈,只有煉獄家的客房還透著一點光,燭火搖曳將裡頭尚未歇息的身影映在障子上。

  為了治療煉獄瑠火所患的難纏肺疾,猗窩座在煉獄家已經借住了將近一年多。百多年前為了治好身患相同疾病的青梅竹馬戀雪而自願成為魔女的他,現在正作為藥師四處遊歷行醫,並在旅居東京時認識了帶著母親來看病的煉獄兄弟。

  無法真正治好戀雪一直是猗窩座內心的遺憾,以至於他遇見瑠火後便下定決心這次要救起她。身為長子的煉獄杏壽郎對此也很有熱忱,沒有去上學的日子裡只要晨練結束就會來客房向猗窩座學習醫學與藥理的知識,一年下來儼然是個得力助手,讓猗窩座不免會想要是自己太習慣有杏壽郎幫忙,那之後離開煉獄家重新踏上旅途時不知道會不會感到不適應。

  說是這麼說,但短時間內應該也不用擔心這個。困擾地盯著案頭堆疊的書本跟按照不同配方計算、用棉紙盛裝的藥材,猗窩座輕嘆口氣把關於杏壽郎的事暫時拋諸腦後,聚焦回他每天挑燈夜戰研究的內容。這才是他應該專心的地方。

  不過,被他拋諸腦後的對象好巧不巧,在下一秒就推開拉門走入,對著正專注於配藥的猗窩座輕輕地喊了聲老師。

  「杏壽郎?」沒想到會在這時間見到學生,猗窩座有些訝異:「很晚了,你怎麼還沒睡?」

  「我有問題想請教老師。」

  懷中抱著一本沒有署名的書冊,杏壽郎就著授課時的習慣坐在猗窩座旁邊。想著學生或許是遇到讀不通的地方才跑來詢問的猗窩座點點頭表示明白,順手就要抽走杏壽郎懷裡的書冊翻看;然而從杏壽郎手上傳來的抗拒力道遠比他預期的大,令猗窩座不解地反問:「什麼問題?」

  「和、功課無關的問題……」

  少年微低的側臉上有著淡淡的紅,在昏暗的室內看不出是被燭光照的還是因身體發熱的臉紅。聽杏壽郎這麼說,猗窩座不禁皺起了眉。和功課無關?是指和自己布置給他的作業沒關係吧,而且如果是學校的作業那應該會去問學校老師,會來問自己……難道說!

  慌張地抓過杏壽郎的手腕來診脈,確認他除了心跳比較快以外並無大礙,猗窩座這才吐出放心的長氣。但不能遺漏杏壽郎或許有他診斷不出來的病症的可能,猗窩座雙手搭上學生的肩膀,認真地盯住眼前那雙赤紅:「杏壽郎你身體有哪裡不舒服的話,一定要跟老師說!老師任何事都——」

  喀噠。書角墜地的聲音伴隨著書頁攤開的啪唦,鈍響在八疊左右的空間裡。話語被突如其來的軟嫩觸感強制中斷的猗窩座一時之間反應不來發生什麼事,只能怔愣地望著反過來抓住自己手臂、貼近自己臉龐的杏壽郎。杏壽郎則是一副惱怒的表情看向他,退回原位前還用力地往猗窩座的下嘴唇咬了一口,嚐到鐵銹味時他才恍然自己似乎是被吻了。

  ——被、年僅十一歲的、他的學生煉獄杏壽郎吻了。

  怎、怎麼回事?是不小心……應該不是吧。可是杏壽郎怎麼可能……有什麼病會造成這樣嗎?腦袋被瞬間湧入的大量訊息充斥到停擺,破百歲後就沒再注意自己年齡增長的魔女少見地呆滯著,嫣紅的血液在唇口暈開,像是只在該處點上胭脂做妝飾。

  「老師不要動不動就說任何事都可以幫你做!」

  生氣地掐緊猗窩座的手臂強迫他回神,杏壽郎還帶有童稚氣息的面容上充滿超乎年齡的認真與怒意。「不管是哪個病患……老師都這麼說!好像要把自己的全部都奉獻給人家一樣!」

  「杏、杏壽郎?」不明白學生忽然生氣的理由,猗窩座想抽出手來安撫他,然而當自己試圖掙脫的時候杏壽郎就會抓得更緊,沒辦法之下他只好繼續說:「老師……我是藥師哦?既然是藥師,對病患當然是要、」

  「不對!」

  用更大聲的話蓋過猗窩座未竟的言語,被憤怒染紅耳朵跟臉的杏壽郎瞪著他,顫抖的嘴唇似乎想再說點什麼卻無法順利說出口,最後一切的語言都化為行動,咬上猗窩座光滑白皙的頸項。

  「杏嗚、」剛想開口詢問杏壽郎究竟怎麼了,胸前傳來的異樣感觸隨即止住他的舉動。一隻因每日握刀鍛鍊生出薄繭的小手伸進他的浴衣,搓揉起他的乳首。生澀又急躁的動作帶起一股電流,跟著痠麻感匯聚到下腹部,昂起他已經好些年只有因為生理現象而抬起的莖柱。

  「等、等等……杏壽、不要再——」

  「老師、老師只能是我的……」

  沒有聽見猗窩座阻止他的話語,杏壽郎像是在做夢般地低聲囈語,手也繼續不安分的在猗窩座身上游移,而後停在腰上解開了腰帶。一瞬間,猗窩座的大片肌膚就暴露在杏壽郎眼前,惹出一聲不符年紀的粗重喘息。

  「唔……!」看著這極度刺激的畫面,杏壽郎所剩不多的理性宣告歸零,發狠起來將猗窩座推倒在榻榻米。而猗窩座好不容易有些恢復運作的大腦在這接二連三的混亂下幾乎難以思考,僅能用迷濛的眼神投以問句。

  蒙上水氣的金眼如同化開的蜜,流淌著不自覺的情慾,讓完全憑藉本能行動的杏壽郎對此感到一陣原始的欣喜。這是他的老師,因為自己而變成這樣的老師,是他的、只有他可以碰的老師——

  想起跟在猗窩座身邊去藥舖看診的時候,猗窩座總是會握住沮喪病人的手為他們打氣的畫面,杏壽郎就覺得自己胸口彷彿有隻野獸想吼出聲來,向那些人大喊不准碰他的老師。可是真的這麼做的話,老師一定會生氣,可能還會再也不理自己,所以、所以自己只能忍下來。

  想起當自己從倉庫的一角找到那些沒有署名的書冊翻開來讀,為上頭煽情的字句跟圖畫面紅耳赤的時候,腦袋裡閃過的畫面都是老師。他把書上的那些描述通通想像成他和老師來做,不時還會出現在夢裡,他只能趁一大早大家都還沒起床時自己偷偷洗好兜襠布。

  想起……想起自己今天又做了那樣的夢,忍不住覺得自己是不是身體不正常、想來問問老師的時候……思及此,杏壽郎忽地清醒過來。他在做什麼?為什麼讓老師哭了!

  「老、老師……對不起……」

  垮著臉抱住猗窩座,將頭埋在猗窩座的胸口,杏壽郎就像個做錯事撒嬌的孩子,只露出一對眼睛望向猗窩座。終於得以緩一下的猗窩座則是摸了摸懷中孩子的頭,一邊梳著他蓬鬆的頭髮一邊溫柔地回應:

  「不要緊,杏壽郎。老師沒有生氣。」

  摟著杏壽郎坐起身,猗窩座顧不上把衣服穿好,只想著或許現在能知道學生為什麼會這樣的續道:「可以告訴老師,你遇到什麼問題了嗎?」

  「我、我……我在倉庫……」

  斷斷續續地把事情始末說清楚,在說的時候杏壽郎整個人都是緊繃的,深怕一不小心就被猗窩座推開、說我才沒有你這個學生;然而從頭到尾猗窩座都靜靜地聽他說話,有做的動作除了摸他的頭就是拍他的背,並不時地說「嗯」跟「這樣啊」來表示自己有在聽。

  訴說完後,杏壽郎這才稍微離開猗窩座的胸前,怯怯地觀察起老師的反應。聽完話的猗窩座揚起半是無奈半是寵溺的笑容,輕輕印了一個吻在他的額頭。

  「原來杏壽郎這麼喜歡我嗎?」

  「嗯……」緊抓住猗窩座的手指,杏壽郎點點頭。「最喜歡老師了。」

  「老師也很喜歡杏壽郎喔。」見眼前的孩子頓時亮起臉來,猗窩座忍不住笑出聲音:「老師跟你說,杏壽郎的身體沒有不正常,只要是男孩子都會這樣子,最重要的是要學會怎麼處理。」

  「處……理?」

  「對,如何正確的處理慾望是很重要的。」

  對著似懂非懂的孩子重新述說了一遍,猗窩座讓杏壽郎坐在自己的正前方,自己則屈起腿露出胯間半抬頭的性器,用手指緩緩地撫弄起柱身,使它整個挺立起來後再依序從前端觸摸到後方的囊袋。

  為了使學生能看懂,猗窩座的動作很慢,自然也比往常處理生理現象時還要難抵達高潮。聽從老師說的話,一瞬也不瞬地緊盯住猗窩座的杏壽郎在不知不覺間,也把浴衣頂起了一個小帳篷。見狀,猗窩座用空著的左手握住杏壽郎的小手,放到他年幼未熟的器官上。

  「來,杏壽郎試試看,學老師的動作。」

  沒有疑義地照著猗窩座的指示做,杏壽郎一邊看著猗窩座手指的節奏,依樣畫葫蘆的撫慰起自己的陰莖與陰囊,一邊回憶著自己看過的那些書的內容。他記得……書上是不是有寫其他的……?

  還來不及想起來,杏壽郎就先感到比做夢時體驗過的更上層樓的興奮,以及接踵而來的釋放。只是在他釋放出來的時候,猗窩座剛好低下頭來看他的情況,以至於他射出的白濁盡數濺到了老師的臉上。

  為、為什麼看起來覺得好漂亮……?呆愣著看向猗窩座也有些吃驚的表情,杏壽郎原先想道的歉霎時都哽在喉頭。而被波及到的猗窩座傷腦筋地笑了笑,隨後就用半掛在他身上的浴衣袖口抹去。

  「就是這麼做的,杏壽郎做得很好哦。」

  沒有責怪他把精液噴到自己臉上,相反的猗窩座還摸了摸杏壽郎的頭誇獎他。做得很好?是說我嗎?那、那老師這是不是在說我可以做更多?做更多的話,老師會再誇獎我嗎?

  胸口再次盈滿躁動的感覺,只不過這次和剛才的情況不同,現在的他腦袋很清晰,可以回想起曾看過的那些書上是如何說明該怎麼「做更多」的詳細內容。而且他也不怕會被老師討厭了,因為老師說喜歡他、說自己做得很好——

  伸出左手去摸猗窩座還未發洩出來的莖身,聽到猗窩座忽地倒抽一口氣時,杏壽郎的嘴角上揚出他自己也沒發現的弧度。接著他右手摸上猗窩座還坦露著的胸口,像是在把玩新玩具一樣的用指尖戳弄起先前輕輕摸過的乳粒。

  「等、等等,杏壽郎那……」

  「老師不是說我做得很好嗎?」

  歪頭仰望著猗窩座突然慌亂起來的臉,杏壽郎不解的問句把猗窩座堵的一時想不到怎麼回應。在這期間,杏壽郎的臉湊到猗窩座胸前,吐出舌頭舔吮起無人撫慰的另一個乳頭;左手滑到猗窩座大開著的腿根,照著腦袋中的知識往後方的穴口探入食指。

  「嗯……!」

  上下三點都被撫弄著,多年來未曾有過如此快感的身體禁不住這種刺激,在杏壽郎插入手指的同時猗窩座就洩了出來,下意識收緊的身體絞的那支指頭幾乎動彈不得。但這並沒有阻攔住少年探索的行為,遇到困境更要努力的精神促使他執拗地再插進中指拓開窄小的甬道。

  「不嗯、杏壽、不可以再……嗚——」

  還未完全長開的身體連手掌也比猗窩座的要小一圈,然而這樣的指頭對平時都在鑽研醫術、少經人事的猗窩座來說已經相當足夠。當杏壽郎伸進第三指、在腸壁的各處好奇地按壓時,他在猗窩座胸口的舐咬吮吸也沒有閒下來,兩個乳暈都被他咬出一圈淺淺的牙印,夾攻到猗窩座的腰部不由得痠軟無力,蜷起身子靠在身高只到自己肩膀左右的孩子身上勻著呼吸。

  感覺到老師的喘息搔著自己的後頸,杏壽郎稍微退開了一點,觀察起老師因失去支撐點而垂下喘氣的紅潤臉頰。好漂亮、老師真的好美——看著猗窩座粉色的短髮被汗濕黏在耳側,和臉龐相映出不同的薄紅,以及因情動而打顫的澄黃雙眼,年歲尚幼的孩子僅能用最單純的語句來表達內心動盪的感情。接著他注意到猗窩座上下闔動的唇上那被自己咬出的傷口雖然不再滲血,卻更顯艷麗的像等人採摘的莓果,想都沒想就上前舔了一下,嚐到淡淡的血腥味。

  那老師的嘴裡會是什麼味道?一向奉行坐而言不如起而行這句格言的杏壽郎腦海剛閃過這個念頭,舌頭就靈巧地鑽進猗窩座微張的齒間,掃過上顎和舌下的黏膜,最後舔舐完舌頭後才依依不捨地退出。

  「老師剛剛……有試過藥的品質吧。」用拇指抹掉猗窩座嘴角溢出的唾液,從老師嘴裡嚐到藥草味的杏壽郎露出信心滿滿的微笑。「是麥門冬、甘草跟防風,我說的對嗎?」

  「嗚……嗯、沒錯……」甫高潮過又隨即被玩弄乳頭跟後穴,大腦幾乎無法思考的猗窩座只能回答簡單的提問。聽到自己答對的杏壽郎非常開心,以往在盲猜藥草答對時都會從老師那拿到獎勵的慣例讓他主動討起賞,撒嬌地靠上老師起伏的胸口,由下而上的仰望。

  「那我可以要獎勵嗎?」

  猗窩座搧了搧濃密的羽睫,「獎……勵?」

  「嗯,」抽動了幾下還放置在猗窩座體內的手指,看著猗窩座的身體這次被刺激到向後仰,浴衣隨著動作啪噠一聲落地,杏壽郎順勢扶住猗窩座的腰,把人給攤平躺在榻榻米上。「我想要老師,可以嗎?」

  「什、麼嗯……意思……?」

  在問話時杏壽郎也沒有停手,帶著彷彿要把這具身體摸透的氣勢在猗窩座緊窒的內壁探尋攻略,導致猗窩座的腦袋現在都花成一片。杏壽郎到底在說什麼?還有他們現在……剛剛不是、不是只是在教關於性的……為、為什麼好像有哪裡……「噫!」

  「老師走神了。」不滿地往猗窩座的乳頭輕咬一口,空著的手也用力掐緊正汨汨滲出前列腺液的莖柱,藉此強迫人回神的杏壽郎微微鼓起嘴,一如討不到關注鬧彆扭的孩子。「我是說,我想要老師變成只屬於我的老師。」

  「……?……我、我是哦?」

  沒讀出杏壽郎天真話語底下暗藏的心思,只就表面意義理解的猗窩座不解地反問回去。他確實是只有收過杏壽郎一個學生啊……杏壽郎怎麼突然這麼說?

  只是猗窩座還來不及細想,聽到這句話的杏壽郎原本不滿的臉瞬間又綻出光亮,蹭向猗窩座的肩窩說了句最喜歡老師了;跟著他退出了在猗窩座體內放肆的指頭,在猗窩座覺得似乎可以鬆口氣的那一刻挺入了自己昂揚已久的勃發。

  「——杏、杏壽……!」

  驚叫聲被隱沒在再度交疊的唇齒間,一回生二回熟的杏壽郎這次盡情的在猗窩座的嘴裡汲取他想徹底搜刮的甘液,進到猗窩座腸道的肉柱也記得剛才手指探索的路徑,照著記憶中的印象直攻向裡頭最敏感的突起。這是他的老師、只屬於他的老師!所以、要怎麼做都可以吧?

  緊盯著朦朧雙眼的熾灼像極燃燒的烈焰,劈啪作響著雄性天生的佔有欲。鬆開對猗窩座雙唇的箝制,聽到控制不住的低吟自那豔紅中流瀉,杏壽郎漾開一個純真的笑容。

  「老師舒服的地方是這裡吧?」

  「嗚、嗚嗯……」

  下意識把腳勾上杏壽郎的腰,不自覺地伸手抓住杏壽郎的腿,從未體驗過的快感讓猗窩座覺得自己彷彿溺在海浪之中,只能抱緊眼前的浮木。而這對杏壽郎來說有如鼓勵,被索求的喜悅滿溢在心中,令他更努力地埋頭進行更深入的操幹。

  「老師、老師……我的老師——」

  沉醉在佔有猗窩座的滿足感,杏壽郎重複說著原始又簡單的低語。不夠、還不夠、這樣老師還不會完全變成自己的……要再更加、更加的——

  「哈啊、杏……慢點、太快啊嗚——」

  聽不進猗窩座虛軟的抗議,腦中只想著要徹底獨佔眼前的這個人、這副軀體,杏壽郎的搗弄讓猗窩座又再次洩了身,白液灑在兩人緊貼的腰腹之間,上次高潮過後還未乾的精水上頭。忽然想起猗窩座方才被自己濺上液體的臉是多麼豔麗,杏壽郎忍不住用手指沾了一點,塗抹到幾乎要昏過去的老師臉頰跟嘴唇上。

  唔呣……真的好適合老師,為什麼這麼適合呢?

  迷戀地盯著這幅由自己主導的畫作,還不曉得自己對猗窩座的感情早已超過母親的恩人或師徒之情,滿腦子只想著絕對不把這美麗的魔女讓給其他人、絕對不允許有誰看見魔女現在這副模樣,杏壽郎決定要從耳朵開始咬,在這具身體上咬下許多宣示主權的印記。

  「嗚咿、啊……嗯!」

  被攻陷得潰不成軍,眼前一片模糊的猗窩座現在只能順從身體傳來的快感發出細微的叫聲,連杏壽郎在做什麼都沒發現。至於一路咬到腰上的杏壽郎則是透過猗窩座不時發出的驚叫,察覺到——

  「老師的脖子跟胸口好像很有感覺?」歪著頭向老師問,提出問題的時候他還又吸啜了一下已經被自己玩弄的紅腫不堪的乳頭,激得猗窩座一個控制不住收緊手指,在杏壽郎的腿上留下一道道紅痕。

  「不知、我不知道啊……這種、事……」

  「唔,那老師現在知道了。」

  滿意地巡視一番自己的傑作,看著遍佈白皙身體上的牙印跟吻痕,杏壽郎在應完那句話後又重新開始律動,再度戳弄出一陣又一陣破碎甜膩的呻吟。現在、現在老師外面的身上都是自己的痕跡,只差裡面了——

  「——對了,老師還要知道一件事。」

  「……?」

  即將發洩出來之前,杏壽郎像是想到什麼似的湊近猗窩座的耳朵,在那也被自己咬了一圈牙印的地方悄悄地說:

  「這世界上絕——對不會有人比我更喜歡老師,所以老師只能是我的。」

  把話語跟精液一同注入最愛的老師體內,認為這樣就可以把人據為己有的年幼學生往暈過去的人臉上親了一口,再抱住老師享受片刻的溫存。

  接著在他的理智跟常識慢慢回籠後,驚覺要是不做點處理的話老師的這副樣子可能就會被父親、母親甚至是千壽郎看到,於是他連忙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跑去拿水盆跟毛巾來為猗窩座擦洗,還撿起那本自己帶來的書冊翻看裡頭關於清理的說明。

  ◆◆◆

  隔天早上,當猗窩座醒來時,他發現自己的人躺在鋪好的被褥上。昨晚的記憶朦朧不清,身體也痠疼不已,讓他不由得懷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場荒唐的夢。不過他還來不及深入思考門就被拉開,捧著一盆清水的杏壽郎跨過敷居走了進來。

  「啊、老師還不可以起來啦!」

  見猗窩座試圖起身,杏壽郎慌慌張張地將盆子放到一旁,把老師按回床上:「我晨練之前想來看看老師,發現老師好像有點發燒,所以老師要好好躺著休息。」

  說著,杏壽郎擰乾手上的毛巾、摺成長條狀蓋到猗窩座的額頭上。原來痠痛的原因是發燒啊……居然還要學生照顧,實在是太不中用了……

  感受毛巾的冰涼滲入身體,自責沒做好健康管理的猗窩座小聲地嗯了一聲,向學生道了一句謝。被老師道謝的杏壽郎眨眨眼睛,咧開一個可愛的笑容:

  「難得可以照顧老師,我很開心喔。」

  「真是的……」

  好氣又好笑地白了儼然一副小大人樣的杏壽郎,猛然襲上的暈眩讓猗窩座頓時更有發燒的實感,只得要杏壽郎趕快出去以免被傳染;然而看著老師虛弱的樣子,不免又聯想到昨晚那在自己身下承歡的面容,杏壽郎實在沒忍住慾望地往老師的嘴唇親了一下。

  「……杏壽郎。」

  「是的?」

  「你剛剛做的事情……是長大以後才能跟喜歡的人做的事喔。」

  好不容易從震驚中反應過來的猗窩座盡可能讓自己保持冷靜,對學生說出以上教誨才又因頭疼閉上眼睛。被訓誡的孩子則是不明所以地回答好的,離開房間的時候還在想那昨晚做的事情也是一樣要長大後才可以做嗎?

  啊!話說回來都忘記問老師還記不記得昨天說好的獎勵了!如是想著的杏壽郎決定等老師好點再去問。而不知道自己病好後要臨時再替學生上性教育課程的猗窩座還認為昨晚的事是一場夢,正渾然不覺地沉入安穩的睡眠。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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