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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航线触手凌辱快乐堕——堕欲之海,2

[db:作者] 2025-07-23 02:23 5hhhhh 3130 ℃

  贞德大张着的嘴巴里喷出了没来得及咽下的唾液,触手的第二次撞击就将她身上穿的包裹度并不高的铠甲给撞出了一个与触手直径相当的窟窿,里面是贞德所穿着的白色低胸花边衬衫,那些触手终于找到了突破口,便对准这个窟窿鱼贯而入,向着上下左右所有能够钻入的地方挤压蠕动,本就不那么坚硬的盔甲在这样的折腾之下直接出现了一道道,一条条的裂痕,想来这也是触手的有意为之,随着触手们粗暴的动作,贞德的盔甲终于伴着一声摔碎什么东西似的声音中破裂,盔甲的碎片噼里啪啦地掉在地面的礁石上,叮叮当当的乱响了一阵之后就畏缩在了地上没了声息,很快就与这乱石嶙峋地面融为了一体。

  当贞德的铠甲被全部扒扯干净之后,触手仍然没有放弃摧残这个可怜的少女,那鲜嫩的腹部持续遭受着撞击,一次又一次,直到撞击的次数超过两位数之后,贞德从口中挤喷出来的就不是单纯的唾液了,少女感受到了自己喉咙中的一股腥甜的味道,这才发觉到自己吐出的唾液中还掺杂着星星点点的鲜血。

  「没……没事吧,贞德?」耳畔传来的是黎塞留那虽然挣扎但关切的声音,贞德用摇头作为回应,她不确定那位枢机主教能不能看得到,但是比起她自己的伤势,她更担心的是那位主教的状态:那位平日里将自己的尊严与优雅视作生命的,习惯站在万人中央的少女此时此刻被这样肆意地玩弄少女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之一,一定是一种极大的耻辱吧。而被最亲密的战友所背叛的感觉也一定是另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难过吧,背叛是这个世界上最不能承受的事情之一,忍受住巨大的痛苦,贞德在心里默默地为这位枢机主教而叹惋。

  明明自己忍受着这么大的屈辱和苦楚,仍然在关心我的状况。

  这么想着的贞德,不由得感到鼻头一酸,触手的下一次攻击直接将她的泪水并着口中的血水一并给撞了出来,此时再看贞德那光滑白皙的腹部已经是红肿一片,惨不忍睹,触手们在刚刚对贞德施加折磨的过程中,轻而易举地撕开了真的身上穿的白色衬衫,让少女的上半身娇躯完完全全地展示在触手的视野之中,对贞德的殴打一直持续到少女双眼都有些模糊的程度,那对儿饱满的乳房就随着主人身体承受一次又一次的撞击而不停地摇晃,文胸已经不知道被仍到哪个角落去了,少女的理智没有因为疼痛而溃散,在自己的胸罩被拽离的那一刻,她还是惊呼了一声「不要!」

  触手的殴打终于在此时此刻停止了对贞德残忍的报复,如果再打下去,此时被触手束缚在墙壁上的应该就是一具尸体了,触手们也没有玩弄死尸的兴趣,于是也适时收手,而阿尔及利亚此时则指挥着触手把阳光让进来,让明媚的光芒照亮这个恶心的洞窟,三位少女这才有机会看到这内里的全貌,首先是感到恶心,然后是震惊。

  这之后,黎塞留,光辉,贞德,又彼此望了望对方的脸:都写满了屈辱与羞耻。

  三位舰娘面面相觑,对彼此都有千言万语,但都被触手的蹂躏给憋闷在了喉咙中,原本担忧的交谈,都化作了一声声抗拒的呻吟。

  呻吟着的少女,蠕动的触手,饶有兴味的旁观者,外面呼啸的海浪,明媚的阳光,构成了这样一幅淫靡的景致,三位受难的舰娘都在不停地扭动,因为除了发出抗拒的声音和扭动自己的躯体之外她们什么都做不了;黎塞留的衣装究竟是被硬生生地撕碎了,枢机主教穿的是连衣裙,导致被撕开的那一刻整个人都陷入了赤裸的状态,除了鞋子,红色的过膝袜之外,黎塞留的身上只剩下那件纯白的朴素内裤,高高在上的枢机主教羞耻地闭上了眼睛,似乎是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现实,但除了闭上眼睛之外她又能做到什么呢?只有等待接下来如同明牌一般的事件发生在她身上罢了。

  贞德盔甲下的衣服本就相当之少,在触手不断的撕扯下理所应当地成为了第二个展示出除了内裤和鞋袜之外不着寸缕娇躯的舰娘,这里不得不提一下三位少女各自的身体特色——贞德的乳晕和乳头都很小,看上去就像是个未熟的小女孩儿一样。而被撕开衣服的光辉拥有着最淫熟最大的乳头和乳晕,虽然相比这丰硕的乳房,光辉乳头和乳晕的比例算得上非常恰当,但是那淫靡成熟的乳尖怎么看怎么让人食指大动。黎塞留的乳头比较中规中矩,比黄豆大上一点点有限,乳晕的颜色也恰如她所信奉的主一样圣洁,那淡淡的粉色看不出任何瑕疵,静默地展示着神圣而不可侵犯的气质。

  然而越是这样的存在越是让触手产生想要侵犯的欲望,锁住黎塞留脚踝的触手们爆发出了相当的力量,无视了黎塞留的挣扎,硬生生地将黎塞留的双腿给分了开,于是少女股间的神秘地带就这么暴露了出来,洁白的内裤中间被耻丘勾勒出了诱人的弧度,那弧线的中央一点已经渗透出了湿润的黑色痕迹,阿尔及利亚见到这一幕之后,饶有兴味地走到了黎塞留的身下,用嘲弄的语气对黎塞留说着:「怎么啦?我们伟大的枢机主教?被恶心的触手玩弄也会有感觉吗?」

  「住嘴!」恼羞成怒的黎塞留愤怒地用居高临下的目光瞪着阿尔及利亚,她想起曾经在教堂的时候,她也是以这样居高临下的姿态俯瞰着单膝跪地的路易九世,用剑拍着路易九世的左肩和右肩,如今虽然也是以这样君临一般的角度俯瞰着自己麾下的舰娘,但她们的立场已经完全不同了,贞德和光辉的目光也都下意识地转向了黎塞留,在两位舰娘的注视下,阿尔及利亚伸出手抓住了黎塞留那柔软又有些湿润的耻丘——阴阜比男人想象中的具备更多的脂肪,抓起来的感觉就像是在抓台球那么大的一坨软肉,有生以来头一次被触碰私处的黎塞留自然是羞愤难当,她想要呵斥,想要怒骂,可是对于一个完全没有经验的处女而言,这样的刺激又怎会是咬咬牙就能撑过去的感觉,又怎么会给她唾弃这种行为的余裕呢?强大的刺激自下体直冲脑门,让黎塞留的双手不由得开始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她感到耻辱,她感到羞愧,但她什么都做不到,然而这还不是最让黎塞留感到耻辱的——让黎塞留最为崩溃的事情是:明明自己在被腐化的同僚操纵着亵渎的触手玷污着身体,可她的下半身依旧产生了原始的反应,随着耻丘像是面团一样被揉来揉去,黎塞留的小穴也随着这样肮脏的玩弄而渗出了更多的淫水,这是过分强大的刺激,女性的身体从会阴处开始全部都非常敏感,更不用提有着相当敏感度的乳头也被同时玩弄,三点式的刺激让黎塞留无所适从,她闭着眼睛流着泪水,强忍着不让自己的呻吟声从嘴巴里渗透出去,但是她对于尊严的维护却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她紧紧地咬住自己的下唇,直到自己的嘴唇都因为被咬破而流出鲜血,她也没能成功地忍耐住那一直从牙缝里钻出来的羞耻呻吟——「嗯……嗯哼嗯嗯……呜嗯……哈呀……」

  这样的呻吟一直在黎塞留的唇间滑出,而阿尔及利亚听在耳朵里,心里也充斥着玷污与亵渎的快感:那位高高在上的枢机主教,那位在所有自由鸢尾同胞面前都维持着威严与不可侵犯气质的睿智领袖,此时此刻发出的是只有女人动情时才能够听到的娇媚呻吟声,如果不是因为阿尔及利亚的玩弄,黎塞留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发出这样娇羞的声音,此时再看黎塞留的表情:在耻辱中她的呻吟声逐渐夹杂着粗重的喘息,随着快感逐渐蚕食她的身体,她的体温开始渐渐地变高,在这样不算特别寒冷的天气下,依旧能够看到从黎塞留嘴里喷薄而出的情欲热息,黎塞留的吸气声——逐渐被快乐的感觉给剪碎,变得像是啜泣声一样断断续续。

  「不要……阿尔及利……亚……放……放手……」黎塞留调动着还没被快感给击溃的理智用言语制止着这位曾经同僚的淫秽动作,而阿尔及利亚则揶揄着身陷窘境的枢机主教:「放手?为什么要放手呀?你都湿成这样了不是吗?」阿尔及利亚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像是泄愤似的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揉捏黎塞留的耻丘,在这样大力的揉抓下,黎塞留那柔嫩的耻部嫩肉隔着内裤从阿尔及利亚的指缝中挤了出来,这样的感觉对于黎塞留而言——少女的下体敏感,这不止意味着对性快感感到敏感,事实上对疼痛和瘙痒的感觉也是同样的敏感——所以对于阿尔及利亚暴力的玩弄黎塞留自然是感到不堪忍受,本来就紧紧皱着的眉头此时更是拧成了一个痛苦的结,枢机主教那好听的声音染上了痛苦的味道,又被一堆一堆的触手给吸纳了进去——「呜!!好痛!快放开我!阿尔及利亚!」

  痛呼着的黎塞留不停地扭动着四肢,两只手一直在努力地尝试从触手的束缚中抽出,双脚也在不停地做着活动脚踝的动作,如今已经看不出这样的动作究竟是对脱离束缚的尝试还是对于疼痛与快感杂糅感觉的反馈了,在这种状况下阿尔及利亚仍然在抓着黎塞留的耻丘,很显然阿尔及利亚很喜欢黎塞留耻丘的手感,等到银发的重巡洋舰终于玩腻了这不算多的隐私脂肪后,黎塞留的头已经死死地抵住了那些肮脏的触手,此时此刻的黎塞留已经接近失神,完全不在意自己身后到底是不是那些象征着肮脏与亵渎的未知生物了,她只是需要让自己被快感摧残到有些沉重的大脑有一个可以支撑的地方而已——将手放开的阿尔及利亚看了看自己的掌心,那些粘稠的爱液已经积蓄在她的掌纹之中,大有即将流出手掌的趋势,将这些爱液全都抹在黎塞留的丝袜上之后,阿尔及利亚笑着离开了黎塞留,又走到之前的那个位置坐下,静静地看着这些少女们被快感蹂躏的样子,就在黎塞留被这样玩弄的时候,一旁的圣女贞德和光辉也遭遇到了粗暴的对待,光辉的那对儿巨乳被触手叼着乳头狠狠地拉长,在光辉一声声抗拒的惨叫声中,那对儿巨大的乳房被硬生生地拉扯成了形象的粉嫩西瓜,粗暴的玩弄让光辉的俏脸一阵白一阵红,触手在咬住她乳头的同时也不忘用内里蕴含着的不断震动着的颗粒刺激着光辉的乳头,就在这样的玩弄中光辉不断地扭动哀嚎,乳头被毫无遗漏地侵犯着每一个细节,如果此时能够观察到光辉那被咬住的乳头的话,就会发现光辉的乳头正在以相当高的频率震动着。

  而圣女贞德此时也被玩弄着敏感的胸部,在贞德那一声声的哀婉叫喊中,触手们不停地折磨着她的乳腺和乳房,就像是想要将贞德的乳腺给挤碎一样,触手不断加重着缠绕金发少女胸部的力道,让贞德的哀嚎声传遍整个洞穴,和黎塞留被玩弄耻丘时的惨叫交相辉映——「呀啊啊啊啊啊——不要……胸部会……呜啊啊啊……不能那么用力的挤……可恶的……呜呜!!」

  这样的惨叫让阿尔及利亚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她看着三位仅仅是因为被玩弄胸部就娇喘连连的自由鸢尾与皇家的骄傲舰娘,轻轻地打了一个响指,于是在触手的墙壁中,另一部分的触手参与了对三位少女的蹂躏工作之中,那些触手的样子就像是一朵荷花的花瓣,只是比花瓣更加的厚实,除了轮廓和花瓣有些许的相似之处之外,其他的地方简直就是花朵含义的反义词——荷花有多么的高贵纯洁,这触手的样子就有多么的丑陋污秽,荷花有多么的干净洁白,这触手的样子就有多么的黏滑不堪,触手的背面就像是蜥蜴的皮肤,粗糙与光滑并存,而这触手向上的那一侧则像是章鱼的触角一样布满了吸盘与肉质的纤毛。

  纤毛——说是这么说,但是那些毛的直径可一点都不纤细,至少和人类用于电流传到的高压电线那样的直径,看上去又极其柔软,一阵稍微不那么轻柔的风就会吹得它们不停地摆动,触手就这样从少女的股间探了出来,贞德,光辉与黎塞留都惊讶里看着这突如其来钻出自己双腿之间的怪异生物,不知道接下来会被做什么过分的事情,而触手们很快就用实际行动给了她们回答,还没等少女们发出这是什么的疑问,那些缠住少女双脚的触手就猛地将少女们的双腿并拢,然后玩弄少女们身体其他部位的柱状触手就勾住了三位舰娘的内裤,将少女的内裤扯了下来——这个过程中有那么一段时间触手们解除了对她们双腿的拘束,但是没有任何一个被不停玩弄敏感部位的女孩儿能在被不停挑逗敏感乳房的同时捕捉到逃跑的机会,更不用提她们即使从墙壁的拘束中脱身也完全没有逃跑的力量——至此黎塞留,光辉与贞德那从来未曾暴露在他人面前的阴部就这么展示给了在场的阿尔及利亚以及数不清的触手,值得一提的是三位少女的内裤都是纯洁的白色,除了光辉的内裤上有一朵小小的花朵图案之外,三位少女的内裤款式基本一模一样——当然三位少女的淫穴形状也非常值得用大量的笔墨去描绘一番,黎塞留的阴阜比较高,阴唇的形状也是那些下流恶心的男人们经常讨论的「馒头穴」,意为阴唇厚实,嫩穴紧闭只留出一条引人遐想的线,光辉的胸部虽然发达,但是耻丘却不如黎塞留那般有肉感,虽然有着堪称淫熟的身体,但是阴部却是一幅完全没有任何人染指开发过的样子,不知道是因为这些来自不同阵营的淑女们都非常在意下体的整洁还是这些寄托了男性设计师们对于女孩儿所有幻想的舰娘们的特性使然,三个女孩儿的下体都没有一丝毛发,并且没有任何的色素沉淀,其余的皮肤是什么颜色,阴部的皮肤就是什么颜色,或许会稍微粉嫩一些吧,总之真的的小穴则是那种紧致的类型,看上去似乎紧闭到严丝合缝,但阴唇勾勒出的形状颇为漂亮,猛地一看会让人联想到水滴之类的事物,阿尔及利亚满意地看着这些女孩儿,然后在心中给触手们下达了「让所有人都被快感击垮」的命令。

  那些触手立刻就心领神会地重新缠住了少女们的双脚,并用力地将她们那纤细的下肢全都拉开成一个钝角,让她们的阴穴最大程度地暴露出来,舰娘是神奇的生命,即使是双腿被如此大幅度分开的情况下,那紧闭的小穴依旧没有打开的迹象,这代表了相当程度的纯洁和极高的身体弹性,这样的身体让触手觉得更加具有玩弄的价值,于是那些上面依附着纤毛和吸盘的触手在同时贴上了那些败北舰娘的阴户——三位舰娘甚至还没来得及将因为被扯下内裤并掰开双腿而发出的惊讶声吞咽下肚,就被这怪异粘稠的触感触碰到了最敏感的部位,每一个女孩儿的身体都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而刚刚被玩弄过阴阜的黎塞留此时那红肿的下体被温暖的触手贴住,感受自然与贞德和光辉略有不同,在光辉和贞德还在为这样羞耻的对待而愤怒地瞪着阿尔及利亚的时候,黎塞留的头不由自主地养了起来,她盯着触手们让出来的那一缕阳光,双眼中的泪水如同决堤一样涌出,贵为枢机主教的她此时此刻感受到的快感绝不是能够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的程度,而是极其大量的,如同潮水一般从下体奔涌而出的快乐,这样的快乐让黎塞留的哀嚎声变得高亢:「不行……不行!呀啊啊啊啊!!那里……不许碰!不许碰!」

  而光辉和贞德的呻吟声几乎是紧随其后的,即使两位少女来自不同的阵营,甚至性格也完全不同,但是在被侵犯和玩弄的时候,做出的反应也是类似的,毕竟没有任何少女希望被这种肮脏的东西玩弄自己的下体,于是哀婉的呻吟开始从两位少女的喉咙里滑出,听上去相当的凄婉——「呀啊啊啊啊……嗯嗯嗯!!不行!那里不可……不可以啊啊啊!!」

 而同样表示抗拒的贞德对于这样羞耻玩弄的态度似乎要更为强硬坚决一些:

  「你们……会被天罚……你们这些恶心的……呜嗯嗯嗯嗯!!哈啊啊……不……不要!!」

  而只是将自己贴在舰娘们的阴户上对于触手来说远远不是结束,这些触手们想要将快乐的讯号全部传递给这些可怜的少女,那些吸盘立刻精准地寻找到了少女们藏在阴唇和包皮保护下的阴蒂,然后立刻用人类的口腔很难轻易达到的吸力开始拉拽着少女们的阴核,吸盘的直径相当之小,所以与少女们的阴核几乎是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如果说一个少女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需要按照从高到低的次序排列的话,那么第一名绝对是阴核,那里聚集着相当之多的神经,被玩弄的时候产生的反应也就更加强烈,如今少女们被吸吮着阴蒂,原本愤怒羞耻的怒斥声几乎立刻就染上了情欲和娇媚的味道:「嗯呜呜呜!!呀啊啊啊!你在吸哪里……不行!!」

  枢机主教黎塞留立刻就瞪大了眼睛盯着自己的下体,自慰这种事情她也不是完全没有做过,在压力相当大的情况下她也经常会通过自慰的方式来消遣排解,但是次数相当的少,自己玩弄的体验也只是在高潮的那会儿发出几声呻吟而已,可如今被触手玩弄的感觉和自己撩拨的感觉简直是天差地别,那剧烈的刺激混合着乳头仍然没有被放松的感觉直接袭击了她的大脑,让她的脑海里被快感与耻辱不停交织着冲击以至于空白和麻痹,快乐席卷了这位主教大人的理智,本就相当汹涌的爱液更大量地涌了出来,然后从贴合住她下体的触手边缘流出,直截了当地濡湿了她的红色过膝袜,她的过膝袜上方有着一对儿黑色的绑腿带,绑腿带的中央有一个挂住过膝袜的十字架装饰,象征着黎塞留对主无时无刻的信仰,而此时这象征着主之形象的十字架已经被祂虔诚信徒的爱液给浸泡,爱液一路向下,在红色的过膝袜上留下了一道道淫靡的轨迹,而黎塞留的泪水也一直在从精致的脸庞滑落,原本这眼泪看上去是那么的凄婉,可是搭配上那被情欲沾染的酡红面颊一并观赏,就会品尝出一股别样的诱惑感,让人更加想看到这位枢机主教被欺负的流下更多泪水的样子。

  而此时此刻的光辉与贞德情况也与黎塞留如出一辙,即使身为败者的屈辱仍然没能从两位少女的心中散去,但是快乐已然出现了想要后来居上占领两位少女大脑的趋势,就在下体被触手贴住的一瞬间,少女们的呻吟立刻就从口中涌了出来,她们叫着不要,她们扭动着腰胯,她们竭尽所能地抗拒着这样的玩弄,她们不停地扭动着躯干和四肢,可是那源源不断涌出的大量爱液却不间断地,无声地出卖着她们的尊严,换来了更耻辱的玩弄。

  那些触手在吸吮够了少女们的淫核之后便开始了动作,就像是想要用刷子为少女们的股间进行清理——尽管少女们的股间没有任何污秽——似的,触手们用刷牙一般的动作不停地让那些过分柔软的毛刷紧贴着少女们的牝户处来来回回地游弋,每一次移动都会让吸盘与纤毛刮挠过少女们阴户的每一个细节,包括阴唇,阴蒂和阴道口,甚至连尿道口都照顾到了,光辉的爱液泛滥到比黎塞留还汹涌,那宝石蓝色的双眼迷离地盯着咬住自己胸部依旧在不断蹂躏着自己乳头的触手,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应对,她的四肢都被捆住,哪怕躯干再奋力地扭动也无法逃脱那些淫乱的猥亵,只能眼看着自己最敏感的部位被不停地不停地剐蹭玩弄和刺激,在潜意识里甚至已经放弃了这徒劳的抵抗。

  而贞德的心理状况其实比光辉要糟糕的多,她一个人在这触手的巢穴里,为了信仰,为了胜利,为了荣耀去战斗,她无数次想要放弃,但都因为远方的希望和信仰的庇佑而选择做自己的英雄,可是现实却无情地将她击倒并狠狠地嘲弄了一番,她输得彻头彻尾,她拼命地突出重围却要面对自己曾经在心底一直给予厚望的光辉与黎塞留被触手吊起来的场面;如果说那样的场面还不够让她崩溃的话,如今看到自己曾经那么信赖的枢机主教被猥亵,欸亵渎却娇喘连连的样子,看着黎塞留违背自己的意志发出象征身体陷入情欲的叫喊时,她那一直以来对于自由鸢尾,对于主教大人的信任已经出现了极其巨大的裂痕,更不消提她此时也在被剧烈的痛苦和快乐一并洗礼着——那被触手痛殴过的腹部此时仍然在发出剧痛,仿佛子宫被搅了个稀巴烂似的,而下体和乳头的刺激又无法忽视——人们在身体发痒的时候,会用挠的方式,也就是通过让自己疼痛的方式去压制瘙痒,而现在的情况似乎也和挠痒差不太多,快感正在逐渐起到压制疼痛感的作用,这让贞德再一次陷入了怀疑和矛盾之中——是否委身于这样的快乐,就不必再承受坚持和信仰所带来的苦难?

  这样心态的出现立刻就让贞德产生了强烈的动摇,这种感觉就类似于吸毒:要么永远都不会有吸毒的念头,要么就永远摆脱不掉那魔鬼一样的瘾,贞德强迫着自己在心里默念主的经文,但是无论如何默背她曾经最为叹服的章节,那藏在诵咏声背后的动摇的声音都无法被抹去,如果只是心态上的动摇,那么情况还不会非常糟糕,但此时此刻贞德的身体所遭受的正是即便身经百战的斗士也无法对抗的致命快乐,触手的纤毛按揉着那美丽牝户的全部细节,没有一寸细嫩的皮肤能够逃脱那柔软的刺激,那些纤毛几乎无孔不入,不仅按揉着贞德的阴蒂与阴唇,连被那对儿阴唇所遮盖着的穴内也被触手趁机钻了进去进行抚弄,这样的刺激对于一个处女来说,几乎是不可能对抗的——包括黎塞留和光辉所遭遇的情况也是一样的,她们最敏感的地方被不加节制的按揉着,娇媚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又重重叠叠,交织在一起让这个洞窟里充满了极其淫荡的气息——「嗯呀……呀啊啊啊啊……不要再玩弄……那里……好奇怪……好奇怪!!」光辉惨苦地哀叫着,美眸紧闭的少女根本不愿意接受自己的身体这么简单就被触手给摆布支配的感觉,但越是抗拒,越是会发现这种致命的快乐无可抑制地在被放大,因为越是想要抵抗这种快乐,身体就会越发集中地去感受那销魂蚀骨的快乐,光辉的每一根汗毛都倒竖了起来,这样的快乐让少女几乎陷入了迷乱之中,她抵抗的意志被不断地消磨,不仅是因为这离奇的快感,也因为一切都看上去那么了无希望,光辉看不到自己有任何被救援的可能,她没有办法和女王取得联系,这个海域几乎也没有与她和黎塞留同等实力的舰娘能够成功地执行救援任务,在此基础上,想要放弃的欲望就在变得逐渐明晰,触手不仅在玩弄着她的阴唇和阴蒂,还在不停地玩弄着她的乳头,让她那粉嫩淫熟的乳头被触手内含的颗粒不停地震动,同时也没有忘记为少女胸前的这两点蓓蕾赋予强大的吸力,光辉那最惹人注目的胸部本就是全身上下最为敏感的地方,如今被如此过分的刺激,理所当然的让光辉成为了第一个高潮的少女——不得不称赞三位舰娘的强悍意志,即使在每一位都没有性经验的情况下品味第一次被自己之外的物体玩弄的经历,也靠着不屈的灵魂足足坚持了接近三十分钟,这三十分钟里,少女们的呻吟虽然极力克制但是效果却微乎其微,娇媚的声音还是违背了她们的意愿从唇齿喉舌间滑出,电流般的刺激一刻不停地舔舐着她们的心智与灵魂,本是纯洁高贵的身体被触手一刻不停对敏感部位的爱抚强硬地拉进了渴求性与爱的状态,爱液就像是刚刚解冻的冰河一般从少女们那原本干涩的蜜穴中涌出,且从流出开始就再也没了干涸的迹象,少女们的手脚,不停因为快感而扭动,攥紧,努力下压的双脚,嵌入掌中的指甲和不停颤抖的手臂与大腿,都在佐证着这场与快感对抗的战况之激烈,但遗憾的是,尽管少女们这么拼命地维护自己的纯洁与尊严,她们的结局也早就在这场淫戏开始的那一刻决定好,触手们的爱抚不知疲倦,有了爱液的润滑之后对少女们美穴的爱抚就更加迅捷,一切都在向着欲望的黑暗旋涡里崩解,坍塌的前兆就是光辉的高潮。

  光辉那美丽的蓝宝石色眸子骤然地缩紧,拼命地忍耐让高潮这一刻释放出的快感远强于自慰所带来的高潮快感十倍有余,在那漂亮的眼睛缩紧又放大的过程中,光辉的瞳孔甚至有那么一刻变成了奉迎爱欲的桃心形状,大量的爱液喷涌而出,而光辉的身体也在这样的快乐下不停地小幅度前后摆动,快乐本能地鞭策着少女的身体进行夸张的扭动,又驱使着少女的每一寸肌肤都如同被电流通过了一样飞快颤抖。而随着光辉那盛大高潮的来临,少女的喉咙最终再也无法控制住想要高亢尖叫的欲望,一时间这个洞窟里回荡的尽是光辉那登上绝顶的狂乱叫喊——「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个叫喊简直就像是一个讯号,或者说像是一把发令枪,伴随着光辉佝偻着身体登上性的绝顶,其他两个少女,黎塞留与贞德也无法再忍耐住快感的侵袭——这其中大概是蕴含着心理学的道理:两位少女本来都能够再拼命地忍耐上一时半刻,但是光辉理智的率先失守直接让她们的抵抗瞬间崩溃,她们的身体与情绪都在无形中被光辉那混杂着最苦与最乐的情绪所感染,也紧随光辉之后,登上了快乐的巅峰,少女们就在这样的喜悦中,不停地抽搐着,哀叫着。

  而当高潮的余韵都褪去之后,三位少女也都沉浸在了莫大的耻辱之中,有好长一段时间,这个洞穴里都只有尴尬的喘息声,喘息声听上去有些挣扎,其中还伴随着圣女贞德那一句满含屈辱的控诉:「哈啊啊……去了……被恶心的触手……玩弄到去了……」

  这之后又是漫长的喘息声,触手的动作也暂时停下了,仿佛是特意让三位高洁的少女回味自己被强制送到高潮的屈辱似的,一切都安静了下来,然后阿尔及利亚拍着巴掌,像是为一场刚刚谢幕的表演谢幕一般对三位少女说道:「很精彩哦,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光辉,圣女贞德,和我最亲爱的枢机主教会露出这么淫荡的样子呢,黎塞留大人啊,刚刚你是不是连眼睛都翻上去了?」

  「多嘴……」黎塞留愤恨地瞪了阿尔及利亚一眼,而光辉与贞德则什么都没有说,依旧在兀自喘息着,这样的屈辱她们的内心无法承受,可是在刚刚那个瞬间,她们确实也体会到了仿佛能够夺人性命一般的强烈快感,可能此时此刻连她们自己都在问自己——刚刚自己的身体究竟怎么了?为什么会那么舒服?

  于是,回应阿尔及利亚的只有黎塞留的声音。

  枢机主教自然不甘心就这样向快乐屈服,也不甘心自己的同伴这么轻松就败给快乐,于是她像是做战前宣言似的对两位少女喊道:「贞德,光辉!振作起来!只要能够坚持住,我们的救援,主的救援,一定会——」

  「说得好,但是这毫无意义。」阿尔及利亚轻轻地笑了笑,随着她意志的传播,那些触手又一次开始骚弄起少女们的下体来——「嗯!!不行!才……才刚刚去过……这……这样的……咿呀啊啊啊啊啊!!!!」光辉的哀嚎声立刻就随着触手的动作响起,快感又一次把握了光辉的灵魂,本就敏感的阴穴因为刚刚那么激烈高潮过的原因变得更加敏感,如今几乎能够感受到触手纤毛的每一个细节,而在下体那敏感的小豆豆早就因为快感而勃起钻出了包皮的保护,变得更加容易被爱抚到,每一个少女都是一样的状况,这无法逃避,触手们也抓住了这个特点,每一次那具备强大吸力的吸盘经过少女的阴蒂时,都会狠狠地将它吸吮上一口,给三位舰娘带来让大脑都变得空白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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