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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花劫】(第六十六章 逼奸贵妇),2

[db:作者] 2025-07-23 02:23 5hhhhh 6550 ℃

  又白又圆又大,跟大白馒头一样!看得老子都饿了!「

  假车夫的言辞虽然粗俗,但用在素娥这对酥胸上却是恰如其分,白、圆、大,即是素娥那对酥胸给人最直观的感受,她肌肤本来就白皙,但酥乳却更加细腻莹润,富有光泽,仿佛初雪堆砌,白得晃眼,两只乳房紧夹在一起,几乎不留缝隙,浑然一体,恰似一对剥了壳的椰子,又好像两只超大的蜜瓜,甜蜜可口,香气扑鼻,沉甸甸地挂在胸前,双手都难以合捧其一,让人不得不替她担忧,就她那娇弱的身子,如何负担得起如此丰满圆硕的乳房!

  假车夫那垂涎三尺的贪婪模样让素娥既恶心又害怕,她双手颤抖着,似乎想再去遮挡酥胸,但却忌惮假车夫的凶狠,只能交叠在小腹处,不敢往上移。

  假车夫吸了一下嘴,一双手张成鸟爪状,忽然抓住了素娥的爆乳,一边用力揉搓,一边嘿嘿笑道:「干你娘的!真他妈软!刚蒸出来的馒头也没你这么软!」

  素娥只觉胸口一阵剧痛,下意识地惊叫了一声,眼泪唰唰地掉了下来,忍不住哭喊道:「啊…痛…痛啊…放手…求求你…放手…好痛…呜呜…」

  假车夫抓得正爽,哪会理会素娥的哀求,只见他双手又搓又揉,将那对滚圆肥软的爆乳强行捏扁搓圆,肆意地变换着各种形状,十根指头几乎都嵌入了柔软的乳肉之中,嘴里还嗤笑道:「这么大一对奶子!他妈到底怎么长的?是不是那狗官天天帮你搓呀?」

  素娥十六岁便嫁给了于谦,夫妻风雨同舟,一起共度二十余年,除了于谦蒙冤入狱的那两年,几乎从未分开过,感情自然是深厚无比,但于谦为人正直勤勉,在公事上费心劳力,极为强势且极为细致,在生活中却是清心寡欲,与爱妻相处时可谓相敬如宾,并无过多亲昵举动,连行房事时都是规规矩矩的,素娥虽然天生丰满诱人,但于谦却很少触碰她的身子,胸部更是从未染指过,更别提似假车夫这般疯狂揉搓了,所以当假车夫提及此事时,素娥身心都无比难受,忍不住反驳道:「不…没有…夫君他…待我…温柔…怎会像你这…这般…粗鲁…」

  假车夫听得此言,不怒反笑道:「原来他从没有玩过你的骚奶,那老子岂不是第一个?哈哈,还真是便宜老子了!」

  假车夫狂笑了一阵,忽又得意地道:「你说老子粗鲁?嘿嘿,对极了!老子就是这么粗鲁!你们这些娇生惯养的小姐夫人不就喜欢老子这样粗鲁地对待么?」

  说罢,假车夫还故意用力握了握那对豪乳!

  素娥面子薄,被假车夫这么一戏弄,虽痛得柳眉紧蹙,但仍气喘吁吁地驳斥道:「你…胡说…谁会喜欢…你这样的暴徒…」

  假车夫见素娥对此事如此较真,于是脑子一转,故意呵呵笑道:「哪里胡说了?我们老爷娶的那几房小妾都喜欢老子用力揉搓她们的奶子,狠狠插她们的骚逼,还说只有老子才够力,才能让她们舒服,难道你不是么?」

  素娥身子一颤,不敢置信地道:「你…你居然跟…那…不是通奸么…哎呀…

  亏你还说得出口…真是恬不知耻…「

  假车夫见素娥越来越激动,于不以为然地道:「老子有什么好害臊的?男欢女爱,你情我愿,大家都舒服的事,就算通奸又如何?反正没人知道,你现在不也是红杏出墙,跟老子通奸么?还有脸说别人!」

  素娥被假车夫噎得哑口无言,半晌才讷讷地争辩道:「我…我是被你…强迫侮辱的…不是通奸…」

  假车夫嗤之以鼻地道:「有什么不同?你还不是乖乖地脱光了,让老子玩你的骚奶!如果被人发现,你还能脱得了干系不成?哼哼,只怕那姓于的狗官看到这一幕,也不会相信你吧?」

  素娥心头一酸,连连摇头道:「不不…我是清白的…是你威逼强迫…夫君他…他一定会相信我的…」

  假车夫不愿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于是又揉了揉素娥的酥胸道:「老子才不管那么多呢!现在爽了才是实实在在的!嘿嘿,依老子看,你也挺享受的,就别再装出一副委屈难受的样子了,开心点,陪老子乐呵乐呵!」

  素娥吃痛地皱了皱眉,咬着嘴唇道:「你…无耻…我哪有…享受…」

  假车夫嬉笑道:「嘿嘿,别急,等尝过老子的手段,你就知道其中滋味了!」

  素娥嘴里虽急急反驳,但丰满性感的身体却不由她的意志做主,不知不觉地变得敏感起来,在假车夫随意的搓揉把玩之下,她的酥胸虽还感到疼痛,但痛感已经不像最初时那么强烈。

  假车夫见素娥低头沉默,面泛红潮,心中底气更足,他用指头拨了拨素娥那两颗熟透的紫葡萄,得意非常地道:「还嘴硬!你看你这奶头都硬成什么样了!

  还说不喜欢老子摸你,嘿嘿,铁证如山,看你怎么抵赖!「

  素娥正在为自己酥胸的异常而羞耻困扰,根本没注意到假车夫的举动,娇嫩敏感的乳头突然受到刺激,禁不住全身一麻,激灵灵地颤了颤,原本还想着否认,却在一瞬间内被酥麻的电流电得娇躯轻颤,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压抑的娇哼!

  听得素娥的娇哼声,假车夫愈发得意,他来回拉扯拨弄素娥硬胀的乳头,嗤笑道:「这么肥软的大奶子,那姓于的竟然不摸,真是浪费!幸好今天遇上了大爷我,嘿嘿,就让大爷好好满足一下你,让你知道做女人的美妙滋味!」

  假车夫越说越下流,淫词浪语好像是无形的催情药,深深地刺激着素娥慌乱的心灵和敏感的娇躯,尽管她心里依然抗拒,但那双豪乳却在假车夫的把玩搓捏下愈发热胀起来,原本酥软的乳房胀鼓鼓的,好似充满了气的皮球一般,两颗娇嫩圆润的乳珠硬挺挺地勃立着,将她身体的本能欲望彻底暴露,在假车夫作弄似的拉扯挑拨下,素娥的乳珠越来越硬,越来越敏感,甜美的电流不断从指头下流出,电得素娥酥胸发麻,浑身发烫,原本还想否认反驳的她,如今只能蹙紧眉头,紧咬朱唇,拼命压制着汹涌的欲潮热浪,唯恐一开口,就会发出羞耻的娇喘!

  「美人,舒服吧?老子早说过了,你会喜欢的!」

  假车夫见素娥美目紧闭,呼吸急促,娇躯滚烫,心知她已春潮萌动,于是继续挑逗素娥敏感至极的乳头,略带讥讽地道:「你们这些贵妇人就是矫情!明明喜欢得紧,嘴里还偏说什么讨厌,为什么不诚实一点呢?你们不是常说什么以诚相待,什么为人坦荡么?为什么轮到自己时就那么虚伪呢?」

  素娥被假车夫一番抢白说得面红耳赤,她很想反驳两句,但面对厚颜无耻的假车夫,素娥不知道该从何处反驳,只能紧闭双目,沉默以对。

  素娥已尽了最大努力,然而正值狼虎之年的久旷娇躯却由不得她控制,在假车夫轻佻的抚摸下微微颤抖,被重点照顾的豪乳更是又热又胀,原本花生米一般大小的乳珠在指头的撩拨牵拉之下高高挺立,胀大了一倍有余,每次拨弄拉扯都带来一股奇异的电流,仿佛拨动素娥的心弦,让她芳心震颤,遍体酥麻,一双小手不知何处安放,只局促不安地捏着裙摆,难掩饰内心的慌乱,粉颊上红霞密布,琼鼻中热气连连,躲不过淫猥的目光。

  这个身份尊贵、端庄温柔且丰满诱人的美妇,此刻却落入出身市井底层、专干龌龊无耻勾当的矮瘦汉子之后,不仅被迫罗裳半解,袒胸露乳,还被撩拨得心猿意马,春心荡漾,真可谓造化弄人。

  理智与欲望在身体内激烈交锋,虽然时值深秋,但素娥丰满白嫩的娇躯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连发丝也被汗水润湿,贴在了额头和面颊上,她只觉身体内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烘烤得她口干舌燥,而假车夫猥亵的动作则好比火上浇油,摸到哪里,哪里的火势便烧的更旺,素娥无法摆脱,也无法平息,出于人妻的矜持和对生死未卜的丈夫之愧疚,她竭力隐忍,始终闭目,一言不发,但敏感的身体却在不知不觉中渐渐倒向了假车夫,原本因为紧张害怕而含着的胸脯,不知何时已悄然挺起,浑圆鼓胀的豪乳无声地迎合着干枯如柴的魔爪玩弄,被反复搓圆捏扁,变化着各种羞耻的形状。

  假车夫本是个常年游戏花丛的色鬼,见素娥娇靥似火,急促的鼻息中带着若有若无的娇喘,虽仍然闭目不语,但与刚才的痛苦抵触已是判若两人,深谙男女之道的他瞬间明白,眼前这个丰满诱人的美妇已经被他挑逗得春心萌动,而一想到美妇的身份,假车夫更是热血翻涌,兽欲膨胀,按捺不住内心冲动的他一头扎进了素娥深邃的乳沟之中,像一条饿昏了的土狗见到丰盛佳肴一般,贪婪地吮吸舔舐着滑嫩柔软的乳肉,仿佛要将那两座雄伟的乳峰吞进肚中!

  「不…不要…住手呀…」

  假车夫突然的发狂行为吓到了素娥,她下意识地挣扎反抗,用力推挡着,小嘴里发出了慌乱的惊叫。

  假车夫正在兴头上,哪能容许素娥逃脱,他用力抱紧素娥,一双手如同铁箍一般环抱住素娥柔软的腰肢,下身也贴住了素娥,将她压在车厢的长凳上,继续品尝那对肥美滑嫩的爆乳。

  假车夫身体虽骨瘦如柴,但力气却远非素娥这种娇弱女流可比,素娥被他强行抱压,真个毫无还手之力,短暂的反抗被镇压之后,素娥已是娇喘吁吁,全身无力,一双柔荑虽勉力撑在假车夫胸腹处,但根本无法阻挡假车夫的淫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假车夫舔舐吮咬她浑圆鼓胀的肥乳。

  更要命的是,假车夫不仅压住了素娥,下身还顺势分开了她紧夹的双腿,两人胯部第一次得到了紧密相贴的机会,虽然假车夫没脱衣服裤子,素娥裙裤也俱在,但假车夫极度兴奋的肉棒早已昂首挺立,将裤裆顶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这一短兵相接之下,那粗圆的前端正好顶到了素娥柔软的阴阜上!

  「啊…」

  上下两处最为敏感的部位同时被侵犯,让素娥芳心震颤,娇躯激荡,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哀羞的惊呼。

  细说来,胸脯被侵犯了许久,素娥潜意识中已经放弃了抵抗,但下身被侵犯却又带来了更深层次的羞耻和慌乱,虽隔着衣裙,只是隔靴搔痒,但那粗硬的触感却已让素娥心绪紊乱,她本能地扭动着腰胯,双手也再次发力推挡,只为躲开那粗硬之物对她羞处的骚扰!

  素娥的挣扎反抗并未奏效,被强压在木凳上的她根本无处可躲,她的挣扎扭动,反而让两人的交接处更加频繁地摩擦接触,看起来不像是反抗,更像是迎合,奇怪的感觉也变得更加密集而强烈,原本集中在胸腹之间的情欲火焰逐渐蔓延到腰胯,并且迅速升温,一种似曾相识但又无比陌生的奇妙感觉在素娥心底升腾而起,那是一种模糊的渴望,她不知道在渴望什么,但却为这种不可名状的渴望而感到深深的恐慌。

  素娥的挣扎无形中激发出假车夫更强烈的兽欲,听着她的娇声惊叫,假车夫兴奋得两眼通红,鼻孔里呼呼地喘着粗气,游弋在高耸乳峰之间的臭嘴,从来回的吮吸舔舐,变成了啜吸啃咬,仿佛要吃掉素娥的爆乳肥奶,与此同时,在素娥无意识的扭动摩擦下,假车夫原本就高高耸立的肉棒更加膨胀欲裂,为了发泄兽欲,他连连挺动腰胯,粗圆坚硬的龟头隔着自己的粗麻长裤和素娥的纱罗长裙,一下猛似一下地顶在了素娥两腿之间的神秘花园上!

  假车夫猛烈的攻势势不可挡,几乎摧毁了素娥下身本就脆弱不堪的防线,一双玉腿越分越开,神秘的花园禁地几乎完全暴露在侵略者的铁蹄之下,只留纱裙亵裤做为最后的屏障,但面对如此猛烈的炮火,那几层薄薄的布料就像城门前的护城河,最多只能延缓一下强大的攻势。

  强烈的攻势也撬开了素娥一直坚守的齿关,刚才那一声娇呼之后,素娥原本紧闭的小嘴便一直半张着,无意识地连连哈着香气,而这一番猛烈的顶撞完全不是之前扭动的摩擦可以比拟的,那粗硬的凸起像头冒失的蛮牛,胡乱冲撞着素娥的花园禁地,这一下顶在柔软肥厚芳草萋萋的阴阜上,那一下又顶在娇嫩敏感暗流涌动的花溪间,直顶得素娥羞处又胀又痛,又酥又麻,火辣辣似烈焰灼烧,羞答答如含苞待放。

  「哦…嗯…嗯啊…嗯…」

  随着假车夫腰胯一下猛似一下的挺动,一声声或短促或绵长的娇哼不时从素娥齿缝朱唇间漏出,滚烫潮红的鹅蛋脸上香汗点点,细如柳叶的峨眉时而舒展,时而紧蹙,看起来满含痛苦,让人我见犹怜,柔软白嫩的豪乳也在在假车夫唇舌挑逗之下微微颤动,黏滑的口水涂满了整个胸脯,连深邃的乳沟之中也湿漉漉的,两座雄伟的乳峰好似抹上了油脂一般,原本浅粉色的乳晕越发红润,仿佛伞盖一般簇拥着峰顶那两颗璀璨夺目的红宝石,每一次舌头掠过峰顶,素娥都止不住地轻颤,鼻息也会变得越发急促,如果是啜吸,她还会眯着眼睛,发出带着颤音的轻哼,假车夫吸的越久越用力,她的娇哼便越是绵长娇媚,明眼人一看便知,眼前这个美妇已是情欲勃发,欲罢不能了!

  不知舔了多久,假车夫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来,看着那对浑圆白皙的美巨乳上布满了他的吻痕齿印,柔软的乳肉变得湿漉漉黏糊糊的,假车夫心情大好地咂吧着嘴,回味着口齿舌间残留的美乳芳香。

  再看素娥,假车夫这才发现,她已是杏目半闭,桃腮绯红,娇喘吁吁,呵气如兰,一双柔荑不知何时已扶在他公狗腰上,似乎舍不得他离开,见此状,假车夫心中得意之情无以复加,伸手抓了抓素娥软绵绵滑溜溜的美乳,淫笑道:「哈哈,老子说得没错吧!你们这些贵妇小姐就是矫情,明明欢喜得紧,却要装出一副委屈难受的模样!嘿嘿,刚才是不是很舒服呀?」

  假车夫刺耳的嘲笑将素娥从无边的欲海拉回了现实,惊觉失态的她触电般缩回了手,遮住了春光旖旎的酥胸,羞愧地闭上了眼睛,支支吾吾地回道:「哪…

  哪有…你…你别…胡说…「

  假车夫见素娥虽出言反驳,但连正眼都不敢看他,吐词也磕磕绊绊,毫无底气,心知这只是美妇娇羞惭愧之下的无奈反驳,于是轻巧地拨开素娥遮挡酥胸的柔荑,掐拧撩拨着那两颗红润耀眼、璀璨夺目的乳珠,嬉笑道:「都这般模样了,还要强装,你可真是又淫荡又虚伪!爷敢打赌,你下面的骚穴早已经空虚无比,淫水长流,只等着爷这根粗长硕大的宝贝狠狠插进去,将你填满了!」

  「你…你…你…厚颜…无耻…」

  素娥出身书香门第,养在深闺,自出嫁后相夫教子,几乎不与外人接触,哪里听过这般污言秽语,直羞得耳根发红,直气得浑身颤抖,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但相较假车夫粗俗不堪的言语侮辱,自身身体的反应更让素娥无地自容,明明心里羞愧气急,酥胸却在手指的撩拨下荡起阵阵快感,虽然素娥嘴上急急反驳,气愤责骂,但那原本就在假车夫不文之物胡乱冲撞下湿润的蜜穴花溪却是春水长流,无一不在印证着假车夫的羞辱,这一切让素娥越发心虚,连反驳也带着颤音,听起来不像斥骂,更像是打情骂俏了!

  「是与不是,看看便知!到底是你淫荡,还是也无耻,马上便有分数!」

  假车夫胸有成竹,见素娥还要辩驳,不由分说便强行去扒素娥的罗裙。

  「不要!」

  素娥察觉不妙,本能地想要阻止,但身娇体弱的她哪里是假车夫这等下流武夫的对手,虽竭力抓住裙带,却仍被假车夫连纱裙带亵裤一起脱下,扒了个精光赤裸,只发出了一声哀羞的惊叫!

  裙裤既除,素娥那神秘的花园禁地便再无遮挡,完全暴露!

  只见那两腿之间丰满肥沃,肥厚的阴阜高高鼓起,两瓣蜜唇似含苞待放的花朵一般,露出一条波光粼粼晶莹闪亮的粉嫩花溪,小巧的肉片半开半合,欲遮还露,让隐藏在花溪深处的桃源洞更显神秘诱人,茂密的水草早已被泌出的春汁蜜液润湿,顺服地贴在肥厚的耻丘上,延伸到粉嫩的花溪,隐没于幽深的股沟,蜜裂的顶端,黄豆大小的嫩蕊儿突破束缚,傲然挺立,娇嫩欲滴。

  素娥出身书香门第,夫君于谦为人正派而传统,即使夫妻恩爱欢好时,也是循规蹈矩,连她丰满诱人的身子都没有好好看过,更别提观赏这玉胯花穴的旖旎画面了!

  然而造化弄人,夫君都未曾品鉴的性感娇躯,此刻却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粗俗无耻的下等武夫面前,这让素娥羞愧交加,只恨不得昏死过去,反正横竖都无法逃脱,昏过去至少不用受这视奸之辱。

  假车夫验证了自己的猜想,心里更加得意,他情不自禁地用手指去拨弄乌黑发亮的芳草,好像梳头一般梳理着茂盛的耻毛,嘴里嗤笑道:「哈哈哈!果然不出爷所料,你这骚穴早已经湿透了!啧啧,骚毛又长又密,还说你不是个假正经的淫娃荡妇!看看这,连耻毛都被你的骚水打湿了!」

  羞辱的话语如利箭一般,射在素娥脆弱不堪的心理防线上,纵使她竭力闭着眼睛,却依然能感受到假车夫淫邪的目光,它仿佛三伏天正午的太阳般炙热毒辣,让她身体的每一寸都倍受炙烤,也让她心里的脆弱羞怯无所遁形,而那游弋在耻丘和花唇上的手指则进一步催发着她隐忍多年的情欲洪流,让她在言辞和视奸的心灵刺激下,也经历着身体的直接挑逗。春水如清泉一般,悄无声息,潺潺流淌,润湿了粉嫩的花溪,汇聚在素娥身下,于长凳上积成了一汪浅滩,她已不知身在何处,只觉得身子轻飘飘的,仿佛腾云驾雾,却又不知虚实,她也曾几度伸手,想要遮住那流露的旖旎春光,却总被轻而易举地拨开,只能无奈地垂在身侧,任由那指头在她花园禁地中游玩,撩拨出更多晶莹滑腻的春汁。

  「夫人,你流了好多水哦!骚穴儿是不是痒的紧,想要爷插入呢?」

  看着素娥被自己撩拨挑逗得春潮带雨晚来急,娇柔哀羞难自制,假车夫内心的成就感无以复加,若在往日,他早就急不可耐地挺枪上阵,杀他个痛快淋漓了,但如今面对着身份尊贵丰满诱人的素娥,假车夫却破天荒的隐忍至今,因为他觉得,比起单纯的宣泄兽欲,玩弄这端庄温柔的贵妇,挖掘她内心隐藏的淫欲,让她一点点沦陷,直至羞态毕露,欲罢不能,才不枉上天赐给他的大好机会!

  素娥几乎沦陷于无边的欲海之中,娇躯止不住地微微颤抖,肥臀难耐地轻轻扭动,原本洁白如雪的肌肤透着情欲的潮红,仿佛抹上了一层胭脂,细密的汗珠爬满了光洁如玉的胴体,好似清晨的朝露。往日平静内敛的眸子里碧波荡漾,不经意间瞟向假车夫的目光中流露出丝丝媚态,粉红的双颊红霞满天,秀挺的琼鼻急急吸气,樱桃小嘴半张着,不断呵出如兰香气,声声娇吟婉转悠扬,酥媚入骨,若有熟识之人看见此景,怎么也不会相信,眼前这娇媚动人的美娇娘竟是平日里端庄温柔害羞腼腆的巡抚夫人。

  「嗯…唔…唔…哦…嗯…」

  素娥半梦半醒地呓语着,根本分不清何为现实何为虚幻,小嘴自从张开就没有闭上过,一串串掺杂着愉悦和苦闷的呻吟娇哼不断从她口里迸出,连听见假车夫那熟悉的淫猥调笑,素娥也觉得如天外传来,并没有那么刺耳了,但淫邪的话语还是触动了她残存的矜持与理智,素娥虽没有反驳,却抿上了嘴唇,无声地抗议着假车夫对她的羞辱。

  假车夫越玩越觉得爽快过瘾,暗想自己这么多年来玩的那些女人,与眼前的美贵妇比起来都不值一提了,这也更加激发了假车夫想要彻底征服素娥的雄心和欲望,于是邪邪一笑,勾起手指,轻轻拨了拨那水波荡漾的粉嫩花溪!

  蜻蜓点水般的拨弄,却换来了素娥难以形容的快感,假车夫之前把玩抚弄蜜穴多时,都只是在蜜唇周围和阴阜上游弋,那干枯细长的指头从未涉足花溪蜜裂之中,更别提深入淫水潺潺的桃源洞内了,饶是如此,素娥依然被撩拨得春心荡漾,蜜液横流,足可见素娥身体之亢奋敏感,也彰显出假车夫不凡的指间技巧!

  「嗯呀…」

  这一下蜻蜓点水,如同灵犀一指,轻巧地点开了素娥紧闭的唇关,也敲动了她的心门,引得素娥激灵灵一颤,娇媚的惊呼脱口而出,被挑逗了许久的蜜穴更是难掩兴奋,又急又快地吐露出一大汩滑腻的春汁,正喷了假车夫一手!

  假车夫得意洋洋地举起手,递到素娥面前道:「夫人,你的骚穴好像很喜欢我呢,碰一下就流这么多水!」

  素娥下意识地睁开妙目瞥了一眼,正瞧见满手滑腻,一滴黏液顺着干枯细长的中指往下滴落,不由得又惊又羞,连忙闭眼扭头,不敢再看,连那一滴黏液滴落在她嘴边也顾不得躲避擦拭了。

  「哎呀!实在抱歉,夫人,把你脸弄脏了…」假车夫故作姿态地惊呼,紧接着又贼兮兮地笑道:「让我来替你弄干净!」

  说着,假车夫假意擦拭黏液,实则将更多黏液抹到了素娥脸上,一边抚摸还一边调戏道:「哎呀,好滑,夫人你的骚水怎么那么滑呀?」「唉呀,真不小心,这里又沾了一点…这里也有…」

  假车夫边抹边调戏,手上的抹干净了,他便偷偷将手放到素娥身下汇成的淫滩中润湿,再去抚摸涂抹。

  不多时,假车夫便将素娥的俏脸抹得到处都是黏滑的蜜液,使得腥臊的气味完全盖过了素娥的体香,为了羞辱素娥,他还故意吸着鼻子,做作地道:「嗯,味道好浓,好骚,让爷来尝一下。」

  说罢,假车夫伸长舌头,舔了舔素娥满是黏液的粉颊,又咂吧着嘴道:「」

  唔…是纯正的骚逼的味道…夫人,你一定很久没被肏过了吧!流出来的骚水味道这么浓…「

  素娥生平何曾受过这等屈辱,一开始性格温顺的她只是闭着眼睛,任由假车夫作妖,想用沉默应付过去,哪知假车夫得寸进尺,越来越过分,一词一句,一举一动,无不如钢针利箭,戳刺着素娥所剩无几的尊严,在假车夫一番又一番奚落讥讽下,素娥终于到了崩溃的边缘,开始放声大哭!

  假车夫见状,并没有和最开始时采用威胁恐吓,也不再嘲讽羞辱,转而开始抚摸素娥浑圆鼓胀的酥胸,同时嘴巴也不闲着,细长的舌头如狗一般,游弋于素娥的雪颈粉颊之间,时而舔两下圆润的下巴,时而吸一吸小巧的耳垂,同时不忘将素娥的珠泪照单全收,全部舔个干净!

  素娥被假车夫一阵狂舔弄得酥痒难耐,哭着哭着便没了眼泪,只剩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泣,与此同时,被假车夫抚摸揉弄的酥胸却又传来了熟悉的热胀和酥麻,快感一阵强似一阵,仿佛过电一般,刺激着素娥的感官,挑逗着她的心弦。

  不多时,素娥连抽噎也停了,敏感的娇躯微微颤抖着,熟悉的红晕迅速飞上粉颊,布满全身,不用说也知道,她又一次动情了!

  假车夫见状,趁热打铁地爱抚着素娥饱满鼓胀的爆乳,两手拖着沉甸甸的乳峰,拇指指腹按压撩拨红艳艳的乳头,将那两颗乳珠弄得硬如石子,胀大了数倍。

  「嗯…哦…不…不要…嗯…」

  层层叠叠的快感如潮汐一般,一浪高过一一浪,冲刷着素娥敏感的身体,侵袭着她残存的矜持和理智,许久没开口的她忍不住娇声吟哦,颤抖着发出低低的惊叫!

  素娥的娇呼吟哦婉转悠扬,如泣如诉,看似拒绝的哀告,在假车夫听来却是欲拒还迎的请求,他双手徐徐加力,像揉面团一边搓揉着滚圆柔软的乳峰,进一步试探着素娥的心境!

  「嗯…嗯…唉…唉呀…嗯哼…」

  果不其然,面对假车夫循序渐进的刺激,素娥一步步败下阵来,初看面相,只见她娥眉紧簇,朱唇轻咬,愁云深锁,想来定是承受不住大力揉胸,以至于痛苦不堪,但如假车夫一般的花丛高手却能轻易窥见表象内隐藏的真相,那不自觉挺起的胸脯,随着手指力度变化而颤抖律动的腰肢,无处安放的柔荑,那火热急促的鼻息,不时吐露出的哀婉娇吟,闪躲却又暗含期待的眼神,夹紧厮磨的双腿,都在释放出一种强烈的信息:「她很受用!」

  假车夫内心狂喜,表面上却很平静,自从破了童子身以来,这一定是他最沉得住气的一次,他双手时而舒缓,时而用劲,十分自如地变换着节奏,引导着素娥的欲望。

  眼看着素娥眼神越来越迷离闪烁,羞涩渐褪,渴求递增,假车夫深知机会难得,于是凑上前去,果断地亲吻素娥娇喘吁吁的红艳朱唇。

  四唇相贴那一刹那,素娥触电般一颤,或许是由于假车夫嘴里的臭气,或许是对于丈夫的内疚,又或许两者兼而有之,素娥眼神忽闪了一下,然后迅速扭过头,避开了假车夫的索吻。

  假车夫心知素娥已是意乱情迷,存心剥下她最后一丝矜持,于是腾出一手,托住素娥圆润的下巴,再一次吻了上去。

  假车夫的执着和霸道抹杀了素娥的矜持,摧毁了她的抵抗,她没有再挣扎,也没有再逃避,只轻轻叹了口气,闭上了妙目,任由假车夫吻上了她的朱唇。

  假车夫既已得手,立刻便施展开百战得来的熟稔吻技,细长的舌头如滑鱼游鳝,见缝就钻,先是舔扫素娥洁白的贝齿,待到素娥娇喘轻叹之时,又趁机钻进了她的口内,与素娥柔软滑嫩的香舌搅在了一起。

  与此同时,假车夫那完成了任务的手放开了素娥的下巴,顺着雪颈香肩一路往下,只在酥胸上稍作停留,便落到了柔软的小腹处,温柔地爱抚着素娥最显富态微微凸起的小肚腩,另一只手则依旧抚摸着素娥鼓胀浑圆的爆乳。

  素娥年纪虽比假车夫大了十多岁,但论起房事经验,床笫技巧,她在假车夫面前几乎是白纸一张,在假车夫高超而热烈的吻技下,素娥毫无招架之力,片刻便被吻得面红耳赤,娇喘吁吁,粉嫩的香舌被假车夫灵巧的舌头交缠搅拌,如同两条交媾的蛇一般痴缠在一起,不断被牵引出口腔,大片香津随着亲吻被假车夫吸进嘴里,同时也稀里糊涂地喝下了许多假车夫的涎水,还有一些顺着嘴角流到了雪颈酥胸上,与冒出的香汗混杂在一起,仿佛为肌肤抹上了一层润滑的油脂。

  此时此刻,素娥脑海里已是一片空白,整个身体如羽毛一般,轻飘飘的,飘到哪里,全凭假车夫劲往何处使,在假车夫的揉搓抚弄下,素娥本就圆润丰满的肥乳变得愈发挺拔鼓胀,乳首倔强地翘立着,让原本因为重量而略显垂堕的巨乳换发出无限生机,在不失乳量的基础上又让素娥找回了少女时代的弹性和挺拔。

  除此之外,素娥也在爱欲的沉沦中初次体验到了欢爱的美妙,不自觉地投入了肉欲的享受之中,此时的她脸上痛苦渐渐消散,在假车夫的手时而轻柔舒缓时而大力揉搓的节奏变化下,她无意识地挺着胸脯,迎接着按揉抚摸,一阵阵过电似的快感使得她娇躯按捺不住的颤抖,被爱抚的小肚腩也跟着身体的颤动而不断膨胀收缩,她的腰肢如蛇般扭动,浑圆肥美的巨臀好似磨盘一般,自顾自地研磨着身下的长凳,仿佛要将长凳磨出一圈圈年轮,两条丰盈肉感的大腿紧夹着,内侧不断厮磨,原本被假车夫抹干净的木凳上,不知何时又积成了一汪浅滩,而且份量有增无减。

  假车夫见素娥已然完全沦为了欲望的奴仆,心中得意之情溢于言表,抚摸小腹的手顺势往下,拍了拍素娥浑圆丰盈的大腿。

  素娥已毫无初时的矜持与羞涩,本能地分开了大腿,同时还挪了挪屁股,将那原本只属于夫君一人的花园禁地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假车夫手下。

  假车夫也毫不客气,手一伸,如滑鱼一般,直取那肥沃的花园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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