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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绽放】(34-墨菲法则),2

[db:作者] 2025-07-23 02:23 5hhhhh 3860 ℃

  饭桌上,我们又天南地北的聊了很多,柳夏吃饭过程中也能毫不顾忌的放声大笑,丝毫不顾忌作为美女的形象,那种没有感受过的女性热情,让我渐渐也没有开始那么拘束了。空调修好后,柳夏应该是把屋里的空调开到了最大风量,丝丝冷风席卷卧室、穿过门廊,吹拂在我们两个人的身上,消除了起初的燥热,让人感觉十分清爽舒服。

  「嗯,李老师,你真好,今天多亏你了,谢谢啦…」聊天的空隙,柳夏用细密的贝齿轻咬着筷子,突然甜甜地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哈,举手之劳,这不是也蹭了顿免费的饭嘛。」我摆摆手,示意不用这么客气。

  「嗯…那个…」柳夏突然想说什么,但是欲言又止了半天,最后也没有说出口。纠结了半天以后,最终松开了一直紧咬的筷子,开始低头吃起了饭。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柳大小姐。」我以为柳夏又有什么事需要帮忙,但是不好意思再说了,所以就笑着说道:「有事就说,过了这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不是,不是帮忙,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柳夏的声音越说越小,渐渐地只剩下了筷子和碗盘撞击的声音。看得出来这么纠结实在不是柳夏的风格,一会儿她自己都没有耐心了,把筷子往碗上一摔,小声嘀咕道:「哎呀,烦死了!」

  「怎么了,你说呗?有什么的,放心,我不告诉别人。」看到柳夏这个样子,我以为是她遇到了什么难题,只是在纠结要不要告诉我,所以就引导着她继续说下去,别憋在心里。

  「就是关于…关于…」这下柳夏刚鼓足勇气,但是具体什么事还一个字都还没说,又憋了回去:「算了,不说了,当我没说。」

  我其实也不强求,毕竟这是别人的隐私,我也不是一定要知道,她愿意说,我可以作为一个听众,帮她分析出主意;但是如果她不愿意说,我也不想违背别人的意愿,听到自己不该知道的秘密。考虑清楚这层厉害关系,我就很佛系的说:「没事,柳老师,想说的时候再说,别勉强,任何时候我和你悦悦姐都是你最忠实的听众。」

  「哎呀!你真是的!你越是对我这么好,我就越没法瞒着你,哎!」柳夏突然情绪很激动,缓缓地抬起头,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盯着我说:「主要…主要是关于悦悦姐的…」

  关于妻子的?柳夏这一句话,让我脑子里一下冒出来十来个念头,这小妮子知道了!?她知道哪些!?怎么发现的?她知道到什么程度了?虽然此时我的心里已经百爪挠肝,但是表面上还不能让柳夏看出来,所以我尽量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用平静的音调说道:「整天神神秘秘的,你悦悦姐还能怎样?」

  「不是…哎呀,我也不知道…」柳夏吞吞吐吐的就是很难启齿,看得出来,面对着一边是刚帮助了她的我,一边却是自己的好姐妹,所以话到了嘴边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但是我必须要让她说出来,因为我要清楚她都知道了什么,否则这个事情很容易继续发酵。于是我就继续引导式的说道:「你说吧,没事,有什么不能说的,哈哈,就算今天你说了你悦悦姐坏话,我也不会告诉她的,放心吧。」

  「也不是坏话…这怎么说呢…就是…」柳夏又纠结了半天,突然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似的,惊呼一声「对了!」然后便风风火火地跑进了厨房,回来的时候细嫩的手里攥了一瓶刚开封的红酒,说道:「这样吧,姐夫,你们男人不都是喝多了才能说心里话吗,其实这话我也憋了很久了,也很难受,要不你今天陪我喝点,如果我说的不对,就当我说的是醉话。」

  「至于吗?什么事啊,关键我开着车呢。」

  「这么近,再说你又不用接悦悦姐,你就放楼下嘛,明天再来开。」

  其实我最近的确有些压抑,每每想到妻子在火车上最后的妥协,都感觉到一种怅然若失。最近我总是骂自己自作自受,平淡的时候总想找刺激,当刺激真的来临时,又觉得那个帖子里的妻子——那个居然尿在车厢里的妻子是那么的陌生。不过这些失落我也不能总是表现出来,否则以妻子的聪明才智,肯定会发现出异样。这种情绪长期积蓄下来,自己也就想喝点酒,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所以柳夏的提议我是有些心动的,而且更主要的是,我必须要知道她发现了什么,而且是不能有一丝隐瞒的,否则我还怎么给妻子打掩护。

  想到这层,我就说:「来吧,喝就喝点,那你好好说说,看把你憋的。」

  「先干一个,姐夫,后面我说什么你就别怪我了!」柳夏说完,一大杯红酒咕咚咕咚地就往嗓子里灌,一看她也就不怎么经常喝酒,才喝了一半,自己被呛的就咳嗽了起来。

  「慢点喝,找什么急啊,放心,我听你说完再走。」说罢,我也按照约定把一杯酒干了。

  别说,柳夏这小妮子真的很倔强,就算分了几次也要把第一杯喝完再说,就如同是一场仪式一样。放下酒杯,这才压低了嗓音说道:「这个学期,你有没有发现悦悦姐怪怪的,有时候她总是心事重重的。」

  「有吗?」我反应了那么一两秒钟,然后赶快找了个理由试图搪塞过去:「哦…正常,最近小宝越来越不听话了,晚上经常也睡不好。」

  「不是,她有几次都接到了一个奇怪的电话,以前我从来没见过悦悦姐接电话要到办公室外面,而且都是去人少的地方才接。」柳夏停顿观察了一下我的表情,确认没事后,才继续说道:「每次她都眉头紧锁的,感觉不像是和你打电话。」

  「是吗?」我冷静了一下,心想也不能柳夏说什么我都贸然否定,毕竟女人都有很强的第六感,如果急着否定更容易出现纰漏,还是先听听她怎么说吧,于是就继续引导着她说道:「这也不能说明什么嘛?」

  「诶呀姐夫,你也别太不当回事!」柳夏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就好像我是个榆木疙瘩一样,当然了,她不可能知道我只是在装傻。所以她沉默了几秒钟后,决定不那么含蓄了,直接说道:「她每次接完电话,假装坐一会儿就匆匆忙忙地出去了。有一次我偷偷跟着去看了看,她去了…去了…」

  「去哪了?」我看她一犹豫,就紧跟着问道。

  「去了…」柳夏一犹豫,就又端起了酒杯,和我碰完喝了一口,好像才有了勇气继续说下去,而且这一说,就彻底刹不住车了,心里藏着的疑惑一股脑的全都倒了出来:「悦悦姐…她去了白校长那里…后来我在办公室等了很久,她都没有回来,一直到我回家的时候,悦悦姐的挎包都还在桌子上放着。反正…挺不对劲的…」柳夏说到最后,好像自己的勇气也慢慢用完了,反而又开始为妻子辩解了起来,但是怎么听怎么像是一种对我的安慰:「我也就是说我看到了什么…不过…也可能是我多想了…谈谈工作好像也正常,白校长挺爱顺便问问工作的,只是…我也不知道…」

  「除了这一次呢?」我还想继续挖掘一下,所以就追着问道:「最近呢?」

  「我也就见了那一次,也许是我多想了。」看来比较难以启齿的部分说完了,柳夏说到这里的时候明显轻松了许多,还不忘继续碎碎念地说道:「最近这一段应该是没有了,悦悦姐好像也没有以前那么多心事了,反正我没再发现有奇怪的电话打来。」

  听到这里,我心里暗暗对白如祥又增加了一份复杂的感情,心想这他毕竟没骗我,种种迹象都表明他真的没有再继续纠缠不休。而且好在柳夏知道的并不多,这让我不禁松了口气,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想想怎么和她解释,让柳夏不要再好奇下去。

  于是我一边使出了缓兵之计,给柳夏说:「我想想,你说那次我好像有印象。」一边故作镇静的喝了口酒,其实脑子已经飞速的转了起来。

  「你知道!?不是…那个?」柳夏听到我这么说,必然是十分惊讶,更觉得自己刚才说的那些有些不妥,脸刷的一下就红透了。

  有了!飞快地过了一遍最近发生的事情以后,我终于想到了一个还算过得去的解释,这下一颗忐忑不安的心突然有了依靠,不过我还是没忘记先铺垫了一下:「我想起来了,是这样…对了,你别和其他人说,也别告诉你悦悦姐我给你说过。」看到柳夏点了点头,我这才继续说道:「你悦悦姐不是从三亚回来的时候,买了飞机票最后没赶上嘛,回来后她还是想把飞机票报了,所以就找了好几趟领导。估计你说的是那次,这事她也就和我说过,主要确实不符合规定,怕影响不好,就瞒着你来着…你千万别乱出去说。」

  我特意叮嘱柳夏别和任何人提起,包括妻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其实妻子之前也和我解释过飞机票的事,只是说的方式略有不同,她给我说的是——校长很痛快的答应给报销了。好让我不再继续过问,只不过她不知道,她将穿脏的内裤丝袜卖给其他男人来补偿飞机票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所以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而这次事到临头,确实也容不得我多想,就编了这么个还算严谨的理由。

  柳夏俨然相信了我说的话,马上就显得局促不安了起来,站起来连连给我道歉:「啊!我冤枉悦悦姐了,对不起,啊啊啊!都怪我,太冒失了,气死了!我错了,我罚自己一杯,姐夫,你和悦悦姐别介意!」

  看到柳夏脸色酡红,却依然又端起酒杯真诚地表达着歉意,我拗不过她,而且我心里也知道,她完全没任何错误,错的是我和妻子,特别是我!而柳夏能给我说这些,说明她是个好姑娘,想到这里,我热血上涌,陪她也干了手里的这一杯。

  喝完这杯酒,我也得把这个话题收一下了,特别是将来如果妻子再有什么异常的举动,我还希望能从柳夏这里得知消息,所以更不能让她有任何心理负担,于是我就很诚挚地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你想多了,柳夏,我挺愿意听你说你悦悦姐的事情的。以后有什么想法,也欢迎你和我分享,也欢迎你和你悦悦姐分享。」

  柳夏听到我这么说,更觉得自己很囧了,俏皮地趴到桌子上,假装痛哭着说道:「呜呜…估计悦悦姐明天要怪我了…呜呜…」

  我连忙安慰道:「放心吧,今天这些内容我不会告诉她的,以后你给我说她的事情,只要你不想让她知道,我都不说,行吧。」

  柳夏听到我这么说,这才把头抬了起来,收拾起了自己的满面愁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道:「真的吗?那行,那说好了,你别给她说这次的事情,主要我太尴尬了…这样以后她再做了什么糗事,我还告诉你,行吧?你别出卖我噢!」

  「没问题!」

  说完了这个事情,时间也不早了,我看了看表,确实也没必要再回去盯晚自习了,于是就聊到了8点钟准备回家,期间两个人又稍微喝了几口红酒,不过也不多,只能说刚刚好,什么都不影响。柳夏喝了一会儿说想吃西瓜,就又把我吃过的西瓜抱了过来,勺子也不换,就直接又吃了起来,整的我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嘴角流淌着的西瓜汁液,不禁自己也咽了几口唾沫。

  酒足饭饱,我也就准备回家了。柳夏送我出门的时候,突然问了我一句:「今天你来我家帮我的事情,回去会和悦悦姐说吗?」

  柳夏的这个问题,其实也正是我一直在犹豫的事情。我虽然想着不要节外生枝的好,但是也不能直接和柳夏这么说啊!好像我们做了多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在密谋一样。而现在正好她问起了,我就干脆装作无所谓的样子把难题推给了她,反问道:「怎么了?我都行啊。」

  「我也都行,主要是你如果说了什么而我没不主动坦白的话,显得不好。所以就想和你说的一致点,别因为我影响了你和悦悦姐的感情。」

  看来我和柳夏想到一块了,这也是已婚男人的通病——避嫌。我想了想,既然柳夏都这么提了,说明她其实是不想让我告诉妻子的,否则干嘛要怎么问,只是她一个姑娘家不方便直接要求罢了。其实我也觉得不说是最安全的,所以干脆顺水推舟,说道:「那就先别说了,省的你悦悦姐瞎想。」

  「好嘞!那我也不多嘴了,嘿嘿!」柳夏听到我这么说后,脸上立刻就绽放出了灿烂的笑容,然后轻轻的倚在门框上,朝我招了招手柔声说道:「谢谢…谢谢方哥,那你回去慢点。」

  柳夏真是满脑子稀奇古怪的想法,一会一个称呼,我也懒得多想,随她吧。我就一边等电梯一边说道:「回去吧,我走了。」

  「没事,我等你进电梯再回去。」柳夏又努力笑了一下,而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作多情,总感觉她的笑容里带着一丝落寞。

  电梯来了,我也没敢再看她,挥了挥手就下楼了。

  不过,到了楼下我突然开始犯难了,既然商量好了先不和妻子说这个事情,那我这车怎么办呢,妻子问起来,我怎么解释晚上把车放在柳夏家楼下了。我都无法想象,假如晚上妻子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知道了我来过柳夏家,而柳夏不知道我「招供」了,就是死不承认的话,这事该怎么收场?

  叫个代驾?也不行啊,手机上有记录,难免不被发现。主要这一共也没有两个路口,也不是很有必要。

  考虑到不是很远,而且自己其实也没喝多少,就想着,还是直接开回去得了,这才刚过八点,而且平时这条路上也没见过有人查酒驾。有了这个想法以后,很快我就说服自己上车打着了火,毕竟商量好了要保密,这种事情,很容易就牵一发动全身,毕竟我和柳夏两个人在她家里没问题,但是为什么喝酒就比较奇怪了,这很容易就会把我们喝酒的原因牵扯出来。如果让妻子知道了柳夏的发现,那事情会发酵到什么程度,就谁也不知道了!甚至牵扯出来白如祥也不是没有可能!

  坐在车里,越想越觉得这不是个小事,所以我坚定地就开着车出发了。一路上还算运气不坏,我开的不快,好方便自己远远地观察前方的十字路口有没有设岗的情况,而且尽量捡一些没有红绿灯的小路开,没几分钟就到了小区门口。

  进到了小区以后,我就算是彻底地松了一口气了。然而还容不得我高兴太久,突然就被现实泼了一盆冷水——当我行驶到小区一条比较偏的狭窄道路时,迎面一辆闪着远光的老款桑塔纳忽忽悠悠地就冲我的方向开了过来,也不知道对方是在玩手机还是喝多了,我已经尽量想往边上打方向了,但是!它还是慢慢地就靠了过来!我慌忙地按了两下喇叭,但是对方想要躲闪已经来不及了,随着「哐」的一声撞击脆响,对面那辆车的车头便蹭在了我的大车灯上,此时,坐在车里的我猛然间便清醒了!

  正当我还在犹豫该如何应对的时候,对方反倒先从车上跳了下来,喊叫道:「你他妈的怎么开车的,到小区里还开着远光!我闪你几次你都不关!」

  我从车上下来,也分辨不出对方是不是小区的人,而且这人一股子憨态,整个人迷迷瞪瞪的,也不知道是喝酒了还是就是癔症。不过不管对方有没有喝酒吧,至少我喝了啊!我不能和他较真啊,所以就赶快和他讲道理:「大哥,不是,我没开远光,这条道比较黑,所以显得灯比较亮,而且是你撞得我。」

  「你扯什么犊子,我撞得你?」对方完全不听我的解释,一说到责任问题,立刻就上来要和我动手,真的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大哥,算了,咱也不说谁撞了谁了,我看你这样,要不把车放好,今天就别开了。」我总觉得他迷迷糊糊的,像是喝多了似的,但是又不确认,所以一边用手阻拦着他,一边随口就说了一句:「你是不是喝酒了?我也不追究了,也不想把你怎么样,和你说不清楚,你走吧。」我当时想着,他要是真喝多了,听说我不追究责任,应该也就见好就收了。

  结果这人好像被我这句话点醒了,反将了我一军,大声喝道:「喝酒?我喝什么酒?你他妈的小白脸别想诬赖人,你才喝酒了!」然后就怒气冲冲地来拽我的领子,凑到我跟前以后,可能是闻到了我身上的酒味,突然惊叫着喊道:「操!你小子喝酒了,我闻到了!操,还想诬陷我!」

  这下对方拽着我的领子就想凑到我脸更近的地方闻一闻,我一着急,一双手掌用上力气就摁在他那张圆脸上,使劲一用力把他整个人都推了出去。对方一振踉跄,差点被我推到垃圾桶上,这下对方彻底愤怒了,骂了一声:「操你妈的!还敢还手!」冲过来就挥起了拳头往我身上招呼。

  我没办法,只能使劲的抱住他的胳膊,一边试图安慰着情绪激昂的对方,好声好气地说道:「大哥,好好说行吗?行,我赔给你这总行吧!」

  「你小子绝对喝酒了,还他妈的想诬赖我!还说是我的责任!我他妈非得让你长点教训!」对方比我矮半头,所以胳膊被我牢牢抱住后,动了几下都无法挣脱,就开始用脚踹我,当他踹了第三脚的时候,我条件反射般的往前一推,单腿站立的他站立不稳,往后便倒了过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这一下肯定摔得不轻。而且摔倒的时候他还把我拉着,一起滚到了地上,这下小区里散步的人都围观了过来,我都可以想想当时的我有多么狼狈,两个人就像是在土里打滚一样,完全没有章法,在地上斗成了一团,而且对方还一直骂骂咧咧地喊着:「操你妈!操!操!」

  小区里其实也都谁也不认识谁,而且散步乘凉的都是一群中年妇女,所以也没有人拉架,唯一一个「好心」的老娘们,这时候拿出手机,熟练的接通了报警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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