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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日天劫(1-12) - 6,2

[db:作者] 2025-06-20 06:59 5hhhhh 1050 ℃

  岳盈盈别过头去,劫兆还待说话,忽听她冷哼:「你……你这是什么样子?也不怕丑!」

  劫兆才想起自己赤身裸体,赶紧拣过衣物穿戴,忍着笑分辩:「我洗着洗着忽有些倦,不小心睡着了。」

  岳盈盈面如严霜,抱着刀也不搭理。

  劫兆穿好衣服,本想走近,见岳盈盈身子一绷,又打消了主意,随意坐上架子床尾,柔声问:「你身子好些了么?」

  岳盈盈玉靥微红,神色稍稍和缓,轻声道:「谁要你卖好了?哼!」

  劫兆听她的口气不像要杀人的意思,顿时松了口气。心念电转,登时明白她何以离去,笑着说:「京城女子少穿劲装武服,一时之间,便是拿着金叶子也不好买。我认识一品织的大掌柜,他们给我妹妹做了不少胡服,款式用料均是一等一的好,手脚也快。你若需要,让他们给你裁制几身替换衣物,三两天便好。」

  岳盈盈不置可否,面色却越见柔和,益发美丽动人。

  劫兆想起她的种种好处,柔声唤着:「盈盈……」

  她面色一变,厉声道:「谁让你这么叫了?」手握刀柄,身子微微发颤,终究是没有出手。

  劫兆忌惮她的武功,倒不敢太过放肆,拱手歉然:「真对不住,岳姑娘。是我唐突了。」

  「我来找你,只为一件事。」岳盈盈猛抬起头,眼神有些凄厉:「你带我进绥平府,我要去见你爹!」

  劫兆心里叫苦连天,比剑夺珠迫在眉睫,父亲尚且无力出手,岂能再与这丫头周旋?又恐她怒极杀人,没敢断然拒绝,慢慢说:「如果岳姑娘能答应遵守作客之道,不逼迫家父接战,照日山庄自是十分欢迎。其实,我也很想让他见一见你。」

  说者无心,岳盈盈却晕生双颊、轻啐一口,片刻才说:「战与不战,那是劫震的选择。他若肯认输,我又何必逼迫于他?」

  劫兆心想:「她答应不乱来,自有劫军与三哥应付。要是放她自己乱闯,反倒不易控制,到时挑错时间添乱,益发难办。」高兴地说:「有岳姑娘这句话,我便放心啦。请姑娘随我回府,再与家父安排会面。」

  岳盈盈点点头,当先行出浴房,腰肢款摆、长腿交错,背影说不出的好看。

  劫兆随后跟去,见花婆婆迎面走来,拦下低问:「那丫头呢?卖唱老郑的女儿郑瓶儿?」

  花婆婆本要露出心领神会的暧昧表情,听到「郑瓶儿」三字时却不禁微怔:「四爷说的……是哪个郑瓶儿?」

  劫兆气得半死:「兀那虔婆!故意在盈盈面前泄我的底么?」沉声说:「就是打扫浴房的那位。」轻咳两声,面色极不好看。

  谁知花婆婆硬不开窍,叨叨絮絮:「四爷弄错啦,那位不是什么郑瓶儿,说是城东郑屠户的远房亲戚。」

  劫兆怒道:「你缠夹什么?郑屠户几时有个在茶悦坊唱小曲的亲戚?分明是卖唱郑老头的闺女!」

  斥骂声惊动了院里,仆役们纷纷探头。

  花婆婆百口莫辩,一名长工看不过,上前连连作揖:「四爷!那位姑娘说自己是城东郑屠户的远亲,进京投靠未果,让您抢救下来,这是大伙儿都听见的。卖唱的郑老头算是我本家,他的闺女郑丫,我还见过几回,决计不是您带来的那位。」

  劫兆一时愕然。

  ——如此说来,那个「瓶儿」是冒牌货?

  ——假冒一个籍籍无名的卖唱贫女,究竟是为了什么?

  岳盈盈抱刀冷笑:「怕了么?这等飞来艳福,只怕是白日里撞邪,遇上了吸人阳气的女鬼。」冷哼两声,迳自穿出洞门。

  劫兆百思不得其解,只知其中必有蹊跷,吩咐长工:「去找你本家的那个郑丫,明天一早带来府里见我,我各赏你们五十两纹银。」

  长工大喜而去。

  方才的缠绵快美犹在,连腰眼的酸疼、胯间的虚乏都如此真实,劫兆却仿佛置身梦中,不觉摇了摇脑袋,快步追出门去。

     ***    ***    ***    ***

  「郑瓶儿」出了桐花大院,沿着小巷东绕西转,不多时便来到了城中心的朱雀大街。中京有南北大街十一条,东西大街一十四条,将偌大的方城划成了棋盘格子,朱雀大街即是南北向里最中间、也是最长最宽的一条,末端直通城北正中央的大内皇城,又称「承运宫」。

  越往北去,两旁多是高墙大院,红墙金瓦的是官署,白墙黑瓦的是爵邸,街上行人也越来越少。她远远望见「绥平府」的泥金大匾,扭腰钻入一条小巷,迂回绕到绥平府偏院南门,大眼睛滴溜溜一转,忽然飞上墙去,小小的绣鞋尖轻点瓦檐,已然一越而过。

  劫家府邸极大,重门深院、廊曲迂回,她却十分熟络,三转两转便来到目的地,无声无息进房,反手掩门,未惊动府中任何人。

  坐在书桌后头之人讶然抬头,旋即放落书卷,剑眉一挑:「神珠出世了?」

  瓶儿将一只小锦盒放在桌上,开盒的瞬间流光照人,正是那枚幽蓝珠子。

  「托您的福,神珠已顺利诞下。从今日起,您可以放心钻研那部禁忌武典,在练成第五重之前不受其害。」

  「就像劫震老儿一样。」那人握珠入手,满掌沁凉,不由得喃喃自语。

  瓶儿笑了,笑意牵动眼角的小痣,雪白稚嫩的小脸居然妩媚起来。

  「就像劫震老儿一样。」她含颦嫣然,顺着那人的话头说,颇有几分戏谑狡黠。

  那人瞥了她腴润的小腰一眼,轻轻吞了口津液,将宝珠拿近眼前,故意慢条斯理说:「我听故老传言,孕育这『阴牝珠』须将珠核置入处女的身子里,却又不能坏其贞洁,不知是也不是?」

  「您真是见多识广。」瓶儿咯咯娇笑:「这就像沙粒偶入蚌肉,大蚌会慢慢分泌珠液、包覆成珍珠的道理一样。只不过人不是蚌壳,阴牝珠也不是一般的珍珠,光是处子之身还不够,须以本门嫡传的『蘼芜香孕功』炼出女子元阴滋养。我从十岁起便入核养珠,到今天才得以成功,其他几十名精挑细选入核的阴体处女,没有一个活下来的。」

  「既然是用处女养珠,宝珠孕育完成时,却要如何取出?」

  瓶儿俏脸微红,唇际抿着一抹荡漾春情,淡淡说:「珠子长年受女阴浇养,早已与身子合而为一,怎能轻易取出?阴牝珠是至阴之物,须以男子元阳吸引,利用阴阳相趋的道理,诱它自行脱离,才能取出,这叫『瓜熟蒂落』。」

  那人暗吞了口馋涎,装出恍然大悟的模样。

  「为取此珠,不想却坏了你的贞操,教我怎生过意得去?」故意将珠凑到鼻端一嗅:「也不知是哪个幸运儿能盗你红丸,真是叫人羡慕。军师要取宝珠,怎么不来找我?如何美物,却教他人夺去了。」

  瓶儿晕生双颊,以雪腻的手背掩口,露出如新剥鲜橙般的娇嫩掌心,笑得花枝乱颤。明明是天真烂漫的动作,在她身上却硬生生多了股轻撩慢捻的韵致,令人心痒难搔。

  「元阳非是元精,可不是射出来就好。」她咯咯笑道:「如果遇到了先天体弱之人,元阳不够珠子吸取,当场便能吸掉一条命。如果是武林高手,最起码要折损一半的内力元功,再难修补。这等美物,您还是不盗为好。」

  那人听得心惊:「魔门行事,果然是诡异非常!」忽然灵光一闪,笑着去环她的腴腰:「军师宝珠既出,不知还能不能吸我的元阳?」

  瓶儿强忍胯间破瓜后的肿痛,咯咯笑着躲开,一撂鬓边乱发,风情更盛。

  「您要把握时间练功,这段时间内不能接近女色。」她收了笑声,正色道:「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请您务必牢记。主公。」

  那人微微一怔,击节赞赏:「说得好!是我糊涂。」

  整襟回座,又恢复一派从容气度,眸里已无欲焰。瓶儿露出会心微笑,仿佛连眼角的小痣都要笑起来,容色娇艳醉人。

  忽听那人说:「你师妹来啦!我已见过,看来是投入了九幽寒庭的麾下。同为薜萝门智算奇人『香峰雁荡』揽秀轩的高徒,你二人在秀师座下学艺,并称文武双璧,感情一定很好了,军师要不找机会一叙?」

  「郑瓶儿」摇摇头。

  「既已出山,便无同门情谊可叙,日后各为其主,也才能放手一搏。」她笑得娇憨,语气里却有种裂土难憾、坚逾金石的冷酷,隐约能嗅出一股争斗杀伐的无情与血腥,「所以说『伐谋者无心』,主公。」

  「这,便是军师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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