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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六陷落,9

[db:作者] 2025-07-23 02:23 5hhhhh 4930 ℃

“白……白绫,咳咳……”原先视为仇敌,此刻却如同救星一般,二娃急切地想呼喊。喉咙肿痛喑哑,只说了两个字就想着火了一样。想起自己被折磨地如此狼狈,仅存的屈辱与羞耻止住了立刻求饶的念头。

反正,她会主动提出来吧。那个时候答应,也比主动求饶好。

眼罩卸去,他看见白蝎精将一钵清水放在地上。

白蝎精头也不抬:“以二少爷的能耐,想必一两个月之内轻易认输,我也不多说了。笑了一天,嗓子想必不舒服,我给你送点清水。”

“什么,不,咳咳咳……”二娃倒抽一口凉气,呛得说不出话。然而不等他缓过来,白蝎精已经头也不回地走了。

“回咳咳咳,回来,我……”少年虚弱地呼喊着,然而白蝎精像没有听见一样,缓缓地关上了石门。

一两个月,自己怎么可能忍受得住。树枝将他放了下来,松开了一条胳膊。他抬手就想打翻陶钵,然而最终还是握紧拳头,缓缓放下手,将清水一饮而尽。他太需要休息一下了。

凉爽的清顺入喉,少年一阵浑身舒畅,体力恢复了一些。奇痒随之猛然蹿升。

“啊,糟糕,唔,呼呼哈哈……”二娃意识到自己中计了,白蝎精没安好心,这清水看似是让自己恢复体力,其实是让淫纹跟着激发。

“不——哈哈哈……” 他再次被吊了起来,眼睛也蒙上。

不知过了多久,二娃感到奇痒又要再次达到巅峰。昨天那恐怖的感受至今存在着肌肉记忆,仅想一下就浑身一阵抽搐。

“怎么办,怎么办,那种事情,实在不想再来一次了。现在的自己,根本不可能熬过去。”突然之间,自己昨天在奇痒下挣扎扭动,叫喊求饶的丑态在眼前一遍遍地回放。此刻也无暇细想这又是白蝎精的什么术法,紧张,慌乱填满了他已经脆弱不堪的心。

“会死的,这样下去会死……怎么能,这么荒唐地结束啊!”二娃的灵魂无助地呐喊,然而却完全抑制不住奇痒下身体的痉挛。肌肉对奇痒的印象随着画面越发清晰,树枝蠢蠢欲动,在恐惧与绝望中几乎溺亡的少年,却连求救都被笑声堵在了喉咙。

或许与其这般经受折磨,死亡反是更好的归宿。但是,自己还有没有完成的事情,自己还不能就这么结束。

谁来,救救我啊!

“二少爷,你想的怎么样了。”白蝎精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哈哈……我愿意哈哈哈……”少年喑哑不成声的嗓子里吼出愿意两个字,似有微风拂过身体,那缠身的奇痒戛然而止。

绷紧的心弦忽然放松,二娃眼前一亮,身上一松,自半空倒落尘埃。

“和以前一样,我的药只能镇痒,不能解痒。下一次是否还有,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地上的少年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无论白蝎精此时到来是巧合还是故意,他现在只想享受这来之不易的轻松。没有奇痒,没有束缚,这在常人看来寻常的感受,于他却是无比的珍贵。

“嗯?”白蝎精一声疑问,惊得伏地的少年浑身一震。他缓缓抬起头,颤抖着张开双唇:“是,主,主人……”

“那么,先收起你全部的法力,不可有丝毫抵抗的念头。”葫芦娃仙灵之体,萦绕周身的灵气如呼吸一般,即便虚弱至昏厥仍然不会散去。也正是因为这层仙气,葫芦娃看似吹弹可破的肌肤,实则寻常刀剑亦难以损伤。三娃金刚不坏之身,则是对于仙气更娴熟的应用。

二娃别无选择。就在他卸去全身防备那一刻,白光一闪,他的灵目清晰地捕捉到白蝎精首次亮出了自己的蝎尾,蝎尾之上放着一颗形状类似豌豆的种子,迅速伸向自己脑后蛰去。他感到头皮微微一麻,一阵困意袭来。接连遭受太多的折磨与打击,身心俱的二娃没有再抵抗,沉沉睡去。

放弃抵抗的二娃终于得到了几天来真正的休息。待他悠悠转醒,脑中兀自胀痛,像有一根筋在不断跳动。他坐起身,发觉自己仍然赤身裸体地处于密室之中,下意识地摸了摸脑袋,指尖一痛,好似被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再小心试探一番,发觉戴上了个荆棘头冠之类的东西。

“真是的,就算不把我搬上床,也该给一床被子吧。”少年心中嘀咕。白蝎精不见踪影,也不知自己头上是什么,但九成九是彻底封印法力的东西了,加上满身淫纹只有白蝎精能够镇压其发作,可以说自己命门完全掌握在她手上。想到这,他心下叹息,怎么就一步步落到这个地步了。兄弟们因自己被妖精擒拿,日夜受刑,如今自己也落于敌手,一切计谋都成空话,所有牺牲尽是枉然。

自己的下场是自业自得,那兄弟们呢?

为了自己的执着改变了他们的命运,如今就要这么放弃,逃避将命运引导向正轨的使命,任他们沉沦悲惨的境遇么?

想到兄弟们,二娃枯槁的内心又燃起一丝火苗。

“虽然没有法力,但我还有智慧。加上千里眼和顺风耳,并不是毫无希望。”二娃站了起来,“先伏低做小,暗中仍可以找寻出逃的机会。”

忽然脑中一阵晕眩,二娃扶着头身子不受控制地晃荡起来,险些再次摔倒。

“这是……怎么了,难道是还没恢复么……”他努力保持平衡,闭上眼摇了摇头。重新睁眼时,眩晕没有消除,视野反而渐渐模糊起来。

少年更加慌乱,双手不断搓揉眼睛,可无论他眨多少次,眼睛依然像无法聚焦一样,一阵清晰一阵模糊。

“我,我的眼睛……”引以为傲的运动神经与神眼接连失灵,二娃再也支持不住摔倒在地。后脑勺撞在地上,发出一声的闷响。

“啊嘶~”少年察觉到闷响的异常,脑后疼痛让他喊出了声,而自己的声音也如那一声闷响,似有似无,仿佛自千里之外传来。

“耳朵,我的耳朵也……”二娃慌张地大喊大叫起来,使劲拍击双耳,然而耳朵就像塞了两团棉花,什么声音都像蚊子嗡鸣不甚清晰。

“不,不……”刚刚从痛苦中解脱的二娃再次遭受如此巨大打击,难以接受的他起身,毫无目的地奔跑,没几步就一头撞上墙壁,重重栽倒。

眼花、耳背,四肢难以协调,二娃感觉自己置身重重迷雾之中。只是睡了一觉,自己就由灵目神耳成了半盲半聋。如此惊天巨变,他如何能够接受。

少年疯狂地爬起,又在慌乱中失去重心倒下。恢复的体力不断流失,空空的囚室中回荡着肉身撞击地面的砰砰声。

“二娃,第一天做奴才,就这么不规矩么。”一片混乱之中,白蝎精的声音突然传来,是那么清晰而澄澈,似乎一直传入少年灵魂的深处。少年渐渐平静下来。

这原本避之恐不及的声音,现在却如失去方向的世界中唯一的道标。二娃抬起头,模糊的白影缓缓飘至他的身前。

“主……人”之前那一声主人,是充满算计的权宜,而这一生主人,二娃却叫的不那么为抗拒。

冰凉的手掌轻抚他的头顶,一根瘦长的手指点起他的下巴。

他顺从地抬起头,爬地更近了一些,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与温柔。

“很好。”白蝎精的声音再次清晰地传来。被漠然抛掷在视觉听觉都不再可靠的无序荒诞中,白绫的声音成为了唯一能明确接受的信息。少年心底隐隐升起一丝依赖之情。

白蝎精在他脑中种植了一颗种子,与捆绑二娃的树枝同源,都是与葫芦娃大有因果之物。那种子十分脆弱,必须葫芦娃主动撤去全身法力防备,方能通过蝎尾植入,成型后便于头顶生成荆棘之冠,源源不断吸取二娃的法力,用以干扰他的视觉听觉与身体的协调能力,彻底废去千里眼、顺风耳以及体术等异能。

“你做奴仆的第一份工作,就是帮我暖床。”眼前的少年因为刚才的挣扎浑身青一块紫一块,身子微微颤抖,不知因为疼痛还是恐惧。白蝎精看着自己的杰作,嘴角微微上扬。

“暖……是,主人。”二娃不敢有违拗。他已经沦为废人,即便能出去也毫无用处,心中那一丝勇气的火苗也彻底熄灭。顺从白蝎的命令,至少还能让自己在混沌之中寻到一丝存在的方向感。

若果连她都不要自己,把自己抛弃在光线与声音都时有时无的世界中,那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大概会发疯吧。

他跟上眼前的白影,小心翼翼地踏出每一步,努力保持平衡。

少年躺上床铺之前,忽然面向白蝎精问道:“我,我要穿上衣服么?”

白绫险些被逗乐:“当然不要。”

“可是,可是我们男女有别~”少年嗫嚅道。

是么,他也和其他人一样,以为自己毫无欲望啊。不知怎的,她常年古井无波的心中荡起一丝愠意。

“这不正好么。”白绫坐在榻上,一把将少年拦腰报入怀中,看着他脸上惊愕的表情和因拘谨而瑟缩的身体,忽然感觉自己能够体会常年节食后偷尝甜点少女的心情了。

但是她不吃甜点。

欲望比起追求天道的志向,是那么微不足道。

不过,怀中人的脸很俊俏,身体很柔软,气息也很好闻。

谁能做到对这投怀送抱的温香软玉毫不心动呢?

他确实是可爱的美少年,所以自己才动了私心,让他在有限的时光里成为自己的私有物。

修真之路,确实是寂寞如雪啊。

二娃自己都感到惊讶,落魄至此,被白蝎在一片漆黑中抱着躺在床上时,竟然还会脸红。

他原本不需要睡眠,但是几经大难,自己着实渴望休息一下。

比起缓解肉体的疲惫,他更希望的是让自己的大脑彻底放空。

才几天功夫,他就从操盘手成为阶下囚。他需要时间消化这巨大的落差,调整心态面对自己新的身份。

毕竟是妖王的怀抱,比那些粗野的小妖们柔软的多,这般背靠着并不难受。但将他抱在怀中的白绫双手一点也不老实,在他胸肌与腹肌上乱摸。视觉与听觉的缺位由本就被淫纹开发至极的触觉填补,简单的抚摸也让他痒得不行。这双手的主人异性的身份让这瘙痒粘连起心底一丝躁动,曾经一起共事的记忆滴滴点点浮上心头。他完全睡不着。

比起被陌生的小妖,被熟悉的人这样玩弄身体,感觉更加奇怪。二娃尴尬得脚趾不住蜷曲。

这双手丝毫没有体谅他的意思,反而在他未及恢复的淤青上按捏起来,疼得他嘶嘶直抽冷气。便在时疼时痒的处境下,一只手从他肚脐滑过,隔着一线就要碰到私处,二娃受惊之下一把坐了起来。

“嗯?你动什么?”少年本来习惯了白蝎精冷冷的强调,但此刻她以主人的身份这么说,让他一阵恐慌,忙解释道“没,没什么,我错了……”

“不就是私处么,这几天想必小妖们都把玩遍了,还有什么好羞涩的?”白蝎精仍是那么不留情面,“躺下。”

想到镇痒之药还在白蝎手上,二娃可不敢违抗,乖乖躺下,继续忍受亵玩。白绫的胳膊逐渐收紧,少年的越发分明地体会到后背身体曼妙的曲线,柔软的绸缎摩擦赤裸的肌肤产生奇妙的沙沙感,时有时无的吐息喷在后颈,软榻上弥漫起暧昧的氛围。少年的身体慢慢松弛了下来,女子的双手恰到好处地摸索上脸颊与头颈,点燃了臂弯中雄性猎物心底被那薄薄一层自尊遮掩的欲望的火苗。

“唔~”二娃轻轻哼了一声,直到现在他才完整地产生被异性抱在怀中的感觉。诡异中透着预约,羞涩中含着冲动。那双手滑向前胸,似有两只跳蚤跳上了自己的红豆,恰巧为这股看似熟悉又同之前体验有所不同的欲火浇上了一把油。激越的快感让下体有了反应。

“要睡了。你乖乖躺着,如果将我吵醒,那明天的镇痒药就别想了。”白蝎精说着,在没有了动静。然而被撩起火的二娃却有苦难言。白绫的两根手指仍搭在乳首,呼吸之间微微摩擦,不断挑起电流般的快感。二娃只觉得胸口燥热越来越盛,在淫纹摧残下,他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已经无比熟悉。之前他为了不影响战斗状态,千方百计抑制自己的邪念。但现在他完全找不到继续抵抗的理由。

计谋具废,其身为奴,目难视物,耳不闻声。在这难以排解的苦难之中,一时肉体的欢愉似乎是他唯一能够抓住的慰藉。他闭上眼,细细品味着那份感觉,双手忍不住再一次握向自己的男根。

“呼呼~”套弄的动作已经变得熟练,黑暗掩去二娃面上那凄然的一笑。然而就在他逐渐找到状态的时候。白绫的手忽然动了一下,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肚子。

二娃浑身汗毛倒数,登时僵住大气都不敢喘。如果自己吵醒了白蝎,等待自己的将是一日生不如死的奇痒。那种感觉,他连回想的勇气都没有。

许久白蝎精都没有进一步动作。少年这才放心。想必是做梦了吧。压下对这种人会做什么梦的好奇,他继续未完的工作。

二娃悲哀地发现,镇痒的药物无法解决淫纹对其快感的限制。与之前几次一样,男根不过刚好挺直,快感无论如何都上不去了。然而被激起的欲望也不会自行消减,他陷入骑虎难下的境地:快感干扰下无法安然入眠,忍不住想要自慰,却又永远达不到释放的程度。最后一样慰藉的手段都被剥夺了,二娃又是套弄男根,又是悄悄曲起腿抚摸自己脚掌,折腾地满身虚汗,始终寸步难进。他只好忍受着欲火的煎熬,等待白蝎精的苏醒,请求她帮自己解决生理的饥渴。

漫长的一夜终于迎来尽头。白蝎精悠悠转醒,放开二娃,一挥手,市内亮起磷光灯,照的如白昼一般。

少年一个轱辘起身,跪坐在塌边,平复着粗重的喘息,谄媚道:“主人~早安……”即有软档被拿捏,又有求于人,他不得不把身段放到了最低。想到终于要有释放的机会了,心中那团欲火又烧了起来。

白蝎精盘坐床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主人,昨天暖床的表现,可还好吧?”久久不见回应,二娃小心翼翼地问。

白绫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

“如果还可以,那,那我可不可以提一个请求……”少年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

“暖床是你分内之事,无论做得怎么样,都没有资格邀功。”白蝎精打断道,“何况,你背着主人自慰了一宿,这也能叫表现好么?”

二娃吃了一惊,自己原以为小心谨慎,竟然仍是给她知道了,忙不迭解释道:“不,不是,我……”慌张之余,只觉得身上瘙痒难耐,金纹竟在此时缓缓浮现。

“作为惩罚,今日的镇痒药就别指望了。”白蝎精转身离开寝室。

“主人我错了,别,别这样,啊……”沉重的石门关上,截断了少年绝望的呼喊。

白绫自然不需要睡眠。少年自慰时那有节奏的颤抖瞒不过她,她饶有兴趣地观察二娃“忙活”了一晚上。做了仆人还如此狡猾,看来还得好好调教才能更听话。不过她也知道分寸,真的一天不给镇痒药物,怕是要把这小滑头活活痒死。她靠在石门后,听着少年在地上大笑、求饶、哭泣的种种声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惊讶地捂住自己的嘴。自己也是很久,没有感到如此开心了。

一个时辰,陷溺欲海,身受奇痒,淫欲放大了敏感度,瘙痒牵连起更深层的快感,双重的灾难彼此助增,二娃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他养地不住抓挠身上肌肤,而每一次触觉的扰动就给那淫邪的念头望梅止渴般的焦灼。每一次自救的尝试都是将自己进一步推向深渊,在这最无助的时刻,耳边传来白绫的声音:“这一次只是略施薄惩,如有下次,可不会如此而已了。”

清风拂过,二娃如临大赦,平躺地上,看着自己显眼的擎天一柱,眼神中又是羞涩又是委屈。

“你希望我帮你释放出来是么?”白蝎精也扮演了一回体恤下属的主人。

看着少年露出感激的目光,白蝎精面色一沉:“你是想让主人,触碰你那根肮脏的肉棒?”

“不,不是……”少年脸上一丝轻松的神色瞬间再度变为惶恐,嘀咕了一句“我才不脏……”

“刚才是在反驳主人的话么?”

“不敢,不敢。”引以为傲的姿容一次次被白绫贬斥得一文不值,纵然心里不是滋味,二娃也只能把苦水往肚里咽。欲火愤怒地冲击着这个无法满足自己的肉体,激烈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呻吟。

“我就勉为其难,碰一碰你的脚吧,能不能释放出来,就看你自己的努力了。”白绫语气温和,伸出手握住了少年豆腐般的脚底。

“该死的,憋得太久了么,被摸一摸脚都这么舒服。”脚底的快感给体内膨胀的饥渴感戳出了一个口子,二娃沉溺其中,闭上眼睛,双手忍不住随着脚底的触感抚弄自己的乳首与下体。

“未经允许,你竟敢当着主人的面做出这么下流的举动?”白蝎精忽然又变了一张脸。脚底的快感忽然消失,少年吓得一下坐起来,颤声道:“我错了主人,原,原谅我这一次。”

“该罚!”白绫一把拽起少年纤细的足踝,拉进怀中,五指在足弓的凹陷翻飞。

“哇哈哈哈,我怕痒啊,停停下……”二娃登时捂着脸左右翻滚,笑得花枝乱颤。

“你在命令我?”

“不,不……”

“那就是不用停下了。”

奇痒惊动了蛰伏的金纹,瘙痒在体内连锁反应。或许着实是憋得久了,在强烈刺激引发的肉体震颤中,精华忽然泄露了出来。痛苦与爽快起飞的矛盾情绪中,白浊的液体颠簸了一身。

“真是邋遢,想成为合格的仆人,果然还需要再调教调教。”白蝎精看着地上污秽的少年,不满地摇头。

摩羯洞,十八层地道深阙,原本隐秘的所在如今张灯结彩。高台之上红白二蝎,伸手艳蛊,金刚大王五妖王围坐主桌,主桌之上白色的雾气笼罩。台下小妖们也依次就座,推杯换盏。

红蝎精与艳蛊伸手原本并不熟识,但白蝎引荐下,本就八面玲珑的她很快就哥哥姐姐地称呼起来。只有那金刚大王沉默不语,也不饮酒,看似三妖之首,反而时不时想往伸手身后躲。红蝎精也不勉强,微微一笑,自饮一杯,便算认识了。

几杯酒下肚,红蝎精起身,清了清嗓。台下小妖们瞬间安静。红蝎微微一笑,朱唇轻启:“诸位,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在白绫,伸手大哥,艳蛊姐姐,金刚大王大人的相助下,葫芦七子已得其六,离成就大业只差一步之遥!”

台下响起欢呼,红蝎抬手示意,继续说道:“走到今天这一步,离不开在场诸位的披肝沥胆,也离不开在战场上献身的将士们殒身相随。这场酒宴,谢诸位妖王大人,谢台下诸位勇士,更是纪念牺牲的英灵!他们身虽远走,魂犹在天上注视着我们。当我们的步伐踏碎这浑浊的世道,他们将归来与我们共同见证属于妖族的辉煌世纪。”

呐喊、嘶吼,此起彼伏,白绫施法驱散了迷雾,主菜露出了面貌——跪在地上的二娃被树枝缠住双臂提调着,强迫垂下头颅,直着腰板成为桌子。大卸八块的八爪的章鱼零碎缠在他的身上,面前堆满了山珍海味。两条修长的腿上都堆满了佳肴,一只脚被保险的冰块包裹,一只脚则靠近身后煮着食材的大锅,被火舌一下一下舔舐着脚心。

美人,美食,美酒,虽然是妖王的禁脔,但绝妙的搭配让台下小妖们大饱眼福,兴奋不已。

摩羯洞的盛宴,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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