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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六陷落,8

[db:作者] 2025-07-23 02:23 5hhhhh 7990 ℃

完成一系列动作,二娃稳稳落在红蝎精原先立足的地方,紫光的效力正好耗尽,众妖身上的时间再次开始流动。

“胜利是,啊——”就在二娃要宣布胜利之时,感到脚下触感不对,奇痒如狂涛海浪般袭来。那不是平常循序渐进的痒,而是淫纹发作之时那令人绝望的瘙痒地狱。

“哈哈哈哈!!!啊,我的脚,啊哈哈哈……”二娃滚倒在地,笑声一出就再也停不下来。他不受控制地到处翻滚,压到了一片片毒刺,碾碎了一丛丛金菌,胡乱蹬踹的双脚碰上针尖,又令发出阵阵惊叫。

红蝎精则悠然从刺伤起身,分毫未损。她早就防备着二娃断绝因果的法术,设下了陷阱。周围的刺看似凶险,实则质软无毒,而她立足之地,其实布满了纤细透明的蝎毛,每一根都沾满剧毒,对于着履的她自然无碍,而二娃赤足踏上却经受不起。以二娃灵目本可以察觉,但是一来他的注意力被围的毒刺吸引,二来虚耗久了精力衰退,三来为了突围心气急躁,三重压力下,自然没有注意到了。

“二娃,这么快就走不动了,看来还得让我好好调教一下你这双脚。”红蝎精说着,将少年一把踩在脚底,鞋跟深深陷入腰腹的肉中,看着他如同涸辙的鱼儿般挣扎扭动,却不可挽回地滑向灭亡的深渊。

痒,太痒了,怎么会这么痒。蝎毒的侵袭加上淫纹而的扰动,二娃再也思考不了任何东西,控制不了任何一块肌肉,没有任何缓解的途径。被红蝎精踩在脚下,连滚动宣泄的能力都失去,二娃更加痛苦,俊美的脸上满是泪水涎水和菌菇的粘液,发丝蓬乱,再也没有半分昔日风采。

与前几次相同,双脚的奇痒在二娃将近昏厥时消减,理智回溯却二娃陷入更深的痛苦,他认识到了残忍的现实——自己,败了。身上的每一根骨头好像都化成了水一般,提不起一点力气,丹田空空荡荡,法术更是无从施展。

只是一个疏忽,中了如此简单的陷阱,就落万劫不复的境地。腰部被踩得生疼,脚底更是在蝎毒侵扰下传来火辣辣的痛,不甘、屈辱、羞耻,一齐涌上心头,他脑中不断回想自己的失误——如果没有急功近利踩上陷阱,如果当时没有异想天开在鹿背自慰,如果没有窥探天机……都是这该死的淫纹!

“噗——”腹部中了重重一脚,二娃身子贴地向后飞去,像只布娃娃一样摊开。

“将二少爷光着身子,抬回洞里。”

“是!”众小妖欢呼雀跃。

众妖自然不能从下水道回去。红蝎精排布毒刺大阵耗力甚巨,先行回府,留下小妖们沿路将二娃从正门大张旗鼓地送回洞去。被众妖抬举,二娃无言地忍受着那一只只手掌在身上揩油。那些手或生着绒毛,或长满鳞片,或肉垫绵软,或骨节分明,四下游走,留下各异的刺激。他原先以为自己瘙痒后欲火难止,是因为金色菌菇粘液的催情作用。但他发现自己错了,自己的身体在奇痒的侵袭下变得格外敏感,仅是简单的抚弄就撩得他心中痒痒,控制不住地想躲避。

温暖的阳光令少年恢复了一些力量,淫纹似乎有智慧般摸透了他的身体,随着状况的恢复,两只脚上的痒感也逐渐增强,远胜过平时痒感累计的速度,如同两只刷子在脚心旋转,痒得他脚趾一张一合,两只脚使劲往一处凑,却被小妖识破企图,故意把他双腿分开,让他无从摩擦解痒。

“小子,怎么这么不老实,身子扭什么扭,刚才教训的还不够呐?”一小妖笑骂。

众妖嬉笑。昔日自己诈败入摩羯洞的回忆翻上心头,一样是赤身裸体被高高抬起,彼时出于自愿,此时身不由己,迥异的境况令他心里不是滋味。他的身体,他的尊严,他可以为了胜利而献出,因此他更不能接受自己的失败。

如果自己就这样被捉回去,至今一切牺牲算什么,被他背叛的兄弟又算什么?在摩羯洞里,自己有何颜面面对在自己的计划下被针,被擒获,时刻遭受非人折磨的兄弟?他还没有放弃,在脑中思索脱身之法:现在押送自己的是一堆小妖,正是逃跑的最佳时机。一旦进了洞里,按照妖精脾性定会对自己大加折磨,再也难有恢复的机会。但是在奇痒之下他使不上劲,法术也无法集中精神施展,根本无从挣脱。

“这小子就是欠艹!”一名小妖说着在二娃屁股上扭了一把, 又痛又痒的感觉让他身子弹了起来。小妖们的手更不老实了,肌肤上产生的快感越发清晰,污秽的念头再次于心头翻腾。他脑中闪过一道光。

“真是胆小,馋人家身子,就光明正大的来呀,摸几把捏一下,这么鬼鬼祟祟的多没劲?”

一直沉默的二娃突然开了口,倒把小妖们吓了一跳,停下脚步,纷纷朝他望去。而他话语里的诱惑之意,更令小妖始料未及。

“怎么,不想要我么?”二娃诱惑之意更加直白,轻轻晃了晃脑袋,露出楚楚可怜的神色。残香随着蓬松的发丝在空气中扩散,赤裸的身体在阳光映照下白得发光。当初连红蝎都经受不住的魅惑,何况这些道行尚浅的小妖,烂漫的春色前,他们只觉目眩神迷,个个面红气喘。

“你,你蛇么意氏……”一只小妖满口涎水含含糊糊地问。

“反正也跑不了了,不如让自己快活一下。你们,想干什么就干吧~”被淫纹折腾了几次,二娃对它的机制越发熟悉。释放后虽然无法解除淫纹,但是可以短时间内让脚底奇痒大大缓解。尽管自己精元大损,但是对付这些小妖,只要没有奇痒干扰不费吹灰之力。

“机会难得,进了摩羯洞,怕是沾我衣角的机会都没有了。” 看着小妖们精虫上脑的样子,二娃对自己的计划充满了信心,他似乎找回了点一切尽在指掌的风发意气。但想到而今出谋布计策不得不出卖色相,心中又是一阵失落。

眼见小妖仍呆立原地,二娃微抬左腿,绷起脚背:“你们不是很喜欢我的脚么,要不要摸摸看……”

细腻光滑的肌肤,凹凸有致的曲线,一看便十分柔软的脚心藏在深深的足弓里,整齐的指甲上跳跃着阳光,一勾一勾将小妖们魂魄都勾走了。看得眼睛都直了,托举者们将二娃抛在地下扑身而上,护卫们也争先恐后地抢了上来。

双脚首先被紧紧握在两只大手里揉搓了一阵,随后被贴在身前,让少年的脚底从前胸蹭到肚脐,握住两只纤细的脚踝用力往下按,似乎是想将这双可爱秀的尤物按进肚中一般。随后,洁白光滑的小腿被不断亲吻,妖精的手一时抚摸脚背,一时逐个揉捏脚趾。

腿脚陷入几乎疯狂的爱抚同时,少年的上半身被一只小妖拥入怀中,从额头、脸颊顺着白皙的脖颈一路到锁骨,都盖上了湿漉漉的吻痕,他本能地伸手阻挡,却被一只强壮的手臂按了下去,拦腰连着少年修长的胳膊紧紧抱住,几乎让他喘不过气。小妖粗短的手指在两颗红豆间戳戳按按,不停逗弄。

一连串饱含情色的举动让二娃很快有了反应。简单的挑逗都能撩起欲望,明明被侵犯却充满快感,他的心内五味杂陈。怀着忐忑的期待,他闭上眼。

似乎有更多小妖加入,两腿突然被分开,舌尖狡猾地在脚心打转,手指配合地在前脚掌,脚心,足趾沟交替抓挠。

“嘻嘻,哈哈哈,不要,我怕痒啊,哈哈哈……”稚嫩的脚底再次遭劫,笑声一起就再也止不住。

“这是前戏么,啧,偏偏是我最受不了的挠痒……”腹内虽然抱怨,二娃面上仍要逢迎,口中“不要不要”说的千回百转,晃动的身体进一步激发了控制欲,直撩的小妖们更加大了力度。

其他敏感部位也被照顾。渐渐地,外物刺激的瘙痒勾起了心中的淫欲,快感自被抓挠的各处向阳具汇集,喷薄的感觉渐渐接近。

“连挠痒痒,都有感觉了,也越来越快了……”就在二娃不知该是忧是喜之际,小妖们忽然停止了动作,一把抬起他向前走。

“怎么会,怎么会突然中断……”二娃惊得睁开了眼,淫欲无法得到满足,他百爪挠心,浑身如有千万只蚂蚁乱咬乱爬,不可抑制地发出充满诱惑的呻吟声,活活熬到快感的消退。他生怕过分主动暴露不轨的心思,只好隐忍不发。

走了一段路,小妖们又将他放下玩弄一番,二娃的玉茎都抽搐了起来,然而小妖们又在此刻生生停住。在释放边缘被阻值,他痛苦地叫喊扭动,虚汗淋漓的再也忍不了了,喘着粗气问道:“你们,你们干什么,只挠我的痒痒,不继续做点别的什么?”

“你小子,要不是军令在先,就凭这股骚浪劲,大爷我也要艹得你三天下不了床。”一只小妖,“可惜啊,如果玩得你射了出来,我们各个都要斩首。”

小妖们岂能不想将二娃好好亵玩一番,但是红蝎精根据失败经验痛定思痛,立下军令状,凡有私自猥亵葫芦娃者,杀无赦,检举者记大功。

“所以我们啊,只好挠挠痒痒咯~”

“就这样还得注意分寸,听说你们葫芦娃调教过后,挠挠脚心都能射出来。”

“啊?别,别这样,啊,住手啊哈哈哈哈……” 聪明反被聪明误,竟然在一群小妖面前栽了跟头,心知这样下去自己没有任何释放的机会,只是徒然遭罪而已,二娃悔得肠子都青了,求饶夹杂在大笑中飘了一路。可惜小妖们欲火已经被撩起,食髓知味,怎会停止。

“不,不要哈哈,舔,舔我也好,撸,撸也好,进去也可以啊,不要挠痒痒,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了呵呵,哈哈哈哈……” 不理会抗议,小妖的指爪肆虐在各处敏感私密的部位,少年的身体在奇痒下不断扭曲又被扯正姿势。然而每当一柱擎天之际,小妖们会及时收手,扒开他的双腿,不让他有摩擦大腿的机会,看着他在欲望的控制下毫无尊严地扭着胯,抖动着私处,却不可避免地疲软下去,再开始一轮新的折磨。

抵达洞口时,二娃已经在起伏的瘙痒与欲望的摧残下神志不清。当他的眼里映入“摩羯洞”三个大字,一股绝望涌上心头。心力交瘁的他两眼一黑,昏死过去。

“唔。。。。”。再次醒来时,少年觉得四肢百骸似乎都不再属于自己,就连视觉与言语的能力都被剥夺。短暂数秒的心脏骤缩后,逐渐清醒的大脑才理解了当下的境遇:自己的双眼和双颚都被厚重的粗布捆了个结实,双臂和双腿则被靠拢着吊起,强迫自己的细腰向上弯曲——正是再“平凡”不过的反手高吊后缚式。

“好疼。。。。”。如同全身散架般的酸痛和冰冷潮湿的空气告诉二娃,自己正在摩羯洞的深处。一阵恍惚后,二娃终于回想起了被红蝎所擒,再一路被一群卑微的小妖瘙痒侮辱至昏迷的事实。“该死,该死。。怎么会弄到这种田地?”少年一边暗骂,一边扭动酥麻的身体,试图在妖精发现自己苏醒前挣脱束缚,从双肩,臂膀,手指,腰臀——再到双脚。

“嗯呜呜呜——嗯嗯嗯呃!!”玉足的触觉恢复的一刹那,一股痒意如电流般撕破了刚刚宁静下来的精神,若不是嘴巴被封住,此时的二娃定会忍不住大笑着出声。此时少年才想起来,自己脚上的金纹不知道过了多少个时辰没有得到安抚,此时的痒意早已在巅峰处等待多时了!

“嗯~嗯嗯嗯呐!~~~呜嗯!”从淫纹化作金靴附在脚面起,二娃就没有一次能在此痛痒前保持住姿态,这次依旧没有例外。哪怕双眼前一片漆黑,二娃似乎也能看到淫纹那昆虫般的金色关节正在脚底舞蹈。此时的他也完全顾不上避免被妖精发现苏醒了,只是本能的狂乱着扭动身体,疯了般的弯曲本已高高凹起的细腰,拼命伸出手指,只求在脚底刮上一刮,以求稍稍缓解点这骇人的痒意。但很快,二娃发觉本该柔韧的身躯异常的无力,循着摩擦皮肤的坚硬触感,二娃感到自己的法力每每稍有恢复,便被束缚着自己的某个如同树枝般的东西迅速吸走,只留下精疲力尽的身体,僵硬的尝试着执行大脑的命令。

就在指尖快要够到脚底时,一阵眩目的白光猛然射入眼帘,紧接着封住嘴巴的布条也被扯下。二娃一惊,也总算是回复了些神志,还未适应光亮的双瞳几次聚焦后,终是看到了眼前白蝎精,正以审视着猎物的表情冷冷盯着自己。

“白绫!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快放我下来!”原本,高傲的少年是想以沉默顶回白绫冷冽的目光,但下身的不适不容自己的从容,片刻之后,二娃忍不住先开了口。

白蝎精却不言语,而是悠悠的拾起一根细针,在二娃脚上轻轻刮了刮,取下了些刚刚渗出的新鲜菌汁放入玻璃瓶中,饶有趣味的看着一朵金菇长出,又迅速腐败成液体落回瓶中。

“噗哈哈哈!!!你,你想干什么?唔~~~!!呕。。。。”银针的剐蹭对受伤的脚底仅仅是雪上加霜,二娃的恼火愈胜,可还未多说一句,便被白蝎精深入口腔的棉签打断,随后不受控制的干呕起来。

取到了二娃的玉涎装入另一个瓶中后,白蝎精终于露出了满意的表情,打了个响指,二娃周身的束缚一松,将少年放了下来。二娃一个激灵,赶忙控制了姿势,避免饱经摧残的脚底再触及地面,笨拙的落了地。

“哈。。。哈。。。哈。。。”。虽然下体的男根已经耸立到了一个相当引人注意的高度,但自知被奇怪妖术附身的娃子还是知道仅凭自己是无法释放的,而眼前的白蝎精更不会给自己机会,只能一边以掌心战战兢兢的来回滑弄,勉强捋去些足底痒意,一边瞪着害自己落到如此地步的元凶,挣回些丧失殆尽的自尊。

“本来我是已经准备好听到姐姐行动失败的通告了,却没想到神通盖世的二少爷真被捉了回来,甚是让人惊讶呀。”“你少在那阴阳怪气,若不是我诚心相待,你却屡屡换着法子下阴招,我怎么会被那些杂碎所擒?”被激的二娃立刻回敬,目光却撇向了还绕在手腕上的诡异树藤:这透着璀璨蓝光的妖物只是放松了力道让自己着地,却仍缠在身上,将自己的法力抽的一滴不剩。二娃暗自叹息:看来想靠神通从白蝎精眼皮底下逃脱是不可能了,只得去接对方的话茬。

“二少爷怕不是健忘了?我们二人约定在前,虽然我答应帮你忤逆天道,但也是在你助我捉住你兄弟后,在此之前你本该安安心心做好分内之事,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擅自行动,借你兄弟的物件先一步欲图窥测天机,才落得如此。看你现在这样子,连简单的行走都要让我帮忙,又凭什么敢说还能有助力?既然收不到你允诺的报酬,那我终止这份契约也是理所应当。”

“你,你在说什么胡话?”白蝎精对自己行为洞察让二娃大吃一惊,但无论如何,少年也不愿承认自己居然会被形容成“无用”。“眼下尚未被你们所擒的只剩七弟,他情况自有特殊,不去主动招惹,他绝对不会提前苏醒。稍给我点时日,我自然能解决身上的异状,到时候我们的约定不一样能完成?”

“哦?这么说,你是有法子摆脱。。。这金纹咯?”“那。。那是自然,要不是你们计划太急,早就没这破事了!”嘴上是这么说,二娃对此,当下倒也没什么头绪。但二娃坚信,不管这是妖术还是天罚,终究也是六道五行之内,祛毒解咒的法门自己都能借天眼神通知晓,只要假以时日,这恼人的淫纹总是能有祛除之法。

“既然二少爷有这份自信,那我也就给你这份机会。”白蝎精一个响指,周遭灯火四起将房室照得通明,二娃这才发现,二人所处的地方居然是一间藏宝室,架上珍材异宝琳琅满目,其中有许多药材,哪怕是目纳百川的二娃也只是有所耳闻,从未亲眼相见,不由为白蝎所纳之广称奇。

白蝎:“二少爷既然这般不服,那便给你这个机会。这间小乾坤阁虽不敢说搜尽天下古今的奇丹异药,但我倒敢说二少爷今世能找到的天材地宝,这里只多不少。我给你三天,我保证三日内不催动你脚底金纹,仅留些许痒意供你琢磨。三日内,用你那知天晓地的神通,不说解了我这法术,哪怕是能缓解,这赌便算你赢了,你自可离去,我也将所知和盘托出,但若解不了你这脚底窘态,你我可再不是合作伙伴,而仅仅是猎人与猎物罢了。”

第一天

[两个时辰]

用不着这么看我,只是来取棵灵芝泡杯茶而已,你要是想要,那边多得是,自己去取就行。

[十个时辰]

天色晚了,我就不陪了,卧床就在那边,二少爷要是想小憩一会就自便吧,当然,虽信得过你,门我还是锁上,别让门外的琐事扰了你思绪。

第二天

[两个时辰]

一宿没睡?嗯。。。。你用这药可得想清楚,我事先提醒,这东西除了损你灵根外就只会让那金纹发作的更厉害了,哎?唉,罢了罢了。

[四个时辰]

醒了?我都提醒过这只会徒增痒意了,还好,只晕了两个时辰,你这样看我也没用,我确实说了不会催动金纹,但你自讨苦吃去刺激,那就与我无关了。好了好了,不打扰你了。

第三天

[一个时辰]

哪怕不想休息,你不打坐运气片刻,药效也难以完全发挥吧?。。。。别乱东西。

[五个时辰]

这可倒好,再用几服药,怕是你下半生站都站不起来了。后面的架子上有九花续经丸,先服了再折腾吧。

[八个时辰]

虽然以毒攻毒是自有妙用,不过你花了这么多事也只是解了自己给自己下的毒啊?擦擦汗,想想还有什么手段?你还有点时间。

[十一个半时辰]

六刻,五刻,四刻,三刻。。。。怎么坐着不动了?可别哭出来啊二少爷,泪在这流了,可就太早了。

[十二个时辰]

。。。。(耳边轻声)时候到了

白蝎精看着二娃英俊的面庞由自信,到困惑,恼火,沮丧,最后到畏惧,心中也是暗自好笑。按说以二娃采取的这诸多玲珑妙法,哪怕是应对什么蛊圣毒仙的惊世奇招,也多多少少都会有所效果,可这淫纹却仍纹丝不动,甚至光芒愈甚。这是因为从一开始,二娃就走错了方向,这淫纹看似毒咒,其实却是补方——至少对葫芦真君们是如此。这法门的本质,是金刚大王自还是葫芦小金刚时留下的葫芦叶而成,当时的小金刚以阴替阳逆转真气属性为求诛杀青蛇,偷天换日之下,其体内原本的阴毒与阳髓的本质竟也跟着调换,可偏偏这葫芦叶与葫芦真君又是同源,即便沧桑变迁,下一代的葫芦兄弟的仙躯也只会将这些渗透了蛇毒欲蛊的葫芦叶残渣视作自身的一部分,当成如葫芦籽七心莲般的补品摄入体内。

此时二娃用尽手段试图将体内的“异物”祛除,可他的身体内并无所谓的“异物”,只会反过来进一步吸收这份“同物”罢了,没有想到这一层的二娃,自然是绞尽脑汁,却只是火上浇油而已。

“等,等一下……”白蝎精步步紧逼,二娃一个劲向墙角蹭去,脊背阵阵发凉。在与她同盟之时,各种实验就将自己整的七荤八素,如今二人翻脸为敌,无法想象自己要遭受多么恐怖的酷刑。化解淫纹失败让他信心大挫,实在不相信自己能熬过惩罚。如果陷入兄弟们那样的处境,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既没有抗衡的实力,也失去了利用的价值,好有什么筹码能说动她?”二娃大脑飞速旋转间,一个不愿再想起的选择渐渐浮现。

自己还有天生的美貌。

二娃还记得当初一时兴起诱惑红蝎,将她好好戏弄了一番,为了耍酷还说出什么“我的眼,我的唇,我的吻,我的声音,我的语气都是我伤人的利器”之类的话。如今被她打败擒捉,两次被迫动出卖色相的念头,他不禁有种因果循环的嗟叹。

“如果你能和我续订盟约,我不仅会主动配合你的实验。你想,想再进一步也行。”少年说着说着,脸上泛红,不由扭过头去。他终究没有自己所认为的那么理性,能够毫无羞耻地动用美色达成目的。而面对白蝎,不知为何诱惑言语反倒不如对小妖时说的那么顺畅,憋了半天才说出一句“再进一步”。

“进一步?”白蝎精仍是冷冷俯视着二娃,毫无波动的语气让人摸不透心思。

短暂的沉默后,还是二娃等不及继续解释:“我能看出来,你对我,对我还是挺有兴趣的吧。这也难怪嘛,毕竟我这样的美少年,也算是千年难遇啦。如果,你想和我交往也是可以的哟。”他用诙谐轻佻的语气掩饰着内心的紧张,故作潇洒地一只手缕了一下头发。

“看来之前一些事让你误会了。我对你没有特别的兴趣。这个世界上的美少年不止你一个。而在我看来,便是你们葫芦兄弟之中,六娃的姿色也要更胜一筹。你的身体对我来说只是实验道具而已,毫无魅力可言。”

二娃瞬间石化,浑身发冷,手脚冰凉。他无法接受白蝎精对于自己相貌的评价,自己仅剩的手段都失效了。难道,真的没有希望了?

“喂喂,别开玩笑了,比六弟还是强一些的吧?修真之路可是寂寞如雪啊,真的不考虑一下么……”他心有不甘地继续自荐,拖得一时是一时,眼神中已经藏不住惊慌。根部扎在墙壁之中的诡异树枝突然伸长,缠住他的手腕把他两臂大张着吊在半空。接着他眼前一黑,再次被戴上眼罩。

“不,等一下,你想干什么……”全身又是一阵无力,黑暗中二娃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忽然乳首感到冰凉凉痒丝丝的。

“上次药浴只是用了一小部分原料,我想试验一下,将它涂在身体其他部位会有什么反应。”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嘶……”至今二娃仍然不知道造成身体异变的祸首为何,输得憋屈不已。回答他的只有不断蔓延的冰凉与酥痒,在剥夺视觉的紧张感中不断放大。

绿色的碎叶轻点在少年身上,瞬间没入雪白的肌肤,像墨水浸在宣纸上一般,漫出一簇簇金色淫纹,彼此勾连交错,将集中于脚心的痒意输送至全身。

“唔,好痒,哎呦,别,白,白绫,你想要什么,可以商量,别,别这样……”接连几次奇痒折磨,元阳泄露,二娃疲惫不堪,实在不想经受再一次的折磨。

“你失去了盟友的资格,但姑且在对付七娃上还有些作用。现在我想要的,是一个乖巧的奴仆,听话的玩物。”

“我算是栽在你手里了,我答应你,快放我下来……”

“奴仆”“玩物”听着十分刺耳,然而此刻二娃明白,只有含垢忍辱,才有卧薪尝胆的可能。

“自负的二少爷这般轻易就答应当人奴仆,我可不太相信。想取信于我,就先收起全身法力,让我在你身上做个印记。”

哪怕不清楚印记为何,二娃也知道白蝎精此举一定会让自己彻底失去反抗能力。无论答应与否,失败的结局已经注定。即便神通广大,智谋过人,他所拥有的终究只是一颗少年人骄傲又敏感的心,此时此刻终于在一连串的压力与打击之下服从于愤怒与屈辱的冲动。

“呸——”一口唾沫吐在白蝎精衣服上,二娃收起谄媚的神态,咬牙切齿地挤出两个字“休想。”

“是么,卸下伪装了。不着急,我再给你一点时间考虑。”白蝎精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淫纹越来越密集,当白蝎冰凉的手指伸进大腿缝,在私处边缘游走时,在羞耻的刺激下下意识地一脚踹了过去。

脚被抓住,如同踩在一块冰上般,敏感的肌肤一阵颤抖。外来的刺激催动了淫纹的凶性,以脚心为原点,纵横的淫纹一张一缩,有如水蛭一般吸吮着源源提升的瘙痒,注入他们贴附之处。

“呼呼,噗嗬嗬,嘻嘻,哎呀哈哈哈……”忍笑的努力在生理本能下迅速土崩瓦解,二娃未被捆绑的腿在大笑中拼命蹬踹,脱离了白蝎精掌握,好几下踢在她身上。然而被疲乏与瘙痒侵蚀的肌肉无法汇聚力量,软乎乎的脚掌就像撒娇的孩子在施暴者怀中乱蹭。即便是毫无威胁的攻击也不被容忍,诡异的树枝动作起来,紧紧缠住少年双腿,将他以四脚朝天的奇怪姿势固定住。晃动身体的权利也被剥夺,二娃难受地高呼着“放开”。白蝎精微笑着在他浑圆的翘臀上一拍,宣告着涂抹的终结。

“我再问一次,二娃,做不做我的奴仆?”

“哈哈哈,不,不可能呜呼呼嗬嗬嗬……”

“那么,便在给你一天的时间,‘冷静’考虑一下吧。”

二娃的耳中传来石门关闭的砰响,二娃悬着的心也沉到了谷底。对于瘙痒的畏惧让他确实有一点动摇,在奇痒逐渐升腾的时刻几次都忍不住想求饶。但现在白蝎的离去让他确定了选择,逃不开被折磨羞辱的命运,以不屈的姿态抗争,至少还能保住最后的尊严。

奇痒仍在不断攀升,此刻的二娃没有任何干扰,被迫彻彻底底地“品味”这令他抓狂的滋味。他说原本以为前几次的经历会让提高他的承受力,但是他错了。每一次周期的奇痒的感受都有着微妙的不同。或如手指抓挠,或如舌尖舔舐,这一次像是粗硬的毛刷在周身刷洗转动。

“太痒了,太痒了啊,这次又要提升到什么程度才到头,持续到什么程度才结束啊?”淫纹在不断自我孳生,每多一条,奇痒便再增一份。没有阶梯式的抬升,钝刀凌迟一般增强的折磨将过程拉地漫长难熬。从前在与淫纹的对抗中,他的败阵可以用各种外因开脱,此刻他被迫用意志与奇痒正面拉锯,每一寸肌肤的战栗都是那么清晰。他仅剩的自尊让他不愿认输,可是这身体的弱点实在不是意志就可以克服。

“哈哈哈,放开我,放开我哈哈哈,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啊哈哈哈……”奇痒压迫,怪枝缠身的少年连一个指头都难以动弹,仅剩语言可以宣泄身体的痛苦与心中的煎熬。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二娃也不知过了多久,奇痒的刺激侵占了全部大脑,排斥思考与计算,一片黑暗之中,二娃的脑海中出现这样的幻像: 他散发着微弱的光芒,不断与四周蠢蠢欲动的暗影做着抗争,然而那暗影沉沉压逼而上,无数的手抓住他挥动的双臂与双腿,贴肉一阵烧灼般的奇痒,熄灭了光芒。他想呼喊,却发不出声音,想要攀爬,却在泥沼般的黑色中逐渐深陷,最终他那高昂的头颅也被按进死寂的黑暗中。反抗的少年,完全被吞噬。

“啊——哈哈哈……”在浑身的抽搐中,二娃迎来了极限,奇痒仍然在无情的攀升,他是多么后悔自大与傲慢让他高估了自己忍耐的极限,“我受不了了,哈哈哈……太痒了,哈,哈,不行了啊哈哈……”是单纯的宣泄,还是希望能让白蝎精听到,他自己也区分不清。然而绝境中的挣扎触碰了诡异树枝的底线,树枝生长,将二娃完全包裹在木质的囚笼中。强烈的束缚挤得他肋骨肿痛,呼吸困难。口鼻被捂住,少年在含糊的叫嚷中,屈辱地流下眼泪。

“为什么我要遭受这些?这就是,背叛的惩罚么……”无止境的折磨彻底摧垮心理防线,“停下,只要能停下,无论谁都好,无论什么条件都好……”

树枝继续蔓生,粗糙的树皮滑过少年在淫纹的摧残下分外娇柔的肌肤,更堆起层层叠叠的痒意。细细的枝条在脚底织成木屐,一点点收紧,白嫩的双脚上勒出一道道红印,整只脚掌拱了起来。树枝上的节瘤嵌出一个个凹陷,随着枝条缩进在脚底游移。

“唔唔唔——”虚实相印,内外交攻的折磨下,理智彻底灰飞烟灭,此刻他愿意放弃一切尊严,只求能脱离这无法忍受的奇痒。淫纹彻底连成一片,二娃如同穿了一件从脚背覆盖到脖子的金色紧身衣,奇痒卡在巅峰的状态,狠狠啮噬着即将断裂的神经。时间在痛苦前失去了意义,一秒钟也和以前年一样漫长。

奇痒巧妙地在二娃意识即将崩溃时缓缓衰减,但狡猾地保持在无法忍耐,却又不至昏厥的界线上。树枝缩了回去,少年的身体无力地下垂,如同从水中捞出来一般,汗水顺着健美而色气的曲线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呼呼……呜呜,救救我~饶了我吧~”永远不得安宁的二娃在喘息与呻吟中度过了后半天的时间。

第二日的清晨,奇痒隐隐提升,这一次如同电流一般,以不同的频率在身体四处窜动闪现。忽然二娃耳朵一动,石门呼啦啦地开启。熟悉的脚步声在监牢中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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