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二六陷落,1

[db:作者] 2025-07-23 02:23 5hhhhh 1510 ℃

七色峰下,红蝎精手持赤鞭,秀眉深锁。小妖层层叠叠,将四周围得水泄不通,阵法井然,几百双眼睛紧张地四处搜索。

“嘿嘿,妖精,来抓我呀。”悦耳的少年嗓音凭空响起,却不见说话之人,给战场剑拔弩张的氛围增添一丝诡异。

忽然“啪”的一声,一名小妖捂着脸坐倒在地,不知被谁被删了一个耳光。接着“啪啪啪”的声音如鞭炮般地在小妖的阵列中想起,小妖们东倒西歪。噼啪之声逐渐接近阵眼,红蝎精喝的一声赤鞭抖动,呼呼有风雷之声,一团红光护住全身。

然而赤鞭破空声中只闻一声轻响,红蝎精向旁栽倒,长发披散,连金钗也给打得飞了出去。这一掌之厄到底没能躲过。

红蝎精站起身,捂颊怒道:“六娃子,有胆子就现身一斗,这般暗箭伤人算什么好汉。”

“嘻嘻,英雄好汉,是你封的么。不过你这么想见我,就让你见上一见吧。”话音落,半空之中现出一名清秀俊美的少年。只见他闭着眼,修长的四肢向外舒展,在群敌环伺下伸了个懒腰,浑没把众妖放在眼里。

“这才对嘛,这么俊俏的小弟弟,怎么怕见人呢。你的哥哥们敢和姐姐我光明正大地比试,到了你这难道只敢躲躲藏藏的了?”

“啧啧啧,这么赤裸裸的激将法对我可没用。”六娃双目倏睁,粲粲如星,眸底深处的一丝俏皮,让本就俊极的面庞多了分灵动的魅力,“只许妖精你暗算,不许我偷袭嘛。我可不信凭你这点道行能‘光明正大’地打败我的几位哥哥。”

“哈,你的几位哥哥确实都有惊人的本领。”红蝎精双手背负,两只变色龙精悄悄爬上了六娃悬空处身后的山崖,“可惜啊,你们葫芦娃有一个同样的致命软档,姐姐我就是抓住了这个软档,让你们有天大的本事也是不出来。”

“喔,软档,我怎么自己都不到?”

“嘻嘻,放心,马上你就知道了!”

“什么意思……欸?”

两只铁钳从六娃背后伸出,紧紧锁住了六娃的肩胛和腰肢。

“什么嘛,这种东西怎么可能抓住,唔,呵呵,妖精你干什么……”

铁钳机簧触动,贴肉弹出一圈棕毛刷子,在六娃腰间旋转,惹得他几声轻笑,身形一虚便脱出了铁钳。

“战场之上耍这般儿戏,妖精你可真是嫌命长啊。”六娃双手抱臂,都不向背后看上一眼,依然满不在乎的样子。

“是吗,我看你也是松懈的很,留神,那更厉害的来了。”话音未落,六娃感到小腿一紧,低头看去,只见两条鲜红的舌头缠了上来,正是攀在山崖上的两只变色龙,眼见铁钳无功,便用上了舌头。

眼见奏效,二妖长舌一卷,六娃向后倒飞,两条修长洁白的腿便被抱入怀中。

“抓住他了。”用手抱住了六娃双腿,二妖的舌头甫得自由,便忙不迭地邀功,少年大腿那顺滑的肌肤和充满活力的筋肉感更是令他们心花怒放。

“抓住我?是么!”微微挣了两下没挣脱,六娃身一屈拔空而起,直上云霄。猝不及防,一只变色龙没抓稳半空中跌了下来,摔得筋断骨折,另一只登时面无血色,紧紧攀附六娃腿上,哪还敢造次。

“哦呀,你还在啊,那就,陪我飞一会儿吧!”六娃猛地加快速度,自云霄俯冲向大地,略过地面又冲上云霄,变色龙只感到劲风扑面有如刀割,吓得不敢睁眼。六娃哈哈大笑,几个来回下来,玩得有些厌了,这才回到群妖附近,悬浮半空,只见身下小妖聚集,叫喊声此起彼伏。六娃有心逗弄,兜着圈子飞来飞去,引得小妖们在地上追的嘘嘘气喘,挠钩套索总被灵活避开,却怎么也碰不着六娃。偶尔有蜂雀之属飞上来,也给六娃轻轻一拳便给打发了。

“嘻嘻,瞧你们的蠢样子,欸?哎呀哈哈哈……”脚心一阵奇痒打断了六娃的嘲笑,瘙痒之下六娃感到身子一虚,一头栽进地上的小妖群中。小妖们一阵欢呼,抓手臂的抓手臂,抬腿的抬腿,抱腰的抱腰,七手八脚将六娃牢牢抓住。

“是那只变色龙。”六娃抬头见变色龙的爪子正按在自己脚心,正想挣扎,只感到浑身攀上无数异物,尖锐的指甲,细软的绒毛,湿乎乎的舌头,钻进腋窝,盖上肚脐。小妖们放肆地侵犯着这跌入陷坑的猎物。

“哈啊,啊哈哈,这是干什么,好痒……”六娃手舞足蹈,脖颈高仰,却很快给小妖们拽回四肢,按下脑袋。无数的手掌游走在健气的躯体,掐捏着充满弹性的肌肤,甚至伸进小衫短裤之内。

“喂喂,那里不可以,啊哈哈……”六娃抗议的话又被瘙痒镇压了下去。

“六娃子,刚刚不还神气活现的么,怎么连几个小妖也应付不了了?”红蝎精在一旁嘲讽道。

“这,这算什么, 嘻嘻,哈哈哈……”

“算什么?算是让你飞身不起,动弹不得~”

“这,这种招数,怎么可能……有用嘛!”只见六娃身子一闪而隐,众小妖错愕间,一阵兵乓声过,小妖纷纷倒地,再起不能。

“喂,妖精,还有什么花样,快点使出来吧。”红蝎精循声望去,只见六娃高坐在之前变色龙埋伏的山崖之上,翘着二郎腿,雪足挑衅似的一晃一晃。

“六娃子,看来到现在还不清楚自己的弱点。”

“哈?你刚才是针对我的弱点?你不想说我的弱点就是怕痒吧,刚才是和你们玩玩,认真起来我怎么会怕这种小儿把戏。”

“少嘴硬,是谁刚才被搔了下脚心便从天上跌下来的?看法宝!”说罢红蝎精素囊一张,一只晶莹剔透的琉璃罩滴溜溜升上半空。红蝎精旁观者清,她见方才六娃隐身脱离小妖们的束缚之时,那变色龙精正想要再次搔挠他足底。这娃子定和他兄弟一般,只要抓住了他的脚,不愁制不住他。

“嘭——”看似一碰就碎的琉璃罩将六娃原本坐处砸出一个大坑,晃悠悠抖落边沿的土屑,朝着地面俯冲而下。

六娃早已落在地上,琉璃罩随着他的脚步东西来回飞转,六娃隐身,那罩子便悬浮不动,六娃一现身,便继续追踪。

“咦,这法宝有点意思……”六娃说话间脚步稍慢,那琉璃罩直扣而下,逼得六娃一个后空翻险险避开。

“你的六弟,并没有展现出你所谓的实力。”远峰之上,白蝎精借着二娃天眼神通得的印画观摩战局。

“正如他自己所言,现在只是在玩闹罢了。这家伙的性格一直很恶劣……”二娃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此刻他心中所想,正是他背着白蝎精,凭借自己药浴时纳入的神秘液体窥探天机所看到的光景。

密室之中,沐浴在紫光中的二娃黑袍灰化散落,回归橙色短衣的本来面貌。他感到一股热流自涌泉直上百汇,周身景物虚化,等回过神来,自己已经站在一个陌生的湖畔。月华皎洁,湖面却一片漆黑,如深渊巨口般连月影也吞没不见。不远处一个面貌与自己有几分相仿的白衫少年,正抱膝坐在湖畔。少年项间垂着一个小缀,莹莹反射着月光。

“你是,葫芦小金刚?”

眼前的少年没有回应,疲惫地垂着头,浸在湖水中的脚趾漫不经心地勾动着,全没有传说中斩妖除魔的潇洒俊逸之态。

忽的,少年脖子上流光一转,挂坠咕咚一声掉入湖中,湖水猛涨,瞬间吞没了湖畔的少年与二娃。

冰冷的湖水之中,二娃睁开了眼,只觉得呼吸如常,随机明白自己身处幻境,自然言语无应,水火不侵。只见少年七窍涌出滚滚黑气吞没全身,黑气三七市,少年赤身裸体,全身布满了黑紫色的邪纹,散发出骇人的妖气。

湖水退去,大地之上,少年仰天长啸,化作一道黑烟而去。天若有应,霎时黑云聚集,一场豪雨骤然而降,大雨之中,少年原本立身之处,一颗葫芦籽的新芽破土而出。

光景再度模糊,二娃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站稳时,他发现自己仍站在密室之中。

“金刚化妖,永劫轮回么。”这破碎的片段似乎暗示着葫芦娃们的宿命,二娃沉思良久,忽然感到足底热流久久未散,反而越发灼热,隐隐有些瘙痒之感,连忙盘腿翻起脚掌,只见几簇金色淫纹自脚心而出,缓缓爬上足踝。二娃试探性地伸指一触,一阵瘙痒裹挟着难以言喻的燥热直袭心头。

“唔哈……”二娃一声呻吟瘫倒在地。瘙痒与燥热转瞬即逝,盘腿再看时,脚上的淫纹也消失不见。

二娃心中惊疑不定“这是白蝎精真正的陷阱,还是窥探天机的代价?”而然旋即他下定了决心。哪怕眼前便是深渊,自己唯有义无反顾。这是为了自由,自己唯一所能抓住的,细若游丝的希望。

“若是窥探其他兄弟,或许能够看见其他命运的碎片。”二娃起身一挥手,黑袍覆身。他将面容藏在兜帽之中,朝着囚禁兄弟们的密室而去。

大娃的囚室内,空气中充斥着淫靡的麝香之气,十数个小妖或坐或靠,交谈着方才飘飘欲仙的感受。骤然间地上黑气涌动,一道黑袍身影凭空现出,小妖们纷纷起身,垂首而立。他们认得这是大王请来的黑袍客卿,有着鬼神莫测的修为,不敢有丝毫怠慢。

黑袍遮身的二娃看见大娃仰面瘫倒,昏迷不醒。周身一丝不挂,修长的体态与恰到好处的肌肉令这胴体无比诱人,踝上两只银镯点缀,更增了一分挑逗。从依然高耸的阳具可以看出,大娃刚经历了一场亵玩。二娃也有所耳闻,自从二次被俘后大娃便被红蝎精作为奖励,犒赏作战勇猛的小妖,犹如军妓一般。二娃嘴角泛起一丝苦笑,手指一勾,摄取了大娃一根秀发,转身离去。

三娃的囚室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三娃侧身躺在地上,额上冷汗直冒,口中不住呻吟,显然身处噩梦之中。二娃没有惊醒他,仍是默默摄取一根秀发而去。

四娃的囚室四壁皆是耀眼的冰晶,囚禁四娃的黑丸高悬穹顶,不住旋转蠕动。黑丸之下则是一张红色帷帐包围的软榻,榻上沉沉睡着赤身裸体的五娃。五娃脖颈之间套着一个显眼的黑色项圈,极像拴狗之物。

“大概是为了四弟,五弟向红蝎精献出了肉体。”二娃猜测着摄取了二人各一根秀发。

密室之中,二娃卸去伪装,他感应着体内若有若无的秘液,一手握着四根头发,一手撩起刘海,让透辟因果的紫光照射开去,形成一片光幕。紫光中,四根头发自二娃指缝间飘忽而出,悬于半空。首先是水娃的头发溶入紫光之中,泯灭之处浮现出一个金色的“生”字。

光景变换,二娃感觉身体似乎升腾而起。这一次的画面不如第一次那么清晰。隐隐绰绰几条人影,穿着与白蝎精类似的白色长褂,围着一个金属立方体争论不休。声音在宽阔的大厅回荡。

“最后的问题终于有了答案。逆转熵增的答案在生命本身。”

“喜怒哀乐,思索,苦闷,情欲,信仰,生命对于世间的情感即是无穷的力量之源。”

“创造生命的方程式有解,行于原初的混沌之海上,要有光……”

画面逐渐模糊,声音也越发微小。最终不可辨,不可闻。一阵急剧的坠落之感后,二娃发现自己再度回到密室。一股悲怆之情油然而生,二娃几乎抑制不住要发出新生儿般的啼哭,这感觉是得见圆满的真理后回返残缺的阵痛。无需辨言,这便是天人造命的过程,受造者遇见造物主后发自灵魂的悸动不会说谎。二娃闭目昂首,张开双臂回味方才一幕,虽然与传说大相径庭,那看似平凡的一段光影却至今仍让他的胸中充塞一股壮阔之感。

但很快,足底传来阵阵瘙痒打断了这玄妙的感应,二娃抬起脚,更为密集的金色淫纹没过脚背,爬上足踝。

“唔……这究竟是什么,比上一次更严重了。”瘙痒之感如蚁附膻,二娃不禁用手抚上自己脚底,霎时更为强烈的奇痒如潮水般涌来。“哎呀~哈啊~”二娃一下栽倒,脚板在地上不住摩擦妄图缓解痒感。受二娃状态影响,紫色光幕也渐渐散去。

奇痒渐渐退去,留下的是一股燥热,一阵酥麻自涌泉经双腿至鼠蹊,最终汇集在玉茎之端,常年安分低垂的阳具,首次微微抬头。

二娃低头视之,竟见脚底踩过之处和淫纹上长出一簇簇菌菇来。这菇儿通体金灿,菌柄纤细透亮,几个呼吸间却又腐败凋落,化作一滩淡淡的黏浆,不消片刻变没入尘土彻底不见。

足下生花本是有旷世神通之人带来的吉象,可在二娃看来,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情况却绝非这般好事。葫芦娃们皆为仙藤转世,神树化肉,而五行之中木生出蕈即为腐败之象,二娃已经能感觉到这菌菇的生长正悄然却不可阻挡地汲取着自己足间的法力,虽这点消耗补充起来轻而易举,但无疑让阻挠这蚀骨般的痒意变得更加困难,更不知这菇儿还有没有别的用处。

“啧.......赶紧先办完要紧的事,再想办法对付这东西吧。”奇痒随着金纹一同淡去,地面上的菌液也消散殆尽,虽有不安,但此时也不能回头了。

二娃捡起掉落的三根头发,再次张开紫色光幕。

三娃的头发融入光幕,空中一笔一划勾勒出一个金色的“住”字。

这一次二娃感到自己自空中俯瞰大地,大地上遍是如蚂蚁般渺小的人类与妖族的身影。他的目光聚集在一处妖族的部落。耳边响起空灵的声音。

“多么奇妙,这些生命中最为灵慧的个体通过与自然之力的共鸣发展出了更高级的情感,掌握了强大的法力与接近永恒的寿命,由于对自然之力的亲近他们的形体也趋同于造物主。”

随即目光转向一座人类的聚集地。“城市”一个概念映入二娃的脑海。街市上人头攒动,两旁小贩的吆喝之声此起彼伏。他从未见过如此高大坚固的墙壁,如此精美的建筑,自他诞生以来,人类分散聚集在彼此不通音信的村落之中。

“而这一类生命,他们在漫长的演化中放弃了个体寿命的永恒,而让整个群体得以在诞生之初便与造物主相近。他们之中也有个体通过对理的理解掌握强大的力量,但终究天赋所限,寿元不长。”

视野自大地升上天空,变得模糊起来。大殿之内,两侧各悬浮着一座高台,高台上一排排身影,争执不休。

“我们可以接纳‘人类’中与我们相近的个体成为我们的一员。”

“什么?让受造者拥有与造物主同等的权利,你们想引发伦理危机么?”

“我认为,这将利于我们收集与利用信仰而生的能源,更充分地利用‘人类的价值’。”

“如果真的接纳人类,那么重点不应该是我们是否能因此获利,而是讨论人类是否可以拥有权利。”

“这无异于打开潘多拉的魔盒,结果将是难以预知的灾难性的。”

“既然难以预知,如何便能肯定是灾难……”

画面渐远,声音渐低,回过神来,二娃眼前是光秃秃的墙壁。金色的淫纹漫上了小腿肚,接触地面的足底传来的瘙痒让他忍不住交替着踮起脚尖,

“呼呼~该死,怎么这么痒~”瘙痒久久不散,二娃干脆箕坐在地,两只脚掌离开地面。石室密不透风,但两只脚掌仅是微微晃动摩擦空气都像是有人在用手抚弄一般,引得二娃直喘粗气,忍不住伸手在脚底搓揉了一下。

“哇啊~啊哈哈哈……”本就敏感脚底这下如捅了马蜂窝一般,奇痒炸裂开去,前胸后背,脐下腋窝,腰肢小腿好似有无数虫爬一般,无处不痒。地面上生出大片金色菌菇。二娃不顾形象地满地打滚,双手时而抓挠腰腹,时而抚胸揉被,却也难消奇痒之万一。尤其一双脚,似有无形指甲一下一下刮过脚心,却无可阻挡,无论怎么抱脚揉捏都无用,唯有放肆的大笑无助地回响。“啊哈哈,哎呀呀啊哈哈哈,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二娃的手指刮过淫纹,几乎抓破皮肤,却丝毫影响不了它的增生。二娃的这双脚曲线分明,足趾圆润整齐,白如羊脂嫩似绢帛,本是世间罕有的尤物,加上这淫纹点缀,如金镶玉,更增其色,但此刻却是其主人苦难的渊薮。

“哎呀,痒,痒死了,哈哈哈哈,我的,我的脚,啊哈哈……”密室之内,金色的菌毯之间,二娃身受奇痒,连求饶的对象也找不到。美少年抱着赤裸的双脚嘘嘘气喘,浑身汗湿,薄薄的小衫紧贴身子透出肉色,构成一副无人得享的艳色画面。

不知过了多久,奇痒终于散去,二娃趴在地上嘘嘘气喘。还没等他调息均匀,一阵阵快感传遍周身,好似一双温柔的大手在胴体上不断抚摸。“嗯,呼呼……”精疲力竭的二娃正在意志薄弱之刻,不由心神一荡,脐下之物再度抬起几分,从未曾被外物触碰的敏感尖端摩擦衣料,更惹得一缕痒意自顶穴没入道中,整条玉茎再蓬大了三分。二娃仰面朝天,满面通红,口鼻之中热气呼呼而出,忍不住摩擦双腿缓解难耐的躁动。

“原来,这感觉,这么舒服么……”初尝此道,二娃竟起了一丝就此沉溺的念头,缓缓将手伸进亵裤,轻轻握了一下自己的分身,一阵激烈的麻痒直冲向脊髓。“嗷嘶~”二娃痛快地叫出了声。

“唔~~唔~嗯~还不能,不能在这里结束,呼~呼……”二娃的理智最终在这场角力中占了上风,他生生止住了自己的邪念,熬到了快感消退之时。“难怪我的兄弟接连败北。性欲,真是诱人堕落的可怕力量。”二娃自言自语,但内心深处,不由对下一次的体验,有了一丝期待。

火娃的头发融入紫光,迸射出一个金色的“异”字。

“叮——”铁锤砸向砧上的剑尖,溅出几点火星。

赤膊虬须的大汉放下铁锤,将手中长剑高高举起,直指天日,金色的光辉镀满剑身。大汉身后,一只披甲的队伍在街上浩荡而行。队伍正中四个人抬着巨大的担架,担架上各类妖物残缺的尸首堆砌地如小山一般。

“妖类相信绝对的力量,只能形成小规模的部落。而人类崇尚秩序,已然建立起了绵延千里的帝国。这两种不同的理念,不同的进化方向必然造成无可解决的纷争。最终只有一族能够屹立大地之上。”画外音在二娃耳边响起。

“即便个体力量强大,面对数量众多,组织井然的军队,妖类没有任何优势。”

“人类抗衡天灾,战胜妖物,届时还会对我们这些造物主产生敬仰的信念么?”

“我们可以赐福于妖类中的佼佼者,让他有能够凝聚群妖,对人类发动冲击的魄力。”

“盛与衰的兴替,血与火的洗礼才能孕育出纯粹而高洁的信仰……”

音画消失,二娃一阵惘然,人妖相争,是诸天神佛愿意看见的景象么。那么除妖卫道的自己,又是为何而生?

疑问的答案没有到来,先传来的是钻心的痒。“又来了,啊~”脚底如遭火灼,二娃跌倒在地,脚在空中一荡,便仿佛蹭过羽毛一般,惊得他不由蜷起脚趾。“我的脚怎么会变的这么敏感~”心下无奈,前几次的经验让二娃不敢再用手触碰脚底。但即便什么也不做,那滋生的淫纹似乎变得有形有质,每自脚心钻出一个便痒得二娃浑身一颤,就像被一只大手捏住了脚掌,拇指在稚嫩的脚心边压边转。淫纹一路爬向小腿,如虫豸蠕动般的触感痒得二娃嘴唇紧咬,粉拳乱挥。

“呼呼~”随着二娃气喘,痒感逐渐蔓延,如一张薄膜紧贴全身,但已不那么剧烈,酥酥麻麻,颇为舒适。而若是不去搓挠,那些诡异的蘑菇也便是没有出现。

“结,结束了?看来只要不刺激就好……”二娃松了一口气,支起身子,脚底自然地踏上了地面。

“呜哇——啊?哈~哈~不,不好……”一时松懈,淫纹受激,密集的金菇如雨后春笋以脚底为中心炸现而出,炽烈的快感顺着包裹全身的酥麻燃烧开去。“身体,变得好奇怪……”二娃胸膛小鹿乱撞,脑子嗡嗡作响,满腔的燥热不留给他思索的余地。

“热~额啊~啊~”娇叫声中,二娃周身冒着热气,连耳根都变得通红,身子左右晃动,两腿交替伸屈着,两只手不受控制地撕扯着衣衫,很快短衫便破烂不堪,自肩头滑落,卡在臂弯。翻滚撕扯之时,每每纤细的手指刮过皮肤,娇嫩的脚板蹭过地面,刺激之感便搅得二娃心尖一阵痒酥酥的,胯下的分身不安地抬头,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哎哟~”衣料摩擦的刺激比之上次更胜十倍,二娃手忙脚乱地褪着,短裤半挂在浑圆的翘臀,秀气而颇具规模的阳具终于弹了出来。

便在暴露刹那,脚底淫纹似有感应,两道金光自脚心激射而出,沿腿骨而上,一下没入马眼之中。

“咿呀呀~~啊~~啊~~”激增的奇痒电路般窜遍四肢百骸,又集中在身上五点:两脚脚心,胸前双乳,玉茎深处。二娃忍不住伸手模抚着双乳,很快模抚升级成搓揉,难耐的奇痒没有半分减轻,反而以双乳为圆心,快感一圈一圈激荡而去,空中似有无数唇舌,不停亲吻舔舐着衣物残缺处露在空气中的肌肤。

“啊哈,哈~哈~不行了~我不行了~”二娃眼神迷离,再没有半分平日的睿智与从容,汗水让刘海紧贴前额,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舌头半截露在洁白的牙齿外,布满淫纹的双脚不停摩擦着粗糙的地面,十只脚趾随着呻吟一会儿箕张一会儿蜷拢。借着菌菇腐败后的黏液粘起砂石不断搓弄的脚板。

瘙痒,燥热,快感,交织成欲望的催化剂,下体膨胀到极限,最后一丝尊严的顾忌也烟消云散,满腹智计此刻不愿想什么谋略,惟愿将身心交托这这原始的欲望。

他紧紧握住身下的欲望,快速地抽动着。二娃的眼睛紧闭,头高高抬起,下巴几乎和脖子形成一条直线。

“喔喔喔——”长久的压抑终于迎来释放,白浊的液体溅满了前身,让这色气的半裸玉体多了一份污秽的美。

瘫倒在污浊中的二娃缓缓爬向前方,指尖捏住大娃的头发。

“可恶,竟,竟然让我做出这么丢脸的事情。不过,释放了之后,应该就没问题了,还剩,最后一次……”

大娃的头发在紫光中溃散,无数细小的光粒汇聚成一个字——灭。

四周是白茫茫的雾气。烟云缭绕之中的高台上,坐着看不清五官的身影。台下跪着一个衣衫褴褛的人,头脸低伏,紧紧贴着地面。

“人王最后的血脉,我们听见了你的祷告,决定给你一次机会,说出心中的愿望。”

“神啊,请拯救你可怜的子民。”跪着的人抬起头,仍显青涩的脸庞上显出不符合年纪的沧桑感。

“人王新殁,国中无主,妖潮来临,人类帝国土崩瓦解。往后百年,人类饥餐露宿,朝不保夕。人王子嗣数度振臂高呼,意欲复兴,但最终都事败身死。终于只剩下你这最后一人,也陷入绝境。正是不忍见人史决断,我们才回应了你。”

“请神明降下神通,扫荡群邪。”

“盛衰循环本是天道之常。人类的黄金时代依然逝去,妖族的兴起是自然的选择。但是,我们可以给你希望,但希望,需要代价。”

“为了人类的生存,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身负人王之血,我早有觉悟。”年轻人露出坚毅的神色。

“你将以青春为代价获得希望的种子,性命为代价浇灌希望的胚芽。无论几世轮回,宿命的锁链都将牵引着你,作为希望的种植者献出一生。这份代价,你可愿受?”

“我愿受!”

一声惊雷炸响,白雾散去。大地之上,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佝偻着身子,摊开满是褶皱的手掌,七粒青色的种子正安静地躺在手心。

“啊咿呀呀~~”不给二娃任何喘息地机会,窒息般的快感吞没了他,二娃白眼直翻,翻涌的菌毯覆盖周身,白汁瞬间喷溅而出。

“唔……”连续释放,下体隐隐有一丝酸痛。二娃想起身,脚刚沾上地面,奇痒伴随着快感再次让他潮吹而出,身子一软,重新倒落尘埃。淫纹纵横交错,几乎将整个小腿吞没……

回忆被脚底传来的瘙痒中止。二娃交替着抬起脚,狠狠在地面上蹭了一蹭,将又窜出的几金菇菇碾成粉末。在密室窥探天机之后,自己脚上的淫纹逐渐消散,然而从此以后自己的脚掌一沾地面便会微微瘙痒,站的久了越发奇痒难耐,不得不搓揉一番或者找块石头摩擦一下。这让他跑也跑不快,站也站不稳,终日瘙痒,难受极了。

二娃轻轻叹了一口气,一扭头却瞥见白蝎精正盯着自己,不由打了一个寒颤,赶紧转过身来,悄悄拨动几下脚趾,扬起写尘土盖住身后尚未消散的金菇残骸。白蝎精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一番,目光停留在了他的脚上。

“二少爷,怎么没穿我给你的短靴?”

“啊,这,我,我赤足习惯了,穿着,穿着不舒服……”二娃原本穿着短靴也没什么,但被脚心瘙痒所苦后,穿着一双鞋实在不方便缓解瘙痒,菇儿长出时带来的异物感和腐败后菌液黏黏的触感更是让人不适,便没再穿了。

“是么,怕不是二少爷的脚出了问题吧。”

“我,我的脚能有什么问题……着了你的道,我哪敢再有多余的动作?”二娃瞒着白蝎精行动,现在又诡术缠身,生怕被看出端倪让自己更处弱势,不由有些心虚地遮掩着。还好此时淫纹并未显现,而只要不有意搓弄,金菇也不会冒出,似乎能暂瞒一时。

“那便好,红绸与你六弟的交战逐渐激烈,为防变数,我们走近些掠阵吧?””也......也是,这便走吧!”

无法找到理由拒绝,二娃也只得硬着头皮上路。密室之外,微风和畅,本是二娃最喜好的天气,可此时的少年却根本往日在白蝎周围上蹿下跳的潇洒,既要不情愿的忍着脚底瘙痒行走,还要避开白蝎的目光,便只能小心翼翼的跟在白蝎身后,在逐渐上升的痒意让自己娇喘出声前,不动声色地找个拐角处狠狠摩擦一下脚掌,并依靠拐弯处视线的遮蔽防止妖精注意到脚底踏过处悄悄涌出的几朵小金菇。但若是碰着条直线路径,金菇无处可藏,就只好咬着牙硬挺了。平日里再普通不过的行走,此刻却成了近乎要命的折磨。

“停,停!就在这继续用我的天眼布阵远程观战吧?”眼看前往下一座高峰的山路是条自底而上的竖直台阶,二娃实在是不敢再去挑战自己的忍耐极限了,只得建议在此时脚下略低一点的山头止步,却哪知一路上的窘态早就被白蝎尽收眼底。借余光观察着冷汗直冒,脚底发颤的少年,白蝎对发生的事早就心知肚明,只是因为自己的“兴趣”就是没说破,一路尽挑对二娃来说难走的直路前进,就等他自己暴露。

“二少爷在密室打坐太久,想来是脚力一时有损吧,这才走了不到小半个时辰,我怎么觉得你连站都站不住了?”

“你,你别胡说,我那六弟的神通不可小觑,我们当然是离远些才不容易暴露。”二娃暗叫不妙,这白蝎似乎已经,但都瞒了这一路了,现在再说出口面子实在过不去,只期望侥幸能蒙混过关。

“我和你打个赌,你若能站着不动一盏茶的功夫,变算我失言,我想你赔礼道歉。否则么,你的这双脚我可要好好看上一看。”

“什么嘛,站着不动有什么难得。”

“可得提前说好了,脚底必须紧贴地面,不许踮起。好,开始吧。”

二娃勉励遮掩,可是莫说一盏茶,不过半分钟脚心的瘙痒便愈演愈烈,渐渐如蚂蚁爬过,如手指轻划,二娃原本绷得挺直的双腿渐渐颤抖,终于忍耐不住一屁股坐倒在地,一地的蘑菇瞬间铺开,围绕在喘息不已的娃子周边,看起来甚是有趣。

“切,我输了,你,你要看就看吧……”二娃面颊微红,抬起右脚伸到白蝎精身前。他不好意思当着白蝎精的面搓揉脚掌,双腿仍因为瘙痒微微颤抖着。

“何必这么逞强呢。我药浴的厉害,你现在可是服气?”白蝎精将二娃的右脚捧在怀里,温柔地抚摸着。

他人的抚摸对瘙痒缓解竟比自己搓揉更好,顷刻右脚瘙痒之感全无。更令二娃欣喜的是,白蝎精将异样归因于药浴,没有怀疑自己做了别的手脚,自己正可以借坡下驴。

“本少爷算是服了你啦,白女士!”

“既然服了我,那就要听我的,这左脚,便套上黑靴一盏茶的功夫吧!”

“什么?”白蝎精不知从何处变出一只黑靴,一下套在二娃左脚。

“哎,痒,痒,给,给我脱下来!”二娃左拉右扯,黑靴纹丝不动。

小说相关章节:葫芦劫葫芦劫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