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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格入侵,2

[db:作者] 2025-07-23 02:23 5hhhhh 6870 ℃

技师小姐像是不会劳累的机器,她坐在我的大腿上,除了手指在向我施加痒感之外,其他地方没有任何活动。她的手指异常灵活,连续几分钟的快速勾挠都没有让她的速度有半分削减,给我带来的刺激也是只增不减。

“求求你哈哈哈哈哈~给我休息一分钟吧~哈哈……~”感觉吸氧变得越来越困难,万不得已向技师小姐求饶了。啊,居然真的因为挠痒痒而向人求饶,羞耻感已经爆表了。

“还敢投诉吗?”一反刚刚礼貌的态度,只是用冷冷的语气回应我。可能是因为年龄相近的原因才敢这样吧。而且我确实不会因为面前少女的欺负而在前台结算时差评,或许少女也看出了这一点,才让她起了玩心。

果然有在生气吧!一旦拿薪水问题和在外打拼的年轻人开玩笑果然很危险啊。少女的手指在说话间加大了勾挠的范围,我想我此时的模样绝对很狼狈。

“已经有在反省了啊……!……哈哈哈……~…哈哈”对自己年下的孩子说出“在反省了”,也是给予羞耻心程度级的打击。说起来,一叶的姐姐生前也是这样因为各种小事情惩罚一叶的吧。如果是这样,从某种角度来说也挺有意思的。有这样一个姐姐一定很好吧,难怪一叶在姐姐逝世后会变成这个样子。

技师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停下来了?”我喘着粗气问到。

“这么问果然是抱定了我不会停下的打算了吧!倒是你啊,刚刚的面部表情突然变了样,我还以为真的哪里不舒服。”

“啊……只是在想工作上的事情,影响了你工作真是不好意思。”什么嘛,她居然说我潜意识里觉得她不会停下,不可能不可能,我又不是天生的受。

技师小姐一脸奇怪地看着我,想说什么似乎又憋了回去。

“果然还没有完全让客人完全放松下来,要更加努力了。”说出来的是这句话。

连一分钟也没有休息,技师小姐的手再次伸了过来,这一次是四根手指的火力全开,没等我继续沉浸在对这样一个姐姐的美好幻想里,痒感就强行支配了我的大脑。痒感就是一个无理的强盗,它把大脑里所有的理智的感性的东西通通溶解,留下的只是空白,单纯的空白而已。如果这么说的话,难怪游戏作品里的女主角在败北之后都会像白痴一样在魔物的调教下大笑。

修长的指甲不断刮过腋下的痒痒肉,大脑已经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意识到求饶无效之后,也只是尽情地笑出声来,完全投入到对痒感的发泄。此时竟有种说不出的刺激感。后来一想,应该是无助,放弃思考,放弃挣扎,任人玩弄时的复合感受。产生刺激感的前提是知道面前的人的无害的。

沙漏只剩下了最后的五分之一,技师小姐终于停了下来,笑盈盈地看着嘴角挂着口水,发丝浸湿的我。我只能笑笑掩饰自己的失态。

“没有关系。在维持风度上,客人还算是中上水平。”技师小姐说,我想这也不是夸奖。

“接下来的十分钟也要好好地利用呢。”我用几近惊恐的眼神看着她,我已经无法承受更多的刺激了,我想我已经达到了放松的目的,所以不断地和她声明“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即便是这样也没有得到技师小姐,挠痒恶魔的怜悯。

“请相信职业技师的判断哦,为了让客人获得最好的体验也必须做一些当时客人不太喜欢的事,但之后都还没有客人觉得技师做得不对哦。”这绝对是歪理吧,用这样的歪理无视了我的乞求。

少女从我的腿上下来,来到了那我少有感受过痒感的地方,双足。

“在活络血液的前戏当中,仅仅是用鞋帮勾弄的动作却让客人的瞳孔下意识放大,而且还要用扭动脚趾这样可爱的动作来缓解不适,借此判断双足是客人最怕痒的地方。我会无视客人的辩解,因为我知道我说的都是正确的。”居然观察得这么仔细啊……等等,怎么可以用可爱形容年上的前辈呢,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而且居然这么肯定吗,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哪里最怕痒。

但很快我就知道了答案。

她快速展开了攻势,修长的指甲快速从前脚掌划至脚跟,随后四根手指就贴上了我的丝袜足底。半弧形的指甲和丝袜相性极佳,每一次摩擦出的静电都会让痒感神经感到颤栗。两只手指以快出残影的速度在我的足底抓挠起来,而且似乎还在不断地变换主要的着力点。由趾缝下的软肉到前脚掌再到足心,无处不受到她的照顾。果然就如她所说,足底确实是我最敏感的部位,和刚刚的任何地方都不同,没过多久我就萌生出了“死也比这样好”的念头。而且,趾缝周围的痒肉是我最碰不得的痒穴,每当她的手指触及那些地方的神经,我几乎感觉双腿不再属于自己。在快一个小时的劳累之下,我感觉意识已经有些不太清醒,只是像傻瓜一样大笑,在她的魔爪之下大笑。

什么工作,什么羞耻,什么对痒的体验也通通不存在了,只是单纯地想要笑而已。我敢保证丝袜是助纣为虐的帮凶,像指甲如此的锐器碰到足底娇嫩的肌肤绝对会产生一定的痛觉,但丝袜似乎不仅把这一点消除了,同时还最大程度上保留了肌肤最真的感觉,同时在与指甲的摩挲中产生静电,这是怎样的奇妙感觉只有这双娇小丝足的主人才会明白。

“哈哈哈……哈哈!~咿——~哈哈哈……~要死掉了啊…~…挠痒痒实在是……哈哈哈哈~太厉害了啊哈哈……~”似乎在大脑被痒感支配的时候说了奇怪的话,不过并没有意识到。

沙漏已经完全漏光了,她也终于停了下来。职业性的笑容又出现在她的脸上,看着我贪婪地享受房间里的氧气,然后帮我解开了束缚,静静地退出去了,多半是还有别的客人需要接待。就连小费我也没有及时给到。

我在房间里休息了许久,感觉很久都没有这样放松过了。虽然对“梦境”的理解并没有进展,但心态终究是恢复了过来,在某些领域和一叶也可以说是感同身受。

后来我请求前台的接待帮我转交了小费,因为这真的是一个难得奇妙的一个小时,可以说多亏了一个技巧老道的技师。

一个星期之后,一叶同意了和催眠医师会面。

我拿着刚拷下录音文件的U盘快步朝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这是岛村前辈为我特意安排的,说是主治医师不能没有办公室。

我急不可耐地把U盘插进笔记本的接口,同事和我讲有了重大发现,建议我把整段录音听完。我感觉心脏跳到了嗓子眼。插上耳机,我打开了录音文件。

“你感觉周围一切正在靠拢……而你的身体深深陷进了床内……你感觉所有柔软的东西都包围着你,只能感受到舒适和放松……”先出现的是同事的声音,看来这时他已经催眠成功了,而正在做一些稳定状态的暗示。

“好的。现在我需要你回想固定时间段发生了什么让你印象很深的事。你只需要听我说时间段,好吗?OK,9月份……”

并没有任何的回音。

“8月份……”

“嗯…唔哼…唔……”我听到了少女身体扭动和难受的鼻音。

“放轻松…你是安全的…无论如何你都是安全的…现在…你只需要努力回想,然后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催眠医师正试图帮我获取线索,我知道谜底逐渐在向我靠近。

“客厅抽屉的内夹层……我发现了姐姐的日记。”

那天下午,我发现了姐姐的日记,在抽屉的内夹层。

我感觉心脏在没有理由的狂跳,血压在控制不住地飙升,小心翼翼地用颤抖的手拆开了信封,里面是剪下来的一页日记,字迹绝对是姐姐的。

3月20日 阴雨

今天的你又在故意惹我生气了。演技不错的你虽然没有被母上察觉,但仍然被我一眼识破。已经无数次下定决心不再用那种方式惩罚你了,却每次都按捺不住心中的那份悸动。想到你在我的怀里轻笑的样子,才会不舍得离开这里啊。

为什么我们会是同一性别的呢?为什么我们会有血缘关系呢?为什么自然法则自私地禁止了同性交合和血缘之恋呢?从喜欢上你的那一刻,我便明白我已经不再属于这个世界。因为这个世界不要变态。聪慧的你更不可能需要一个变态的姐姐。我想我终有一天会离开你,那天不会很远。

3月22日 阴雨

实在控制不住了啊。我为什么会是这样一个混蛋呢?连自己的妹妹都想下手,我无法和自己和解。

每当你在我的身边,我就感觉有恶魔在我的大脑低语。我无法控制我的身体,我想要触碰你雪白的肌肤,想要抚摸你的玉足,想要揉捏你水蛇般的腰侧。

我想要褪下你的衣物,想触摸你还未发育的乳房,想用手指触碰你的前厅与后庭,想告诉你大人世界的欢愉。这明明才是情人该做的事情,而不是简单的挠痒痒。

我受够了在伦理问题中挣扎,而你什么都不懂,你只是单纯的喜欢被挠痒痒而已。真羡慕你,无忧无虑的小笨蛋。

3月24日

我会把这一页放在一个没有人能找到的位置,只是想告诉自己我不是一个自暴自弃的伦理问题人士,而是理智但却深陷其中的人。我已经救不了自己了。

3月25日

我要去看看另一个世界的樱花。那是一个能够,容纳所有美好的世界,没有生存和病痛的压力,只有一切美好纯净的事物。

“……姐姐去世了。但我却喜欢上了那个不是姐姐的姐姐。我试图忘掉她,但我做不到。”一叶在录音中用催眠状态下独有的无神的声音讲述着。

我的同事只帮我录到了这里,因为他说后面一叶的状态很不稳定,他只好停止了询问,稳定她的催眠状态,但她的状态时好时坏,后面就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了。

我瘫在椅子上,整理着自己的思绪。这段录音已经解决了大部分的谜题。

一叶的病理现象有一个很明显的分界点,即姐姐去世后到发现姐姐的日记之前,以及发现姐姐的日记之后。所以病因也需要分两段来分析。

症状较轻的前一段,是因为高度依恋的亲人,姐姐千鹤的去世使一叶受到了巨大的应激创伤。不想面对这个现实的一叶偏执地认为姐姐仍然活在世上,但因为周围的人都不相信,于是声称她出现在晚上。已经证实少女做梦不太频繁,可以初步认定是一叶在晚上产生的幻觉与幻想。

而在后一段,病情因为日记造成的二次应激创伤产生了迅速恶化。幻觉除了痒感之外还增加了性愉悦,或许是日记内容导致的。另外,这个年纪的女孩子,也确实有可能具有一定的性幻想和性期待。再加上一叶长时间不和父母交流,没有得到正确的引导,使妄想症向心理幻想和性幻想复合发展。

但就算是这样,也难以解释很多细节上的问题。

一叶之前说过,在每次的“梦境”过后,在自己的身体上都能发现相应的反馈。如果少女没有说谎,这一点就难以解释。

同时,一叶对自身的状态感到无助,有摆脱的欲望。这也不符合一般妄想症患者的正常状态。

另外,似乎每天前往一叶房间的时候,她的床单似乎总是皱巴巴的,现在一想,实在不像是睡觉就能导致的状况。

还有,录音中的最后一句话似乎也在证实“姐姐”应该确实存在,至少不该是妄想中的人物,最合理的解释是出现在梦境里,但这和之前收集的信息相违背。

一个大胆且恐怖的猜想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人格入侵,姑且是曾经在小说里看到的词汇,据说的确有这样的病例,但我并没有看过相关的研究。

患者首先应患有人格分裂症,因为二次创伤而导致除主人格之外的人格派生出受到病变并具有攻击性的第三人格,这种人格会不受患者的控制,不断侵蚀包括主人格的其它人格,最终完成人格的统一。但统一人格之后的患者,绝大多数都具有轻生倾向,会在第一时间选择自杀。这就是如今病例记载比较少的原因,就算没有自杀倾向,也是在认知上和正常人不同,通常具有十分扭曲的心理。

如果说一叶在晚上,作为“姐姐”的人格就会跑出来控制身体,那么“性高潮的时间不断变晚”,是否意味着人格侵蚀的程度正在不断加深?而且,这种病症似乎也能解释所谓的“梦境”和反馈问题,因为不同的人格可能只会共享部分零碎的记忆。

有一个方法能让我快速证实自己的猜想。

此时天色已晚,路上碰到的同事都正准备下班。我带着自己的笔记本,一路小跑来到了一叶的房间门口,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恐惧。如果我的猜想是真实的,我该怎么办?如果现在还是主人格占优倒是能以后再解决。如果是入侵人格控制大脑,当她发觉我知道了她的存在,她又会做什么?

我敲了敲房间的门,得到应允之后慌张得走了进来。一叶只是在给月季花浇水,并没有看我。我快速找到了房间的监控,院里的每个房间都有,这是必须的。我拔出了里面的录像储存卡,插入读卡器,然后将读卡器插入了我的笔记本。

“古馆桑……这是在干嘛。”一叶走过来,眼神奇怪地看着我,或许是错觉的原因,让我感觉到这不太像之前的一叶。

“啊……我进来拿些东西。记得早点休息唷,配合了催眠工作一定很辛苦吧。”我搪塞了几句,又慌忙地托着笔记本退出了房间。

我站在房间外的走廊里打开了录像,锁定到凌晨大概一两点的样子。此时正在被子盖住的一叶正在扭动着身体,似乎在和什么东西扭打似的。过了一会儿,她突然猛得从床上坐起。她的眼神已经不再迷离,我知道,那是她姐姐的眼睛。或者说,那是一个病变后的姐姐的眼睛。录像中的少女像如获新生一般双手环抱着自己。

姐妹……见面的……拥抱么……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想是真的。但很快更加疯狂但却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发生了。少女半跪在床上,粗暴地扯下自己的衣物,然后用右手缓缓地握住了自己的乳房,左手则是向身下的禁区伸去。

所谓的性愉悦,就是自慰带来的啊。意识是姐姐的意识,但身体却是妹妹的身体,所以才会产生这样的描述吗……用惊讶已经不能足够形容我此时的感受。

“看来你……已经明白了啊……”一个妩媚的声音从我的身后想起,正当我想说什么的时候,我便已经失去了意识……

“不过…真是有够晚的呢。”

四肢都被稳稳地拘束在墙壁上。双手被举成万岁的姿势固定在原来用作固定电线的铁环里,两只手的手腕另有一条粗麻绳将两只手捆绑在了一起。从手腕处拉出另外一根粗麻绳捆住了右腿的膝盖,并可以通过调节把右腿拉高。身体则是被那绳子绕了好几圈,勒出发育尚好的双峰,但其它地方却动弹不得。

“唷~醒了呀。”在的身旁是一张单人床。“一叶”正坐在床头把玩着手里的剪刀,我根本不知道她会从哪里得到这样的东西。

“古馆小姐…真没有想到你会如此急切地想把我赶走啊…”已经被病态的姐姐人格控制的一叶盯着我的眼睛。

“你出来已经多久了?”陌生的语气让我心中恐惧顿生,虽然说外貌仍然是那个一叶,但举止和声音完全不是同一个人。一叶有很明显的学生风格,但面前的少女则显得极为成熟。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大概就是这层意思吧。

“也没有多久,大概就两三天的样子吧。这些时间,我倒是一直想看看是谁这么急切地拆散我们姐妹俩,多亏了一叶这个乖孩子,终于还是选择了姐姐我呢。”

我清楚地知道,面前这个自称姐姐的人格,并不能算是真正的千鹤。这只是一叶心中对姐姐的印象以及在病变之后的魔化人格,其最终来源还是一叶自己。但,这样的对话多少让我产生了一些不适。眼前的人终究怎么看也是一个陌生的人。

这么说,主人格已经放弃抵抗了吗…我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你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啊…古馆小姐。”陌生的少女在我的眼睛前晃了晃闪着银光的剪刀。“我倒是很好奇,如此心切地拆散我们姐妹俩的人,究竟拥有多高的觉悟呢?”

我的心已经乱成了麻花。且不说光是她手里的锐器已经让我感觉极具危险。同时一叶的房间位于旧患者楼,精神病院的患者楼本就有很好的隔音效果,再加上这里离主院区有一定的距离,中间有林木作为天然隔音带,无论这里有多大的动静也是不可能被值班人员听到的。也就是说,自己已经孤立无援。

“千鹤明明已经离开了人世,而你仍然难以放下吗?”我深知都是一叶自己一个人的心理煎熬才让她变成了这个样子,在知道自己或许已经没有希望寻求帮助后,心疼地嘀咕了几句面前的女孩。

“住口!你什么也不懂!”少女突然歇斯底里地叫停了我,“你们只知道用所谓正常人的眼光看待他人。我们无法决定自己的血缘,我们无法决定自己的性别,但我们只是相互喜欢而已。我们究竟有什么错?我们究竟做错了什么?我们为什么会被世界视为异类?你们以道德的制高点自居,你们把所谓正常当作摧残人性的借口,你们没有理由地奴役和关押所有的异类。你们口口声声说会帮助我们,但实际上已经把我们当作异类看待。我们的悲剧,都是自称正常人的你们导致的!”少女低下头,眼泪从她的眼角溢出,一直滴落到地板上,滴落在她的足边。

我被问傻了。实话讲,我从未思考过如此深刻的伦理问题。在出生到现在的这么长一段时间里,我从未思考过这样晦涩难懂的问题。通常都是“既然大家都是这样认为”,然后就成为了这一观点的忠实信徒。我们只是忠实于大多数人的本能感受,却忽略了世界上还有一群人的不同看法。而我们却把他们的看法当做病态,从而剥夺了他们正常生活的权力。这样一来,我们算不算自私无理的罪人?只是为了将身边的人同化,创造一个价值观相同的世界,这不是很明显的非人文主义行为?

我想不明白。

“不过已经没有关系了。如果这样的话,就不得不对古馆小姐这样的人做出一些裁决了啊。而我现在已经获得了裁决的权力。”

少女把冰凉的剪刀伸向我的衬衣袖口,咔嚓咔嚓地剪向腋下。随后对身上的其它衣物如法炮制。我看着身上的衣物一步一步地被她剪成破烂的碎布,就连底衣底裤都没有放过,只剩下了双足上的白色板鞋和短款白色花边袜。

虽说面前的人很明显不再是真正的一叶,但她的外表终究还是一副高中生的模样,被如此年下的少女亲手剥夺了身上的衣物,让我的羞耻心受到了极大的挑战。少女直勾勾地盯着我发育姣好的乳峰,一直盯到我的脸像熟透了的红苹果。而她却只是舔了舔嘴唇,露出了妩媚的笑容。

“对于古馆小姐,看来可以使用一些有趣的方法让古馆小姐得到忏悔呢。”少女从身后拿出一瓶透明但略带粘稠的液体。

“这里面混杂了风油精,连贞洁烈女都会发情的外用型媚药和能够驱除死皮和角质的精油。我已经万分期待一个全身都晶莹发亮的古馆小姐了呢。”少女把瓶中的液体全都倒在小盘子上,用还未使用过的油漆刷蘸取些许,然后从我的脖颈处开始涂刷起来。

这两三天里我居然一点都没有发现一叶的变化,还让这个人格进行了这么久的准备。此时我已经没有时间去惊叹少女高超的演技和缜密的思维,因为那刷子很快就完成了脖子上的涂刷,而转移到了腋下。

“古馆小姐的敏感程度,还真是可以好好地开发呢。让古馆小姐也喜欢上这样的感觉,或许就更能理解我们的想法了吧。可不要怪我,这只是我对古馆小姐的治疗而已~”

原来是这样想的吗……居然产生了这样的想法,只感觉心中一阵剧痛。原来,自己根本就没有起到一点的作用。所谓的帮助,都只是自己的一面之词而已。她从来不需要通过辅导来纠正自己的世界观,她只是需要一个人来理解她的想法而已,但,我没有做到。

蘸着混合液体的刷子拨弄着腋下的软肉,把整个腋窝都弄得湿漉漉后,又转向对另一个腋窝发起进攻。我紧闭着双唇,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笑声。但少女似乎并不着急,她胸有成竹的样子和胜券在握的表情让我下意识感觉到自己终将输给她,同时自己也确实像她说得那样不堪。

脖颈和腋下很快就有火辣灼烧的感觉,而她的鼻息拍打在自己的肌肤上,却让那些部位感到极为清凉,这正是清凉油的作用。少女再次蘸取了大量的液体,用粗糙的刷毛直接涂抹在了粉红色的蓓蕾上。同一时间,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乳尖在刷毛的三两下撩拨下充血挺立起来,在精油的装饰下显得更加粉嫩少量。羞耻地闭上了双眼,恨不得想要找个洞钻下去。而少女则同时欣赏着对她来说的有趣变化,又对另一颗小樱桃故技重施,在刷毛地轻柔挑逗下,乳峰成为了不受控制的快感来源,在生理刺激和媚药的蔓延下高傲地挺起。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这两颗不争气的小樱桃有什么骄傲的资本。

在媚药涂抹过乳房这样的性感带后很快就有了明显的反应,这样舒适的感觉让我欲罢不能。而同时,清凉油而乳头的充血挺立让乳房变得愈加敏感,只要是少女轻轻地一次鼻息都能让我的鼻腔轻轻发出快感的娇吟。我实在受不了这样的玩弄,但少女似乎乐此不疲,长时间把我吊在对快感的期待之上,在我放松下来后仅仅吹口气就能让我重新燃起对快感的渴望。

少女用毛刷把液体涂抹至我的双腿,但却不着急褪下我的鞋袜。最后,便是那个羞于启齿的地方,绝对的快感潘多拉魔盒,双腿之间的禁区,女性的小穴。少女半蹲下来,像清扫艺术品一般又蘸取了大量的液体,一下又一下缓慢地绕着穴口周围转动着刷柄。冰凉的液体不断被涂抹在绝对敏感的性器官上,但真正的花园却迟迟没有受到侵犯。不知不觉间,身体已经因为如此的感觉变成了反弓状,紧紧地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的娇喘外泄。少女饶有趣味地看着我眯住的双眼,毫不留情地把最后的液体尽数涂抹在我的花园入口。全身都变得燥热起来,只要但凡一阵速度较快的风都能让我品味到难以描述的感受。“很过分的温柔”,一叶之前是这么描述的。

“咿呀——♡”小穴的快感让我眯着眼睛叫了出来。

“古馆小姐?古馆小姐~可不能太沉迷哦——我们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少女从床头的储物柜里拿出一个不大的数码相机,按下按键给它开机,然后站在了我的正前方。

“古馆小姐~要看镜头哦~”被镜头对着的感觉让我全身变得燥热难耐,双颊更是红如玫瑰。我闭上了双眼,不敢面对这样的现状。但就在这时,我挺立的乳头被人的指甲轻轻抠弄了一下,但很快就如不倒翁一般回到了原位。

“啊呜♡——”我不得不睁开了眼睛,只看见少女用妩媚的笑容看着我,口中分明地说着,“要看镜头哦~不然的话,我还有很多你受不了的治疗方法呢~”

我不得不配合她的恶趣味。但她似乎热衷于这样羞辱我。她按下了拍摄键,镜头前的闪光灯把我晶莹闪亮的胴体照亮,只听“咔嚓”一声,我感觉身体像是被什么魔力牵动,双腿抽搐一阵,乳峰更是如受电击一般更加挺立。

我难以形容这样的感觉。

“每当闪光灯闪烁,我感觉身体被一种莫名的力量牵动,而感到一种莫名的快感。”一叶也曾经这么说过。因为太过羞耻带来的心理快感,在这一点也被面前的少女把控得死死的。似乎每一次拍摄,都会让身体对各种感觉的反馈更加敏感,燥热的感觉不减反增。面前的少女对我的反应感到异常兴奋,她一定无比好奇此时我的身体究竟有多敏感。

大脑的理智正在被高浓度的媚药不断蚕食,身体的神经正在被毒药迅速侵蚀。每一寸神经末梢都在混合液体的调动之下兴奋地感受哪怕只是空气的流动。看着自己在精油下闪闪发亮的雪白胴体,似乎连自己的大脑都会被色情的事情占满。这算是一叶所谓的“梦境”吗?如果是,我希望这也是我的一场梦。

病变后的人格很明显是一个搔痒变态。但在此刻自己却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甚至右腿的膝盖被麻绳高高吊起,使右腿不得不抬起,暴露出平滑洁净的小花园。花穴分泌出些许晶莹的液体湿润了穴口,使画面又增加了几分淫邪的味道。

大脑无时无刻试图把奇怪的感觉驱除体内,但在她的羞辱和恰到好处的挑逗之下,奇怪的感觉明显占据了上风。我似乎开始逐渐期待她对自己的羞辱,仅仅是略施小计都能让我获得极大的满足。我把渴求的目光投向少女的眼眸,少女盈盈的笑容和技师小姐有几分相似,简直就在说“看来你是相当的敏感呢”。

全身的骨头都要在这燥热中融化。本就是天生对视线较为敏感,就连她的视线扫过那些性敏感带,羞耻心和期待感都会引得身体一阵痉挛。一中前所未有的感觉涌上心头,这还是自长大以来第一次渴望得到性的愉悦。往常都只是在忙碌之中就把一时的性幻想抛之脑后,可这一次明显感觉到不得到一次释放就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但四肢都被人束缚住,连自我安慰的能力都被剥夺。面前的少女视奸着这副敏感的躯体,已经吃透了我的心思。

“那么接下来,就是真正的治疗环节了。只要把古馆小姐变成看到我的手指就会发情的人,那么古馆小姐也会成为我的同类吧♡”少女说着眼冒桃心的话,摘下了我右足的白色休闲鞋。“这双娇人的玉足,还真是让人羡慕呢~”少女的双手抚摸着我的足弓,像是把玩一件难得的古董,只是用指肚轻轻按抚,就连指甲也不舍得使用。

“不过,我倒是更想目睹古馆小姐最纯净的魅力~所以,袜子,就不需要了。”少女如是说。

那纤细白皙的手指摸上三十六码的玉足,轻轻捻起了白袜的袜尖,向下轻轻一拉,本就是松垮款的袜子很快就褪至足跟处。但少女似乎又有了新的恶趣味。少女握住我的脚踝,另一只手用食指和中指抵在足跟处,然后缓慢地用指甲勾挠,经过足心,前脚掌,一直到脚趾缝,如此反复,试图将松垮的白袜“挠”下。出于保护羞耻心地本能而蜷缩起脚趾,试图用脚趾这样微小的力气扒拉住那身体上的最后一块布料,但脚趾在力气和经过程度上怎能比得过手指。

白袜虽能抵御一部分痒感,但终究只是薄款。魔鬼般的抓挠让本就敏感的右足雪上加霜。几乎是使出了吃奶得劲像是赌上尊严一般想要留住这只雪白的花边袜。但痒感轰击的大脑不断陷入奇怪感觉的迷乱之中,全身都在渴望快感的降临,使得为剩不多体力不断被消耗。

少女握住脚踝的手也开始不安分地活动起来,开始沿着右腿爬至右腿的内侧,用大指和食指揉捏起了大腿内侧的痒痒肉。大腿内侧也是一个神经密集的部位,再加上和少女禁区距离接近,使得她的手指有机会时不时撩拨几下已经在痒感和媚药的刺激下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粉嫩的穴肉若隐若现,少女的手指揉搓着穴内分泌的晶莹甜水,帮我涂擦在花园入口的周围,悄悄摩挲起那快感的伊甸园。

几乎快要把单薄的嘴唇咬破,紧闭自己的双唇不让自己的身体乃至精神决堤,明明只是脱袜子这样一个小举动而已,却是事关各方面战线的重大事件。犹如死守斯大林格勒对于苏联红军的意义一般,战争对整场战役的意义已经远远超过了战争的本身。但少女似乎并不想和我继续玩闹下去,像是早就料到会是这样一般。只是用她的手指轻轻在脚背处的趾缝轻轻抠弄几下,脚趾建立的防线就彻底溃败,花边白袜也三两下被人彻底褪下。身体霎时软了下来,若不是有麻绳的固定,怕是早已经瘫倒在了地板上。长时间的憋笑已经让眼角溢出了泪花。

“啊啦~看来古馆小姐并不喜欢笑嘛——这样的话,接下来的时间,也顺便把笑的权力剥夺了吧。可别影响其它人的休息哦~”少女褪下了我左脚的鞋袜,将两只白袜折叠两次,不顾我的反对塞入了我的口腔中。奔劳了一天或许足底的汗腺早就分泌了不少的足汗,而刚刚闷热的身体又使在鞋内的左脚产生不少汗液,而这混杂着一天辛劳的气息,带着些许自己独特的足味和汗水味道,进入了本人自己的口腔。如果有记值盘,羞耻感估计早就超过单位量计算外了吧。试图用诚恳的求饶换来少女的怜悯,但似乎已经变成了不可能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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