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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之貳-二日月

[db:作者] 2025-07-23 02:23 5hhhhh 3890 ℃

「吶……那位客人呀,我說,您來此是來尋『鬼』並非尋花吧?」

在尋芳人群裡,一身正氣凜然而顯得突兀的煉獄杏壽郎轉過了頭,看向張見世內,就那麼咫尺方寸間,那人端坐在一片斑斕衣裝的遊女之中,紅褐色的頭髮,在溫紅的燈火下更顯得亮豔,鍍上金光的髮簪、綴飾,擺晃搖曳下片光閃爍,那一閃一晃更是讓那雙晶亮的水眸熠熠生輝,讓人無法移開目光。

煉獄杏壽郎想起了胡蝶忍的金魚箱,在箱中斑斕奪目的魚,在那搭建得精緻的水草假山天地間.數條金魚擺晃著半透如紗的尾巴悠晃著,美得讓人醉心,彷彿靜靜凝視便能沉澱下世俗紛擾一般,而在那隻中,就有那麼一隻傲然獨立,怡然自得的魚,恍若置身缸中之缸,與這一片繁擾隔絕,牠同樣看著那醉心一景,也同看著你,彷彿從牠們四目交接的瞬間,便已落入了那一方天地一圓天境的五彩幻花世界中。

周身翠綠的水草在石山上搖曳,搖曳芳草間,還有幾戶山屋,吹飛起的泡沫恍若日落時分升燃起的炊煙裊裊,群魚恍若飛鳥悠遊山間,那紅緋燈火如霞映天際,那伊人正端坐於草屋一隅,心之所向乃橫臥在榻席上,雙眸所視,觸手可及伊人之方。

一切盡在眼前,眼中映入,盡是迫於現實而委身於此的孱弱之人,那麼樣地背負著苦痛過往以及失去自由的悲憐之身,卻又被浮華虛幻的糖衣包裹著,那樣美麗卻又讓人心生憐惜──憐惜與占有相生,多麼想就此沉醉卻又與現實懸念拉鋸,一邊遐想著,叫人醉生夢死,這就是遊廓。

「唉呀這位客人,您是對哪一位感興趣了?」

早就在側觀察一陣的樓主,對於過路來客到底有沒有可能消費還是與自家的遊女對上眼,一切自然是看得明明白白,多年在這街區生存著的經驗,眼下的客人大概是有其他目的而來──

煉獄杏壽郎並未料到自己竟真落入了這樣的窘境,還在想著推託之詞,卻又好奇著對方似乎對於這裡的「鬼」有所知,難得慌亂地思考起下一步獲取情報的對策,那人已站起了身,來到了張見世的竹欄子旁;那雙璀璨如子夜星辰的眸子,正仰視著自己,隔著竹欄幾乎要椅在自己身上的身軀,還透著剛薰上的清香,一陣陣地勾著自己入夢。

「『日耀』喔,我的名字。」

在一片嘈雜的街道上,那人刻意壓低了聲線,若有似無的輕音,煉獄杏壽郎幾乎無法聽著半個字,於是所有的注意力便集中上了吐露著花名的薄唇;上了紅妝的唇瓣,就像是花瓣也像是飄舞的蝶擺動著,如此騷動心弦的景象,遠比聲音更是直烙入腦海裡。

「您真是好眼光哪這位客人,就這麼直接相中稀有的『雙花子』──」

『啊……沒想到是這樣的孩子。』

煉獄杏壽郎暗忖著,從來只有聽說過的稀有存在,僅僅只有密處屬於女性特質的兩性人種,真沒想到。

大概對於這樣頗有賣點的介紹開場習以為常,眼前名為日耀的遊女只是淡淡地笑了笑,點上了粉妝的眼尾眉宇,還適切地擠出了一道勾人可愛的弧度,彷彿代替著被厚重華服掩蓋的手,勾上了你的眉梢你的眼,你的下巴還有你徬徨的手。

***

這是為了任務吧──煉獄杏壽郎思考著,由於謠傳著遊廓失蹤人口數擴大的驚人,加上京極屋的老闆娘離奇慘死,諸多跡象顯示,恐怕在這燈紅酒綠之處,早已潛伏著囂張至極的惡鬼。

僅僅是對於對方出口的話語產生了相當地好奇,至少煉獄杏壽郎是這樣想著的,並且也盡可能地表現出僅為了工作而潛入的樣態。

「您可以不用擔心,今天的鬼不會吃人,它在上一個晦日才剛吃飽,到今天可還是散發著飽足的氣味呢。」

看著煉獄杏壽郎作立難安的樣子,日耀禁不住用袖擺摀著嘴輕笑了起來,垂著的耳飾,隨著身子輕顫的動作叮噹作響,眉宇間勾起的弧度、眼尾輕巧粉上的紅妝躍起,煞是動人。

聽著這樣篤定地回答,煉獄杏壽郎輕輕皺起了眉頭,對於是否該相信眼前的孩子究竟是真的明白「鬼」為何物,還是僅僅是從別的客人口中略知一二,自此便以此作為攬客手段生存,這樣的思緒在腦袋裡盤轉著,終究身為鬼殺隊柱的他,打從踏進了遊廓中就已經迅速地觀察、分析著一切,從路人耳語著鴇屋之前當頭的花魁鯉夏失蹤……等等,那也剛好正是對方所言的晦日──也許眼下的孩子,所言不假。

而同時,那日也是不少人、遊女失蹤的日子,事實上在整個龍蛇雜處的遊廓,時不時有無法適應、生存的人逃離、死去,所以大多的人甚至並不會把這樣的死亡跟失蹤案例放在心上太久,每個人都汲汲營營地為了明天,只會更賣力地生活著;如此也是遊廓這一塊,一直以來都是產屋敷一族難以掌握確切情報的所在。

「我的鼻子是很靈的喔,連貓咪前天走過的氣味都聞得出來喔。」

大概早已嗅出了煉獄杏壽郎的狐疑,炭治郎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微笑著看著對方,又繼續說著。

「所以也只有我知道,鯉夏姊姊已經……不會回來了。」

「……」

說著,那張純然的面孔也沉下了神采,雖然通常直來直往,但是卻對於人的感情變化相當敏銳的杏壽郎,也讀出了對方悲傷卻又無能為力的情緒,鯉夏本是鴇屋的花魁,有聞相貌出眾、才華洋溢,並且據說待人和善,雖然貴為花魁,卻從未對底下跟從的禿頤指氣使,想必眼前的孩子,大概也是在那樣和善的花魁底下倍受照料吧。

顯然眼前的孩子並未說謊,確信此時此刻正有惡鬼盤據於此作亂的煉獄杏壽郎,聽聞也沉下了眼色,並露出了凝重的表情。

定著眼仔細端詳眼前的孩子,看上去就比弟弟千壽郎大些罷了──

突然,原本觀察著眼下孩子,也一面洞察四周裡外的金色眸子,掃視到房間的衣角放置的金魚箱。精緻的木漆外殼,刻意雕琢出類似窗櫺的邊框,整個箱體的底座,上頭還鑲嵌了漂亮的貝殼做成的圖樣,比起忍的還要大一些,並且華麗許多,裏頭的魚而悠游著,色澤亮艷,看起來是受到了細心的照顧。

「說起來,還沒請教客人您尊姓大名呢。」

一席話,將自己從金魚箱的注意力上頭拉回。

「煉獄,煉獄杏壽郎。」

煉獄杏壽郎豪不避諱地報上了自己的名諱,只見對方眨了眨眼,擠出了一個與該人本性相違的嫵媚笑容後,一面站起身,拖著紅衣外繡著椿花圖樣的掛衣,猶如孔雀脫垂著那身亮麗的羽毛般,來到了盤坐在踏墊上的煉獄杏壽郎面前,像是貓那樣,任性自如地坐臥進了他的懷裡。

「煉獄?真是有趣的名字,想必是您的話,必然能將吃了姊姊的惡鬼送入煉獄之中吧?」

這番在常人耳裡聽來像是調戲的言語,在煉獄杏壽郎的所見聽聞中,真真切切,那不是花弄蝶戲的兒戲耳語,是請求。

那帶著薰香燻染香氣的衣料,在那套漆黑的制服上摩擦著,相形於鬼殺隊內同齡的孩子,這般鑽弄在自己懷中的身子顯得有些過瘦了,為了避免對方傾倒,煉獄杏壽郎出自過去抱著幼弟的照顧情懷,反射性地伸手圈抱住了這個此時雙手正不太安分,正在自己胸口上頭擺弄的人。

「還真的有鬼的味道呀……」

柔聲低語,並非是從耳畔導入,而是隨著那雙手的擺弄,先是在胸膛迂迴盪漾著,最後充斥著胸腔沁染心扉,一隻手還在壯碩的胸前晃悠著,上頭刻著紫藤紋樣的扣子已經被剝開了一個,而另一隻纖細的手臂,則是趁隙環上了被金色毛髮覆蓋著的肩頸。

當那上了赤紅的手指,頑皮地擺弄在結實胸膛上的金釦正是起勁時,一陣強大的握力,就這樣迅速地抓握上了那彷彿再用力幾分,便會這樣被直接碾碎的手腕。

煉獄杏壽郎本就僅是為了獲取情報而來,本就對於入店實際的活動毫無興趣……

也許是「氣味」早露了餡,更或許打從一開始就是知曉一切才招攬了他入店,對於這樣有些粗暴的舉動,日耀並沒有太大的反應,仍舊是那可端上檯面,端莊中帶了些許嫵媚的柔笑。

紅褐的眸子轉了轉,看著自己被抓住的手,並沒有絲毫驚訝與憤怒的情緒,反倒是輕輕地笑了起來,而原本在金色長髮上的手,更是不安分地在寬厚的背脊上撈弄著。

「真厲害,居然能帶著刀躲過門衛,這個技能也是也是成為獵鬼人必備技能之一嗎?」

「你……」

自己還沒有特別提到過關於鬼殺隊的事,為什麼眼下的孩子會知道自己是所謂的獵鬼人呢?

「你為什麼知道?」

面對突然質問的語調,金色雙瞳裡所映照著的,是一面愣了一陣,卻又在隨後露出令人憐惜的哀傷表情的臉蛋。

「……我不知道呢,其實我並沒有到這裡以前,關於過去太多的記憶。」

「嗚嗯!」

驚覺自己無意間似乎打中對方痛處的煉獄杏壽郎,隨即心生愧疚之情,原本抓握著纖細手腕的手即刻鬆了下來。他還是太過心急了,真是不成氣候,暗自想著,對於自己升格為柱,父親側躺在床榻上的冷淡反應又再次浮現。

「可是……我記得呀,記得家人被鬼吃掉的時候,滿滿的都是血呀──明明這麼可怕,但我卻一直想不起來那個鬼的樣子。」

發現到在懷中淡淡地訴說起那些片段殘酷記憶的人,開始瑟瑟地抖了起來時,杏壽郎又再次圈抱住坐臥在懷中的身子。

「氣味我記得很清楚,但是跟在這裡的鬼又不一樣──」

很害怕吧?無論是過去,還是不知何時自已或是身邊的人,隨時可能會成為惡鬼食糧的現在。

「不會再讓那隻惡鬼有機會在此肆虐,我是鬼殺隊的炎柱,有我在此,不會再讓任何人死於鬼口之下。」

外頭微微的月光探進,但仍舊照著那金色的雙瞳發亮,那雙偌大如猛虎的神色,發散著堅不可破的堅毅感。

被摟抱在懷中的人,抬頭看著那雙眸子楞上了許久,眼底映照出源自於那雙金亮雙眸中所發散的光輝;那是自失去大半記憶以來,未曾所見的光芒,以及暖意,這一眼看盡,彷彿能看見熊熊燃起的篝火。

在片段的記憶中,一名穿著火炎圖樣衣服的身影,正在環繞的火台中央舞蹈著……

細嫩的手掌無自覺地撫上那胸口,彷彿如此即能觸碰上裡頭熊熊燃燒的火炎。

「鬼今天不會進食,大概七天內都不會,它現在可是發散著飽足的味道。」

日耀喃喃低語著,在煉獄杏壽郎眼裡看來,這話並非訴說給自己傾聽。那溫和的聲線隨後又接著說道。

「鬼呀,可是很貪吃的,當然這點的話,我也……」

「等、你可以什麼都不必做。」

對於對方話鋒一轉,整個人緩慢地掙脫了自己的懷抱,那隻原本撫在胸膛上的手,順勢輕撫而下,撫摸過腹部,最後來到了白色皮帶下方的位置,隔著布料在那個將要侵入自己的硬物上頭打轉著。儘管煉獄杏壽郎出聲制止,但打從一開始,他就無法從那嫵媚中包裹著純粹,有著悲憐身世卻披著華麗的皮囊,一步步走起搖曳如花的舉手投足上移開目光。

「哈……謝謝您的溫柔與好意,但是這是第一次服務您,我不能什麼都不做……」

一邊說著,一邊牽起了那佈滿厚繭的手掌,紅褐色眸子細細地盯看著,隨後露出的是另煉獄杏壽郎此生難忘的笑靨,如母親看照著孩子,如神佛慈悲地看著眾生,彷彿是間萬物的生死傷悲,通通凝聚於那掌心。

煉獄杏壽郎的手被輕輕拉起,碰上了那微微露出喉結的頸子,一路順勢劃過了半開紅衣襟下的肌膚,最後滑過衣帶,被牽引著探入了衣襬,輕輕擦過柔嫩的大腿內側,撫上了身下的密處。

「本店沒有欺騙您是吧?」

日耀笑問著,任憑自己柔軟的密處被撫摸著,他一手抓著黑色制服包裹著的粗壯手腕,另一手倒又恍若慈母憐兒,輕撫著那金色毛髮覆蓋著的頭頂,並順勢拉開了後頭紮著馬尾的繩結。

「我不能什麼都不做,要是傳出去給樓主知道的話,我可是會挨罵少飯的。」

鯉夏已經不在了,在能接替她的花魁成長完成前,自己必須更努力增加鴇屋的營收,如此那些還在成長學習的禿、新造,才能夠吃飽,並繼續成長。

已經徹底被挑起情慾的煉獄杏壽郎,猛然抽回手、挺起身,一手緊扣著華服下的細腰,一手扣上了被紅褐毛髮覆蓋著的後腦,狠狠地吻上了那總吐露著溫柔聲調的小嘴。

似乎很滿意對方終於願意配合這花街秘戲的舉動,對於如此略帶粗暴的侵略,日耀配合地回應著,手再次抬起,抓上了扣在自己腰上的手,並順勢地撫摸上粗壯的手臂、手肘。

在這樣近距離的交纏下,煉獄杏壽郎這才看見,在白色的粉妝下,在對方左邊的額際上頭,隱約有著傷疤……是鬼造成的嗎?他暗自想著;也許正因為這個傷疤,才讓這樣分明富有才花又可人並且特別的存在,無法坐上高嶺之花的花魁之位。也許這個傷疤,正是被鬼所傷。

想到這種種可悲之事,煉獄杏壽郎越發難以壓抑下這些惡鬼橫行所造就悲劇的憤怒。

「嗯……」

突然,原本被煉獄緊扣著的身子稍稍地掙脫了開,馬上意識到自己做得有些過份的煉獄杏壽郎,隨即鬆開了牽制的動作,並大口地喘著氣。

原以為這樣過分的舉動,大概會惹得對方不大高興了,但當煉獄杏壽郎一抬首,望眼隊上的,仍是洋溢著溫柔的眸子。

那雙水眸帶著笑意如初,就這樣盯著自己,一面又湊上了煉獄杏壽郎的面龐,回吻上了剛才分明肆虐地過分的嘴,而後又一步步往下,吻過對方的唇瓣,輕舔過頸子,嘴唇輕劃過那深黑色制服的布料,最後又回到了白色皮帶下的硬熱所在。

「這次就讓我這樣服務吧。」

煉獄杏壽郎俯首,對上著仰視著自己的笑靨,那笑靨純粹無暇,與那雙正靈巧地解開了自己的衣帶,輕輕拉下褲頭,撫摸出自己早已發脹硬熱,並開始舔舐起的一連串動作呈現出強烈對比。

雄壯的昂揚之物,就這樣被輕撫舔弄著,整個勃發起的柱體,在幼嫩的臉蛋前顯得觸目,柔軟的粉舌就像是小動物啜飲著水一般,輕吐著一邊又自囊袋所在的根部,緩緩舔舐上頂端,而後張嘴,輕含而上,一瞬之間,陽物便完整地被溫軟的口腔包圍著。

看著在下身賣力工作的孩子,快感是有,但一種難以言明的心塞感卻仍盤踞著,自己與弟弟千壽郎算是鬼殺隊的特例,少數子承父業、祖業的關係,才會知曉鬼,並習得劍術,而後參加試煉,並進入鬼殺隊。

大多數會加入鬼殺隊的對士,多半是因為鬼而失去親人,孤苦無依的孩子,就算是沒有習得劍術的天賦或是面對鬼的勇氣,仍舊得以留在胡蝶屋那樣的場所,作為整個鬼殺隊的內應,彼此照顧著。

然而惡鬼橫行百年,那些幸運獲得照顧的孩子們只是冰山一角,有更多應該便是像眼前的孩子這樣,落入了他人的手中,再來的命運只得如此隨波逐流。

萬分的憐惜湧上心頭,煉獄杏壽郎抬起了手,撫摸上裡頭含著自己器物的臉頰,拇指輕輕地搓揉打轉著,一面又搓上了眼角眉梢,垂掛的耳飾輕碰上了他的手背,頓時少了些叮噹聲響。

對於這樣溫柔地撫摸,原本正埋首舔含著器物的臉蛋輕輕抬起,看著煉獄杏壽郎的神色有幾分好奇,這時煉獄僅僅是投以微笑,另一隻手則是輕撫過紅褐毛髮的頂端,一路輕按過後頸,輕撫在顫抖的纖瘦背脊上,就像是正在撫摸溫順的貓一般,那麼樣地雙雙沉醉。

而那同樣沉醉在那虛華人造龍宮中的遊魚,今日也同樣在箱中漫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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