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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的病弱黑手党军师与红发似血的大姐头(下),2

[db:作者] 2025-07-23 02:23 5hhhhh 5890 ℃

  「不要打她!」法芙娜高声喊了一句,而凯恩则像是掌握了什么重要筹码似的对法芙娜说道:「或者我继续用这根大家伙插进你家小军师的身体里,她现在下面伤成什么样子你也清楚吧?」

  「我做就是了。」看了一眼霜月之后,法芙娜咬着牙说出了这句话,她首先是将穿在最外面的毛呢大衣给脱了下来——说起来这件毛呢大衣和霜月是同款,出自同一个设计师之手——将外套脱下来之后,法芙娜挣扎着站了起来,将那件大衣披在了霜月赤裸又伤痕累累的娇躯上:「对不起……霜月……我没保护好你……」

  霜月勉强地抬起了手,眼镜对侧的眸子写满了绝望和哀伤,她开口,声音里写满了用虚弱与颤抖表达出的憔悴:「摸……摸摸我的脸……好吗……」

  法芙娜的泪水扑簌簌地落在霜月的脖子与脸蛋上,她没有抚摸霜月,而是弯下身子,在法芙娜的脸蛋上留了一个吻:「这是我能做的一切了,对不起……霜月。」

  「……」霜月闭着眼睛摇了摇头,那长长的睫毛里也藏满了泪水,而法芙娜也没有长久的注视霜月的俏脸,她害怕如果自己太磨蹭,那个男人又会折磨霜月这已经不堪重负的娇躯,于是她利落地脱下了衬衣和外裤,但女孩子的羞涩依旧拖慢了她的动作,她越是脱到贴身衣物就越显得踌躇——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无能,这是我的罪。

  每一次当法芙娜踌躇犹豫的时候,凯恩那巨大的肉棒就作势贴上霜月的肉穴,让霜月发出一声恐惧的呻吟,法芙娜闭着眼睛,流着泪脱下了自己内衣内裤外的所有衣物,扭捏地打着赤脚站在自己的短靴旁,而周围的男人们在此时此刻的目光,已经完全被法芙娜死死地吸住了。

  不同于霜月的孱弱和惹人怜惜,法芙娜的身体健康饱满,在胸部上的表达尤其夸张,她的胸部起码有36D ,但更难能可贵的是有着这么宏伟胸部的法芙娜还有着极其纤细的腰肢,让她整个人将娇柔和丰硕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她的身体是那么的洁白无瑕,除了腹部那惨烈的淤青与红肿之外,她身体的每一处都散发着诱人的气息,她比霜月要高上一头,表现出来的便是那修长的双腿,线条笔直性感,每一处都充斥着青春与健康的气息,那看上去挺翘的臀部虽说不如胸部看上去那么突出,但是也极具魅力——那些波特家族的军团长们看着这瑰丽的风景线都陷入了呆滞,如果说在面对霜月的时候他们的内心升腾起的是想要狠狠欺负的施虐欲的话,面对法芙娜的时候他们的心中充斥着的就是纯纯粹粹的性欲,他们都想要立刻奸淫这位性感又强大的少女,包括凯恩的性欲也立刻被点燃到了极限——至于那些被杀掉的军团长——他们彼此之间本就很少有共处的机会,在今天这个场合下更像是参与一次乱交派对的陌生人,在已经见惯了太多血腥杀戮的他们看来,那些兵团长的死带来的愤怒完全没有与眼前这个少女交合的冲动来得强烈,虽然不言不语,但是在他们的心中大概已经将法芙娜强奸了一万遍了吧。

  「还有两件,快脱。」凯恩的喉咙被兴奋刺激得有些沙哑,而霜月也不得不手脚麻利地将自己的胸罩扣解开,那双充满弹性的巨乳立刻就摇摇晃晃地登场,吹弹可破的皮肤上隐隐约约浮现出的青色血管证明了少女的胸部完完全全是被造物主雕琢塑造而成,至于胸前的那两点樱花色的乳头则更是勾人魂魄,在产房的苍白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而接下来就是重头戏了——

  即使法芙娜再不情不愿,为了霜月,也迫于眼前的形式,她也只得将内裤慢吞吞地脱下,将那光洁的肉穴展示给那些肮脏的男人,她的脸已经红到了耳根,如果换做其他任何时候,她都会想尽办法让这个人的太阳穴被子弹贯穿,可是此时她却完全没有办法这样做,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现在只能委曲求全,乖乖就范,她全裸站在这里,被男人们视奸着,忍受着让她恨不得立刻死去的羞耻,用羞耻到颤抖的声音对凯恩说:「这样你该满意了吧!」

  「你好像忘了我之前的吩咐。」凯恩笑了笑:「我的要求是,让你脱光了之后求着我们肏你。」

  「呜……」法芙娜咬紧了嘴唇,她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她的身体依旧纯洁,可在这个糟糕至极的时刻,她却不得不将自己的躯体主动献给这些肮脏的男人——这样的矛盾和屈辱让法芙娜恨不得立刻咬舌自尽,但是——如果她死了,承受在场这些男人们折磨的就是霜月,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如果她没有打发霜月一个人来医院,如果哪怕她给霜月安排一个暗中保护的保镖,哪怕她来的时候带一把左轮枪,哪怕她以前再多关心一下霜月的身体状况,事情都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这是我的罪,是我把霜月拖进了这个凌辱与折磨的地狱里,必须由我偿还。

  法芙娜悲戚地想着,又看了一眼霜月:霜月此时正用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她一定有很多想说的话,有很多想做的事情,可是在那么久的暴力摧残下她却什么都做不了了,她一定很疼也很累,她还生着重病呢,怎么可能让她再经历这些折磨呢?尤其是,现在我还与她在一起。

  想到这里,法芙娜流着泪,咬着牙,忍受着主动委身于敌人的巨大屈辱,对着凯恩坐下,张开了双腿:「请……请你强奸我……」她闭紧了眼睛:「请你插进我的下面……」

  「哈哈哈哈哈……」凯恩被康斯坦丁家家主的这幅样子逗得捧腹大笑,就好像听到了全天下最搞笑的笑话一样,他用那癫狂肆意的笑鞭挞着法芙娜的意志和尊严,法芙娜就保持着分开腿的姿势,默默忍耐,听候发落,直到凯恩笑累了之后,她看到凯恩找了一张靠背椅坐了下来,巨大的肉棒直指天花板:「你自己坐上来。」凯恩说:「你自己动。」

  「……」法芙娜的大脑嗡的一声。

  要我主动把自己的处女之身送出去,这个男人……要我自己毁掉自己的贞操……

  霜月……霜月啊啊……

  没有人知道此时的法芙娜到底经历了怎样强烈的思想斗争,但是可以看到的是,法芙娜站起来了。

  她面无表情如同死人,一步步地走向了得意洋洋地坐着的凯恩,然后轻轻地握住了凯恩的肉棒。

  握住的一瞬间法芙娜的手就像碰到了火焰一样猛地抽回,然后法芙娜——「这可不是展示少女矜持的时候」——这么想着,又一次用手抓住了那根肉棒。

  很硬,很热,像是一块烙铁。

  法芙娜这么想着,然后在凯恩的催促中,站在了凯恩的裆部之上,她用左手扶着凯恩那根巨大的肉棒,右手,分开了自己那紧闭的阴唇。

  「你自己知道你长着个馒头屄吗?」凯恩饶有兴趣地问。

  「听不懂。」法芙娜根本不知道凯恩在说什么,只是忍受着巨大的羞耻和耻辱,努力地用拇指和食指从上阴阜的上侧分开自己的阴唇,然后慢慢地坐下去。

  「嘛听不懂无所谓。」凯恩用手撑着脸:「快点坐下去,别让我久等。」

  「……」法芙娜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努力地让自己的身体向下沉,她的动作很慢,在肉棒分开阴唇之后就更加的缓慢——这期间她拼命地控制自己不要因为抗拒就把腰抬起来,就像是逼迫自己做锻炼,逼迫自己加练一百次挥刀练习那样,逼自己慢慢用下体迎向凯恩的肉棒。

  由少女主动进行的侍奉自然要比男性主动插入要省力一些,因为省去了摸索找寻阴道口的过程,但自打那硕大的龟头慢慢地突破阴唇之后,胀痛的感觉就开始涌上法芙娜的心头。

  法芙娜……

  霜月悲哀地看着委身于敌人的首领,心中的悲哀已然无以复加,她们的冒失与自大促成了这个结局,她想要大声呼喊法芙娜让她不要将处女献给这个丑陋的男人,可是转念一想:这又有什么用呢?难道法芙娜拼命地抗拒就不会被强奸了吗?难道只要法芙娜坚定她的信念的话她们所受的伤害就能被遗忘了吗?难道霜月开口发言她们就能立刻逃出生天了吗?

  已经没有用了。

  霜月绝望地想着:现在唯一能够指望的,就是莱茵叔能够察觉到她们的位置,然后带人过来救援。

  可是如果莱茵真的带着兵来救援,看到霜月和她被侵犯完的样子,又会如何想呢?法芙娜的威严会干脆地化为齑粉,甚至不需要过几天,法芙娜被侵犯的事情就会在整个家族发酵——到那个时候又怎么办呢?

         霜月的思绪被法芙娜的声音打断了——

  「嘶……」正将凯恩的肉棒塞进自己身体的法芙娜倒吸了一口冷气,眉头拧成了一团:「太……太疼了……」

  再看法芙娜那丰腴的阴唇此时已经被肉棒推挤至左右两侧,变成了两条窄窄厚厚的肉,此外便能够看到法芙娜那粉嫩的膣穴,那被挤出来的粉色肉粒正是法芙娜的阴蒂,再看法芙娜膣穴的入口此时已经被凯恩的肉棒强硬地撑开了一个不规则的,鸡蛋大小的圆形,只是瞥一眼就能明白少女到底有多么吃力——「什么啊,这就喊疼。」凯恩笑了:「你家的小军师可是被这玩意干了三四十分钟呢,而你连收纳它都做不到吗?」

  「……」法芙娜咬紧了下唇,继续向下,继续向下,她能够感觉到自己膣内的嫩肉被蛮横地推开,她的下体此时无比的干燥,被插入的过程中不仅有肉穴被分开的胀痛,那膣内的嫩肉也被肉棒的边缘推扯得不断变形,疼痛不言自明,但法芙娜依旧在忍耐,她的脸依旧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她慢慢地让自己那颤抖的腰下沉,下沉,然后——「停下来了吗?」凯恩笑道:「你感受到了吧,处女膜的存在。」

  没错,这一次法芙娜停下她的动作正是因为感受到了身体里那层虽说无用但是对少女来意义重大的肉膜。它正被凯恩的龟头触碰着,法芙娜能够感觉到它形状的变化。

  再下沉一些,我的处女之身就会在这里被夺走。

  法芙娜绝望的想着,此刻的她恨不得直接伸出手掐死眼前的这个男人,但是杀了他的话,其他的人恐怕就会立刻开始对付霜月——「在被你消灭的家族族人夺走处女之前,有什么想说的吗?」凯恩看着法芙娜那张写满了屈辱与痛苦的脸问道。

  「……没什么想说的。」法芙娜的嘴巴倒是一直蛮倔的,除了关于霜月的事情之外,她很少向别人服软。

  「很有骨气呢,我喜欢这样的性格。」凯恩的手拦住了法芙娜那纤细的腰肢:「所以我决定帮你一把。」

  法芙娜还在想凯恩所说的帮一把到底是什么意思,那男人抓住她腰的大手就猛地向下一拽,这一拽直接让法芙娜的双手无法撑住椅子扶手,在法芙娜的一声惊呼中,她那没有一根毛发的阴阜直接撞上了凯恩那阴毛丛生的胯部,二者贴合在一起,发出了一个令人为之一振的「啪」声。

  「呜!」处女膜被捣毁,阴道整个被贯穿的痛苦让法芙娜的大脑随着身体剧烈地震颤了一下,她甚至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疼痛就已经直接捣碎了她的大脑。

  「法芙娜·康斯坦丁。你是我的了。」享受着少女膣内的青涩与紧致,凯恩的笑容无比灿烂——他在一天之内连续得到星环市最大黑手党家族族长和军师这两个最位高权重家伙的处女娇躯,这是一种莫大的成就: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人能够同时与法芙娜和霜月做爱,她们彼此的性格应该都不会容忍自己男人将注意力分给其他人,但他凯恩做到了,他让这两个女人的肉穴变成了他的形状,哪怕以后遇到再优秀的男人,那男人能玩到的都只是自己玩过的二手货!

  凯恩的思想就这么胡思乱想着,然后被法芙娜闷闷的惨哼声给唤回——「哼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法芙娜疼得不停摇头,她拼命地用手撑着凯恩的腹部想要离开,但凯恩则牢牢地把握住她的身体不让她离去,与霜月遭受到的待遇一样,凯恩不仅将她初经人事的肉穴蛮横地撕开,还直接撞上了她的子宫,但法芙娜的精神意志确实是极其坚强的,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她也没有放声大叫,而是用手牵扯着自己红色的马尾到嘴边,用力地咬住自己的头发,好忍耐那钻心剜骨般的疼痛。

  「这么能忍吗?」凯恩笑了,她抓住法芙娜的身体,不停地左右摇晃着,好让法芙娜那柔嫩的膣壁更多地被他的肉棒翻搅。

  「嗯嗯嗯嗯……哼!!」咬住头发的法芙娜愤恨地瞪了凯恩一眼,然后又因为剧痛而闭上了眼睛,凯恩没有急于让法芙娜自己动起来,他要先欣赏处女血流出来的场面,那场面是最为美不胜收的,红色的鲜血从少女粉嫩的穴内流出,被雪白的皮肤衬托的更加扎眼,那象征着纯洁凋零的液体通过这个体位正好能落在他的阴毛上,更体现一种亵渎的美感。

  他才不管法芙娜此时是不是已经疼得不敢动弹,他只是不停地摇晃着腰,又摇晃着法芙娜的身体,每次摇晃都会将鲜血挤出来一些,让法芙娜痛苦的哼声听上去更加凄惨。

  「嗯嗯嗯嗯……哈啊啊啊——」最后终于像是忍耐不住了似的,法芙娜发出了一个悠长的痛苦叹息,凯恩倒是也看够了这个样子,于是对法芙娜说道:「自己动起来,上下动,让老子的肉棒只留一个头在你的骚穴里然后再坐下来,这样反复,能懂吗?」

  「呜……做……做不到!!呼啊……哈啊……」法芙娜喘息着从牙缝中挤出了这两句,她的腹部此时本就是剧痛的状态,此时再叠加上下体的剧痛,更是痛不欲生,此时让她动起来无异于让她主动跳进火坑。

  「做不到是吗。」凯恩的双手捏上了法芙娜浑圆的胸部,手感好到让他窒息,他一边像是玩心爱玩具的孩子一样抓捏着法芙娜的胸部,一边对那边已经如饥似渴的男人们喊道:「你们,先用霜月发泄一下!」

  「不要!!」法芙娜连忙制止了凯恩,然后开始上下移动了起来,强迫自己动的每一下都让法芙娜的泪花从眼中涌出,她的叫声也难得表露出了脆弱的一面:「呜……啊啊……好疼……好疼啊……好……疼……」

  凯恩看着法芙娜将肉棒一点一点地退出自己的体外,每退出一寸就会有鲜血成股地流下,感到了莫大的征服感,他享受着肉棒被青涩的肉穴伺候的感觉,征服感让他爽快到如登仙境,尤其是法芙娜忍着剧痛再将肉棒不情不愿地坐回身体的样子更是让他感觉妙不可言,对他来说真正的享受不是肉体的快乐,而是征服的快感,在肉穴的刺激上法芙娜与霜月的小穴各有千秋,只不过——好像还是霜月的发烧小穴更让他爽快,这么想着的凯恩,又对法芙娜说道:「你是只长了个小穴吗?现在用手托着你那下贱的奶子,把乳头送到老子的嘴边,然后恭恭敬敬地请我享用你的淫荡肉体。」

  「哈啊……哈啊……」大概是因为处女之身已经被夺走的法芙娜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吧,这一次她的动作倒是出乎意料的一点都没拖沓,少女用手托住了自己硕大乳房的下端,然后身体慢慢地倾斜向凯恩的嘴巴,忍着痛苦,对凯恩说道:「请……请你享用我的……淫荡肉体……」法芙娜说着,两行清泪洒在了凯恩的身上。

  「妈的,只知道哭。就这还好意思说是黑手党的领袖。」凯恩不屑地哼了一声:「现在你要卖力地取悦我,明白吗,如果五分钟之内我没有射精,那就对不起了,我们会好好轮奸你和你家军师的淫荡身体的。」

  然后,他用手机设定了一个在五分钟之后会响起的闹钟,对法芙娜说了句「计时开始」之后,张嘴含住了法芙娜的乳头,不停用舌头撩拨挑逗着。

  「什……什么?」法芙娜瞪大了她那对儿灿烂的金色眸子,回头看了一眼含着泪注视着她背影的霜月,疼痛仍然在下体嚣张地放肆着,但她没有时间了,没有犹豫的时间了……五分钟……

  法芙娜绝望的托着自己那引以为傲的胸部,忍着让她无数次想要惨叫出声的剧痛,卖力地上下运动,上下运动,直到鲜血在她的膣壁涂匀,直到她的身上渗出汗水,她努力地把自己变成飞机杯,帮助凯恩完成射精,但是一个青涩的处女能有什么性爱的技巧呢?她越是焦急,疼痛就越是明显,动得就越是慢,而时间却一直在流逝——快射啊,快射啊,求求你了,快射出来吧!

  法芙娜看着凯恩那气定神闲的样子,感受着胯下的肉棒——依旧炽热坚硬,每一条血管都能够对她的膣穴造成严重的损害,这种疼痛让法芙娜不由得推己及人:霜月在刚刚一直在承受这样的疼痛,霜月被这样折磨了起码一个小时,如果我连这都忍不住的话,用什么保护我的军师,我——想到这里,法芙娜的动作下意识地变快了起来。

  一次又一次地忍耐剧痛任凭那根刚刚在霜月的身体里肆虐过的肉棒在自己身上施加同样的暴行,焦急与对霜月的愧疚交织出了法芙娜徒劳的决心,让少女忍耐住了原本只有黄豆大小的蜜壶被强行撑开到三指宽的剧痛,眼看着时间在一点一滴的流逝,她的急迫和凯恩的老神在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虽然法芙娜的肉穴确实相当舒适,但是想要让刚刚经历过霜月肉穴侍奉的凯恩这么简单的就射出来无异于痴人说梦。

  「还有二十秒。」凯恩一脸轻松的说。

  「呜!」法芙娜的表情变得铁青,她已经完全不顾那钻心的痛苦,开始拼命地上下摇晃自己的臀部,她尝试去忽略那肉棒的坚硬和炽热给她带来的如同被烧红的烙铁插入的折磨,也努力地去适应下体的异物感,甚至她还照着刚刚凯恩对她做的事情,主动地摇晃起她的腰肢,可是——「时间到。」凯恩狞笑着看向了神色从慌忙转为绝望的法芙娜:「这就是你,康斯坦丁家的家主,你连你最亲爱的军师都保护不好,现在好好地看着你的军师被轮奸的样子吧。」

  「不!不要!不要对霜月!等……我可以的!再给我一分钟……不,半分钟就好!我可以……我做得到……呜!」

  法芙娜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站起来的凯恩整个抱住,凯恩就像是使用一个大号飞机杯一样将法芙娜的娇躯拽离自己的肉棒,而法芙娜此时甚至也顾不上羞耻,直接用双手环住了凯恩的脖子,用腿盘住了凯恩的腰,像是八爪鱼一样吸附住了凯恩强壮的身体。

  「哈哈哈哈你们看这个淫荡的婊子!」凯恩放肆地笑了起来:「在对强奸她的男人依依不舍啊!看看啊,这是大名鼎鼎的康斯坦丁家族,策划刺杀福特家族家主,火并掉大卫帮的法芙娜康斯坦丁!」

  「呜!」法芙娜屈辱地扭过了头,但是她依旧在努力的尝试着让凯恩放过霜月,她努力地缩紧着自己的肉穴,让自己的膣肉和凯恩的阳具熨帖的更加紧密——「她在吸我,这婊子在吸老子的肉棒。」凯恩淫笑着用蛮力硬生生地把法芙娜的双手拉开,然后将法芙娜甩了下去,法芙娜摔在了地上,摔得头晕脑胀,下体一跳一跳的剧痛,双腿一动就疼得更加明显,凯恩看了一眼法芙娜,又看了一眼霜月的脸,笑了:「大家一起吧,这些娘们随你们玩。」

  那些男人们听到这样的命令之后立刻就将裤子给脱了下去,看起来还是法芙娜的身体更受欢迎,足足有三个男人找上了法芙娜,另外一个与凯恩一起找上了仍然躺在分娩床上的霜月——「不要……不要……都冲我来吧!不要对霜月……呜!!」法芙娜流着泪想要喊回那个走向霜月的男人,可她的话还没说到一半,另一个早就饥渴难耐的男人就将肉棒塞进了她的下体,剧烈的疼痛又一次贯穿了法芙娜的身体,她那刚刚得到缓释的肉穴又一次被男人摧残,但事实上,她的情况要比霜月好上太多——法芙娜大概真的具有某种淫荡的天赋,在自己主动侍奉凯恩的过程中,她明显地感觉到自己刚刚窥视霜月体内产生的那种燥热得到了缓解——凯恩没有留意,法芙娜自己也没有留意。在抽插中法芙娜已经产生了爱液,只是和血液混杂在一起不是那么好分辨,可是这一次另一个男人的插入也确实是轻松了一些。

  这和那个男人的肉棒不如凯恩的那般巨大也有一定的关系,只是虽然法芙娜能明显地感觉到折磨的减轻,但男人却感到妙不可言,他悠长的叹息了一声,然后对左右围上来的人说:「这婊子的里面太爽了,老子今天要干死她。」

  其他的男人也完全没准备放过法芙娜娇躯的任何一个地方,其中一个男人在法芙娜的身侧,用肉棒不停戳揉着法芙娜的乳头,虽然只有龟头部分能被乳头所接触到,但是那柔软乳头反馈出来的弹性和纤细足以让男人爽出一身鸡皮疙瘩,尤其是已经变得坚硬的乳头给予龟头的刺激,更是让这个男人美不胜收。

  「这婊子的乳头硬了。」男人笑了笑:「你他妈该不会是被强奸的有感觉了吧?」

  「胡说!!」法芙娜的羞耻和疼痛被男人的调侃激发成了愤怒,而剩下的男人则用手用力地捏住了法芙娜的另一边乳头,让法芙娜辩解的语言被痛呼声给淹没:「呜啊!!」

  「别废话了,把嘴巴张开。」那个男人掏出了肉棒:「要不然就直接杀了霜月。」

  霜月的境遇非常惨。

  她的身体又被凯恩插了进去,整个人疼得骤然一挺,但好像没有发出任何的呻吟,她的声音凝住了,就像是刚刚凯恩第一次强奸她时一样——「呜呃……哈啊……哈……咳咳咳……」病重的霜月最终只是艰难地咳嗽着忍受着下体又一次被疏通开的剧痛,她没有惨叫的力气,但是咳嗽的声音依旧沉重,她就这么一次次地被撞击着,那小小的脆弱身体一次又一次地被撞到摇晃,就像是无依无靠被巨浪颠覆的小舟,她那纤巧的手臂也从分娩台上坠下去,随着主人身体的摇晃也轻轻地晃来晃去,她看上去是那么的无助,被凯恩分开的双腿,腿弯就搭在凯恩宽阔的肩膀上,两条赤裸的小腿荡来荡去,脚趾无奈地蜷缩在一起,少女用那已经虚弱到极点的声音轻轻地低吟着控诉这残忍的暴行。

  「轻……轻一点……求你……轻……点……呜……啊……咳咳咳……哈嗯……不……行……了……」

  而凯恩则从来没有哪怕一次管过霜月的死活,他只是贪婪着霜月的身体,享受着霜月那极其特殊的肉穴给他带来的无上刺激,他抓着霜月的一条腿,一边用舌头舔着霜月动人的小腿曲线一边将肉棒插到最深处再完全拔出。

  而另一个家伙也在此时瞄准了霜月的小嘴,肉棒直截了当地对着霜月那仍然在呻吟的嘴唇硬塞了进去,霜月的呼吸也因此变得更加艰涩,小小的香舌无助地抵抗着嘴巴被恶臭与坚硬灌满的苦楚,尝试着将那肉棒用舌头顶出去的动作却更刺激了侵犯者的神经,男人用手捏住霜月的喉咙,然后更加用力地向霜月的喉咙深处捅去。

  「呜噗……咕噜……啾……呜呜……唔……」

  霜月低声啜泣呻吟着,男人将肉棒一直捅进了霜月那能言善辩的喉咙最深处,惹得少女发出了一声声沉闷的干呕声。

  「咳呜!呜呜……呕咕——」

  至此一场盛大的轮奸正式拉开了帷幕,男人们肆意在这两具让人过目不忘的肉体上发泄着凶狠的欲望,霜月就一直被按在分娩台上强奸着,直到因为窒息而目光涣散,再也发不出什么呻吟声,即使意识已经远离了这个少女的娇躯,她的肉穴还是本能地因为想要将肉棒推出体外而紧缩着。

  而此时的法芙娜,也在一次次的插入中逐渐有了原始的反应——以看到友人穴内的风景为种子,萌发出了逐渐膨胀的欲望,让男人们的抽插越来越快速,从穴内翻搅出来的布再只有淋漓的血迹,黏滑的爱液开始自法芙娜的穴内涌出,法芙娜的大脑开始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别样刺激,那黄金的眸子中含着忍受欺侮的泪珠,看上去凄凄惨惨,酡红的双颊证明着此时少女身体的原始反应,那被抽插到颤抖的娇躯和来回翻涌的乳浪更加刺激着男人们的欲望,一次又一次的打桩动作施加在少女的身上,而被肉棒塞满口腔的少女,此时只能不住地呜咽。

  「呜!呜噢噢!呜呜!!嗯嗯嗯!!哼嗯嗯!!」

  「妈的这个婊子,被轮奸还会有感觉的,真他妈不知廉耻啊。」

  法芙娜像是抗议一样的用尖锐的声音哼了几声,那稚嫩的肉穴被肉棒撑开,来来回回的抽插不停地在这个强悍的黑手党领袖的膣穴上打下印记,让被撑成圆环的肉穴不断吐出嫩肉与夹杂着血丝的爱液。

  时间不知已经过了多久,两个女孩都被玩弄了一圈,凯恩和另一个男人都在霜月的阴道与小嘴中喷出了精液,霜月被口爆的时候爆发出了一阵让人害怕的干咳声,她足足咳了一分多钟,惊到法芙娜都不禁大喊着霜月的名字:「求求你们不要对霜月那么残忍……呜!」

  「你也知道求我们啦。」凯恩狞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了那个自病房中带出来的一针筒的媚药:「现在也该上重头戏了。」

  「那是什么?」法芙娜看着针筒里那危险的颜色,有些害怕地问凯恩,而后者则一脸期待的回应道:「这是能让你们变成淫贱母狗的药,放心,你们都有份。」

  这么说着的凯恩,将针头刺进了拼命想要躲闪的霜月的脖颈。

  「等等……霜月的身体会受不了……别!!」法芙娜大声呼喊着想要阻止凯恩的动作,但一切都已经来不及,那粉色的药液在霜月的呻吟声中逐渐推入了孱弱少女的身体,等推入一半之后,凯恩就把针头拔了出来——银色的钢针上沾着的是霜月的血。

  「现在轮到你。」凯恩笑了笑,走到法芙娜的身边,而其他人则识相地将法芙娜按住,把法芙娜的头提起来,露出光滑鲜嫩的脖颈,然后,凯恩就这样将针筒中剩余的粉色药剂扎进了法芙娜的身体。

  「咕呜!」被刺入针管的疼痛和被推入奇怪液体的感觉让法芙娜发出了一声呻吟,当凯恩将针筒扔到一边之后,其他男人便继续开始实施对法芙娜的侵犯,在此之前法芙娜的肉穴已经被男人内射过至少两次。

  即使在痛苦中被折磨着的法芙娜也意味着被内射意味着什么,她拼命地想要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推开,用一会儿哀求一会儿咒骂威胁的语言企图让插在她身体里逐渐加速并宣告着即将射精的男人回心转意,但是一切都是徒劳,第一次内射的自慰法芙娜恐怕此生都无法忘记,那股热流直接冲进了她的小穴深处,烫得她全身不停地颤抖,她绝望地发出了悠长的哀嚎,抒发着被内射的绝望与耻辱,精液在她的体内灌到江河满载,等第一个男人在法芙娜性感无比的身体里发泄出来之后,那精液在绝望咒骂着的法芙娜的下体涌出,随着法芙娜下体的收缩,精液涌出的速度时快时慢,甚至由于法芙娜下体的紧致,发出了一个淫靡的「咕嘟」声。

  第二个男人插入法芙娜的身体时,法芙娜耻辱地瞪了一眼那个男人,但是完全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阻止这个男人的侵犯,恶心和反胃的感觉不断冲洗着法芙娜的内心,当第二个男人贯穿她的肉穴时,她拼命地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甚至在那个男人高叫着「康斯坦丁的家主,怀上我的孩子吧!」的时候,她也依旧红着脸微微呻吟着,什么话都没有说。

  如今漫长的轮奸加入了媚药作为调味剂,另一个男人扑上了法芙娜的身体。

  「妈的,到我了。」那个军团长机敏地冲到了霜月的双腿之间,在此之前霜月已经被两个男人内射过,肉穴已经被射得黏糊糊又脏兮兮,虽然里面的紧致程度和处女时完全没有区别,但是这个男人还是皱了皱眉,之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淫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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