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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蹭你一只霄灯的梦,2

[db:作者] 2025-07-23 02:23 5hhhhh 8410 ℃

  「我改主意了,管你怎么想呢?接受我也好,唾弃我也罢。」「空不是个爱撒谎的人,我问你,我的脚,其实真的很舒服吧?」

  「要是你能把花在其他女孩的心意用在一半在此刻,好好享受妹妹我给你的按摩,这足底一定会黏滑数倍,」荧躬过腰,将一点唾沫抹在空的龟头上,「一定就不会这么干涩了……」

  唾液的作用恰到好处,荧将足底浑圆的关节一把擦过阳根的头冠,爆发性的快感令才挣扎而起的空再次瘫软在地上。

  伶俐的荧学得很快,逐渐就适应了空阳根的形状,于是双足引导着整段茎皮上下运动的速度不断加快,荧扶住自己的大腿袜跟的位置,好缓解腿部运动过久的酸胀感。

  「啊……不,荧……别这样……」他看了荧一眼,便连支撑起头的功夫都没有了,双眼面对着天花板合上,视线里全是最后一眼看到的自己亲妹妹的模样。高傲化在无可抵挡的冷峻神色下,欲穿的望眼里流露的是什么?不屑?喜悦?对自己淫荡哥哥的失望?高高在上的审判者的仁慈?某一刻,他甚至觉得那是和自己一样的淫荡和渴求,或许,现在的自己就是妹妹所期望的样子呢?成为为她泄欲、被她泄欲的仆从,只为她而兴奋的一只性器?

  空只紧闭双眼,张大嘴巴,几乎是只会呻吟了。

  有个声音对他说:声嘶力竭地喊出来吧,求自己的妹妹替自己释放,伦理底线的崩溃已不可逆转,还不如亲自把它推倒。

  那突如其来的幻想画面,以及想也不敢想的肮脏欲念,在这一刻变得无比真实。

  「妹妹,再、再快一点吧。让我射出来,射出来就好……我错了,对不起。用你那独一无二的美足,把我的罪恶榨取和透析殆尽吧!!!」喊完这些的空,最先感到的竟是放下的释然。

  「如你所愿。」荧只是冷冷地回复。

  这话宛如赦免般的金口玉言,舒爽到极点的他,胀到极致的粗壮根部猛然顶耸,湿润了裹满浆腻的丝足底部,一直努力克锁的精关也逐渐在细细密密的研磨下失控,而那双美足也使出了最后一丝力气束紧了那本已克制万分的紧窄出口。

  「妹妹啊啊啊啊啊啊啊!!!!!」空第三次挣腰而起。

  「给我下去。」荧宛如泄恨一般伸出右脚将空死死按下,然后迅速将右脚收回到厮磨茎皮的活动中。

  精华热烫的暴射而出,甚至叫空痛苦地仰起头来承受溃堤般的乱伦快感,几若昏阙。但在失去意识前,脑海中最后一抹画面,竟是很久以前的荧,和她那甜腻无比的笑脸。

  是的,他曾梦里调转方向,踏上前往回忆的旅途,那里的妹妹无时不刻地开怀。

  神志逐渐清醒过来后,空睁开眼,面前俯视着自己的那张熟悉的脸,却像是与回忆隔着一整个地狱的滤镜。

  方才高潮的白浊液喷出了一米多高,击中了荧的额头,在刘海的发丝上沾染,汇聚,似是又要滴落。

  「荧……你、、我、、我们本不该这样的!」新的晶涕,顺着空旧的泪痕滑落。方才的混乱中他挣出左手,扶着地板,大口地喘息。

  荧没回应,纤指从发丝蘸取一点精液,含入口中。「属于空的、男人一面的味道,终于品尝到了呢。」「我们……我们聊聊吧。」「不……没什么好聊的,我要你直到脑子里只有我的肉体,连谈判需要的理性思考都不具备为止。」荧撩起自己的裙摆,脱下早已沾潮的底裤扔到一边,跨坐在空的身上,将他的左臂反手扣住,小腹宛如被相互吸住一般紧紧交叠,荧死死地把哥哥的身体按在地板上,几乎是把自己的舌头硬塞进空的嘴里。

  「尝啊,舔舔我的舌头,是空自己的味道呢~ 」空此刻哪里有力气反弹,但即便完全不去施力招架,他也发现妹妹的一只手按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故意又或者不故意间掐得越来越紧。

  空感到一只冰凉的手触上了自己的阳根,他不敢往下看,只是惶恐地盯着自己妹妹的双眼,那好看的双眸已没了灵气,蒙上了一层决然与阴狠的阴翳。

  窗外有风吹过,吹过体液打湿的部位,弄来一丝寒冷。更加冰凉的玉手抓住了空的根部,引导着龟头直立着没入妹妹的一片火热。

  「唔——」荧还牢牢盯着空的双目,但发出了似是迷茫的声音。

  空只感到敏感的头部撑开了一道柔软,那里满是少女的温度、和隐藏在潮湿里的欲求。说实话他讶异于完全变了一个人,心若坚冰的妹妹,那幽密的深处还是那么地柔软和包容,仿佛曾经什么都要嗔怪吐槽,但从不动怒的她。

  在前进到一定的距离后,荧双手突然抱住空的脖子,胸前稍具规模的同等柔软与他贴得无比地紧,然后猛地往下一坐。

  「嘶——哈——」

  妹妹痛苦的轻号冲打在空的耳畔,空也是无比舒适地呻吟了一声。他看向自己妹妹的脸,冷峻的神情瓦解了半分,满是初尝人事的不知所措,和苦笑:「我终于也把初次……交给空了呢……」

  昔日的温柔再现,空所熟悉的脸庞又生动鲜活起来。他好像能明白荧所做一切的意义,以肉体的鱼水之欢连结的羁绊,是对现实里的关系不能永恒长久的替代。一下下阳根与膣肉的摩擦中、荷尔蒙带给大脑的充盈里,一点点心理的慰藉似乎就能满足了。

  荧还是那个荧,只是离别的痛苦让她变成没有安全感的困兽,愿用任何强硬的手段夺回自己的哥哥。

  蜜穴深处的极致舒适还在催促着空,他终于开始主动的反抱住荧,挺动着腰身,配合着荧支起腿的一次次下落,长枪与花蕊的摩擦愈发火热。

  「空……」

  荧豆大的鲛珠缓缓低落,不知是疼痛难忍的泪珠,还是喜极而泣的晶莹。

  吻,唇瓣与唇瓣交叠,舌在进退间撩拨,彼此交换着唾液;

  厮磨,荧扒下自己胸前的绸料,少女玲珑而饱满的双乳也同面颊一起泛出情欲的潮红,两方乳首被空坚实的胸膛压迫、摩擦出丝丝快感。

  交媾,男孩的激凸入侵女孩的温柔,变成无规律的律动。

  荧不知咬着下唇忍耐了多久,待到朱唇轻启时,从中流露出的已是满足的赞叹和渴求的乞怜了:「空的肉棒……好大,好烫……」

  「请再快一点——我、我也要努力才行啊……」

  彼此间的反复起伏,胸膛的乳首来回磨蹭,不时微妙地相接。触目惊心的鲜血从交合的边缘渗出,混合着琼浆玉露的白沫。

  欲求不满的空双手离开荧的洁背,转而扶住妹妹的臀和大腿根,帮助她更加有力地撞击向自己的耻骨。

  「空……空开始主动了……」荧在恍惚中察觉到了这一点,欢喜地赞叹。

  「荧,我、、我要射了……」

  「射吧、射吧!妹妹我也要去了……要去回到梦里……要坏掉了……」「把你的一切爱都灌注进来,成为我一个人的好哥哥、只对、对我一个人……的形状有感觉的淫……兽……」

  蜜壶里流淌出巨量的清泉,直冲得空无可忍受。

  「啊……啊啊啊——!!!」

  荧舒展出双脚,直直地向前伸出,在迷乱的痉挛中狂躁地乱蹬。

  无数的精子因主人的疯狂而躁动,带着复杂纠结的情感,冲破伦理的障壁,到达未知的彼方……

  两天后,已不见夕暮的傍晚,荧快步在璃月港的霄市,为空采购各种美食。大街上还没多少行人,但是商家已经在陆续准备摊位了。回忆这两天,一有功夫荧就会要求和空做,也空也从接受、配合、享受,慢慢变得依赖和上瘾了,荧的计划一直顺利进行。但出于某种危机感,她甚至没有给哥哥松绑,一直用接吻的方式给他喂食。已经两天没有活动的空,身体甚是有些虚弱了。而荧有些苛责自己,是否过于冲动和自私了。

  她回想着自己近几天的所作所为。把截到的行秋雷泽的女仆装穿在身上,学着诺艾尔的语气故作温柔体贴;或是买来与自己同色的猫耳带在头顶,背着红色的小书包,学着迪奥娜的样子伸懒腰。连空都不得不夸荧少萝式的身材恰到好处,能驾驭所有的风格,清纯和妩媚都不丢失。

  不过行走在街道上,她才反思,自己变着花样地取悦哥哥,究竟是为了配合空的癖好和欲求,还是只是图满足自己的一厢情愿。现在的她和空在一起的方式前所未有的亲密,但始终没有曾经的那种自然了。

  是为什么呢?是因为束缚空自由的那条绳子让他不自在了?又或者……

  荧对自己要继续的某一个选择,似乎更加坚定了。

  她稍微有点奇怪,这港内的人为何如此之少。明明是璃月的什么重要节日即将到来的时候。

  大街灯火通明,有光却没有热,不免让寒意更加深刻了几分。荧将衣襟向内稍稍拉紧,似乎这样能让自己暖和一些——不过她很快意识到自己本就穿得单薄,再怎么拉也是无用之举。

  大街上冷冷清清,似乎这满港都在自娱自乐般地繁华给自己看,怎都不能让荧的心情好起来。属于自己的温暖之物还在客栈房间里,她必须加快脚步,赶紧回去了。

  她登上望舒客栈的木梯,拐角处,柜台的老板娘菲尔戈黛特喊住了她。

  「这位姑娘想必是异乡人吧。」

  「站你的台,别烦我。」

  「火气别这么大嘛……马上就要到璃月的海灯节了,姑娘不准备去感受下节日的气氛吗?一年一度,机会难得。」

  「呵呵,有什么好看的,」荧蔑然地眺望了这璃月港的方向,「不说港里了,连你这客栈都冷清得很,人都全部蒸发了一样。」

  老板娘只是轻笑:「传统的习俗如此,其实海灯节除了纪念英雄的统一初衷,对每一个璃月人民的个体而言,还得讲究『团圆』二字,在海灯节那夜的盛会开场之前,家家户户都得先回到自己牵挂的亲人身边相聚。」

  「『团圆』……原来是这个意思吗。」荧的目光稍微柔和。她将注意力脱离开远处的一隅港都时,才注意到璃月整片大地上的民家烟火。不同于港都那吞噬一切小我的繁华,大地上,藏在炊烟和芦苇荡里的、四处散落的、星星点点的微光,蕴含着无数小到不起眼,却细腻到能荡涤心肠的喜怒哀乐。这似乎才是人们本真的根,才配代表真正的璃月。

  「姑娘?姑娘?」

  「……嗯?!」

  「姑娘没有兴趣来体验一下吗?我可以为您介绍一下到时候的去处。」

  「……不必了,我……其实已经开始了哦。」荧回了回神,露出一个真心的微笑,「谢谢您。」「不必谢我,倒是刚才似乎有人在找您,或者说是您们来着。」「谁?!不对,你是怎么知道我还带了个人的……」「呵呵,」老板只是自说自话,「那女孩跟你们一样是金发,身边还跟了个奇怪的鸟——」

  「算了,那女孩现在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请保重~ 」

  「空!」「空!」荧一把推开门,却发现菲谢尔刚将空松绑,奥兹威胁着向自己凑近。

  「给我滚出去——!!!」菲谢尔如临大敌,伸手就要去从身后抓出弓来。

  「荧,住手,她只是来——」「原来你把我支走,却是想找机会逃掉么。真是我的好哥哥……」霎时,眼泪落到地板之前,荧便将手扶在身后那柄金色的剑上,「我还以为你的心已经完全是我的形状了呢……」「莫娜的占星术果然没错啊。我……本皇女不管你是谁,也休想伤害吾命运眷属的体肤之分毫——奥兹!」「呵。」还不等对峙的奥兹出手,荧就将手中一点火元素糅合进剑锋,将奥兹砍散,跳到还没来得及拉直弓弦的菲谢尔身侧,击晕了空,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推搡出窗外,反手把刚才房内激起的火苗熄灭后,又将菲谢尔拽出窗户,攀上望舒客栈的房顶。

  是的,如今实力能碾压空的荧,岂是青嫩的菲谢尔所能招架的。这一切在荧看来甚至都不能称之为「战斗」,她的动作甚至在奥兹的雷元素完全消弭于空气之前就结束了。

               「唔——」

  空惺忪地睁开双眼,此刻仍旧是夜,荧的手如合上双眼前一样环住自己的腰,但空已经没有了任何睡意,他别过头,荧正在微眯着眼看着自己,满脸的幸福和安详。

  「空。」荧一撮撮地捋着空的金发,过分温柔的态度与之前大相径庭,甚至,和空记忆里的妹妹也无法重合。

  「……这是……哪一天,我怎么又睡在你怀里?」

  「我就在你旁边,知道这一点就好。」

  「等等——菲谢尔呢?你把她怎样了?」

  不仅自己的催眠没有让空遗忘,甚至他睁眼就是关于第三者的话语,荧的眼神一沉。

  「她是你谁啊,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的妹妹我就在旁边,你不该先关心一下我吗?」

  「再说了,我怎么可能容许任何人打搅到我们俩呢,下手自然是不可能轻的。」

  「……」空没有说话,只是深吸一口气。

  「睁眼就等于是逃避现实,」荧将空的头扶到一个方向,「你不得不面对的东西可还有很多呢,你看~ 」地上一滩小小的红渍,在空气的透度下,已呈现出绝望的黑褐。

  「就比如这血的主人,就属于你曾经的小女朋友——之一呢。」

  空睁开眼的瞬间,豆大的泪滴滑落,可惜这水珠只能瘫烂在地板,而不能与那片黑褐重合。

  他一下猛地后仰倒在地。发音都崩坏了的啜泣、谩骂……夹杂着不知在向谁的道歉——荧多么希望对象是自己。她只是望着自己的哥哥,大脑在一声声嚎啕中放空。此刻的空不免让自己难过,但是只有宣泄完了全部情绪的空,才能疲于心理的防备,才能接受自己吧,被动也好主动也好。不然就会像方才一样,永远不可能真正留住他的。

  荧闭眼,忍住了眼泪,忍住了怜悯。

  荧开始恍惚,她忆起自己曾经无数个日夜里关于空的梦,苛责当初明知强大的神灵拦路时,为何不一把将空拽走离开。冒险、勇气、旅途,当初的自己一定会用这些词汇反驳吧。可现在,不,她要挽回真正重要的人——或许要不惜一切代价?她还在纠结。

  荧缓过神来,空的泪流干了,早已连啜泣声都没有,只是无神地瘫软在地上。荧无声地走向他,跨坐在他身上,吻住那干涸的双唇。

  没有反应,他现在任我摆布了。荧闭眼,这是目前唯一的好消息。

  和之前的数次相同的开场,荧将空推倒在地板上,特意加固了反绑在双手处的绳结,让他再也不能如以前一样挣扎出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又或是抗拒荧的攻势。荧使他靠着床沿跪下,自己坐在他的背后,双腿从肩膀伸向下体的位置。脱下一只黑丝,只留右脚上缠绕着那诱媚的暗色。空蓬松的头发在荧穴口附近撩拨着,她将裸露的左拇趾点压在空的龟头上,阳根宛如接收到命令一般迅速勃起。

  手指轻轻划过空的背脊,从胸口划向腰身,从腹部划向臀部。一路上留下了一条条深痕,一滴滴汗珠落在我的手背。荧把脸颊贴在空的头顶,感受他的体温;又或者把嘴唇吻在空的颈间,双手按着他的肩膀。空的身体微微抽搐了几下,喉咙发出嗫嚅的声音,似乎又开始渴望着荧更多的爱抚了。荧将手伸进空的衣服内,握住空已经胀硬的乳头,慢慢揉捏。空的身体又痉挛了几下,荧知道他的快感正在急剧增加,便加快了揉搓的力度。手掌在空的胸膛上抚摸着,手心传来的坚实触感令荧称心如意。

  「你杀了菲谢尔……」

  冷冷的声音传来,将荧的称心如意击碎。她的眼里又现出一道阴翳,但她只是不置可否地继续自己的爱抚。

  嘴唇离开空的脖颈,转移阵地。来到他的耳朵边上,张开嘴狠咬了一口。

  「嘶!」空的鼻腔中发出一声痛哼,声音中带有一些颤抖。荧又松开口,舔了舔空的耳朵,然后用牙齿轻轻撕咬空的耳垂。

  与此同时,足部在阳根处的活动也没有停止。荧用拇趾肚沿龟头向下,宛如轻轻褪下自己腿上的丝袜一般,缓缓推开茎皮,在周转暴起的青筋处来回揉搓。

  裹缠着黑丝的另一只足,则用侧面富有肉嫩的曲线托住空的阴囊,不时轻抬,吸干上面的水分。

  空的阳根早已坚挺到了极限,但还有越来越多的先走汁溢出。

  裸足的皮肤纹理更加轻柔,能给空更平和温柔的刺激。荧希望这样的温柔,能重新燃起他的热情。

  「空,」荧樱唇再点上哥哥的脖颈。「怎么样?」

  「你杀了菲谢尔,就因为什么?嫉妒?你这个畜生。」

  「呵……就是嫉妒怎样?」刚还温柔无比的左足突然践上阳根,踏得那里的皮肤收起血色,空疼得大叫。

  「一个就和你打过几次照面就上床的女孩,被你惦记成这样?那我又算什么?!啊?!!」

  荧的情感此刻麻木了,即使熟悉的快感丝丝传入大脑,也并不能让她的心情如之前一样转好——因为哪怕在心理上,空都不再顺从地配合自己了,他只是无神地倒在旁边,阳根在生理的催化下习惯性地挺拔而起,任由妹妹怎么摆弄。

  「好一个亲哥哥啊……」荧收起右脚,那纤腿被深邃的黑丝包裹,一如荧此刻空洞的眼睛。她将右腿盘在空的喉结处,死死用力钩住。

  「菲谢尔菲谢尔,要不我就令你这样挂念着你的菲谢尔死去,好成全你们俩?」

  「呜!!!不——要——」

  人类真是奇怪的生物,会赐人死亡的窒息感,竟让空的阳根前所未有地再度壮大一分。

  荧观察到了这一点,右腿稍微松下一点力,左足扯动着茎皮上下来回;又或是变换一个角度,用拇趾和二趾夹迫着冠状沟,绕着它花圈。

  「呜!!呜!!!」

  空说不上话来,扭动着肩膀挣扎,脸憋得通红,方才死气沉沉的他一下子恢复了活力。

  阳根开始激烈地颤动着,荧弯下腰,用左手按住空的身躯,右手则扶着阳根,帮助着左足加快套弄的速度。一发激精很快窜夺而出,喷得兄妹二人满脸都是。

  「呜呜呜呜呜呜呜————」

  荧松开右腿,空连忙大口地呼吸。

  「你……好狠啊……荧!」

  「还没完呢。」

  「啊!」

  荧一下将空掀翻在一边,坐上他的腰,粗暴地把还未射干净的阳根塞入自己体内。被哥哥的头发撩拨了许久,湿液早已满溢出阜口,使荧能够一滑到底。

  「噢!」她大叫一声。

  「荧——」

  白浊的液体还在女孩的深处喷射,但荧已经开始戒断地上下弹动着身子了。蜜壶的深处滑嫩无比,满是各种液体交错的淫靡。摩擦的快感有所降低,因而荧要更加疯狂地运动,再不时扭动着腰肢,让龟头的每个面都剐蹭满自己蜜壶的每个角落。

  她不知道空还会不会配合地挺动腰肢——大概是不会的吧。但这都无所谓了,荧只想把怒火和欲望一同发泄出去,她不会允许空有任何自主的动作。她伸手向空的喉结,用双手的虎口再次掐住。

  「呜!!!!!」

  「呵,很痛苦吧?是不是比我向你的小女朋友出手还更痛苦?」

  「肉体的快感和痛苦尚会令你无法自拔,还去顾及别人的什么安危?」

  「空快看!妹妹就在这里。你不是想和男孩子女孩子交配吗?想把肉棒插进他们的身体,看他们快乐地扭动着,嘴里喊着满足而兴奋的夸奖吗?现在你的肉棒就在最可爱的亲妹妹的身体里,成天幻想的愿望,都能在现在实现啊!!!」

  「呜——————」

  荧不断变换着冲击的节奏,掐脖子的力道也时而猛烈时而舒缓,缺氧的空视线发黑,已经看不见荧的模样,只记得上一刻她那凶狠的眼神,和回荡在耳边的恶魔的话语,时而低沉时而尖锐,一度又一度地游走在失去意识的边缘。

  「想要射精吗?就射进来吧?乖乖享受和我的交媾,其他的,都不重要啊!!!」

  阳根被动地在膣肉中反复突进,那窄小的花瓶之内,无数细腻柔软的小巧软肉吮吸着空的茎身,宛如触手般,同窒息的感受将其拉向地狱的大门。那是希望被反复树立又推倒的女孩,精神崩溃地撕裂牢笼的疯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荧的注意力逐渐转向交媾的动作上,掐住脖子的力道少了很多。但空也已经疯了,发出狂乱的嘶吼,不知是因高潮的浪涛而反复迭起,还是精神也一同崩溃了的嚎啕。

  一发、再一发。

  荧也是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连体力都在向他俩发出警告了。越是刻意地继续,榨取到一次的时间就要越长,两人便要更加疯狂地以施暴和被施暴的方法获得更多的快感。

  蜜壶内不断分泌着新的精液和淫汁,被捣弄了无数次的后变成浑浊的白浆,如潮汐般翻滚、流淌,发出淫靡的水声,响彻整个房间,似是要让碧水河与其共鸣着波涛汹涌。

  「空、空的……好硬!好厉害!!」明明作为完全主动的一方,荧却溢情地赞叹出声。「你是和我一样的感觉吗——」已达到了数个顶峰的荧,似乎感觉最后的浪潮将要到来,她又使出最大的力气锁住空的呼吸,逼他与自己一同喷发出来,两人的汗水顺着发丝抵达末梢,又被反复甩开,宛如倾盆大雨。

  月夜下,女孩挺直背向后猛仰,禁处死死抵住哥哥的耻骨,腰肢还扭动着榨取所有。

        「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终于再无力气,哥哥也早已昏睡过去。汗水、淫汁、精液,空的腿和肚子早已湿透,荧的整个臀部和大小腿也是如此。黑色丝袜上有的地方满是白絮,有的地方的黑色又被染得更加深邃。她将玉壶恋恋不舍地拔除,散发着浓烈气息的液体便如泄洪一般喷涌而出,流了一地。

  荧也瘫倒在地上,合上眼之前,她还是强迫自己把被子拽过来盖上,强迫自己把空身上的绳结攥在手里,再搂住他、抚着他的侧颊。潜意识告诉荧,这被子是个壳,既能锁住彼此的温度,又能把他俩的存在锁入其中。

  这狂暴的愉悦,终是以狂暴终结了。

  某一天之夜,终如菲尔戈黛特老板所说,海灯节的第一天,港内便挤满了人。

  荧和空在新月轩二楼的包间内,望着下面拥挤的人流。

  「璃月一年一度最重要的节日呢,我想,不能让空错过了。」

  「嗯。」空只是答应,然后便相对无言。

  「……」

  「……空想要只霄灯吗?我去给你买。」

  「嗯……」

  「答应我,」荧扶住哥哥无神的肩膀,「这次不要逃掉了。」

  「嗯……」

  逃,空哪里还敢逃呢?前来救援的菲谢尔被痛下毒手,荧不知经历了什么,似乎并没有损失之前的能力,碾压性的实力就算是西风骑士团全员赶来,也只有全员牺牲的可能。他提醒自己,面前的不是自己的妹妹荧。她的手上沾有自己挂念之人的鲜血后,空再用哪怕一点点看昔日妹妹的眼光去揣摩她,都是一种极大的罪业。她要求自己做爱,就任她让自己插入她的身体;要给自己进食,就任她用嘴投喂;她要奇奇怪怪地闲聊两句,就随她敷衍。

  只是菲谢尔那次之后,荧再也没有玩起什么恶趣味,用各种色泽的丝袜覆盖,又或是以充满少女肌粉的裸足挑逗着自己的敏感地带。

  那种视觉和触觉的异样冲击,不得不说令人怀念。

  操,我个混蛋在想什么!

  但其实对荧而言,空逃跑与否都无所谓了,今夜的荧,已然为了之前的决定,做了任何可能的打算。她只是心里依旧还有那份祈念,希望空的心,依旧归属在自己这边。

  「海灯节,真热闹啊。蒙德那边任何时候都没有这么多人呢。」

  「满目的嘈杂与污秽,完全不能和本皇女的幽夜净土相提并论~ 不过偶尔微服这别致的风景,倒也是一种乐趣的体验~ 」

  「我记得上次谁说赌输了就要请客吃饭来着——莫、娜、小、姐。」

  「别、别闹!咱们是来找空的,别扰乱我的心智,影响了占星术的效果!(咕——)」

  来了。荧对自己说。

  「请问你是派蒙?还有你们是旅行者空的……朋友吧?」荧鞠了一躬,微妙地瞥了一眼菲谢尔,「我是望舒客栈的女侍,他临走之前托我送给你们一封道别信。」

  「看吧!事情果如本皇女所料,与吾缔结……那厮早已弃我们而去了!」菲谢尔也偷瞄荧一眼,立马接话。

  「诶,旅行者怎么会……真的吗?」派蒙飞不动了,落到诺艾尔的肩上,若有所思地攥着拳头。

  「你说你是女侍?我看着怎么不像啊?」莫娜凑近端详了一下荧,摆出星象图。

  荧只是端庄地微笑着:「您就是大名鼎鼎的占星术士,莫娜小姐吧?」

  「我是,咳咳,怎么?」

  「旅行者让我提醒您,仰眺夜空的同时,可别错过了近在眼前的风景。」

  荧示意莫娜顺着自己的视线,抬头望向新月轩的阁楼,那里并未如她预期地,出现空的身影。

  「不知道你在打什么哑谜。我看看——星象显示,他好像真的走了,神奇,明明白天还显示他在璃月来着……」「是吗,看来他可能真的走远了。」荧把信递到派蒙手里,「魔术的一切都是神奇的,当然,只有魔术师自己不这么认为。」

  「你这人说话可真奇怪。派蒙,」莫娜拍了拍旁边漂浮着的小精灵,「你不给这个打哑谜的取个难听的绰号吗?」

  「那我先告辞了。」荧再轻轻鞠躬离开,与身旁褐金发色的女孩擦肩而过。

  「你手上的是霄灯?连我也知道,璃月霄灯的传统意义是纪念,而非祈愿。」菲谢尔叫住了荧,「好自为之。」「但我只是个旅人,图的并不是璃月的传统,让灯放飞祈愿是我个人的意义,与你何干呢?」

  「希望不是过于肮脏的愿望。」

  「呵呵……」荧捋捋发梢,「这灯也不是给我买的,再见。」

  转阁数户,街道的嘈杂消弭了很多,荧回到新月轩,空还在那里。

  「霄灯买来了,只买了你的一只。」

  「你呢?」

  「我的愿望用不着许,马上就要实现……或者破灭了。」

  「……」

  沉默。

  「刚才那是……菲谢尔吧?你原来没有伤害她。」

  「是的。」

  「为什么?」

  「我从刚见到空的时候就说:」我做了个更温柔的选择『,又怎能不贯彻到底呢?「

  「荧……」「与空离别后,我就一直在做你的噩梦。暗地跟踪你的时候,这种噩梦变得更加让我踌躇。」

  「我一直在想,我究竟喜欢空的什么。想了很久,也总结不出个所以然来。后来我独占了你的身体至今,发现自己并不满足。这让我更加肯定,我喜欢的不是你的什么,而是……完整而鲜活的你。」

  空笑了,「原来你还是——」

  「请听我说完,空。菲谢尔是个好女孩,我说服她撒下了这个大谎。但我仍留有私心,纠结到刚才,做好了……我们远走高飞的一切准备。但你若成了捆绑在我身的机器,不能做出自己的选择,爱你真正所爱的人,坚持你的初心,那陪伴在我身边的,就算不得完整而鲜活的空,不是我真正爱的那个人。」「现在你的……伙伴们就在楼下,你大可大声喊住她们,交代清楚一切,随后赶走我也好,让我成为她们的一员也好……但请稍微留意一下,我还保留有的,那一点点私心。」「哈啊——」空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他只是抚着荧的手,看向弥漫住整个璃月港的花火和明灯,嘴里哈着气,似是在笑。

  「我……我……」空只是挠头,「我也做了无数关于你的梦,只不过是……过去的每一起值得怀念的记忆。是你曾经的甜美可爱敲打着我的良知,最终让我拾回寻觅你的想法。但这几天真的……」空又苦笑,「让我见到了我这妹妹的另一面,原来我妹妹不只是我回忆里的那样。现在我明白我的初心是什么了。不是记忆中的片片段段的荧,也不是满脑子都想占有我的荧。而是现在在我面前的这只——」宛如她噗通的心突然跳跃到炸裂一般,空猝不及防地抱住荧,随她倒下,丝丝相接的唇点打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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