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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坏3-堕仙(01)迷梦(上),6

[db:作者] 2025-07-23 02:23 5hhhhh 8870 ℃

  口罩摘下的瞬间,妇人和青年全看呆了。

  不仅仅是因为符华出众的容貌,更是因为成为律者后,那藏都藏不住的出尘气质,即便身上穿着的是逆熵友情赠送的女性工装,也丝毫不能掩盖半分。

  「多谢照顾了。」她笑着感谢道。

  入村时,天色尚未昏暗,但符华还没和妇人攀谈一段时间,她就去准备晚饭了。

  那青年拘谨地想要开口搭话,却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什么好。

  「村子里的生活还好吧?」反而是符华问道。

  「哦啊,」阿亮一下子反应过来,「大哥和二姐每年都会往家里寄钱,父亲在每年年初也会买两只猪仔,养到了年末宰一只卖一只,我在农闲的时候也会去镇子里找临时工作,其实过得还算可以。」

  他一边说,一边挠头。

  「今年这鬼天气不好,但山上的仙人也下山帮助大家,熬过这个冬天应该没有问题。」

  「那就好。」符华捧起搪瓷杯子,抿了一口热水,「那……你父亲怎么会如此对你?」

  「大哥挣钱挣得多,二姐读书好,我没他们那么厉害的本事,就觉得应该留在村里照顾爸妈,再打打零工补贴家用。而且……爸爸对我也挺好的,也找媒婆说了好几门亲,但都没成……」

  很寻常的农村家庭,寻常得几乎没有特点,不富也不穷,日子不好也不坏。

  「留宿一晚真是麻烦你们了。」符华诚挚地道谢。

  没通自来水的农村,洗澡是很奢侈的事情,尤其是在连河都结冰的冬天,但阿亮的父亲回来后,没有急着吃饭,而是拽着他口中不成器的儿子一起去了浴室。

  等到父子俩洗得清清爽爽,晚饭才正式开始。

  端上桌的都是时令蔬菜,比如一碗白菜,一碟青椒炒腊肉——虽然肉没有几片,但对一个农村家庭而言,已经异常奢侈了。

  符华夹了一筷子白菜,尝了尝味道,有些偏淡,但依然就下去小半碗米饭,她吃相还算优雅,起码一口一口细嚼慢咽,但她不太唠家常,所以相比较话有点多的父子两人,她吃的算快的了。

  食毕,符华放下碗筷,妇人见了,便问道,「姑娘,还要吗?」

  符华摇了摇头。

  「那我去盛汤,」说完,也不等符华同意还是拒绝,便起身进了厨房。

  半晌,妇人端着木盘子,将四碗萝卜汤挨个摆放在桌上,符华端起自己面前那碗,看着汤水中飘着的萝卜块,一口一口喝下。

  也是淡的,没有多加盐,而且有股怪味道。

  她把目光投向妇人。

  妇人有些疑惑,也喝了一口,随即露出恍然的神色,「可能是萝卜放得有些久,有些过性了。」

  阿亮听罢也喝了一口萝卜汤,还砸了咂嘴,「嗯……没怪味道啊……」

  「就你那笨嘴能尝出什么怪味道?」汉子数落了阿亮一顿,「夏天那碗菜,都馊了你还能吃下去,拉了好些天的肚子,都忘记了?」

  餐桌上顿时洋溢着欢快的氛围。

  符华就笑着看这一家人的互动。

  她背靠在椅子上,面前摆放着空碗,任由舟车劳顿的疲惫感袭上身体。

  汤里加了东西,但符华没有揭穿,她想看看这一家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觉得药效应该到了,她就晃了晃脑袋,手扶上额头。

  「姑娘?」

  妇人问道。

  「可能是旅行太久了,有些累。」

  妇人起身,牵起符华。「那我带姑娘去歇息了。」

  「多谢。」

  符华脚步一深一浅地被妇人扶着,走进里屋。

  屋里的陈设很干净,虽然有些旧,但一点都不乱。

  「姑娘今晚好好休息,明天也好顺利出发。」

  妇人离开,关上了门。

  这间屋子没有窗户,只有那一扇门当做出口。

  躺在床上装睡了许久,正主才推门进屋。

  是那阿亮。

  他鬼鬼祟祟地走到符华旁边推了推她的肩膀。

  符华没做反应。

  「遭了……」她听见他不安地踱步,喃喃自语。

  然后阿亮一拍手,一只脚踩在床上,用力推搡,让老旧的床铺发出嘎吱嘎吱声,同时两掌有规律地轻声拍击。

  有一说一,这样挺累的,但身强力壮的小伙子还是坚持了十多分钟。

  直到终于累了,他才停下来。

  阿亮无声地靠在床边,时不时会看一眼符华,咽口水的动作没停过,但手没伸过。

  当夜色落下,风雪的呼啸便愈发刺耳。

  青年蹑手蹑脚地打开衣柜,找到几件略显单薄的破衣服,披在符华身上。

  然后,阿亮走到房间的角落,摸索了几下,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符华只觉得他狠狠一推,冷风便灌进了房间。

  青年搬起符华,将她从狭窄的洞中送出去,随后,自己也钻了出去。

  风雪中,恢复了体力的小伙子背起了符华,好巧不巧的是,画戟骑士进入他的视线。

  他小声地招呼骑士过来,将符华安置在骑士背上。「我爸妈迷晕了她,想让她留在村子里当我媳妇儿,我不会这么干,你带她去山上的仙人那里,可以吗?」

  崩坏兽背上的丸子头少女点了点头,载着符华离开。

  苍小玄把风衣挂在自己身上,在漆黑的夜里宛如一只幽灵,追了上去。

  骑士背上的符华睁开眼,坐起,接过苍小玄递来的风衣,披上。

  「榆木脑袋,万一那小伙子真的对你动手动脚怎么办啊?」苍小玄钻进符华的胸膛,使劲蹭蹭。

  「那我就来一场红粉骷髅的戏码,保管这一家人都吓得连夜搬家。」她笑着回答。

  迷人的宝石重回发梢,闪着淡蓝的光。

  「仙人你变坏啦!」

  望着那张终于笑起来的脸,苍小玄无比开心。

  苍玄之书钻进符华的斗篷里,抱住符华的腰,在她衣服上蹭来蹭去。

  胖胖的小腿伸进仙人的股间,在那私密处轻轻磨蹭,「但是坏坏的仙人也好棒。」

  「嗯……小玄,莫要淘气……」虽然刺激非常轻微,但是符华的身体已经冷静了数日,此刻一经挑逗,却是无论如何也压不住从心头腾起的欲火,眼眸在快感中微闭,呼吸逐渐变得焦急而粗重。

  「哼,榆木脑袋你明明发出了那么舒服的声音,身上的味道也越来越香,我……我忍不住嘛……」小祖宗的嗓音像是喝醉了一样,迷迷糊糊的,律者动情时散发出的信息素让非生物的人偶都受到了影响,只有身下不存在性别概念的崩坏兽如常地行走着。

  小玄抬起脚板,动了动位置,让小胖脚踩上逐渐渗透出湿意的温热私处,左右撵动,符华的身体也随之一颤,甜美的鼻音泄出来,带着仙乐的韵律。

  「嗯啊……小玄……哈啊……」

  「说什么红粉骷髅的戏码,就算阿亮真的动手,仙人肯定也会因为动情和做爱舒服得什么都想不起来吧!」

  猛地,符华两只手臂抱住小玄,身体微微蜷起,原本因为骑乘而分开的双腿也失控地夹紧,呻吟却反而被锁在喉中,只剩下因为高潮而略显急促的呼吸和心跳。

  爱液慢慢从蜜穴里溢出,小玄在仙人的力气松开后,低下身子,扒开裤子,脸埋进淫香四溢的股间,伸出舌头,舔舐品尝甘甜迷香的律者淫汁。

  轻微高潮之后的符华,再睁开眼眸时,难耐的爱意从眼角渗出,任由苍小玄舔舐自己的私处,让快感填补空余寂寞的欲壑。

  直到稍稍清醒,苍小玄才意识到她究竟在做些什么,只是她并不害羞,反而好奇地观察着仙人的私处——白净无毛的下腹宛如婴儿脸蛋般娇嫩,淫穴粉嫩得如同处子,丝毫不见曾经交合的痕迹,小祖宗伸出短短的手指,伸入其中,感受淫靡的爱液润滑之后蜜穴的触感,便听到符华传出春意荡漾的呻吟,蜜穴里涌出少量的淫汁,流淌到画戟骑士的背上,被崩坏兽的甲壳吸收。

  苍小玄很想继续挑逗下去,但拂云观已至,便只好恋恋不舍地帮符华穿好裤子。

  演武台上淤积了极厚一层雪,但时间未晚,符华便见到身材年幼的程立雪在风雪中练武,雪堆都快高过她的腰际。

  态度之专注,甚至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师傅已经在崩坏兽背上看了许久了。

  符华跳下画戟骑士的后背,崩坏兽乖乖地消失在黑夜中,而苍小玄则坐在飞舟上,心虚地飘来飘去。

  「师傅,逆熵之行可还顺利?」程立雪收剑,走至符华身边,仙人伸出手,抹去她身上的雪。

  「嗯,很顺利,瓦尔特并未对我发难……只是,想要找到崩坏能惰化的原因,可能需要很久。」她牵起徒弟的手,师徒二人行至寝房。「今日就别练了,好好休息。」

  「嗯。」

  魂钢身体对进食和睡眠的需求都不高,但程立雪乐于享受与师傅一起的日子。

  「师傅……」

  符华见到年幼的徒弟有些支支吾吾。

  「何事?」

  「您与师兄一道的时候……可否稍加节制一些……」

  说得符华当场满脸通红。

  「我……我会注意的……」

  盖好被子,曾经的雪狼小队队长已变成稚嫩的幼童,她探出半个脑袋,看着床边的仙人。

  符华时常会问自己,为什么要再收养一个徒弟。七徒之事尚在眼前,犹如噩梦,即便是百年时光过去,剑心依旧支离破碎。

  可她却总是忍不住心软。

  「师傅,我这些天又包了一些饺子,明天一起吃吧。」

  「好。」

  「还有……师兄说他很想你。」

  望见师傅脸上害羞不已的神色,程立雪相当开心。

  「那我去见他一面就是了。」

  言罢,便匆匆出了门。

  可她也没去章喆的房间,只是一个人走到演武台边缘,找了块大石头坐下,任由冰雪将身体盖住。苍小玄远远地看着,一声不吭地离开了。

  而此时,章喆还在房间里捣鼓一个收音机。

  白色的史莱姆软趴趴地待在他脑袋上。

  直到门被冒冒失失的苍小玄撞开。

  「……小玄?」章喆挑了挑眉。

  「榆木脑袋在演武台上。」苍玄之书找到了自己的充电桩,把飞舟安在上面。「你去把她带回来吧,不然,大雪会把她淹掉的。」

  男人挠了挠头,放下手里的工具,从抽屉里翻出一根红艳艳的假阳具,塞进衣服里,顶着史莱姆出了门。

  演武台很广,但凸起的雪包非常显眼,章喆走过去,翻开塌陷的雪堆,找到了双目无神的仙人。她的目光瞥向章喆,恢复了些许神采。

  「刚回来,就打算在太虚山自缢?不像你啊。」扶起仙人,拍掉冰冷身体上的积雪,章喆让史莱姆落到符华身上,融掉了逆熵的工服,重新着上那身如新娘般的华美礼裙。

  起码,比那身没什么特点的工服保暖。

  「只要我还作为律者活着……就总有一天会危害到神州大地。」暖意上涌,驱走了极寒,符华躺在章喆的怀抱里,只感觉所有的决心和气力都在融化。「我不愿看到那样的一天。」

  「那便当我的青鸢,如何?让我们互做阵眼,封印彼此,一百年,一千年,一万年,直到人类飞出太阳系,直到有一人彻底死去……不知仙人作何想法?」

  「你……真是冤家。」

  仙人交卸心防,任由男人的手在敏感的腰肢上肆意游走。

  美眸眯起,享受心安的感觉和淡淡的痒意。

  风不再凛冽,暴雪也渐消,当乌云散去,浑圆的明月高悬天空,照亮了银白的大地。

  发上的宝石闪着温润的光芒,章喆被短暂地勾去了注意力,回过神来时,符华已经转过脸,微红的脸颊靠在他的胸口。

  心中意动,便低下头,用手指轻轻勾起精巧的下巴,含住那两片温软的薄唇。

  舌尖伸出,探入青涩的玉口,挑逗,勾引对方的粉舌,而仙人也适时地给出回应,让娇软的舌尖彼此接触,摩挲,麻痒的触感迅速勾起春情,津甜的涎液不断交换,时而从嘴角溢出,显得异常色情。

  小腹上,淡淡的淫纹显现,泛着幽蓝的光。

  缠绵了许久,二人的唇舌才依依不舍地分离。

  章喆将仙人抱起,却没有走向自己的房间,而是太虚山后山,一片静谧的竹林中。

  大雪并未将竹林掩埋,只因为地上开满了魅蓝色的花朵,散发着暖洋洋雾蒙蒙的花香。

  就连竹林本身仿佛都受到了侵蚀,苍蓝色的竹干上是与律者风格相同的色泽。

  仙人被章喆平放在地上,娇嫩繁密的花朵将她托起,足以让人彻底陷入情欲泥潭的花香飘入肺中,让符华堕入更深更深的深渊。

  「你泄过身的竹林,我找到了,只不过它长得有些快了。」章喆抚摸着仙人的脸颊,看她如猫咪一般亲昵地蹭自己的手。

  再难以回应的符华只用迷离的目光看着章喆,眸中只剩下雾蒙蒙的情欲,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进入状态,只等着情郎的疼爱。

  知晓此刻说再多的话都是打搅气氛,章喆也便乖乖闭上了嘴,脱去衣服,俯下身体,将昂扬的肉棒捅入符华的身体。

  仙人的穴肉带着特有的紧致和娇嫩,细软的肉褶密密地缠上肉棒,宛如欲求不满的少女缠住自己的恋人,每一分毫的紧致都像是在渴求肉棒的抽插,章喆原本自在的呼吸变得粗重,瞧见身下仙人迷离的目光忽然变成了奸计得逞的狡黠。

  上当了。

  上下翻转,纤纤素手扶着章喆胸口,将他摁在繁密的花丛上,自矜而又风霜高洁的目光看着章喆,仙人展露出动人的笑颜,朱唇微张,吞吐着迷离的薄雾。

  「究竟是不堪受辱的仙人决定奋起反抗,还是欲求不满的青鸢在渴求更多的主动?」章喆闭上眼,双手自然放松,感受着曼妙的小腹与自己紧密厮磨的动人触感,同时肉茎被淫液泛滥的温热肉穴包裹着,套弄着,带来缠绵的爱意。

  「呼……你这冤家……哈啊……便不能闭嘴么……」言语的挑逗让符华闭上了眼眸,脸上似乎是因为逐渐淤积的快感而变得潮红,伴随着求欢的动作,仙人的私处似乎在用力收紧。

  听到她的抱怨,章喆也闭上了嘴,看着仙人原本轻松自在的脸庞在快感下慢慢变得动情而又迷乱,紧张的身体动作在逐渐僵硬,直至浑身微颤,她下意识咬住嘴唇,淫汁从穴壁和肉棒之间狭窄的缝隙间喷出,高潮的私处紧紧咬住那膨起的雄根,脱力的手臂支撑不住身体,整个人倾倒下来,趴在章喆胸口上喘息,吐出慵懒的娇呼。

  等到稍稍恢复些力气,符华抬起头,却看见章喆脸上带着笑,笑得仿佛是猎手盯上了中意的猎物,直叫她心里发颤,想要起身离开,却被扣住了手腕。

  男人只字未说,将仙人的素手反锁至背后,于是衣裙上长出白色的绳索,将洁白的藕臂捆住。

  「小白……你……」惊讶于眷属的违命,仙人有些无所适从,扭动着身体试图挣开,却进一步激起了崩坏兽的淫性,繁花的裙摆裂成异常漂亮的雕花触手,往上缠绕住美好的娇躯,往下攀附于被淫液浸湿的玉腿,力量恰到好处地纠缠着,蠕动着,分泌出催淫的黏液,渗入光洁的皮肤。

  粗短的触手将未说完话的嘴唇塞住,充满弹性的口感让符华一度以为进入口中的不是触手而是果冻,再加上那又香又甜的汁液,竟是半点反感也生不出,下意识地吞咽着触手分泌出的催淫黏液。

  两人如今都已闭嘴,章喆也便笑着拔出肉茎,沾满了仙人淫汁的肉棒在微光中昂扬,往下滴落淫乱的爱液。

  扶起仙人,将她修长玉腿中的一条完全抬起,让娇软的身躯自然而然地靠在翠竹上,解开双手的束缚,又捆绑在湛蓝的竹身上,章喆自符华后方贴近无法反抗的身躯,看着出尘绝美脸庞上遮掩不住的惊慌在肉茎插入蜜穴的瞬间被快感和爱意冲散,泛起迷乱。

  这只崩坏兽本就是为了让她淫堕才被创造出来的,那甘甜可口的淫汁不仅带着极强的催情效果,更是能将符华因为习武而敏感的身体进一步朝着沉溺快感的方向调教改造。

  章喆理所当然地享受着影子律者的的遗赠,只是奴隶的契约已除,符华也不是轻易会沦陷于肉欲之辈,两人的关系也只是相比从前稍稍畸形了一些。

  在后入的姿势下,章喆像抓住摩托车车把一样抓住仙人的肩膀,腰部带动肉茎在蜜汁四溢的淫穴中有节奏地抽插,膨起的冠状沟一遍又一遍地划过让人欲罢不能的紧致肉褶,性爱主动权被彻底剥夺的仙人埋怨地回过头,意乱情迷的脸上,眉目微蹙,似乎是在抱怨章喆的粗鲁,又像是沉醉在浪潮般的快感里,因为嘴唇被触手封堵,只能靠鼻孔换气,无法呻吟的仙人便只能依靠低沉的呜咽声缓解快感,听着那从喉间泄出的三寸媚软,章喆只觉得侵犯仙人的欲望更盛。

  慢慢地,章喆能听出呼吸声中愈发明显的急促和快感,也多了更多的颤音。即使心知身下的仙人已经快要抵达极限,章喆也并未着急,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节奏,放缓了频率,却每一下都要从穴口彻彻底底捅到娇嫩的子宫,再用力顶撞,惹得仙人的喘息都彻底失了方寸,被触手塞住的檀口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嘤声,蓄不住的催情黏液从嘴角滴滴哒哒地淌下,或是顺着脖颈流淌至身上或者——胸口。

  乳尖传来的冰凉和快感压垮了符华最后一点坚强的神经,她的身体突然间抽搐、颤抖起来,紧蹙的绣眉带着微弱的无助感,脸蛋靠在翠竹上,酥软的身体在高潮中展露出惊人的诱惑和妩媚,伴随着嫩穴死死咬住肉棒让其抽插不得的任性,章喆总算是在低沉的嘶吼中主动缴纳了自己的公粮,让滚烫的精液注满了淫靡的腔道。

  直到高潮渐消,紧紧咬住肉棒的淫穴才慢慢放松,而章喆却并未停止,在仙人惊异无助的目光中,雄伟依旧的肉棒继续在肉穴中抽插,章喆也时刻注意着符华的神情在性交中的每一点细微的变化——一开始往往带着淡淡的疲累和厌恶,那是高潮之后未久,欲望寡淡之时,但很快就会被快感挑起情欲,故作冷淡的眉目便会随着交合的深入逐渐软化,此时她的身体并不会非常配合,表现为刻意的僵硬和轻微的抗拒,直到被剧烈的抽插和快感刺激得身心具融,就连好看的眸子里都会渗出迷人的欲望,酥软的身体下意识地迎合章喆的交合,让淫穴里的蜜露在纵情的欢爱中被肉茎一下又一下地泵出身体,直至不受控制地高潮,淫汁泄得满地都是为止——男人也会在这时奖赏给欲求不满的身体浓郁滚烫的精液,让绝美仙子空虚寂寞的身体得到最深刻的满足。

  也不知如此重复了几个轮回,当男人终于尽兴时,身躯曼妙的仙人已经几乎快要被快感冲刷得失去意识昏迷过去,在不断高潮与承受快感的地狱中,仙人的眉目最后再也不见冷淡和厌恶,只剩下对性爱的渴求与痴迷,在主动迎合不间断的快感中一轮一轮地被章喆的性器送上巅峰。

  当肉棒被拔出,两人交融的浊液滴答滴答地从饱受蹂躏的肉穴中溢出,顺着玉腿和交缠在腿上的触手与触手上的黏液一同滴落在地上。

  当口中的触手拔出,疲累的身体也下意识地咳嗽起来,吐出意外流入肺中的黏液——对融合战士而言并不致命,却也一样难受。

  分裂的触手重新变回精美的衣裙,与仙人糜乱的身躯一道铺在花丛上,将眼眸微闭的仙子衬托得愈发美丽——如果能无视她皮肤上甚至发丝上过量的黏液的话。

  章喆心满意足地按了按那微微隆起的小腹,随后将仙人抱起。

  「多谢款待。」

  让他闭嘴就要支付让他闭嘴的代价,章喆心里一向算的清楚。

  ……………………

  符华不知自己何时睡过去或者说昏迷过去的,在放纵的性爱中,身体各处的感知都像是被喂得无比饱足的孩子,唯有酸软的身体和像是被撕裂一样的下身提醒符华昨夜的一切并不算温柔美好。

  她今日大约是下不了地了。

  躺在床上,轻轻掀起半边被子,仙人坐起身,看着身上的装束,图样繁杂的礼裙已经不见了,留在身上的只有贴身的松软内衣。

  白色的史莱姆睡在不远处的桌上,个头已经没有显著变化,维持在一个最普通不过的玩具气球的级别,软乎乎一团刚好适合捧在怀里的大小。

  小腹里淡淡的滞胀感让她修眉微蹙,那是男人昨晚在她身体中留下的精液……兴许还有些别的,符华用手轻揉腹部,试图消解淡淡的不适感。

  「嗯……」皮肤上传来的又痒又舒服的感觉让仙人感到意外,轻哼出声的同时,已经察觉到身体发生的异样变化。

  「咚咚咚」

  随后门被推开,章喆踏着雪走进屋里,便看到了床上的仙人——一手搭在被子上,眉目哀怨,如深闺中的女子,深灰的长发披散在身后,有些凌乱,看见章喆推门,原本清冷的脸蛋不知缘何染上了淡淡的红霞,似乎是不习惯笑,却又带着由衷的笑容,由内而外地露出少女的春情。

  见了这番罕有人知的少女情态,章喆第一个想法竟然是:上仙你怎么跟个娘们似的。

  「有个好消息,全国性的暴雪已经停了,现在政府在组织灾后工作,恢复运输和供水供电。」

  男人手里端着一盘饺子,泛着诱人的油光和焦香味,「我把饺子放锅里煎了一下,来试试味道如何?」

  床上清丽的仙子甩了甩脑袋,凌乱的头发就自动归顺,她用被子把自己包起来,靠在墙上,闭上眼,张开嘴,似乎是在等待投食。

  筷子夹起喷香的煎饺,放入娇嫩的檀口中,仙人闭上嘴,皓齿咬下,半焦的脆皮发出脆响,汤汁流淌到舌尖,带着浓郁的肉香和恰到好处的咸味。

  咽下之后,因为品味美食而闭上的眼眸慢慢睁开,带着动人的神采,仙人再次张开嘴,心思已经不言而喻。

  但男人却放下食盘,扑到仙人身上,用身体将她按到在床上,和她不知所措的目光对上。

  「……」

  两人无话,符华似乎是想说什么,但并未出口。

  两具身体慢慢贴在一起,章喆吻上翕动的两片薄唇,用舌尖挑逗紧闭的牙关。

  麻软的爱意让眼眸不再锐利,紧锁的贝齿在攻势下摇摇欲坠,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松开。

  符华的手环住章喆的腰,纤指僵硬地扣住衣服,鼻息间攒动着令她感到心安的气息。

  要坚持不住了。

  松懈的防线被慢慢突破,到来的却不是粗暴的侵略,而是小心翼翼且异常温柔的安抚,舌头被对方捕获,但却像是孩童间的戏耍一样,从口腔一头纠缠至另一头。

  敏感,但是很舒服,舒服得快要投降了。

  缠绵的舌吻逐渐放松,章喆松开仙人的唇,在两人之间拉出纤细的银丝。

  半睁的迷离眼眸流露出不解,但其中稍显不满的情欲让男人差点忍不住再次侵犯她的唇舌。

  「昨天晚上,是我做得过分了,抱歉。」

  他察觉到扶在腰间的素手渐渐在用力,扣得生疼。

  而仙人的脸上已经腾起殷红的云雾。

  在她意识尚存的时候,被章喆粗暴的侵犯并没有过多的痛觉,在崩坏兽的影响下,只有绵绵的快感涌上大脑,身体一波一波地高潮失控,直至疲累得昏睡过去。

  「登徒子……色鬼……淫贼……」她偏过头,带着颤音的责骂却像是在求欢。

  「别骂了别骂了,饺子要凉掉了。」爬起身,章喆端着食盘,「来。」

  咬下饺子,鼓起嘴,符华却故意摆出清高的姿态,用曾经身为赤鸢的语调骂到:「淫贼。」

  「啧。」

  「你这样可是要挨草的。」章喆提醒道,「我忍不住的。」

  「淫贼。」她又骂了一遍,章喆也能瞧见她的调笑与故作姿态。

  那么意思就很明显了。

  「啧。」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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