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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坏3-堕仙(01)迷梦(上),1

[db:作者] 2025-07-23 02:23 5hhhhh 7720 ℃

作者:闹钟12315

 

 字数:58391

 

               迷梦(上)

  「立雪,你看见你师父了吗?」章喆围着裙子,将做好的饭菜一样一样端上桌。

  比桌子没高出去几寸的小姑娘端坐在椅子上,摇了摇头,身上的小小衬衣伴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

  末了,甚至用半分轻蔑的目光撇了眼章喆,那眼神的意思仿佛是在说,你这个人渣自己心里没数么?

  他没惹她吧?

  「那你先吃吧,我去叫她。」解下袖套和围裙,放在一旁,章喆推开饭堂的木门,顶着寒风往外走。

  西琳事件过去了不过一个星期,二月初的太虚山依旧寒风凛冽,而且或许是因为第二律者的关系,南下的冷空气来势汹汹,整个中国大半地方要么零下十度,要么大雪纷飞,而很不幸,太虚山地区两样全占。

  程立雪在和律者的战斗中几乎死去,但章喆保下了她的记忆和思维,虽然有所缺损,但影响不大,换上魂钢制作的新身体后,一切OK——就是个子变小了一些,机体会根据时间流逝慢慢长高。

  在天命总部的疗养舱中找到符华之后,他便带着这俩师徒回了太虚山——天命总部浮岛被章喆一拳击穿主动力源,颤颤巍巍落在地中海旁边,主教奥托失踪,最终由三大家族推选各自代表临时组建了管理层,恢复基本职能,也就是,德丽莎阿波卡利斯,齐格飞卡斯兰娜,和塞西莉亚沙尼亚特。

  这个世界性的对抗崩坏的组织最终会走向何方,犹未可知。

  而神之键虚空万藏,目前由程立雪代为保管——如果说把这东西当皮球玩也算代为保管的话。

  为了找到失踪的仙人,章喆先是去了符华曾经休息的寝房,那里也是现在这对师徒一起睡觉的地方,但章喆只在房间里找到了一身天命女武神专用战术短衣,却没看见符华的人影。

  就非常地奇怪。

  挠了挠头,他仔细思考了一下对方可能的几个去处,最终,男人抓起了符华的短裤,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

  很香的味道,带着茉莉和桂花的甜味,让他觉得有些晕乎乎的,身体好像开始发烫。

  仔细一瞧,他才发现,原本覆盖住私处的地方,竟然带着淡淡的湿痕,那里的气味也最是浓郁。

  符华这是在,发情?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头一遭。

  可她人又跑哪儿去了?

  又仔细嗅了嗅那裤子上发情的仙人体香,章喆按捺住心中诡异的火热,开始用鼻子搜寻着空气中属于符华的气味因子。

  同时,鬼使神差一般地,他将淡香的短裤放进自己衣服里。

  风雪虽大,但残留的气味依然被章喆所寻觅到,跟着痕迹,他发觉自己正慢慢走向太虚山的后山。

  会是那个地方么?

  七徒弑师之后,赤鸢仙人的尸首便被抛在太虚山,章喆曾费心费力找了处阴凉的山洞,防止尸身朽坏,但在发觉身体的缓慢自愈后,又前前后后置办了一些家具,扩了一下山洞的规模,便守着尸体守了十余年,终于是等到了仙人苏醒的那一天。

  待到二人离去之后,这山洞也空置下来,时间一直快进到近现代,章喆重新做了布置,给地面贴上了瓷砖,通了电,并时常打扫。

  「如何,我的老朋友,我的仙人?」男人站在灯光下,脸上覆盖着浓重的阴影,「这房间的装饰和布置能接受吧?」

  粘稠的汁液从口中满溢而出,带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又香又甜,仿佛夏季盛开的茉莉,仙人半睁的眼眸极力想倾泻出怒火,却在淫香和快感的浸染下变作温软的情意。

  雪白的口球堵着檀口,生长出粗壮的棒状物深入喉中,不断分泌着带有强烈催情与致幻作用的粘液,一点点流淌到仙人的粘膜上,被身体组织吸收。即便顽强的身体带有极好的抗性和适应性,但这些东西的针对性也在逐渐变强,直至此刻,符华察觉自己已经完全无法压抑心中飘扬的念想和如火的欲望。

  素白的锦绳卷住手腕,把手臂高高吊起,绳索又直通而下,将雪白和靛蓝混色的精美礼裙紧紧缠在身上,绳头却钻进了丝锦短裤的内部,堵在娇嫩的菊蕾里,粘稠的汁液一刻不停地从中溢出,肠道早已被清洗地干干净净,但灌注却仍一刻未停,酥麻的感觉透过肠壁,渗进身体,随着血液的泵送被送向全身。

  柔顺的长发自然垂下,挂到腰间,精巧灵动的青鸟发冠轻轻摆动翅膀,吟唱的歌谣无人知晓其含义,仿佛是对某个光辉而又公正的存在的赞颂,音符飘进耳中,那形象却正在和眼前的人影重合。

  是带有强烈暗示效果的催眠,而仙人的自省却变得愈发无力。下身传来的快感如电流一般让她的想法和思考卷成乱麻,所有试图抵抗那歌谣的思维都被强行中断,以至于,那迷乱的歌谣在一点一点嵌进思维中,无从抵抗,无从反驳。

  柔软的过膝棉袜套在修长的玉腿上,精致的前脚掌用力点在地面上,拼了命想要把身体支起,但岔开的双腿已然伸长到极限,高昂的钝头三角马却依然亲昵地抵住蜜穴,微微震动着。

  精美的淡蓝裙摆无风自动,淡白的朦胧雾气从礼裙上飘出,钻入鼻中,附着淡香,每嗅一口,都是一阵迷乱的头晕目眩。

  身上的一切都不是死物,这身礼裙,紧缚着身体的锦绳,塞入口中的口球,还有身下的三角马,全部都是一只崩坏兽的一部分,而那些与身体紧密接触的地方,都无时无刻不在分泌着催情的淫香或是粘液,只为了让仙人顽强的精神彻底被瓦解,变成任人摆弄的布娃娃。

  用手指勾起精致的下巴,男人凑到符华耳边,半命令,半挑逗地说道:「为什么还要做无谓的挣扎呢?我可爱的鸢奴?」

  经历长久刺激的身体,也已经抵达了能够坚持的极限。

  当小腹微颤,半睁的眼眸在快感中缓缓闭上,身体激烈地颤抖着,腰背向前拱起,原本踩住地面的脚掌在高潮来临时终于失控,紧紧蜷起,而身体的重量则全数压在了三角马上。

  在绵长的高潮中,心防终于失守,如梦幻般淡蓝的条纹在小腹上慢慢生长,形成一个被花丛和飘带拱卫的精美爱心状图案。

  淫乱的春水暗泄,从三角马上淌下,淫纹发着微光,身体正陷入不可抑制的爱欲漩涡,仙人只觉得四周昏暗的场景在迷乱的歌谣中不断变化,而那嚣张的男人却放下身段,轻轻抱着她无力的身体,小心地按揉着敏感的腹部,坐在床上。

  口球被取下,男人捧着一碗淡粥,用勺子轻轻舀起一勺,送到她嘴边。

  那正是她日思夜想了百多年,以至于成为心魔与执念的场景。

  「章喆……」她轻声呼唤着,仿佛抱着她的不是执念恶鬼而是中意的情郎。

  「鸢奴,怎么了?再不喝的话,粥就要凉了。」面目被阴影遮盖的男人回应仙人的呼唤,语气温柔而又平和。

  「……无事。」脸庞上泛起淡淡的笑意,仙人用后脑勺蹭了蹭男人的胸膛。「今日这粥,怎么味道有些古怪?」

  仙人吞下第一口。

  「那是自然,这粥,可是我费尽千辛万苦,用赤鸢仙人的记忆熬制而成,方才那第一口,便叫做名字,不知味道如何?」

  赤鸢仙人……是谁?

  「好喝。」感受着温软的触感轻轻滑入口腔,少女只觉得温馨和甜蜜。

  「喜欢便好。」男人舀起第二勺,「这第二口,叫做——」

  话语突然僵住。

  「这第二口,叫做什么?」如火的盛怒汹涌而来,将温馨与美好的假象烧得一干二净。

  少女睁开眼,便见到面前的怪物失去人形,狰狞地咆哮,尖锐的嘶吼震得她鼓膜生疼,却在片刻的挣扎之后被一只大手握住,就像是落入了掌中佛国的孙悟空一样,在五指山中奋力挣扎,却最终被紧紧压成了一枚魅蓝色的结晶。

  章喆把结晶放入身上工装的口袋,慢慢走向被捆绑着的仙人。

  崩坏兽在恐惧,在哀嚎,却被那惊天动地的气势死死压制,动弹不得。

  最终,嗝儿的一声,变作一团拳头大的凝胶,睁着一双软萌软萌的大眼睛,害怕地看着男人。

  仙人失去支撑的身体自然地倾倒,章喆便轻轻扶住,抱起,安置到床上。

  她的身上此刻一丝不挂,浑身上下都被催情的粘液浸透了,散发着求偶的花香。

  迷乱的目光无法再聚焦,却依然让男人的身影待在视线中。

  那如同丝绸一般的媚眼中带着化不开的春情,盯得章喆的脸颊有些泛红。

  赤身裸体的身躯拥有姣好的曲线,唯独胸部平得就像是航母甲板,倒也没什么不能看的。

  「我……记得你……」一开口,仙人的声音像是柔软的白云,熟悉的声线却带着陌生的情绪,「你叫……你叫……」

  「我叫章喆。」从地上捡起那拳头大的史莱姆,章喆像是玩橡胶球一样让它在自己的掌心和坚硬的地板之间上蹿下跳。

  「还记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章喆用被子把仙人卷成一个春卷,左揉,右揉,来缓解心中泛起的异常情绪。

  粗俗点说,就是想要和她做爱,交配,把她的身体彻底占有。「你怎么变出个律者来,还是男的。」

  「那是心魔执念……原本是用以自我慰藉的幻想,却被空之律者的崩坏能所侵染,借助羽渡尘的力量化成实体……」她柔声说道,话语间喘着气,迷蒙的白雾从口鼻中流出。

  「那你怎么一点反抗都没有的?被他调教成这副模样,一口一个鸢奴,连记忆都失守了,若不是我来的及时,你忘记的就不只是名字了。」

  仙人别过头,似乎是不愿意提起原因。

  「更何况,以前我和你分开时倒也不说什么,但我这几天人就在这里,抬头不见低头见,这个……呃,幻象怎么还在?」

  「不用回答,让我猜猜……嗯……原来,清心寡欲的仙人也会思春吗?」伸手,轻轻揉了揉那头灰发,章喆几乎是调笑着说道,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拿出那条临时带上的短裤,塞到被褥里。「幻想出一个记忆中的章喆,幻想曾经美好的时刻,攻势一转,又让他对自己百般调教,在恶劣的性事中获取快感,填补空虚的内心,甚至甘愿变成他的奴隶,让他一口一个鸢奴地叫你,结果最后玩脱了,权限放开地太大,差点就真的忘记自己的一切,变成律者的奴隶了。」

  「你……哎……」仙人几乎气绝,但章喆八九不离十的猜想让她只觉得无比羞赧,好像坏事做尽被家长发现的孩子。

  「是不是被我这么说着,你就已经兴奋起来了?」轻轻勾起如羊脂凝玉一般的下巴,章喆望着那双雾蒙蒙的眼睛,轻轻吻了下去。

  两条舌头在一开始略带野蛮的互相鞭挞着,但很快都软化下来,像是在舔舐彼此心中曾留下的伤口。

  「想当奴隶的话,何必去找一个不存在的人呢……找我啊,我可想把曾经高高在上的仙人,变成卑躬屈膝,唯命是从的奴隶呢……」凑到仙人耳旁,章喆舔了舔那发红的嫩软耳根,「你觉得……怎么样?」

  方才被种下的暗示在脑海中回荡,但那带有强烈催眠暗示的声音却慢慢消失了,思维逐渐变得清明理智。

  「我不需要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用你真正的思考告诉我,想不想,当我的奴隶?」

  他看到被子里的符华神情纠结,但仍在犹豫中点了点头。

  把被子卷成的春卷摊开,赤身裸体的娇嫩躯体便展现在章喆面前,小腹上蓝色的淫纹已经暗淡下来,仿佛就只是普通的纹身。他伸手捏了捏手里的史莱姆崩坏兽,胆小又没骨气的小家伙听话地变成了先前那身漂亮的礼裙。「那好,穿上这身衣服吧,你便不再是一个常人,人权,也不会再拥有半点。我记得,它的名字叫做青鸟之庭对吧?那你便是被我所囚禁的青鸟,要对我唯命是从,称呼我为主人,听清楚了吗?」

  「是……主人……我的名字,是叫赤鸢仙人吗?」接过崩坏兽变成的衣服,失去名字的仙人问道,这样的称呼对于她而言似乎有些陌生,听上去非常生涩。

  衣裳自动爬上她的身体,不仅完美贴合她的身体,还残留有不少催情的液体,让薄纱般的衣服通透得能看见那娇嫩皮肤上的瑕疵。

  「那影子称呼你为鸢奴,我觉得不好听,那不如这样,我给你换个色,就叫青鸢,也和你身上这件衣裙相配,这个名字只属于我,我也不会将它告诉别人。」捏住光滑的下巴,左右摆弄,章喆似乎是在寻找一个好看的角度,「如果有旁人在场,你直接叫我名字就行,我也叫你符华,但在私底下,你若是叫错了,便要接受惩罚,明白?」

  「……是,明白……」

  「对,就是这个表情,这种又屈辱又不得不服从的表情,在催情药下发情却完全没办法发泄的样子,棒极了你知道吗。」伸出舌头,在那粉嫩的脸蛋上舔过,留下淡淡的湿痕,看着她美好的身体逐渐发情的模样。「好,是时候,让律者核心归位了。」

  章喆从兜里取出那块躁动不安的结晶……或者说律者核心,手上用力一捏,便仿佛有十七八层锁链在瞬间被敲进核心里,仿佛是觉得这样不够,又来回施为了四次,直到核心中不再传来半点思维波动为止。「我会把它嵌进你的身体里,它将作为我和你之间的奴隶契约,律者核心受我掌控,你也不能反抗,明白?」

  怪不得他感觉西琳最后遗留下来的崩坏结晶总能量有些不对劲,除了粉碎的空之律者核心和外来的理之律者核心,只有三颗崩坏能宝石进了两大组织的腰包——和西琳最后表现出来的崩坏能总量相比缺了整整一截。

  原来这最后一颗律者核心在这里。

  拿着宝石,缓缓靠近端坐在床边的符华,便能够感觉到那一股回归本体的冲动,小腹上的淫纹也发着淡蓝的光,仿佛在呼唤着核心的归位。

  发作的淫纹让仙人的目光陷入更深更迷醉的漩涡中,微张的嘴唇吐出发情的迷香,吹到章喆脸上。

  崩坏兽变作的衣服颤抖着,既兴奋又害怕。

  原本用于让仙人加快堕落的催情和暗示能力此刻逆行倒流,倒唱的神秘歌谣带有强烈的冷静作用,尽管权限级别低于律者核心,但是聊胜于无地让符华稍稍找回了一星半点的理智。

  青鸢轻轻抿住嘴唇,但眼眸中泛滥的爱意却是无论如何都压抑不住。

  「告诉我,青鸢,现在的你,在想什么?」将核心悬在小腹上的淫纹前,兜着圈圈,章喆注视着那双动情魅惑的眼眸,按捺住心中的火热。

  「要……要彻底变成主人的奴隶了,青鸢有些害怕,又有些开心,感觉,很奇怪……」本应是高岭雪莲一般的声音,却因为泛滥的春情而化成了夏季盛开的茉莉,吞吐着醉人的芬芳,直要把章喆也拖入漩涡中。

  「那你可真是变态啊,都要变成奴隶了还觉得开心。」嘴上无情地嘲讽着,章喆把自己的脸扭成邪笑的模样。

  魅蓝色的晶体贴在嫩白的皮肤上,就像是冰淇淋遇见了热水,慢慢融化,渗进淫纹中。

  当核心归位,符华发情的身体也在章喆面前逐渐发生变化,华美的裙摆下伸出湛蓝的触手,慢慢爬上娇软的身躯。崩坏兽过于简单的智慧完全无法反抗新生律者的命令,哪怕这命令只是潜意识中发出的。

  于是衣裳慢慢开始迎合起符华的欲望,触手温柔地缠在身体上,分泌出少量的粘液。

  「嗯啊……好……好舒服……章喆……章喆……抱住我……」呻吟着,呼唤着,便有一个虚幻的影子从符华的身后抱住她,眉宇间带着青涩和稚嫩——那是五百年前,情窦初开的他,对重伤的赤鸢抱有情爱的期待,认为经年累月的相处和照顾能俘获她的芳心。

  或许,这也是那个影子一样的律者出现的原因。只是符华把那个念想中的人分离了出来,却在潜意识中将自己置于受照顾者的位置,于是便对自己的影子律者失去了反抗能力。

  触手钻进湿润的蜜穴,前后抽插的同时,让催情的粘液附着在蜜穴里,于是早已高潮过一次的身躯,便在调教中迅速攀起快感。

  挥散了那过去的影子,章喆又将触手从青鸢的私处拽了出来,兴奋起来的崩坏兽便瞬间萎了下来,探出的触手不再分泌粘液,而是害怕地挂在青鸢身上。

  捏了捏那动情迷人的脸蛋,「青鸢,还记得,你要怎么称呼我吗?」

  「是……是主人……」

  「那你刚才叫的是什么?」

  「是主人的名字……」

  「那你的称呼错了,要如何?」

  「要……受罚。」

  「很好。」松开触手,章喆对崩坏兽下了命令,「送她去高潮吧。」

  得了允许的衣裳快速涌动起来,密密麻麻的触手从裙下伸出来,缠住修长的玉腿,缠住柔软的纤腰,将青鸢失去力气的双手反捆到背后,三根触手的前段变成粗壮的阳具,分别捅进嘴巴,菊蕾和肉穴里,有节奏地抽插着,让黏滑的催情液一点一点渗进青鸢的身体里。

  章喆并未离开,而是从青鸢的背后抱住她即将高潮的身体,凑到她耳旁,轻声说道,「要记住啊,这是你作为我的奴隶第一次高潮,从今往后,就没有什么赤鸢仙人,也没有符华了,只有一个奴隶,我的奴隶……青鸢。」

  随后,咬住了无比敏感的耳垂。

  曼妙的身躯逐渐变得僵硬,高潮的快感让所有的思考和反抗都磨灭了,只剩下章喆那句话在脑海里回荡。

  【青鸢,是奴隶了,是章喆,是主人的奴隶了。】湛蓝的光泽在灰发上汇聚,变作晶莹的蓝色宝石,青鸟的发饰衔住宝石,化成修长的羽饰。

  小腹上的淫纹逐渐隐去,而白皙的额头上逐渐显现出飘带样式的纹路,从眉心长出,形似展翅的鸢鸟。

  触手品尝够了青鸢高潮的滋味,便重新褪回了衣裙下,发出满足的情绪。

  「我记得啊,五百年前,在你重伤未愈的时候,我就经常这样抱着你,喂你吃东西,那时候,你的嗓子应该是还没好全乎,没办法说话,但看你的眼神,我也猜得到你在想什么,无非是觉得,我就是让你徒弟对你刀剑相向的元凶,要破去你的剑心,让你不再能继续保护神州。」

  「那时候,我不在乎,觉得,只要陪伴得够久,就算是石头也能捂热乎,等到了你伤好的时候,我就能娶倾慕已久的仙人为妻啦!」

  「可我终究不是长生种啊,我守你尸守了十五年,又被你冷眼相待了五年,我总是告诉自己,不在乎,不在乎,所以,最后我终于是连你都不在乎了。」

  「我溜了,没必要继续吊死在你这棵歪脖子树上,有这功夫,我还不如想办法让人类更快进入工业时代,帮我做好玩的游戏出来,游戏比女人有趣多了不是么?」

  但青鸢已经半昏迷过去,章喆发羊癫疯一样的倾诉,有没有听进去还是两说。

  「可惜,那些都不要紧啦,你终于是堕落到如今地步,成了你曾经遇则必诛的魔,成了我的东西了。」

  舔了舔那发甜的嫩软嘴唇,章喆由衷地露出笑容,「也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

  青鸢的眼睛似乎是在片刻间找回了清明,但并未坚持多久,章喆拥抱着她,身体便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欲望,只想让他的气息把自己身上的每一处都填的满满当当。

  崩坏兽的催情液的药力虽猛,但药效并不持久,当高潮过去,青鸢窝在章喆怀里,欲望却在慢慢淡下来。

  「青鸢。」又捏了捏那张有些迷糊的脸,当情欲褪去,高岭上的雪莲好像又慢慢回来了。

  「……主人。」

  但没关系,就那样保持性冷淡的模样,却要对他唯命是从,甚至就连在大庭广众之下自慰的命令也无法拒绝,这样的反差真是太棒了。

  「该吃饭了,不起来吗?」

  「……」

  「难道你想让你主人精心做好的饭菜变凉吗?」见青鸢一点醒他身上离开的意思液没有,章喆眯着眼睛问道。

  「青鸢……不敢。」

  「那你还墨迹什么?」

  「因为……青鸢没力气了……」

  催情液的催情作用药效短,但它附带的麻醉效果却非常持久,再加上接连高潮了两次,青鸢又被章喆的气息填了个满怀,现在浑身都使不上力气,连站稳都做不到。

  「……」

  没再说话,章喆默默背起了青鸢,这曼妙的身体哪里都好,唯独背着或者面对面抱着的时候,完全没办法感受美少女的柔软嘛。

  「让我想想……该怎么给你立一个档案呢。」走在积雪的山道上,鞋子把白雪踩陷,发出清脆的嘎吱嘎吱声。

  青鸢靠在章喆背上,素手勾住他的脖子,听着雪地的声音,热切的暖意涌上心头,伴随着踩踏积雪的脚步声,一点点敲碎心中的坚冰。

  「莫名其妙就成为律者的感觉如何。」他问道同时托住大腿的手掌不自然地动了动。

  「像做梦一样。」太虚山中渐渐在生成她的眷属,多是身姿曼妙的死士,还有不少形态近似于触手群的崩坏兽,潜埋于地下。

  通过凝结在发上的律者核心,她能精确控制每一个眷属的行动,也能够下放粗浅的命令,一次性控制一大群的崩坏造物。

  「主人……青鸢有一个请求。」

  「说。」

  「青鸢,想快些遣散太虚山周遭的百姓。」

  「不行。」

  「这是……为何。」

  「第二律者刚被讨伐没多久,全世界的神经都快崩断了,现在你告诉他们,又有一个律者诞生了,快点崩撤卖溜,这地方要完蛋了。」

  「且先不谈能够多少成效,光是太虚山,以后大概就得从地图上抹去了。」

  「而且,太虚山上的死士我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和西伯利亚冻土荒原上攻击性极强的死士群不同,在太虚山上诞生的这些……

  遵从律者的应召,一只首领级的死士从土地中浮出,跟在章喆身侧。

  她身上的崩坏能反应很强,但——完全不活跃,平静得就像是一汪湖水。

  这是一种非常难以形容的感觉,非要说的话,就像是被强磁场约束的高温等离子体,中心温度远高于裂变堆,但安全性也远高于裂变堆。

  和青鸢头上那个惰性的律者核心表现一模一样。

  不要误会,别看那个影子律者的人格猖狂变态得要命,但是他身上的崩坏能侵蚀能力甚至远不如曾经的赤鸢仙人。

  「不过,太虚山中的无人区域还是不小的,让死士和崩坏兽们藏到那些地方去吧。」

  「青鸢知道了。」

  腰跨长笛的乐士死士消失在风雪中。

  「而且,我没看错的话,刚才那个死士,身上穿的是以前太虚观弟子的衣裳吧?」

  「是的……怎么了?」

  「没事,想到了以后的羞耻玩法而已。」

  「主人……请不要这样……」

  「你是主人还是我是主人?」他柔柔地抓了一下青鸢滑嫩的腿肉,即使隔着衣裙,手感也极棒。

  「嗯……章喆,是主人,青鸢……僭越了。」

  「我不反对这样的……嗯,挣扎,毕竟,在挣扎和反抗中慢慢堕落的滋味才最是美好。」他笑着说道,「我甚至很喜欢这种感觉,说不定以后,还要和你一起上演淫贼和女侠的戏码,但是分寸……你自己把握吧。」

  被素白的长袖丝手套包裹的玉手纠结地缠在一起,花状的护腕挤压变形。

  他不屑于隐藏心中的肮脏想法,甚至乐于和青鸢分享,这种完全违背伦理道德的点子实践起来能带来难以想象的心理快感。

  大概他已经完全变成一个变态了。

  背着青鸢走到吃饭的地方,章喆发现程立雪已经在门口等着了,她略带惊讶地看着和睦亲密的两人。「你们重归于好了?」

  「算是吧。」章喆耸了耸肩。

  「刚才有一只奇怪的骑士崩坏兽走过去了,它没攻击,我也懒得打它。」

  「嗯,你师父刚刚变成律者,那应该是她的眷属。」

  曾经雪狼小队的队长狐疑地看着满脸羞红的青鸢,她的师傅,「你们的事,我管不着,记得不要吵到我就行。」

  「律者的事,我会告知天命,但是泥菩萨过江的天命总部大概自己都焦头烂额了。」

  揉着额头,程立雪迈过积雪,走向自己的房间。

  「她……知道了?」章喆挑眉。

  「可能是,影子律者的事,她看见了……」

  「你玩得这么大?」章喆背着青鸢进入厅堂,将她安置在椅子上。「来来来,跟我说说,怎么玩的?」

  桌上的几样菜还留着余温,兴许是因为屋子里稍暖和的原因,章喆搬了个椅子坐到青鸢旁边,又盛了两碗饭,挑事地问道。

  过了这么些时间,青鸢也恢复了些力气,已经能自己动手吃饭了,她捧起碗,红着脸,似乎是不太想说。

  「嗯……?」章喆玩味地看着她。

  「说。」

  额上的条纹和发上的律者核心发着光,向青鸢传去无法抗拒的命令。

  那是她和他之间的奴隶契约。

  「五天前,我和立雪去后山的温泉里洗浴,立雪洗得比我快,就先行离开了,在浴池里,暖洋洋的,我就想起来,你以前抱着我,帮我擦洗身体的时候。」

  捧着碗,青鸢红着脸,一点一点慢慢说着,声音又酥又软,带着强烈的抗拒和迫于无奈的顺从。

  「于是,我用腿夹住毛巾,让毛巾在两腿中间前后摩擦,感觉很快就来了,在温水里,慢慢地,我就高潮了,淫水和尿全部喷在池子里,脑袋变得晕晕乎乎的。」

  五天前,他在房间里翻看虚空万藏的资料,然后在研究量子计算机的能源管线。

  「在高潮的感觉里,我好像做梦了,梦见了五百年前,你帮我擦洗身体,还用手拨弄我的淫穴,我想要反抗,但是张开嘴只能发出淫叫,一直被你玩弄到高潮。」

  「等到清醒过来的时候,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我手里乱动,一只崩坏兽,变成了那根阳物的模样,你的幻影抓着我的手,把那根阳物插进我的淫穴里,拔出去,又捅进来,我完全没办法反抗,感觉越来越舒服,越来越迷糊。」

  「这个时候,立雪回来了,可能是觉得我洗得有些久了,就站在温泉旁边,看到我自渎的模样。」

  「我想停下来,但是太舒服了,那阳物甚至自己震动起来,我就在立雪面前,一边淫叫,一边泄出来了,腰还挺得好高好高,淫水不停地流出来……」

  那天晚上他翻资料翻到很晚,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只记得第二天早上在桌子上醒过来,浑身酸痛。

  这第一回故事讲完,青鸢的神情明显放松了下来,满脸潮红,赶紧往嘴里划拉了几口饭。

  进食速度快得不太正常。

  「哟,你居然脸红啦。」随口挑拨一句,章喆暂时隐了心思,转而先埋头吃饭,吃完了饭,把碗筷收拾好,他盛了两碗汤,还热乎乎地冒着蒸汽,一碗自己拿着,另一碗端到青鸢面前。

  「继续说,后来呢?」捧起碗,章喆抿了一口,目光看着神色迷乱,满脸红晕的青鸢。

  「……在立雪面前泄身之后,我就随她回了寝房,她什么也没说,但那一晚我睡的很好,没有做梦也没有半夜惊醒。」

  「那那根假棒棒呢?」

  「它变作手环附在我的手腕上。」

  「第二天有发生什么事情吗?」

  「第二日晌午,我和立雪吃了饭,便监督她练功习武,那手环突然发起烫来,我观察它,却一个不慎着了道,被它吹了一脸的催淫气体,一开始我还不知道那是什么,只当是恶作剧,可身体很快就变得火热,昨夜温泉里的淫戏不断浮现在脑海里,我只好假借如厕之名,找了处幽静之所,开始自渎。」

  「那时我撑着油伞,我便将油伞收拢,用两腿夹着,扶着一根竹子自渎,因为身体中了催淫药,第一次泄身很快,我淫叫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淫水滋了出来,把我当时穿着的道袍也弄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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