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魔法禁书目录-恶堕调教,堕为教会母马的圣人,2

[db:作者] 2025-07-23 02:23 5hhhhh 1770 ℃

  「呀呀呀啊啊啊啊,大腿痒起来嗯嗯嗯,挠一下,只要挠一下就行了啊啊啊嗯嗯!」

  就像修女说的那样,那股深入肉体的饥渴扩散到了神裂的腿部。越是敏感度的部位,媚药的效果也就越好,作为最大弱点的腿部,也就制造了最为激烈的瘙痒感,整个左腿像是被羽毛不停抚过一般,想挠却又挠不得。

  只是数十秒,之前还能勉强忍住地神裂现在已是满头大汗,整个身体都因为肌肤上的饥渴而颤抖了起来。

  「只是神裂大人说出来,不就能被挠痒痒了吗?只是说句话而已,证明不了什么的啦,您坚贞的内心是不会因此而改变的!」

  「但是,这种事情……」

  不对,我是为了那些无辜的少女才这样做的,这种事情证明不了什么,连那位罗马正教的修女都这么说了……

  「我是喜、喜欢被人挠痒痒的……受痒变态,请、请挠我痒痒吧。」

  最终,欲望压倒了理性,神裂支支吾吾地说出了曾经的自己绝对不会说的羞耻称呼。

  「呵呵,真是一个喜欢被人挠痒痒的变态女教皇呢~ 」

  修女用双手沾湿了媚药,再次伸入了神裂的衣中——她的每一次挠痒都会涂上一层新的圣油,这样一来,媚药的影响就不会因为欲望满足而消失,这位欢笑的女教皇,只会在这快感和痒感的深渊越陷越深。

  「嘿嘿嘿哈哈哈哈,腋下好舒服噢噢哈哈哈哈,胸部也是嘻嘻哈哈哈哈……肚子也不要放过啊啊啊哈哈哈哈!手指滑溜滑溜的,好棒呀呀呀哈哈哈哈!」

  快被欲火逼疯的神裂早已意识不到自己身上的媚药陷阱,随着手指的活动而发出十分享受的大笑声。先前让她不解、让她脸红、让她痛苦的搔痒,在媚药的污染和欲望的释放下,反而让神裂沉醉其中,一边发出着色气满满的娇笑声,一边宣泄着内心的快感。

  「大腿、大腿也好想痒痒啊啊嗯嗯哈哈哈!脚心也开始痒痒了呀呀哈哈哈,想被挠更多地方嘿嘿哈哈哈哈!」

  只可惜,上半身的搔痒并没有填补肉体的欲望,反而不断释放出了更多的渴求。神裂的脸上再也看不到半点圣人的影子,像是发情的娼妇一般请求着背上的修女。

  「可以哦。不过修女长的要求是『驯服』来着,能否请神裂大人在每次痒痒前,大声喊出自己的身份呢?比如『请修女大人惩罚母马火织的脚心』之类的~ 」

  明明说着如此恶毒的话语,修女却依然用着敬语,这种羞耻的称呼无异于同时承认「母马」和「受痒癖」两个身份,对于神裂这样的神职者来说,简直就是彻头彻尾的亵渎。

  「嘻嘻啊哈哈哈……请修女大人惩罚母马火织的大腿?!」

  但对于现在的神裂来说,作为女教皇的威严早已成了身外之物,只能要消除下半身那磨人的饥渴,已经怎样都无所谓了,就连从敬称到形同侮辱的自我贬低,神裂也逐渐接受了。

  「啊嗯嗯嗯,来了呀哈哈哈哈!咿咿咿呀呀哈哈哈哈哈,太强烈呀哈哈哈哈哈,大腿痒痒的好舒服噢噢噢哈哈哈哈哈——」

  内侧、外侧、下侧,指腹搓揉的触感一个接着一个,传遍神裂光滑而敏感的大白腿。在修女娴熟的搔痒技巧下,大腿上积累的瘙痒随着手指上下抚弄彻底爆发,成为了源源不断的快感。

  大脑一片空白的神裂,只感到灵魂像是要从身体中抽离了一般,在一声惊笑之后迎来了高潮。

  「神裂大人竟然因为被挠大腿而高潮了,真是相当变态啊……」

  悠长的浪叫,再加牛仔裤胯下的深色,修女停下了搔痒嘲弄道:「不对,还是叫你母马火织比较好吧?」

  「这种事情,不行,必须……」

  肉体的欢愉和羞耻的记忆随着快感褪去变得清醒,高潮余韵唤醒了神裂心智中那残存的理性,迷离的双眼一下子变得惊恐起来……再这样下去,自己真的会彻底堕落的。

  「嗯嗯哼,又来了啊啊!脚心,脚心还是好痒嗯嗯呢……请、请修女大人惩罚母马火织怕痒的脚心?!」

  可意识的清醒也就意味着感官的恢复,还未等神裂彻底回过神来,那尚未满足的快感便又一次占据了神裂的大脑,将残存的理性又被逼回了角落。

  「真是拿你没办法呢,这次不准再收缩脚掌了哦,小马乖乖,把脚掌舒张开……」

  「张、张开了?……母马火织会听的话,请修女大人啊啊呀呀哈哈哈哈!」

  修女每次只会搔痒一个地方,并且会同时涂上圣油,让媚药的作用一直持续下去。这样一来,无论神裂被挠多少次,她内心的饥渴也依旧得不到满足,只会在指尖的玩弄下,迎来一个又一个高潮……

  究竟被涂抹了多少次,被搔痒得多少次,高潮了多少次呢?就连那位负责抹油的修女都记不清了,只知道太阳西沉的时候,神裂已是一副阿黑颜的表情,像是一具人偶失去了意识瘫倒在地上。她的身下遍布干涸的汗液和潮液,散发出持续发情产生的腥甜气息。

  「真不愧是圣人呢,一般女性的话大概一个小时就要疯掉了吧,挠了一个下午还只是昏倒的程度……」修女看了眼山间的暮色,伸了个懒腰:「我也稍微有点累了,把收尾工作处理完就去休息吧,祝你有个好梦哦,爱被羞辱的痒奴女教皇~ 」

  修女索性将剩余的媚药倒在神裂的身上,慢慢地抹匀开来……

  「嗯呼……已经到晚上了吗……」

  等到神裂恢复意识、睁开双眼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

  「脖子好紧,手脚也还是被捆着……这个味道,好臭,不对,这里是马厩……」

  借着微弱的月光还有身体的触碰,神裂才发现自己被放在了马厩之中。一根类似缰绳的锁套将她的脖子栓在了柱子上,手脚上的束缚被加重了许多,大概是为了防止自己的逃跑。就连自己的身前都被放置了一个装满不知道是什么食物的马槽,竖着一个写着「母马火织」的牌子。

  昔日的女教皇,完全被当成了一匹家养的母马。

  「嗯嗯啊啊,这种感觉又来了……大腿好难受,脚心好想被挠啊啊呀呀……」

  羞耻心带来的屈辱感只持续了一会儿,那股熟悉的燥热感便再次缠上了神裂的意识,让她发出娇羞的呻吟——在她昏迷的时候,修女又给她涂抹了一次媚药。

  「有谁来挠一下嗯嗯嗯啊啊……身体动不了,一点都动不了嗯嗯嗯!!」

  全身都被彻底开发的神裂,一下子就沉浸在了欲火之中。而这次,再也没有修女回应她了,陪伴着她的只有孤独的夜色。抹油修女的捆绑方式十分讲究,将她所能活动的范围限制在了最低的程度,就连脚上的鞋子也给好好穿上了,阻隔了神裂一切借助外物满足欲望的方式,无论她怎么扭动身子,最终结果只有因为衣服的摩擦而徒增肌肤上的瘙痒。

  不过,如果神裂真要使用圣人的力量,这种程度的束缚也不在话下就是了。但即便被当作母马对待,神裂还是保留着「恪尽职守」的圣人品格,不愿打破自己的承诺,以这种扭曲的方式默默承受着。

  「是谁都好啊,请来惩罚母马火织的大腿嗯嗯呢?……」

  直到神裂大脑因为疲惫而麻痹,她才在迷幻中昏昏睡去,把整个夜晚的欲望积累到下一个清晨……

  随着太阳缓缓升起,第一缕阳光打破了黑夜的死寂,随着晨鸟的鸣啼,修女们也从睡眠中苏醒,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今天负责调教工作的,是一位面色有些阴沉的修女,她快步走向马厩,面无表情地拉开了木门。

  「修女大人,请、请惩罚母马神裂……已经痒得快要疯掉了啊啊……」

  经过了一个夜晚的折磨,在神裂那神经恍惚的傻笑中,已经看不出任何圣人的高洁了,还没等修女说话,她便跪倒在地上扮出母马的样子。

  「惩罚?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听着神裂低声下气的请求,修女依旧不为所动,还是是一副阴沉的脸色:「挠痒可是奖励,是只有干了活才有资格得到的奖励。想被挠痒的话就赶紧起来,去给我拉货,懒鬼母马!」

  修女的话语里既没有调教圣人的喜悦,也没有对堕落者的怜悯,仿佛眼前的神裂真的只是一头普通的母马。

  「是、是的,母马神裂会去拉货的……」

  当然,被欲望支配的神裂没有选择的余地,不论是挠痒也好,还是真正作为一匹马去拉货也罢,要想获得所渴求的快感,只能老老实实地听从眼前的「修女大人」。

  面色阴沉的修女拿起项圈上的绳子,把神裂牵到了教堂附近的一片林子。几名女性正在砍树,一旁的马车被放满了砍好的木头,放不下的则被整齐地堆了起来,等待着之后的运输。

  「你作为母马的第一个任务,就是把这些木头运到修道院的广场上。」修女把神裂项圈上的绳子捆在马车上,接着命令道:「运货的时候就站起来,不准把货物弄撒了!」

  「好、好的!」

  经过了第一天的调教,神裂逐渐变得听话了。她不敢怠慢修女的命令,在马车的绳扣系上后,身子赶忙随着指令站了起来。

  「啊唔唔,好重……」

  随着身体的直立,马车的重量随之施加在了神裂单薄的肩膀上。即使神裂有着修行习武和长期锻炼的习惯,但她毕竟不是真正的驮马,马车和木头的重量还是让她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呻吟,双腿也因为不适应的重量而步履蹒跚。

  「太慢了,照你这个速度运到太阳下山也运不完,驾!」

  如此强人所难的要求,修女也没有半点怜悯的想法。她从身后掏出了一条挂满了羽毛的「马鞭」,对准神裂裸露在外面的大腿扫了一下。

  「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大腿好舒服?!修女大人,母马神裂还想要更多的……」

  修女手中的马鞭带来的并不是痛感,而是神裂所渴求的痒感。可这种痒感仅仅一扫而过,恰到好处的力度不仅无法满足她,倒是进一步刺激她的感官,让整个身体都因为饥渴而兴奋起来,期待得到更多的搔痒。

  「想要更多的话,就把这车木头拉到广场再说!」

  「嗯,嗯嗯!」

  神裂点头答应道。一想到搬运完成的奖励是挠痒痒,脚步好像都变得轻快了一样,加大了前进的速度。

  肩膀好重,身体好痒……等等,我究竟在做什么……

  而随着拉货的进行,肩膀上的酸痛感也让神裂残存的理性被唤醒,在恍惚的意识中,她的大脑努力回想着发生的一切……

  「又慢下来了,快点!」

  「嘿嘿嘿哈哈哈哈,大腿呀呀呀哈哈哈!嗯嗯,得快点搬才行,母马神裂知道了?!」

  然后,大脑中的理性又一次被大腿上的痒感所粉碎。

  每当神裂逐渐松懈下来、不自觉地放慢脚步的时候,修女就会快速地在光滑的大腿上扫过一鞭子。无论神裂回想起的是羞耻心还是责任感,都会在甜蜜的痒感中再度消散,痒感上瘾的神裂只会在娇喘中继续认同「母马」这一身份,将一切与之无关抛在脑后。

  「修女大人,母马神裂已经拖完木头了!请、请您惩……不对,请您奖励我!」

  作为圣人的神裂很快就完成了第一个任务,刚卸下货她就趴在了地上,把大腿和鞋底对着身后的修女,发出淫靡的请求声。

  「搬是搬完了,但速度还差得远!这次就奖励你的腋下好了。」

  修女倒没有领情,而是转了一圈走到神裂的身前,用那根羽毛马鞭扫起了神裂的腋窝。

  「唔唔唔,衣服太碍事了,这个地方没什么感觉的……请修女大人奖励别的部位吧!」

  虽然受到挠痒的部位不是神裂最想要的大腿,但积累了一晚上情欲的腋窝也足够让她满足了。但似乎是修女有意为之,特意选择了被衣服盖着的腋下,神裂身上的那件白衬衫刚好阻隔了羽毛划过的感觉,即使修女拿着羽毛扫过几个回来,她也只感受浅浅的触感。

  「不行,母马没有资格命令主人。不过,倒是可以脱掉你的衣服,毕竟母马是没有资格穿衣服的。」

  「求、求之不得!请修女大人脱掉母马神裂的衣服吧,裤子和鞋子也都脱掉吧,穿着痒痒的好难受!」

  修女故意绕开了神裂没被衣服遮住的腹部,刻意用焦躁感来调教她,再加上神裂反捆在背后的双手让她无法自己脱掉衣服,就变成了这样一幅淫乱场景——神裂像是娼妇一样,请求对方脱去自己的衣服。

  由于神裂的双手还被捆住,脱下衣服并不方便。修女先是把衬衫上的结铺开,再拿出一双剪刀在衣服的侧身剪开了一道口子,把白衣当作布匹一样拆了下来。

  没有了上衣,神裂那只剩胸罩包裹的胸部呼之欲出,双胸的轮廓丰满到了和纤细的身材有些不协调,朴素的内衣无法遮不住这对波涛汹涌的酥胸,衣料甚至还能看到两个小小的凸起。

  「竟然有这么大的胸部……真、真是个不知廉耻的大奶子母马!」

  虽然修女嘴上说着「母马」,但还是在意起了神裂那对傲人的胸果,羽毛随着情绪的波动加快了扫过肌肤的频率。

  「修女大人说得对,神裂是大奶子母马嘿嘿嘿!腋下痒痒的,好舒服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再、再伸到腋窝里面一点,靠近胸部一点点嘻嘻哈哈哈哈哈哈!」

  面对上半身不断增加的刺激,神裂却是一副享受的表情。挠痒和快感的结合,让神裂的内心混淆了受虐欲的边界,不仅直接接受了修女对自己的羞辱,还将自己渴望被挠痒的部位悉数说出。身体也是不断前移地,巴不得被羽毛鞭扫过更多,要不是双手被绳子反捆,恐怕神裂还会将双手抱头,主动献上自己的腋下吧。

  「奖励时间结束,赶紧站起来。」

  但淫乐的时间总是有限的,母马是为了「拉货」而存在的,修女手中的羽毛鞭搔上数十个来回后,便停了下来。趴在地上的神裂,还沉浸在腋下的痒感中,发出着痴痴的声音。

  「肚子想要,大腿也想要被挠痒痒,脚心也是……修女大人为什么不脱掉所有衣服啊嘿嘿,半穿不穿根本不够舒服?……」

  「母马可没有指使主人的权利。你这匹喜欢被挠痒的痴女母马,想要更多奖励的话就接着拉货!」

  修女指了指另一辆满载的马车。这辆马车上运载的货物不再是木头,而是装满水或面包的木桶,大概是提供给树林附近砍树少女们的午餐。

  「但车上的桶子是不是太多了,这个数量的话……」

  虽然神裂尚未摆脱欲望的控制,但还是保留了几分人类的思维,自然对拉货这种野兽才会进行的体力劳动有本能的抗拒,更何况这一车在货物数量上还要更多。

  「母马不需要操心这么多!」但修女没有耐心去在意这些,她拿起羽毛鞭,扫起了神裂仅剩内衣的上半身,「不想干活的话,我就涂上媚药,把你关进马厩里好好反省!」

  「明白了,母马火织明白了嘻嘻嘻哈哈哈哈哈……请修女大人不要把我关进去!」

  不过,一旦修女的言行涉及到挠痒,神裂就会褪去人类的理智,变成温驯的小马。对痒感的服从已经如同精神暗示一样,渐渐地刻在她的潜意识中。

  连接马车的锁扣再次被系上,这一次货物比之前要重不少,就算神裂有着圣人一般的体能可以承受这份重量,但以人类双腿步行的结构来说还是太勉强了,神裂呼吸开始变得沉重,脚步也不住地颤抖着,车上的货物随着「马儿」步伐而发出阵阵摇晃声。

  「水都洒出来了!你除了发情就干不好别的事了吗,被挠上瘾的笨母马!」

  「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对不起、对不起嘿嘿哈哈哈哈!肚脐痒痒的哈哈哈哈哈!」

  在走过中间的小坡时,脚下的岩石让神裂一个踉跄,背后拉着的马车也跟着身子抖了一下。虽然没有抖掉太多水,但修女那残酷的羽毛马鞭还是立马就挥了下来,刺激着神裂的腹部。

  和之前扫过大腿时那种浅尝辄止不同,在搔痒神裂仅剩内衣的上半身时,羽毛马鞭会一直悬在她的痒痒肉上挠个不停。腋下和肚子这种已经被「奖励」过的部位,再次搔痒时产生的让人发笑的痒感远胜于让人沉醉的快感,是让人痛苦、让人想要摆脱的「惩罚」。

  「走得太慢了!养你这匹母马可不是为了让你散步的,给我撒丫子跑!」

  「呼呼哈哈哈哈,腋下也很敏感的呀呀哈哈哈哈哈!会跑的,母马火织会跑的嘻嘻啊哈哈哈……」

  可若是为了平稳的前进而慢下步子,神裂腋窝又会被狠狠地搔上一段时间,羽毛鞭从她光滑的腋窝直接穿插到胸部,一来一回反复摩擦同时折磨着两个部位。

  「怎么又把水洒出来了!连拉车这种最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你真的是天草教的女教皇吗?」

  「对不起,对不起嘻嘻嘻哈哈哈哈!都是我作为女教皇失职,所、所以,请修女大人惩罚一下我的大腿嘿嘿嘿哈哈哈!」

  神裂将修女的羞辱全盘承受了下来,嘴上还乞求着更多的惩罚。腋下和腹部的痒感不仅无法消除身上的那股燥热,反而唤醒了神裂对于大腿搔痒那甘美痒感的渴望。

  「好大的胆子,犯了错还敢命令主人。在你运到之前,我不会再碰你大腿一下。现在开始,每次犯错你都要用『当不好母马的笨蛋教皇』来道歉,从这次开始!」

  「诶诶呀呀哈哈哈哈哈,对不起、对不起哈哈哈!都怪神裂是当不好母马的笨蛋教皇啊啊哈哈哈哈,请修女大人放过笨蛋母马的腋下嘻嘻哈哈哈!」

  就这样,在这趟荒淫的运输结束前,神裂一共喊了八次「笨蛋教皇」,还有一次甚至都笑得失禁了。等到神裂把这批货物运到的时候,时间已经接近中午,精疲力竭的母马倒在地上,表情就像是坏掉了一般毫无神色,少女特有的汗香以及失禁过后的骚味结合在一起,散发出一股十分矛盾的味道。

  「躺在这种地方是做什么,不想要奖励了吗?」即使眼前的神裂已是这么一副惨状,修女的语气仍旧毫不客气,看不出半点怜悯,「尿裤子的母马,赶紧起来!」

  「好、好的……!」

  一听到「奖励」两个字,神裂像是如获至宝一般爬了起来,把自己的大腿对向身后的修女,她能默默承受这些苦难,有相当大的程度是因为大腿部位对痒感的情欲。

  「坐下,再把两只脚伸出来。」

  修女依然没有领情,而是走到了神裂的身前,自己双手放平摆出抓握的样子,要求对方伸出双脚。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轮到大腿……」

  神裂小声嘀咕着,脸上露出遗憾的表情,还是按照修女的指示,把穿着鞋子的两只手分别放在了她的手上,看着修女把自己的鞋子脱下。

  「明明留了这么多汗,脚竟然还是香的……」

  由于刚刚运动完,神裂的鞋子一被脱下,就冒出了缕缕水气,脚丫上也沾满了晶莹的汗珠。但由于神裂圣人的体质,就算流了大量的汗,神裂的鞋子和脚上还仍是淡淡的清香,即便是口舌恶毒的修女,也把冒到喉咙的「臭脚母马」咽了下去。

  「哼,不管了,大概香脚丫就是你这匹笨母马的唯一优点了。先事先说好,在奖励期间,你必须要主动把自己的脚丫伸到我的手上,一旦离开我的手指我就不会再挠了!」

  似乎是把内心的嫉妒发泄在了奖励环节,这位修女定下了麻烦的条件。和昨天那位抹油修女的主动挠痒不同,坏脾气修女只是简单地把双手分别搭在神裂的脚底上,作出抓挠的样子。

  「嘻嘻嘻啊哈哈哈哈哈,修女大人多挠一下嘿嘿嘿……这样自己挠,根本不过瘾的呜呜……」

  换而言之,修女只是被动的伸出双手,只有神裂自己主动摆动脚丫,才能品尝到指甲刮过的痒感。而人体对痒感的又有着本能地排斥反应,在触碰到挠痒之物时会不自觉地想要避开,再加上神裂又偏偏是那种脚码稍大一些的大脚丫,修女小巧的手指搔到的部位很有限,根本无法彻底满足她的情欲。神裂也只能忍耐着生理上的难意,维持着大脚丫的平衡,尽可能地往修女的手上靠。

  「啊啊嘿嘿嘿哈哈哈哈,这、这里好厉害!一下子就痒起来了,好痒好舒服嘻嘻啊哈哈哈哈!」

  在恍惚之中,神裂总算找到了能够满足情欲的地方,也就是前后脚掌之间那块不着地的白嫩软肉——脚心。这下子,女教皇好似被点燃了一样,一次又一次地扭动自己的白嫩大脚,充分感受着挠脚心的快感。

  「看来脚心是你的弱点啊,那就给你这只骚脚母马一点奖励好了!」

  修女原本缓慢移动的手指突然使力、毫无征兆地搔挠了起来。神裂的大脚丫也有着凹陷更深的脚心窝,修女的十根手指每一根都正对上那敏感又嫩滑的脚心痒肉。

  「咿咿咿呀呀呀哈哈哈哈哈!不能这么突然的啊哈哈哈哈,痒死了,脚心真的太痒了呀呀哈哈哈哈!」

  而骤然增加的搔痒频率,也就带来了神裂无法承受的剧烈痒感。一时间,刮、搔、挠,或轻或重的挠痒技法都在她的脚板心上演着,而无论哪一种她都无法忍耐,原先那享受的痴笑也变成了完全遵循「笑」这一生理反应的狂笑。

  「嘴上说着痒,那你倒是把脚抽走啊,真是个口是心非的抖M 母马!」

  正如修女所言,即便神裂的双腿已经因为脚心上的痒感而颤抖个不停,却没有半点离开的想法。毕竟,在整个晚上神裂都只能通过摩擦鞋底这聊胜于无的触感来缓解内心的饥渴,积蓄在脚底上的欲火让她无法拒绝修女的手指。

  「不、不能再痒下去了哈哈哈哈,脑袋已经……哦哦哦哦呀呀哈哈哈哈!脚心,脚心去了啊哈哈哈哈?!」

  痒感和快感不断暴走,让神裂最终抵达了情欲的顶峰——只不过是用挠脚心这种相当异类的方式高潮的。在神裂因为高潮而大脑一片空白的瞬间,她的双脚如同失去意识一般垂了下来,胯下干涸不久水渍也被高潮带来的潮液将浸湿。

  「奖励时间结束!竟然因为挠脚心而高潮了,你真的是什么女教皇吗,不会是什么挠脚心教的女教皇吧?」

  「不是、不是的……是天草教的女教皇……」

  意识恍惚的神裂喃喃道,尽管被修女百般羞辱,她的潜意识还是有着「女教皇」的身份认可。只不过,她那一脸销魂的表情,让这番话显得毫无说服力就是了,可没那位教皇会摆出这种色情的啊嘿颜。

  「好啊,那就请天草教的母马教皇快点爬起来,给我继续拉货!」

  当然,不管神裂身份是什么,在修女眼中她都只是一匹可以呼来喝去的怕痒母马罢了。经过了一个上午的时间,砍好的木头又堆满了一车,搬运再次满载的马车,就是神裂接下来的劳动。

  「快点,再走快一点!连木头都拉不好了吗,笨蛋母马!」

  「嗯嗯,啊嗯哈哈哈……」

  沉重的货物,难堪的羞辱,磨人的搔痒……那让神裂痛苦却又有些兴奋的拉车又开始了,只是这一次还多了一种微妙的感觉——脚底的痒感。

  之前神裂在挠脚心时要求脱掉的鞋子,并没有在奖励之后给她穿上,而是留在了原来的地方,现在的神裂只能光着脚丫,在坑坑洼洼的林间小路上走着。

  虽然神裂有着圣人体质,就算驮着重物也不会让磨伤足底或者让其上肌肤变得粗糙,但是脚上触感还是避免不了的。神裂那被媚药浸染了一天的大脚丫,早就敏感到了穿着鞋子都觉得难受的程度,就更别提裸足步行了。无论是有些湿润的泥土,还有路边的小草,只要神裂踩在上面,脚底就像是被羽毛抚过一般,让她发出欲求不满的娇喘。

  为什么我要做这种羞耻的事情呢……

  头顶的太阳越加毒辣,脚下的瘙痒则越加难受,连续的劳动更是让神裂双腿酸痛。生理上的痛苦,让神裂在高潮之后短暂地恢复了一些神志:给这个邪恶教会拉货这种事情,绝对很奇怪……这些修女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为什么要听她们的话呢……不对,听从指令是因为定下承诺。但、但是,我是为了救出那些无辜者才这么做的,才不是什么……沉迷于母马扮演上……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怎么又慢下来了,快点搬!」

  「嘻嘻啊啊哈哈哈哈,腋窝不行的呀呀哈哈哈哈!」

  而思考的结果,便是脚步上的迟钝,以及修女带来欲火的羽毛马鞭。心中刚刚下定决心的女教皇,一下子就变成了那个被挠痒调教得服服帖帖的母马火织。

  「对不起,对不起哈哈哈哈!请修女大人饶了我的腋下吧哈哈哈哈!」

  可恶,为什么要向这种恶德修女道歉啊……

  明明不想这么做的,明明知道不能向这种人屈服的……但只要修女手中的羽毛鞭扫过腋下,神裂的嘴巴就情不自禁地道着歉,乞求着原谅。

  「那句『笨蛋教皇』呢,不要漏了!」

  修女依旧不满意,羽毛鞭狠狠地滑到神裂的腹部,蹂躏起了肚脐。

  「诶诶诶,神裂是当不好母马的笨蛋教皇呀呀呀哈哈哈哈,请修女大人饶了母马的腋下和肚脐啊啊哈哈哈哈!」

  不、不行了,只要挠痒稍微强烈一点,大脑就完全无法思考了?……只能先把货拉过去了,那个时候就能好好拒绝了……

  哪怕神裂能够短暂的清醒也无济于事,长期调教下来的受虐欲早已占据了她心理的主动权,就算面对让自己脸红羞耻的责备,脑内也会用「委曲求全」这样自欺欺人的理由搪塞过去,继续着屈辱的拉货之路……

  午后的太阳,再加上持续的奔波,这一次运输花了很长的时间。马车卸货的时候,修女把神裂拴在修道院的门柱后,就去吃午饭了。

  「这种折磨,不想再承受了……」

  现在神裂的样子,简直可以用「凄惨」来形容,不仅满头大汗、浑身酸疼,原本白嫩的大脚丫也蒙了一层泥土成了一双脏脚丫,而内心更是要承受快感和理性的激烈斗争。

  「但、但是,还是好想大腿被挠一下……不、不行,不能有这种想法!」

  你是教会的精英,是天草教的女教皇,是为了那些少女才来到这里的,不是什么母马……要是你也堕落的话,大家就再也无法得到拯救了……

  但也就在神裂最为纠结的时候,修女吃完饭回来了,她没有给操劳了一个上午的神裂带食物,而是把手上的羽毛鞭从一根变成了两根。

  「已经休息够了吧,奖励完之后就继续拉货。」

  修女将羽毛鞭放下,双手伸向了神裂的裤子。

  「不、不要碰我!」

  神裂身子一抖,将修女的手弹开,忍耐着内心的饥渴说道:「嗯嗯,我不要当你口中所谓的母马了!把修女长叫过来。」

  神裂意料之外的反抗让修女有点慌乱,她赶忙后退了一步。

  但她也很快发现,即便清醒了一些,这位强大的女教皇似乎还在遵守之前的约定没有直接挣开束缚,而是要求面见修女长……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

  「在叫来修女长之前,先把你最喜欢的奖励结算了吧。」

  修女拿起地上的羽毛马鞭,对准神裂裸露在外的左侧大腿,像是打扫地板一样慢慢地抚过……

  「说了不、不要碰我嘻嘻哈哈哈……不能是大腿的,一碰这里就……呀呀哈哈哈哈,好、好舒服噢噢噢噢哈哈哈哈!」

  就算信念再怎么坚定,肉体也是不会说谎的。神裂最为敏感的左腿已经等待了一整夜和半个白天,羽毛刚扫过一轮,她那好不容易坚定下来的决心,就又一次粉碎在了快感面前。

  「那么好好告诉我,你到底想不想被挠痒呢,叛逆的母马?」

  「想要的,母马火织想要的呀呀哈哈哈哈哈?!」

  无法拒绝。大腿上的刺激如同让人上瘾的药物一般,使神裂的神志完全沉醉在了这份甜蜜的痒感之中,即使认识到了被挠下去的后果,她还是遵循欲望,立刻作出了与理智相悖的回答,在搔痒的深渊中越陷越深。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