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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神威】輔佐(鯉月)(繁體中文)

[db:作者] 2025-07-23 02:23 5hhhhh 2460 ℃

將他推下海的時候,眼眶中一直隱忍著的淚水也隨著慣性一併飄了過去。對方先是愣住,而後沒有發出聲音的對他說著,活下去。

私人的表情到此為止。鐵製的艙門『碰』的撞擊聲在身後響起,趁著其他人還沒出現的時候,兩人都切換成驚訝的模樣,讓接下來看著的人不會起疑。

他伸出手,但當然沒有抓到。月島靜靜看著落下的鯉登身影越變越小,最後被激起的沫白浪花吞噬。周遭有許多人在,附近也有導引著的小艇,所有人都看到這一幕,所以此起彼落的呼救聲是自己所預期的。

這樣就好了。

他向質問著自己的長官丟下了理由後轉過身,無視於此起彼落的喊聲中或許夾雜著呼喚自己的熟悉聲音,步入船艙。

X X X 

第一次見到他是多久以前了?七年、或者八年?

接到長官的命令,我們三個在動手前稍微分工了一下。討論完善後,由菊田開著車出發。聽說那個小鬼喜歡騎著高檔三輪車在街上閒晃,繼承了父親的膚色又是一副富家子弟的模樣,應該不會太難找。

「啊,是那個吧。」

動作必須一氣呵成。我們彼此確認了一下身上該遮住的地方都遮住了,然後菊田逼到他身邊、尾形開門、我用準備好的麻布袋套住他的頭。

原本擔心萬一他聽得懂俄羅斯語,就盡量不要讓尾形出聲。幸好只是多慮。不過,那小鬼的推論是對的,長官拿來作為『綁架他』的理由。

反正也就是演戲。我們都是長官指派的演員,背後那些遠大的目標和願景,我其實沒有那麼聽到心裡。但,為了不讓正戲開始前發生什麼節外生枝的事,當尾形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真的不知道、拿了櫃子深處不知道放了多久的紅豆饅頭給他吃時,我還是忍不住開了口。還好,過期的食物沒釀成意外。

對方家人的打算與長官推論的最大可能性相同。在這個時代若不這麼做的話會讓家族蒙羞,光榮戰死是最好的選擇,雖然光榮不知道會歸到誰身上就是。

很可惜,這齣戲沒有這樣的安排。

尾形在這件事情結束後的餐宴上說了,小少爺應該要感謝我們讓他撿回一條命才是。他的鼻樑上還留著些許撞擊留下的痕跡。

我們?不是鶴見中尉嗎。劇本是鶴見中尉寫的。

菊田笑著附和,幫坐在上位的長官斟了酒。我隔著幾個座位,並不想靠近,也不想多說什麼。

被通知需要擔任剛從士官學校畢業的少尉輔佐這件事,雖然一直都知道軍中是有這麼一個傳統,但真的分配到自己身上時還是會覺得,又是一件麻煩的事。

不過,我也沒資格抱怨,比起其他人已經好很多了,畢竟也掛了軍曹四五年,第一次被指派擔任輔佐。這也是長官為了達到自己目的的『安排』,所以才主動向上頭提起要接受的。如果不是的話,經過日俄戰爭之後還活下來的軍曹、曹長,除非有特別任務在身,不然早就會被派去輔佐不知道多少人了。

「我只相信你,所以我把他交給你。月島軍曹。」

長官這麼說著之後,轉向門口提高音量,讓外面的人進來。

當他推開門時,我一瞬間明白了。長官嘴邊的上揚說明了一切。這齣戲還沒有結束,甚至只是第二幕的開始而已。

劈哩啪啦的薩摩方言,沒人聽得懂。但從他緊張的模樣看來,應該是向長官道謝以及以後自己也會好好努力之類的這種話吧。不過,長官將他的注意力從他自己轉到我身上時,他倒是能好好講話。

「請多指教了,月島軍曹!」

「………請多指教。」

原本以為對方應該看不出來,不知道從哪裡洩漏出我的厭惡感,好像表現得太明顯了。那天晚上在浴場遇到長官時被唸了。

輔佐、輔佐。如何作為一個好的輔佐?

說到底,我也只是他的下屬而已。

我必須時時提醒自己記住他的背景資料:海軍少將的兒子、富家子弟、劍術的技巧比射擊好上許多;同時,需要忘記自己看過的、六年前的他。雖然不知道還會不會有戰爭,但必須做好準備。他對於事情的處理方式和反應等等,先在一旁觀察,看久了大概知道到什麼樣的程度。當他開始習慣我的存在後,我試著開口,在戰場上不會是這樣的、敵軍會如何如何之類,他一副很震驚的樣子。原本以為沒有經歷過那些生死交關場面的人大概都會如此,但後來聽到他的理由時,我傻了好一陣子。

「月島軍曹好厲害!這一切都是因為在鶴見中尉身邊的關係吧!果然鶴見中尉實在太棒了~~~~」

是這個人太天真、還是長官的戲編得太好?

但除了對自家長官極度迷戀的這點,平時倒是個認真的傢伙。當初對他的印象:玩世不恭、對未來沒有任何想法的小鬼,逐漸被現在努力的身影取代。那些安排在他身上的任務,其實需要大過他目前表現的能力去處理,原本不應該讓『少尉』去做的事,長官交代了讓他去試試。有些他完成了、有些沒有,但讓我接手之後能順利解決,也因此累積了不錯的評價。

被騷擾慣了,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的上衣口袋內一定會有一張鶴見中尉的照片。為了怕有什麼意外時派得上用場。

除此之外,倒是比想像中的簡單一些。輔佐。

一開始長官並沒有說要讓他加入。不知道是因為鯉登上將的要求、或者折了許多人,開始進行那個計畫後過了一陣子,長官決定帶著他一起行動。白石由竹脫逃那件事其實不能算是他的錯,畢竟從淀川中佐把人帶出來的那時就直接把風險暴露出來了。對手是有著不死身傳聞的原第一師團一等兵‧杉元佐一,更何況尾形也跟著。

當然,尾形也在的這件事情是後話。但,是因為知道氣球上不能開槍否則會弄得玉石俱焚,所以才敢登上去的嗎。

第二次撿回一條命啊,在尾形面前。

差點直接對他說了。還好沉迷在鶴見中尉新照片的少尉殿下基本聽不到感覺不到外界其他訊息。

接著是實戰。

實在對於如脫韁野馬般的少尉殿下無言以對。

如果要問我輔佐是什麼的話,就是當長官的盾牌吧。在經過了追捕坂本慶一郎的那件事之後,我對身為輔佐的定義也改變了。

實戰是沒有辦法做出任何演練、和有任何保險的。瞬間的判斷失誤就有可能命喪當場,因為對方也不會手下留情。你有沒有想過你手上有什麼、對方手上有什麼;所處的環境是什麼、自己和對方有沒有援軍,等等等等。

看起來是沒有,但當下也只來得及對他大喊『請不要一個人去!』。而所謂脫韁野馬當然,也聽不進去。

要是出了事怎麼辦。

啊啊,那時候真的有股寒氣從腳底竄上來啊。

不過鶴見中尉似乎很滿意他那次的表現。對於用槍聲通知同伴敵方所在位置、以及最後斬殺了坂本慶一郎的妻子阿銀這兩件事情,少尉的報告交上去時還特別被長官提醒需要描寫得仔細一些,並告訴他這是正確的判斷。因為不知道鶴見中尉跟他說話時他到底聽得進去多少,所以長官叫我再跟他講了一次。

真的很麻煩。

去樺太那次才有趣。忘了哪一天杉元問我是不是個脾氣很好的人,不然怎麼忍受得了鯉登少尉。當然身為前軍人的他完全能夠理解這種安排,只是開開玩笑而已。

在那時我們目的一致,所以還可以這樣說說笑笑。不過,此般的互動關係僅限於還沒找到阿席莉帕的時候。

找到阿席莉帕並將她帶回,這是長官交付的任務。我不希望他跟著去,說實話就是他會拖累我。果然,途中發生了許多令我想直接拋下他、或是不管他會比較好的事。

但我最生氣的是在流冰上。就說了叫他不要一個人去,到底要講幾次。

谷垣扶著我,我們追著往前走。風雪打在臉上,很痛,很冷。

我害怕聽到槍聲,因為他不是個習慣用槍決勝負的人。心都提到喉嚨了。

戲還沒結束,你不能自己下台──

那時並不是因為他、而是為了保持長官安排的戲能夠繼續演下去,所以才祈禱,希望風雪能有一絲停歇,讓我們能認清哪個身影是奇羅藍克。

鯉登少尉後來對鶴見中尉、甚至對他父親說的,關於我的那些好話,我沒有告訴他,那都是我不該接受的。

我終究沒有推開他。

是的。或許我也期待著吧。

那天……被他叫進他所住的的單人房,門在背後被鎖上。

發生了很多事情之後,有時坐在他旁邊看著雖然捆著繃帶但睡得安穩的他,覺得這樣對他而言似乎也不錯,不用面對發生在這塊土地上其他地方的那些危險。然後在那時候,會忘記自己身為演員的身分。

但是隔天看到家永、或是二階堂時,我就會被提醒,回到長官的棋子的角色。

他們是不是也在我不知道的時候被長官安排,就像我被留在他身邊一樣的監視著呢。

長官不再多告訴我什麼,我所知道的、對於刺青人皮的計畫,就與鯉登少尉一同在公開場合時被告知的相同。他說他選擇繼續相信長官、直到最後。我想我們都有意識到那個『最後』就快到了吧。

鶴見中尉隔天就會到札幌了。二階堂的精神也被消耗得差不多,房間安靜下來了。

那個晚上,我們……做出了並不是長官和輔佐官該做的事。

我害怕說出口。只要說出口就會被那人知道,不管用什麼方式,他總會知道。

我明白的,畢竟我是從很早開始就站在台上的演員之一。那位長官……鶴見中尉就是如此,而我們只能照著他所寫好的劇本舞動手腳、講出已經安排好的台詞。

但是……

講了但是,就表示我已經輸了。是吧。

對不起。從頭到尾都是謊言。從你被綁架、被安排到第七師團、讓我作為你的輔佐,這些都是長官所安排的。

我對他坦白的時候,他還是一樣的天真,嚷嚷著說無所謂。你到底有沒有想過這些事的背後到底代表著什麼、還有你跟我現在做的事如果被你家人或其他人知道的話怎麼辦──連我自己也忘了要壓低音量,不然把二階堂吵起來可就糟了。但當下我只是覺得,為什麼他每次都可以想做什麼就去做、一點都不顧他人的想法,甚至有可能影響到他自己的未來……

我這麼擔心到底是為了什麼。

但當他說,是因為他死掉的話身為輔佐官的我會感到愧疚,如此而已嗎?

看著他認真的表情,明明記得很清楚的、鶴見中尉為我寫好的台詞,我說不出口。

從死牢中被強拉上台已經夠久了吧。我能不能暫時退到後台呢。

然後他拉上了窗簾阻斷皎潔的月光,做出劇台上換幕的空檔。

其實他早就知道了吧。

明明是個聰明、內斂、有自己想法的人。他所表現的那些,身為輔佐官的我不是都看在眼裡嗎。

難得第一次看到他反過來安慰、安撫別人,對象竟然是我啊。

也是第一次看到他對一個人好。如此溫柔,甜蜜的話語從頭到尾在我耳邊沒有間斷過。

我沒有資格接受這些的。

明明……沒有的。

只要鯉登少尉能平安就好了。

我怎麼樣都無所謂的。

鶴見中尉已經讓我多活了好幾年。沒有他的話,也不會遇見鯉登少尉的。

所以我必須聽從他的安排才行。即使對他而言我已經是個被觀眾迷惑的、失格的演員。就算失去了演員的價值,我也還有這條命。

我不知道中途島是個什麼樣的地方。聽說搭船要搭非常久。

只有你一個人去,月島軍曹。鶴見中尉這麼對著我說。

我由衷感謝他的安排。

X X X 

他趕到港口時,只剩下最後一個編隊的人員正在登艦。船舶的四周還有幾艘小艇,作為牽引和開路之用,出了港後就會返回。藉著馬背的高度,他環視周遭,最後在摺疊梯上發現他的身影。

就如過去那些年來早就養成的習慣,他朝著那個方向扯開喉嚨大喊。

「月島───────────────!!!!!」

被呼喚的人沒有、也不敢回頭,但他周圍其他聽到的人已經開始私私竊語。

鯉登翻身下馬,飛奔到摺疊梯與陸地的連結處,但因為所有人員都已經登艦完畢,原本與船連結著的那端已被水手卸下,並且關上閘門。

就算是這樣,他也沒有停下腳步。

「喂,那不是那個海軍少將的兒子,鯉登少尉嗎?」

「真的假的,他跑上來了!」

「欸?」

月島隱約聽到前方傳來『起錨』的通告聲,接著感受到艦艇底部傳來的渦輪攪動,宛如巨人剛睡醒時的沉重怒吼,到達一定動力之後即會開始前進。他轉頭望向自己剛剛走過的摺疊梯,鯉登蹲著身體踩著邊緣、然後奮力往船身一跳的那一瞬間,不知為何在自己眼中變得十分緩慢,連軍刀刀鞘尖端撞擊到欄杆邊緣的清脆聲響都聽得一清二楚。

到底……在做什麼──────

他咬著牙,往那個方向跑去。途中撞倒了幾個人,但沒有拖到他的腳步,也因為船已經在移動所以比本來上船的位置又多往後跑了幾步。

「鯉登…………少尉…………殿下──────────!」

月島伸長手,補足了鯉登本來搆不到的那段距離,抓住了他。

在船尾引起的這一陣騷動,並不足以讓這艘軍艦減速。它承繼了大日本帝國宣揚軍威的精神,作為大東亞共榮圈的其他國家的表率、背負著重要的任務需要向東一路前行。所以,任何事都沒辦法阻止它的出航。

此次遠征,大部分的成員都自第七師團而來,認識月島和鯉登的人自然也不少。重新編制後的第28步兵聯隊長聽到突如其來、不在預料內的嘈雜聲後前來查看,發現了被眾人圍成圈隔在中間、氣氛凝重的兩人。還沒來得及搞清楚狀態時,鯉登已經用穩重且帶著命令式的口吻對現場的人說著『請給我們一點時間』。過了一會,聯隊長撥開其他人走向鯉登,之後背對著他們把不相關的一干人等全都趕進船艙,自己走在最後並關起艙門。

碼頭聚集著歡送的人群,預祝旗開得勝的歡呼聲久久不散,但因為漸行漸遠,逐漸被包圍著軍艦的破浪聲所取代。月島抬起頭看著還在喘氣的鯉登,什麼都沒說,只是靜靜看著。深吸口氣、緩下呼吸,他在心中對他說著。這是他做為這人輔佐多年累積下來的自然反應,而對方也正如月島心中所唸著的節奏,深呼吸了幾次後回到氣息平順的狀態。

然後,鯉登直接抱住了他,並順勢往前,讓月島的背貼上船艙,作為依靠。

「……………………」

視線被遮蔽,但即使回過神來,月島也沒有推開他。

幾乎沒有聽過的、冷靜的聲音在自己耳邊響起。

「依照這個速度看來,再過幾分鐘就會出港了。到時候旁邊的導引船也會回頭,只剩下這艘軍艦了吧。」

「…………您知道得真清楚。」

「再怎麼說我本來也是要考海軍學校的啊。」

「……………………」

鯉登感覺懷裡的人動了一下。原本以為對方想掙脫所以雙手又圈得緊了一些,但並不是。努力挪動厚重外套的月島伸出雙手,輕輕搭上鯉登的腰際,回抱著他。

即使隔著手套和好幾層的衣物,也猶如那天晚上的他們一樣,感受得到彼此的肌膚紋理和熱度、共享心跳聲之下的結合。

將頭埋在月島肩上的鯉登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我……在來的路上……想了很多辦法,但是………但是…………」

「……………我知道。」月島輕拍了拍對方。「這不是鯉登少尉的錯。只是………」

他歛下眼,心如刀割。

「我沒辦法再當你的輔佐了。對不起。」

在鳴笛聲中,軍艦出了陸澳灣,駛入津輕海峽,最外側堤防上的燈台也打出預祝順利的信號。

…………到此為止了。

月島把本來環在鯉登腰間的手收到自己胸前,深吸了一口氣後大力往前推,把往外的力道施加給對方。同時,用腳踢著船艙並大喊。「快出來啊,鯉登少尉、鯉登少尉他───!」

「怎麼了?!」

打開艙門的還是那位聯隊長,後面跟著如蜜蜂般湧出的眾人。在他們眼前上演的場景是,鯉登整個人騰空,之後掉出船外。而當事人的兩人都是一副驚愕的模樣。

「鯉、鯉登少尉!!!」

好幾個人探出頭,最後在軍艦駛過的水道旁看見一個小小的黑點。原本已經掉頭返回港內的導引船因為發現情況不對所以前來查看,發現落水的居然是鯉登上將的兒子,也急忙將他救起。

「發生了什麼事,月島軍曹?」

「……………………」

正要踏進船艙時被聯隊長叫住的月島,沉默了一會後淡淡開口。

「……船搖晃得太厲害,不小心掉下去了。還好離港還算近。被救起來真的太好了呢。」

那天晚上,在船內狹窄的吊床上,他按著左胸前口袋,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一直以來只放著鶴見照片的那個地方,裡面收著兩張鯉登音之進的照片。

FIN.

Feb. 12, 2021.

Pです。大家新年快樂(鞠躬)雖然這麼說但這並不是有好結果的文所以……無論如何還是來說明一下。

單本101回是鯉登少尉經過白石逃脫之後到了小樽,等待跟鶴見中尉會面的場景。在單行本中,月島軍曹的畫面旁邊有說明,剛從士官學校畢業的年輕少尉通常會由經驗豐富的軍曹輔佐,往更上級的指揮官之路邁進,這說明指的就是月島與鯉登的關係。所以,月島身為鯉登的輔佐這件事情,『輔佐』應該並不只是一個概念或說法,而是真的需要陪在他身邊教導他許多事情的人(就如同野田老師在公式書中所說的),是一個職位的概念。這樣想了之後就覺得,如果少尉『必定』需要一位輔佐的話,讓『自己最信得過』的月島去作為鯉登少尉的輔佐不是剛好嗎?可以繼續賣鯉登少將人情。基於這樣的想法,才衍生出了這篇文章。

這篇的鶴見比較偏『惡』吧,後來發現了兩人的關係,決定將他們逐出自己的計劃之外,不過最後還是答應了月島的要求,至少要保住鯉登少尉。雖然說是他的要求,但一定也是因為鯉登少將的關係所以不會處理他兒子。至於月島,將他逐出之外,因為知道得太多,就送去一個不知道回不回得來的戰場。鯉登少尉還沒辦法用自己的能力去阻止這件事情,而且月島被送去參戰的事情一直被隱瞞到最後一刻,這都讓他自己覺得自責,最後只能眼睜睜送著對方離開。的這樣的故事。

有點難得中間都是月島的獨白。我自己最喜歡的還是最後很短卻沒有任何謊言的、兩人之間的對話。最後之所要演戲,是因為不讓大家以為是鯉登的問題。所有過錯(如果可能被究責的話)都由月島來擔,然後讓鯉登能夠自然下船的做法。照片是鯉登最後短暫跟他獨處時偷偷塞到月島口袋裡的,沒想到月島自己本來就帶著一張,所以有兩張。這邊我也很喜歡(為什麼自己寫的文章要自己說喜歡啊)

那,已經很多人在說了,最後還是不免推一下單行本。坂本慶一郎的事件只有單行本有收錄(連載也有啦,但動畫就沒做),這段的劇情是101-107話,可以找來看一下。這也是刺青人皮其中一個迴圈型劇情,所以動畫可能就跳過了。但是,鯉登少尉在裡面有實戰表現,然後又是一個人去追敵人wwww 看到的時候覺得好棒啊,月島就是一直叫他不要一個人上然後對方又腦充血這樣XDDD 人果然就會一直重複歷史wwwww 所以也把這個當成月島軍曹的抱怨寫進去了。

以上,雖然是突然的idea但有把它寫完還滿感激的。也非常感謝您的收看(再次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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