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警※傲慢if转世，虐身虐心，mob昴描写有，虐腹play有，失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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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我疏远已久的敌人，我的伤口突然间又流出了鲜血。

因为是圣诞节的前夕，雪落在身上开出白色的花，所以显得格外地明显。不会错的，那个黑色的身影，是他，魔女教大罪司教，【傲慢】担当————

“——菜月昴！”在叫出对方名字的那一刻莱茵哈鲁特才得知，自己已经踏足进了阴影下的二人世界中。

菜月昴正在和自己不认识男人的接吻。

被叫住的人首先露出了诧异的表情，他愣住了，一切目光都转移到了巷子外的人，顿时他抱着男人的身体一动不动。接着，他试探地颤着唇叫出了那个可恨名字：

“……莱茵哈鲁特？”

双方都没有认错人，就在红发的男人正要往前一步时，昴身前的人立马就甩开了他，也不管昴踉跄的身体，而是用不耐烦的语气对他说了句：

“搞什么啊，原来你还有别的客人。”

客人…？莱茵皱起了眉，还未给他思考的时间，就对上了男人蔑视的目光，对方“嘁”了一声，骂骂咧咧地往巷子外面走，在碰到莱茵时还顺带用肩膀推了他一把：

“真是扫兴。”

随着男人的脚步声开始渐行渐远，莱茵哈鲁特的目光也没有从菜月昴的身上移开一下。

像是思考了许久，在开口的那一刻，不论多么谨慎，他也无法掩饰自己对对方长久以来的感情。

“你还记得你做过什么吗？”

他试探地问，昴的回答也没有让他失望，“当然，一刻也没有忘。”他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

听到回答后莱茵就像竖起毛的野兽般警惕起来，心中冷落已久的火苗终于被点燃，他向前一步，不打算给昴任何逃脱的机会。

“你们刚才鬼鬼祟祟的，在密谋些什么。”

面对莱茵哈鲁特的质问，菜月昴的表情毫无波澜，他依旧杵在原地，默默地整理凌乱的衣服，

“没有做什么，正如你所见，我在取悦客人。

“……”

“这是我的工作。”他又补上了一句，对着莱茵刺眼的目光，他笑了笑，眼里满是无奈：

“这个世界与那里不同，我现在只是个普通人，也许，和你一样。”

“我向你发誓，现在的我没杀死过任何人。”

他用坚定的目光看着莱茵哈鲁特，就好像在说从前的往事都是他精心设计的一场梦。

用这种假惺惺又虚伪的说辞，就想逃避自己犯下的过错，眼前这个罪无可赦的混蛋……竟然变成了人畜无害的普通人，可怕的是自己心里竟然还产生出了一丝丝失望，这样肮脏的想法让莱茵哈鲁特感到摇摇欲坠。

“但是————”

突然间，他听到了“咚”的一声，菜月昴双膝着地，身体缩成一团，双手摆在身前虔诚地面对红发的男人，就在对方刚要后退一步时，随之骨头敲击地板的声音响起——他对着莱茵哈鲁特狠狠地磕了一个响头。

“对不起，是我错了，之前犯下的罪孽，都是由我一人的私欲所造成的。”

“你……”

完全不给莱茵哈鲁特说话的机会，接着菜月昴用更高的声音大喊：

“我是罪人！我罪该万死，我死不足惜！我杀死你的朋友；杀死你的主人甚至是你珍视的亲人——还有王都那千千万万的生命，对此、我感到悔恨不已！”

这是在……做什么？菜月昴竟然对他阐述自己所犯下的罪行？他竟然在后悔当初所做的事？莱茵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愣得哑口无言。

太狡猾了……太狡猾了！！明明眼前的人是跪着的，菜月昴的话却无情地将莱茵哈鲁特踩在地下碾压，一下，两下，反反复复直到结束！就如同受害者用尽自己的一生去收集罪犯的证据，最终当他攒着满满的罪证与罪犯对峙时，还未等受害者开口，罪犯就抢先承认了这一切的一切……

“所以……你打算怎么做？”

莱茵哈鲁特低头对他说，所以呢？这就是你的赎罪？到现在你能还弥补些什么，就靠这无用的土下座，就靠这套恶心人的说辞来妄想得到我的原谅吗？

像是听到了莱茵哈鲁特的心声，菜月昴抬起头，坚硬的水泥地和肮脏的泥土把他的额头磨得血肉模糊，他望向莱茵哈鲁特，眼神竟敢带着一丝希冀，用冰冷的声音颤抖地说道：

“我希望你能原谅我……”

“哈哈，你在说什么？”

似乎是明白了自己的痴心妄想，他像爬虫一般趴到莱茵哈鲁特的脚下抓着对方的脚踝：

“我知道我做了许多无法挽留的事！我知道我这辈子无论如何都无法弥补……！”

“但是我……不希望你因为我弄脏自己的手，所以……除了杀死我，怎样都好，让我做什么都行，求求你让我赎罪吧！”

要疯了，莱茵哈鲁特的确不能随意杀死菜月昴，因为他现在只是一个普通人。【剑圣】这种东西早已不复存在，如果不是昴主动乞求，自己连斥责他的资格也没有。

“你以为你在说什么…！？你这个自私的混蛋！你以为你能做什么？！”莱茵厌恶地扯开腿想逃脱菜月昴那恶心的束缚，没想到却被对方抱得更紧。“滚开！”他无情地踹开了身下的人，完全不顾有没有踩碎对方的尊严。

接下来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天真了，菜月昴这个人根本就没有尊严可言。

“我……我没有钱，我身无分文，是一无所有的穷光蛋。对不起……但是，我会对你言计听从的，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他一边说，一边站起身子，像是渴望太阳的虫子般往莱茵那边凑。

“我没有那个意思！”

自己的想法被对方曲解了，菜月昴自顾自的举动让他哑口无言，他的内心在挣扎，在博弈，这让他甚至放弃了与昴争辩。昴一步步地靠近，像是用了温水煮青蛙的办法，一下一下地将莱茵哈鲁特麻木。

仿佛怕是被灼烧，昴小心翼翼地握住他的手：

“我会努力工作的，赚来的钱都会给你的。”

“不需要。”菜月昴太卑鄙了，他一刻不停地贴上莱茵哈鲁特，漆黑的瞳孔中闪烁着暖色的灯光，殷勤又诚恳，莱茵哈鲁特不会原谅他，可在这样的对比下反而显得咄咄逼人，仿佛错的那个人才是自己。

“钱果然不行吗……”他开始窘迫起来，咬着唇咽了口唾沫，然后抬头带着害羞的语气说：

“没办法了，这样、你也可以随意……抱我。”

“……闭嘴。”

别把我和你们混为一谈

莱茵哈鲁特黑着脸甩开他的手，差点就要一巴掌打在那张恶心的脸上。

“会得病的吧。”

他侧着头说，其实他并不是一个会说出这种话、甚至有这种想法的人，他也惊讶自己就这样脱口而出，自己是这样的人吗……只是因为眼前的人是菜月昴罢了吧。

“啊，说得也是……”昴尴尬地笑了笑。

“可是这……怎么办啊？我要怎样才能表达我的诚意啊？我是真心的想要赎罪啊……”

他仍让在不依不挠，如同甩不掉的影子纠缠在莱茵哈鲁特的左右。

凭什么自己要原谅他，这个教会自己什么是憎恶的人，这个教会自己什么是痛苦的人，即便他跪在自己眼前，趴在自己的脚下，对着自己卑躬屈膝，心中的火焰也没有被熄灭掉哪怕是一点点。

莱茵哈鲁特蓝色的双眸如同大海蓝天，却容不下这只小小的爬虫。

想看他痛苦，想看他被折磨，陷入轮回永远无法逃离的样子，自己一定是疯了，他看着菜月昴，施虐的冲动要将他的身体占据。最终还是动了手，他撩起菜月昴单薄的衣物，在对方缩着肚子的时候用手贴在那漂亮的腹肌上，说出了与他本人完全不符的话：

“我可以打这里吗？”

菜月昴不敢乱动，他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莱茵的用意：“要虐、虐腹吗？”

面对莱茵坚定的目光，他低下了头：

“其实有很过多客人也想要这种服务，但是因为我怕疼所以都拒绝了，不过如果是你的要求……”

“我会忍受的。”他先是撇着眉说，似乎这样的要求会让他感到困扰，但说到会忍受时，又用力抓住莱茵的手紧贴他的肚子。

他能感觉到菜月昴的呼吸，温热的感觉交互着，冷空气加上手指的挤压，肚脐的周围在悄悄地发抖，莱茵就这样找到了对方弱点，他呼了一口气，太好了，原来你也知道疼啊。

“要来我家吗？就在这附近，很快的，走几步就到了。”

这句话是对数不清的男人说过了吧，流利得都可以被称赞了呢，面对菜月昴的邀请他没有接受，而是反过来说了句：“不，你来我家。”

说完他转身就走了出去，留下肚子还没盖好的昴不知所措，他一边塞着衣服一边跟上莱茵哈鲁特，只可惜对方的步调太快，不全力以赴就跟不上，风吹得皮肤好痛，有几次他好想去牵对方温暖的手，但都被克制在了心底。

走到路口，莱茵哈鲁特叫了辆出租车，坐在车上的二人一言不发，这比气氛外面的空气还要冰冷。菜月昴不安地搓着大衣上的扣子，用客套的语气去问：

“你在大上学吗？”

没有回答，就当他沉浸在尴尬的黑暗中后，莱茵才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

“真好啊，其实我高中都没毕业来着，如果我是个女的就好了，那样还能找个好男人嫁了做家庭主妇。”

他一边说，一边将手指放进嘴里啃咬，莱茵哈鲁特用看垃圾的眼神瞪了他一眼：“不要说得这些很轻松似的。”

“也是，毕竟女的会怀孕，那样会很麻烦。”

突然间头发被他抓住，头皮被扯了起来，莱茵哈鲁特可怕的眼神像是要吃了他。

“你是猴子吗，连安静都不会？”

昴不敢说话，也不敢啃手指了，他双手放在膝盖上，又露出了他那副无辜的表情：“对不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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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感叹莱茵哈鲁特的家真宽敞，而且这栋楼也没几户人，他竟然一个人就住了这一层，菜月昴左顾右盼，估摸着自己卖个几年也住不起这样的房子吧，真不愧是世界的宠儿，即便转世后也还是宠儿啊。

“把外套脱了站过去。”莱茵哈鲁特边整理完衣物后指着一面空旷的墙说。当他们面面相觑时，上身只穿着一件单衣菜月昴疑惑地问道：

“不脱完吗？”

“自己卷起衣服露出肚子让我打，专注起来的话会更痛苦一点吧。”

听着莱茵的描述昴不禁往后缩了缩，结果是贴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别紧张，受不了你可以咬身上的衣服。”

说得也是，昴乖乖地抓着衣摆，露出了干净的腹部，他锻炼得刚刚好，不会太壮也不会太阴柔，面对莱茵直白的目光，似乎还有点害羞地在僵硬地起伏着。

没等他准备的时间，腹部就受到了猛烈的一击，这比他想象中的痛得太多了，仿佛是用拳状的刀把他的肚子捅穿一般，疼痛的感觉令他头晕目眩，视线像是被丢进了漩涡般模糊不清，恐惧感让他忍不住想要求饶，这两种感觉同时充斥着他，站不直的双腿开始哆嗦起来。

“呃啊————呜呜…呜呕、呜……”

两下、三下……莱茵哈鲁特有用全力吗？他怎么觉得自己会撑不过第十下，可是照常理来说，仅仅这几下是满足不了人的吧，他也不敢问，只能默默地承受。

内脏仿佛被他胡乱地搅成一团，不知道肠子有没有被打结，肚子好像要炸开了，胃水涌了上来，和他喉咙里的鼻涕一样难吃，脸上热热的，是止不住的眼泪在胡乱地爬，菜月昴知道自己哭得很狼狈，但是他不能去乞求。

好想吐，昴都不知道自己缩成了一团，他手指还紧紧地抓着衣摆，就像患难的人抓住浮木，干呕的声音不断，看到他这副模样莱茵直接加重了力道把他打趴在地上，让他吐出了那忍受已久的酸水。

“呕啊———呕———呜呕————”

菜月昴趴在地板上，呕吐的声音撕心裂肺，像丑陋的野兽在哀嚎，再加上奇怪的哭声，听上去他就像是要窒息死掉了一般。

“咳咳……咳、呃咳、呼呃……”

待他逐渐安静下来后，莱茵哈鲁特又继续将他提了起来：“吐完了吗？”

泪水粘在睫毛上，他连眼睛都睁不开，其实肚子里还有没吐出来的，但因为太害怕他还是点了点头。意会到折磨还要继续，这次他低下头咬起了衣服的领口，期间看见了自己暗红一片的腹部，不禁思考着肠子会被他打断吗？自己会死吗？

“呜啊、呜——呜呕————”

殴打还在继续，因为过量的疼痛，肚子已经开始灼烧起来了，那滚烫的感觉，像是莱茵哈鲁特的怒火在他的体内点燃，爬遍他身体里的每一寸，或许……就这样被他烧死也不错，昴眯着眼睛想。

“喂，你怎么回事。”

突然被冷冷语气地叫住，菜月昴不明白自己哪里没做好，只能等待莱茵接下来的指责。

“你果然脑子有问题吗？为什么被打都还能有反应啊？”

能听得出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自己已经在他眼中贱成这幅模样了吗。菜月昴也不知道自己会这样，他只是在想莱茵哈鲁特把他弄得好热。

“好热……肚子里面好热……”他弯着腰，止不住的口水流下来，他一边说，双腿一边夹在一起。莱茵哈鲁特似乎是对他的回答感到不满，于是用手去覆上那块被打得满是瘀伤的肚子上。

“啊啊啊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我不应该擅自…硬啊啊啊……”

长痛不如短痛，这句话说的是对的，昴的肚子被无情地往里面挤，伤痕累累的内脏被搅在一起受苦受难，太可怕了，莱茵哈鲁特是要在他的肚子上开出洞来吗？

就在他忍受不住时力道突然放松了下来，挤压变成了温柔的抚摸，有了这个机会昴开始拼命去享受这短暂的时间。

“突然好想看看里面的样子……”莱茵哈鲁特喃喃道，菜月昴听着不禁笑了一下，这让他想到了从前：“艾尔莎也经常对我这么说……”

没有恶意，只是普通的怀念，也不知道激怒了莱茵哪一点，他面对菜月昴思索了一下，随后便脱口而出：

“我改变主意了。”

趁昴疑惑的同时莱茵又狠狠打了他一下，这回似乎没控制好力道，这让昴直接被打漏了，他无力地摔在地上，裤子里细微的声响让昴起身不敢抬头去看眼前的人。

“我…呜……”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他想说自己不是故意的，胃酸冲到喉咙又因为眼前的窘迫咽了下去。莱茵哈鲁特伸手去脱昴的裤子，对方干净整洁的样子与自己的满身污秽形成强烈的对比，这让他无地自容地拼命往身后的墙上退。

“为什…么……？”裤子被扔到一旁，下身毫无遮蔽，湿透的深色毛发贴在皮肤上，不过那里明显是被吓软了，可怜兮兮地垂在一旁。

不是说不会抱自己吗？现在他们近得昴都能闻到莱茵身上的香味，对方也不管塔脏兮兮的样子，直接就把手放进了那个取悦客人的地方。

进去很轻松，因为要工作，昴早就做好了准备，他能感觉到下身被拉开，莱茵就要凑过去观察那里的形状。

“不要……！”这吓得昴忍不住开始求饶，他可以接受被莱茵哈鲁特抱，但绝对不是在这样的状况下。

没等他反抗，昴就感受到了被撕裂的感觉，以前被两个人一起玩过也没有这样的难以忍受，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里没有一处是空闲的————他被莱茵哈鲁特填满了。

究竟要到达哪里才会停歇，究竟要变成什么样会满足，菜月昴的身体根本就承受不住莱茵哈鲁特，他绝望地啜泣着，露出了可怜的表情，每次呼吸都会涨红着脸发抖。

也许是他太天真了，他根本就不应该去跪倒在莱茵的脚下，他忘了这家伙是英雄的同时也是个怪物。

————不自量力。眼泪涰涰地流下，就在他眼神空洞的时候脸颊被拍了拍，随后他听到了自己的名字被温柔的呼唤

“昴，你的肚子里真的好热。”

突如其来的温柔让昴感到害怕，果然——双手被他抓住，然后放到了自己的肚子上，上面早已面目全非：被打成了奇怪的颜色；被顶出了奇怪的形状；同时这也让他发出了奇怪的哭喊。

“额啊啊啊啊，哈啊、呜啊好痛，不要了，好痛啊啊啊——”

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叫声不过是莱茵哈鲁特行凶的伴奏罢了，接着对方又亲手去触碰那块地方，在发红发紫的腹部上蹂躏被他顶出来的形状，顺带欣赏昴各式各样的反应。

“咿唔，呜、呜啊，对不起，救我，呃啊啊啊——！！”

“嗯嗯，我在哦。”莱茵哈鲁特在他耳边说。

即便是小孩对待玩具也没有这样残忍，昴终于晕了过去，期间被他做了什么他根本就不想回忆，只记得自己是被玩到满意了才被带去清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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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月昴醒来时天还没亮，他动不了，腹部疼得每一下的呼吸都是负担，后面也是，又麻又胀，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用。

看到昴醒了，莱茵哈鲁特便把大衣扔给他，昴思索了一会儿才明白对方的意思是要他滚。

“裤子对你来说可能有点长，不过卷起来应该穿得上。”

他看了眼沙发旁放的一叠衣服，立马就被上面的钞票给吸引住了。

“好多福泽谕吉，你忘记拿走了吗？”昴指着那些钞票，甚至没敢用手去碰。

“那些是给你的，毕竟打扰了你的‘工作’。”莱茵低头喝了一口水，这让菜月昴看得口渴，但他更渴望的是身旁的钞票，露出了贪婪的表情，似乎完全没有把刚才受过的苦难放在眼里。

“谢谢你莱茵哈鲁特，你可真是个英雄！”

菜月昴一边笑一边说，没想到的是莱茵听到这句话后生气地将杯子敲打在那昂贵的大理石台面上：“穿好衣服就滚出去！我不想再看见你！”

竟然学会发脾气了，菜月昴虽说被吓到，但还是不敢相信地眨巴了下眼睛，如此的变化他开始不熟悉眼前的这个人了，所以还是先走为妙，他艰难地穿上衣服，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走到了门口。

打开门的瞬间菜月昴像是想到了什么，他转过身去，对着男人叫出对方的名字：

“莱茵哈鲁特，”

确认男人在听后，他又用得意洋洋的语气说道：

“毁了你的一切，真的很对不起。”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莱茵哈鲁特想也没想就把手中的杯子砸了过去，同时菜月昴正好关上门，“嘭！”地一声，杯子支离破碎地撒了一地，就如同昴话里说的，他的一切。

罪犯还站在门外，他缓缓地贴着门往下滑，身体完全直不起来，却不是被虐待的原因，而是因为他在笑

他的肩膀不停地抖动着，虽然低着头，即便用上双手遮住了脸，也掩盖不住他那无耻丑陋的笑容

莱茵哈鲁特——你真的是太可笑了，不论你多么强大，不论你到了哪里，也只能活在我的阴影之下啊！

菜月昴依旧是那个反派小丑，他仍在不知疲倦地嘲笑那个背负沉重着的责任，幸福却少得可怜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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