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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死了!我干吗要搞母畜身体工作室?】,6

[db:作者] 2025-06-20 07:00 5hhhhh 5570 ℃

 我的意识非常清醒、全身僵硬、绷得每个关节都疼。我想翻个身、想坐起来、想跳下床逃跑,可我越想动、越动不了。

 活物们在不断爬过我的腰身,有的甚至从我脖子上滑过。更有甚者,脑袋搁我下巴上、拿信子舔我嘴。

 我一概装死。这种情况下,我不敢动刀子。面临这么多对手,我不能保证一击宰掉所有威胁。

 镇恶为啥还不叫?

 活蛇在我脖子上、脸上、身体上横着爬、斜着爬、竖着爬,好像乐趣不是咬死我、而是折磨我。

 我想喊,可死活发不出任何声音。我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鬼压床。

 终于听到凄厉的猫叫。谢天谢地。

 我醒来,睁开眼睛,拧亮床头灯,惊魂未定。暖暖的光线下,见到熟悉的床头柜,上头没蛇。床上,没蛇。

 看看表,凌晨四点。

 镇恶蹲我旁边枕头上,歪头看着我。床头灯昏黄的灯光里,我看到它的胡须在微微振颤。

 我起床,抹抹脸,冲个澡,不敢再睡,把所有电灯统统打开,工作室内灯火通明。

 那猫趴我旁边枕头上,拖着尾音儿叹息着,像悲悯的救世主,像刚跑完马拉松的选手、被耗光了全部体能。

 我接近它、想胡撸胡撸它的柔软长毛,忽然我浑身一激灵。

 我分明看到慈善老人璀然一笑,疲倦悲悯。

 我看到黑猫满眼泪花。

 那夜,我没敢关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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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小易

 天终于亮了,我起床照镜子,印堂发暗。

 小易进了我的门,我请她喝了两杯茶,可是死活想不起事先她说的偏好。

 忘了就是忘了,抖机灵只能让事情更糟糕。我只好硬着头皮再问一遍。她郁闷坏了,以为我恶搞。

 我赶紧道歉,跟她解释说我最近客人太多。她说她昨天告诉过我她喜欢当犯人。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位。

 我进入角色,板起脸计时。游戏拉开序幕。

 我命令她脱光衣服。她一边脱,我一边拿出黑布袋,在眼睛的位置剪两个小孔。

 她脱光衣服鞋袜,我把黑布袋套我脑袋上,对她说:你被捕了。转过身去,两手放在头上。

 她听话地转过身去、两手抬起、放在头顶上。我拿手铐把她手腕铐住,然后猥亵地在她光后背上摸来摸去。

 我说:弯下腰。两脚分开。要例行检查。

 她分开两脚、弯下腰,两手背后,白屁股冲我蹶着。

 我在她身后蹲下,摸她小腿,慢慢往上,摸她大腿。我故意挠她腿肉,让手法若有若无。她痒。她呻吟,口齿含混不清。

 我的手指在她屄口转圈儿,看到她有少量分泌。我看着她的红脸,故意不碰屄。她微微摇晃屁股。

 我把她揪进卫生间,把她踹进角落。我扭掉花洒,攥着秃管子,管口对着她,打开八字阀。凉水直直射出。她在凉水里哆嗦。

 我一边滋她一边欣赏。她的身体被凉水喷淋、两手举过头被手铐子铐着,没处躲没处藏,睁不开眼睛。

 我关了水。她浑身湿漉漉,在剧烈打颤,勉强保持两手过头的姿势。

 我贴过去拍她屁股。她的肉湿凉。摸她屁眼儿,紧紧关着。我让她弯下腰,用贴地管道上的铁链锁住她的手铐。

 她的湿头发把脸全盖住。我看不到她表情了。

 我从台子上罐子里掏一把甘油抹她屁眼儿上,跟她说放松。

 她的肛门略松一点儿。我把秃管子掖进去,再次打开八字阀节门。凉水开始灌进热肠。

 她在强忍。我大力拍她屁股蛋,啪啪啪啪回声共振。嫩肉在我掌下颤动,像大块豆腐,很有意思。

 她紧咬牙关,但是开始哼叽。我捏着管子在她屁眼里一进一出。她说:受不了了我好难受。

 她的腿肉开始跳动。我关了八字阀,揪出秃管子扔地上,插进手指头。

 这会儿她屁眼儿松软,直肠微凉,挺反常,像刚死的。我咕叽咕叽戳她直肠,闲着的手攥她奶子。

 她忽然咕咚一声双膝跪地,喊了一声喔。我抽出手指,她立刻开始排泄。稀屎粪汤呼啸着窜出来,窜我手上、喷瓷砖上。

 我把她脑袋薅起来,脏手指插她嘴里。她舔我手,舌尖软软,后边还噗噗喷着,画面优美。

 我拿出手指,走出卫生间、给老婆打电话。老婆居然关机。我再打、关机、再打、关机,怎么打怎么关机。

 她在干什么?她跟我说她这两天都没客人啊?谎言一旦上场,俩人铁定挒瓢。 [挒瓢:分道扬镳]

 女人让我搞不清、搞不明。我躺在床上,阖上眼睛,昏昏睡去。梦中听见女人的惨叫,撕心裂肺。

 遭到什么样的虐待,才会发出这样非人的声音啊?唉。

 醒来,天色已晚。工作室静悄悄的。两杯滚烫的铁观音下肚,头脑终于清晰,同时有点儿想走肾。

 走进昏暗的卫生间,卫生间恶臭弥漫。我胃酸汹涌,差点儿吐出来。

 打开防爆灯,忽见一女的光着身子静静趴在干了的稀屎粪汤里、两手被铐。

 我一惊,强压着翻滚的胃液问:你谁?怎么进来的?谁把你铐这儿的?

 她很纯很虚弱:我小易。请放我走吧。我绝不跟任何人提起你这儿、我发誓。让我走吧。

 我说:你别客气,我当然放你走。问题是打开手铐需要钥匙。钥匙在哪儿?

 她很怒很崩溃,说:钥匙被你冻冰块儿里了。

 我很慌很震惊:我?我干过这事儿?冰块儿在哪儿?

 她嗓音嘶哑,听上去已经喊叫了很长时间。她说:冰块儿在你的冰箱冷冻室。

 我冲到餐厅、打开冰箱的冷冻室,拿出中间有钥匙的冰块儿、浇水化掉、拿到钥匙。

 我打开她的手铐,让她把地面收拾干净然后冲淋浴。

 她艰难地站起来。卫生间墙砖地砖一律漆黑。黑砖白肉反差强烈。

 我说:有、有点儿意思。这谁干的?

 她冷冷看着我问:我身上的钱全给你。我能走了么?

 我有点儿晕,还是想不明白她为啥要给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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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精液为什么这样红?

 邪不压正?那是放屁。从来正不压邪。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怅然若失,脑子里始终想着小阿、碧碧、小蒂、小易。我想睡,可睡不着。

 刚要迷糊,突然听见敲门声,很急很重。我拉开床头灯,看看表:午夜十二点。

 镇恶已经醒了,抬着脑袋凝视户门方向。

 工作室内窗户大敞,夜雾弥漫。

 我睡眼惺忪朝玄关走过去,问:谁啊?

 门外传来老婆的声音:我。

 我打开门,看到一个奇怪的女人,脸盘像我老婆,可是浑身青紫,伤痕累累。

 她冲进我怀里,紧紧抱住我。我问她出什么事儿了?她说:别问。抱紧我。

 我刚抱住她,突然一声猫叫,尖锐凄惨。老婆浑身一激灵,像许仙撞见法海。她抬脑袋警惕地问:你养猫了?

 我说:是,怎么了?你不喜欢?

 她说:它好像不喜欢我。

 我回头,瞧见镇恶全身躬起、毛发直竖、哆哆嗦嗦、热尿乱滋,十足小鬼见了钟馗。

 小鬼朝钟馗龇牙示威。我照小鬼就是一脚。小鬼惨叫着被踢进床下。

 老婆的身子在我怀里微颤。我说你到底怎么了?她说我跟你好好过日子。我不上外头玩儿了。

 说完抱着我哭,哭得特别伤心。我耳根发麻、脊椎发凉,意识到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儿。

 瞧她情绪波动,就让她去洗个热水澡。热水澡能让人情绪放松。

 老婆冲完澡、关灯上床、不再说话。如果她愿意说,我听。她不说,我不问。

 情感上,再也回不到从前了,感觉她更像我姐姐、像亲人、家人。现在看亲人浑身青紫,有点儿心疼,仅此而已。

 我抱着她、亲着她,她说:我害怕。你肏我吧。

 我摸她的屄。屄很干、还特凉。我揉搓一会儿,说了些粗话,还是那样,又干又凉。

 现在已经可以肯定,她遇到了什么打击。

 我的手慢下来,她说:没关系,甭管我,你就肏吧,拿鸡巴肏我吧,使劲肏,把我的屄肏烂。

 我脱下内裤,拿光鸡巴拍打她屄屄。她说:戴套。我不干净了。

 我戴上套,开始插她,越插越悲哀。

 她在我胯下痛苦地扭动哀号,叫床声像百万年前更新世的母兽。

 她好像高潮了。我振作起来,一鼓作气射了。真好,这回有精液汩汩喷出。

 射精结束,我撤出鸡巴,看见套子鲜红鲜红。

 我说:见鬼,我又把你月经肏出来了。

 她说:不。你再好好看看。

 我低头摘下套子,仔细观看,浑身一紧。

 我看见血全在套子里头。

 老婆看着我说:你射的是血精。

 我有点儿怕,但是强装硬汉说:没事儿吧?可能阳气太冲了,鼻血打下边窜出来了。

 我去冲澡,惴惴不安。疲乏、盗汗、放空炮、射血精。下一关该啥玩意儿了?

 洗完回来上床,老婆已经睡着。我躺她旁边,迷迷糊糊闭上眼睛。

 刚睡着,忽然听见一声绝顶悲惨的怪叫,好像谁活生生被车裂。而这声音就在我耳边。靠,真瘆得慌。老婆也被吵醒,惊魂万状。

 我按床头灯开关。灯不亮。起身走到墙边按吊顶灯开关,吊顶灯也不亮。停电了?这么巧?摸到茶几,拿出手电棒,按开关。不亮

 。

 已经闻到血腥味了。我到处摸火柴,可是摸不到。不用火柴很多年。乱摸的过程中碰掉两只玻璃杯。玻璃杯碎裂。

 忽然,老婆在床上声嘶力竭大叫:别碰我!

 嗓音都变了调了。我赶紧往床上跑,被凳子绊倒,拍地上。

 我朝床的方向大喊:怎么回事?谁摸你?

 她说:是一男的,又像女的,手冰凉,正摸我脚呢。

 靠,我这公寓出了妖精了?天时不正。

 我爬起来往床上摸,一边摸一边说:别怕。我来了。你呆床上别动。

 没声音。啥声音都没有。

 摸回床上、摸被子里,被窝空了,老婆没了。我紧张起来,低声叫:老婆?大姐!领导?靠,你丫不许吓我啊!

 喊半天,一直没人回应。真见鬼了。

 血腥味越来越浓稠。一阵妖风吹来。我听见吱扭扭咣铛!户门被吹关上了。什么时候打开的?老婆不辞而别?

 我再叫老婆。还是死寂。整套公寓里没半点儿声响。一转眼的工夫,老婆被抹掉了,镇恶也被无常拿走了?

 她这次来怎么这么奇怪?小阿过坟地的故事我真不该听。

 一直提心吊胆,坐到天色微明,反复按电灯开关,灯一直不亮。

 给老婆打电话。一直没人接。

 在微弱的晨光里,逐渐能辨出地面上的一些东西:肠子、凳子、小脑袋。

 天再亮,现场更清晰,我看见猫毛、猫尾巴、血、碎玻璃碴子。弄死这猫的是谁?

 天大亮了,我给老婆打电话,她接了,声音很平静。我说你有病啊?大半夜来我这儿胡闹,走都不说一声。

 她说:我受不了你那破地方、受不了那猫。

 我说:就算你不喜欢那猫,你也不至于下这么狠的手吧?

 她说:你说什么呢?你那猫怎么了?

 我说:你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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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记忆

 猫死了,死了也好。打它来,我这儿就没消停过。

 脑子锈逗、记忆力下降,越来越严重。猫已经死了,我每次出门还是买肝儿回来。

 去菜场买完菜、交了钱就走,卖菜的也不喊我。等进了家,发现根本没拿菜。刚才在哪个摊位买的菜?死活想不起来。

 走到路口,经常呆掉,我要去哪儿来着?

 我倒记得血精事件。那之后,我推掉所有客户、大量吃山药。我养精蓄锐、不敢再射。

 坐吃山空,积蓄眼看着一天天减少。

 天气转凉,再转到冷。冬天来了。天冷,不如心冷。

 老婆还那样,有时情绪高涨,亢奋得吓人;有时情绪低落,我哄几句。

 这期间怪事不多,只是我工作室墙上的镜框经常会无缘无故地歪斜。我调正,过几天又歪。

 这期间碧打来过电话,说家里出了大事儿,儿子暴死、老公跟她离了婚、家庭土崩瓦解。她辞了工作、还做了个妇科手术。

 她的声音听上去一蹶不振。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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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老婆

 那天梦见我走进一水泥地下室,光线清冷,惨然死寂。地下室正中央一条长凳上绑着一女的,面容模糊,浑身精光。

 视野左上角伸下来一根大舌头,两尺宽、两米长,整条惨白,通体没有血色,像被剁下来的超大口条。

 口条开始舔长凳上的女体,同时分泌大量黏液,糊那女的脸上、身上。女体不安地扭动,像舒服,又像难受。

 口条肌肉灵活,很有耐心,从脚到头发,全不放过。所过之处,满是黏液。

 我站在电梯厢里,电梯在下坠。那条大口条从电梯厢上面伸进来,舔我的脸、我的身体。我感到恶心、温暖。

 听见电话铃声,我试图醒来,可睁不开眼睛。

 终于醒来,心区难受。这梦啥意思?也许我前世当过恶兽;也许我正被神秘力量操纵、无处逃身。

 电话铃还在响。我接听。是老婆,说跟相好的掰了,说看走眼了。

 我说:你们不是都挺长时间了么?不是比我有耐心、比我会疼你么?据说还要跟你生孩子呢?

 她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太不了解这丫挺的,卷走好多钱,到外边包一年轻女的。

 我说:瞧瞧,我说什么来着?

 她说:你说得对,小白脸都没好心眼儿。我没听你的,我错了。

 我说:行了。孙悟空打三回白骨精,唐僧才知道错怪孙猴子了。你醒得比唐僧快。

 她说:咱俩还像从前那样儿吧,好么?你别记恨我。我还想当你老婆、踏踏实实跟你过日子。

 我问她是不是没钱了?她说是,所有现金都没了,又不敢报案,底儿潮、太脏、怕查。

 我说:等着,我马上过去。

 到了老婆宅子,把那包现金给她。她钻我怀里哭。我觉得她挺可怜的,安慰来安慰去,她死活打不起精神。

 我把她扒光,发现她来月经了。我摸她血屄,颤动手腕,跟老年痴呆似的。

 手腕带动手指,指尖在她豆豆上发电报。她哼哼着说:你玩死我了。

 我更加飞快抖动手指,用手狠狠肏她。

 她被我手淫得目光呆滞、灵魂出窍,语音含混地说:嗯、舒服死了、你玩死我吧、喔、你弄死我吧。

 都说了让弄死她,那还不成全她?

 我把四根手指撮起来探进那条热屄,粗野抠挖来回抽,大拇指在外头按她屄豆。

 她的肉体开始扭动,一身妖媚邪气。屄里温热,屄水经血可能还有尿顺我手腕子往外流。

 她高潮。我把手抽出来。经血和黏稠屄水不均匀地涂在我手上,整个手闻上去香、臭、腥、膻。

 老婆来月经,体力往往下降。这次也不例外。高潮之后,立刻昏昏欲睡,浑身懒洋洋软塌塌,像章鱼搁浅,缺乏骨气。

 我看见她内裤上粘着一块卫生巾,饱蘸经血。我把那玩意儿揪下来揣兜里。沉甸甸的,有点儿分量。

 我说:走了啊。她虚弱地回了声:喔。

 跟老婆合好,感觉不错,很温馨。可是,嘎嘣断过的,不可能还是无缝钢管。

 回了家,发现墙上的镜框又歪了。我给扶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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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艾芙

 三天前跟他沟通,得知他的偏好。

 他说:我在认真考虑男变女手术。您以前真是女人?

 我说:是,我认识变性领域的顶尖专家,我的女变男手术非常成功。可是我不接男客。

 他说:您放心,我是百分百女人,而且是les-man,被错装在男人的躯壳里。组装车间难免出错。我不幸就是那个错的产品。

 我说:等等,我有点儿晕。你到底喜欢男的还是女的?

 他说:喜欢女的,而且专门找做过女变男手术的调教。辱骂让我有快感。

 我说:怎么称呼?

 他说:回主人,主人叫我艾芙就好。

 我知道这是女名。游戏嘛,谁当真?这是性别混淆的世界。我看所有人都可笑,细想每个人都可悲。

 我问:还有什么特别要求?

 他说:恳求主人的袜子连穿三天,不洗不换。还有连吃三天粗粮,黄金给我留着。谢谢。

 谈好价钱,约好安全词,我穿上棉袜球鞋去登山,直到棉袜被脚汗浸透。

 醒来,睁眼发现天亮了,门铃在响、手机在震动。忽然想起今天约了客人、赶紧接听手机,确认是那个les-man在我门口。

 我赶紧跳下床、奔户门走去。最近怎么了?为啥这么困倦?

 我开防盗门,看到门口站一帅小伙,得有一米八三,面容清秀、神情紧张,像误入了白虎堂。

 他看见我,低声说:给女王请安。

 艾芙进门。我把老婆用过的卫生巾粘他脑门上,让他脱光。他立刻照办。

 他脸长鼻高,体格比我还健壮,胸肌厚实、腹肌平滑,准是定期健身。

 我把乳罩、花裙子扔给他。他穿上,还把卫生巾拿下来、贴鼻子闻。

 我让他放进茶杯、倒进开水、给自己沏茶。

 他听话地用卫生巾泡茶,激动地看着我老婆暗黑的经血在开水浸泡下从卫生巾里慢慢溢出。

 我坐躺椅上,翘起二郎腿、手持硬藤鞭。他跟过来,眼神驯顺,虔诚地跪在我脚前,脱我袜子亲我脚,疯狂讨好我。

 他陶醉地闻我脚味、用软唇亲吻、还张开嘴舔嘬我的脚趾。我的脚被舔湿,接触空气,很快感到凉意。我冷冷看着他。

 我说:最下贱的屄,你干吗呢?

 他说:回主人,小的在舔主人的脚。主人的脚可真香啊。

 我用手里的硬藤鞭抽他脸、说:我同意了么?

 他立刻慌了,停下舔嘬动作,朝我磕头,嘣嘣响,一边磕一边说:小的错了。请主人饶了我吧。

 我说:饶?我凭哪条饶你?饶了你我羞辱谁去?

 他说:小的随主人发落。

 我让他张开嘴。他听话地张大嘴巴、跪在沙发旁边。

 我拿出老婆的丝袜,顶端放一粒感冒胶囊,系个扣塞他嘴里,捏着开口的一头让他咽胶囊那头。

 他拿眼望着我,艰难下咽。等到我手里丝袜只剩很短,估摸胶囊已经进他胃里,我开始慢慢把丝袜往外拉,感受柔软丝袜滑过黑暗

 食道。

 他肚子抽搐,要往外呕。我说:你要敢把我这儿吐脏了,我弄死你。

 我看着他,不紧不慢往外揪丝袜。他脑门出汗了,脸也白了,拼命忍着呕吐反射。

 丝袜终于被拉出来,裹着他的胃液。

 我拍拍肏台说:躺上来,脑袋搁梆子外头。

 他老老实实按照要求躺肏台上。

 我的肏台两尺高,生铁架构、海绵垫里、牛皮绷面,我还拿焊在四周焊了十二个铁环,方便kb。

 我把他手分别捆住固定,让他两腿并拢,用小线儿把他两脚的大脚趾捆在一起。

 我走到他脑袋边上,亮出鸡巴,拿鸡巴抽他脸,最后放他鼻子上。

 他闻着我的鸡巴,还主动张开嘴,驯顺地舔。他伸出粉红色的舌头舔着我的鸡巴。他幸福、安详,心安理得。

 男的舔跟女的舔就是不一样,更体贴,像自己舔自己,具体的我说不出来。

 被男的舔过鸡巴的男的和被女的舔过屄的女的能明白我的意思。

 没被男的舔过鸡巴的男的和没被女的舔过屄的女的不会明白那种感觉。

 我肏他的嘴,像肏阴道那样肏他嗓子。他的小肚子不断涌动。我不管,只顾狠肏胯下这条热滑的管腔。

 我看到他的鸡巴在花裙子下开始挺立。我越插越深。他终于吐了。胃液、食糜喷我鸡巴和小肚子上,热热的黏黏的,酸臭就别提了

 。

 他的眼泪也出来了,可怜巴巴望着我,断断续续说:对不起、对不起。

 我咒骂他、解开他,让他收拾现场。我去冲澡。

 洗干净出来,已经利落,可是还有那股味。他跪在肏台旁边,还穿着花裙子,见我出来,赶紧趴下磕头,不停地说对不起。

 我让他躺地上,我拿光脚揉搓他鸡巴。很快,他射了一大滩。

 他问:主人,我能亲您么?

 我说:不能。

 他喝下卫生巾泡的茶。我告诉他我认识两个男女转换手术的权威专家。他抄了联系方式。

 他临走说谢谢,然后掏出钱。我很无耻地接过来,思想斗争两秒钟,还是还给他,说你今天这钱我不能收。

 他说我知道您这行的规矩。不收钱会受嘲笑的。

 我说我不看别人脸色,也没打算讨好所有人。

 他说:我知道您没做过手术。但是不管怎么说,刚才我high了,这钱是您应得的。

 我一惊。这丫不傻。幸亏我刚才把钱推回去。可是被人识破,毕竟无趣。接下去该怎么应对?

 我还没想好对策,他自言自语:我的悲剧早已注定。我明白,我不可能找到我心里最想找的人。我的人生注定惨淡、无味。

 他把那摞钞票放在茶几上。我拿起来塞他口袋里。

 他再次掏出来,固执地放在茶几上,说:这点儿规矩我还是懂的。求您一件事儿,希望您成全。我能拿走您穿过的那双袜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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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老婆

 跟老婆联系,很随意地问她那边情况咋样?她喘息着,语气一听就不对,遮遮掩掩,亢奋、慌乱。

 在一起这么多年,我跟她已经烂熟。谁都知道谁怎么回事儿。

 我说我打扰你了?她说稍后跟我联系。结果一直到晚上她也没来电话。

 我静静抬起头,发现那个镜框又歪了,歪得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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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小姬

 外面天寒地冻。我去超市买东西。结账的时候,女收银忽然对我冒出一句:你不冷么?我穿这么多都冷。

 我说我不冷啊,我还热呢。我朝她伸出手,握住她的手。果然冰凉。她说你的手好热。我说那是,男人嘛,火力壮。

 我知道,这是一骚屄。我看见她胸牌上刻着两个字:小姬。

 看她脸,长得还行,上眼睑抹了点儿闪闪发光的眼霜。

 我问她怎么办卡?上哪里办?她在我身后拦上细铁链、对我身后排队的说排别的队。

 她给我结完账,带我走进一个侧门,门上写着库房。库房超大,里边特暗,没有人,白酒酱油塑料拖鞋洗衣粉的气味乱窜。

 各种上货的纸箱子垒得高高、把库房堆满,留下人能走的缝隙很窄,而且弯弯曲曲,堆得毫无章法,整个一大迷宫。

 我跟着她在迷宫穿行。我问她几点下班?她说还有四个半小时。

 我忽然一把攥住她的胳膊,把她死死顶旁边一摞箱子上。她低声喘息,一点儿都不挣扎,好像等这一时刻等了好多年。

 扒下她的裤子,发现她没有屄毛。不是刮的。刮干净的会有发根。她没有发根,是白虎。

 我手淫她,手指在她热屄里游走。她浑身抽搐,舒服得直哆嗦。

 她在崩溃中高潮、在高潮中崩溃。过了一会儿,她低声说她被我弄得死掉了。

 我两手揉搓她咂儿,同时抬起右腿、拿膝盖顶她屄。她的屁股立刻降下来、主动在我膝盖上摩擦。她的屄已经相当滑溜。

 她紧紧咬住牙齿,不敢出声呻吟,只用鼻子闷哼。这回我没手淫她,她自己蹭我膝盖把自己蹭到高潮。[严格来说算腿淫吧?]

 缓过劲儿来之后,她悄声对我耳语说:你可真会玩女人。我以前算白活了。

 我问她平时犯骚了怎办?她说有时候晚上自己抠,可是不过瘾,抠完特空虚。

 我问她现在开心么?

 她低声说:开心。我骚吗?

 我说:骚。你是第几次跟顾客这样?

 她低声说:记不清了。

 我说女人天生是需要被侮辱的东西、女人需要男人抠弄。

 她说对、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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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老婆

 老婆打来电话,说这两天感觉小肚子有点不舒服,胀胀的,每次撒尿,尿的都挺浑的,像淘米水,还有泡沫。

 我警惕起来,问她:你有过不戴套的么?

 她说:有啊,那小白脸儿就坚持不戴,我当时没办法,让他戴怪见外的,就没坚持。

 我说:你赶紧去医院作体检。

 她说:那需要好多钱。我不去。

 我说:我不是给你送去钱了么?

 她说花差不多了。我知道她不用名牌化妆品,也不耍钱。

 我问她是不是欠谁钱了?她说没有啦。

 我说粉儿咱可不能沾啊。她说哎呀你想哪儿去了。我知道你挣钱也不容易。我还是别拖累你了。

 我说这叫什么话,体检是必须的开销。这钱省不得,我给你掏。

 我又给她拿去不少钱,在她那儿无意中看到不少新买的情趣玩具和男人内衣。

 我强调让她立刻去医院、别耽误。她满口答应。

 一天过去,打电话问,没去医院。两天过去,打电话问,没去。三天过去,打电话问,还没去。

 第四天再打电话,响了半天她才接,声音沙哑,放松坦荡,像刚跺着脚喊了九十分钟“国骂”。

 我说你有客人?她说不算客人、是朋友。我说那你先陪客。她又说是朋友,还强调是女朋友。

 我说医院你就甭去。她说哎、好。我挂断电话。总觉得她自从迷路回来以后怪怪的。

 她是真的在往外尿淘米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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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艾赤

 艾赤说她喜欢被虐待,挂断电话前,她说她怀孕八个月。

 我换上迷彩服,脸上涂油彩。她按约定时间来了。看样子三十五、六,本能地双手摸着大肚子,很傻很骄傲。

 我让她脱光。她开始一件一件脱,很乖很驯顺。

 我看着她从球鞋里抽出脚,脚上没袜子,就说:不是吧,这么冷的天,你光脚穿球鞋?

 她说火力壮。是不是怀了孕的都这样儿?我无从辨伪。

 她那大肚子很挺很震撼,立体感特强,中间有条赭石色垂直线。肚脐已经平了。乳晕直径得九厘米,颜色很深。

 奶子硕大肥腻,表皮像肚子似的绷紧,皮下血管弯弯曲曲,没啥规律,像航拍长江源头。

 我跟她确认她是不是真心想玩儿?她说真的。

 我说你是想把这孩子折腾掉喽。她微笑说,孕妇其实比男的想得更皮实。

 我问她手腕脚腕如果有绳痕,回家怎么说?她说没关系,她老公根本不理她,光知道打游戏。

 她头发长长,发质柔顺,发丝略细,像她的脾气一样温顺依人。

 我把她带到一楼私家车库。闻着我熟悉的橡胶轮胎的气味、汽油味、油泥味,我感到安全、踏实。

 钳子、斧子、改锥、台钳、钢锯、木错、电锤、冲击钻,三百件工具乱七八糟扔得到处都是。我从不归置。

 我的空间我做主,我要方便顺手,不要一尘不染。

 越野车忠诚地停在车库中央,车头对着卷帘门,保险杠很高很结实。

 我穿着厚厚的迷彩服,把她绑在保险杠上,脸朝前,手臂往后揪着,两腿分开、往后、往上掰,捆反光镜上。

 我让她叫爸爸。

 她说:爸爸。

 我说:哎,干吗?

 她说:手淫我。

 我问:你谁呀?

 她说:爸,我是您闺女。抠我屄豆。

 我抱着她上身,像天才琴魔,狠狠弹弄她阴蒂。她痛苦不堪。我起性了,变本加厉淫她屄,很黄很凶残。

 我扮演爸爸,她高潮。看着怀孕八个月的“女儿”在我怀里颤抖高潮,我觉得很邪很兴奋。

 我给她刮了屄毛。光溜溜的屄立刻显年轻了,而且特清纯。

 她高高挺着大肚子,说被我弄得想撒尿了,问我能不能放开她让她去下洗手间。我说就这儿尿。

 她说尿你这地上多不好。我说你当然不能尿我地上。咱都是文明人,又不是变态来的。

 我拿一透明玻璃扎[jar]对着她光屄给她接着。她尿不出来。我揉她肚子给她吹口哨。她听话地开始尿。

 尿在扎里越聚越多,淡黄色,泛着亮晶晶的泡沫。我告诉她我闻见骚味儿了。她挺不好意思。

 她终于尿完了,我端起那玻璃制品,把鼻子放在扎口,夸张地仔细闻她骚味。她脸红了,耳朵都红了。

 本工作室的首要任务是打碎自尊、强化耻感,让被调教的母畜难堪窘迫、感觉遭到羞辱。

 女的只有在受到极度羞辱之后,才能开始习惯母畜身份。

 尿沫逐渐爆裂平息。我看看计量。八百毫升。我把那扎举到她嘴边,捏她下巴说:贱货,张嘴。

 她光着身子被绑着,刚刚被迫当着陌生男主的面放尿,现在又听见这个命令,有点儿吃惊,又不敢违抗。

 [本工作室规定的母畜第一条原则就是,不得违抗主人的任何命令。]

 她望着我,勉强松开下巴张开嘴。她的嘴唇粉红色、软软的,唇形挺好看。

 我端着那盛了尿的扎,顶她松开的嘴,往上掫。 [掫:从一侧或一端托起重物]

 看上去,她对我的意图难以相信。我拿起冰镐对她板着脸说:喝。全喝喽。撒一滴我弄死你。

 她伸着脖子开始喝尿,谨小慎微,一小口一小口、分期分批咽她自己的热尿。我的手指开始摸她屁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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