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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棘】拾贝

[db:作者] 2025-07-23 02:24 5hhhhh 5310 ℃

1、少年们第一次的“坦诚相见”

身躯庞大的咒灵在怒吼着倒下时,最后的力量冲击了周遭的树木,乙骨忧太闪身躲开拦腰折断的一棵大树,刚落在一处高地,立刻回头寻找后方支援的咒言师的身影。不远处的身后,狗卷棘正在摆手挥散眼前的尘土。狗卷个头不高,身形敏捷,早就躲开了这波冲击,只是浑身灰扑扑的还挂着落叶,看起来挺狼狈。乙骨松口气,这才注意到在前方的自己比狗卷还要灰头土脸,一抬手甚至簌簌地掉下不少碎泥块。

确认这一带的咒灵全部清除完毕,乙骨和狗卷一起下山,特级咒术师这两年身量又拔高不少,他轻巧地跳下一个一米高的断层,随即转身伸出左手:“狗卷君,你跳吧,我接着你。”乙骨说这话的时候没有多想,等对上咒言师意味深长的眼神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有点不对劲。在他疑惑狗卷眼里的神色是不是所谓的揶揄的间隙,举了半天的手也犹豫着要不要收回。

“那个……请不要误会,我只是……”试图解释的话语只说了一半,伸出的左手手心被狗卷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同时咒言师轻松地一跃,身影从他身边一晃,随后稳稳地立在了地面上。

狡黠的狐狸灵巧地跃过,毛绒绒的尾巴飞快地蹭过他的掌心,细软的尾巴尖还扫到了左侧胸腔里的器官,撩得心脏一颤,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

“狗卷君,”乙骨开口,眼角余光却扫到四周有人聚了过来。那四五个人他认识,是这附近村庄里的村民。咒灵作乱,居于深山里的他们受苦已久,用尽所有办法才把消息传递出去,乙骨和狗卷的赶来无异于救世主降临。幸存的人甚至激动到流泪,跌跌撞撞地走上前来,语无伦次地表达感谢。

他们扶起村民,乙骨劝慰了两句,接着才问道:“请问附近有可以让我们整理一下的地方么。”村民看清了他俩满身的落叶尘土,擦擦眼泪,忙不迭地应着:“有的有的,我领两位咒术师大人去澡堂,啊,对,我们这就去为两位准备干净的衣服。”

偌大的澡堂虽然老旧但很整洁,村民们为了不打扰他们,全都先行离开,乙骨拦都拦不住。

“鲑鱼。”

“好,我们先去把衣服换下来。”

乙骨利落地脱了外套,内衬的T恤脱了一半,卷在了胳膊上,习惯性地想和狗卷闲聊两句,才侧过头,脱T恤的动作就顿住了。

咒言师的动作更快,上半身的衣服已经全部脱下放在了竹篮子里,大多数时间都被衣服裹得严实的皮肤肤色是近乎无机质的细腻冷白,看似纤瘦的身躯上覆盖着一层恰到好处的薄薄肌肉,线条流畅优美,人鱼线沿着侧腰向下延伸。

直到狗卷突然凑到面前,乙骨才发现自己看愣了,一惊之下险些咬了自己的舌头。本能地绷紧了全身的肌肉,乙骨希望狗卷没发现自己的异样:“狗卷君,怎么了?”

浅色头发的少年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向着他的颈侧抬起手。乙骨的喉结上下滚动,根本无法放松,不知道该看向哪里,可是视线像是在无法抗拒的引力作用下被拉扯,从咒言师嘴角的咒纹、到尖尖的下巴,再到笔直漂亮的锁骨、光洁的胸膛。乙骨快要无法思考了,脑子里全是“糟糕糟糕糟糕”的哀嚎。

好在狗卷没有延长这种折磨的打算,指尖点了点乙骨侧颈的某处地方:“鲣鱼干。”

原来这里有一处轻微的擦伤,疼痛感不明显,难怪之前没有注意到。乙骨迅速地捂住了那里:“谢……谢谢,不是什么严重的伤,不用反转术式也没关系。”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被狗卷碰到的那一小块皮肤开始微微发热。

乙骨旋即转过身,硬生生撕开黏在狗卷身上的视线,耳朵却还在注意狗卷的动静。悉悉索索褪下裤子的声音在旁边响起,他完全不敢去看,只是盯着装衣服的竹篮镇定心神。不用问他也知道自己这个样子绝对很奇怪,可是狗卷什么都没说,任由他在更衣室磨磨蹭蹭,径自先离开。

在他到达冲澡区域时,狗卷已经冲洗好身子泡到了大浴池里了。浴池里热气缭绕,狗卷在远离冲澡区的一个角落里窝着,白色的雾气遮掩了他的身形。举起冲澡用的盆,把热水倒到身上,乙骨顺便看了一眼自己。比狗卷还要结实的体格,更加明显的肌肉线条,就算放松状态也能看得出轮廓。

大概还不赖?不对,我在想些什么?乙骨甩甩头,冲完澡也进入浴池,在和狗卷的位置成对角线的另一端坐下。心不在焉地泡在热水里,他偷偷地瞥了狗卷那边,碍事的白雾和远距离让他看不真切,咒言师的脸似乎在发红。或许是泡的时间长了些。

他垂下头,在水面之下慢慢张开了手。特级咒术师记得真真切切,方才有那么一瞬,他是真的想要去触碰咒言师的身体,想要去确认手下的触感是否和想象的一样。

2、心底深处不为人知的……

实际的触感总是要比想象更让人心动,这是乙骨忧太确认过好多次的事实。

狗卷棘躺在他的身下,不着寸缕,胸膛剧烈起伏,还没有缓过来。泛着湿意的冷白皮肤比丝绸还要细腻,乙骨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总会引发战栗。可能是天生的体质,也可能是后天总是遮挡严实,狗卷的身上太容易留下痕迹。

稍微久一点的吮吻,握住手腕不慎用力大了一些,皮肤就会浮现出淡淡的红色。

还有劲瘦的腰部,好像两手就能握住,可以让乙骨牢牢卡住细窄的腰侧。只要对方不是狗卷,乙骨能肯定自己和急色完全搭不上边,可一旦面对狗卷,他总是贪得无厌、不知餍足地索取。

他取下用过的安全套用纸巾包好扔到床边的垃圾桶,犯了迷糊的狗卷搂上他的脖子,无自觉发出的鼻音满是撒娇的意思。乙骨亲吻他的眼皮,一手抚着他的背部,另一手在床头摸索,捏过来的盒子分量过轻了。

果然是个空盒子。

随手扔了那个盒子,只是稍加考虑,他俯下身亲上狗卷的肩头,温声对狗卷说道。

“对不起,原谅我的任性。”

狗卷尚没反应过来,肩膀就被人轻咬住,在之前的情事中变得软熟的穴口又一次被粗热的性器进入,直直插到了深处。狗卷不由弓起身体,眼睛半睁着,无声地张口,露出舌尖,“牙”的咒纹若隐若现。在巨大的刺激下,生理性的眼泪从狗卷眼角滑落。乙骨松开口,白皙的肩头果然留了一圈浅浅的印记,他舔过那里,狗卷身体敏感,因肩头的麻痒想要躲开却被人紧紧抱着,完全逃不掉。

咒言师很快发觉到了异样。乙骨这次没有戴安全套就插了进来。意识到这点时,湿滑柔软的甬道把乙骨裹得更紧了。乙骨的喘息更沉更热了,狗卷没有说什么,闭起眼,把头埋在乙骨的肩窝,试图躲避。

不过乙骨没有给他机会,低头追了过去,含住了咒言师的嘴唇。

第二天傍晚,乙骨报告完工作,路过高专的自动贩卖机,隔着段距离就看到狗卷和熊猫、禅院真希在一起。他们聊得很开心,狗卷眼睛弯弯的全是笑意,乙骨站在走廊的花藤下,默默地看着,神色晦暗不明。

他能确定,昨晚留在狗卷颈侧的暧昧痕迹一定还没有消失。只要稍稍拉下咒言师一直拉高的衣领,不要很多,一点点就好,能让旁人知道那些痕迹是存在的便足够。

意识到自己在考虑些什么,乙骨皱起眉。这些都该藏在心底最深处,不该浮出水面。他捏了捏眉心,再抬眼,恰好对上狗卷转身看过来的视线。

狗卷神色又明亮了几分,向乙骨挥手。乙骨放下手,脸上恢复了一贯的温柔的笑意,然后抬脚向狗卷走去。

3、也来做个小小的挑战吧

乙骨忧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拿着遥控器,把频道切换到晨间新闻。

“乙骨忧太。”

听到狗卷棘一字一字喊自己全名,黑发男人转过头,好脾气地“嗯?”了一声,脸上还是微笑,看上去非常镇定,没有出现狗卷想象中【忧太惊慌失措】的场景。

咒术界著名八卦期刊举办的年度理想丈夫排行榜中,常年占据前三的乙骨忧太,其实在狗卷从卧室跑到沙发边喊自己全名时,也疑惑了一会儿。他在脑内迅速梳理了一遍最近所有的事情,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做错了,如果是床上的那些事,现在也不像是追究的时机。

那么眼下,狗卷的恶作剧可能性最大。于是他选择以不变应万变,笑眯眯地反问狗卷:“怎么了?”

画面与料想的不同已经让狗卷心里发虚,乙骨毫无破绽的应对更让咒言师底气不足。他把握着手机的手背到身后,强行镇定地和乙骨对视。

果然有什么吧。乙骨不小心笑出声,结果被狗卷瞪了一眼。

“抱歉抱歉,”乙骨压着笑意,拽了拽狗卷的胳膊,对方半推半就地跨坐到了他腿上,顺便靠在乙骨胸前,下巴也搁在了他的肩上。

多年过去,他们早已习惯了这样亲昵的相处,和呼吸一样自然而然。乙骨眼角余光看见狗卷的手机上有一个刚刚播放完的视频。

“在看些什么吗?能给我看看么?”

狗卷没做声,表示默许。

黑发男人取过手机,重播视频。视频打了“被直呼大名时的反应”的标签,一分钟左右的视频里,丈夫因为妻子直呼大名而惊慌难过,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而导致妻子生气,急得快要哭出来。

原来棘是想看这个反应。

闷闷笑着的乙骨连胸膛都在震动,察觉到的狗卷做出气鼓鼓的样子,双手撑着乙骨的肩膀,自上而下怒视对方。

乙骨举手投降:“好了好了,是我不对,我该配合你的。”

“忧太这样说更加让人火大。”

“是,是,抱歉啦,”乙骨的手搭在了狗卷的后腰上,“只是觉得棘没有生气我才没有不安。假如有一天棘真的生我气了,我一定会很难过的。”

狗卷狐疑地盯着他:“难过到会哭出来的程度?”

“大概是的吧。”

咒言师双手捧住黑发男人的脸,似乎在重新想象他哭出来的样子。过了一会儿,放弃了。他放下双手,低头垂眼,一副泄气的模样:“算了,忧太哭了的话,我好像会更难过的,都不知道要不要继续生你气了。”

话才说完,贴在他后腰的手用力,他被猛然揽到乙骨怀里,胸膛相贴,鼻尖都要靠到一起。乙骨仰头看他:“那我会努力,不让棘因为我生气。有棘在我身边,我真的非常幸福,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会守护好这份幸福的。”

“……”狗卷偏过头,小声嘀咕了一声,“金枪鱼蛋黄酱。”

只不过他没能躲过直接的告白,也没能躲过乙骨忧太接下来的亲吻。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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