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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年 05月 刊 中部(共26篇) - 17,1

[db:作者] 2025-06-20 07:00 5hhhhh 2270 ℃

  ***    ***    ***    ***

  阿芬今天下午来电话说要陪何聪去医院复检,我特意早点回家。

  阿芬电话里告诉我她有可能和何聪晚一点儿回来,我知道她说得晚一点是什么意思,阿芬无非是想找个机会和何聪单独待一待。我能理解,这几天的确是比较忙,又碍着我在场,阿芬即便心里想也是机会不多。我想过这话也有可能是何聪说的再通过阿芬传达给我,阿芬呢?也乐得顺水推舟。

  我到是那一瞬间猜测过阿芬会和何聪做些什么,只是俩人要想做爱的话可能性到是不大。开房吗?阿芬应该还做不出来,我了解阿芬的性格。

  等我自己吃完饭过了半个小时,阿芬才来了个电话。

  在电话里她说,有几个大学的同学知道何聪已经康复的事,约他们今晚出去happy,可能要很晚才回来,让我不要等她了。

  「我……现在在KTV的包房里,身边只有何聪在陪着我……屁屁熊不要嫉妒哟!」阿芬的声音变得又轻又柔,柔腻不堪,背景躁声中音乐在封闭空间里的回响,证明了这一点。

  我的心里还是空空的。

  「何聪?」

  「他在给我按摩脚呢……我脚上好痒……」后面的话越说越低,近乎呢喃。

  「阿芬!」

  她的娇嗔令我产生无数的暇想:那双穿着丝袜的小脚,如何被何聪的手揉搓戏弄的呢?记着阿芬好象穿的是长筒丝袜,滑滑的,沿着那双修长结实的光洁玉腿,一下子就可以摸到我老婆的大腿深处了……

  我咽了一口唾沫。

  我正正表情:「你同学还没来?」

  「嘻嘻……不管怎样,今天晚上,可能要发生点事情……你同意吗?要不你去公司?」

  「……别何聪……不要……」电话听筒那边的声音,是拼命压制住的喘息,过了一会儿,又是一阵微颤的娇吟,「……讨厌啊何聪!你再这样,我就不给你了……」

  「不想要110分了?」电话那头,定是何聪凑近阿芬的耳边说来着,声音清晰而「恶毒」。

  「啊……你怎么知道的?」

  「哥和我说的,说你给我打的分有110分呢。」

  「啊……你要我命吧……不……不在这儿,你哥还在听着呢!」

  「哥,我想给嫂子110分。」

  电话那边,马上传来一记清脆的耳光:「去死!不要当着他说……」

  然后,阿芬恨恨地对我说婉转娇嗔道:「你啊……你害死我了……我丢死人了……」

  我的鸡巴越来越硬,我一头大汗,只好干咳一声。

  电话那头的阿芬才继续对我说道:「好吧,屁屁熊,你想回来,就回来,不过,万一今天晚上……这样吧,如果你在我们俩卧室的门口,看见两双并排摆的鞋,你就去何聪的屋子睡。好吗?」

  「好的。你不要忘了,我是最爱你的。」

  过了一会儿阿芬低声应道:「我也是最爱屁屁熊的。」然后,在电话那头,她响亮地打了个吻。

  「那我今晚先去工地消磨时间吧。」

     ***    ***    ***    ***

  三个小时以后,在公司侧间的小床上,心潮还是起伏难平。

  何聪其实这段时间也有跟我沟通过不说,对于阿芬他也很克制,他知道有些事情急不来,也没有问及我将如何处理他和她的关系,我想,涉世已深的他,也许多多少少明白了,眼前的东西守住就不错了,明天的事,交给老天爷安排吧。

  看着时间也过得差不多了,我起身下床,准备回家,看看家里的「战事」有没有发生。

  驱车经过半个黑沉沉的城市,我居然有些困了,今晚发生的事情本来何聪见面那天就该发生的,但拖了那么久反而令我有点适应不来。回到家里,我看见卧室的门下,隐隐透过一丝灯光,里面却是寂阿芬无声。

  我心中有点惊讶,但还是欣喜多于失望,正准备开门进去,却发现里面的门已经反锁住了。

  这时,我才想起阿芬的交待,低头看看,门前是两双并排摆放的鞋子。一双大鞋,是何聪的皮鞋,紧挨着那双大皮鞋的,是一双娇小可爱的黑皮鞋,正是我美丽的妻子阿芬今天所穿的。

  我象被雷击了一样,傻在那里。那两双鞋子,挨的如此亲密、如此暧昧、如此淫荡,令我鸡巴一下子直立起来。

  再细听屋内,还是没有一点声音,连有节奏的酣眠声也没有发出。何聪和她都醒着!我明白了,他们俩一定是听见轿车的声音,暂时停止了「战斗」。

  「阿芬?」

  ……

  「阿芬?」

  「诶!」里面传来阿芬脆生生的声音,好象还忍着笑意。

  「阿芬?」

  「是……你去何聪那屋睡吧……早点休息吧。」

  阿芬的声音不无关切,我心里更加冲动难耐。

  「我想进去换件衣服。」

  「你进来吧,何聪,你去开一下门。」

  当光着身子的何聪出现在门内时,我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何聪120度挺立的超大鸡巴,油光锃亮的,好象刚出阿芬的淫洞里抽出来一样。

  何聪挠挠头,憨乎乎地傻笑了一下:「哥,你进来吧。」

  我进屋后,闻到的是一种特别的气息:热乎乎的,懒洋洋的,还有一点微微的酸味。这种味道,我当然很熟悉:这是阿芬身上的那种体味,而且是高潮射精后才能散发的那种味道。

  扭头再看床上,阿芬斜靠在床上,一条床单恰如其分地遮住阿芬身上乳房和下体几大关键妙处,但露在外面晶莹如玉的雪白肌肤,洒在一层微微的汗水,脸上娇红的羞意,床上的一片狼籍,阿芬半蜷起来的大腿上,还有几片精斑,令我几乎抓狂!

  灯光调得很暗,很有情调,床下到处是散落的衣服,阿芬的内裤,乳罩,长袜,小衬衣,和何聪的衣服混在一起。阿芬眼睛里含着别有意味的兴奋,深深地看着我。

  想到原来阿芬的身体对我可以没有任何保留的,而现在最重要的部位却有意对我遮盖,我内心里的狂热象一把火,把我烧得头晕脑胀。

  木木地,我走到衣柜里拿出一件大裤头,然后还朝何聪笑笑,拍拍他的肩,我又走了出去。

  「老公!」

  我临出门前,阿芬突然叫了我一声。

  「嗯?」

  「一会儿我找你?」

  「不用,你今天晚上,有没有到110分?」

  「哦,讨厌!」阿芬一下子拉起床单,把脸捂住了。

  「哥,阿芬已经到了3次了。」何聪在我后面得意地笑道。

  「你们……好坏!」

  「哥,你来吗?」

  「嗯……不嘛!我不要……屁屁熊要戴套的!人家刚被他……射进去了好几次了,万一怀上,人家还要分……是谁的呢……」

  阿芬的声音娇媚入骨,却让我如坠冰窟。

  一个女人,需要对一个男人有着多深的爱恋,才肯为他下种,这应该是一个不用脑子的问题。我心头一阵火起,正待发作,眼前却浮现出阿芬的身姿。

  以前我和阿芬做爱到高潮的时候,也大叫着要为我留个种。女人真是一种复杂的动物。所谓爱情,则是更复杂的一个东西罢。

  「老公!」阿芬见我表情僵硬,一下慌了神,「老公,你生气了……何聪,你快出去!」

  「老公,是我不对!我不该……」

  我见阿芬惶恐至极的表情,一下子明白了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对她刚才的表现,也就有些释然了。

  阿芬要为何聪留种的事情,事先和我说过,算是约定过的吧。

  「别担心,我没生气。我们事先讲好的,我怎么会生气呢。」我极力使自己拉起一个促狭的笑容,「阿芬,你刚才的样子,真的好淫荡哦。」

  「你真坏!」阿芬嗔怪了一声,不知是对我还是对何聪说的。

  「这样吧,我在这你们肯定放不开,我还是去何聪房间睡。」其实我主要还是怕自己到时候控制不住。

  「何聪,今晚一定要把阿芬喂饱哦。」

  「遵命!」何聪故作严肃的立正,敬了个军礼。又粗又长的肉棒强劲的弹跳了一下,令我无比嫉妒。

  何聪不仅比我粗长许多,而且持久力恐怕超强。让阿芬高潮了三次,又说了这么久的话,竟没有一点软化的迹象。想起阿芬在这根肉棒的操纵下扭腰摆臀,恣意浪叫的情景,我头脑一片混乱。

  「对了,阿芬。」我又推开门,「叫得声音大点,没饱眼福,总让我饱饱耳福吧。」

  「放心吧,哥。阿芬就是想不叫都不成呢!」何聪笑道。

  「死人!」阿芬佯怒着把身边的枕头扔向何聪,然后扯起床单遮住了脸,不想下身却露了出来。凌乱的阴毛上沾满了淫汁,两片肥厚的阴唇稍微有些红肿。

  原本紧闭的阴道无可奈何的张开一个小口,一股浑浊的液体似流非流的挂在阴门处。娇嫩浑圆的大腿上佈满了汗珠,在昏暗的灯光下闪闪发亮。

  这画面是如此的淫糜,以至于我的鸡巴竟然开始复苏了!

  最终我还是关上门,倒了杯水躺到客厅沙发上。

  大概怕我吃醋,何聪和阿芬终于还是没有闹出很大动阿芬,耳畔只是隐隐约约传来阿芬的娇喘。不知她纤细的腰肢,现在正做着怎样的扭动呢?那双美丽的小脚,会在高潮中蜷曲,复又伸展吗?

  清凉的月光在地板上阿芬阿芬的流淌,这一刻,我竟突然感觉到一股宗教般的阿芬谧,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变得不真实起来。

  房间内,我的妻子和她的情人正进行着一项神圣的仪式。而身为丈夫的我,则要作为守护者,坚持到仪式的结束。我似乎看到阿芬骑坐在何聪身上,柔软的身躯象蛇一般芬活的扭动。篝火的光芒映出她姣好的脸庞,她扭头对我笑一下,笑容充满了快乐。这个女人,是我最爱的阿芬,还是最爱我的阿芬呢?似乎都不是,这只是一个沉浸在肉体快感中的女人罢了。有生之年,能做一次肉欲横溢的女人也真不错啊。

  我看着她的小屁股一圈一圈画着圆,眼皮越来越沉重,终于昏昏睡去。

  早上醒来发现自己睡在自己床上,头有点疼,看来昨晚喝多了一点。

  开车经过我们的公司,看到阿芬和何聪正在打情骂俏。一瞬间,我觉得眼前的景象离我十分遥远。我似乎变成了一个纯粹的旁观者,而何聪和阿芬则是一对恩爱的老夫老妻。

  昨晚,我和阿芬只隔了一扇门;今天,我们隔着一条街。明天呢?后天呢?

  也许某一天阿芬就躺在我身边,我们却间隔着千山万水。想到这里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一连几天我左思右想,觉得还是离开一段时间好。如果阿芬和何聪过得好,就成全他们算了。虽然现在阿芬每天都和我睡在一张床上,我却老怀疑她的心在另外一个房间里。这种局外人的感觉,让我浑身不自在。就算是自己要逃避吧。

  一天晚上收拾停当,我正要提出这个想法,阿芬却抢先叫何聪去洗澡,客厅里只剩我们两个人。

  「老公,你有话和我说,对吧。」

  我默默点了点头,却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不管你要说什么,我先说吧……何聪明天要走了。」

  「他要走?你们不是好好的嘛?」

  「不是这个原因。」阿芬认真的说,「我真怕这样下去,我们这个家庭会破裂的。他也不愿意破坏我们两个。此外,他也不想一个大男人,老这样寄人篱下了,我支持他这个想法。」

  「这样好吗?」我嗫嗫的说。一肚子想法全被堵住了,有些憋闷的感觉。

  「你……你是不是嫌弃我了!」阿芬眼一红,竟似要哭出来了,「我也不想跟……跟他……跟他上床的,这事情……变成这样,我也不想啊……」

  我忙把阿芬搂到怀里,百般劝慰,才安抚下来。

  「那你的肚子怎么办,不是说要什么什么的?」

  「我跟他去过医院了,对于生育已经不大不可能了。他只有百份之一的精子是有活力的了。」阿芬静静的躺在我怀里说,「我想好了,何聪走了以后我就给你生孩子,你看怎么样?」

  「不是开玩笑吧?」我没想到事情会突然变成这样,阿芬本来跟我计划是要过几年才要孩子的。

  「这……就算是我给你戴了绿帽子的补偿吧。真的。」

  我不禁感动得将阿芬搂紧了,说:「阿芬,我知道你对何聪还是有感情的。给他留个种吧,我也不吃醋。今晚你刚好危险期,和他再做一次吧,最后来一次110分。」

  「老公,我……你这叫我怎么好意思嘛!」阿芬撒娇似的使劲往我怀里拱了拱。

  「反正你们都做过好几次了,你就当我不存在。今晚就做他的妻子,痛痛快快的给你的花花鸡一次。」

  「嗯。」阿芬的声音细不可闻,「他好厉害的。要是我忍不住,太浪了,你可别生气。」

  「尽情的浪吧,把你的浪水都放出来!」我的喉咙一阵发干。

  这时,何聪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了。阿芬娇羞的看了我一眼,跑到何聪耳边说了些什么。何聪诧异的看着我,张嘴想说什么。我把手一摆:「记住,别跟空气说话。」说这句话时我一脸镇阿芬,其实内心里翻江倒海。只是一种莫名的兴奋令我陷入太深,无法自拔了。

  我和何聪坐在客厅里,他几次张口想说点什么,又忍了回去。两人就在这样尴尬的气氛中把一壶茶喝了个底朝天。茶喝光了,正愁着该干点什么的时候,浴室门开了,阿芬出现在门口。

  由于刚洗过澡,阿芬的脸蛋红扑扑的。虽未施粉黛,却分外迷人。及膝的睡衣下摆露出两截纤细洁白的小腿,看上去婀娜生姿。鼓胀胀的胸脯将丝绸质地的睡衣顶起樱桃大的两点,明显可以看出阿芬没有穿内衣。

  阿芬紧张的看了我一眼,还是忍不住发话了:「屁屁熊,你躲个隐蔽点的地方嘛。我倒是想当你不存在,可是……」

  我依令躲到书房,把门留了一道缝。阿芬朝我这边看了一会儿,似乎下定了决心的样子款款走到沙发边,坐到何聪怀里。何聪手足无措,阿芬大方的把他的手引过来搂住她的纤腰。

  「老公,换个台嘛!」这一句老公柔媚无比,叫得我浑身一个哆嗦。以前从没觉得阿芬的声音有这么媚。

  两人装模作样的坐着看电视,何聪的手渐渐不规矩了,来回按摩着阿芬平坦的小腹。过了一会儿,何聪的手又慢慢向上滑,覆盖住了阿芬丰润的乳房,温柔的揉捏着。

  阿芬见何聪不太放得开,大胆的搂住何聪的脖子,主动吻他。应该承认,冯明吻得远比我认真。两人都紧闭着眼睛,像是在品尝人间美味。两条舌头不停的在对方口腔里搅动,还不时伸出来,如同两条芬蛇在空气中纠来缠去。

  阿芬抓住何聪的另一只手按在自己胯部,自己的手也伸进了何聪的裤裆。我的内裤一阵紧绷,仿佛阿芬的手正在抚摸我的肉棒一样。

  何聪的手很巧,一会就摸得阿芬发情了。阿芬的小屁股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只是始终用手钩住何聪的脖子,不让两人的舌头分开。

  两人摸索着互相脱掉了衣服,阿芬姣好的胴体终于展现在我面前。一只饱满的乳球在何聪的大手中变幻着各种各样的形状。鲜嫩的阴部在手指间尽情享乐,不停的分泌出淫荡的汁液,润得殷红的阴唇闪闪发亮。

  阿芬已经有些受不了了,握着何聪的手叫道:「老公……这里嘛……对……用力……人家的乳房好胀……别老是揉这边嘛……人家这边也要……抱我进卧室吧。」阿芬居然已经叫他老公了,不是叫我。是他的何聪老公。

  何聪抱着阿芬进了主卧室,阿芬竟然顺手把门锁上了。

  我面对着硬邦邦的门板,心中有些不甘,却又有一种解脱了的感觉。突然看到客桌下层摆着一盒益子回春丸。打开看,原来是促进精子成孕的药,一盒300粒,1个月的疗程,居然被一星期多就吃完了。

  自从我放开让他们「做出成绩」以来,原来他们真没有放过怀孕的机会和希望。回首这一段时间以来的生活,我有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恍如大梦初醒。精彩刺激,只能做为生活的点缀。平平淡淡,才是生活的正轨。我决定不在门口偷听了,让阿芬和她的花花鸡划上一个圆满的记号吧。

  第二天阿芬一直睡到下午,没有去送何聪。事后阿芬告诉我,当晚何聪疯狂的和他做爱一直到天亮。

  阿芬被他玩弄得高潮迭起,不知泄了多少回,其间还有一次昏过去了。何聪把自己的精液灌满了阿芬的小嘴和淫穴,到后来射出来的精液都没多少粘性了。

  「老公,我觉得我很可能怀上他的种了,你会嫌弃我吗?」阿芬羞红着脸讲完了自己一夜的放荡,抬头巴巴的看着我。

  像一个误入歧途的小孩子,乞求大人的原谅。

  窗外的阳光撒在阿芬光嫩的脸上,仿佛泛起圣洁的光辉。经历了性爱洗礼的阿芬,显得越发明媚动人。我一把搂住阿芬,轻轻的在她耳边说:「我爱你,亲爱的。把孩子生下来吧,我们正好缺个孩子。只是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

  阿芬浅浅的亲了我一下,红着脸看了好一会儿,然后说:「何聪和我说,如果是女孩儿,将来就给你,算是扯平了……」

  「什么意思?」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讨厌,不明白就算了,不是什么好话啦!」

     ***    ***    ***    ***

  一个月后。

  阿芬真的怀上了,她递给我检查报告时,我心里有点酸酸的,强拉着笑脸祝贺我们有了孩子。性格原本倔强的阿芬现在对我十分温柔,也许是心有愧疚吧。

  何聪知道自己快要做父亲之后高兴得不得了,有几次赖在我家住,当然他在我家的时候,我让阿芬继续尽妻子的责任。我明白我应该成全他们由性关系升级到夫妻关系了。一时间,家里的气氛十分和谐。

  才两个月,阿芬的肚子也微微大了。

  一天晚上,我和阿芬做爱完毕,我点燃一只烟。阿芬趴在我胸膛,轻轻用脸蹭着。

  她知道我还没吃饱,本来怀孕期她就不太能满足我,又还要分一份给孩子真正的爸,确实有些不便了。

  我看着眼前缭绕的烟雾,一时有些烦躁:「我怎么有点想念何聪了?」

  「人家都搬出去了,你还提!」阿芬不高兴了。

  「我是想起何聪操你的样子了。你怀孕了,他还不是常常把龟头塞到你身体最里面探他的孩子。」我凑到耳边对阿芬说。

  「不要说啦!」阿芬的脸咻的一下就红了。我很怀疑她刚才其实也在回味着当时和何聪做爱的滋味,想到这一点,我不禁兴奋了。

  「真的!我一点都不在意你和何聪做那事。这段时间看到过你强烈的怀孕反应,也委屈你了。男女平等嘛,我想,老婆辛苦,我也要分担一些。即使有些事必须让给你的小老公分担。」

  「去你的男女平等!别以为不知道你满脑子下流想法。」阿芬撅着小嘴锤了我一下。我看着她红滟滟的嘴唇,一想到她们被另一个男人吸在嘴里,下身竟又回复了些。

  「该不是你和何聪给我下套吧?」

  「哪能呢,我们夫妻几年了,你还不瞭解我?我是真想和你过一辈子的。老实说吧,最近一段时间你跟何聪分分合合的,比以前更将就我了。我想了想不能委屈你们这对真夫妻吧。不如让你住到何聪那里,然后让你们找点乐子。」

  「找乐子就算计你老婆啊?」

  「再玩一次吧,很快你的阴道就要禁欲待产了。」

  阿芬沉默了好一会儿,讪讪的说:「真的?」

  「绝对不假!」我故作严肃。

  阿芬把脸埋在我胸口说:「这可是你说的。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不负责!」

  「还能有啥事,你都怀上了。」

  「那好。」阿芬咯咯笑了,用食指挑着我的下巴对我说:「你的小娇妻可要红杏出墙喽!要是在外面被你表弟奸淫,孕奸得死去活来,你可不要心疼哦!」

  「听这话,你们好像还有什么新活可以做?」我警觉道。

  「哪有,你家阿芬可是正宗良家少妇。」阿芬正色道,又噗哧一笑:「告诉你也没什么,你老婆准备开放后门。把我仅剩的处女门献给最爱的人。」

  「已经发生了?」我腾的来劲了。

  「当然没什么了。」阿芬感到了我鸡巴有些硬了,用两腿把它夹住,扭动着小屁股来刺激它。

  阿芬一边用指尖划着我的乳头一边幽幽的说:「也没什么,最近我感觉性欲特别强,一点刺激就想那事了。你也有责任哦。」

  我忙点点头。

  「前天跟何聪做爱的时候他让我背对着坐在他上面,他的手让我觉得好热,那一片都痒痒的。这个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人,看我怀孕变成弱质女流了,就趁机吃我豆腐。用手指在我屁眼上蹭来蹭去,我的乳头一下子就翘起来了。就感觉下面特别空、特别痒。被他弄了一会儿,我下面就更湿了,丢死人了。」

  看阿芬的表情,虽然羞红了脸,可是掩盖不住那份回味。

  「告诉你吧,他那个东西特别大。即使他已经买了润滑液,我还是很怕。」阿芬说到这里,眼神幽深,已经是呓语了。小屁股扭得更加厉害,湿乎乎暖烘烘的阴户摩擦着我的鸡巴。我一下子就恢复雄风,把鸡巴挤进了阿芬紧窄的淫穴。

  「啊……」阿芬舒服的叫唤了一声。

  「想不想让他的大鸡巴插你的处女地?」我奋力的在阿芬的淫穴里挺进,淫水唧唧作响。

  「想!」阿芬大概完全陷入了幻想,立刻回答,「好大啊……插进去……我一定会疯掉的。我已经怀了他的种了,现在连后门都像献给他了。」

  听了这话,我更加迈力,干得阿芬高呻低吟。最后两人都爽利的同时达到了高潮。

  ……

  「怎么样,你家老婆身材好吧。」阿芬穿着孕妇装,得意的在我面前转了一圈。

  怀孕以来,我还是第一次仔细的看阿芬。经过何聪的滋润,阿芬的胸脯越发得鼓胀了,饱满的样子直让人想揉捏。腰肢虽然怀孕了略宽了,但依旧纤细。臀部的曲线展露无遗。翘挺挺的两瓣小屁股间夹着一团鼓囔囔的事物,仿佛轻轻一捏就能挤出浪水来。修长苗条的一双腿光滑白嫩。这样一副好身材,哪个男人不想蹂躏一番呢。

  我忍不住上前搂住阿芬。阿芬嘻嘻笑着挣脱了:「别闹!人家要去勾引小老公呢!」

  我心头一跳,想到昨天的约定,只好看着阿芬穿上衣服出了门。

  「老公啊,要忍住,不然你的小娇妻要一直被别人玩喽。」

  阿芬出门的时候还不忘刺激我一下。昨天我们约定,阿芬和何聪温存一周,但这一周中她天天回家。我不许和阿芬做爱,做一次他和何聪温存的时间就延长一周。如果阿芬不回家,偷情时间则减少一天。

  ……

  「刚才他摸我屁股了,呆会儿要关门的时候,我叫他给我做按摩。」晚上7点的时候,我终于收到了阿芬的短信。心里一阵颤抖,再过一阵子,我的娇妻就要被人亵玩了!我现在只能期盼何聪能温柔点。

  「一进房间他就要吻我,我推了一下就从了。他好会亲,弄得我好舒服。

  还揉我的屁股,我有点湿了。」阿芬表现得很投入,我幻想着何聪把阿芬顶在房门上,两人的舌头不停吸吮,缠绕,交换唾液。我脱下裤子,开始打手枪。

  何聪吻过阿芬后并没有立刻下手,真给阿芬的背部做了会儿按摩。阿芬翻过身来,他立刻就隔着衣服捉住了阿芬一对乳球,巧妙的搓揉起来。

  「他揉我乳房了,好舒服,弄得我浑身都酥了。」这是阿芬发的最后一条短信,估计后来她已经完全陷入到快感中,无力再发了。

  何聪虽然刚毕业,其实已经对阿芬的身体如老手搬了如指掌了。阿芬这段时间欲求不满,何聪手下不断按、压、挤、捏,就已经让阿芬通体酥麻,两条长腿难耐的扭绞着。何聪偏偏不去安慰阿芬的淫穴,脱了阿芬的上衣直接玩弄她的嫩乳,却偏偏绕过她的乳头。

  何聪用手指一圈一圈缓慢的在阿芬乳房上滑动,慢慢扫过乳头周围敏感的小凸起,终于捏住了她的乳头。同时用手在阿芬的下身一阵搓揉,阿芬就没用的挺着小屁股美美的泄了一次。

  刚经过高潮的阿芬下身越发的空虚,主动的钩住何聪忘情的亲吻,一边用手扒他的衣服。何聪也不再逗弄阿芬,三两下就把衣服脱光,挺着大鸡巴就插入了阿芬浪水横溢的淫穴。后来阿芬形容,他的鸡巴挤进去的时候,她就感觉阴道好像硬生生被撑大了一圈,似乎阴道壁上每一个细胞都能感受到大鸡巴的摩擦。

  很快,在润滑液的帮助下,终于得到阿芬的处女地。

  「啊……好粗……你……慢点……」

  何聪也惊讶于阿芬的紧窄,缓慢的推进。同时用一双手玩弄着她的乳房,好分散注意。大肉棒轻而易举的就顶到了阿芬的尽头,阿芬被顶的心神乱颤,压低了声音呻吟起来。

  昏黄的灯光下,一个被我老婆喊老公的男人正奋力抽插着身下我的小娇妻。两人身上布满了汗水,在灯光下显得油光水滑。由于怕阿芬的痛叫声太大,男人将浪水湿透的内裤塞在她嘴里。阿芬不停的扭动着小屁股迎合男人的动作,浪水顺着大腿一直流到床上。此情此景我未能亲眼所见,实在遗憾。

  当晚阿芬没有回来,我亦彻夜未眠。

  第二天我没有去上班,直到中午,阿芬终于回来了。一脸疲惫,双腿都好像站不稳的样子。我知道他们一定玩了一夜。

  「玩得开心不?要罚掉一天哦。」我故作开心的问。

  「累死我了。」阿芬扑到我怀里,「他射了五次,不知道高潮多少回了。」

  我搂着怀中疲惫不堪的娇妻,心情激荡。想想自己昨夜也打了三次手枪,竟然慢慢平静下来。

  「今晚还出去不?抓紧时间哦。」我心里很想阿芬不出去了。

  「别醋我了。其实我昨晚要回来的。可是在的士上被他摸来摸去的,稀里糊涂就跟着他走了。」阿芬羞涩的说,「老公,你说我是不是很淫荡啊?」

  我搂住阿芬的头,贴着她的脸轻轻的说:「不。你只是在老公的同意下放纵了一次。」

  ……

  当晚,我们无比柔情的抚摸着对方的身体,相互倾诉着爱意。想到这具美妙的躯体昨天刚在他的小老公花花鸡的身下翻云覆雨,我的鸡巴不禁坚硬如刚。阿芬察觉到我硬了,用小手扶着我的鸡巴对准自己的阴户。

  「stop!」我强忍着欲望叫道。

  「怎么了?」

  「难道你还想要一个星期吗?」

  「呵呵,我不单一星期,我一生都还要。」

  我微笑着摸着阿芬的肚子,这仿若一只厚厚的茧包裹着的蛹,被包裹了千百年,如今终于冲破层层阻挠,十月怀胎之后,破茧而出——他们的思想。

  这个怀孕的女人已经不仅仅是单纯的女人了,她已经成了凝聚两具雄性力量的轴心。这样的经历让她释放开来,以前一直弄不明白的:男人迷惑的时候,总会包二奶,那种痴迷,让她如何也无法理解的,怎么也弄不明白,眼下她总算有点明白了。

  当三个人都在想「三个人中有两个是快乐的就足够了。」的时候,这成了一场仪式,起码对他们三人而言,完全是一种大爱的象征了,他们并没有那种疯狂痴迷眼花缭乱的情仇交错,而是彻底的和谐下来,如古代三妻四妾制,当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会习惯,孩子的出生,会让他们慢慢地建立起自己的制度。

  公平地说,进程到达这里,没有一个人的心理真如想象中的那么龌龊,明明白白是一出淫靡的画面,但是没一个人感觉是一出肮脏的游戏,心里、脑海中几乎同时涌上一个很厚重的词:承诺。这当然不是意味着当时三个人就停下当下的活动开始讨论这个抽象的词语,但不久以后,扭捏地说起这一段令人毕生难忘的经历时,别别扭扭地表达出来的意思,不管是我。何聪,或者是阿芬都当时感觉有这么点神圣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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