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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年 05月 刊 中部(共26篇) - 8

[db:作者] 2025-06-20 07:00 5hhhhh 2020 ℃

               屁屁熊和花花鸡

 

 作者:pricesm

 2009/05/11发表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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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改编自了了了大大的《屁屁熊和花花鸡》,其中抄入了《迷离的嫂嫂》和《准夫妻性事》,《今年夏天》的桥段。其中15%的文字改动了。描写也有了点变化。删除男主角的艳遇。改成单纯上演一部一妻二夫的性爱喜剧。把以前萎琐的男主角形象改得伟大化,也把二号男主角伟大化。整篇下来少了很多萎琐的内容。比原文更适合给自己的妻子和女友看了。

  毕竟女人不喜欢小说里太多心理萎琐的阴暗的描写,而喜欢更多地被尊重。我自认已经改编成一篇难得的调教文了。可以让想调教纯情女人的兄弟给你们的女人试试看。本狼的文字功底不行,但喜欢改编一些色文,第一次改编这么长的文章,难免会有误,还请各位兄弟指点。

  (还有一题外话,本区的题材贴去哪了?怎么不见了?BZ删了?我正在写题材呢。)***********************************

                                第一章 

  一个月前前,我家表弟何聪考上大学四年级,自小兄弟情深,我对他有种特别的信任。

  何聪看人时眼光很专注,说话很慢,很幽默,有点稚气也有份早熟的感觉。

  何聪曾经是我最要好的兄弟,我们无话不谈,包括女人。包括他大嫂阿芬。

  前段时间何聪因为读书问题搬到我家我家里来,当时阿芬刚把二十三中的教师工作辞掉,在社会上,一时没找到合适的工作,很有些怀念过去平静的教师生活,所以也和何聪聊得很多相处了也有一段时间。

  七月初的一个晚上,我们请何聪喝酒,谈话之间,何聪问我们为什么不要小孩,阿芬说我们很想要啊,可是没要着。何聪和我喝酒喝到醉熏熏的,借着酒劲对阿芬说:「也许你们的姿式不正确啊。」

  阿芬傻傻地问了一句:「什么姿式最好?你教教我们。」

  「你的腿一般放在哪里?」

  何聪慢慢地笑嘻嘻说道,同时眼光别有意味地扫了一眼阿芬高耸的酥胸。

  阿芬这才意识到什么,娇羞地淬了一口,低头不语。

  我也喝得糊里糊涂,问:「她的腿放到哪里才好啊?」

  「你应该让阿芬把大腿缠到你的腰部,然后让阿芬的屁股稍微低一些,你的那个,那个,往下压。」

  「往下压?」

  「对,然后搂住她的腰,可以一只手搂着,另外一只手摸她的乳房,摸她的后背,慢慢地让她兴奋起来。」

  阿芬突然哦了一声,表情一下子呆住了,飞快地扫了何聪一眼,胸脯急剧起伏,阿芬后来和我说起这事的时候,我气得肺都快炸了:你为什么当时不抽他一耳光?然后把头低了下去。

  「我,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当时你们那样地谈我,我的身体,我就有些,有些……」

  「有些什么?」

  「我的身体就,就有些软了,」阿芬羞渐地低下头,我知道自己当时也有责任,也就没有继续为难她。

  其实这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大事却是何聪后来的酒醉真言:「我最喜欢嫂嫂了。每天我都会写上我如何喜欢我的嫂嫂,在我抽屉的日记里。」

  这一说不得了了,我把起他半瘫的身子喝道:「你说什么?你居然……」

  何聪也没答话,一个滑步倒在地上。我和阿芬两目交投,虽然我也醉了,但我知道我没听错。看到阿芬惊愕的表情,也证明了我错不了。

  于是,我马上就在我表弟的房间的抽屉里找出那本写满对芬的爱意的日记。

  后来,何聪醒来后,我没有问他,他也不知道自己发生可什么事,说了什么话。

  因为那时候实在是太醉了。他只是酒后失控。只是心中的隔阂,所以我很快就要求他回去大校住。可是天公不作美,因为他们学校要装修,他不得不外出租房了,因为家里人的压力我又不得不让他又回到我家。但因为尴尬,我现在装忙不理睬他为主了。

  我也问过她对何聪的感觉,她含蓄地笑道:「只是能谈得来,没有和你在一起那种心动的感觉。」

  「没有感觉就好。」我如释重负的样子。

  「……也许有一种那样的感觉。」阿芬吞吞吐吐地看着我,「一种亲切的感觉。」

  阿芬希望我不要吃醋,我当时也没当回事。

  何聪基本上很少过来了,他的情况一直不太好,他家是离异家庭,本来跟着我阿姨,但现在阿姨要出外地工作,他们关系也不是很好。最近一段时间更惨,上大学的住宿费都要我这边帮了,非常地郁闷。有一天,阿芬和我商量,是否能让他来我们家里住上一段时间,她知道他的经济很紧张。

  我便说:「我们是亲戚,当然可以的。」

  阿芬研究了一会儿我的脸色便说:「小气鬼,还吃醋呢,你可是什么都占到了,给人家一点住的地方又算什么。算了,我再帮他找找。」

  何聪终于来告别了,他决定回老家闯闯,阿芬连连摇头,不同意他这样做,因为他的专业是城市环美,小地方更不易找到了。我对何聪的看法其实也不错,他连自身都还顾不过来,却常常参加一些义务的环保宣传,出力出资的,相比之下,我的社会公德意识差远了。

  看阿芬劝不动何聪,我便不由自主地说:「要不,何聪,你到我家里住,工作的事,阿芬再帮你找找,我也看看我们那里是不是还有什么机会。」

  何聪下意识地看看靠客厅的一间小客房,原来他曾经在那儿睡过。再拒绝的时候,就不是那么坚决了。阿芬飞速地向我做了个亲吻的唇姿,再对何聪说道:「弟,就这么定了,你还睡以前你睡的那间,工作的事,不急。」

  晚上,我搂着阿芬睡觉,突然很想求欢,阿芬红着脸说,「你不要太猛了,让何聪听见,我可羞死了。」

  「我倒是能控制,就怕你的声音太大了。」

  阿芬捶了我一下,便搂着我开始扭动。

  「你打算让他在这里住多长时间呢?」我一面开始抚摸阿芬光滑的背部,一面问道。

  「到他找到工作吧。」

  「万一他一直找不到呢。」

  阿芬红着脸,狡黠地看着我:「那你就快点帮他找呗,要不然,万一哪一天我穿衣走光,吃亏的不还是你。」

  我也开着玩笑,一面使劲地抚摸阿芬的胸部,一面说:「你真要是有那种心思,我防也防不住。只能希望何聪非礼勿视了。」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也许何聪是个真君子。要不你去考验考验他?」

  阿芬搡了我一下:「别开这种无聊的玩笑好不好!」

  「别是你心里有鬼吧。」

  阿芬一下板起了脸:「你是他哥哥,你再胡说,我撕你的嘴。」

  我顿了一顿,眼睛看着别处,压制着心里一阵奇怪的躁动,小声说:「当初你接受花花鸡的对手指的亲吻时,有没有想到前两天,你也接受过我的吻?」

  这是阿芬给何聪起的外号,但我从没听她当面叫过何聪。

  阿芬一下把我从身上推了下去,双手扣住我的脖子:「你看我的日记了?」

  「谋杀亲夫啊?」

  「你怎么能这样做?!」阿芬拍打着我,羞恼至极,眼睛里也渗出了泪花。

  我紧紧地抱住阿芬,对她表白:「阿芬,我真不是故意的,前两天整理东西时你的日记本掉下来,我就随便瞟了两眼。我还看到你对我的评价,阿芬,说实话,我真没想到你这么爱我。」

  嘴里这样说着,其实心里一阵隐痛。阿芬在日记里还有一些把何聪和我对比的分析,看得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这是我自找的,谁让你看到一个人的内心深处了。我最不满意的,是阿芬说何聪比我更英俊。说感觉到何聪有对嫂子的不轨之心,却也有点情不自禁地欣赏他。

  一开始何聪一吃完饭就回屋,我也觉得不妥,便让他随便一些,一块儿看看电视,聊聊天。何聪苦笑着我和说:「真对不住,给你们带来太多的麻烦了。」

  到了七月份,何聪住不下去了,有时看阿芬穿着睡衣出来进去的,他的眼睛便有些管不住了,阿芬在那方面的需求也挺多的,我有时都招架不住,有的时候阿芬的动静也挺大的。一直到高潮退去,她才会紧张地听听外面的动静,吐吐舌头。

  何聪便骗我们说已经找到工作了,要搬出去,阿芬看他说得有板有眼,以为是真的,还提出让他请客,我察颜观色,觉得有假,夜里对阿芬说,何聪可还没找到,他可能是觉得有些不方便了。

  阿芬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的说话和表情有问题,那种开心不是很自然的流露。怔了一会儿,她叹了一口气,摇头说道:「算了,就当成真的吧。」

  何聪第二天就搬走了,五六天的时间也没再和我们联系过一次。阿芬也不想提起他。

  那一周的周日晚上,阿芬和同事参加一个商务晚宴,回来时很晚,我发现她哭过,两只眼睛红红的。我以为她只是想父亲,便没细问。第二天我出差,到第三天中午才从外地回来,阿芬给我打电话,说出事了。

  我赶到阿芬工作的公司边上,在一个麦当劳,阿芬哭啼啼地和说讲述了事情的原委。

  她的顶头上司,爱慕阿芬的美貌,最近一段时间,经常对阿芬动手动脚的。

  周日的晚上,他利用和阿芬单独在一起的时候要阿芬做他的情人,还骚扰了她,阿芬坚决地予以拒绝。我出差的那天晚上,阿芬到饭店接待公司的客户,晚上准备回家的时候,她的上司再次把她骗到一间客房,把门反锁,准备非礼。

  阿芬早有准备,因为我出差不在,她便让何聪来饭店接她,阿芬趁上司脱衣的功夫,按上了快速拨号键,何聪听到电话里的动静,找上门来,把她上司打得不能动弹,拉着阿芬得意洋洋而去。

  没有想到的是,她的上司从何聪留在饭店客房里的外衣,找到了何聪的临时工作的一家小旅游公司的名片,第二天上午,就找了一帮人,狠狠地修理了何聪一顿,何聪被打成颅脑重伤,昏迷不醒,现在住进了医院。

  我愣了半天,对阿芬道:「现在你报警了吗?」

  阿芬摇摇头,小声对我道:「报警了,警察上午就来公司了,和那个家伙聊了几句,做了些记录,然后就走了。」她已经决定辞职了。

  我急问:「为什么?」

  阿芬冷笑道:「那个上司,是一个高官的孩子,公司根本不敢开除他,也不知警察的调查有没有下文,反正我决定告他。」

  「哪个大官的孩子?」

  阿芬小声地对我说一个名字,我一惊:天,这么通天的人物,怪不得那样嚣张!

  「你要告他?」

  阿芬坚决地点点头。

  我拉着阿芬的手:「你要不要再考虑考虑啊,那样的人,那样的家族,在南京真得能称得上有权有势。惹急了他,他的手段说不定会更狠!」

  阿芬面色一变,只是冷冷看着我,我语结,忙道:「我只是让你想一下最坏的可能性,那样的家伙一定要告!」

  然后掏出手机,给一个姓刘的当律师的朋友打了一个电话,把情况和他说了说,那个在业界以正义感着称的朋友当下就说,他愿意帮这个忙。

  阿芬的面色才缓了过来,说:「我现在就去医院看看何聪,你最好当面和刘律师交流一下,你说呢?」

  我点头同意。

  见到了刘律师,我才把那个家伙的背景和他说了。刘律师一震,眼睛转了半天,问:「你老婆吃亏了吗?」

  我摇摇头,刘律师叹口长气对我道:「这个案子没有人会接的,我也不能。象那样的高官子弟还算好的呢。你就劝你老婆认了吧。离开他,躲得远点,这是我的忠告。」

                               第二章

  两个月过去了,何聪的情况没有任何好转,我们把他接回了家。暂时也不敢跟阿姨那边联系。

  医生说,何聪的这种情况基本上可以判定为植物人了。阿芬伤心得不得了,有一段时间,在那间小客房里,几乎每天十几个小时地拉着何聪的手,喃喃地自语着什么。

  那个行凶的家伙,终于从那个公司里消失了,说他消失,就是说,我们也不知道最后是什么样的结果。

  阿芬的公司对作为受害者的我们,表现出来不合适的冷淡。阿芬恨恨地离开了公司,整天一般都呆在家里,除了做做饭,便是拉着何聪的手说话。好在我的工资还挺理想的,养活「一家三口」的用度绰绰有余。

  要说我心里不别扭,那肯定是假的,但何聪是为阿芬受的伤,现在基本上同死人无两样,我的怜悯和嫉妒的这种复杂心理,也只能压抑在心里了。慢慢地,我也习以为常了。我要是学过心理学,就会知道,这种情绪的积压,肯定会导致我一些心理的反常。

  正值夏天,天气非常地热,给何聪擦身子的活,一开始基本上是我做的,但是后来当我出差不在家时,阿芬也干,对于那种情况,我基本上是驼鸟政策,不去想。

  又过了一个月,阿芬慢慢也绝望了,我不知她是不是心里还在感激何聪。而我只能做一个大哥应该做的事。

  有一次,我出差回来,见阿芬一扫往日的忧郁,满脸是压抑不住的兴奋。她拉着我的手,跑到何聪的房间,说:「何聪有反应了!」

  我一愣,眼前一亮:「真的!苍天不负有心人,你怎么做到的?」

  阿芬脸一红,说:「我就是一直和他说话呗。」然后就低下头不往下说了。

  我还没往深里想,看着床上一动不动,两眼直勾勾的何聪,问:「阿芬,你再让他反应一下嘛。」

  阿芬把红红的脸别向窗外,好象在做着什么艰难的决断。一团疑云升起在我的心头,我定定神,拉着阿芬,小声问:「阿芬?」

  阿芬回脸看看我,然后勾着头,象一个犯了错的小女孩,腼腆地小声说道:「我亲他了。」

  「亲他?为什么呢?!」

  「我不知这样,是不是可以给他更强烈的刺激……」阿芬呐呐着,眼睛里含着泪水。

  我最初的反应并不是愤怒。之后,竟然也不觉得很恶心,想来可能和那次看阿芬的日记有关。阿芬在日记里说,何聪亲她的手的时候,她推了一下没推开,就让他亲了。而且,她也有种幸福和快美的感觉。当时,也就在我家中了。

  我反复提醒自己,现在的性质是不一样的。阿芬已经知道这小子喜欢她的,她应该对我忠诚!

  网上偶尔看过换妻类的小说,我有点排斥的,但是身临其境时,可真没想到竟真的有一种难与人言的兴奋和沮丧交织在一起的感觉。

  心里一团火,被一阵巨大的冰团包裹着,就是那时我的感受。

  再怎么说我们也是亲戚,芬可怜他吧。我安慰自己。

  我搂着阿芬又纤细了很多的腰身,软软的,绵绵的。我心里迟疑着,不知该说些什么。

  阿芬把脸贴到我的胸口,对我小声道:「对不起,我快要崩溃了,我真受不了了。我也不知当时怎么就……」

  我一把抬起阿芬的头,照着她红红的香唇,一通狂吻。阿芬把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我细细地品味着,觉得下面已经硬了起来。

  「你的舌头没有伸到他嘴里吧?」

  阿芬眼睛眯着,好象有些眩晕。过了一会,她才嘤嘤地,细声细气地说道:「我试过嘴贴嘴,可没反应,后来我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慢慢地,我觉得,他的舌头,和我的……搅在了一起。」

  「他的舌头真的有反应?怎么反应的?」

  「好象是扫了我的舌尖一下。」

  我有些不能自已,同时感觉阿芬的身体也火热火热的,我搂着她,向我们屋里走去。

  第二天晚上,我在外面呆了半天才有勇气回家。我不知一整天的心神不定是因为什么。

  阿芬很冷静地和我说着话。我们没再提何聪。快要入睡时,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沉沉的眼皮又睁开了。我抱着还在看小说的阿芬,双手上下地摸着她。

  阿芬吃吃笑着,柔声问我:「你还行吗?昨天你弄了我三次哦。」

  我不理她,爬到阿芬身上,亲她的嘴。半天过后,阿芬推开我,哈哈大笑起来。

  我有些恼火,问:「笑什么?」

  「你是个大醋坛子。」

  「我不是。」

  「你就是……何聪现在和死人有什么两样,你还吃醋。」她拍拍胸口,「好酸。」

  我把手伸进她的胸口,粗声问道:「今天他还把舌头……那样了吗?」

  「傻瓜。」阿芬用手摩挲着我的脸,「别问了。好吗?」

  我觉得自己很吃亏,脑子里老是有些奇怪的念头在打转,阿芬和他亲吻时,会不会想起我呢?我突然有些感伤。在这种念头的疯狂驱动之下,我长久以来的压抑爆发了。

  「你现在再去亲他一下!我要在边上看着。」

  我不希望阿芬亲他时,有那种私下里两情缠绵的感觉。这是后来我分析自己的心理时的一种解释。另一种解释,可能,确实象网上说的,有种自虐的心理。

  阿芬先是不理我,后来我轻轻地抽了她一下,她也还击了,最后她象个小母狮子一样暴怒,光着脚,拉着我的手,冲向何聪的屋里,嘴里咬牙切齿地发出一些我也听不懂的咒骂声。

  穿着近乎透明的睡衣,阿芬压在何聪的身上,眼睛里含着泪水,她向我恨恨地大声嚷着:「你看,你看吧,我做给你看。」

  然后低下头,张开嘴,侧了一下脸,深深地吻向了何聪。

  过了几秒种,我浑身颤抖,使劲拉开了阿芬。这时,我看到何聪的嘴巴,还半张着,舌头上还有一些亮晶晶的唾液。是阿芬的。

  我突然哭了起来,阿芬扑了过来,使劲揉巴着我,和我抱头痛哭。

  「对不起……对不起……我爱你屁屁熊……」阿芬反复地向我诉说着。

  「屁屁熊和花花鸡,你更爱哪一个?」

  阿芬满脸的泪痕,点着我的鼻子,撅着小嘴道:「当然是屁屁熊了。」

  最后,我们回到了床了,阿芬开始主动地索要,我当然也是倾力地付出。

  当两人都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时,我突然还是感觉胸口有些堵。

  很堵。

  在阳台上抽了根烟,我望着沉沉的夜色,突然想明白了:有些东西,一旦发生,可能就不会轻易地溶解掉,既然这样,不如让它来得更猛烈些吧。至于最后的结果,是毁灭,是再生,上天决定吧。

  「你和花花鸡亲吻时,心理有什么感觉呢?」我终于把这话说了出来,但没有加上快美难言之类的形容词。那样也太变态了。

  阿芬看着我心平气和的脸色,低头想了好一会,才幽幽地问道:「你真想知道?」

  我闷闷地点点头。

  阿芬素面朝天,小心斟酌着用词:「要说什么感觉都没有是假的。我原以为只是为了治病,不会有什么感觉的。可是心理上,还是有一点……有一点……异样的刺激。」

  她挤出后面这几个字的时候,脸上的庄重的表情里,不由自主地透出一些羞涩。

  「异样」这两个字给我带来的震撼是难以想像的。我知道阿芬对我是十分的真诚,但我在没有搞清楚我能接受的程度之前,不想把事情往那个淫浪的方向去引导。

  「你再试试吧,我觉得可能会有效果。」

  「你真好。」阿芬幽幽地说道。她不知道,这话对我心里伤害是很大的。我假装大度地笑了笑。

  「花花鸡是爱你的,屁屁熊是你爱的,」这是阿芬日记里的原话,我看看阿芬脸上的笑容一闪而过,又接着感叹道,「你不知普天之下的男人,是多么痛恨一夫一妻制。阿芬,你们女人呢?你说真话。」

  阿芬笑了笑,道:「女人的心理很复杂的,我说出什么,其实并不一定就代表什么。性,其实,是很单纯的一个东西,你说呢?」

  我没想到阿芬会说出这样的话,会完全坦白地,主动地,分析性爱的含义。

  「爱呢?」

  「爱也是很单纯的一个东西。」阿芬说完,抿着嘴唇,她的脸颊有一半在暗影里,显得很高深莫测的样子。

  我的心突然嗵嗵地猛跳起来。好象一个人看到了不该看的禁忌之物。

  「你爱花花鸡吗?」

  阿芬摇摇头:「我不知道。」她的声音很淡。但我猜,她的内心里,绝对已是波涛汹涌的大海了。

  我知道,阿芬曾经真的犹豫过,是选择我还是选择何聪。在日记里,她对何聪用的是「怜惜」这个词。

  我突然意识到,这几个月,日日相处在一起,阿芬对何聪的感觉肯定又发生了变化。特别是他舍身救芬的事情。阿芬会和他说些什么呢?说的话有些或许是言不由衷的,但反复地说,是不是阿芬自己也会当真了呢……或者象阿芬所说,即使说出了什么,也不代表就是什么?

  过了一周,阿芬对我道,她感觉何聪的反应开始减弱了。

  我有点急了,这样下去,如何得了。真让我们一辈子承担这样的事,我一定会疯掉的。我问阿芬,下一步她决定如何做?

  阿芬看看我,再次低下头,声音很轻地问道:「要不我再试点别的方法……等何聪醒了,他不会记得什么事的。」

  慢慢地,绯红的羞色漫上了阿芬的双颊。

  「就怕你……小心眼。」

  「你是说……」我不敢确定自己猜的是不是对的,但是有种特别的感觉,让我又期待,又害怕。

  「我想刺激他那个东西。你同意吗?」阿芬做出一副傻笑的怪相,来掩饰她的尴尬。她赤着脚蹲在沙发上,脸上红红的,象喝醉了酒。

  我的下面不知怎么就硬了起来。我看着阿芬穿着那件香肩半露的大罩衫,腿上穿着一件七分裤,露出光洁圆润的小腿,从那里我又看到她线条柔美的脚踝,十只整齐的小脚丫。我不知说什么是好。

  我跑到厨房,拉开冰箱,取出冰水,喝了一大口,可是心里的欲火却腾腾地烧得更旺!

  阿芬吓了一大跳,也追了出来,在门边上,她看到我在狂喝冰水,不由地笑弯了腰。

  她的背也露了出来,她的丰满的乳房向下垂,鼓鼓地撑满了罩衫。

  心里那个怪怪的念头越来越大,压得我受不了了!

  我搂着阿芬,压抑着要跳出胸腔的心脏,附在她耳边低声道:「我同意,但我有个要求,你刺激他的时候,必须脱光了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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