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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一

[db:作者] 2025-07-23 02:24 5hhhhh 67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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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伏現代黑道paro,前世記憶操作,R18黃暴,HE

  渣男、輪暴、調教、綑綁等黃暴要素有,總之是個身為咒術師與詛咒之王的兩人約好來世要再續前緣,結果黑道宿儺把普通人惠忘得一乾二淨的渣男故事。

  以上要素可接受者再往下開始閱讀。

  節一

  「宿儺?」

  陌生嗓音忽然直接地喚出自己的本名,宿儺「啊?」地轉過身,與他的隨扈們一同往聲音的方向看去。

  毫無反應生氣的軀體他們倒在腳邊,宿儺的西裝褲管還沾上了些蛆蟲方才噴濺的血漬,這些髒污造成了宿儺心底些許的不愉快——在與那雙深藍色的眼睛對上之前。

  有著一頭亂糟糟翹著的黑髮男子,不,是高中生——還是國中生?那人穿著某間知名學校的白色制服,一臉震驚地看著暗巷深處的三人——不,更正,是宿儺而已。

  「你是誰?」

  少主的本名被對方直接喊出來,隨扈立即起了戒心,才剛呼過別人的拳頭再次握起,兩名彪形大漢踏著沈重的腳步往那名站在巷口的男孩走去,讓對方明顯地驚了下。

  是誰呢?宿儺在隨扈走往陌生男孩時思考起了這問題,陰暗的夜色,半閃不閃的路燈,還有刻意挑了暗巷的環境都讓他看不太清楚對方的臉,但是他不記得自己有認識的人在讀這所名門學校,至少在他的世界裡,沒什麼同齡友人會選擇去讀這種光明磊落的名校。

  可能他們把人抓過來給自己瞧個清楚後,會比較有底吧。

  砰、磅。

  在宿儺還在記憶裡搜索對方可能是誰的時候,兩記沈重的悶響提醒他回到現實,抓到了嗎?他抬頭,在看見本該抓住對方拖到自己面前來的隨扈倒在地上的畫面時,竟一時有點反應不大過來——怎麼回事?

  宿儺將叉在口袋裡的手抽出,在要做出防禦的動作前,看見了不知何時衝到自己面前的那人。

  一下就被拉近距離。心中警鈴猛地狂響,宿儺那被訓練得很好的本能讓他相當清楚:眼前這傢伙不是普通人!但他的視線卻不由自主地停頓在對方的臉上。

  好美。

  細細長長的黑色眉毛以不悅的弧度揚起,在雙眼皮底下,顫動的睫藏不住的藍色眼珠正全神貫注地望著他,還有那精緻的鼻樑與微微張開的小嘴,這人很美。

  看呆了的宿儺回過神來,發現他已站在自己面前。

  「宿儺。」

  他開口喚,屬於男性的聲音牽動了宿儺呆滯的神經。

  「你是誰?」

  宿儺問,下意識將手擋在面前,這個反應卻似乎讓對方不能理解,學生男孩有些呆滯地望著他的戒備。

  「宿儺?」

  他又喚了次,放柔聲音,這讓宿儺開始感到不愉快,對方把自己當成什麼了?

  「…借一步說話,行嗎?」

  惠問,從對方震驚的反應讀不出要妥協的意思,先行一步嗅出攻擊意識的他迅速伸手,閃過宿儺揮向他的拳頭,並抓住對方右肩。

  「…好慢。」

  惠忍不住低聲說,與記憶裡完全不同的速度,很不習慣。

  這卻激怒了宿儺,他扭身要再補上一拳、右肩卻傳來清楚的喀聲、隨即失去了知覺。

  俐落地將他的右手脫臼…宿儺跳離那男學生身邊,但對方隨即衝了過來,那與他美麗的外表完全不相符的身手——沒得閃避的宿儺隨即被他按到牆壁上,隨即左肩也被卸得脫臼。

  「抱歉,換個地方吧?我有事情要問你。」

  對方根本沒要徵詢自己想不想去的意願。無法再使用雙手的宿儺感到身上西裝被往後拉,那個人硬是將他給拉出暗巷,扔下了倒在地上的隨扈,還有方才被幹掉的那些雜魚——那些不是這傢伙找他的原因嗎?

  被扯著衣服的宿儺走得有些踉蹌,他瞪著走在前方、不發一語的傢伙的後腦杓,細細的脖子看起來明明比一般人都還要瘦,到底哪來這麼大的力氣?

  而且知道自己的名字、會是誰派來暗殺自己的嗎?

  儘管心底有各種猜想與假設,雙手被卸的宿儺只能乖乖地被這個學生拉著走,然後他們拐進了一間陰暗無人的工廠裡。

  要在這下手嗎?的確很適合。

  被推到牆壁邊站好,宿儺不發一語地看著眼前沉默的男學生,從工廠窗戶上凝止不動的扇葉間,些許微光投進了室內,照在對方身上,那張好看的臉帶著複雜的情緒望著他,這男學生似乎正在思考著非常多的事情。

  伏黑惠的確非常困惑,且不知道該怎麼辦。

  雖然把眼前這個人強硬地拉到沒人的地方,一對一地面對,說是要問他些問題…但是,他又忍不住看了次那張臉——粉色的短髮以髮膠往後抓成高傲張狂的刺山,暗紅色的瞳孔於黑暗裡依舊是那樣顯眼,與「祂」化為人形時一模一樣的五官…但是在那張雖然年少卻顯得異常成熟的臉上,沒有熟悉的黑色刺青。

  而且,最重要的,他不認得自己。

  是哪裡弄錯了,還是他沒想起來?

  「宿儺?」惠又忍不住再次開口,

  「你真的不記得我?」

  「蛤?」宿儺翻了個不耐煩的白眼,

  「你把老子綁架到這種地方就為了搭訕嗎?」

  個性一樣差,而且名字顯然一樣。

  伏黑惠迅速地得到結論,這讓他更困擾了,為什麼不記得?

  不是說好了再次相遇就不放手嗎?

  惠搖搖頭,收拾起沮喪的心情,走近宿儺。

  反正兩手都被卸了,家族聘請的隨扈也被這傢伙輕易地打倒,作什麼都徒勞無功吧。抱著這樣想法的宿儺在對方直直地往自己走來時毫無閃躲,要殺他的話就殺吧,他連眼睛都不會眨——

  嚓。宿儺在對方拉掉自己身上的西裝外套時睜大眼,這傢伙在幹嘛?

  搜身?他蹙起眉、看對方兩隻手在自己身上摸了一圈,拿走皮夾,是要搶錢嗎?不,也不是。男學生拿出他的證件,瞥了眼名字後就丟在地上不再有興趣,宿儺被他這怪異的舉動搞得一頭霧水,然後對方的手又伸了過來。

  解開他的襯衫釦子。

  「喂,沒想到你人長得這麼漂亮,卻有奇怪的綁架性癖啊。」

  宿儺在他脫掉自己上衣時忍不住開口,對方瞪了自己一眼,連瞪人都可以這麼好看,被挑起好奇心的宿儺開始想知道這傢伙到底想找些什麼了。

  白襯衫被丟到地上,藉著微弱的光,大片空白的身軀袒裸在面前,讓惠的心情更加盪至谷底。

  沒有任何刺青、紋路或胎記。

  到底怎麼回事…他按住有些疼的頭,又轉到對方背後去,應該在蝴蝶骨上飛揚的蛇騰也不見蹤影,只有一些明顯是鍛鍊與毆中留下的小傷疤。

  「褲子也要脫給你看嗎?」

  宿儺好整以暇地問,對方沉默了會兒,還真的把手給伸往他腰際,拔開金屬的皮帶扣環。

  西裝褲滑落至腳部,結實的大腿與腳踝自然也是乾乾淨淨,惠幾乎是沮喪無比地跪坐在地,望著他擦得發亮的皮鞋鞋尖,試圖釐清到底怎麼一回事。

  奇怪的性癖。宿儺哼了聲,這傢伙要不是有什麼綁架癖,不然就是腦袋壞了,突然在街上喊人後再綁架對方、然後各種奇怪的舉動,不是瘋子就是各種妄想症過頭吧。

  「你找錯人了。」

  「但是…你叫宿儺吧?」

  惠抬起頭,那張臉看起來是如此地可憐,好像被遺棄的動物那樣,宿儺勾起嘴角,蹲下身,與他平視。

  「對,那你叫什麼名字?」

  他問,忽然變得溫柔的嗓音讓那雙低落的藍色眼睛一下就亮起來,惠怔怔地看著宿儺,漂亮的小嘴微微蠕動。

  「…禪院惠。」

  「啊。」宿儺像是想起什麼地閉上眼,

  「難怪…覺得你很眼熟。」

  原本低落的心情都因為這句話而重新燃燒起來,惠能聽到自己的心臟突然開始狂跳,他咬緊唇充滿期待地看著宿儺。

  「惠。」對方如願地呼喚出他的名字。

  …喂,有這麼誇張嗎?

  雖然想要問,但是在最後一刻將破壞氣氛的話給吞回肚內的宿儺看著那對流下眼淚的深藍色眼睛,這傢伙竟然哭了。

  惠張著那雙深藍色眼睛,一動也不動地看著宿儺,好像根本沒發現自己在哭那樣。

  他用手臂胡亂地揩了下臉,宿儺晃了下身體示意他的雙手脫臼沒辦法有動作,惠點點頭,快速地將他脫臼的肩膀給推回去,這傢伙真的不是普通人。宿儺在確認兩隻手都能夠正常運作後,看著一臉不安的惠心想,那傢伙在期待自己作些什麼。

  宿儺伸出雙手,如這傢伙所希望的那樣抱住他。

  猛地被壓在地上的衝擊撞破了如夢似幻的泡泡,兩手腕被對方抓住,皮鞋也在瞬間用力地踩住他的下顎,力道大得讓惠難以呼吸,嚓地金屬的聲響,宿儺快速地抓起方才被抽出扔在旁邊的皮帶、將男學生的雙手牢牢固定在頭上。

  皮鞋猛踢中腹部讓惠慘叫,他還來不及乾咳就又是一記毫不留情的猛擊揍上,重獲自由的宿儺舔舔嘴,抓住他的頭髮將惠給提到自己面前。

  「看在你這麼漂亮的份上,我就不打臉了。」

  他咧開一個邪惡的深邃笑容,又補上一拳在他的腹部,這次力道之大讓惠再也承受不住地嘔出猩紅。

  「你…騙我?」

  撞上地面,傷得無力動彈的惠虛弱問,過度疼痛讓視線變得搖晃而模糊,有什麼東西從嘴裡流出來,染得他滿嘴都是生腥的鐵鏽味。

  「你真單純。」

  毫無溫度的嗓音給惠他徹底的打擊,宿儺以皮鞋將他翻正,堅硬的發亮鞋尖踩在他的胸口上,加重的力道讓惠痛地尖叫。

  「本來綁架老子是死罪,不過你真的很漂亮,殺了可惜。」

  宿儺始終沒有將目光從那張痛苦而皺在一起的臉上移開,他扯下身上唯一還掛著沒被對方剝掉的底褲,一向喜愛痛苦與暴力的他現在相當地有興致,尤其是對自動送上門來的天真小白兔。

  「我來嚐看看味道吧。」

  即使不感到意外,但下體被強硬地插入時惠還是痛得哭了出來。

  粗糙的水泥地磨得他腰部後方相當疼痛,但完全比不上肉棒竅開未經任何鬆弛的菊口而造成的撕裂劇痛,一下子就有更濃烈的血腥味竄入鼻腔,宿儺相當滿意地將男學生的雙腿拉得更開,他大力搖晃腰部左右地攪弄、強硬地把狹窄的肉穴撞得更開些,好讓自己全數進入。

  連尖叫都這麼悅耳。

  太習慣作為施暴的那方,宿儺蠻橫地挺腰、全數將自己擠進了對方,讓惠痛得崩潰哭喊,眼淚大滴大滴地從臉頰滾落進髮叢,他被按在地上反覆地被侵犯,被血染得殷紅的肉棒抽出又迅速插回他跨下,哭聲在空無一人的黑暗工廠裡無助地迴盪,宿儺幾乎是隨便地在抽送著分身,好像他幹的不是個人而是個物品那樣漫不經心。

  身下的掙扎隨著時間緩緩地變弱了,直至惠再也無力抵抗,任由宿儺享用自己的肉體,他像是想要默默忍受到結束一樣的把臉給別開,宿儺自然注意到了,他用力扣住惠的下巴將臉給扳回來正對自己。

  「看著,你自找的。」

  他低聲說,並拔出了血淋淋的分身,對著那張憤怒含淚的臉射出一注濃白,黏稠的精液沾過黑髮,滑落了精緻的鼻樑,惠恨恨地瞪著一臉舒爽的宿儺。

  「我喜歡你的臉蛋。」

  宿儺宣告,並拍了拍對方滴著自己精水的臉,眼角餘光不經意地看見方才被這人擱在旁邊的書包。

  宿儺將書包拿了過來,隨意翻開,惠在他拿出自己皮夾時睜大眼,宿儺看著生徒證上的名字,暗紅眼睛不以為然地瞟了過來。

  「果然是假名啊,禪院惠?」他晃了晃那張上頭有著清純大頭照片與伏黑惠三個字的生徒證。

  「你覺得我很好呼攏嗎?」

  咬緊唇,惠垂下眼睫,他強迫自己忽視心底驀地出現的悲傷。

  太惡意了,跟他一模一樣,這傢伙絕對是宿儺。

  「喂,抬起頭來。」

  宿儺的聲音將惠又漂遠的思緒拉回,他反射性地仰頭,卻看到手機對著自己,清脆的喀嚓拍照聲讓他慌了手腳。

  「你作什麼?」

  他驚恐地發現自己依然是雙腿大開的姿態,宿儺聳聳肩,轉過手機讓他看螢幕上那張淫穢的開腿照片,一同入鏡的生徒證上資料能夠被看得一清楚。

  「當然是留下把柄啊。」

  宿儺以一種相當自然不過的口氣邊收起手機邊說,並再次握住了惠的膝蓋,將他重新恢復挺立的肉棒無預警地插進狼狽的穴口裡,再次開始搖晃起腰。

  「我剛剛不是說過了嗎?你很漂亮。」

  在惠的尖叫之中,宿儺舔了舔因激烈交合而有些乾渴的唇,順手將低垂到眼前的劉海給往後腦杓撥去,紅眼睛裡漾著滿滿的惡意。

  「以後可要麻煩你多幫老子清槍了啊,伏黑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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