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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都岛】 1~2,1

[db:作者] 2025-06-20 07:00 5hhhhh 4470 ℃

                (一)

  这里是欲望的小岛,一座性与暴力的乐园,犯罪者们的天堂。岛上的夜晚从来都不属于宁静,各色各样的彩灯,激烈刺耳的重金属音乐,和时而响起的枪械声交织在一起,将整个城市包裹的五彩缤纷。就在这样一个喧闹嘈杂的环境里,有一道白色的靓影轻轻掠过街头,纯白的衣裙,乌黑的发辫垂至后腰,在那根长长地鲜红丝带的映衬下,随风飘逸。

  「这里,真的是我所认识的世界吗?」

  林黛羽一个人缓步走在喧闹的大街上,用一种难以理解的眼神环视着这片她所在的土地。被夜色所笼罩的小岛此时显现出了最大的活力。炫目的霓灯,嘈杂的音乐和随处可见的争吵声仿佛充斥了这里的一切。

  「嘿嘿,小妞长得不错啊,有没有兴趣和老子出去玩玩?」一个男人的巨手突然从路边伸过来,不过女孩轻巧地转过一个身就跳开了。这样的人这样的事几乎随时都会发生,走过阴暗的内道上,到处都能看见坦胸露乳,身着超低胸的妓女,一口抽着大烟一边招揽客户的情景,她们的神态放荡而充满不屑,仿佛这是理所当然的一样。再走进深处一点,小道内遍布着性交,吸毒和械斗的男男女女,每个人的神情都是这么淡漠而又习以为常。

  林黛羽穿过小道,来到前方被灯光照着通明的大街上。还没有走出多远,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就从不远处的轿车中传来,巨大的火光和烟雾从中升起,将整个车辆吞噬燃尽。两个男人惊慌地从火焰中逃窜出来,他们怒骂着拔出枪来向街边的几个人开始了射击,而另一边也以同样刺耳和低俗的怒吼声还击,一场简单的枪战就这样开始了。

  这种事情每天都在发生。

  女孩避过枪击地带,往另一边走去。仅仅只隔着一条街,这里的人们就好像枪击声完全不存在一样继续干着自已的事情,吸烟,赌博和醺酒,就好像世界上只有这几样东西能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一样。这里就是这样的一个城镇,嫖客,瘾君子,佣兵和杀手,所有的居民几乎都是一群目无法纪的无可救药之人,这里是世界上最大的恶棍聚集之所,所有外面世界的违法行为在这里都会得到认可。以世界上最大的黑手党团体GODHAND为首,几乎所有的黑手党团体都在这里有所住扎,各个势力相互火并相互制均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即使这种平衡就像建立在钢丝绳上一样摇摇欲坠,但至少现在它还确实地存在着,并组成了一个全世界独一无二的城市结构,就好像美国西部片里那座座落于世界尽头的城镇一样,这里是彻彻底底的犯罪之城。

  「为什么我会在这里,这里离我所生活的世界有多远?」女孩独自一个人望向天空,眼神中充满着迷茫和忧伤。一切的一切都有如隔世,曾经和谐美好的家乡被瞬间毁于一旦,光明开始坠落,黑暗之手轻易地夺取了幸福的一切,包括少女最珍贵的东西。欲望搏击大赛,一个女性格斗家用血与泪编织起来的性欲擂台上,自已默默地为了保护亲人们而拼命奋斗着,咬着牙忍受着非人的一切,最终却换来了无情的背叛,背叛之后迎来的是失去,失去一切的依靠,以及奋斗的目标,女孩徘徊在大街上,茫然地面对眼前这陌生的一切,她不知道自已该何去何从。

  「BLACKGOAT」是一个由中东残兵所开设的酒馆,或许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整个城市最容易打听到情报的地块之一。

  「每个人手上都携带着枪械和小刀。」走进酒馆林黛羽就发现了这家酒馆最大的不同之处。两个醺酒的男人在对欧着,一个略微瘦小的男人被对方大个子踩在地上,而旁边桌上的男人一面享受着身边妓女丰硕的乳房,一边笑着随手将桌上的啤酒倒在了倒在地上的男人头上。人们大笑着打趣,因为这太习以为常了。

  刚走进酒馆门口,就有人笑着伸出手摸向她的臀部,虽然早有准备但她还是受到了惊吓。林黛羽怯生生地往前走,她发现自已实在不太适合应付这种场面。

  柜台前的老板是一个削瘦的中年男子,正刻他正一手托着头,百无聊赖地看着报纸,完全无视店内的各种纷争。

  林黛羽走上前规规矩矩坐在老板的正前方,她正准备思索着该如何开口。

  「这里没有牛奶!」老板用一种打发的语气说道,然后转身继续看他的报纸。

  「那么……那么请给我一杯水。」老板的发言让女孩不知所措。「呃,那个……抱歉能不能打扰一下,如果我想在这里打听一个名叫缇……」

  「恫」,没等她说完,一大杯碑酒就被重重地砸在台前,杯内飞溅出来的液体直接打在了林黛羽的脸上,看到女孩窘迫的神情,顿时引来了身后一阵阵的大笑。

  「小姐。」老板显然对此很不耐烦,「难道我这里看起来像是事务介绍所或者是警察局吗?」

  「哦,不……但……」林黛羽刚想解释,一只粗壮的手臂就从身后搂住她的纤腰,然后抱紧她并将手滑向丰满的乳房。

  「小姐,别去打听什么了,有没有兴趣陪老子们玩玩?」大汉淫笑着,他的双手越来越放肆。

  「不,请不要这样!」林黛羽急忙推开他,正当她打算抽身溜走的时候,一个冰冷的枪械顶在了她的脑门之上。「乖乖地坐下,不然你漂亮的脑袋马上就会开花。」

  这是真正的威胁,林黛羽只能听从他们坐回原位。马上更多的男人围上来将女孩的身后围得水泄不通,而柜台前的老板却只是无趣地打量了一眼之后就继续事不关已地看起了报纸。

  「看你是新面孔,哪家妓院出来的?玩一下多少钱?」一旁的男子一边轻薄地打趣着被他们围在中间的女孩,一面伸出手来动手动脚地乱摸。有的人托住她的下巴强吻,有的人伸向乳房,有的人抚摸臀部,甚至有人将手伸向女孩敏感的私处。

  「啊,不要!」敏感部位受到如此的骚扰,林黛羽全身触电一样挣扎起来,她想出声但嘴巴却被赌住了。女孩救助式地望着四周,发现人们要不就是事不关已地自顾自,就是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已的好戏,没有任何人想要帮助自已。

  这里就是这样的一个城市。

  「是啊,我早就该觉悟的。」林黛羽嘲笑起自已,这里是另外一个世界,想要在这里生存就必须要学会这里的做法。她轻轻地缩起身子,然后双手顶住柜台全身顺势一弹将上方强吻住自已的男人一头撞倒,并借着这股力量让自已从人群的包围之中脱出来。

  「喂,臭婊子,想吃苦是不是?」旁边的男人叫骂着用枪指向林黛羽,但正当他准备描准的时候,才发现对方已经窜至自已的腋下。林黛羽简单地托住他的手腕将枪打落之后,用手轻轻地按住对方,男人就这样飞了出去。

  「可恶,你这个臭婊子。」看着同伴的遭遇,其它站着的人也围了上来,其中一人怒吼着持刀刺向女孩的背部,但林黛羽连头都没有回,只是轻轻的一个侧身加上肘击就瓦解了对方的攻势。而她前方的三个男人,正准备掏枪射击的时候,一道白色的影子突然出现在他们眼前,转眼间就夺下了他们手里的枪械。

  「哟,干得不错,小姐。」林黛羽刚刚稳住身形,背后就传来了口哨和喝采声。她看到人们看戏一般地向她竖着大指姆,还有的人向她举杯示意。

  「请问各位。」林黛羽意识到现在才是开口问话的时机,「有没有人认识一个叫做缇娅斯的俄国女人,或者有她的消息。」

  「缇娅斯,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有人这么回答。

  「她是欲望搏击大赛的参赛者……」林黛羽补充。

  「哦,对,我想起来了。就是那个冰玫瑰吧?真抱歉呐小姐,她似乎并不出现在这里。」林黛羽看了看其它人,也是同样的表情。当然更多的人还是表现出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

  「哦,我明白了。」带着失望的神情,林黛羽准备离开酒馆。

  「啊,等一下小姐。我好像对你有点映象。在哪里见过你……」男子用枪拍了拍脑袋,「对了,欲望搏击大赛,你也是大赛的选手吧,我记起来了,白莲花林黛羽!」

  「哟,原来是那个常胜的白莲花小姐啊,那个大家想看被操屁眼却一直看不到的白莲花啊,不错不错。」一个自以为绅士的邋遢男人站起来试图搂住女孩,「要不要陪我们出去玩玩,我们包管把你屁眼操到开花第二天站不起来。」

  「谢谢了,不用。」林黛羽冷冷地看着醉酒扑上来的男人,虽然有很多更致命的部位可以让这个自负的男人受到毁灭性的打击,不过她最后还是选择了腹部这种伤害较轻的部位将对方推了出去。

  「呐,小姐。」正当她准备走出大门的时候,一个声音叫住了她,「出门往西边大街上一直走,可以看到一家YELLOWMUSIC的店铺,你可以进去问一问。」

  声音的主人是个身穿风衣和墨镜的银发俊朗男子,出众的相貌让林黛羽一下子就记住这个与众不同的男人了。

  走出酒店之后林黛羽茫然地看着前方,她决定听从那个男人的建议,或许对方和其它人一样,只是在欺骗自已,但又能怎么样呢?自已已经经历了世界上最糟糕的一个夜晚了,还有什么事情能比这更糟糕吗?「如果你能捉到缇娅斯,并把她带回来的话,你就真正的自由了,到那时我们会放你回去。」这是组织最后开出的条件。回去,这个字眼让林黛羽感到一种纠心的疼痛,回去?回到哪里去?

  家乡已经没有了,亲人和朋友也永远离自已远去,这种时候才说让她回去……

  少女就这样迷茫地前进着,时尔卷过的冷风让她感到一阵阵刺骨的凄凉。一个人,完全陌生而充满恶意的小镇,她不知道自已的路在何方。

  林黛羽就这样慢慢行走着,突然一阵悠扬的乐曲传入她的耳帘。与这里随处可闻的重金属激情音乐不同,那是一首富含古韵的钢琴曲,曲调中充满着高贵和孤傲的贵族风格。究竟是什么人会在这样一个小镇中演奏这种乐曲呢,林黛羽好奇地推开了YELLOWMUSIC的大门。

  虽然对欧洲文化不甚了解,但走进大门之后林黛羽就很确定这是一家充满英国小资情调的餐馆,许多身着礼服的男男女女在轻声地交谈着,品享着美酒。尽管女孩还是看见了暗中携带的枪械,不过无论怎么说都比其它地方让她轻松多了。

  随着音乐声向里走去,没有走几步她就发现了源头。在整个大厅的中央摆放着一架高大而名贵的钢琴,从它不凡的造型和发亮的梭角就能看出造价不菲,当然最吸引人的却是坐在钢琴上的演奏者,华贵的礼服,幽雅的座姿和曼妙的指法,身着一头流云一般金色长发的美女无异是所有人的焦点。

  虽然看不见正面,但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林黛羽在内都被女性不凡的气质所深深地吸引住了,每个人都静静地倾听着,心怀尊敬一般地站在远方静静地倾听着。

  然而这首曲子并不像表面呈现的那样美丽,女孩在用琴声倾述自已的心境。

  就好像被琴声所召唤一样,林黛羽静静地往前走,接近对方。在高贵的乐调之下,是一种充满无奈的孤独,和沉重地负担,她在渴望着什么?琴声越来越高昂,林黛羽的神情也越来越迷离,不知不觉之间,自已已经走到了对方的身后。

  女性轻呼了一声,似乎是在诧异这里竟然有人能够领会她的琴声,她轻轻地转过头,正巧与林黛羽好奇的眼神相接触,就这样两个女孩四目相望着。

  「金蔷薇?」

  「白莲花?」

  正当林黛羽和塞蕾娜互相惊异于对方的身份之时,琴声嘎然而止。

  门口响起强烈的撞击声,一群身披短杉和皮衣的男人喧哗地冲了进来,然后一枪击弊了不幸档在他们前方的一个男人,若无其事地踩过对方的尸体继续向前。

  就好像畏避他们的锋芒一样,站在远方的男人们也纷纷退开,让出一大块场地观看着事态的变化。

  「终于让我找到你了,英国乡下来的母猪!」带头的印度尼西亚人嚣张地吐了一口痰到塞蕾娜的眼前,「三天前的账是该算一算了,嘿嘿,很快我就会把你剥光了扔到SM聚乐部去让那些性欲不顺者随便操,然后操得没劲了就扔到后面的农场去和母猪交配。怎么样?怕了吧,现在就脱光衣服学猪叫的话我……」

  「评!」几乎是在同时,两下尖锐的枪击声从塞蕾娜这一边传出,直直地击中了对方前排的两个男人,在所有人惊讶的眼神之中,两个可怜的男人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就莫明其妙地死了。开枪的是两个从一开始就默默站在塞蕾娜两旁的高大墨镜男子,虽然看不见他们的眼神,但林黛羽从他们闻丝不动的神情就能看出,是两位久经历练的好手。

  「可恶,你这个不怕死的母猪!」在首领的叫喝声中,印度尼亚人迅速地从怀中掏出手枪,但塞蕾娜这边枪法更快,也更准,几下枪击声之后又有数名可怜的混混倒了下去。而印度尼西亚这边也终于摆出了阵式,一场枪击案就这样毫无意外地发生了。

  一流枪手和三流枪手的差距是显而易见的,英国人这边只是冷静地移动步伐,利用钢琴和椅子做掩护,甚至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就很快解决了数名叫喧的印度尼西亚人,但即使如此在人数方面对方仍然占有优势,就在这时候塞蕾娜出手了。

  林黛羽有些吃惊地看着眼前的英国女孩,塞蕾娜就像一道金黄的闪光一样,幽雅地穿梭于枪林弹雨的枪击现场,她总是看似自然而实质巧妙地避开射过来的凶弹,然而窜至对方面前用自已那炫丽的腿法,将对方致于死地。

  「可恶,混蛋!混蛋!」巨大的战力差让印度尼西亚首领完全慌了神,他惊恐地看着眼神有如死神一般不断击杀自已手下的女孩,双腿颤抖地向后退。无论他怎么瞄准,子弹总是能恰到好处地' 射偏'.

  「不要,不要过来,母猪!」强烈的恐惧感让他变得语无遮拦,直到他感觉到塞蕾娜眼神露出的杀意之后才意识到自已说了禁句。只见塞蕾娜轻轻弯下腰,突然一道炫目的闪光让他失去方向,等他看清楚的时候塞蕾娜那艳美的脸庞已经出现在他的面前。

  接下来的动作让身为格斗家的林黛羽也忍不住惊呼一声,只见塞蕾娜身体腾空跃起,头朝后腰部向后扭,在空中翻滚了半周之后,少女那条傲人的美腿由下往上垂直打出了一个倒踢,重重地击打在那首领的下鄂,将对方直直地打飞了出去。整个过程流畅而且毫无破绽,就像一只金色的凤凰一样幽雅美丽,却又充满着技巧性。

  「林黛羽小姐。」塞蕾娜轻轻地落在地上,然后站起来甩了甩披散开来的秀发,「有没有兴趣和我共进晚餐呢?」她微笑着邀请道。

                (二)

  「嘿,这个小妞真不错。」

  电视机前,林顺带着贪婪的眼神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一幅幅香艳特写,光滑丰满的大腿,平坦的小腹和坚挺的乳房,专业的摄影角度,让一切都看起来如此的诱人。电视里此刻正在直播着欲望搏击大赛的现场。搏击大赛——那是一场由众多美女格斗家用汗水与泪水交织而成的表演大赛,如果成功,那么世界上最大的黑手党团体GODHAND则会给予她们所梦寐以求的一切,但如果失败,那么她们也将失去一切,甚至必须奉献出她们美妙的肉体,成为其它参赛者和观众的玩物;欲望的牺牲品。但凡是比赛,那么总会出现失败者,所以这样一场带有强烈凌辱性质的比赛,很快成为了整个岛上所有人最好的消遣和娱乐,人们期待着台上每一个性格风情各异的美女倒下,然后上演一出出香艳的凌虐表演,以满足自已那变态的喜好。

  此时在台上参赛的,是全身亮红色的日本美女。女孩一头精练的短发,身穿的是红色的露脐短袖皮衣,露出了雪白平滑的小腹。下身也身着同样红色的皮制短裤,雪白光滑的大腿裸露在外,看上去充满着活力和朝气。红叶零子——自从在一个月前挑战赛中,她意外地连续战胜30人的车轮战之后,这名来自日本青春靓丽的少女立刻成为了热门人物,受到了大家的欢迎。现在岛上很多地方都可以看到零子的海报,人们热烈地追捧她——当然也更热烈地希望她失败。所有人其实都只是岛上犯罪者们的色情偶象,这才是欲望搏击大赛的本质。

  红叶零子的确是个天生的美女,年轻靓丽而且充满朝气,因此在岛上有大量的追捧者。而林顺也是其中之一。

  「林顺,你在看什么呢?」突然间,一个胖子从身后搭住他的肩膀,「这个不是零子嘛,这妞儿特漂亮,猜猜她什么时候会落败?老子已经迫不及待看着她被脱光凌辱的样子了。」

  「她不是早就失败过了,那套影碟你不是也看过好几遍了?」鲁仔不奈耐地甩开胖子的手,站起身。几个月前零子落败受辱的过程被盗摄之后流入地下黑市,畅销一时。比如胖子就三天两头地捧着这盘影碟反复观看,某种程度上零子反倒成了专业的色情明星。

  「可惜我妹妹竟然跑掉了,如果她在的话,嘿嘿……」林顺突然狞笑起来,一想起妹妹林黛羽那柔若无骨,却有如妖精般诱人的赤裸身体时,他下面不自觉得硬了起来。然而马上他又感到一阵遗憾,出身乡村的他,第一次来到这个小岛的时候就被震惊了。这里充满着性和暴力,到处都是无法无天的暴力之徒,在这里只要有钱就可以取得任何想要的东西,任何他以前从来都不敢想一想的东西,现在却可以轻易得到。

  林顺发现自已深深在迷恋这个地方,他幻想着自已可以有朝一日和那些黑手党的老大们一样,身着体面的服装,身后跟着一群小弟,来往与各个高档场所,品尝着各种各样的美女。为此,他甚至不惜牺牲了自已的妹妹,企图以妹妹做为跳板登上这里最大的黑手党团体GODHAND的阶梯。可惜在背叛了自已的妹妹之后,他并没有如愿以偿地得到一个能发挥自已能力的高位,只混得了一个毫不起眼的小职位。而她的妹妹,林黛羽也突然从搏击大会中失踪,从此毫无音讯。想到这里,他又一阵失落,妹妹林黛羽自小就长得水灵清秀,而犹如尘外仙子般的忧郁气质让她深得GODHAND的高层喜爱,如果能够找到她的话……

  「那套不过瘾嘛,我还想看到更多。」胖子嘿嘿笑了起来。

  「胖子,你先帮我看看这几把家伙吧。」说罢,林顺一把拿出一个膨膨的袋子,扑通一下放在桌上,金属相击声不断于耳。

  「你又弄来些什么了?」胖子点燃一支烟之后,顺手解开皮袋,从中拿出一把手枪,熟练地看了看,「这把是苏制APS斯捷奇金冲锋手枪,这把枪采用的是9×18mm马卡洛夫手枪弹,能进行半自动和全自动射击,全自动射击时可配备一个枪托。该枪主要装备在炮兵、坦克/ 装甲输送车的车组,是现在极少数被列为正规军事战争中的冲锋手枪。不错的家伙,哪弄来的?」

  「这你就不用管了。看看这个。」说罢他又拿出一把黑色的步枪。

  「哦,这个更不错嘛。俄罗斯APS水下步枪,这可是一种可以在水下使用的突击步枪,在水下可以拥有近50米的有效射程,同时该枪在陆地上也有100米的有效射程。这可是被俄罗斯视为机密严加控制的东西,这些东西你到底从哪弄来的?」

  「嘿嘿。」看到枪械专家也发出感叹,林顺得意地笑起来,「那这呢?」

  本来眼中充满期待的胖子,看到林顺手中拿出的第三把武器之后就失望了下来, "AK74U短突击步枪,烂大街的货儿,你看不出来?」

  「切,被骗了。」林顺扔下武器,脸上一脸沮丧,「原来那老家伙手里也不全是好货啊。」

  「以你的品味来说,不错了,前两把可是好家伙。」男子耸耸肩。

  门开了,一个打扮新潮的年轻人走了进来。不过他的脸上带有一些颓气,似乎方才在外面吃了鳖。

  「阿仁,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和那个韩国妞安琪出去拍拖了吗?」胖子似乎对这个叫阿仁朋友,回来得如此之早有些奇怪。

  「拍什么拖,我算是服了那个臭女人了,虽然长得挺漂亮,但竟然这么难搞定。」阿仁吐了口口水在地上,显然十分不服气。

  「省省吧,人家可是搏击大赛的参赛者,怎么可能和你这么个小子混上?」

  胖子毫不同情年轻人。

  「算了,另外刚才老大打过电话回来,说是接了笔生意,马上过来。」阿仁拍着手坐下来,「不过管他娘的,先让老子放松一下再说。」他转过头,朝房间里侧的门吼道,「臭婊子,快他妈的给我出来。」

  「是,仁哥。」一个颤抖的声音从门那一边传来。马上,门帘被拉开了,走出来的是个清新秀美的少女。女孩身上穿着带有强烈挑逗意义的透明蕾丝内衣,白皙柔嫩的肌肤散发着诱人的气息,甚至在她的大腿内侧还塞有一根粗大的震动棒,在不停地转动。为了不让震动棒掉下,一块透明胶紧紧地粘在了女孩的大腿跟处,同时电线连着的控制器则被帖在她的左腿内侧,以便旁人可以随时调控强度。但与如此淫荡打扮不同的是,女孩清秀的脸上却写满了屈辱和害怕,而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她都是一位来自上流社会的淑女,再怎么刻意修饰,也掩盖不了她本身散发出的那种纯洁典雅的气质,谁也不会料想到这样一位大小姐怎么会落到这种田地。

  关于这点林顺曾经向胖子打听过,后来胖子告诉他,这个女孩的名字叫雪铃,是中国大陆某个市市长的小女儿。而阿仁则曾经是那个市的混混头子,后来阿仁认识了她的姐姐,就开始拼命巴结她姐姐,想依靠这层关系爬上官道。但后来不知怎么的,事情才进行了一半的时候,就被她的老子捉奸在床(这点据阿仁本人所说是那个婊子自已发浪爬上他床的)。那个老子也不是什么慈眉善目的主,知道这事儿之后不仅到处追杀阿仁,还把他的女朋友和哥们一网打尽。走投无路的阿仁只好偷渡来到这个欲望之岛,但中途心有不甘的他竟然把那个婊子的妹妹,正在就读某名牌大学的雪铃绑架了过来,然后天天在她身上肆意凌辱以发泄不满。

  「还傻站在那里干什么,他妈的要老子自已动手?」见到雪铃有些迟疑,阿仁怒吼着站起身,一把抓起雪铃的头发,将她硬生生地拽到地上,女孩发出痛苦的悲鸣。

  「叫什么叫,快点!」

  「我,我痛……」雪铃勉强抬起头,泪珠在她的眼眶里打转,看起来可怜极了。

  「娇气什么啊?要怪就怪你老爸和姐姐去!」阿仁不由分说的一个巴掌打在了雪铃的脸上,女孩雪白的脸颊上顿时多出了一个鲜红的手掌印。

  「可是,可是………。」雪铃捂着脸,眼睛里充满委屈。因为这种理由实在是太没道理了,在中国的时候,她就一直不赞同父亲和姐姐的各种行为,甚至还一度为这事情和父亲争吵过。

  但没想到如今,却又因为这种事情受了如此迁怒式的凌辱和虐待,想着想着,女孩又差点哭出来。

  「哭什么哭,不然仁哥又要生气了喔。」一旁的胖子突然间走到倒在地上的雪铃身旁,他笑嘻嘻地弯下腰,将手伸向女孩大腿内侧的控制器,然后调大震动棒的力度。

  「啊,啊!不要!!」马上,雪铃就仰起头哀叫起来,只叫红色的震动棒在女孩肉色的懒穴里像钻子一样飞转转动,不断发出嗡嗡的声音。如果不是因为帖有透明胶的原因,震动棒可能已经飞弹了出来了吧。

  看着阿仁站在凳子上,跨下阳具挺立的样子,雪铃明白了自已的处境。于是她只能慢慢地,羞红着脸慢慢支起身子,一点一点爬到阿仁的跨前,然后解开对方的裤带,掏出里面的肉棒,然后含着泪放进了嘴里。

  「自已做力!」阿仁像个大太爷一样,就那样端坐在那里。残忍地看着眼前的女孩,一点点张开自已那温暖的樱桃小嘴,同时柔软的小手在肉棒下面抚摸着,伸出小巧的舌头笨拙地的添食着肉棒周围的皮肤。为了讨好这个暴虐的男人,雪铃只好不断逼迫自已学习各种仕奉技巧,以求获得对方的开心。

  用口水润滑了周围之后,雪铃那精巧的小舌开始移向阿仁的龟头,慢慢舔着。

  同时将小手移向肉棒下面的肉球开始轻轻按摩。

  「对,就这样。」望着女孩眼睛里又羞耻又屈服的表情,感受着那轻巧的舌技,阿仁突然感到欲火焚身,他突然一把抓起雪铃的后脑,将整个肉棒完全的插入了女孩的口中,紧紧顶在了她的喉咙深处。

  「呜呜呜。」雪铃发出了混浊不清的呜咽声,喉间被不停的突破,顶撞着,而且越来越深。阿仁的动作是如此的暴虐,他只追求单方面的享受,完全无视雪铃的感受。在阿仁持继不断地攻击之下,女孩跟本连说话求饶的机会都没有,只能被动的忍受着。而股间那个仍然不断震动,刺激着她的震动棒仍然在不停地转动,前后双重的夹击让雪铃痛苦万分。

  然而事情还没有完,雪铃突然间像触电一样全身一擅,只见一旁的胖子正饶有兴趣地伸出一根手指,在雪铃那个窄小的后洞之中扣挖玩弄呢。

  「不要停,小雪铃。」胖子拍拍她雪白的臀部,「就这样继续,记住哦,在我们没有收手之前可不准泄出来,如果你泄出来的话,今天晚上你就要带着这根棒子睡觉了。」

  「呜……呜……」雪铃挣扎着身子,发出了一阵意味不明的哀求。

  这一切的一切,林顺都在旁边看在眼里,他默默地看着雪铃那夹杂着红晕的羞耻表情,那雪白纤细的美妙身体,而且因为异物的扣挖而不断摇晃的丰满臀部,他发现自已下面也硬了起来。如果可以的话,他真希望自已也能冲上去,在这个可怜的小美女身上干上一炮,但理智还是让他忍住了,林顺很明白阿仁和胖子都不喜欢他在这种时候打扰他们。雪铃是阿仁的玩具,而胖子是阿仁的好朋友,在这里地位最低的自已只能偶尔得到他们的允许,才能尝一尝这个清楚典雅的美妙肉体。看着她在自已的跨下挣扎求饶,这种滋味他还想再多尝几次。

  终于,阿仁发出了野兽般的咆哮,一股浓厚的精液径直射在了雪铃的嘴巴里。

  「不准吐出来,吞下去,听见了没有?」阿仁毫无怜悯之心。

  「呜……呜…」雪铃只好流着泪,呜咽着将白浊的粘液咽下肚中。

  突然间,房间的门打开了,一个高大的黑人男子拖着一个大箱子走了进来。

  「老大,你来了?」阿仁突然站起身,这个黑人男子就是他们这个小支部的老大,平时从GODHAND那里来的任务都是由他接受和调配。

  「又在玩女人了?嘿嘿,对了,和你说个事儿。这个妞儿被上头看中,他们说过几天集会的时候让我们把她带过去借给他们玩了几天,你不介意吧?」

  「当然,当然。」被上头看中,说明自已可能有了升迁的机会,这让阿仁喜形于色,他一脚把还留在地上的雪铃踢开,腾出一个位置,「听到了没有,快走开,我们有正事要办。」

  一听到自已要被' 借' 给别人玩几天,雪铃整个人脸都白了,只见她像个木头人一样呆呆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不过雪铃只是个微不足道的性玩具,根本没有人在意她。大哥一把搬起那个大箱子,然后放在房间的正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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