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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宫家今日份的NTR】——《樱华堪折直须折》第一夜,1

[db:作者] 2025-07-23 02:24 5hhhhh 7750 ℃

 作者:丁骨

 2021年2月17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否

 字数:12869

  事实证明,步子跨太大确实会扯到蛋。┌(。Д。)┐本来想根据樱五感的逐步消失和逐步恢复来构建肉戏,结果笔力跟不上脑子,重写了好几遍,耗掉了自己的全部心力写出了这篇垃圾,为自己是一个不伦不类的庸俗写手提供了宝贵的论证。w(?Д?)w马上开学又写不了文了。(ノへ~ 、)

  还请轻点骂,谢谢。……((/- -)/

  靠着椅背,少女静静地望向窗外。

  冬木的四月,正是樱花活络绽放的季节,这条粉白的川流会分叉出无数枝节,在整座城市的边边角角流淌、滋延,孕育出别样的生机与活力。

  而就在窗边,一株雪樱静静地矗立在那里,点点花瓣精致小巧,雪色的光泽间,洋溢着一种别样的旖旎,散发着些许剔透的安宁。

  少女眼中映着雪樱,雪樱影中也映着少女。

  那细长柔顺的淡紫色发丝遮住白皙的前额,越过粉色发带扎成的蝴蝶发结,自后脑与面侧向下滑落,勾勒出一张佼丽清秀的面庞,纤眉以一个完美的弧度缀于紫晶般的瞳孔之上,小巧的琼鼻下是吹弹可破的水润粉唇,白皙的面庞上不见一处凹痕与斑纹,如同精心打造的人偶一般完美无瑕。

  然而,就在这张天使般精致洁美的面庞之下,两团淫熟夸张的肥乳如同绵延的巨山般矗立在那里,将原本宽松的灰蓝色尼龙居家服撑得严严实实,甚至在粗糙的常服表面隐隐现出了乳晕的皱褶,衣物的下摆被直接带起,摆动间偶尔显露少许平滑白皙的小腹。

  而被压成两瓣弥弹丰腴的肉饼,裹于尼龙裤中的两大块厚实滚圆的尻臀,则直接覆盖了整个椅面,香熟的艳肉如水球般于女性用椅边缘溢出,夸张的面积与厚度让这做工不错的家椅尽显单薄与窄小。

  满而不腻的大腿则无意识地相互挤压着,不时测露出那深包于熟肉与尼龙间的深厚肥唇,宽敞的裤摆也难掩小腿纤细精致的曲线,与媚腴的大腿构筑出绝妙的反差。而那玲珑饱满的玉足之上,则被一双伸至脚裸的纯白棉袜与女士冬款棉鞋深藏其中,那密不透风的模样,略显怪异之际,着实令人浮想联翩。

  「已经五年了啊……」

  不知看了多久,少女轻轻叹出一缕盈息,轻抚发丝,双目微合,脚上的棉鞋有些不安地轻敲着地板,一抹若隐若现的忧虑始终萦绕着她的眉宇,似在担心着什么,配合上那淫香四溢的娇躯,浑身都散发着惹人怜爱的气息。

  「……樱?」

  名为间桐樱的少女耳畔轻动,微微一愣,随即放松下来,嘴角挤出一抹微笑,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

  「有什么事吗,Rider?」

  出现在房间门口,半倚着门框的,是一位穿着米色毛衣与靛蓝色牛仔裤,紫色长发及腰的美艳熟女。她有着不下于樱的蠕丰肉躯,更甚于樱的乳山生生将保守的毛织撑出了情趣制服的味道;而胯下两颗韧腻高翘的尻球更是直接取缔了腰带,死死卡住了裤子的开口,露出了一点淫艳黑色蕾丝内裤的外延;修长肉溢的美腿妩媚间更是透露出一种迷人的矫健。冷艳的面容配上那满是知性的紫瞳与眼镜,淫熟间透着一种迷人的可靠。

  「总感觉你最近有些心事啊……脚上还感觉冷吗,我重新去买几对棉袜怎么样?」

  被称为Rider的女子放下横于胸前的双臂,迈着猫步缓缓踱入房间,清冷雌熟的女音中流露出点点担忧。

  樱则微笑着摇了摇头,目光再次投向窗外。

  「没什么,Rider,我……只是有点惭愧而已。」

  Rider顺着樱的目光看去,雪樱静静地摇曳在二人眸中。

  「你、姐姐、大家,还有前辈……你们为我做了那么多,为懦弱的我,为犯下那么多错误的我做了那么多,我真的感觉……受之有愧。」

  樱的声音染上了些许落寞。

  「前辈……也是因为我的任性才……」

  「没有的事,樱。」

  Rider冷峭的面颊上浮现出些许宠溺,她俯下身来,轻轻抚上少女那略显苍白的脸庞。

  「给这座城市带来无数伤痕的,是间桐家的贪婪与罪孽,你只是…一个被圣杯控制的受害者而已。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的,凛、大家…还有士郎,我们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的。」

  「现在,你还是好好休息,调养好被圣杯扭曲的身体。其它的事情,我和凛她们会处理好的」

  Rider的话语滴落在紫发少女的心湖中,溅起道道涟漪,让那个劈开黑暗,救出自己的红发少年的笑容再次浮现在樱的心房中。

  看着Rider那关切的面庞,樱抿起的嘴角缓缓放松,释然的神色逐渐取缔了原先的忧愁。

  「你说的对,Rider,为了你,为了为我付出这么多的大家,为了士郎,我不会再迷茫了。我会抓住你们给我的希望,用自己的双脚走向我们的未来。」

  少女柔软的音色里突然铸出了点点坚硬的语调,让面前的熟女微微一愣,随即,那璀透的眼眸波纹流转,闪烁出发自内心的喜悦。

  「嗯,樱,既然你有了这种觉悟,作为你的侍从(Servent),作为你的朋友,作为你的影子,我发誓,我会一直陪伴着你,追随你,一直到那无论多么飘渺,多么险恶的未来。」

  「……谢谢你,Rider。」

  樱与Rider瞳孔相接,两只白皙的纤手牵在了一起。樱那纤细的无名指上,一枚朴素的白戒流出淡淡的波光。而她那掩于鞋袜的玉足表面,丝丝红黑色的纹路悄然显现。

  樱终于下定了她的决心。

  下定了杀死某人的决心。

  ……

  (半年前)

  「这样啊,远坂同学还是来不了吗……」

  栗发少女轻叹一声,膝盖上原先因期待而握紧的双手最终颓靡地松开,但看着樱抱佯的神情,她努力挤出一抹笑容,但只是让欲掩的失望弥张了些许。

  「现在想掩饰也来不及了哦由纪香,小樱的心已经被伤透了哦~ 真是的,远坂那家伙已经去英国好几年了吧,你怎么就忘不掉她呢。」

  身材健美,黑发褐肤的少女莳寺枫单手撑着下巴,略感无语地瞥向一边失落的死党三枝由纪香,调侃的言语间透着丝丝嫉妒的色调。

  「你的话才会让小樱伤心吧,寺枫,开玩笑也得看场合啊。」

  坐在一旁的冰室钟毫不留情地指出了友人的失礼,这位有着白橡色长发,气质高冷的市长独女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无视寺枫的反瞪,带着关切的语气问向桌对面的樱。

  「最近身体还好吧,樱,需要我找几个医生为你复查一下吗?」

  「没事的,冰室,谢谢你的关心,我最近已经跟保姆去过医院了,医生说只需要继续静养就够了。」

  樱抚了抚耳垂处的发丝,温和地回应到。

  「这样吗,如果有不便之处,尽管告诉我就是了,我会尽我所能来帮忙的。」

  「是啊小樱,这么久没有联系,我们都很担心你。有什么麻烦都可以跟我们说哦,无论过去多久,我们都是你的朋友。」

  再此抬起头的由纪香一甩阴霾,手抚胸口,凝视着樱,用真诚的口吻接上了冰室的话语,目光中满含关切与诚意。

  「是啊是啊,自从那件事后……唔!」

  话音未落,寺枫的嘴便被坐在右边,眼神骤然冰冷的冰室一把捂住;由纪香的表情平添了些许僵硬,瑶口微张,一时间也无从继续话题;而寺枫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有点夸张的表情将「大事不妙「这四个大字直接写在了脸上。

  桌边刚刚还在表述真情的三人就这样陷入了沉默。

  「太夸张了吧,难道你们觉得樱是一个脆弱的人偶吗?」

  就在这时,一名棕色短发,风格干练的少女来到了四人桌边,十分自然地坐在了樱旁边的位子上。

  「樱可比你们想象得要坚强的多,她才不是那种一想到伤心事就哭鼻子的小女孩。」

  曾经的穗群原弓道部部长,美缀绫子看了眼安静地微笑着的樱,没好气地对着仍然保持着刚才动作,略有茫然的三人说道。

  她们迅速交换了眼神。

  「我就说嘛,樱这么坚强不用你们瞎操心。」

  「我由衷的为你高兴,小樱。」

  「欢迎回来,樱。」

  看着面前迅速分开,手忙脚乱又强作镇定的三人,樱的胸口一暖,她能感受到,在这有些滑稽的动作下,潜藏的是真切的关心与友谊。她仿佛看到了往日的种种在这午后慵懒的阳光中氤氲而升,乃至消解了些许体内隐隐的胀痛。

  樱微微低头,带着稍许歉意开口道:

  「抱歉,让你们担心了。这几年来我一直跟着姐姐在外国疗养,因为时不时就要转院,通讯什么的很不方便,就没有联系上大家,实在对不起。」

  听着这和以前一样惹人怜爱的腔调,美缀略有无奈地摇了摇头。

  「不用道歉啦,樱,你还是这样礼貌啊,在这个社会上太弱势了反而有点不好哦。只要你没有大碍,我们就很满足了。现在大家能够像以前一样聚在一起,也是多亏了你不是吗,是我们该向你道谢才对。「

  「还记得当年你和凛突然离开的时候,由纪香那副伤心的脸庞我可是记忆犹新哦~ 你接到樱聚会的通知的时候有没有蹦到天花板上去啊由纪香?」

  「寺枫!」

  看着身边再度扭扯在一起的友人,冰室叹了口气,转头看向樱,粉唇欲张又闭,最终,她那没什么表情的面容上闪过一抹微红,淡淡开口道:

  「老是谈过去的话题也不好,樱,有一个问题我其实挺想问的,你的身材……是怎么变得这么好的?」

  话音刚落,冰室,美缀,乃至刚刚还在玩闹的寺枫与由纪香都把目光投向了樱。看得出来,这个问题在她们心中同样积压了许久。

  毕竟,对一位刚出院的病人而言,樱现在的身材实在太犯规了。单单是胸臀处的两对香艳巨硕的肉山便再明显不过,配上不堪一握的盈腰与饱满匀称、粗细有致的美腿,哪怕深掩于平凡的常服之下,这淫艳的肉躯也可以凭借完美的曲线吸引街道上所有雄性的目光。

  回想起刚刚那些猥亵的目光,樱俏脸一红,再次后悔没有听从Rider的意见,暗暗决定以后出门都要在身上套上降低存在感的魔术。随即,她压下了心中有些异样的情愫,摆出一副苦恼的表情,将凛为她准备好的说辞淡淡托出:

  「这个啊……医生说,这是几种药物的调养效果相互杂糅导致的副作用,具体原理她也不太清楚,只能说是一种美妙的巧合,虽然我不觉得以后可能只能穿这种常服,连胸罩都没法带有多『美妙』就是了……」

  咀嚼着这略有怪异又好像无可挑剔的说辞,三人组和美缀面面相觑,似乎有些难以将樱这无比诱人的身材全部归因于虚无缥缈的运气。

  但最终,她们还是咽下了「求取经验」之类的话语,将话题引向了对曾经校园生活的追忆。阳光慵懒地平瘫在冬木那被数年光阴染上颜色的街道上,给街窗旁有说有笑的少女们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氤氲出被友谊混淆的时光,她们聊谈着过往,叙述着曾经,追思着故人,笼访着旧地,仿佛重回天真烂漫的高中年华,仿佛那一切都不曾发生。

  (仿佛那一切都不曾发生……)

  「唔。」

  正欲回答由纪香对凛的近况又一次拐弯抹角的提问,樱心房一颤,柔唇兀得紧闭,右手虚掩嘴部之际,玉嫩的肌肤下深绿色的契形回路悄然运作起来,生生压住了肥乳与硕臀间的躁动,让体内突然被引动的污秽渐渐平复下来。

  「怎、怎么了樱,你没事吧?」

  由纪香被吓了一跳,随即扶桌前倾,紧张地询问道。

  其余三人也立刻停止了闲聊,投来关切的目光,离樱最近的美缀更是直接扶住了樱的肩膀,脑内甚至迅速温习了一遍各种症状的急救措施,高中时期的行动力丝毫没有落下。

  「咳,没什么,医生说这种轻微的症状很正常。」

  樱手扶胸前的乳山,感受着体内胀痛的平息,松了口气,再次挂上了往日的笑容。她示意美缀放手,主动聊起了事先编好的樱在伦敦的「趣事」,在寺枫毫不掩饰的笑声中,众人渐渐放下了对她的担心,继续刚才的笑语。

  眼见话题成功转向了自己的姐姐,樱不着痕迹地退出了话题的中心,默念咒语,用魔术检查起自身的状况。

  对于自己身材的回答,樱并没有完全说谎。

  五年前,冬木市第五次圣杯战争以一位红发少年的死落下了帷幕。他用自己的牺牲救下了这座城市,将名为樱的少女从无尽的黑沼——堕落的圣杯中拉了出来,自己却坠入了生命的尽头,死在了少女的怀抱中。

  但对樱来说,这一切远没有结束。

  作为曾经黑之圣杯的容器,大量的黑泥降格为污秽奇诡的魔力残留在樱的回路内,随时都有扭曲樱的神智,让她那黑暗的侧面再度复活的危险。尽管凛和伊莉雅及时将其封印,那些让人恶寒秽物得以暂时安稳下来,但依然毫无间断地污染着樱的身体与回路,让她陷入了无规律的间断昏迷中。

  魔术底蕴深厚如远坂与爱因兹贝伦,她们也没法在不伤害樱生命的前提下剥离这本质源于第三法的造物。同时,作为存活下来的圣杯素体,凛知道樱的存在对于其他魔术师而言是怎样一块诱人的美肉。不得已,她只能秘密地带樱转移到伦敦,寻求埃尔梅罗家的帮助。

  不过,对樱而言,这也并非完全没有好处,Rider便是依靠着这巨额的特质魔力得以以从者的身份存续至今,一直隐秘地进行着护卫工作。同时,它将樱那原本残破的魔术回路毁灭性地重塑了一遍,极大地提升了樱作为一个魔术师的上限,若是能在保持自我的前提下将体内的魔力完全掌握,她或许就可以,以某个死去的魔术师残留的回路为蓝本,让他以某种方式重回人世。

  经过长达五年的调养,樱终于从间断的昏迷中苏醒过来,能够不依靠外力勉强维持体内的封印,乃至能使用一些品阶不高魔术。但那些腐经销骨的黑泥在凛的各种引导、抑制下,出现了某种奇怪的异变,它不再侵蚀樱的身体,反而控制樱体内分泌的激素,使本就丰硕的胸、臀、大腿等部位再度发育,腰肢、小腿间的赘肉则逐渐削去,几年来因各种实验缺少保养的肌肤也恢复了曾经的玉润,让樱本就诱人的身躯变得愈发淫熟丰腴,妩媚间丝毫不显赘肥。

  「冬木圣杯的黑泥本质上是『此世全部之恶』,其中也包含『色欲『,可能凛的魔术偶然间将这种特质放大,导致樱的身体产生了迎合男人欲望的趋向吧,我也想不到其它的解释,第三法的事情谁又说的清楚呢。」

  一年前,一脸疲惫的埃尔梅罗二世对着前来询问的凛给出了他的猜测。

  他看了眼监视魔术里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的樱。

  「嘛,某种程度上这也算是件好事,抑制身体的成长可比防备体内的炸弹爆炸容易多了,比起肉体,恐怕樱现在更需要精神上的稳定,这里的环境对她还是太压抑了,她体内的『恶意』要是再次爆发,可不是我这件小屋子能承受的住的。」

  「所以,你最好带她去一个能够让她好好调养身心的地方,比如……」

  ……

  (今天乳房和臀部的魔力指数超标的有点多啊……回去的时候还是让Rider来接我吧……)

  集中精神检查的樱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身躯,肥美的爆乳充满弹性地摇晃起来,看得对面的三人组暗自慕妒。

  「说起来,小樱,你知道藤村老师为什么不来吗?」

  回想着当年藤村老师得知樱和凛离开时抱着自己痛哭的场景,美缀有点奇怪地向樱询问道。

  「哎,藤村老师不会来吗?我还以为她只是又记错了时间呢。」

  「明明好几年没见就不要说『又』啦,寺枫,很失礼唉。」

  「我记得这家咖啡馆就属于藤村家吧?老师为什么不来呢。」

  樱露出了和其他人一样困惑的表情。

  「我也不太清楚,老师她明明一周前就跟我说预定好了位置,今天早上突然给我发短信,说她家里有事来不了了什么的。」

  「家里有事?」

  美缀好看的纤眉皱了皱。

  「按老师的性格,很难想象她会为了家里的事情放弃期待已久的聚会什么的,真的有什么事这么着急吗?」

  「也可能只是昨天晚上又喝到凌晨,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吧。」

  冰室冷静地给出了她的分析。

  「你们还记得那次藤村老师喝的烂醉,带了个酒瓶来上课然后被其它老师拖出去吗?说不定她昨天又忍不住开了几瓶老酒一醉不起呢。然后老师的家人无奈地帮她发的,不是吗?」

  「真厉害呢,名侦探冰室~ 」

  「别闹了寺枫。虽然老师没来很遗憾,我们可以一起去拜访她啊,以防她真的喝醉了,我们过几天再去探望她吧。「

  三人组的互动很快便打消了美缀的疑虑,桌上的气氛再此活络起来,女孩们仿佛有说不完的话一样,各自五年来的经历被友谊互相交织在一起,编制成一个美好的下午。

  ……

  「呼」

  看着夕阳照出的地平线,确认身上的认知淡化魔术确实起效后,躲在小巷阴影里的樱终于松了口气,紧绷的肥尻放松下来,在臀裤上颤出新浅的褶皱,为自己终于能避开男人们的视线而庆幸。

  (魔力怎么又开始躁动起来了……难得有机会能和大家一起吃晚饭的说……)

  樱有些失落地抚了抚额前的发丝,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正欲联系Rider。

  「小樱!」

  一阵急刹响彻于樱的耳畔,她转身望去,一辆黑色高级轿车稳稳地停在了路边,坐在副驾驶位上挥手的,正是今天没来参加聚会,微笑着向她招手的藤村大河。

  五年的时光让她多了几分成稳的气质,这位年过三十的英语教师穿着带有虎纹的衬衣,挺着丝毫不显下垂的巨乳,笑颜中残留着几丝红晕,眼瞳也略显污浊与迷离。

  樱致以微笑,有些好奇地凑到车窗边。

  「藤村老师,今天家里出了什么事吗?聚会……」

  「啊,这个啊,你先上车吧,我送你回去,我们路上聊吧。」

  藤村有些尴尬地移开视线,樱内心多少猜到了缘由,带着略显无奈的笑容打开了车门。

  樱有些吃力地挪着肥臀,待丰满的尻肉安稳地压在车座上后,樱轻轻关上了车门。

  「砰。」

  门合上了。

  紧接着,一抹难寓的寂静抚上了樱的脖颈。

  嘈杂的人声、响亮的广告词、落叶的回声,一切声音都在樱关上门的那一刻停息。仿佛被突然弃置于无风的深谷般,唯有骨导的心跳才能让樱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奇怪…这辆车的隔音这么好的吗?)

  莫名心慌的樱将目光投向前座,而迎接她的,是一股难掩的酸腐腥臭,直挺挺地刺入了樱那敏感的鼻腔。

  忍不住以手捂鼻、惊疑不定的樱,瞳中印出了藤村的身影:

  藤村大河那雌熟中透着些许俏皮的面容被一滩粘稠的雄精生生掩住,稠精黏住了她的双眼,填满了她的膳口,一个又一个滑稽的精液泡不时从小巧的琼鼻中冒出,还有几根恶心的扭曲吊毛占据着她的嘴角;这位深受学生敬爱的老师胸前的虎纹衣物被扯得七零八落,挺拔的翘乳上满是白斑与牙印,胯下的牛仔裤潮湿而凌乱,中间不时渗出稀薄的液精,就像是一头差点被精液溺死的雌虎。

  「藤村老师?!怎么会…」

  脸色瞬间苍白的樱下意识地后倾上身,靠在了后座的椅背上,酥麻而冰冷的触感透过衣物直接传递到了樱的肌肤上,仿佛里面有活物在蠕动,这莫名熟悉的感觉让她猛然醒悟,整个车厢都被改造成了某种魔术工坊,先前与自己打招呼的藤村不过是某种高品质的幻象!

  (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对藤村老师出手?是为了圣杯吗?现在的身体根本没法支撑我使用战斗类的魔术……)

  「你,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

  带着有些嘶促的声线,樱紧张地问向车内唯一的陌生人——那个驾驶座上一动不动的黑影,显然,他给自己加持了某种认知屏蔽的魔术。

  询问时,她檀息加促,玉足焦躁地轻点车垫,肉尻不安地左右微挪,如同任何一位遭受这种境遇的天真少女,在未知的命运面前,被漆黑的恐惧爬上了脖颈,扼住了心喉。

  然而,或许紫晶的外表如溪玉般柔韧,它的质地远非娇贵的玉石所能比拟,樱亦是如此。车厢内上演的可不是柔弱少女绝望落难的戏码,樱刻意使用嘶颤的声线发问,夸大自己身躯紧张的表现,一切都是为了掩盖自己放于双腿间、处于前座视野以外的双手上的动作——右手悄悄转动着左手无名指处的白戒。

  樱是一个坚强的少女,不会被这种场面所吓倒。

  他清楚这点。

  毕竟,只有那种被地穴里的水滴虫酸滋蚀过的紫晶,才有被收藏家们选上,用各类磨具恣意改造成他们喜欢模样的资格,不是吗?

  黑影迟迟没有回应。

  樱渐渐拉紧了心弦。

  求救术式是顺利发出了,但在敌人的动机、性格、魔术类型均未知的情况下,要如何拖延时间依然是一个难解的问题,况且……

  看着不时抽搐,偶尔发出微弱呻吟的藤村,樱扶膝的右手渐渐握紧,怒火久违地在心中升腾。

  她不可能就这样丢下藤村离开。

  哪怕心里清楚,先拼尽全力逃出这里,再想办法营救藤村才是最稳妥的办法,樱也不愿再次看到身边的人因为自己受到伤害,在自身已经被敌人捕获的现在,对方再次伤害藤村的可能性就会小很多。

  她愿意为想守护的东西献出一切,

  就像当年的他一样。

  黑影握着方向盘,纹丝不动,仿若一尊雕塑。

  不知怎的,樱品到了一丝违和。

  (空气中的臭味…越来越淡了?)

  明明已不再捂住口鼻,那肆虐在肺腔里的腥臭却明显削弱了不少,然而车厢内的烦闷之意丝毫未减,完全不像是打开了什么空气净化机的样子。

  当樱好不容易压下心底的抗拒,准备轻抽琼鼻,仔细品察这满是雄性荷尔蒙的气味以收集情报时,这份令她无比嫌恶的味道,彻底消失了。

  (到底是怎么了……敌人的魔术?可消掉气味又什么意义呢……)

  看着藤村脸上缓缓滴落的发黄黏精,樱的眼中盈满了疑惑。

  就在这时,藤村的嘴唇,微微翕动了一番。

  (嗯?!)

  生怕漏掉什么情报,樱赶紧竖耳,身体微微前倾,肉实的肥臀托着纤细的腰肢,与皮质的座椅摩挲了一阵。

  传入樱耳畔的是……一片寂静。

  没有断续的语句,没有无意识的呻吟,甚至,没有自己的弥尻与坐垫摩擦的声音。

  (哎?)

  樱猜到了某种不安的可能。她轻启粉唇,随即,瞳孔逐渐放大。

  她无法听到自己尝试发出的几个音节,无法听到牙齿的碰撞声,甚至无法谛听自己的心跳,一种比之前更加恐怖的静谧悄然间将她吞没殆尽。

  (这到底是……?!)

  口中的唾液在焦虑与儿茶酚胺的作用下变得愈发酸涩,樱握住膝盖的双手愈发用力,试图靠疼痛来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然后,她口中的涩意,消失了。

  紧接着,膝盖上的刺痛、手掌的暖胀、魔力躁动的胀痛、汗液滑过脖颈的流体触感、臀瓣摩挲座椅的固体触觉、以及牙齿咬向舌头的刺激,全部消弭了。

  (难道说……!!!)

  下一秒,樱的视线黯淡了下来,最终被如墨的漆幕所掩盖。

  …………

  樱无法睁开眼睛。

  或者说,她无法判断自己的眼睛是睁与否,因为她什么都感觉不到,心跳、时间、乃至自己的存在,对她而言都是模糊的。

  这是某种处在昏迷与清醒之间的,十分奇特的状态。仿佛整个宇宙只有自己那烛光般的意识存在着,其它的一切,包括承载着这份烛苗的蜡台都如若乌有。

  忽明忽暗的意识无力编织出哪怕一丝连续的思绪,樱只想放下所有,就这样沉沉睡去。

  但……

  「这个戒指……紧急联络的功能……并且……存贮着部分他的回路。」

  「……就当是为了他……努力活下去吧,樱。「

  零碎的念头,意外拼凑出了几句断续的女声。樱黯淡的意识,忽然闪烁了一下。

  (复活……希望……是存在的)

  闪烁的频率愈发加快。

  (我要见到那个人……见到……)

  【前辈】

  樱的意识静静地摇曳着。

  仿佛发生了某种无声的聚变,先前她那些纷乱而零碎,即将自行消散的知觉奇迹般地糅合在了一起,让一定程度的思考成为了可能。

  那些思绪感知着自身的处境,不止过了多久,缓缓拼出了一个单词。

  「五感剥夺「

  一种感知类的魔术,大多数情况下被用来辅助研究或手术,具体原理是通过某种手段将一个人的灵体与肉身「半剥离」开来,隔绝感官与她神经的联系,从而对自己的身体进行魔道改造,或是在灵体实验时为了避免对肉体的损伤所做的一种保险。

  不过,若是在五感被剥夺的情况下失去独立思考的能力,将会导致很可怕的后果。所以,这种术式往往需要大量的时间与精力来进行准备,并且需要受术者的尽力配合才行。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对完全不知情的樱施术成功,想必对方在这个狭小的领域颇有一番造诣。

  然而,樱并没有多余的心力去回忆这类术式的具体定义,或是去反推敌人的情报,但深埋在潜意识里的种种,反馈到飘渺的思虑中,最终汇聚成一句话语,从意识的碎片里悄然浮现:

  (不…要…睡…着)

  仅有的理性紧紧咬住了这句话。

  (不要睡着,不要睡着,不要睡着,不要睡着,不要睡着,不要睡着,不要睡着,不要睡着,不要睡着,不要睡着,不要睡着,不要睡着,不要睡着,不要睡着,不要睡着,不要睡着,……)

  ……

  (不……要……睡……着……要……不……着……)

  樱已经记不清这句话的语序了。

  事实上,她已经忘记了这句话的含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重复它。

  但她依然会坚持下去,哪怕绝望已经干涸,哪怕身边之余空虚与痛苦。

  因为她莫名相信,会有人来拯救她。

  他的名字是……

  (唔?)

  樱感觉到,鼻尖似乎有某种异样。

  (唔?!)

  她突然感觉到了鼻腔的存在,她的嗅觉兀得恢复了。

  这并不是个好消息。

  人失去了五感,即意味着大脑丧失了接收外界信息的渠道,无法处理新信息的大脑会产生休眠的倾向以抑制本能,但也会对任何来自外界的刺激变得极端敏感,若是突然将任何一种感官恢复,它便会饥不择食地过度使用器官以吸收巨量的信息,就像沙滩上快要被晒死的鱼突然喝干一片湖一样,大脑甚至有报废的风险。这也是使用「五感剥夺「魔术的重要注意事项。

  但要让处于崩溃边缘的樱注意这些,未免太强人所难了。

  而首先进入樱腔肺的气味是:浓厚阴毛的聒噪,干涸精斑的腥味,以及未洗男根的雄臭。

  它们杂交在一起,骄横地闯入了樱那小巧的琼鼻。

  如同一头发情的母猪一样,意识颓靡的樱遵循本能,不顾颜面地恣意抽动着鼻腔,发出道道粗鲁不堪的鼾声,就像是真正的猪叫一样,欢迎着这些恶心气味的到来。它们畅通无阻,大肆侵犯着樱脆弱的腔肺,就像是要污染全部的肺泡,使其永远记住这些腐糜的味道一般。生理上的厌恶与感官上的刺激混杂在一起,化作狂躁的生物电流,顺着神经突触直挺挺地戳进大脑,一下子激活了那些休眠的模块,让樱猛然「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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