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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b:作者] 2025-06-20 07:00 5hhhhh 2490 ℃

           (八)春光虽好却是一场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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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果然在家休息了一天,到了傍晚,虽然精神好了一些,但是阴部因为磨擦过甚,还感到隐隐作痛。

  不久,何芳回来了。

  吃过晚饭后,精力充沛的他,经不起两口子肉体偎依的亲热,那条粗大的阳具又勃起充血而跃跃欲试的,他把她按倒床上又欲求欢……

  「啊,不!不!」小妇人婉拒着说:「今晚我实在吃不消了!今天休息了一整天,元气还没恢复呢。」

  但是何芳淫欲正炽,哪里肯听。

  「不要紧的,今晚别搞得那么凶就是。」他说。

  小妇人仍然婉拒说:「我底下现在还感到痛哩!你也该休息休息,保重身体才好。」

  她愈是婉拒,何芳性欲愈强,他哪管她吃得消吃不消,强制着把她按倒在床上,扯下了三角裤……

  「你真是个蛮干的人,丝毫不懂得体贴女人,简直是强奸嘛!」她略带责备地说。

  他先用手拧了一下她的小嘴,俏皮地说:「就算强奸你吧!让我把你操个痛快,再让你去法院告我犯法好了。」

  他说着,疯狂地吻着她,又用手探到她的丰满的胸脯用力的揉着、搓着;上面因为吻得重了,「唧唧」发声。下面的火辣辣阳具已经紧抵阴户,似要破门而入。

  她的舌颇被他猛力的吸住,简直使她感到窒息,乳峰、奶头,被她猛力的搓着、捏着……

  这一阵强烈的刺激,使她又不禁淫情大发,也顾不得身体疲乏,她自动的把两腿高举起来。

  他一看到她开始采取合作态度,狂喜不胜,分开她两片小阴唇,把那火辣辣的大阳具,用猛劲「滋」的一声,一下就通到底,只听小妇人「哎呀」一声,却用力地把他紧紧抱住。

  何方像是虐待狂似的,不管她阴部痛还未复原,只顾自己痛快,竟狠命的抽送起来。

  只狠抽了数十下,底下小妇人已挡不住的哼了起来,「哎呀!你简直没把我当人了!你想把我操死了么?……」

  何只芳不理她,继续狠命的抽!送!速度更快起来!

  「啊,哎呀……我……我……被人……强奸了啦……」小妇人哼哼唧唧,气喘吁吁地浪叫着。

  「骚货!你把我抱得紧紧的,还算是强奸么?」何芳故意挖苦她说。

  女人往往就是如此矛盾,嘴里说男人强奸她,但男人阳物抵着她花心,阵阵痛快,恨不得他继续操她!这时她把男人抱得紧紧地,便是她愿意和欢迎男人操她的有力证明。

  只可惜这时无人作证,那些法官律师在法庭上咬文嚼字的在辩论是否强奸,实际上,她却在暗里窃笑哩。

  小妇人这时被何芳挖苦,说她紧紧地抱着他,怎算得强奸?自觉不好意思,但她仍然在浪叫:「妈呀!他……他简直……像……一只野兽……快要把……把我操……操死了啦!……」

  她愈是浪声浪叫,何芳愈是像一只野兽般,只顾逞他的兽欲,继续不断的、狠命的抽!阴户里阴液润滑了阴道,那粗大的阳具在抽送时,便不断的发出「吱吱」响声。只操得小妇人昏天黑地,淫水滔滔,遍体香汗蒸淫,娇喘无力……

  今晚一上场,他就一鼓作气的猛烈抽送,所以只抽送到几十下,小妇人便吃不消,到了四、五百下,小妇人简直已上气不接下气,最后似连紧抱着他腰肢的手,也无力地松放了。

  何芳对底还是顾念她娇弱,便不再逞强,一到快感达到颠峰之际,便把气一沉,任令那精液如喷泉般激射而出……

  以往事后都是小妇人拿卫生纸替他把阳具擦拭干净,但今晚他倒体贴地不但自己处理,而且还甩卫生纸替她擦净从阴户流溢到肛门的淫液,又用手帕擦她的淋漓香汗。而且还温存地把她拥抱在怀里,让她枕在他臂弯里好好地养神……

  次早,他起床,见她兀自好睡,娇好一如睡海棠般,不忍惊扰她,留下一字条,叫她在家再好好的休息一天。

  但是,当他晚上回来时,见她懒慵慵地仍躺在床上,披着白地红点的睡衣,一头秀发纷纷披散在枕上,情态动人。他又不由的倚在床边探手至她的胸前,想抚摸她丰满的乳房……

  但,小妇人温柔地接着他的手说:「别再摸,今晚我实在吃不消了。」

  他说:「好的,今晚不来,但是你得允许我摸你的乳房,让我过过瘾。」

  「不行!不行!你一摸,等会你那个东西又硬起来,一硬起来,你就不讲理了。」她坚拒着,一定要他安静,好好地睡在一边。

  可是,何芳只有独睡时才不会想女人,哪禁得跟这样具有诱惑性的小妇人睡在一起能够安静得了。

  后来小妇人只好劝他独自去外面看一场电影,或者去浴室洗个热水澡,回来后能够安静些睡去。

  最后何芳没法,只好独个出外去散散心。

  当他转过街角正想往电影院去时,忽的瞥见一女郎向他疾趋而来,只见那女的袅娜地走到他的面前,娇声地说:「哪里去呀?这两天我找你好苦啊!」

  声音熟悉,看清,原来是阿珠。

  他颇感愣然!

  「你以为我真的会跟那种小流氓,吹喇叭的谈情说爱么?完全是那个小淫妇的诡计,她存心要拆散我们俩,不说你还不知道呢?」

  他认为这是她的遁词,但没驳她。

  她继续说:「那天小张到我房里,问我知道不知道你和他太太有奸情?他说他有足够的证据,要到法院里控你,我问他有什么证据?他还出一叠照片说:那都是你和他太太奸情的证据,他还要我作个人证。我们就为了讨论这事,结果被诬为奸情,叫我有口难辩,这分明是他俩夫妻认为我住他们隔壁,妨害他们夜晚行乐,故意设计想轰我走,要不然,何以当时小妇人不发作,竟没事般算了,显见她是预谋的圈套,想诬陷我,使你看轻我……」

  「但是他们俩已经离婚了。」何芳像是驳她。

  「什么离婚,他们根本就没结婚,不过同居罢了,要拆散还不是随时可以拆散,现在你和她同居么?」

  「……」他默认。

  「哼!恐怕有日你也会像小张一样,她还比你大好几岁,你以为她真的会做你的好妻子么?」

  他的性情坚强,但是耳根子却软,经不起阿珠一顿甜言蜜语,他似乎被她说动了心,他愿意和她重续旧欢,她现在住女朋友家里,预备自己租房子。

  最后,她约他星期日再行相会一次,他答应了。

  俩人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然后分别走了。

  他再看表,电影时间已过,他忽想还是洗个澡回去。

  他走进一家浴室,那个茶房狡猾地告诉他说:「你要个女的替你按摩么?按摩女真漂亮哩!这种艳福不享,那你真是冤枉做个人了!」

  何芳今晚一腔欲火正感无处发泄,不由心里一动,暗想何不试试看。

  他选了一间浴室,不久,茶房引进一个戴着黑眼镜的漂亮按摩女进来。把门关好后,何芳脱光了衣裤,先泡在浴缸里,那热水恰到好处,好不舒畅!

  这时那按摩女也把衣裙脱掉了,里面只有乳罩和黑色的三角裤,露出一身白肉,胸前一对圆球鼓胀着,十分惹火!

  她走到浴缸边,先把他的一只手臂放在她那又圆又白的大腿上,然后轻轻替他按摩着。躺在浴缸中的何芳,那阳具经热水一泡,本已迅速膨胀,怎禁得那惹火的按摩女几乎全裸着靠在他的身边,而且还把他的手臂放在她大腿上,叫他怎不动情呢。

  据说按摩女都是瞎眼的,所以都戴着黑色眼镜,不过他不愿意去发现它,他只欣赏着她的肉体美。

  她的乳峰似乎比小妇人的还要圆熟,臀部也更丰美,腋下腋毛很浓,他幻想着,她的阴毛也必较为浓厚……

  想到这里,他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想去把她的三角裤褪下。

  但那按摩女微笑着,轻声说:「这是不可以的。」

  这使他更感到一种神秘的诱惑……

  他去摸她的乳峰,她又温柔地把他的手拉开,仍是微笑地说:「这是不可以的,我们是按摩的,只替人家按摩,不出卖肉体。」

  涉世未深的何芳,以为这是真的,虽然欲火甚炽,却不敢造次。

  后来她要他走出浴缸,躺在一张长方形的木板上,她就替他擦身上各处。擦到他胯间时,他那粗大的阳具被撩拨得坚硬如铁棒般,随着她纤手上下的摩擦,那大阳具也跟着一动一动的,真搞得何芳欲火如焚,淫情大炽!

  他故意轻声对她说:「怎么那东西你不擦?」

  按摩女微笑着说:「擦那东西,要另加五元。」

  五元钱实在不算贵,所以他说:「我就加你五元,你就擦吧!」

  于是那一双纤手就移到他的大阳具上。

  当她的纤手一握那根粗大的阳具时,陡的「哎!」一声,显然出乎她意外似的。

  「怎么啦?」

  「你……你这……」

  「我这怎么了?」

  「……」那按摩女只是微笑着不答,但那一双手却熟练地、轻柔地揉搓着那根大阳具。

  那根大阳具经热水泡过后,再经按摩女不断的按摩了几分钟,膨胀得似乎比往常更粗大了些,也更加硬朗了些,显然他已经无法按捺了,原始的兽性又在他行动上表现了出来。这次他却有点粗鲁地把一只手插到她三角裤里去,刚好触到她那茸茸的阴毛——那更加触发了他的淫兴。

  这时她用一只手做着婉拒的动作,但并非断然有力的推拒,只口里仍说着:「不可以的。」

  他一看她并不坚决推拒,知有可乘之机,迅速探指至她阴户口,只觉一片濡湿,原来那里面已淫水泛滥了。于是他另一只手便袭击她那丰满的胸脯,她的胸脯较诸小妇人更加发达,也更具弹性,他用力地揉着、搓着……

  原来那按摩女是并非不卖身的,但她必需索得颇高的代价才肯,她已阅人无数,当她一接触到他那么粗大而又那么坚硬的大阳物时,她简直酥了!因为这是她仅见过的顶粗坚挺的阳物,尤其她的纤手按摩着它时,她的淫兴不觉勃发。这时更禁不得何芳的手探她三角裤里大肆撩拨,又不断的抚摩她的乳峰,她已经被撩拨得失去抵抗意志了……

  何芳今晚正感欲火无处宣泄,这个丰满异常的按摩女郎十分惹火,这时自然更不怠慢,立刻把她按倒在木板上。

  那按摩女正想说话,但她的舌头立刻就被一股强大的吸力把她吸住,她说不出话了。

  三角裤很快就被褪了下来,一根发烫的肉柱已经强塞她阴门里去,使她感到一阵窒息,因为她从没有被这么粗大的东西塞进去过。这种强大的压力固然使她感到窒息,但也使她有一种非常满足之感,她乐意承受这种令人窒息的压迫。因而,她的两条大腿不自觉地高高的举了起来。

  只听「滋」的一声,那根特大的阳具已尽根插到了底。

  那按摩女不但把他抱得紧紧的,而且两条腿强有力地紧压在他的背上,这意味她需要他强有力的刺激。

  何芳因见这按摩女阴毛浓厚,已知她性的欲望强烈,她的全身又非常肉感,所以更加刺激他的淫兴,见她的性爱反应非常敏感强烈,便不像对小妇人那样顾虑她承受不起,一开始便风狂雨骤地大肆抽送起来……

  「哎……唷……哎……唷……大鸡巴哥哥,你……你……你……」只几下,按摩女便浪声叫喊起来。

  「我……我怎么啦?」他问道。

  「你……你……你好……凶啦!……」

  「你别嚷!这只是开始啦!」他阻止她说。

  也许由于按摩女的身体好,或者由于她淫欲旺盛,她的淫液特别多!只抽送了两、三百下,不但阴户里滑润异常,而且由阴道口溢出的流到与阴户一线之隔的肛门口和木板上,而这时的抽送动作也跟着发出「啧!啧!啧!」的异常大的响声来。

  光是听这响声,已经使按摩女销魂动魄而为之心折,因为她见过不少男人,却从没能给她如此凶猛的狂抽猛送,而且也没像他这样能使龟头下下操到花心深处,使她发生从未曾有的快感。

  操到畅快处,按摩女不由骚声浪叫起来,「哎!哎!哎!我的娘呀!你……你……你快把我……我……操昏哪……大鸡巴哥哥……我……我……我吃……不消……哪……」

  「哎唷!大鸡巴的……哥哥!我……我……我实在吃不消啦……呀!我……我……我要丢……啦……」

  才没操七、八百下,按摩女已经丢了四次,每次在阴精快丢时,按摩女总是骚声浪叫达于高潮,同时把他的腰肢抱得紧紧的!而这时他也感到她里面有一股热潮冲出,使龟头承受着无比的快感。

  而且在她丢时的一刹那间,为了她强有力的抱住他,使他抽送不便,所以他便暂时停止抽送,而把他的大阳具一送到底!再用力!用力的把全根没入深处,不使它有一分一毫留在外面,而这时候也就是按摩女感到畅快达于最高潮之时。

  随后,按摩女的手渐渐的放松了些,这证明她已丢精完毕。

  这时候正是女方最感虚弱之时,按摩女由于经验,这时若男方仍加以凌厉无比的抽送,那么她的性器官受激过甚,必然又激起欲焰高潮,这使她易于疲乏,即使在当时因兴奋不觉得,但到明天,她就将全身感到乏力了。

  因此,她便告诉他,「好哥哥,在我丢完之后,你最好暂停你的攻势,让我们成了胶着状态,这样不但不伤身体,而且更可养精蓄锐,作下次更强烈的性行动,这样你可省力些,也更能持久哩。」

  按摩女这篇理论,果然深合他的意,他也觉得在做爱过程,也必得有些高潮起伏的变化,否则一味快攻猛操,虽然产生刺激强烈的满足,但会减低情调的。

  因此,他遵照了她的意思,只是把那阳具紧抵花心,听她花心自然的吮吸着龟头转动,同样感到有一种美妙的意境与乐趣。

  由于这一次,使他性的技能又增高一步了。

  那晚他把按摩女总共操了个把钟头,使她丢了七、八次,然后他才最后泄了一次精,双方快感都达到最高潮,也都感到非常满足。

  在他临走时,她悄悄地叮咛他说:「希望你要常来!只要你肯赏光,我一定欢迎你,让你满足,不要你给我任何代价……」

  「好的,我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

  「你只要向茶房叫维纳斯就好,别问我姓名。」

  两人又互相拥抱了一次,然后开门出去。

  他回到家,夜已经深了,小妇人睡得好甜,他不忍惊醒她,便悄悄地挨着她睡了。

  休息了三、四天后,小妇人精神恢复,正感需要他操,却好红潮又至,只好作罢。

  这天正是他与阿珠约会的日期,他因为小妇人月经来了,不得与她敦伦,心想正好给阿珠来个久旷的满足。

  遇到阿珠后,她告诉他,她已经搬了家。

  她的新居,是租住一个老妇人家里,除了老妇人和一小女孩外,没别人,这正好合他的意,因为人多的地方,干起事来总是有顾虑的。

  两人已分隔了好久,需要关切,所以房门一关好,他便拥抱着她求欢。

  少女的虚伪自尊心,使她也假意的婉拒一番,嗔他太过性急,而她却关心他同她别后,他和小妇人干过几次,每次是不是都舔她的屄?

  他意会到阿珠要他补偿操她的次数,心里暗想也要给她个厉害,恐怕她也和小妇人一样的讨饶,还敢奢望补偿么。

  他把她的身体剥精光后,一看她的阴阜,特别生得高,特别使人动兴!不由得又摸又吻,阴毛触着唇上,倍增性感,再把阴唇左右分开,只觉得嫩肉鲜红,桃源洞口又有小指头那么细小,他真奇怪那么粗大的阳具怎么弄得进去……不由得又用舌头舔她的屄。

  阿珠好几天没这样受用,一旦被强烈的舐着,淫情勃发,淫水很快的涓涓流出……何芳性爱近于发狂,竟用舌头把流出的淫水咽了下去,又用舌舐那阴核。

  阿珠快感之极!不觉顺手摩弄他的大阳物,那阳物一经女性纤手接触,便勃勃欲跳的挺得又直又硬,使她情不自禁地用嘴直吻那龟头。这使何芳感到异常快感,便叫她也舐她的屄一样吮吸他的阳具,尤其是龟头。

  阿珠果然照做了,用嘴吮吸他的阳具,用舌头猛舐那龟头和马眼等处。

  须知这两处为男性生殖器神经末稍最敏感之处,经她用舌舐着吮着,何芳的快感直达脑门,不由得也大喊:「心肝!宝贝!你真是可爱极啦!」赞不绝口。

  因此,他也更起劲的猛舔她的阴户,而她为了讨好他,也更殷勤地替他吮吸阳具,彼此头脚颠倒着,她躺着把他的大阳物望自己口里送,吞吐吮吸,而他伏在她身上,用舌尖舐她阴部深处及阴壁和阴核等……

  彼此快感均达于最高峰……

  然而这是另一种的快感享受,这种感受是柔性的,使人心神惝恍恍惚,如醉如痴,但却不能代替另一种刚性的享受,她需要的是他那粗壮的大阳具猛抵她花心深处,而他也需要猛操阴户,让阴壁磨他的阳具周遭,和听她的淫声浪语……

  于是,在双方都感到另一种需要时,他掉转头来把她的双腿高高举起,让那小屄口尽量的向外突出。然后他一手揉搓她高耸而有弹性的乳峰,另用嘴吮吸她另一边的乳头,这就更迅速地促进她的淫欲,渐渐地使她呼吸急促,十分需要他那坚硬的大阳具插进去磨磨痒……

  她不由地骚声浪叫:「好哥哥,你快把那东西插进去,不要故意挨磨着叫人痒得难过,不快点,我可痒得要死啦!」

  何芳嘴里答应着,却故意迟迟其事说:「我恐怕你的屄那样小,我的东西那么粗,你等下又怪我太凶,又嚷痛哩!」

  底下阿珠已急不择言地说:「快!快吧!我不怕痛了,即使把我弄死,我也不怪你了……」一面自动用手把小阴唇分开,好让那话容易插入。

  然后,他才鼓足一口气,把偌大的龟头强塞至阴道口,腰下再一猛挺,只听「啧」一声,尽根没入阴阜中。

  只听得阿珠一声「哎……」下面却久久发不出声音来,却死劲地把他的腰肢抱住。他当然知道这时她十分受用,却更继着猛抽送起来。

  每操进一下,阿珠便「哎唷」一声,可见何芳用劲之猛,到后来只听阿珠不绝的浪叫:「哎唷!哎唷!哎唷……」喊不绝声。

  再后她竟大嚷起来:「啊,好哥哥……好啦……好啦……我……我实在……啊……吃不消啦……」

  这时她已遍体大汗蒸淫,娇喘吁吁……

  何芳虽也汗流气喘,但下面操得却更有劲,回答说:「才五、六百下呢!我要补偿,最少还得一两千下哩!」

  「哎啊!我的妈……再……再一两千下……那……那我……会被你……弄死啦!我……我求你,饶……饶了我把!你……这五、六百下,比……以前……一两千下……却更凶哩……」

  不管她怎么讨饶,何芳仍是只顾逞快一时,愈操愈有劲,愈顶愈凶!只操得阿珠淫汗如注,淫水潢流,气喘吁吁,由骚声浪叫,渐渐声音微弱,语言含糊,显然神志已有些不清了。

  这一次比弄小妇人还要凶,难怪她吃不消,当他最后射精时,她却软瘫着,虽然在迷糊中,她只觉得花心深处承受射精的快感,但她无力作任何表示,只紧紧地闭着眼睛……

  他们小睡一会,醒来时,他关心小妇人在家盼望,便要告辞回家,阿珠拉着他衣袖,十分依恋地,但却没说半句话。

  「深情千万丈,尽在不言中」,何芳颇能体念此情味,他估道阿珠十分爱自己,也觉得难舍难分,便对她说:他绝不会忘记她的。彼此又订明了下次幽会之期,然后辞别。

  此后,何芳常常与阿珠偷期密约,渐渐地他对阿珠的情感胜过对小妇人,原因是阿珠只恐怕他不要她,所以极力讨好他,床第之间,更是极力逢迎,以图固宠。

  小妇人则不然,因为她以为他已经是属于她的了,自然不像阿珠那样百般讨他欢心。

  还有一点,因为阿珠已经有了孕,因此他对她倍加怜惜。

  因为何芳近来时常借口出外看电影,往往深夜才回来,这引起了小妇人的疑心。

  有天夜里,何芳外出,小妇人偷偷地尾随着他,看他往何处去?想不到他迳直往台北火车站去。

  她悄悄地跟踪他,见他买票进了车站,突然她发觉有一女郎伴着他走进开往淡水的车厢,她急忙也买张票进站,但却往另一车厢来。

  她今晚有意戴了一副黑眼镜,头上裹着包头布,因此不易被发现。

  一路她跟着他俩到了北投,她远远跟着,见他俩走进一家旅社,她也就低头跟了进去,故意在他俩开的房间隔壁也选了一间。

  当他俩同进浴池里洗澡时,小妇人愤愤地冲入,恰好看到阿珠正张嘴吮吸他的阳物,不觉醋劲勃发,厉声叫骂:「你这娼妇,又来引诱人家丈夫开房幽会,吮吸男人的鸡巴,你这不要脸的,连娼妓都不如!」

  阿珠十分惊惶,被她骂连娼妓都不如,那能忍受,因而反唇相讥道:「他算是你的丈夫吗?你的丈夫是吹喇叭的,谁不知道,你自己才连娼妓都不如,背着丈夫偷汉子……」

  小妇人气往上冲,竟冲过去咬阿珠,阿珠因抢衣服穿被她咬了一口,痛得要命,便用手去揪小妇人头发,两个女人互扭着在地上打滚。

  小妇人头发被揪痛得哭喊,却不顾命的朝阿珠半裸着的上身撞去,竟一口咬住阿珠的奶头,阿珠拚命哭嚷起来……

  何芳起初惊呆了,见小妇人狠咬着阿珠奶头不放,急趋前想用强力解劝……小妇人认为何芳反而帮忙阿珠,更加妒恨,竟一口气把阿珠奶头咬断了!

  阿珠惨呼一声,晕过去了!伤处鲜血冒出……

  何芳急喊茶房叫计程车送阿珠往医院急救。

  旅馆主人要去报警,这时小妇人却毅然说道:「你用不着报警,我自首就是了。」

  何芳送珠住医院后,听说警官要传他去作证,他怔住了!自思,「我要去证明玉美是凶手么?这对我是一种难题,玉美既愿自首,我必处为难地位?而且明天各报一定要把我照片登出,多么麻烦,多么难为情……」

  他决定还是悄悄离开,于是他乘乱中乘火车回台北。

  到达台北火车站时,台北之夜正霓虹闪烁,一如平日,然而他却做了一场恶梦,他觉得很疲倦,他希望明天醒来,今晚的一切,只是一场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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