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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集」FGO相关足控向短篇,3

[db:作者] 2025-07-23 02:24 5hhhhh 2010 ℃

我将根除一切毒物(南丁格尔(Berserker)

“请您起床,司令官。”

新年过后第一天不对劲的不只有某些人而已,连Servant都变得不对劲了起来。身上覆盖着的厚重被褥被猛地撤走——喂,就算是狂化也得有个限度吧?

“首先,新年快乐。”

“其次,您的个人卫生情况不容乐观,请允许我为您好好改进一番。——司令官要为全体士兵做表率,我说过的吧?”

蛮不讲理也得有个限度才行,这么想着,我翻了个身打算以无言的暴力来打断她的入侵。

“睡眠的习惯也很不好—更何况是在从未经历过严格消毒的床铺上来回翻滚,光是这个枕头就不知道沾染了多少毒物。”——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个十分严苛沉着的家伙。一旦被盯上就死死缠住不松口——拥有偏执属性的从者未免也太多了吧!

“请您饶了我罢,护士长小姐。”由偏执展开的联想指向了不妙的结局,大喊着永远要在一起的痴女暂且不议,光是俄里翁的惨叫就能让人害怕很长一段时间了。在这种问题纠缠下去,最后一定会先发展成“您的睡衣也会沾上很多细菌”,再变成“穿着这样的睡衣一定会染上病毒的”,最终演化成“让我来亲自对您采取杀菌措施吧”这样的危险结局。

“唔欸、那个…我的鞋子呢?”倦意使得我连眼皮都不愿抬起,眯着眼睛用两条腿在床沿来回扫动了一阵,传来的只有地板的冰凉质感。不得不说,这比固执护士长的威压更加地提神醒脑。

“不行。”简明利落得有些过分了。“我会为您替换完成了杀菌过程的崭新拖鞋的,在这之前请您稍等一下。”

啊,居然在一大早生理反应尚未消退的时候就提到这么下流的事情。情不自禁地想看南丁的脚了,这么想着,我又轻轻遮住了裆部。

“光是成天在迦勒底做各种各样的事情,来回移动就足以产生细菌了。”我感觉到她的视线扫过我的手部,挺直了脊背。

“这是从战场上学到的经验,我认为在此有详细描述的必要。”

“我相信您在特异点的旅程一定给您带来了对于战争与战场的不同见解,但有从者存在、扭曲了的战场并不是我从前所见到的战场。无法以通常手段击败的存在使得士兵们的存在弱化了,因而您无法理解战争的卫生条件多么苛刻,并不值得奇怪。”

“冬天的靴子会结冰,汗液沾湿裹脚布后的冰凉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忍受下来的,缠脚布会因为冰凌而粘在小腿上难以撕下来;夏天的蚊虫叮咬姑且不谈,伤口感染的速度快得可怕,士兵们见到战友的最后一面被限定得短得可怜——只需要一个脚部的伤口,便能带来一阵死亡的瘟疫。”

“我自以为是比子弹更残酷的女人,但是为了活下去,我们必须做出一部分的退让与牺牲。”

“这里即是战场,司令官。我可不是为了做回应召唤这种无意义的事情而来到这里的。”

年初一的南丁格尔小姐果然有些不对劲,总觉得狂化的效果并没有平日那么严重了。

劣质的作家总是试图美化战争,这句话一点不假。印刷出来的铅字远没有幸存者的亲口叙述那么有力,南丁格尔并不是如炮弹般无情的女人,唯有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

啊,不行不行,在新年过后第一天就陷入这么沉重的话题,那可就完全没有“穿上崭新的内裤迎接朝阳”的感觉了!毫无疑问是不行的吧——更何况前一刻还在想着一窥那双靴子里的珍宝,转眼就进入贤者时间了,中间的步骤为什么跳过了啊!面前的偏执狂保持着毫无波动的神色,不知道说出这话时她内心会涌出怎样的情绪呢?

“啊—那个那个,用酒精就行了吧?杀菌之类的。”

“不行,这可不是您想象的那么简单。被单与枕套需要经过——”

“我是说足部的清洁工作,清洗之后需要用酒精消毒吗?”不知不觉就回到这个话题上面了。“别看我这样,卫生的基础知识还是有的喔?比如唾液可以应急消毒之类的。”似乎不由自主地将两件最不应该联系在一起的事情在同一时间说出口了。

“不行,难不成您打算用舔舐的方式做自我清洁吗?那是只有家养的动物才会做出的行为。”这家伙的反应有些让人恼火。自作多情地想要安抚这家伙转移话题,结果依旧是子弹一般无情的女人。或许斯巴达克斯比起她来还更好沟通一点。

“请您动起来,不要再打着模仿狗或者猫的主意了。我对那些身上寄宿着不计其数的细菌的动物没有好感。”

轻轻地、轻轻地伸出手,然后搭上她的手腕。

“我是说——”心情复杂到了极点,虽然刚刚才对她的描述产生了些许的恻隐之心,但是粗暴无礼打断睡眠、让我看上去像个白痴这两条罪状已经足以支持我接下来的行径了。

深呼吸,随后猛地往后一拉——

“请让我为您做个应急消毒,特指足部。”

得意忘形到一时忘记了这家伙是个筋力B+的Berserker,不过她倒是出乎意料的沉着。猛地牵扯使得她重心不稳一个踉跄趴向床铺,谁知道这家伙撑起身体慢悠悠地翻了个身,背靠着床头的墙壁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糟糕,要激怒这家伙了。

“喔?如果您要模仿猫或者狗的话,我不建议您在这种地方,司令官。”

“或者说,您的这里也有需要根除的毒物。”她伸出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左胸口,随后弯曲膝盖好让戴着手套的双手触碰得到脚踝,毫不迟疑地拉下了长靴侧边的拉链。“心里的细菌可不是通过物理手段就能轻易根除的,尤其是您,司令官。”

“军队的头脑一旦腐坏,那么象征着行动机制的下属也一定会难以控制。”

“因而,我会对您内心的疾病负责到底的。”

“诊断的第一步即是观察症状,请您尽量自然地展示给我看,感谢配合。”

一边说着,一双长靴与袜子纷纷落了地——这样的装扮真的适合当战地医生吗,难以理解。故事的发展一时半会儿超出了我的接受范围,愣住几秒再抬起头,眼前已经是一双粉色的素足了。

越是平日难以见到的东西,越会让人产生想要拥有的冲动——这和魁札尔亲曝露在凉鞋下的裸足所带来的观感完全不同,倒是让人想起了卡密拉大人的高跟靴子。不过这三者都让人甚是喜爱就是了。

与这二者完全不同的是,南丁格尔的身高不及这两人,因而足的尺寸也显得娇小些许。轻轻伸手捧起那只翘起在空中的玉足,这家伙客观冷静到极点的视线虽然让人十分不自在,但是在这样的诱惑面前,后果已经没那么重要了。

次趾稍长的标准匀称脚型,脚趾甲也修剪打磨得十分整齐——“指甲留长了便会成为细菌的滋生之地”,她一定会这么交代原因。战地医生的身份磨练出的双脚倒是意外地光滑,虽然平日里总是包裹在长靴中,不过想来死皮也有好好地打理过了。用手轻轻地端起足跟抬起至与视线齐平的高度,看到的脚趾形状也十分讨喜,保持着完好的圆润,看上去靴子的空间对于脚而言正合适,没有因为脚趾间的相互挤压而产生看上去不那么和谐的圆滑棱角,而大脚趾的形状似乎由于天生的关系,呈倒置的完美的草莓型,因而使得整只脚的前脚掌部分看上去富有了齐整的美感。

似乎应该说多亏了护士长对于健康的过分执念,大概是在迦勒底大喊着“杀菌”之类的来回走动的关系,脚底的气色保持得相当令人满意,而值得庆幸的是,这么做并没有使得她深凹进去的足弓受到伤害,果然合理健康的走路姿势也是十分重要的吧。

她蜷了蜷脚趾——果然就算是钢铁般决绝的女人,被盯着看了这么私人的部位,一定也会不好意思的吧?我抬起头,这家伙脸上还是带着捉摸不透的神色,顺带着审视奇特病患的冷酷视线。有时候会让人怀疑这家伙体内是不是真的有什么钢铁的组成部分。

不过这个蜷缩脚趾再恢复至原样的动作确实十分吸引视线。方才谈到脚趾形状时竟然没有注意到修长健康的趾根,泛着淡淡的粉色——或许刚才起就蜷缩着脚趾吧。尖头靴子虽然对于快速移动穿越地形之类的行动没有任何益处,但至少对于足趾的健康生长还是有显著的作用的。和通常所见的趾节凸出、次趾在未蜷曲状态下呈现弯曲状态的双足不同,笔直修长的次趾显得倒是格外的吸引人,从这一点上来看,魁札尔亲的足倒与之有些类似了。

仅仅是这样看着,便情不自禁地点着了蠢蠢欲动的欲望。

再凑近,再凑近一些,用手指和舌头好好地确认一下吧。

等、等一下——

稍微凑近一点便传来了些许奇异的气味,虽然尚且处于情理之中,但是这种气息未免与氛围过分地不相称了。果然一说到护士之类与医疗有关的,眼前立马会出现抑郁的白色墙壁与沉闷的医院走廊吧?在医院走廊里的气息,在这种地方也能闻到啊,消毒水的气息。

啊,这家伙平时到底在什么样的环境下工作啦?光是由轻微的消毒水引出的种种联想就叫人兴致少了大半,反倒是确实产生了一种“足控是心理变态,要去看医生”的这种罪恶感。

捏着脚踝往上抬起些许,好让鼻尖能够抵着她的足弓、将面颊埋陷进这诱人的曲线里边去。——不、那个,贪婪地吸一口气这种事情我不会做的,再多吸几口消毒水的气味可就完全没有兴致继续下去了。

轻轻地用舌尖抵住脚心作为开始,涎液作为润滑剂而言再合适不过了——或许应该在这双素足完全被津液包裹得晶莹剔透之前用指肚确认一下质感,这样的想法驱使着我的右手拇指轻轻地移到了她右足的足跟。

足跟和前脚掌作为通常人磨损的主要部位,能够带来的刺激大概也有所受限,因而我并不期望这样的轻微抚摸能够让这自以为子弹般无情的女人发出笑声。指肚的指纹与足后跟打磨过的纹路轻轻磨蹭传来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磨蹭感触让人很上瘾,“已经死去的细胞留着只会成为累赘而已”,如果询问打磨死皮的原因,她大概会这么回答。虽然很想迫不及待地看到这个家伙改变表情

与此同时,舌尖试探性的来回轻点已经结束——果然,如果不是动物的舌部构造,想要用舌头就使人发出奇怪的声音未免难度太高了。虽然涎液的润滑使得舌尖难以分辨清楚足底肌肤的质地,不过足心浅浅的纹理倒是有感受出来的可能性。既然如此,就应该将肆虐的地盘再向外延伸过去。

我干脆将舌头伸出得更长一些,好让舌面的舌苔能够贴合着足底完全地移动,这么做必须得保持着双唇大张的模样,并且会伴随着舌面的移动发出某些不妙的含糊声音,像是黏腻的水声,听上去颇有几分淫靡的感觉。由足跟深陷处的柔嫩开始,先向下草草地将脚后跟用舌尖完全地覆盖一遍,随后侧头轻轻地用上下唇含住她左脚的外侧。

一般人果然不会优先从侧边观察脚的形态吧?不过南丁脚背倒是意外地不怎么厚,因而也有余裕让我作出含住侧边的这一举动——能够从脚掌中部顺畅地将嘴唇滑动到小趾的侧边,伸出的舌尖能够将范围稍稍地扩大到小趾再过去两根脚趾的宽度。虽然说在光滑的足底进行舔舐并不费力,不过时间长了也需要稍稍抽离,好让涎液重新覆盖有些干涸的舌头。

中间大部分的位置已经能够覆盖到了,少数遗漏或是津液不足的地方需要捧起她的脚重新填充片刻——这样下来,残余的只有脚趾与跖球了。这样一番的工作量让我都有些燥热不安了起来,这家伙的面颊甚至连些许红色都未曾沾染上——未免太打击人了。

好吃的东西通常会留到最后,因而最为美妙的部位需要留待最后品尝。我将嘴巴张大了一点,稍稍抿起嘴唇好让牙齿能够直接地触碰到她饱满的大脚趾,上牙抵住光滑齐整的脚趾甲,下牙则轻轻地从中间咬上了饱满的草莓,随后闭合起双唇,用舌尖舔舐起含入口中的部分,等到大约全部濡湿后再保持着动作一路下移,直到含住整根脚趾为止。

如果是卡密拉大人的话,这时候应该已经不安分地动起了脚趾,可这家伙依然是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让人怀疑她到底有没有感觉。

将整个草莓含入口中后,便是吮吸的动作了,这个过程单纯地是来自于欲望的本能,只是这么做就会感觉心情愉悦了。虽然会发出奇怪的声音,不过没有人会在意吮吸棒棒糖或者可乐时的这些微声音的,这个过程也与其类似。果然,只要是人类的肌肤,舌尖带来的感触一定都会含有些许的淡咸味。

再贪心地将嘴巴横向张大一些,好让其余几根曝露在空气中的足趾都纳入口中——总算有反应了。大概是舌尖用力地磨蹭趾缝与趾根带来的些微感触使得她产生了不适,她饱满如豌豆的趾头在嘴里轻轻地蜷缩、蠕动了起来——这样的过程倒像是轻轻地按压着舌面,果然最终与小狗小猫微妙地相似了起来。

我十分好奇她此时此刻的面色,因而抬眼意图好好地品味一番。果然,面颊上已经沾染了些微的淡粉色,她双唇微张着,发出了轻微到难以察觉的惊叫声。“唔…”

察觉到我的视线与不自然露出的得逞神色,她稍稍修正了面部的表情,又变回了毫无波澜的模样。

“咳…司令官,请容许我向您指出…”

要是在这种时候让她说出话可就糟糕了,我抚摩着她右脚后跟的手指飞快地转为了用指尖刮擦的动作,最终变成了确实的抓挠。

“嗤——请容许我…那、那个…”这样的动作带来的是尚且在可以忍耐范围内的痒感,只使得她发出了些微的嗤笑声。

“脚趾是——呜啊!”手指再上移一些,逐渐步入了足弓凹陷下去的低洼地区。这回传来的是更为明显的震颤,使得她稳定下来的音调骤然上扬,发出了宣告失败的轻呼声。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再冷酷如钢铁的女人,脚心都是柔软的,是这样吧?

“请听我、嘻…让我说完…!”她搁置在床上的双腿开始不安分起来,尽管试着竭力地压下痒感带来的声音颤动,不过愈发含糊的吐字与其间露出的短促笑声、呼吸声,已经彻底显示出了她的劣势。击垮这样的角色带来的快感果然足以压倒一切暧昧混沌的前戏,我干脆利落地仰头放开了她晶莹剔透的左脚,轻轻地用身侧与左臂臂弯构成紧密的环形,用以控制住她的双脚。

她身躯轻轻打颤的幅度尽管十分小,但是与我的身侧紧密贴合的小腿部分能够十分明显地传来反馈,这让我十分满意。虽然这么做的缺点是无法看到她的表情,不过只需要双足的反应,便能得到令我身心愉悦的感触了,更何况这固执的家伙坚持要说出完整的话语,反倒让这场游戏变得更加的有意思了起来。

“没关系,请说吧?”

“呼…脚趾可是非常的——咿呀~!?”我的手指循着曲线最为完美的轨迹轻轻由上至下划了一道,这样的感触使得她脚趾猛然蜷曲起来,发出了十分不妙的颤抖尾音。方才那下的颤抖幅度总觉得像是整个人弹了起来,令我更加地放肆猖獗了起来。

“人的足部含有大量的——噗呲!”

“不,请您别这样——呜哈啊!”

“别、别再——哇哈哈哈啊!”

缓慢地打断对方说话竟然是这么有趣的活动,我情不自禁地故技重施了好多回,一直到这家伙终于不再主动开口,传来了喘气的声音。值得一提的是,不止是她本人的反应,她双足的反应也十分有趣,先维持着足趾怯生生的蜷缩状态,只需要指甲轻轻地抵住脚掌,便会完全蜷曲起脚掌,好让条条褶皱抵抗些许的痒感——这个时候只需要稍稍地用外力将那些凸起的褶皱按压下去,顺便给予更多的刺激,脚趾便会向后扬起,整个足弓光滑平整地自动呈现了出来。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物极必反吧?或者说,无论如何都无法摆脱刺激,只能够通过让脚掌不断重复蜷曲张开的动作来分散一点点的注意力。

我回过头,注意到她面颊愈发的红润起来,胸脯起伏相较之前也变得更为明显了。虽然是惹人怜爱的模样,不过刚才明明只是挑逗性质的玩弄,正在兴头上的游戏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看来到目前为止没有被冠上“人渣”之类的定语也算是天大的幸运了。此时此刻竟然产生了些许侥幸的念头,我将五指轻轻地贴上她的脚心,感受到她身躯剧烈的震颤。

随后,我将手指轻轻并拢,只是弯曲指节好产生轻微的蠕动效果,集中攻击着泛白的脚心。这回这家伙是真的整个人都弹起来了——背后的床铺传来了拍打声,心有不甘地遭受酷刑的模样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虽然她十分努力地想要蜷曲脚掌,不过脚心部分果然是最难以用褶皱抵抗的吧?就算蜷曲起来也很难影响到本就凹陷进去的部分,况且五指一起贴在肌肤上蠕动本就可以起到抑制褶皱的作用,因而无论她如何勉强地向下蜷曲脚趾,都无法抵挡一丝一毫的痒感,反而又会变成刚才不断前后摆动脚掌的动作了。

只是这样片刻,指尖便传来了微弱的濡湿感。虽然汗液带来的味道并不让人满意,但是作为适当的润滑与阻碍十分合适——这两者并不矛盾,能够使得指肚的抚摸处于稍稍粘滞但却优于通常情况的状态,简单来说就是欲罢不能吧。

随后是抓挠,从手指根部开始运动的大范围侵略——比起贴合蠕动这样缓慢消耗体力的方式,威力加大了不少,波及的范围也更大,唯一的不足便是会带来受害者的剧烈挣扎,双脚脚腕不安分地来回扭动了起来——奇怪,居然不打算缩回双腿呢。不止是脚心,脚掌、脚跟都有照顾到,虽然带来的感触逊色不少,不过看着足底肌肤通过刺激变得红润起来的过程也是十分有趣的。

“哇啊哈哈哈哈!停、停下呀哈哈哈哈!!”爆发出了相较于之前更加响亮的笑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平常的形象完全崩坏了呢。可惜并不是通常少女般尖锐到刺耳的笑声,倒不如说让人想起了德雷克之类的Servant.借此机会乘胜追击,扩大到了前脚掌与脚趾连接的部分——这可是就算走了再多的路也同样无法削减敏感度的地方,与脚趾、脚心的原理类似。

这回变得猛烈运动起来的是脚趾了,由并拢在一起、露出仅仅容得下指尖探入的缝隙与嫩肉的状态变成了向各个方向大张着、可以将各个指头都插入其中的状态,不断重复着,夹紧与松开的状态倒是让人遐想万分。

用小指轻轻地勾弄脚趾根的侧边,来回磨蹭脚趾缝间的狭小抵赖,能让两趾之间三面都获得磨蹭感触的方式,还能体验到绝妙的压迫感触。与此同时,笑声倒是渐渐变得减弱下来了——难道也有“抗性”之类的东西存在吗?

“咳、咳啊…不、难以呼吸…”哪怕是在这种情况下,这家伙挣扎的力气减弱不少,却依旧没有传来向后屈膝拉扯我手臂的力量。

总觉得应该稍微的中场休息一下——再这么下去,某些欲望可就真的难以收拾了。这么想着,我计划着将她的右脚也舔舐一遍,就此宣告结束,给予其恢复的时间也不是什么坏主意——没有笑声的折磨便减少了一半左右的乐趣。

啊啊啊啊,得意忘形到唯独忘记了这家伙的筋力是B+级别。

“您知道人类的脚部细菌有多少吗?”她这么问着,像是恢复了匀称的呼吸。

“啊,我知道的——脚心十分的干净呢,所以这么做也没问题吧!”

“可您现在像动物一样舔舐的是脚趾喔。”她冷冷地这么说道。

啊啊啊啊,好痛好痛——

“我自己会注意的!请您这回就饶了我吧!生理知识课之类的……不是!也没有让您帮我做强制杀菌——”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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