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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三

[db:作者] 2025-07-23 02:24 5hhhhh 23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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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節三

  東中保健室,午休時間

  拉起的藍色簾幕裡,伏黑惠躺在保健床上,雙腳因體內的異物而難受地微微弓起,漂亮的眼睛正緊緊閉上,底下眼球飛快地轉動、似乎正陷入了漫長的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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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式的木造房間中,窗口與門都被符咒給封住,面無表情的禪院惠坐在榻榻米上,似乎在等待又不是在等待地看著被限咒術制住了的風景。

  「還習慣嗎?」低沈的嗓音、伴隨巨大的詛咒身影出現在紙門後,禪院惠冷靜的臉上出現一絲嫌惡,不願直視拉開咒術門緩緩走入室內的宿儺。

  「覺得我很可怕嗎?」詛咒之王問,沒有得到回答。

  感受到緩緩的咒力正在流動,惠稍微回過頭,看見那巨大的身影已不復,坐在自己前方的是個如人類般的男孩,年紀看起來與自己相仿,但他的頭髮依舊是詭異的粉色,身上也留著明顯的刺青。

  「這樣的外表也許會讓你比較習慣。」唯一沒變化的低沈嗓音從對方口中吐出,惠戒備地瞪著宿儺。

  「不要以為這樣我就會被迷惑。」

  「啊,你這不是就正眼看我了嗎?」他微笑,伸出了有著黑色指甲的手。

  「這是個好的開始,惠。」

  「少胡說八道,到底為什麼要抓我、還把我囚禁在這!」惠全身警戒地對他低吼,猶如發怒的野獸,「要殺就快殺!」

  「我不是說過了嗎,你很有趣。」詛咒之王的化形相當悠哉地往榻榻米臥去,單手撐頭地看著禪院惠。「而且很美,殺掉可惜。」

  「那是對我的侮辱。」惠再次撇開頭,不願看他。

  「真是抱歉。」從後方伸來的手無預警地繞過惠的腰部,人形的詛咒將他抱住,力氣大得禪院惠連掙扎也會感到疼痛。

  「不過我可以花點時間,找到正確讚美你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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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藍色眼睛猛地睜大,渾身冷汗的伏黑惠看著被鐵欄與布幔圍起的休息空間,一時之間竟無法分清自己是在夢境還是在現實——抑或兩個都是?

  他稍微放平了微微弓起的雙腳,深埋在體內那巨大的異物又牽扯到肌肉,讓惠難受地夾起腿,分身也因為前列腺被刺激微微勃起,他咒了聲,盡可能不要改變姿勢、緩慢地坐起來。

  糟透了,原本很少告病的自己竟然會因為這種原因躺在這…伏黑惠挫敗地回想起方才中午時發生的事。

  原本就如往常一樣,中午下課鐘一響,學生們便迫不急待地衝出教室去覓食,已經習慣上課前順路在超商買飯糰或便當的伏黑惠帶著今天的午餐,走到學校後方無人的空間,正要開始享用時手機便響了。

  沒看過的號碼。他蹙眉,邊拆開飯糰邊按下通話鍵,然後在聽見那傢伙低沈的嗓音時手中的飯糰刷地掉在地上。

  「…我在上課啊。」

  看著倚在黑頭轎車旁悠哉抽菸的宿儺,惠幾乎是憤怒地對他低吼,他剛剛走出學校就看到這傢伙大喇喇的模樣,也不看看自己一身黑紅色西裝有多引人注意。

  「學校嘛,即使不去也無妨的東西。」

  宿儺對他比了比過來手勢,應聲打開的車門讓伏黑惠有些卻步,他知道宿儺想幹嘛。

  「別讓我等,放你幾天自由就覺得真的自由了?」

  宿儺不耐煩地拍了下車體,惠抿緊唇,逼自己坐進車裡。

  「我實在很好奇,你的口活怎麼這麼厲害。」

  悠哉地靠躺著椅背,宿儺一手放在惠的後腦杓上,在他吸吮自己分身時輕輕搔著他的後頸,在黑頭車放下了隔板的後座空間裡,舌頭舔過龜頭與輕咬皮質時發出輕微的嘁嘁聲,聽在宿儺耳中相當愉悅。

  伏黑惠沒有回答,只是將臉埋在他的西裝褲裡專心吸舔,心中只巴望他快點射出來後能放自己下車而卯足了全力。

  沒被搭理的宿儺自然也習慣了惠的冷漠,他的手指往惠的制服褲跨間探去,讓惠猛地整個人縮地閃開。

  「別鬧了我說過我在上課。」他吐掉已經全然勃起的陰莖低吼,立即被那根巨物打了下臉。

  「有說過你可以停嗎?」按在他頭上的手立即使勁將惠給壓回他褲間,喉嚨被無預警貫穿的作嘔反射讓惠的身體猛烈抽蓄,宿儺相當輕鬆地扯開他的制服褲,完全不顧惠的反對便將他壓在拉倒的座椅上開幹。

  用餐時間結束的鈴響了,下一陣響起的鈴聲代表午休時間也宣告結束,惠幾乎是用跳地衝下車,用他那雙發軟的腿奮力衝回學校,即使已經衝進了走廊,他也好像還能聽見那傢伙邪惡的笑聲,方才奔跑之中塞在他股間的那東西似乎卡在相當深的位置,上頭突起點剛好卡住了前列腺。

  「可別拿出來啊,晚上我會來檢查。」

  宿儺在放開惠之前、惡意地湊到了他的耳邊輕聲低喃,然後才放開了箝制住雙腿的手,讓他抓起被扔在腳踏處的制服胡亂套上,然後飛也似地逃出車外。

  坐在保健室的床上,惠能夠清楚感受到那傢伙塞進自己腸道裡的玩具形狀是如何下流,並阻塞了腹部裡那些熱熱脹脹的精液流出來的通道。

  如此低級、惡質,刻意挑在學校門口羞辱他,惠難堪地夾緊雙腿,試圖遮掩自己方才沒能得到抒發而站起抗議的分身,他想去廁所解決,但一定會想將那鬼東西給拔出來,順便清理,一向有些微潔癖的自己絕對會這麼做的。

  那傢伙晚上還會來。令人難堪的宣告令惠羞恥地將臉埋入手掌內,黑暗中彷彿又看見了方才的夢境。

  化為人形的宿儺抱著他,落下又碎又輕的吻,即使作為禪院惠的自己不停掙扎、閃躲,詛咒之王依舊沒有放棄對這名人類咒術師的示愛。

  惠記得,那個自己在戰鬥中不曉得作對了什麼事,佔盡上風的詛咒之王沒有殺死他,反而將戰敗的禪院惠給帶回自己的大宅軟禁起來。

  那時他一直以為詛咒之王想要羞辱他,只因為他是禪院家的咒術師,後來才慢慢理解到,原來那些笨拙又粗魯的表現,是宿儺所會的溫柔,

  與現在的宿儺滿滿的惡意完全不一樣。

  背著書包,伏黑惠幾乎是在遙遠的路口就認出了那台黑頭車就停在住宅區前,鄰居們竊竊私語和臆測早就在那天早上後就傳了開來,但是沒有人敢上門來真正地關心被騷擾的那戶學生。

  畢竟一看就知道是黑道,沒有人想要主動去招惹麻煩。

  走到黑頭車邊,惠敲了敲後車窗,喀噠一聲,宿儺從開啟的車門後再次進入了惠的今天。

  他沒說話就直接將手伸向惠的後方,指頭毫不客氣地當眾探入他的褲頭,沿著剪裁的縫線鑽入股溝內,惠咬著牙任他的手在自己跨間探動,直到觸見卡進肉壁深處的硬物。

  「很乖。」

  宿儺稱讚,抽出手指,轉而摟住他的腰,將他攬往集中住宅大樓的開方樓梯去,好像這裡其實是他的家一樣。

  強力打樁般的塞活一次次貫入他大開的雙腿間,劣質床架被晃動的肉體撼得吱吱嘎嘎吵個不停,惠死命摀住自己的嘴不讓尖叫聲溢出口來,現在的時間鄰居都一定回到家了,薄薄的牆壁根本無法隔絕任何聲音。

  儘管如此,從鄰居閃躲的眼神還是能看出這些隱忍都是徒勞無功。

  連日常在樓梯間相遇的問候也變得非常尷尬,甚至有的當作沒有看見他就快步走過。

  也是,每隔幾天那台黑頭車就會停在樓下,然後特定住戶的房間床架就會以各種節奏吵個整晚,再怎樣沒神經也都知道那間住著個學生的套房裡發生了什麼事。

  但伏黑惠並不打算搬家,他不認為搬家會改變現況,宿儺絕對還是會找上門來,並且用更惡劣的手法來玩弄他作為他試圖逃走的報復。

  至於那個問題,如何讓宿儺想起自己的問題,依舊是無解,到目前為止的人生都為了要尋找宿儺而加倍努力(無論是讀書還是打工)的伏黑惠瞬間失去了目標與方向,原本以為要耗上大半輩子才會在遙遠的異國與他來個浪漫的重逢,然後他們會滾上一整天床,訴說尋找彼此一路上有多辛苦云云。

  這些天真有如童話故事般的幻想,早已被宿儺無情落下的拳頭給粉碎了,踢在他腹部上的每記重擊都重創伏黑惠堅持至今的信念,現在他只覺得自己像個軟呼呼的漏氣籃球那樣,躺在體育室的角落中,沒有人想使用,直至報廢被扔棄的那天。

  /

  看著擺滿緣側上的粉色鮮花,禪院惠相當無奈地看著人形的詛咒之王。

  「別費力弄這些了,我明白你心意。」他沒有看那直盯著自己的鮮血色眼睛說道,

  「但我的回答還是一樣。」

  「為什麼?」宿儺再次問,惠困擾地看著他那張有著四隻眼睛的人類面孔。

  「為什麼要維持人類的外表,分明就是詛咒…」禪院惠低聲說,「我也跟你說過了,我是出身御三家的咒術師,怎麼樣也不可能接受你的。」

  「那有什麼關係?」詛咒之王走近了他,微蹙起眉。

  「這個樣貌是我還是人類時所擁有的樣貌…我以前也曾是咒術師啊。」

  惠嘆了口氣,不想再與怎樣都聽不進去的詛咒之王對話。

  /

  布偶套裝裡總是窒悶難忍,還有股各代前人留下的臭味,伏黑惠相當不喜歡這個工作,但是穿著全身布偶裝發傳單或招攬生意這個工作,可以不用露臉,即使未成年也沒有關係,他已經習慣在脫去制服後謊報身分,也很少人會懷疑身高高挑、行為舉止相當成熟的他還未成年。

  因此,惠總是能夠得到相當多打工機會,支持自己獨自居住的生活費,還能存些錢準備……想到這裡,他又有些沮喪,幸好布偶裝不會暴露偶師的心情,站在熱鬧商店街招攬冬季特賣會人氣的大熊依舊受到相當大的歡迎。

  無限重複播放的小蜜蜂與閃目的店家招牌終於被切掉,下班時間已是店家拉起鐵門的深夜,伏黑惠拖著一身疲憊,今天領的現金袋穩妥地放在側包中,但是他卻沒辦法像以往那樣輕鬆高興地去搭電車。

  賺錢的目的,如今已經不必要了。他走進商店街不遠處的地鐵入口,不需思考幾乎是反射性地拿出月票卡進站,最後一班電車也剛好緩緩駛入月台。

  宿儺的問題依舊無解。空蕩蕩的車廂中,坐在皮椅上的惠看見自己映在對面窗戶上的表情,相當茫然,那不是學校課業與打工所造成的疲憊,而是對於自己未來的茫然。

  他過去十四年都是為了這件事而活,還未考慮過如果去除尋找宿儺,自己的人生還能作些什麼,這個身體也沒有咒術的能力,重操舊業自然也就行不通。

  這些日子來,他總是在思考這個問題,但最後答案都是無解。

  遠遠地,伏黑惠又看見那台黑頭車停在自家樓下,他看了下手機時間,十二點半,這麼晚?他幾點來的?該不會就一直在那裡吧?

  惠不太確定地走近黑頭車,特殊車窗讓他看不見裡面是否有坐人,不過在他猶豫起要不要敲門還是乾脆當作沒看到直接上樓算了的時候,後車門喀地被推開。

  看起來心情顯然相當不好的宿儺出現在眼前。

  「去哪了?」他問,並皺眉地看著他一身便服。

  「身上有其他人的味道。」

  「…打工。」惠在心底暗自嘆氣,「穿著共用的衣服,所以會有味道。」

  「打工?」宿儺冷嗤了聲,將兩手插進口袋。

  「沒跟我報備,你知道老子等在這多久嗎?」

  「…我有我自己的生活。」惠幾乎是壓抑自己著不要向對方挑釁,但他還是忍不住脫口。

  「抱歉讓你久等了但我上課完就直接去打工現在非常累了,我可以直接上去休息嗎?」

  「你應該把時間留給我。」宿儺抓住他的手,強硬地將他拉往自己,「搞清楚自己的狀況,伏黑惠。」

  「…你想怎樣。」

  惠忍不住瞪他,即使知道這麼做絕對會招來危險,但疲憊加上近日來挫折的迷茫感讓他還是一股火燒了起來。

  「想怎樣?我剛剛待在車上都一直在想今天要怎樣懲罰你。」

  他抓住惠的臉,輕聲說,臉上掛著殘忍的笑容。

  「例如在這裡幹你,讓鄰居都聽見你的叫聲,打開窗戶能看到你的醜態。」

  惠知道宿儺會這樣作,因為他單薄的便服已經被往上拉開,宿儺把惠給壓在社區大樓的牆壁上張嘴就咬,沒有控制的力道讓惠痛得悶哼,他緊咬住牙根死也不願讓聲音溜出來,宿儺舔了舔被他咬傷的肩膀,血腥味很好地挑起了他的性慾。

  「等等、你不要真的…」

  褲頭被解開讓伏黑惠慌了,他急忙掙扎想推開宿儺,肚子上卻無預警地挨了結實一拳、痛得他渾身無力地往前倒去。

  剛好是宿儺要的姿勢,他讓惠趴在自己肩上,輕鬆地扒開沒什麼肉的臀部,沾過口水的手指大大方方地探進他痛得縮起的菊穴,指頭在敏感處強硬攪動擴張讓惠抓緊宿儺的西裝外套,他得費上所有精神才能將慘叫給吞回喉嚨,痛,肚子和後庭都在劇痛,無法使上力氣的身體只能掛在對方身上,承受接下來的羞辱。

  充血而呈暗紅色的兇柱挺進了被粗魯擴張的肉摺,強橫地將它給拓得更加綻放,被撐到極限的肉唇吃力地含住陰莖,隨著推送而被一起沒入了穴內,惠死命地咬緊牙關,抱在對方肩膀上的手收得更緊。

  又是一拳,無預警地落在腹部上讓惠差些把剛下班時吃的超商飯糰給吐了出來,宿儺滿意地揉了揉他顫抖不己的屁股。

  「夾得真緊。」

  只是為了追求快感嗎…伏黑惠虛弱地想,嘴腔裡都是湧上的胃酸味,但他還是盡可能地收緊股間的肌肉來取悅那根不滿足的兇器,以免宿儺又動手。

  惠感到對方在走動,每步起伏都帶動著肉棒插進或抽出,深深淺淺反覆地探進自己後庭。

  模糊視線裡,惠認出了公共樓梯的扶手,宿儺抱著他爬上開放樓梯,這惡趣味…他恨恨地閉上眼睛,從口袋抓出鑰匙交給他。

  「其實我一直想問你一件事…」

  把伏黑惠扔在床上後,宿儺好整以暇地撫摸他微勃的分身,

  「你是不是抖M,就是被虐狂啊?竟然還能勃起。」

  「才不是!」

  惠立即否認,猛地體內被推撞了下隨即讓他往後倒去,胸口傳來刺痛,宿儺伏在他身上又咬了口,痛得惠想用膝蓋撞開他,卻反而被順勢插得更深,一下便失去了力氣。

  「我不這麼認為。」

  宿儺溫柔地說,手撫上惠的臉,這種如毒藥般甜膩的嗓音絕對沒好事,惠很清楚,他驚恐地看著那雙手繞上了自己的頸子——猛地勒緊阻絕空氣。

  「啊啊、夾得好緊呢。」

  他蠻橫地挺腰幹入掙扎不斷的肉體,一次又一次地插入最深,握在對方咽喉上的手發狠地像是要折斷惠的脖子那樣嵌入了肉中,無法呼吸到空氣、越來越緊繃的肺葉讓惠慌了手腳,他拼命地推、甚至用指甲刮、抓他的手臂,但逐漸缺氧的腦袋與身體開始發麻,喉嚨以下的血管都在尖叫著渴望氧氣,惠的兩眼不受控制地往上翻——

  重獲新鮮空氣的鼻腔氣管被十一月的冷空氣刺得發痛,惠顫抖著、大口大口呼吸,雙腿之間那東西依舊進出著自己的身體,他無力地將雙腳張開了點,代表了對宿儺示弱。

  施暴者得意地彈動他因生存本能而挺立的分身,沒有說話,但是臉上惡質的表情說明了一切。

  「我對你很有興趣,你的肉體。」

  宿儺輕聲說,並伸手進西裝裡、拿出一疊紙鈔,像是灑著玫瑰花辦那樣、一張張溫柔地灑在伏黑惠臉上,惠能夠看到大鈔上頭印著福澤諭吉的畫像。

  「別打工了,專心幫我清槍、老子不是那種愛白嫖的垃圾。」

  錢嗎…氧氣逐漸回充腦袋,惠昏沉地搖搖頭,那個東西能幹什麼,現在的他不需要了。

  「啊?」宿儺相當不高興地站起身,「叫你拿就拿,別讓老子說第二次。」

  「做完就快走。」不想再與那傢伙對話,索性惠將手擱上眼部,但隨即一個硬物抵上他的性器——惠錯愕地看著那傢伙的皮鞋踩在自己還未射精的分身上。

  「還沒呢。」宿儺預告式熱身地稍微挪動皮鞋,堅硬木底擦過柔軟的肉柱痛得惠拱起身,

  「住手你這變態!」

  「我喜歡被這樣稱讚,」他輕聲說,並在惠起身想拉開他的腳時猛地加重力到、惠隨即尖叫、下意識地併攏雙腳,卻只徒勞無功地夾住那隻該死的皮鞋。

  「不要這樣、痛、拜託別—」

  隨著蹬動,伏黑惠的哭喊變得破碎而軟弱,因為過度疼痛而再也使不上力的雙腳大大張開,臀肉反射性地繃緊上彈,他尖叫著哀求宿儺別再踩了放他一馬,但這就是宿儺所想看見的反應,他非常愉悅地蹬緊腳跟,感到那柔嫩的囊袋幾乎要在自己的鞋跟底下變形、深深地陷入床墊中。

  「求求你住手、住手、住……」

  生殖器受到殘忍對待讓惠眼前一片發黑,方才射在他腸道內的精水噗哧地噴洩在床單上,漂亮的深藍色眼睛失去了光芒,他昏了過去。

  沒反應了啊。宿儺終於移開腳,在鞋跟離開惠的生殖器的瞬間、上頭留有鞋跟印痕的肉柱洩出一道白濃,噴灑在他被自己打出片片淤青的肚皮上。

  這純粹出於生理反應的射精,卻讓宿儺對伏黑惠真心起了興趣,徹底的抖M、被虐體質,剛好與他殘虐的天性如此合拍,伏黑惠的身體根本是為了自己而存在、還親自送上門來。

  從床單撿起一張大鈔,宿儺將之覆蓋在惠半閉的眼皮上,然後整理下衣物就離開了。

  很久沒這樣徹底踐踏、侮辱一個人過了。坐在後座,宿儺單手倚車窗拄著下巴想,在他剛能夠射精、進行性事後,有一段放縱本性、荒唐到家族族人也看不下去的殘暴生活,在差點出人命被父親狠狠教訓了頓他有稍微收斂一些,乖乖將精力與暴戾消耗在家族事業上。

  不過在伏黑惠出現後,他就忍不住又露出本性,其一是對伏黑惠這個人存在的好奇,明明兩人生命從未有過交集、但他卻知道自己的名字,而且把他給綁架脫個精光。

  其二,當然是因為他的長相剛好是宿儺喜歡的類型,標誌的日式美人,如果讓他穿上和服應該會更美吧。

  光是這兩個原因就讓宿儺對這個新玩具愛不釋手,今晚等不到人時還一度對車上隨扈大發脾氣,讓手下們非常難為,還好伏黑惠最後識相地回家了,否則他就要去破門、燒了那個爛透的小套房給他看。

  今晚他做得這麼殘忍,正常人應該都知道該逃了吧。宿儺期待起來,到底伏黑惠會不會先放棄在自己身上尋找那不知道是什麼的鬼東西,不顧一切地逃跑?還是自己會先對這個玩具感到厭倦,將他給一腳踢開?

  這場單方面的賭注在宿儺心底悄悄地成立了,不過就算伏黑惠先放棄他的話,他也不會放手讓他逃跑,至少在對伏黑惠感到厭倦之前都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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