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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天不要捡猫回家

[db:作者] 2025-07-23 02:24 5hhhhh 5050 ℃

好痛。

庵歌姬跨过地面的水坑后一个趔趄。她眼前发黑,雨水隔着浸透后近乎透明的白色衣料击打伤口,发出鞭子般的啪啪声响。湿凉液滴反溅上她的脸,积年旧痕分不清因为湿冷还是体力与精力的透支,火灼般渗出鲜明痛楚。

她在流血。血被暴雨冲刷,混作淡红流至她不停息前行的足畔,又在或深或浅的流水中消失无踪。现在伤口边缘已经被水浸白,并渐渐发热。

而雨水冷得刺骨。庵歌姬昏昏沉沉,已经分不清自己需要的是保暖还是降温。

这就是越级挑战特级咒灵的下场。她早在冲上去前就知道,并且不为此后悔。只是今天运气实在太差了。

本来她应当在艰难的战斗胜利后,与撤去“帐”的辅助监督一起坐进车里,接受反转术式的治疗。然而当她不顾剧痛的肩膀,以肘撑地,踉踉跄跄站起准备重振旗鼓时,仿佛无数人体器官畸形重组的咒灵在光柱下被彻底抹消。

地面犁出十几米宽的深痕,庵歌姬举袖子挡住迸溅的土块碎石,眼睛一动不动盯向正前方。

术式的威力根本不是一个当量等级。

从他诞生开始,咒术师就只分为“五条悟”和“其他”。如果他想,就算是杀掉自己之外所有人这种事也做得到。

更可怕的是,每次见面他都会变得比前一次更强,仿佛没有边界扩张膨胀的黑洞。即使她竭尽全力,也比不过五条悟漫不经心的一个手势。

本应在东京的人还停在空中,嚣张地朝她打招呼:“哟,歌姬!连这种家伙都不能解决?好久不见,还是那么弱啊。”

连伤口的疼痛都变得没那么鲜明。强烈的无力感取而代之,压得心口发闷。庵歌姬暴躁地将准备给咒灵的术式扔向他。毫无意外在碰到五条悟前就消泯于无形。在她设下帐时天还晴,此时却下起了小雨。雨水在五条悟的白发和两肩就散开,没有一滴能沾湿他的衣服。而她却浑身滚满砂土,水沿黏着脸上伤痕的黑发流下,衣服破破烂烂,如此狼狈地站在他面前。

唯一庆幸的是血被雨水冲走了不少,以及她的腿还撑得住,没有当着他的面摇晃跪倒在地上。

她决不能在这个人面前示弱。

全靠这个信念,在众人救治伤者、联系上级,忙成一团时,她以伤势不重无需浪费的理由拒绝了同僚的反转术式,趁五条悟接电话时悄悄一个人离开了。

身上血腥气未散,她无意在此时借助交通工具引起麻烦。然而不幸总是接踵而来,她今天大概倒霉到家了,根本不该出门。

就在爬上家附近的坡道时,雨势陡然大了。

雨幕将眼前一切都隔上磨砂玻璃,不止打在身上,街道上的雨响和雷鸣敲击得她耳膜都在发痛。柏油路蓄上大大小小、凹凸不平的水坑,庵歌姬深一脚浅一脚,走得从未如此缓慢。然而最后她还是足下一个踉跄,身体本应能轻易扳回平衡,却只能无力地在不甘中砸向地面。

手肘和膝盖大概又添了几片擦伤。

庵歌姬伏在地上喘息片刻,挥起袖子狠狠抹了把在脸上乱淌的雨水。伤痕又开始疼。

手心擦破一大块,绽出肉粉色,还有鲜红的血。她需要酒。无论多痛,喝得宿醉后第二天醒来就会好上很多,这是咒术师的经验和日常。庵歌姬挣扎着想从泥水中起身,却在抬头时对上一双蓝眼。

那一瞬间她连瞳孔都紧缩了,差点喊出声。幸好接下来她看到全貌,一个蒙着防水布的大纸箱,里面大概垫着棉絮和塑料泡沫,孤零零放在路旁。一只大猫就蜷在其中,扒着箱沿向外看。

庵歌姬感觉脸上的疤痕又开始痛了。

蓝眼睛的人,或者动物并不少见。但这种宝石般瑰丽,水一样通透又深邃,漂亮得令人屏息的蓝色,她只在五条悟的眼睛中看到过。猫和她对上视线,喵喵叫着挠起防水布要出来。

她不想养宠物。这只猫让她联想到五条悟,这感觉很糟糕。庵歌姬勉强撑着身体,摇摇晃晃站起。而且她受了伤,很累,不觉得自己的手能拿起比一片树叶更重的东西。

猫端端正正坐在纸箱里,用双和五条悟一模一样的蓝眼睛看她。

手心的伤口已经在雨水冲刷下麻木了。庵歌姬掀开防水布,试图将猫抱出,同时不让脸上的伤痕显得太过狰狞骇人,它可能被吓到而挣扎。

猫没有挣扎。还以与外貌不符的顺从配合她抱自己的动作——她是说它太像五条悟了,以至于她下意识以为它会像五条悟那样不分场合做一切能惹她生气的事。庵歌姬向前微微躬身,以脊背挡住落下的雨水。即使它很配合,她还是发现没法轻易把它抱起来。

因为这只猫实在是太大了。

它两只前爪搭在她胸前,拖出来伸长的身体与蓬松的尾巴目测接近一米三。简直离谱。如果不是雪白的长毛,以及拍下发到网上会让无数人尖叫的美丽猫猫脑袋,她几乎怀疑这是一只云豹。

在手感细腻绵厚的长毛下,猫的身体并不柔软。指尖所及异常结实,让她觉得这只猫能一拳打倒邻居家总是乱吠的比格犬。

而且它还是纯白的。抱着这只每一处都令她联想到五条悟,还硬梆梆的猫,庵歌姬的心情更差了。

与它的体积相应,这只猫的重量也十分夸张。庵歌姬几乎听到自己手臂拉伸的咔嚓声。她的手一顿,差点失去重心再次摔倒。她站稳后猫突然开始挣扎,试图跳下来自己跟着她走。

但庵歌姬并不懂它的意思。她粗暴调整了手臂的姿势将它搂得更紧,用袖子挡住倾泻的水流,警告道:“不想冻死就别乱动。”

猫安分下来。她的抱法不专业也不标准,猫被这样卡着身体应该会很难受,但它一动不动,努力像个听话的,不会被丢掉的小猫咪。

——“歌姬明明就很弱,为什么总要逞强?”

庵歌姬像后背被人戳了一下,猛地转头看向四周。她幻听了?幻听的居然还是五条悟的声音?

天幕黑沉得随时都会塌下来,这样糟糕的天气里,街道上只有她自己。在浩大喧闹的雷雨中即使面对面说话也需要用喊的。

她逆着风雨,用单薄的衣服和手臂护住猫,艰难而稳定地走回家。

进入房间后庵歌姬将猫放在了地上。她浑身湿透了,猫倒好,除了和她的湿衣服碰到的地方,整身长毛都干爽又蓬松。它踩在地板上,动作轻巧敏捷,丝毫不认生,像主人回家一样坦然地逛起了她的房子。就连这种地方都和五条悟一模一样。

庵歌姬差点在进屋后就瘫倒。她浑身都在痛。痛楚积累到极限,让她的大脑嗡嗡作响。酒,她需要酒,喝醉后混沌不清地睡到明晚。她觉得都是些皮外伤,也不排除可能有骨头断了。如果明天发现实在严重就给硝子打电话。硝子会冷笑着骂她,同时以最快速度赶来。

但就在她打开冰箱拿酒前,她想起自己这次带回了一只外表很讨厌的动物。于是庵歌姬拖着疲倦到极点的身体在案板上切碎了一块牛肉。她记得猫完全肉食。她的大脑装满浆糊,刀没有划到自己全凭多年下来身体本能的条件反射。

精力过分充沛的猫已把她的家逛了个遍,兴致勃勃地扒开她的枕头,翻她的衣柜。当它从房间深处的暗影中向她走来,庵歌姬莫名生出一丝捕食者靠近的危险感。她晃了晃头,觉得自己是太累了。

她把盛了肉的钢碗放在地上向前送了送。猫毫不理会牛肉,倒是喝起了旁边的甜牛奶,颇为满足地甩了甩身后长长拖着的厚尾巴。

猫喝牛奶,庵歌姬给自己倒酒。辛辣饱满的液体滑过喉腔,她辨不清自己的疼痛是减缓了还是更严重。她太想醉,因而越喝越快。酒精刺激下,每一处新旧伤口都灼烧般发烫。

猫在她脚下绕来绕去。柔滑长毛拂过小腿,勾起一种令人烦躁的痒意。

“去。”

庵歌姬试图赶走它。

但是猫反倒不和她玩捉迷藏了。它的前爪轻巧一抬,搭上她的膝盖,整只猫跃了上去。

它一定对自己的个头和重量没有自觉。庵歌姬的腿顿时被压得发麻。猫盘踞在她膝盖上,它太大只了,毛茸茸的猫猫脑袋直接怼上她的脸。那双摄人心魄的蓝眼睛从未接近到如此距离,庵歌姬完全呆住。

猫得寸进尺地前倾,用头蹭她的脸,耳尖的两撮长毛在她眼下滑来滑去。然后开始舔她脸上的伤痕。

庵歌姬这才猛然惊醒。

她在干什么啊。这是她捡回的猫又不是五条悟。而且即使是真的五条悟突然迫近到这样的距离,她应该做出的反应也是立刻用力推开大声问他又发什么疯,而不是惊得完全呆住。

“走开。”

她试图把猫推下去,然后发现居然推不动。这只猫不仅很沉,能像棉花糖一样拉得很长,力气也很大。它好像以为这是游戏,很开心地和她玩耍。庵歌姬本来坐在单人沙发里喝酒,在一通拉拉扯扯,来回推搡后,居然被自己捡回的猫压进了柔软的沙发靠背里。

猫从她的膝盖移到下腹,玩嗨了一样自顾自兴奋起来,疯狂用头去蹭她的肩、颈和脸,压在她胸前的身体快让她喘不过气。

软绒绒的华丽长毛擦在皮肤上触感很舒服。换成小猫这么撒娇肯定很可爱。不过它虽然体型大,也非常美丽,更何况还有一双令人无法不心动的眼睛。就像即使她真的讨厌五条悟也不得不在咒高的女子会上承认,忽略烂透了的性格他外貌还是无可挑剔的。

换个人来一定恨不得把心捧出来给它。问题就是它太像五条悟了——虽然说人和猫像不太对劲,但因此庵歌姬没法对这只猫生出任何怜爱之心。

她发现自己像小学生一样在和一只猫较劲,而且竟然还输了。

我一定是太累了。庵歌姬被猫压得没法动弹,只好绝望麻木地躺平任由它发疯蹭个爽。

——“歌姬也就只会用酒精自我麻痹,真没用啊~”

“你闭嘴,五条悟。”庵歌姬疲倦地闭着眼睛,暴躁骂道。

她刚喝了酒,所以这一定是幻听。这人到底给她造成了多大的心理阴影,居然喝醉了听到的都是他的声音。

为了反驳假想中“五条悟”的声音,她拽着自己一只袖子,试图扯下衣服看看那些被雨水泡后的伤口。猫还是不肯从她身上下去,她不耐烦地把那个碍事的脑袋按在胸前。

猫愉快地喵了一声。

衣服被她扔到脚边。外面还在电闪雷鸣,雨声淹没整个世界。庵歌姬打开灯,带着醉意对着镜子察看伤口,镜中一个雪白的猫头从她肩后探出来。

庵歌姬已经没精力再去驱赶它了。她的身体赤裸而修长,光洁之上叠着新旧的伤。猫坐在后面轻甩尾巴,目光兴致勃勃地在女性成熟的凹凸起伏上打转,姿态坦坦荡荡。

即使眼睛再像五条悟也只是猫而已。庵歌姬没有理会它,继续粗暴地处理那些看上去凄惨无比的伤口,时间没有超过三十分钟。她披上睡衣。

伤口不再发热了。醉酒后血流加速最先带来燥热,然而过多的热量随后蒸发,连皮肤本身的温度也一并带走,这时会加倍地感到冷。

庵歌姬倒在床上,下意识靠近身旁最温暖的热源。

头埋进猫肚子里时,她发出了今天第一声满足的长叹。这可比抱枕好多了。猫的长毛柔软蓬松,手感绝佳,因为足够大只,让她半边身体都浸在温暖中。它身上有股奶油的甜味,现在这不重要。

“让我抱一下。”庵歌姬低声恳求。

于是猫大度地允许她用自己取暖,并用尾巴圈住她细瘦的手腕。

——“歌姬难得诚实一回,好像很难拒绝啊。”

“虽然像五条这点很讨厌。”疲倦的女人闭上眼睛,陷入半寐半醒的昏沉,含糊咕哝着,“但很暖也是真的……明天去宠物医院打疫苗,把你养起来吧……”

——虽然,做咒术师的猫或许也不比流浪强到哪里去。

意识断掉的最后一刻,庵歌姬这样想。

自动忽略前半句,可恶的猫咪得意地甩了甩大尾巴。漂亮的蓝眼睛中流露出类似“就知道没人能拒绝我”的自大。

喝醉的庵歌姬在骨头泛出的冷和雷雨巨响中入睡,居然是被勒得热醒的。

她的眼睛还黏住一样难以睁开,但只穿单薄睡衣的身体无疑是确确实实被禁锢着。很热,那是人的温度透过衣料侵入皮肤。从肩背到腿都被肢体缠住,没有分寸的力度令她身上又酸又痛。手掌重重压着她的肩胛与腰后,热得庵歌姬几乎呻吟出声,指节的触感惊人地清晰鲜明。腿被另一双长腿夹住,连动一下都做不到。而她整个人严丝合缝地嵌进一个怀抱里。

本能推拒时,掌下触到的是光洁、细腻而又坚实的人体。

近在咫尺有人打哈欠,用没睡醒的声音软绵绵拖长:“这就恢复了,说好的七天?不过因为我是最强也没办法……”

“歌姬?歌姬!快醒醒,惊喜!是我哦!”

他开始晃她。

她一定是做了噩梦。庵歌姬死死闭眼不肯睁开。

但他变本加厉。

“我知道你醒了,装睡在我面前可没用。”

他甚至朝庵歌姬的眼睛吹了一口气。她的睫毛猛烈抖动。于是他觉得很有趣似的用指尖去拨弄。

太可怕了。她怎么会梦到五条悟。快醒来,快醒来,或者继续睡到下一个梦。

“咦——不肯睁眼吗。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这不就只有试试‘那个’方法了吗?”

唇突然被紧紧压住,唇肉相抵摩擦,像野兽进食那样舔咬。完全被他火热的气息包裹,大脑一片空白,努力忍耐的庵歌姬不得不张口去呼吸。

白色野兽兴奋地将她攥得更紧。口腔被入侵的感觉强烈鲜明。她头晕目眩。舌被暴力缠住,吮够了又舔向她上颚,丰润唇舌被吸得干涩生疼。想咬下去立刻被虎口用力卡住下颌,还用手指亲昵摩挲她脸上的伤疤。

庵歌姬装不下去了。她奋力挣出一只手去推他的脸,想从缠住自己的长腿中把腿向外抽。

她的反抗立刻得到热烈回应。五条悟分出一只手制服她,然后从侧旁翻身压到她正上方。庵歌姬从未觉得自己是个娇小纤细的女性,然而与超过一米九的高大男人还是有明显的体格差,完全被他裹在身下。

五条悟的动作肆无忌惮,完全不顾及她的伤。庵歌姬痛得倒嘶一口气。背上伤口似乎撕裂了。

她愤怒地竭力去咬他。在她口中肆意妄为的舌这时灵巧退去,还反倒在她下唇重重啮了一下。

庵歌姬睁眼怒瞪,因缺氧满脸潮红,胸前气喘起伏。血腥气在狭小方寸散开,她不知道是来自被咬的唇上,还是背后又渗出血。

居高临下锁定她的是一双美丽到可怕的蓝眼睛。

瞳孔因兴奋扩张。充满孩子看到新玩具时的跃跃欲试。

挟怒的庵歌姬顿时毛骨悚然,不禁头皮发麻,连伤口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这是她熟悉的“后辈五条”的眼神。一旦激起五条悟的兴趣,在彻底满足前他都会不罢休地发疯。

而无论在哪方面,他的破坏力都是可怕的。再过分的熊孩子在他面前都要甘拜下风。

“歌姬不应该害羞一下吗?”

五条悟用纯然好奇的语气问。像猫看到冻进冰块里的小鱼。

按理来说或许是这样,毕竟也是被亲吻了。但对方是五条悟。

庵歌姬没法把“五条悟”、“亲吻”两个词和自己相联。其可能性与五条悟不吃甜食一样不存在于这个世界。如果可能的话她不想和这个人扯上任何关系。强行造句也只会出现“五条悟被庵歌姬暴打后亲吻了大地”。

尽管是体力与精力都处于巅峰的成年男人,但她根本无法从异性角度看待他。对庵歌姬而言刚才的事就是被过分的猫抓了一下,无法激起半点“羞涩”相关的情绪。

她瞳孔睁得很大,还带着刚醒的困倦与事态过于突兀跟不上展开的茫然。五条悟看得很有趣。

“以为是梦,难道歌姬经常梦到我?歌姬暗恋我?傲娇有点可爱哦。”

庵歌姬忍无可忍:“你给我滚下去!”

猛推向肩膀的手被一把抓住,慢条斯理地扣紧指缝按在枕侧。她暴怒的咒骂又被堵住了。他进步神速,娴熟地压着她侵到更深的地方。上颚被轻划时忽然有电流乱窜,庵歌姬自脊柱打了个寒噤。

舌头深深推入口腔黏糊糊地搅动和舔舐,不断变换角度吮吸。庵歌姬没法从这样亲密的黏膜挨蹭与气息交换中汲取半分甜蜜,只觉得自己像本来好好待在桌上,却被猫看中又扑又咬的毛线球。

粗糙的手掌侵入睡衣下,胸乳下缘被指腹摸索后握住时,庵歌姬打了个哆嗦,像受伤一样发出近乎痛楚的低低呻吟。

“歌姬真弱啊。”五条悟嘲笑她,“明明我还没有碰到伤口。”睡衣被推上去,女性圆耸温软的胸部暴露在举世无双的六眼前,顶端红润已经在衣物摩挲中变硬挺立,手指迅速追上去同时捏住那两点。

“你发什么疯……!”庵歌姬的大喊被迫在中途打断,化成细细的气音。

不对,之前的亲吻还可以解释为五条悟此人一贯恃强任性的胡闹。现在他的行动真实意味已经再明确不过了。胸前一侧的顶点被灼热的口腔含住,没轻没重地粗鲁吮吸。只是她还在自欺欺人,挣扎着要从他身下逃开,把这一切都当做小学生一样幼稚的过分后辈又一次的恶作剧。

耐心逗引爪下猎物的猫并没有戳穿把头埋进沙子的鸵鸟。五条悟转而道:“我很快就会到,歌姬为什么还要自己冲进去?”

“我根本不知道你会来……!呜啊……不要在那里说话!”

太糟糕了。庵歌姬早已不是未谙世事的少女,听得出自己声音中的抗拒与强硬像砂糖一样溶解为脆弱,这一认知令她恐惧无比。

“你给我滚开!五条混蛋!”为了掩饰这一点,她瞪着他粗暴地大喊。

好热。男人身上温度是这么高的吗。她感觉自己被困在燃烧的火笼下。下身的内裤也被扯开了。腿心肉缝在被摸到时已经十分湿黏,令她羞耻不已。仅仅是手指按上阴户上下抚摸那道缝隙就让她浑身发抖。不客气地分开软腻肉瓣,手指深深伸进窄小洞口,里面又湿又紧,他很满意。又旋转指腹在内壁上摸了摸。

庵歌姬发出一连串纤细软弱得她不可能承认属于自己的声音。举起膝盖想顶开他,又被狡猾的后辈趁机抓住大腿固定在身体两边,变成门户大敞的淫艳景色。

“歌姬就连这种地方也弱得不像话。”五条悟叹着气捏她的下巴,逼她去看那根湿淋淋的修长手指,瑰丽又危险的蓝眼睛在雪睫下闪动,“所以不要随便去找乱七八糟的男人,肯定会被欺负死的。这是来自可爱后辈的善意,不可以拒绝哦~”

“和你有什么关系!”庵歌姬额头青筋乱跳。随之而来的咒骂淹没在哭泣般的呻吟中。他的手指又塞了进去,不止添了一根在敏感的内壁间张合,撑开紧软的甬道,还用空出的拇指反复挤压红透的穴口上方的肉核。

不去理会她觉得丢脸而竭力压低,却仍绷紧得像快要断掉的悲鸣,毫无怜悯地刺激在歌姬身上新发掘的敏感点。施放术式时危险的手指,在此时也不负最强之名,灵巧、修长、有力。

绷紧的柔软腿根剧烈颤抖,最后女人的腰像要逃跑一样用力弹起,被他钉住一样压回原地:“不要逃避了,歌姬。好好高潮又能怎么样嘛。”

穴肉将他任性妄为的手指紧绞,委屈地流下一大波湿黏。庵歌姬被过于强烈的快感击垮,全身痉挛颤抖,她宁可再冲回摇摇欲坠的大厦和咒灵搏斗一场。

五条悟心满意足抽出手指。知道身体和声音都背叛自己的庵歌姬已经用手死死捂住了脸,指缝间隐约有水光闪动。哦哟,这他当然不能放过。五条悟立刻像小学生一样去掰她的手,男人的手掌轻松握着她细瘦的腕扯开。

“歌姬,在哭吗?”

“才没哭!”庵歌姬叫道,高潮中的声音低哑细弱。她的脸很红,眼中溢出的确实只是生理泪水。

这对话很熟悉。但这回他可以顺理成章低下头吮去那些湿濡的液体,用力亲吻她右眼下的巨大伤痕,舌头碰到的是粗糙的触感,却让他更兴奋起来。

“别撒谎了,歌姬。你不是对我很有感觉吗?”

他抬起头,那张脸欺骗性十足,和十年前那个每次都让她强调“要叫前辈”的少年并无区别。他覆着手背与歌姬十指交扣,引着她的手挨上自己颊侧。然后像猫般轻轻一偏,将头虚虚枕在她手上。

……令人目眩神迷的美丽。独一无二的蓝眼睛,与扫着掌心的雪色白发,仿佛某种虚幻的结晶般。

庵歌姬再度确认了一遍心中对五条悟的感情。没有动摇,那确实是清晰真切的讨厌。但身体和心的选择不同。再重复一遍,五条悟,除了性格外都是完美的。他的身材和脸,世上真的有女人能拒绝得了吗?

庵歌姬也是女人。所以身体违背意志对他做出激烈反应是很合理的。她想通了,但却看到他已经分开她的腿,尺寸令她眼前一昏的性器头部顶着湿濡的肉缝上下摩擦。温度烫得敏感的穴口微微抽搐。

“拿开!你在干什么!”本能的危险感再度让她拼命挣扎。

“哭了也没用。”蓝眼睛压低了,像猫舔水那样攫住她的唇深入每个角落,“我是不会心软的。”

对五条悟来说,世上的其他人都很弱小。但他只会追着一个人喊她“弱者”。

从初见就对她那前辈的自尊心产生破坏欲。像小孩推倒沙堡那样一次次摧毁歌姬软弱的坚强,这个游戏他一辈子也不会厌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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