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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他,凝望可见未来的彼端,2

[db:作者] 2025-07-23 02:24 5hhhhh 4560 ℃

  「唷,最近也有好好的清理毛啊。」索伦咬上了芙蕾雅的耳朵:「在准备迎接我吗?」

  「废……废话……嗯……」芙蕾雅小声地呻吟着,感受着身体上最敏感的部位被久违的玩弄,她几乎立刻就进入了状态,女儿的娇声做了她情欲的催化剂,许久未曾接受到爱抚的下体立刻就分泌出了索求欢爱的淫靡黏液,芙蕾雅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虽说能够好整以暇古井无波的观赏女儿和女婿在床上的活动,但是说这样的场景对她来说完全没有影响肯定是骗人的,芙蕾雅的纤腰轻轻地向上抬了起来,迎接着索伦的玩弄,即使生过一个孩子,芙蕾雅的花穴也依旧极其紧致,在索伦将手指伸入那已经泛出春水的蜜穴中时,那紧致的软肉立刻就拥上来抱紧了索伦的手指,将这根手指夹得密不透风。

  「湿了吗?」索伦明知故问。

  「自己确认呐……」芙蕾雅顾左右而言他。

  男人的手指开始轻车熟路地动了起来——这么多年过去了,芙蕾雅的身体索伦简直是了如指掌,触碰哪里会让芙蕾雅发出怎样的呻吟,玩弄体内的哪个点会让芙蕾雅湿得最厉害,索伦完全了然于胸,于是在手指插进去之后,索伦就可以围绕着那个会让芙蕾雅兴奋的点开始了抽插,皮肤粗糙的指腹不停地按揉着紧窄的穴内那一个敏感的点,芙蕾雅被压在墙上,双手已经被放了开,索伦已经不再按住芙蕾雅的双手,而芙蕾雅也根本没有怎么反抗,只是抓住了索伦伸向她胸部的手腕,却丝毫没有起到阻止的作用,甚至那拉住索伦手腕的小手也不知是在欢迎还是在推拒,只是那轻轻抬起的腰也足以证明此时的芙蕾雅究竟到了什么样的状态——「啊呜……呜……别……别在这儿……」虽然身体已经全心全意地想要被索伦所爱抚,但是理智仍然让芙蕾雅轻轻地劝阻着自己的丈夫,可是芙蕾雅自己清楚此刻自己的理智之弦有多么的脆弱,它随时有可能崩断——「是吗?那刚刚偷看自己女儿做爱看得有滋有味的坏妈妈是谁啊?」索伦轻轻咬着芙蕾雅的耳尖,用调侃的语气问道:「又是谁现在湿得这么厉害啊。」

  「呜……」在听到这句话之后的芙蕾雅立刻就放弃了所有理智上的抵抗,她整个人都在这样对事实的陈述中陷入了情欲的旋涡里,脆弱的矜持被击碎,欲望之火熊熊燃烧,咬住下嘴唇的芙蕾雅没再做声,任由索伦不停地刺激她的身体,那微微张开的两瓣阴唇就像是一张正在渴望母亲乳头的婴儿小嘴一样吸吮着索伦的手指。

  「哟,又流出水来了。」索伦感受着那可以称之为名器的肉穴不停地吮吸他的手指,自己的肉棒自然也是一柱擎天,那握惯了刀枪剑戟,拉腻了长弓的手灵活到如同游蛇,在那紧窄的穴内来来回回地翻搅,甚至还没有在芙蕾雅的穴内疏通多少次,那潺潺的爱液就伴随着淫靡的水声而流淌出来,芙蕾雅整个人都被按在墙上,呼吸急促到如同在抽噎一般,索伦对她太过于了解了,以至于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够把她送上情与爱的巅峰,再加之芙蕾雅也根本不抗拒这样的快乐,导致了这对儿老夫老妻进入状态都相当之快,粗长的手指在芙蕾雅的穴内来来回回地抠挖着,每一击都能精准地命中芙蕾雅体内的弱点,而芙蕾雅的身体则属于稍微有些孱弱的类型,整个人在这样的快乐中自然是没有什么反抗的手段——哪怕发出挑衅时的芙蕾雅看上去再自信满满再从容,也无法逃避在体力上她只是一条杂鱼的事实,她轻轻地颤抖,呼吸越来越急促——明明知道自己的女儿与女婿距离自己仅仅有一墙之隔,她却很难控制自己的呼吸,小小的胸脯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不住地起伏,至于早就已经勃起的乳头则跟随着主人身体的起伏而不停地颤抖,乳头的色泽被揉捻到变得如同樱桃一般红彤彤的,满载着情欲的光芒。

  即使衣服仍旧好好地穿在芙蕾雅的身上,在索伦看来,此时的芙蕾雅也与全裸无异,甚至好好地穿着冒险者制服的芙蕾雅赤裸的状态下更具备致命的诱惑力,少女的身体在快感中逐渐颤抖和崩溃,爱液开始顺着索伦的手指勾勒出一道淫靡的弧度,从指尖到指根,从指根到手掌,从手掌到地面,留下的淫靡味道与湿润都是这位人妻无比期待的明证。

  在属于他们的房子中,隔壁便是女儿与女婿幸福的快乐淫戏,而这对老夫老妻则紧贴着女儿的房间,在贴着漂亮壁纸的墙边互相挑逗起来——「可要控制住声音哦。」索伦不怀好意地咬住了芙蕾雅的耳朵:「被发现了可就糟糕了呢,作为长辈的尊严可就毁掉了哦。」

  「呜……坏东西……嗯嗯嗯……」小声呻吟着的芙蕾雅当然知道自己沉沦于欲望的声音不能被女儿听到,但是事实是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在快乐之中迷醉的声音,那被阴唇的软肉一直包裹收纳着的阴蒂时隔一个多月再一次轻轻地探出了头,吸吮着并不算新鲜的,内裤里的空气,然后很快被索伦的手指捕捉到,放在手指间来来回回地揉搓,此时此刻,芙蕾雅那敏感娇小的身体,除了肛门之外几乎被索伦全部照顾到了,从乳头到阴蒂再到那紧致又充满迷情液体的甬道,都被索伦那熟稔的手法狠狠地欺负着,小精灵的身体在不停地颤抖,大概如果刺激还没到这个程度,她又会被突然涌上来的回忆所填满:这几十年来他们就一直在以这样的方式相处着,在平日里向对方付出最大程度的尊重,理解,支持与依赖,而等他们脱光了衣裳在床上共赴巫山的时候,这两个人大概都会毫不留情地去从对方身上榨取快感,让对方被自己欺负到气喘吁吁,欺负到求饶为之。

  虽然很可惜的一点是由于体质上的天差地别,输家一直是芙蕾雅。

  先饶过你这些次,等过个百八十年你老得压不住我了我再狠狠地榨你一次。

  芙蕾雅报复地想着,当然这个念头很快就被电流一样的刺激给抹除了,相当的一段时间里,她甚至忘了自己刚刚在考虑什么事情,大脑随着快乐的麻木一次次地陷入空白之中,那些敏感的地带被同时玩弄的感觉让芙蕾雅实在是无法忍耐了,腰间的麻痹感和那穴道内不断传来的酥痒感在向她传递危险的讯号,她就要被丈夫娴熟的指法给玩弄到高潮了,她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呻吟声,但是她也知道,如果在这个时候发出高亢的媚叫的话,作为母亲的生涯可能就结束了罢,于是她拼命地控制和忍耐,甚至咬住自己的手指来抗拒这种象征着生灵体内最为原始和粗暴的感受,只是收效甚微,她那咬紧手指的贝齿被快感冲刷的微微松开,那娇媚的悠长呻吟几乎马上就要从唇齿喉舌之间流出——好在索伦察在察觉到了这一点之后立刻就吻上了芙蕾雅的嘴唇,也就在二人唇舌相接的那一刻,芙蕾雅终于在索伦不断抽送手指的淫靡水声中被送上了性爱的峰顶,小小的身躯绷得如同拉满的弓一样,随之而来的是这具娇躯的,频率相当之高的小幅度颤抖,尤其是那被短裙包裹着的下体更是在颤抖中不断地迎向索伦的手臂又颤抖着缩回原位,高潮的呻吟声从芙蕾雅的唇间流淌而出,那极致的快感让芙蕾雅整个人都忘我地发出呻吟,万幸索伦此时正努力地吻着她,让她的呻吟声变得憋闷且没那么悠长,即使是坏心眼如索伦也在这个时候停止了继续欺负芙蕾雅的脚步,静静地等待着芙蕾雅从高潮的威势之中解脱——良久,娇躯不再震颤,精灵的呼吸不再急促,身体也没有继续绷紧,唇分开,两个人对望一眼,链接着彼此嘴唇的,是由唾液构成的一条淫靡的透明粘稠丝线,那条丝线随着两人距离逐渐变远而拉长,最终在达到一个无法再延伸的长度时从中间断开,注视着这一幕的芙蕾雅已然被情欲撩拨的全身发烫,只是嘴上好像还是不怎么服输似的:「多大的人了,还玩接吻那一套。」精灵族的美少妇用手背揩了揩嘴角的唾液,略带嘲讽地笑了:「怎么了,不插进来吗,老了吗?不中用了吗?」

  「???」索伦满脸疑惑的看向了芙蕾雅:「你真不怕一会儿吃饭的时候没法下床吗?」

  「我才不会。」芙蕾雅翻了个白眼,吐了吐舌头:「我又不是女儿那个年纪,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就被呜——」

  还没等芙蕾雅的跳脸行为结束,索伦的手就又动了起来,只是这一次没有直接去按摩芙蕾雅的穴内,而是将芙蕾雅整个都抱了起来——对于索伦这样冠绝王国的战士而言,这样的事情简直轻而易举,芙蕾雅保不齐还没有凯恩平时用的巨剑重,甚至用单手来抱都显得轻而易举。

  这会儿的索伦就像是在驾驭他那把劈山裂石的巨剑一样精妙地摆布着芙蕾雅的身体,他将芙蕾雅轻柔地按在女儿的房门上,用手托着芙蕾雅的小屁股,让芙蕾雅如同驾驭着巨人的骑士一样坐在索伦的手掌上,然后另一只手不慌不忙地解开裤袋和拉链,将他那根在无数个晚上把芙蕾雅按在身下玩弄到不停求饶的肉棒又一次掏了出来——「嘶……」在见到这根魔枪之后,原本还一脸坏笑的芙蕾雅不说话了。

  她的表情有点怪异,如果这个时候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芙蕾雅的瞳孔直接变成了索求欢爱的桃心型,不停地随着主人的期待而颤抖着。至于嘴角,这会儿应该是在勾勒一个怪里怪气的不像样笑意吧?期待和喜悦完全无法被隐藏住,任凭谁都能看得出这位强大的女魔法师,这位目前在魔法学院里兼职做教授的精灵族少妇已经完完全全地发情了。

  「嗯,在正式开始之前,你有什么想说的吗?」索伦玩味地看着芙蕾雅,而后者则有些不好意思地夹紧了双腿:「那个……想用女儿的体位……被干一次……」

  「女儿用的是什么姿势呀?」索伦有点儿疑惑。

  「就是……就是后入啦……」芙蕾雅羞涩地对着手指:「好久没试过被拉着胳膊猛插的感觉了……」

  大概在两分钟之后,芙蕾雅和索伦房间的大床上,两具赤裸的身体拥在了一起——芙蕾雅与索伦,这对儿共同见证过无数风风雨雨的夫妻,就像是以前一样一边亲吻着,一边互相抱拥着交叠起来,就像是为了确认对方的存在一样抚摸着对方的身体,用舌头感受着彼此口腔的温暖,湿润和柔软,索伦那坚实的身体每次都让芙蕾雅浮想联翩,而芙蕾雅那无论何时何地都软糯无比的娇躯也让索伦每一次都能坚硬到极限,这二位彼此的身体相性极高,即使在这样漫长的岁月,乃至之后流溯的时光里,也不会对对方的身体感到厌倦,必然会一直互相依赖着缠绵着,直到时空的彼端和尽头。

  被抱到床上的芙蕾雅好像经过了短暂的休息之后又恢复了元气,等他们两个的身体终于暂时分开的时候,精灵少妇四肢撑着身体趴跪在床上,学着女儿的姿势,弓起了腰:「你看,女儿当时是这么趴着的哦~ 」

  「你想说什么。」索伦拍了拍芙蕾雅的屁股,然后扶着他那根巨大的肉棒对准了芙蕾雅那拥有着让人惊讶的色泽的肉唇之前。

  「就是那个呀,女儿的姿势,很诱人的呀。」芙蕾雅稍稍将屁股抬高,好方便索伦一会儿的插入:「虽然姿势完全没办法插得很深,但是就是这种青涩的感觉才可爱呀,难道你不这么想吗?」

  「嘛,虽然是这样没错,不过这会儿我更想把你干得喵喵叫呢——」索伦憨憨地笑了笑,然后用一只手将芙蕾雅的腰按了下去:「都干了无数次了,就不要学小姑娘那一套啦。」

  「欸??」芙蕾雅显得很受伤:「可是可是我这个年纪在精灵里就是少女呀?要用我的和女儿的对比一下吗?」

  「又在这说胡话……」索伦哭笑不得地将肉棒慢慢地送进去:「你这种脱线言论再来几次我感觉我就要软下来了。」

  「那就是你不行……呜噢噢噢噢进来了呜——」芙蕾雅的话还没说到一半,那本来平淡的声音就变得高亢了起来,她整个人都在被插入的满足中陷入了兴奋之中,那小小的身体尽量地向下趴着,屁股撅得很高,她自然懂得如何迎接肉棒的插入,那肉穴虽说紧致,但是也早已经成熟到完全能够容纳下索伦的巨物,包裹住索伦肉棒的小穴虽说让索伦移动起来有点困难,但是却相当的柔软,能够给索伦的肉棒全心全意的按摩,至于芙蕾雅的感受,其实看那高高昂起的脑袋和猛然伸出的舌头就能明白个大概了,她们二人的身体相性好到无论何时插入都能给彼此带来极其强烈的快乐,而索伦也不愿意浪费时间,那根长枪一插到底的之后便立刻拔出,狂暴的活塞运动立刻就开始,撞击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房间。

  「咕呜……哈啊……哈啊……嗯,嗯,嗯,嗯!!好深……呜噢噢……这个好舒服……索伦……再用力点……再……」

  「知道啦。」相比于被干到花枝乱颤的芙蕾雅,索伦看上去倒是好整以暇,战士的体力只能用怪兽来形容,区区这种程度的运动甚至无法搅乱他的呼吸,这会儿索伦如了芙蕾雅的愿:他就像是拉出骏马的缰绳一样用两只手拉住芙蕾雅的手臂,并借助芙蕾雅的手发力,对芙蕾雅的肉穴不断地进行鞭挞,巨根的每一次插入都会挤出数量相当可观的爱液飞溅而出,而每一次拔出,就像是要把芙蕾雅的肉穴拉长似的,会将芙蕾雅穴口的嫩肉都拔出来一指宽的距离——这过程中也伴随着大量的爱液被带出——然后再尽数塞回。

  「啊啊,所以你们精灵真的是由水组成的吗。」索伦一边活动着粗壮的腰,一边问已经快要失去理智的芙蕾雅:「这么小的身体里居然能挤出这么多的水来。」

  「呜啊啊……呜!呜……人家……人家不知道啦……呜!顶到……顶到心里去了……你这个可恶的人类……呜……」

  「让你见识见识可恶人类的威力咯~ 」索伦轻快地说完,然后就闭上了嘴巴,什么话都没说,甚至均匀的呼吸也暂时屏住了,然后整张床就开始剧烈地摇晃,索伦摆动腰的速度快到让人震惊,一时间胯部撞击芙蕾雅蜜臀的声音几乎响成了一片,而芙蕾雅也对此完完全全地没能反应得过来,那伸出了舌头的俏脸此时已经微微地翻起了白眼,就像是配合索伦的步调似的,芙蕾雅的呼吸也短暂地凝滞住了,有那么好一会儿,芙蕾雅连呻吟声都没有发出来,只剩下喉咙在发出干巴巴的「咔咔」声,这过程一直持续了一分钟左右,芙蕾雅才发出了相当悠长的淫媚叫声,与之相伴的,是身体的盛大高潮——「呜呜呜呜呜去了去了去——呀啊啊啊啊啊啊!!!」

  纤细的四肢不停地颤抖着,那本就已经蜜液横流的下体此时渗出了更多的淫荡黏液,让索伦的抽插更加的方便快速,而索伦则完全没有因为芙蕾雅的身体因为高潮而僵硬就放过这个明明身娇体软但却莫名嚣张的精灵,狂暴的抽插仍然在继续,此时此刻索伦正在用身体教会芙蕾雅何为一力降十会,没有任何的技巧,也根本不注重所谓的节奏,只是用强大的力量和极快的速度不停地将名为「刺激」的快乐叠加着输送到芙蕾雅的大脑——「哈啊啊啊……才刚……呜!才刚刚去过……你等……哈啊……你等一等!我要……我要不行了……」

  「你不行了没关系,我还行就行。」索伦笑呵呵地将芙蕾雅整个压在了身下,继续摆动着他那壮硕的腰部,芙蕾雅被这样的快乐鞭挞到几乎癫狂,十根脚趾拼命地蜷紧,小脑袋无助地左右乱甩,口水和被快感刺激出的泪水混杂在一起,再加上伸出的舌头和酡红的面颊,那样子真是要多淫靡有多淫靡,随着索伦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给芙蕾雅带来至上的刺激,那两条被白袜裹着的小脚下意识地翘了起来,就像是在默默地对抗快感似的——「呜……呜啊啊啊……饶了我……快……快晕过……去了……呜!嗯嗯嗯……慢点儿……慢点儿求你了……」

  等到芙蕾雅的声音已经在无数次高潮中变得微弱,时间也过去了不知多久,索伦也终于射了出来——不太忍心让妻子再承受一次分娩的痛苦,于是在生下莉亚之后索伦一直小心翼翼的对待和芙蕾雅的性爱,要么戴套,要么射在体外,这次也完全不例外的,在芙蕾雅又一次高潮之后,索伦成功地战胜了芙蕾雅那猛然绞紧的肉穴对肉棒的挽留和自身强烈的内射欲望,将精液悉数喷洒在芙蕾雅的屁股上。然后看着妻子瘫软在床上的样子,无奈地笑着清理干净了自己的肉棒,穿上了衣服之后去接受女儿的班将那锅炖肉煮好。

  大概一个小时之后,一家人才整整齐齐地坐在餐桌上。

  莉亚和安德尔的脸红扑扑的,两个人都害羞的看着饭碗,虽然是坐在同一侧但是几乎不说什么话,相比之下索伦和芙蕾雅这对儿老夫老妻自然是坦然得多,从外表上根本看不出什么异常——当然,芙蕾雅是被索伦抱到餐桌的,如果忽视这一点的话,精灵少妇几乎将刚才的疯狂掩饰得天衣无缝。

  「你们两个是怎么啦?」饭桌上芙蕾雅假装一无所知地问道:「吵架了吗?怎么没有交流呢?」

  「没有啦。」莉亚强忍着害羞开口:「都是因为安德尔太笨又太野蛮了啦……」

  「这种事情啊~ 」索伦耐心地用餐刀将肉切开:「反正总有一方容易放不开呗,你们要相互引导和习惯才行。」

  「呜!」莉亚像是被戳破了的气球一样瘪了下去:「您……您在说什么呀父亲。」

  「你爸爸胡言乱语,不要理他。」芙蕾雅笑了笑:「总之你们要好好相处呀,尤其是莉亚,你要懂得主动展示魅力才行呐,想当年啊妈妈我为了让你那笨老爹主动表白费了相当大的功夫呢,事后想想如果一开始就好好地说出来的话好像也就不用去屠龙了——」

  「害,但是咱们两个也因为屠龙一战成名了么。」索伦大口咀嚼着炖得鲜嫩多汁的肉:「要不然可能现在就在住芙蕾雅家的树洞了。」

  「树洞哪里不好……」芙蕾雅嘟哝了一句。

  那之后,大概是在太阳即将落山的时候,莉亚和安德尔也决定好了继承父辈的传统,共同组队去面对那些稍显困难的冒险任务,安德尔陪着莉亚去冒险者工会注册身份,等房门打开又关闭之后,房间里又只剩下这对儿老夫老妻。

  「啊啊,以后这么寂寞的日子就要多起来了。」芙蕾雅枕着索伦的大腿感叹道:「孩子们也要开始冒险了呀。」

  「本来想着让他们去经商或者做点儿别的。」索伦抓了抓脑袋:「但是看来看去还是冒险者更适合他们呢。」

  日薄西山,疲倦的飞鸟叫唤着,陪同西垂的金色云彩归还自己的巢穴,一件事情的结束往往伴随着另一件事情的开始——在此之后,索伦大概也会逐渐脱离身为冒险者的人生,但是他却后继有人,莉亚和安德尔接替了他和芙蕾雅,重新踏上了和世界的未知以及光怪陆离的事件周旋的旅程,索伦曾经读过一本书,书上的一句话让他记了很久。

  「一个人只有一种命运啊。」索伦靠着沙发感叹了一句。

  「你这老头子。」芙蕾雅看着满脸惆怅的索伦笑了笑,然后起身,跨坐在了索伦的腿上。

  「我说啊索伦。」双手扶住丈夫肩膀的精灵又一次换上了有点儿不怀好意的笑容。

  「干嘛?」索伦愣了愣:「要我陪他们完成第一次冒险吗?」

  「才不是,我对这两个孩子放心得很。」芙蕾雅的手慢慢地划过索伦那刚毅的脸颊轮廓:「不过他们走了之后咱们两个感觉稍微寂寞了一点呢。」

  「哦……」索伦看着正在解自己上衣扣子的芙蕾雅愣了一下,而后者则掀起了裙子——露出的是光洁的耻丘,虽然从外缘看有些红肿,但是此刻却又一次因为情欲而泛出了点点春水。

  「要不要再生一个宝宝来解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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