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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同人 龍門之犬 新版(上+中篇),5

[db:作者] 2025-07-23 02:24 5hhhhh 8250 ℃

「哎,真的嗎?」

「當然,最重要是開心嘛,你以後多來關照就行了。」可頌很快就露出一個元氣十跳的笑容。

暗索很高興的把兔子的那個戴在了脖子上,然後把另外一個則拿給了給我。

我看了看可頌:「能幫我個忙嗎?」我手指了指吊飾的左邊耳朵位置。

「那可是你說的,我可不包退貨哦。」她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並單手折斷了那部分。

暗索露出了不解的眼神。

「嘿,我們一人一邊,這樣不是更搭嗎。」我把自己吊飾和暗索的放在一起對比了一下,然後戴了上來。

「嘿嘿。」暗索又笑了,不過這一次,我感覺是真心的笑容。

「對了暗索,你沒有手多吧。」

「才沒有!加爾姆,你沒有亂說阿。」暗索就像是怕被誤會一樣,連忙的向可頌證明自己這次沒有偷東西。

「呵呵,這樣不就更像一個正常小鬼嗎。」我看著暗索,嘴角忍不住的上揚。

「啊!小心!」可頌突然大叫一聲。我出於對她的相信,立刻抱著暗索一個向前翻滾。而我隨即一看,原本站立的地方已經被插上了幾個弩箭。

「可惡,你這傢夥居然敢這樣對我,你不會以為我會這樣就算了吧。」拿斯提拿著好十幾位穿著西裝的武裝人員,還有些一看就是臨時找來的混混,正打算過來找我麻煩。

「居然在城市區使用弓弩⋯⋯你小子,是在找死嗎?」我活動了一下手臂,沒想到現在還有這麼多沒有腦子的人,算了,雖然人數上處於劣勢,但這也正是我想要的。可在我出手之前,附近就傳出了慘叫聲。

「看招!以多欺少的邪惡之徒。」剛剛那位叫槐琥的女孩運用武術的方式,快速的打飛了以個混混。「真是的,怎麼又變成這個情況了,我攤還沒有收了。」孑也在隔壁,運用熟練的刀法擊倒敵人。

「可惡!你們這群龍門人就是下賤,快開火,給我射爆他們。」拿斯提看到自己人被打倒,情緒有點失控的怒吼道。

「不,三少爺,這樣大少爺可不會願意⋯⋯」他身邊一個隨從想要阻止,但拿斯提絲並沒有理會,親自開火了。

「嘖⋯⋯這下可不能善終了。」弓弩的速度很快,在數量面前,我雖然躲開了幾個,但還是難以全身而退,眼看要被擊中的時候,可頌拿著她的盾牌頂了上來,而弩箭「當」的一聲掉在了地上,絲毫沒有造成傷害。

「嘿咻,好像很好玩的樣子,讓我也插一手吧。」可頌一手拿著她的磁爆錘,一手拿著盾牌,興高采烈的說道。

「暗索你⋯⋯」當我看向暗索原本位置的時候,她已經消失了。只是從對方陣營中時不時出現被吊起的人或武器,證明了她的行動。

「怎麼會搞成這樣阿,算了那我們上吧!」群毆混戰開始了。

在混戰中,我睇上了那令人煩躁的拿斯提。在處理掉兩個礙事的侍衛後,我輕鬆的用鉤索拉走了他的武器,但他卻拿出了一個炸彈一樣的物體,向我的方向拋來。

?甚麼鬼,怎麼會有人帶這種東西在身上。我承認我鬆懈了,我雙手抱胸作一個防護狀,準備硬吃這發爆炸。但一個綠髮的鬼族像狂風一樣突入了戰場,並用盾牌為我擋下了這一擊。

「加爾姆,你怎麼老是在找麻煩。」

「星熊,你今天不用上班嗎,怎麼會在這裡?」

「這個阿,我已經下班了。聽說你又有麻煩了,就順便過來看一看囉。」

我看她呼吸還沒有平穩、衣領上還沾了點汗水的樣子,一看就是拋下工作趕過來的,而至於是誰通風報信的,我也猜到了。我心中一暖,無奈摸了摸頭髮「是嗎。」

「不過你們怎麼每個都帶著武器在身上阿。」我忍不住笑了出來。「算了,就讓今晚好好胡鬧一下吧!」習慣了一個人作戰的我,突然感覺這樣也挺不錯的。

「喂加油阿,打準一點!」

「黑髮小哥來個正拳,漂亮阿」

「哇,那個小鬼挺厲害的。」

龍門的群眾早就對這樣的情況見怪不怪了,他們聚在一起為這場戰鬥歡呼喝采。

局勢很快就變成了一面倒的情況,而隨著戰鬥接近尾聲,近衛局就像是算準了時間一樣,慢慢來到了現場。

「龍門粗口!!你們這群犯人給我聽好了,你們已經被包圍了,我勸你們立刻投降。」陳sir的聲音先從擴音器裹傳來,而很快的,圍觀人群中分出了一條大道,陳sir和一大群全副武裝的近衛局人員走了上來。她先是狠狠的瞪了瞪星熊,然後再瞪了瞪我。

「警察,你們終於來了,快點抓了他們。」被打成豬頭的拿斯提沖過去抓住陳sir的手。

「是的,拿斯提先生。你涉嫌進行恐怖活動、企圖破壞龍門穩定而被捕了。」

「甚麼?」拿斯提回頭一看,哪裹還有甚麼混混阿,除了自己的手下以外,甚他同謀都不見了。「那他們了,他們怎麼不需要被抓。」

陳sir看了看周圍:「我只抓違法的罪犯,可除了你們以外,我只看到了龍門的良好公民。」

拿斯提一臉絕望的說:「我⋯⋯我要找律師。」

「放心吧,你有的是時間去找。」說完,近衛局就在群眾的歡呼聲中,把人押帶走了。

哈,真是場滑稽的鬧局。我看了看周圍的一切,忍不住笑了出來。可是阿,這種熱鬧的感覺,這種被眾人圍繞的感覺⋯⋯就像最高級的毒品一樣,讓人沈醉於其中。

可⋯⋯越是壓抑就越是渴望,當居於黑暗的人找到那久違的光芒時,由剛開始的害怕抗拒,到後來那種近乎瘋狂的渴望,那漸漸扭曲的愛,漸漸佔據了早已麻木的心。

第二天的上午

我一個人來到企鵝物流的總部,因為今天早上,暗索又耐不住無聊去出狩獵了。雖然現在的她已經不用偷竊來維持生活,但她總是會不經意的去這樣做,按她的說法是習慣了改不了。我倒是不介意,畢竟以她的身手,也沒幾個人能夠抓到她,只要沒有被抓到,那就不算事了。

這時我抓了抓頭髮,話說我到底多大來著。記憶中的一些混亂和不正常的缺口總會讓我感到不安。那些腦海中的記憶到底是我的,還是別人的⋯⋯又或者,那不過是源石帶給我的幻想。唔⋯⋯總感覺最近這種想法越來越常見了。我放棄思考這些東西,繼續走向約定地點。畢竟那些東西不知纏繞在一起多久了,早就分不清你我。

唔?今天怎麼甚麼人手都沒有,那隻企鵝到底在打甚麼主意。我邊走方思考著,難道說這次給我的東西需要謹慎到這個地步嗎⋯⋯唔,應該不是這個理由。算了不想了,反正他也不可能背叛龍門就是了。我晃了晃不怎麼舒服的頭,走向了皇帝的辦公室。

「聽好了小子,這次幫你找到的東西很危險,我建議你想清楚再做決定。」一隻戴著太陽眼鏡的企鵝坐在比自已大一個身位的椅子上,有著跟外表完全不同的粗獷聲音對我說道。但我從來不敢輕視這隻企鵝的話,因為他就是大名鼎鼎的「皇帝」,企鵝物流的老板,龍門的另一個傳奇人物。。

「我明白了。」我恭敬的點了點頭。

看到我的表現,企鵝滿意的點點頭:「德克薩斯,把東西拿出來吧。」他身後一位深灰藍色頭髮的女性魯珀靜靜地放下了手中的百奇,從後方拿出了一個明顯被加強過的箱子放到我面前的桌子上,並慢慢解開封鎖。

咔嚓一聲,箱子打開了。而我看到的,是一把長得有點奇怪的⋯⋯手槍?這是一把暗灰色的手槍,在外形和其他薩科塔的銃有點類似,只是整體看起來有點不自然的感覺,特別是後邊理應是用來裝填子彈的地方,被一個奇怪的東西代替了。我雖然並不是第一次看到薩科塔人的槍械,但也遠遠算不上了解。我有點疑惑的看向皇帝,一方面是不解這些東西有甚麼特別之處,另外就是,他手下不是有比我更合適的主人嗎。

「如你所見,這是銃。不過跟正常薩科塔銃不同,它們是用源石和一些不知名的東西製造而成的,而且有個傳聞,它是一把被詛咒的武器,任何持有它的人都莫名的離奇的死亡,有的人更是在接觸它的那一刻就沒了,以致於它被薩科塔官方暗中封印了起來,不過你懂的。」皇帝嚴肅的對我說道。

怎麼看都很不妙的武裝阿,我吞了吞口水,回想起上次戰鬥中見到的怪物,那些常人無法對抗的怪物,一陣無力感充斥著我的內心,假如戰鬥再次到來,就憑這樣的我,到底能保護甚麼⋯⋯我需要力量,更強大的力量。如果這樣能夠為戰鬥帶來多一點勝算的話,我願意一試。

「唉,小子,那祝你好運吧。」皇帝看出了我的決心,讓德克薩斯走到旁邊。「放心吧,要是有甚麼問題的話,德克薩斯會立刻出手的。」

我向她點了點頭,然後深吸了一口氣,用手接觸了那個東西。

「好像甚麼都沒有發生哎。」我有點複雜的這樣說,卻並沒有聽到任何回應。我抬頭一看周圍,才發現事情的嚴重性。我現在並不是在皇帝的辦公室裹面,而是一個未知的墓園之中,而這地方烏雲密佈,只有手槍的地方那存有一絲的陽光,而那個手槍被插在一個破損雕像的胸口位置,還被一些鎖鏈死死的纏著。那個雕像,看起來像薩科塔人不,那如其說是薩科塔人,不如說是薩科塔人模仿它的形狀。它是那麼的純粹而美麗,可那些破損的地方卻流著一些墨黑色的液體,很難想像這種美麗之物竟有如此不潔的鮮血。這種扭曲和純潔的反差讓我感到不舒服,這種不寒而慄的感覺在我看向手槍的時候達到頂峰,大量的墨黑色液體包圍並慢慢涉入手槍之中,那是多麼腐敗而不詳之物。

這時一個聲音從我腦中傳來:「無人有權力掌管生命,將生命留住,也無人有權力掌管死期」,一陣風從背後吹了過來,我看了過去,在不遠處的黑暗之中傳來了點點的光芒,我遠遠的看過去,那就像是回去的路一樣。在某一個瞬間,我腦中滿是逃離這詭異地方的念頭,可我忍住了立刻離開這令人不安地方的沖動,反而走近了雕像。

「有意思,如果你不是無畏的勇者,就是無可救藥的愚者。」身後的一切也隨著腦海中的聲音一同消逝,世界只留下了一片黑暗。我知道,我已經沒有退路了。我深呼吸了一下,用手握住了手槍。

而在這一刻,我感覺那些黑色的東西慢慢爬上我的手,並不停的不停的向上蠕動著。切,果然不會這麼輕易放過我阿。我沒有時間理會那些奇怪的液體,我更用力的想把手槍從束縛中拉出來。

「放棄吧!救救我!你這個惡魔!怪物!你這個怪物!都是你,都是你的錯!不!至少放過我女兒!」

無數的聲音從我腦中傳來,有些聲音我還清楚的記得,它們一直在我的惡夢中低語。而緊接著的,是一種強大而穩定的拉力,就像走進了流沙一樣,我感覺我的腳被很多東西往下拉扯著。可我沒有理會,也沒時間理會,我把一切賭在了這把槍身上,只有這樣,我才有可能在被黑暗吞噬之前⋯⋯

有了!我用力的扯出了手槍,正當我以爲一切都能有所改變的時候,甚麼都沒有發生,黑色的液體緩慢而穩定的向上,已經越過了我肩旁的位置。而那些黑暗中的手,也已經把的膝蓋而下的部分徹底的拉進黑暗之中。

一種滑稽又可笑的感覺冒了出來,果然又是這樣嗎,我這是⋯⋯要死了嗎?真是討厭的感覺。每次都是這樣,每次當我以為生活要有好轉的時候總時會這樣,到最後⋯⋯我還是甚麼都做不到。突然有一秒鐘,我想要放棄掙扎,就這樣告別這該死的世界。但,也就那一秒罷了。

「開甚麼玩笑!我不承認⋯⋯我不會接受這樣的結局!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只要有還能活多一秒,我都要繼續前進!」我受夠了世界的愚弄,更受夠了自己的無力,像是絕望的賭徒一樣,我用盡全力發動源石技藝,整個空間開始搖晃、並像玻璃一樣出現裂隙。這時手中的槍就像回應了我的意志一樣,發出了耀眼的光芒。一發光芒從它的槍口射出,穿透了這無邊的黑暗,並讓世界回到了原本的樣子,那個未知的墓園之中,只是現在陽光穿透了雲層,給這個曾經陰林的地方,帶來了一絲神聖的感覺。

而這個時候,破碎的雕像動了起來。「陌生人,你找到你想要的答案了嗎?」

「⋯⋯我不知道,我曾經以為我在死前可能會想到很多人,有很多話想要說,但在那一刻來臨時,那都不重要了,我的內心只有絕望的瘋狂⋯和無盡的憤怒,除此之外我一無所有。我不知道,我追求的到底是甚麼,我也不知道到底甚麼才是對的⋯⋯我只知道,我不想死,我不想就這樣糊塗的死去。」

「面對光明,陰影就在我們身後。你踏上了旅途的第一步,要知道。過去的事早已消失,未來的事更渺不可知,只有現在才是真實的。」說完,雕像眼中閃耀著聖潔的光芒,這與它眼中流出的墨黑色液體,成了一個矛盾又和諧的畫面,而與之相配合的,是我手中所拿著的手槍。

原本暗灰色的手槍現在就像被解放了一樣,展現了一個完全不同的模樣。它現在閃耀著銀白色的光輝,上面還刻著華美的雕刻,相比起一個武器,它更像一個價錢連城的裝飾品。而原本我身上的黑色液體,全部都縮成了一團跟槍的後半聯接在一起,像一個護甲手一樣溫柔的包住我持槍的手,這一黑一白和諧的交接在了一起,成了一個渾然天成的景像,就像本該如此。

「命運之網的千絲萬線雜亂無章地交織在一起,正確與錯誤成了一體。這才是世界真實的樣子。」

「⋯⋯你到底是甚麼?」我持槍對著雕像,它神聖、它邪惡,但卻如此的和諧而完美。

「我有很多名字,正如我有很多臉孔,總有一天,你會知道我的真名。」隨著一聲輕輕的笑聲,整個空間就像玻璃一樣完全化為碎片。

「記住了,如果愚人堅持其愚蠢,那麼他就會變聰明。」

當我回過神來的時候,我發現德克薩斯已經拔出了光劍向我持槍的手砍了過去。「德克薩斯!等等!」我立刻反應了過來,想要阻止她的行動,但已經太晚了,她的劍已經砍了下去,只發出了「當」的一聲響聲,那黑色的護手甲堅硬的擋下了武器。

我快速的向後滑步,拉開了一點距離。幸好德克薩斯並沒有繼續攻擊的打算,她只是靜靜的看著我。「小子,你好像有所收穫的樣子。」皇帝還是一副輕鬆的樣子坐在椅子上,好像完全不在意我的變化。

「是的,我⋯⋯經歷了一些東西。」

「⋯⋯行吧小子,你跟德克薩斯下去訓練室那邊,好好看看這東西有甚麼用吧。」

我恭敬的點了點頭,然後跟著德克薩斯離開了。

我們沈默著走在路上,畢竟我們兩個都不是擅長社交的那類人。這倒也沒有甚麼尷尬的,畢竟我們也不是第一次這樣合作的。像她這樣出眾的戰士,背後的故事恐怕一個晚上也說不完,不過她恐怕也不會講的。我對她的印像,除了可靠又優秀的戰士外,應該就是不錯的酒友了。雖然我們之間沒有交流,但那酒卻意外的更好喝了。

突然一個女孩的聲音打破了沈默,「喲,那不是加爾姆和德克薩斯嗎?喂德克薩斯!加爾姆!」一個讓我頭痛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我是很想裝作沒聽到,可是德克薩斯已經停了下來了。我認命般的嘆了一口氣,轉身看了過去。進入我眼前的是一位紅頭髮的薩科塔人,而因為身高的原因,她頭上的光環總是會直接照到我眼睛。嘶⋯⋯是她了。

「能天使,怎麼了嗎。」德克薩斯還是面無表情的吃著百奇,要不是我知道兩人關係有多麼好,還真看不出來。

「啊~怎麼今天大家都放假了,我好無聊阿!我原來想回來找老板找點事做的,卻一回來就看到你們偷偷瞞著我在搞東西。哎!那個是銃嗎,好漂亮阿!」能天使原本想過去靠在德克薩斯身上,卻因為中途看到了我手上的手槍而轉移了目標。

「喂喂不要亂碰,這東西可是由源石做成的,你也想染病嗎?」我連忙把槍高舉過頭頂。「沒事的,才不會這麼容易就中招的,哎喲加爾姆,你就給我看看,我們都甚麼關係了。」能天使整個人趴了過來。

「我們甚麼關係?我們不熟好嗎,喂喂,你多少注意點形象阿喂。」我用求助的眼神看向德克薩斯,不過她似乎習慣、或者說挺喜歡看這種吵鬧的發展,最明顯的點就是,她身邊的氣場變得柔和了。

「哎,我們明明出生入死了這麼久,還滾過同一個床單的說。」

「我怎麼記得大部分時間是你在給我增麻煩,哪有人直接把車撞進百貨公司,然後抱著東西就在床上滾的,我快成功的時候還吃了你一腳,你知道事後我被鼠王氣場教訓了多久嗎。」

「唉阿,有這種事嗎?」能天使沒心沒肺的笑著。

「好了,好了。我給你看,但你只能看不能碰。」我受不了她的騷話連篇,要是跟她較真那我一定會被她強大的沒心沒肺打敗的。

而當我產生放下手槍這個想法時,整個護手甲收縮成來變成原本的一個小圓形,成為了手槍的後尾部分。而原本美麗的銀白色外形,也隨之變回了原本灰黑色的樸素外裝。

可這種變化不但沒有打消能天使的興趣,反而讓她更在意了。「哦!加爾姆,快點啦,快點再做一次!」

我嘗試了幾下,但它都沒有反應,最後我想到,它作為一件源石兵器,如果以一件法仗的心態去用的話。我抱著不妨一試的心態使用了源石技藝,它回應了。這次我終於看清了它變形的過程。槍身拉長、口徑變大,身上灰黑色開始發光,像是按著某種紋路一樣,最後變成一個銀白色外裝的手槍。而後邊黑色的圓形,快速的包住我持槍的手,並為我的前臂處形成了一個護手甲,而整個過程都在轉眼間完成。

真是百看不厭的東西。我這樣想著。不過我感覺到一絲不自然,哦對,太安靜了,我們的開心果怎麼突然之間安靜了下來。我把視線再次移到了能天使身上,但她那紅色的頭髮阻礙了我,讓我看不清她的臉。唔⋯⋯

正當我有點擔心的時候,她抬起了頭,用一個非常嚴肅的神情看著我。「能把它讓給我嗎。」

「唔?」

「拜託啦,多少錢我都願意的,要我做甚麼我都可以的。」她眼神堅定的看著我,看來她是認真的。

我不得不承認,在一瞬間我心動了,當然這並不是因為她是個充滿魅力的傢夥⋯⋯至少不全是,她是我見過最優秀的神槍手,要是由她來使用這武器的話,或許是個不錯的選擇。不過在我開口的那一刻,我看到了自己手甲的地方,那片黑色就像那萬惡的源石一樣,轉眼就打消了我這個念頭。我可不想這個開心果落得跟我一樣的下場。

「你使用它的話可是會被感染的,你確定嗎?」

她沈默了一下,似乎有點掙扎的感覺,最後還是嘆了一口氣。「那太可惜了,我的夢想是想要擁有八把屬於自己的銃,這寶貝絕對值得佔其中一把的說。不過阿,看來只有在戰鬥中才能展現出它的美麗⋯⋯算了,那你要好好照顧它哦。」她很快又變回了原來沒心沒肺的樣子,好像剛剛的認真不過是我的錯覺。

「啊對了!你們是要去訓練室吧,算我一份吧,讓我教你如何使用銃。」能天使笑嘻嘻的說道。

我看了看德克薩斯,只見她沒有反應,只是重新前進了。好吧,看來是默認了。我一邊繼續死著,一邊強迫自己無視旁邊某人形燈泡的視線。要是目光有熱量的話,我持槍的手應該早就燒起來了。

「不對不對,你這樣的姿勢一看就是三流的薩科塔人,你要這樣姿勢才對。」她的右手握著我的手,左手不停的幫我調整姿勢。唔⋯⋯我還以為以前從其他薩科塔人靈魂中學的東西已經夠用的說,沒想到在她面前,我還是跟一個門外漢差不多。

「好了,你這樣的話就差不多了,快點,讓我看看這寶貝的厲害。」

「呵,那看好了!」我快速的一個拔槍,並拘動了板機。⋯⋯⋯⋯⋯⋯死一樣的寂靜。

「你快射阿,怎麼射不出來!」

「我怎麼知道,它就是出不來阿。」

「是不是你子彈沒有塞對地方。」

「哪裡有洞可以塞阿,它根本不是那樣的設計。」

「啊!!!你到底行不行啊。」

「煩死了,你這麼厲害你怎麼不試試。」

我按了半天板機都沒有反應,就算使用了源石技藝也沒有反應,加上旁邊能天使的聲音讓我感到無比的煩惱,沒有甚麼比裝逼反敗更令人不快的事,如果有的話,就是這件事被熟人看到了。

「好了能天使。」德克薩斯可能是受不了我們的對話了,她走過來打斷了能天使,並喂了她一個百奇,讓她稍微安靜了一下。

「呼⋯⋯」我看著手中的手槍,靜靜的回憶著之前的奇遇,思考著那個瞬間。絕望⋯⋯不對,憤怒⋯⋯也不對,我真正想要的⋯⋯我一直尋找的⋯⋯心跳聲越來越強烈,越是接近答案,就越是強烈。

那感覺一轉即逝,不過單單是轉眼間的共嗚已經夠了,我感受到手中的力量,猛的睜開了雙眼,只見那手槍變得比之前更加的明亮,看那猶如月亮一樣的純粹、看那直迫星辰一樣的耀光。隨著我按下板機的那一刻,一道閃光閃過,而當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原本當作目標的重裝假人已經破了一個大洞,正在燃燒著雪白色的火燃,並快速的化作灰燼。我感覺到一股強烈的疲累感襲捲面來。

我有點疲憊的嘆了幾口氣,並看了看旁邊的兩人。看來她們也看呆了,不只是能天使,連一向淡然的德克薩斯都停下了吃百奇的動作。我原來還以為能天使又要說甚麼騷話,可她只是雙手合十作祈禱狀,露出了一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虔誠模樣。

「加爾姆⋯⋯你感受到了嗎,那是主的力量。」我看向她的眼睛,那種感覺⋯⋯很不同,我第一次感受到她吊兒郎當的表皮下,原來有著如此純粹的虔誠。「也許,也許你就是傳說中的那個人。」

「傳說⋯⋯呵,我不過是一個下賤的赴死者。我可高攀不起甚麼神。」一想到我一直以來的生活,我就對於所謂的神充滿不屑,如果真的有神,那它一定是個可恨的混蛋,才會讓不幸一而再再而三的降臨在這個世界上,說不定它很喜歡悲劇,最喜歡看著眾生像蟲子一樣被大地無情的吞噬。

「加爾姆!」

「要不然你告訴我,我們到底是犯了甚麼罪,到底是甚麼讓它不爽了,才會染上這鬼東西!」

「⋯⋯⋯⋯」

「⋯⋯抱歉,我想要靜靜。」我而另外一個門走了出去,房間內只留下了一片死寂。

我無視了其他人走到了外面一個陽台上,拿起一根煙點了起來。該死的,我根本不應該把脾氣發到她身上,我染上這鬼東西根本不關她的事,也不關她神的事,這一切都是我自己決定的。明明是我選擇的路,可我怎麼這麼敏感,難道我⋯⋯不,不會的,你這貪心怕死的傢伙,你不會也不能這樣想的。

我又大力的吸了一口,煩雜無序的情感充斥著我。我看了看手上的槍,它已經變回了原本灰黑色的樣子。也許像我這樣的人的確沒資格擁有你阿,跟著我恐怕你一輩子也不能綻放真正的光芒,我對著天空呼出了一口氣。

這時候我聞到了一陣淡淡的蘋果香味,我就知道來者是誰了。「你怎麼來了,你不是最討厭煙味的嗎。」我把煙熄掉並踏了幾下。

「哎,我這不是被德克薩斯給趕出來了。」她一臉笑嘻嘻的樣子走到我旁邊,雙手靠在陽台的欄杆上,像是看遠方的風景,又像是看更遠的地方。

「是嗎。」

我們就這樣沈默的站了一會,可單是這樣我心情已經好了一點,也許⋯⋯我單純喜歡有人陪伴的感覺。我偷偷看了下她,想要講出道歉的話,卻遲遲無法開口,唔⋯⋯我果然不擅長這種東西。

最後還得是她打破了沈默。「有時候我也在想,為甚麼主會容忍這個世界上有這麼多悲劇發生,為甚麼會讓源石病這種東西存在。我曾經以為那是我主的懲罰、是對我們的試煉⋯⋯可是阿,長大後我才發現,很多時候事情並不像以前神父說的那麼簡單了。」

「那你為甚麼相信它的存在⋯⋯如果它真的存在,為甚麼這個世界還是如此的荒謬⋯⋯為甚麼它總要讓壞人幸福、而讓好人受苦。」我轉過身來著她。

「加爾姆,一個義人所有的雖少,強過許多惡人的富餘。」

「那它到底能帶給我甚麼⋯⋯在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我從來沒有得到過任何的幫助⋯⋯我總是一個人走在黑夜之中。」

「你並不是孤身一人,加爾姆。主就在我們身邊,就在我們心裹面,指引著我們回家的路。」

「心⋯⋯像我這樣的混蛋原來也有這種東西阿。我阿,我在你們的神看來,不但不是甚麼義人,反而是個十惡不赦的邪罪之人。我的雙手沾滿了鮮血,由老人到小孩,從罪有應得的到無辜的人。呵呵,像我這樣的人,就算是你的神也無法將我拯救。」我自嘲一笑,像是在笑所謂的神,更像是在笑自己的可悲。

「你總是把自己看得太差了加爾姆,更何況,正如主不曾放棄我一樣,我也不會放棄你。」她用雙手輕輕的撫著我的臉,然後溫柔的在我額頭位置輕輕一吻。陽光撒落在她身上,為她增添了神聖、聖潔的感覺。

如同晨光一樣的溫暖,還有點淡淡的蘋果香味。「有人跟你說過嗎,你那無人可擋的魅力。」

「哦哦,你有那麼一點喜歡上我了嗎。」

「如果你能把頭上的日光燈關掉的話,或許有那麼一點哦。」

「啊!!我又多了一個理由去討厭這個東西了,好,我人生的第二個願望就要把這東西給去掉。」

突然,多年養成的危機感有了反應,我立刻抓著能天使的手想要離開這裡,但當我們才剛走兩步到了門口,背後就傳來了巨大的沖擊力。我下意識張開雙臂抱住能天使,然後往走廊的方向臥倒。

隨著一陣短暫的耳嗚,我很快就恢復了狀態。唔⋯⋯很好,身上沒有痛楚,那應該沒有被碎片或其他東西刺傷,我看了看身下的能天使,很好,她還是龍精虎猛。

「喂喂,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居然有人敢直接襲擊你們總部。」

「嘻嘻,你也知道我們這行有多麼容易得罪人就是了。不過這樣搞上門是真的有點難看阿。」她露出了一副壞壞的笑容。「要比賽嗎,誰輸了誰就要請對方到酒吧喝到飽。」

「如果你不介意到下個月之前都要窮到吃土的話。」我們對視一笑,各自分開並沖了出去。」

我快步沖到陽台殘骸那邊,雖然有著大量的煙霧,但我只低限度的使用了源石技藝,讓我能大概看到外面的情況。外面是最多的是靈魂搖搖欲墜的人,根據他們的裝備和排位,應該是一群衣不蔽體的感染者,單純是從貧民窟拉來的炮灰。而少量有組織的人則在稍遠的馬路上,不過距離問題我也看不出太多了。

我揉了揉下巴,不過這未免也太巧了。剛好今天企鵝物流休假,只有少量人手駐守它們就來攻擊。看他們的陣勢恐怕是想要速戰速決,然後讓這些感染者作為掩護離開吧,那按這個邏輯的話,近衛局來這邊的馬路應該也出事了,所以短時間內應該是不會有援軍了。

「天意!」伴隨著一聲充滿活力的女聲,子彈開火的聲音和人群慘叫的聲音便沒有停過。作為極為少量能熟練地使用連發銃的人,她的火力甚至可以媲美一支精英小隊⋯⋯然後她就在我的眼皮下直接跳了下去。

「搖滾!」

這點高度根本難不倒她,只見她輕鬆的落到地上,然後雙手各拿一把連發銃在人群中旋轉起舞,那銃口發出的火舌、以及她身上的光環和光翼一同旋轉,在這慘叫聲的配樂之中,形成了一個荒誕又唯美的畫面。那些貧民窟的感染者根本沒有面對過這樣的場面,想要反擊的、想要逃跑的撞在了一起,整個場面很快就亂成了一堆。哼,真是一如既往的有活力了。我在樓上一邊看著她的表演,一邊觀察那少部分人的動向,畢竟只有它們才算是真正的殺器。至於請客?錢就是用來花的。

等等⋯⋯那是甚麼?我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的地方,在一片混亂的人群之中,有一個感染者的行為吸引到了我的注意力,他時不時病態的抽動,而隨著他的經過,他身邊的感染者也隨之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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