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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術迴戰︳五悠【假期】

[db:作者] 2025-07-23 08:39 5hhhhh 8490 ℃

五條悟X虎仗悠仁,沒有咒力的Paro,大約是模特兒和大學生的設定。

連假的悠仁依舊在接納戀人糟糕的性癖好,有拘束架、砲機、蒙眼、道具、失禁,年操(兩人分別是28和20歲)交往中,私設有,很OOC,請斟酌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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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對方接到公司的電話離開至此,大概過了一兩個小時,但一部分感官被封閉的情況下,虎杖對於外界的時間流逝只覺模糊不清。

與男人相差無幾的尺寸——假陽具從咽喉慢慢退出,他的唾液再次斷了線般地淌,下顎早已全數沾濕,而地墊上也積累了可觀的水漬。

若臉上這副眼罩不吸水的話,落下的應該會更多。一部分肌膚與不透光的材質緊貼,毛孔在刺痛,而浸滿鼻水的人中亦是,鼻腔裡空氣稀薄,當他試圖以嘴巴呼吸,那駭人的外物又擠開舌面和收縮著的黏膜,張成適合被那人進入的大小,直直往喉頭抵去。

「唔……呃……」

被唾沫嗆著,虎杖發出一陣乾嘔,串串黏膩攻佔了觸手可及之處,他卻沒法替自己抹淨,只能任由濕滑感沿頷部落,沾潮一絲不掛的軀體。

說實話,五條在出門前大費周章將他固定在這,就是咬準了他不會駁回性事上的央求,青年對這樣的自己感到無奈,而現在就算反悔,他也哪兒都去不了。

身下是工字形的拘束架,他四肢著地,手腳皆被禁錮住,汗濕的頸部也未被放過,連接雙手的鐵棍中間直立起一根帶環的金屬束具,基本上被銬住了,脖子的活動範圍也所剩無幾,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他待在原地,承受眼前性愛道具對喉嚨的開拓與姦淫。

還記得之前砲機到貨的時候,男人還興奮地要虎杖陪著組裝。

早知道那時就拒絕了。只要不推開就會被得寸進尺,但他也承認自己連推開的想法也沒有,所以默默地嚥著嘴裡氾濫成災的水漬,一面縮緊喉口,一面收放菊蕾。

身體汲取了「連口腔都被深深侵犯」的羞恥,和其他一些瑣碎的期待,無光的世界裡,剩下無機質而規律的音效加上嘴裡稠密翻攪的水聲,讓虎杖與外界維持著聯繫。下顎酸得發麻,長時間伏趴、維持一定的身形,腰部也被後方傳來的酥爽刺激得綿軟,稍微動身,在震動裡收縮不已的小玩具便會撞上尚未麻木的腸壁,而來回幾次,最終還是會被控制在前列點上,貼著那個要命的地方蹭。

每道聲音都推擠著把他的身子當作五線譜,一行一行慢慢烙下行跡,淫靡的賦格只對那人演奏放蕩,腿根顫抖,從肉穴中探出的綿繩,與綿繩尾端綁縛的塑膠小環,也不斷隨下體晃動。

前列腺液垂落腿間,如同五條說的,虎杖光是被玩弄後庭,這具身子也會感覺到快樂。

至少男人曾對自己說,就算是最浪蕩、最不堪的樣子,他也一併喜歡著,而不會食言。

但該不會對方最喜歡他這副模樣了吧?渾身濕答答黏糊糊的,嘴上含著擬真的事物吞吐著無法言語,未被碰觸的男根完全勃起,看起來隨時都要繳械——他夾緊後穴,難掩的慾望因自己無法窺見和四下無人,而脫離了理智的枷鎖,一筆一劃清晰地刻在露出的半張臉上,以被歡愉折磨的精實軀體紀錄了,虎杖渾身激靈,臀部微顫,肉壁又再縮澀,將跳蛋咬緊。

「咿……!」

愛情啊幸福的,另一端總是不在自己手上的,情趣玩具的遙控器也是。

震動幅度稍微上調罷,他把猜測推向不留意,殊不知酥癢愈漸加大,被金屬縛住的手腕反射性地施力,無法掙脫之下,剛退出齒縫的道具又闖入嘴中,喉底已發酸到極限,前列腺快感把意識掏空,青年又是痙攣,嗚噎著被迫深喉時,穴肉裡猛然一震,呼吸急促,硬到漲紅的肉莖終於濺灑出大量體液,扯動手腳的力道瞬間抽離,整個人像被勒住了般無法動彈,幾秒後,他神智昏沉地顫抖,似乎連假陽具輕輕離開唇瓣時與黏膜的摩擦也會對精神造成不小的刺激,半軟而下的分身再度擠出一縷白濁。

「悠——仁,看這邊——」

痠軟的上下顎還未能闔起,聽聞那熟悉的聲線,遮蔽物取走了,虎杖眼簾半啟,高潮後的餘韻使視線渙散,卻仍努力追逐著話語;脈搏全然沒有放低音量的打算,耳廓邊緣也是殘存的溫度,直到快門的喀嚓聲閃爍多次,他才理解了男人的意圖,羞恥得想躲開,不過埋藏的大多都只是表情罷了。

「……請不要拍了……」

因為他依舊被困在原地啊,無論是被套弄剛發洩過的莖體,還是撥開臀瓣查看濕軟黏膩的浪穴,自己根本沒有拒絕的餘地,而身子更因五條的翻弄敏感到了個層次,末梢神經裡也有電流通過的歡快和麻癢,方才未受搓磨的胸前兩點不由自主地寂寞著,他搖晃軀幹想掩飾,但指腹碰上穴口的刺激太令人興奮,四肢繃緊,青年死命控制那處別收放得那麼頻繁。

男人稍微扯動小環,讓關閉電源的道具離開腸壁,事前擠入的潤滑液隨之溢出,濕濡蹭過會陰,他知道對方的雙眸聚焦於股間,那個小巧胃口卻大的地方,一個縮放,降下的體溫似乎只是玩笑,對方的注視添著柴火,虎杖故作鎮靜,擺擺手腳,艱難地揚起笑容,「……先把我從這東西上弄下來,好嗎?」

舌頭還麻木著,如果五條待會兒還要巴著他,他可不能保證本就生澀的嘴上功夫不會變得更差。

「但悠仁不都說希望自己能被綁起來嗎?」

「我這次並沒有說過類似的話喔……」這樣的要求只會出現在他們用容易抓傷對方的體位做愛時。

待他意識過來,那一類的詞彙已經會十分自然地出現在腦袋裡了。眼神流露恥意,雙眸幾乎裝不下男人慢條斯理掏出鑰匙,將手腳逐一解放,甚至被扶起、一身泥濘都被攬在懷裡,五條似是毫不在意那些體液玷污布料的昂貴,在他光裸的脖頸間狠狠吸了一口,順勢交換了呼吸。

真是可怕的傢伙,虎杖暗自右移視線。自己完全成了對方喜歡的模樣,這樣離開時叫人怎麼辦?雖然也不會萌生這樣的念頭就是了——除非五條先提起。

他完全著迷於男人擁抱他的方式。

與金屬磨得通紅的腕部被握在對方手中,尚未恢復氣力的身子稍微踉蹌,虎杖沒有跟著往床上坐,反而蹲踞五條兩腿之間,扶著那人的膝蓋,鼻尖與微微脹起的褲襠很近。

「五條……先生?」

「說過了吧,兩個人的時候叫名字就可以了喔。」

大手的微涼在臉頰,在後頸,五條終於摘下了墨鏡。

背脊竄過一陣酥麻,那種異樣源於自己小腿與大腿疊著張開、不知羞恥的模樣,被戀人盡收蒼藍眼底。連額頭和耳垂都有心跳的尾音——根本沒必要理解什麼,他似乎就會照著對方的心思動作。

虎杖便是這樣漸漸落在男人手裡的。束縛在頸上的無形項圈,牽上繫鍊,將另外一邊上繳,窒息感輕微,他慶幸自己還能被接下。

這樣的想法早就在對方心中發酵了,他是明白的,所以那人才會撫摸他的耳廓,以極端煽情的手法。

「……悟。」

第一聲含糊不清。他正解開五條腰上燙印著品牌標誌的皮帶,拇指指腹按在唇峰,滑至唇角,甚至不需要眼神示意,青年已張開嘴,濕潤的口腔氣息溫熱,兩指伸入,磨搓上牙齦內側,津液分泌著使深處也帶著水光;愈是往舌根玩弄,舌面就愈是裸露在唇齒之外,與方才假陽具的開發不同,對方溫柔與衣冠楚楚的正對面,他只覺極端羞恥,佐以做著什麼壞事的罪惡感。

指尖剔透黏滑,在男人離開唇瓣之前,虎杖都沒有闔上嘴,也沒有觸碰自己,喉結滾動,牽出的絲線快速地斷了,他直喘氣,排精過一回的性具竟又硬挺於胯間。

悶脹,不酣暢,不是五條給的高潮沒有那種要命的滿足。

羞赧到耳壓都高得嚇人,青年手背抵住嘴,兩個膝蓋往中央靠了靠,他失笑了把他弄上床,高跪著用膨發在褲襠的肉具貼著蠕動不已的菊穴,刻意頂撞,「悠仁每個表情都好色。」

「嗯……」

上身衣物一件件褪去,換過浸濕唾沫的指頭在入口處徘徊,接著插入,只有跳蛋擴張過的直腸仍舊緊緻,但撞至那習慣被戀人搓揉愛撫之處,虎杖結實的腰肢朝上一彈,攢緊床單,高昂的分身隨之顫動,泌著清液。

「就這麼喜歡被玩弄這裡嗎?」

他撇開臉,靜靜頷首;那人的親吻像讚許,不過並未落在唇上,而是在眉角。

心理作用吧,青年暗自抿嘴,掩飾細微的、口腔裡油然而生的寂寞。

喉嚨——啊啊,把這種事說出口,對他來說難度還是太高了。

視野裡剩五條能讓他雙眸聚焦,旁人看來渙散,自己望出霧氣一抹。他喜歡對方的吻,那讓他覺得他們正呼吸著有對方存在的空氣,由舌頭攪弄導出的嘖嘖水聲在吸吮裡昏眩。

生理淚水的鹹濕讓青年無法睜大眼睛,琥珀色都要被滅頂;無名指與中指全數沒入了甬道,穴口緊緊地嘬,他自己也感覺到對方抽出時的費力,面紅耳赤,兩腿曲起大敞,把套弄分身的權利一併交給了五條。

「……請你碰我前面,悟……」

男人愣了愣,笑得欣然,空下的手逐漸接近肉根,啪了聲,他得到惡作劇般地一彈,痛覺和舒坦瞬間大得無法負荷,喉間呻吟嘶啞,扶著那偏窄的肩,腳趾蜷起。

「再多喊幾聲,搞不好就會得到悠仁想要的東西喔?」

「……不要,太丟人了。」

「喊男朋友的名字可不是件丟人的事。」指腹懲罰性質地戳往前列腺,媚肉痙攣,即使外物退離了,虎杖厚實的胸依舊迅速起伏著。快感侵蝕神經,肌膚稍微摩擦被單,愉悅漾起的激靈直達腦部,耳朵唯一能接受的是皮帶上金屬扣環的喀噠聲響,他翻過了身。

交合前的寂靜把他押進真空裡掩埋,耳膜因脈搏使勁抽打的力道酸脹,青年趴臥,左腰側是五條手心的溫度,細微縮張的肉穴迎來燙熱,與前端動情的濕意。

「悠仁,放鬆點,夾痛我了。」

他們的身高差距讓進入一半的對方能輕易地依著耳畔摩挲,內耳、鬢角同樣酥得使他麻痹,虎杖唇瓣緊鎖,深深換氣,男人趁著空檔一點一點擠入,前列腺遭到碾壓,無比接近尿意的快樂沒法從分身排解,他喘息著,雙腿發顫,腸肉開展的極限還在上修,直到根部也被括約肌吞吃而下,世界才被轟然湮沒。

五條的抽送很規律,極慢卻深,剛適應尺寸的腸肉一下被全然開拓,一下因離不開對方而被往外扯著,每回都以碩大滾燙的龜首壓迫至敏感點為起始,以青筋刮弄過內壁為終焉,兩者交替不斷,他被頂得悶哼,搖擺下身,肉體的碰撞聲沉而頻率低,腹部裡頭好像也被操弄開了,酸癢無比,抽泣與邀請被冠上同一行釋義,蹭入得不那麼深了,那人轉為用更加膨脹的肉具往淺處摩擦。

「啊……啊啊……別……」

加快動腰,這次卻只有一半的黏膜能被交媾膩得火熱,前列腺快感逼著臀肉抽搐那樣收緊,五條的喘息在胸腔中翻騰,興奮且厚實;咕啾水聲色氣淫靡,腸道更裡面方嚐過了性愛的滋味,此刻的抽插反而使下腹泛著寂寞的微涼,他話語破碎,邏輯組織無法,酥軟的鼻音表達不出需求——內部急於收縮,導致對方撞入時的衝擊從尾椎散開,虎杖舒服得直顫。

繃到極限的肉莖反覆摩擦床單,雙眼上吊,腦海空白,高潮來得比預期快,青年雙手被由後擒住,兩個有力的腕部網羅在寬闊的虎口,整個空間裡的氣息都濕潤著,腿間輕顫,黏滑無力,軟下後的分身跟著操幹的晃動甩著精水,呢喃裡的字句甚至稱不上語言,絕頂的歡愉被持續的活塞運動延長,半張的唇攔不住唾沫,床鋪上又是一塊深色。

「不……等等……太多了……」

未從餘溫脫身,前端鈴口與延伸而下的肉縫先是被帶繭的指腹揉弄,再是指甲的刮搔,神智能容納的性快感超過了額度,剛繳械的男根未有繼續勃發的跡象,反倒是積累了幾個小時的尿意在下半身招搖,五條又是一蹭,他頭皮發麻,遲遲不肯就範。

「又不是第一次——悠仁,就在這裡吧,沒事的。」

順勢掇條毛巾,男人使勁頂入,手上的撫慰卻輕柔悉心。撓癢的力道,不受控制的走向。

「不行……讓、讓我去廁所……啊……!」

即將在戀人排泄的羞恥感讓虎杖掙扎得邁力,但在那之前,尿道口的晶瑩早已扣下板機,懸崖邊的就範與殞落,他的身體代他選了前者。

毛巾沾濕了,青年還沒法合上腿,膝蓋鬆垮垮地,大概是在顫抖吧,腦子還未想明,啜泣先到達鼻腔,鈴口的溫熱漸散,最後一輪挺動,對方交代進了體內,他渾身脫力地倒在五條懷裡。

「悠仁真是個好孩子。」

「……下次請別這麼做,羞死人了,而且清理有夠麻煩的。」

「嗯——不然我們這就來討論明天要玩什麼樣的遊戲吧?」

「如果是成人遊戲的話先不奉陪。」

又是拖著長音的抱怨,虎杖疲憊地勾起嘴角。男人即時的親吻令他放軟眉梢,汗濕的軀體纏綿。

「……至少讓我休息一天,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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