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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db:作者] 2025-07-23 08:39 5hhhhh 3880 ℃

黄金的男人地离开,留下一地凌乱。

桂妮薇儿面无表情地起身,找了薄毯给身无寸缕的少女披上。接着她打碎了茶壶,撕碎了裙摆,伪装欢愉后的痕迹。

明天,前来收拾的仆人一定会将王与王后在书房激烈的八卦传遍白垩之城的每一个角落。

然而讽刺的是,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桂妮薇儿希望自己不曾推开不列颠最黑暗的秘密。

即便新婚妻子不讨丈夫欢心的风言风语像尖刀无时无刻扎进她的脊梁骨也好。

她只想回到那个天真无知的自己。

一切要从几天之前的夜晚说起。

白垩之城最顶上的一扇窗户前,一个女人保持着一个姿势很久了。

从黄昏用过晚膳之后,她便一直如雕像般立着,眺望远方。天空由暧昧温暖的昏黄渐渐沉寂,随着夜幕降临,星星点点的灯火亮起只为了延续白日未能尽兴的快乐。

这份快乐也有休止的时刻。

当月亮女神从东边驾车而起,升至最高处,让整个世界镀上她的洁白光辉。

桂妮薇儿叹了口气。夜风冷,她搓了搓不知冻僵的手,缓缓转过僵硬的身子,叹了口气吹熄了最后一丝烛火。然后坐在床边,抱着手等着王归来。

王后不是一项简单的工作。

生育下一任的继承者排在第一位。大家理所当然的认为这就是她生命的全部——天底下最尊贵最美丽的女人只需要躺在王的卧榻上等着临幸,不会被烈日暴晒脱皮,不会被寒风刀割流血,受过最大的伤痛不过是收到某位骑士送来玫瑰上的尖刺。

然而男人有男人们的战争,女人也有属于她们的战场。

在凯爵士的辅助下处理日常宫廷内部开支,遇上庆典准备的菜肴满足每一位圆桌骑士的喜好,一到换季备至新衣……偶尔,忙里偷闲地邀请各家夫人喝茶吃点心,打着了解当下流行的幌子,通过女人们来调节骑士之间的矛盾纠葛。

她的所作所为自然无法和男人们的伟业比,但是无穷无尽琐碎堆积在一起,如山压在肩头,同时必须维持精致活力的伪装,已经折磨的她心力憔悴。

所以她期待着每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卸下面具,在黑夜的掩盖下悄悄诉说秘密,将辛苦化作甘美分享与亲密的枕边人。

王是女人——这便是不列颠最大的秘密。

失望的瞬间,她不由松了一口气。

眼前比她矮小瘦弱的青色背影,是她的王、她的丈夫。贵族之间的联姻是场交易,教育良好的她让出了半边的床,微笑着请她留下。

为了女人最重要的一晚。她的前半生拼命学习缝纫、刺绣、插花、侍奉……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她睁开带着怨恨的双眼,却在接触稚嫩的睡颜心中生出柔软。

爱情的花苞还未绽放就已凋零,但是她始终无法对如幼妹的少女生气。

说到底,王也是个可怜人。

然而不仅仅只有一个。

王晚归越来越频繁。虽说处理政事,但是在落日前已经目送了所有骑士的离开。

归来时的模样更令她不得不担心。在人前永不知疲倦的王,曾经连续三天彻夜征战仍精神抖擞的王,没有病痛也没有伤口,一张脸却是苍白虚脱。

阿尔托莉雅扯起嘴角习惯性地笑笑,轻声安慰几乎要流泪的王后。无非是些嘱咐不用等她,早点睡觉的内容。

可是这次不一样,她斗篷还未来得及脱去,就支撑不住地昏倒在被褥间。

晚风吹干了她的头发,而藏在斗篷下的贴身衣物潮湿得仿佛刚从水中捞起。

这样下去会生病的。

贴心的王后弄来了热水为她擦拭身体。

她睡得很沉,否则即使是王后,也一定不会允许亲近的举动。为了隐藏真实身份,她在王后面前也从没更衣过。桂妮薇儿也是头一次见到丈夫的裸体——本应该在新婚的当晚坦诚相见。

这分明是一具未发育完全的少女酮体。

砂金色清爽的发丝,洁白柔软的肌肤,纤细修长的四肢,微微隆起的小胸脯。如果没有接受湖之仙女的祝福,她会成为不列颠最高挑美丽的女人,受到骑士们的追求,被鲜花与珠宝围绕。骑士们进行决斗后的胜利者,技艺高超的武者将会保护她一辈子。

然而实际上,是她用瘦弱的肩膀将整个不列颠守护在身后。

如此一边想着,桂妮薇儿温柔地分开少女的双腿。尽管同为女人,她脸上不经一热。羞耻的私密之处,她只在母亲偷偷给的画卷上见过,夸张又骇人。扭曲交缠在一起的四肢,恐怖变形的表情,害年幼她在夜里捂在被子下哭过好几次鼻子。

怜惜的目光在手指接触到冰凉的粘液时化作了惊恐。桂妮薇儿慢慢转过阿尔托莉雅娇小的身躯,使她暴露在月光下得以清晰。

透明的粘液在她的腿间闪烁着银色,不是葵水的鲜红,还、还有……桂妮薇儿不太确定,没有亲眼见识过,但是在母亲的教导中,只有一项符合。

属于男人的精液。

可以让女人受孕的白浊之物。

一瞬间,她心脏猛得抽痛,陷入了黑色的漩涡。嫉妒如野草疯长,几欲发狂摇醒酣睡的人,质问她的背叛。

身为王后的素养阻止了她。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多处不合理渐渐浮现。

王早早抛弃了女人的身份,不至于到如今才为了一时贪欢疏忽大意。必然也不会是为了继承人,曾经和她商讨过,以后会让有血缘关系的侄子高文骑士继位。

那么,能够击败并侵犯强大的王的人,究竟是谁?

桂妮薇儿披上墨色的斗篷,与黑夜融为了一体。

白日,她仔细排除了所有人,包括抚养王长大的宫廷魔术师梅林。能令王受辱,他们都没有相应的资格。王是赤龙的化身,手持圣剑,又有阿瓦隆的庇佑,普通人根本无法击败她。不列颠才收复不久,举国上下沉浸于胜利的喜悦中,大家也得到了应有的封地和奖赏。

论世界上谁最怨恨亚瑟王,也有颇有手段,除了会黑魔法的摩根之外没有他人。

但最近洛克王已死,摩根比起夺回王位更沉迷于在自己的城堡内与情人们翻滚。

敌人也许会比她想象中还要来的可怕。

为了查探,她遣走了侍女,也没有点灯。幸而她对城堡内的一砖一瓦极为熟悉,否则在一片黑暗中根本无法顺利前进。

王没有骗她。

王的确是在书房里。

厚重橡木门没有关紧,透出微弱的光。

越接近真实,脚步反而迟疑。

黑暗令感官变得敏锐。

包括恐惧,被无限地放大。

她不过是个花瓶,王既然不愿意告诉自有道理。对了,夜已经深了,如果再不休息的话,明天没有精神的状态,给王增加负担可不好。更何况,杀死巨龙的王都不能解决的麻烦,她……

可是单调重复的水啧声令人不得不去在意。

难道说王出事了?

她咬了咬牙,提起裙摆,学着猫儿踮起脚尖扶墙行走,以免惊扰房间内淌着口水的吃人怪物。

帕子裹住手背抵上牙齿。咬住自己就不会泄露尖叫。慢慢蹲下,双膝跪在冰冷的石板上。直到寒气冷却了超速跳动的心脏,她才缓缓从门缝中窥去。

她设想过许多即将见到的场景。

当用自己的双眼去认清的那一刻,悲伤的泪水止不住地落下。

不列颠最尊贵的王,被武器扎穿了手脚,钉在墙上折磨。而最可怜的奴隶,不过是带着项圈和镣铐。来自仙女的祝福保障了她的性命,却也是巨大痛苦的来源——受伤的部位被治愈的同时,因侵犯而摇晃,再一次被薄薄的刀锋切开。

王紧咬失去血色的下唇,干涸血迹将她的唇瓣染得斑驳。

那个男人,拥有一头金发,特殊的黄金色泽她从未见过。他的身姿伟岸,肌肉强健,甚至不输给最英勇的兰斯洛特骑士,举手投足间隐隐约约透露着奢华无度的气息,即便他未着寸缕。庸俗的纯金制硕大耳环,没有破坏他的贵气,不如说那些珠宝金属天生就该臣服于他的足下,为装饰他的肉体感到无上光荣。

光是一个背影,她能确信男人如天神完美。可是她宁愿施暴的男人是个丑陋怪物,蠢笨的怪物邪恶得单纯,一贯使用蛮力去拼搏,而不会设计残酷的刑法,从肉体至精神的崩溃漫长而无止境。死亡,反倒干脆。至少落下地狱,赎完了罪孽,迟早有一日能够升上天堂。

二人都没有发出声响。

简直诡异到了极点。

这根本算不上是人类的交合,更不是为了快乐纠缠在一起。

她听过父亲的吼叫与母亲的娇喘,听过大胆偷情侍卫与侍女压抑的尖声。沉默无声的交欢,像两具没有感情的机械互相撞击摩擦,冰冷的声响在寂静空旷内尤为尖锐刺耳。

忽然背对她的金发男人有了动作,可能是无聊的抽插耗尽了他的耐心。少女双脚上的利器化作金色的光粒消散,男人用了更大的力量抓紧少女的臀部,雪白臀肉从他的骨节间溢出。未康复完全的双腿被架在结实的臂弯间,支撑着少女下落的重量。

他加快了速度,胯骨挺向对方施加更大的力量。血腥味的浓重没有令他产生一丝一毫的怜惜之情。动作的夸张激烈,让桂妮薇儿怀疑少女的骨头即将被捏碎。

高潮时冲刺,男人几乎是抱着少女撞上墙壁,整个房间为之一震。

他对她的身体太了解了。一个折不坏的玩具,一只记仇的小狮子,不论哪个都让人兴奋。

野兽发出了餮足的低吼,柔弱的猎物闷哼,表达她最后微不足道的抵抗。

完成了任务,男人打了个响指。

禁锢解除,少女狼狈摔倒在地面,表面残留的红痕是为数不多的能够体现暧昧的印记。

“真是愚钝。”男人嗤笑道,背后的空气中浮现一片金色的涟漪包裹住他的裸体。不过几秒他已经穿戴完毕,却连一块遮羞的毯子也不愿施舍给匍匐的可怜少女。

金丝编制的靴尖挑起少女的下巴,她的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失去神采的双眸渐渐恢复神采和斗志。

嗤,居然还想挠人。

“收好你的爪子。”男人的声音比起崔斯坦的歌喉美丽得多,如果是没有亲眼见过残酷现场的女孩们,必定会误以为是童话故事里头情人间的浪漫私语。“学不乖,惩罚就不会少。”

“懂了么……?”

金发男人侧过头,恶魔独有的赤红瞥向门缝的间隙。

“当然,你乐在其中的话,我也不介意玩下去。”

桂妮薇儿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奔回了房间。

她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咬住下唇不发出声响。仿佛这样便能不被床底掉灰的妖怪找到,不被衣柜里的幽灵捉走,不被窗帘后飘荡的鬼魂发现……

自妹妹出生以后,身份转换成可靠的姐姐,她再也没有害怕过这些。可是比起那张天神俊美的脸,她甚至坚信面容可怖的虚构鬼怪更可爱些。

封闭的空间拉长了时间的流逝。

她感觉过了很久很久,后半夜应该已经过去,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早早捕食的鸟儿再过不久便会扑棱着翅膀,在窗边叽叽喳喳地啼鸣……

漫无边际地发散思维,刻意避开刚刚发生的噩梦,没有察觉脆弱的神经绷成了一根弦。

当一只手按上被褥,尖叫无法抑制地冲出口。

“是我!桂妮薇儿!……是我,桂妮薇儿!”

“啊,啊……王,哈。”

“噗。”阿尔托莉雅清咳,止住不礼貌的笑,赶紧解释道,“不是有意嘲笑的。实在是,王后一直给我的印象,唔,额前碎发卷曲是弧度也是精心打理过的优雅呢。”

“哎?”

桂妮薇儿接过镜子。

入寝的盘发散开,编织用的丝带不知所踪。一头长发在被窝里滚过,活像母鸡搭建的凌乱鸡窝。发丝因为汗水,不听话地胡乱黏在脸颊和脖子上。

这野丫头是谁?

糟糕的造型缓解了紧张的气氛。

阿尔托莉雅适时关切道:“是做了噩梦吗?你在发抖。”

“是、是的。“桂妮薇儿气息不稳地回答。她在阿尔托莉雅的安抚下闭上眼睛深呼吸,脑海里出现的是那恶魔的双眼,细长的竖瞳仁散发着邪恶的气息,一旦被盯上,便会吞噬对方的灵魂撕裂他人的肉体,畅饮血与酒。“王——”她大喊一声,害怕地扑倒在阿尔托莉雅的怀里。

从未与人如此亲近的阿尔托莉雅,一时间不手足无措。

“发生了什么?没事慢慢说,我会保护你的”

“今、今天……”桂妮薇儿鼻子一酸,心中默默对着王道歉,可怕的场景她不愿再回忆。无时无刻提醒着她,王是何等高贵,而她又是何等的自私卑劣。抛弃自己的丈夫,只为了自己不受到同样的侮辱。她随口撒了谎:“不过有位夫人,傍晚离开时说了好恐怖的鬼故事。我不敢一个人睡觉……”

“能陪陪我吗?王。”

阿尔托莉雅想了想,小时候梅林照顾她的情况……着实没有能参考的地方。她在夜晚偷偷哭泣时,他老人家不晓得躺在哪张床上。

桂妮薇儿一向以高贵优雅示人,即便是私人的寝宫内也是一副端庄的姿态。

或许是累了吧。普通人类,以她为榜样自律严格,还是太牵强了。

她捏了捏眉骨,强打起精神,拿起梳子为王后编了最简单的麻花辫。手艺一般般,整理干净还是能做到。然后沿着桂妮薇儿的背脊缓缓抚摸,平稳她的情绪。

效果出奇的……差劲……

大腿一热,衣物濡湿的源头显然来自桂妮薇儿。她甚至比刚刚受到惊吓时哭地更狠,像个孩子一样抽泣。

她更不知道该把手往哪里摆了,僵在半空中。梅林哄女孩子的甜言蜜语她学不来,对士兵们的鼓舞也不合适。沉吟片刻,努力思索骑士们闲聊时讨女孩欢心的议论内容,她总算是找到了点新奇玩意。

“哭累了早些睡吧。明天集市上会有来自东方的商人,我带你去逛逛。”

“他们的骨瓷特别的光洁漂亮。瓷胎薄如蛋壳的,音色清脆,你不是对下午茶的茶具不满意吗?正好换一套新的。”

“额,还有丝绒和丝绸,让裁缝给你制几条新礼服吧。新的庆典上就能穿了。”

“……”

“……嗯。”

桂妮薇儿吸吸鼻子,擦干了泪水。她点点头,鼻音浓重,似乎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双颊烧起了红晕。即便如此,她没有后退一步回到相敬如宾的完美王后态度。

她略带羞涩,仿佛接下来的话难以启齿,尽管并不是什么僭越的请求。

“王,我还是很不安。今晚,希望能够抱着您入眠。”

“乐意效劳,我的王后。”

脱下外罩,阿尔托莉雅扶着怯怯的桂妮薇儿躺下。羽毛床褥温暖舒适,困到极点的她来不及道声“晚安”便沾枕入睡了。

枕边传来安稳均匀的呼吸声。

桂妮薇儿悄悄换了个姿势,轻轻搂过王的身体,让她枕在柔软胸脯前。以照顾幼妹的经验,这是她想到唯一能抚平王的伤痛,安慰王的办法。

她软弱无能,提不起比七弦琴更重的东西,始终躲在王和骑士们的身后眼睁睁地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王啊——

她如往常那般祈祷,不过更改了祷告词。

愿您,至少在梦中再无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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