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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曆(ラン暦)】雪怪王子與扶桑花,2

[db:作者] 2025-07-23 08:39 5hhhhh 3510 ℃

  「呵呵,藍加,你撒謊。你看你這裡,都和小木偶的鼻子一樣,因為說謊變長了……唔……」

  馳河藍加被他這樣不斷撩撥心弦,理智線終究還是斷裂了。不想讓曆趁著這股醺然的醉意,再繼續這麼胡說八道,於是他把臉湊了過去,用自己的嘴,堵住了曆那張還在說個不停的嘴巴。

  隨後,誰都沒有再說話,兩人自然而然地親吻了起來。

  喜屋武曆輕閉雙眼,主動伸出舌頭去撩撥藍加的雙唇,而藍加也微微張開嘴巴,和曆的舌頭玩在一塊,吸吮翻攪。

  兩具性徵相同的男性軀體緊密地貼在一起,頭上敏感的貓耳朵輕輕顫抖著,藍加手掌探入曆的黃色帽踢,大力撫摸著那片平坦而光滑的胸膛,雖然肌肉曲線不夠發達,但摸起來還是相當的緊實有致。

  曆褲襠間的稚嫩性器也忍不住興奮了起來,此刻正硬梆梆地,抵著藍加的胯下,前端所分泌的透明液體,弄濕了裡面的內褲,卻仍然不肯停下來,反覆挺直腰桿,磨蹭著。

  他們一邊喘息低吟著,撫弄、親吻著,一邊亢奮地磨擦著彼此體溫都逐漸升高的身體。

  「藍加,這麼一摸,我才發現到,你身上的肌肉練得好結實啊……所以你能跳得這麼高,都是因為這個嗎?你有我所沒有的東西……」喜屋武曆嘶啞著聲音,逕自說道,然後伸手大力扯開藍加的襯衫,上排的鈕釦都瞬間蹦開了好幾個。

  他用發燙的掌心輕撫著對方明顯肌肉起伏和自己有差異的飽滿胸膛,還有大腿內側。

  「喂,你別掙扎嘛,讓我摸個夠,藍加……」

  馳河藍加鼻間氣息短促而混亂,不僅被他扒著衣服,全身還被曆的雙手撫摸得都燥熱起來;方才跟曆互相交換唾液,情欲濃厚地接吻著,似乎也被他口腔中瀰漫的木天蓼酒氣味給感染了,此時他的腦袋開始有點醺醺然的。

  「曆!」

  馳河藍加眼眶微熱的低喊一聲,旋即咬牙地抓住了曆兩隻很不安分的手,然後翻身將他壓在自己身下。

  不稍片刻,曆感覺自己的褲子被人剝了下來,屁股登時一涼,紅色的貓尾巴察覺到不安似的,往兩旁大力地甩呀甩;他的兩腿被藍加打得很開,只見毛髮簇擁下,一根帶著粉紅的自然肉色,形狀細長,頭部圓潤,幾滴晶瑩水珠凝結在馬眼附近,彷彿在哭泣似的,微微顫動著。

  喜屋武曆趴扶在床上,輕抬著腰,紅著臉,呻吟不停,忠於性欲渴望,繼續在床單上磨蹭著興奮到漲疼不已的性器,留下幾處潮濕的痕跡。

  木天蓼對貓而言,就像不可觸碰的毒品。

  他這是發情了吧。

  馳河藍加神情認真地盯著著曆沉迷於性事當中的性感模樣,聲線溫柔卻又低啞地道:「曆……這樣也舒服嗎?」

  他修長的手指十分輕佻地沿著他背脊的曲線,直接往下撫摸,然後緩緩地滑入雙臀間那條狹窄的縫穴。

  曆輕喘,相當敏感地低吟一聲,尾椎後方那條火紅色的尾巴興奮地捲著他的手臂,像螺旋狀一樣。

  加了潤滑劑的白皙手指,硬生生地插入那小小的肉洞裡,不顧曆帶著哭腔的痛呼,藍加持續地將手指往內擴張撐大,看著那因為緊張而一縮一放的濕潤洞口,滾燙的內壁黏膜彷彿有生命般吸吮著他的指節,一根、兩根……然後是第三根。

  「嗯──夠,夠了,你快點插進來吧……藍加……」忍受不了手指一直增加根數,反覆磨蹭著敏感的軟肉,曆輕喘地哀求道。

  馳河藍加手微微顫抖地替自己勃發的性器套上保險套,然後覆上曆那具小麥色肌膚的下半身軀體,濕潤油膩的前端,抵著已被擴張得合不太攏的肉洞前,緩緩插入,滋滋地,佈滿青筋的柱身一點一滴埋進去。

  天啊,太大了。喜屋武曆腦袋彷彿當機了,感覺體內被巨大的圓柱撐開來,灼熱、脈動的肉塊填滿了他的身體。

  「藍加、好痛……不要再……啊……」

  雪色頭髮的少年感覺全身像火在焚燒一樣,白皙的肌膚紅得像是要滴出血般,他低喘地彎著腰,兩手抱緊身下紅髮少年輕顫的腰際。

  「曆……你裡面好緊……嗚……嗯……」

  「嗚……慢一點……插太、快了……」

  曆的體內緊到像是有無數的舌頭在擠壓著他插入的性器。馳河藍加眉頭微微皺起,一雙薄荷藍的眼眸映照出曆被脫去上衣,覆著一層薄汗的背影,他雙手抱著曆挺翹又圓潤的臀部,一邊擺動著自己的腰,使勁地插進去,然後一邊狀似舒服地喘息呻吟。

  「曆你好熱,好溫暖……」

  隨著精瘦結實的腰桿前後抽動,雪色的貓尾巴正愉悅地勾繞著曆垂在尾椎後方,奄奄一息的貓尾;馳河藍加粗喘著,氣息紊亂,兩塊蹦起的臀部大腿肌肉緊縮,一下又一下搗開那狹窄的肉穴,他狂亂的視線低垂,看見自己碩長又粗壯的肉棒已經完全被曆吞進去,於是更加興奮地加快速度挺動起來。

  「藍加、藍加……嘶……輕點……啊……嗚……啊嗚!」喜屋武曆兩手抓著床單,來不及吞嚥下去的口涎沿著微張開的嘴滴落下來,一雙琥珀色的眼眸恍惚不定,失去焦點,頭巾都被他的慌亂掙扎而蹭到脫落了,一頭紅髮雜亂地猶如燃燒的火焰般,他近乎哭喊地哀嚎道。

  「曆,曆……」

  馳河藍加喃喃低語著他的名字,如玻璃珠般清澈透亮的眼眸微微一闇,流轉著一股瘋狂的情欲色彩。

  沒有因對方的哭喊而停止動作,藍加反而像是故意似的,更加操得強勁猛烈,打著樁,一下下頂入最深處,兩團陰囊重重拍擊在屁股上的聲音,「啪啪啪」地十分響亮,伴隨著劇烈抽插過程中,所產生的異樣水漬聲,聽起來淫靡又猥褻。

  馳河藍加突然低吟一聲,用力一挺腰,一下子進到最深處,用龜頭研磨著某一處,他覺得能讓曆叫得更甜膩更大聲的軟肉,果不其然,曆拱起了腰身,忘情地放聲大喊,前方不斷隨著律動搖擺,硬得發脹的性器,終於對著床單射出一波腥濃的精液。

  而藍加頻繁進出體內的性器,也同時在他高潮緊縮肉穴的那一刻,舒服地抖動了約幾十秒,然後噴灑出一股又一股微熱的白濁液體。

  ──好想就這麼插在他身體裡,完全不想拔出來。

  馳河藍加那張俊美的臉龐上,有著性欲濃厚的狂亂神情,他結實的白皙胸膛起伏不定,粗喘聲遏止不了躁動的心跳,接著他伸出手,扶住了曆躺在枕頭上,軟弱無力的頭部;將他的臉朝向他轉了過來,藍加在曆微張開的嘴角,落下一吻。

  「曆……我還想要。」藍加舉止曖昧地磨擦著他潮濕的臉頰,低聲呢喃。

  喜屋武曆原本疲憊不堪的眼眸驀地一睜大,他還來不及開口回應,對方軟熱濕滑的舌頭便已長驅直入,繼續點燃彼此體內,充滿愛欲的火種。

  拔掉保險套,把曆翻轉過來,讓他仰躺著,馳河藍加一手掰開他的大腿,一手捏著重新堅硬起來的濕潤肉棒,讓被捅到無法闔上,滿是油膩液體的艷紅洞口,暴露在他的面前,旋即,又是用力一插。

  「噗滋」一聲,龜頭撬開那軟嫩的紅肉,輕輕鬆鬆地頂了進去。

  沒有隔著一層保險套,肉棒滾燙的溫度,讓曆爽到痙攣,拱直身子,腳趾都蜷曲起來。

  馳河藍加汗水淋漓地撞擊著曆的髖骨,耳邊盡是他無法克制的曖昧呻吟,他非常舒服地繼續在曆的體內抽動摩擦,爽得又快要直接射精,於是只能插一會兒,停一下,插一會兒,停一下;等到那一股強烈想要射精的念頭過去後,便又激烈地帶起亙古的節奏……

  *

  隔天早上醒來。

  渾身赤裸的喜屋武曆,看見了躺在身旁,同樣沒穿任何衣服的馳河藍加,他神情驚慌失措,左顧右盼,巡視了一下自己身在何處,原來是在藍加的臥房。

  他拉扯著被單,一臉惶然,支支吾吾地道:

  「你……我……」

  突然,原本黯淡無光的眼底忽然眸光一閃,「啊!藍加,你的耳朵怎麼不見了?!」火紅色的頭髮像是要炸開來一樣的喜屋武曆,神色驚恐地指著馳河藍加的頭頂,嗓子有些破音地放聲大叫道:「尾、尾巴也是……」他的聲音微弱又顫抖。

  馳河藍加一頭宛如融雪般的頭髮四處亂翹,眼角沁淚地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露出一副看起來睡眠不足、還想要繼續倒回去補一下眠的樣子,但看見曆一驚一詫的,他又強忍住自己的睡意,聲線沙啞且慵懶地溫聲道:「曆,你自己的也不見了喔……」

  「嘎!?你--你說什麼?!啊……痛……」喜屋武曆聞言,從喉嚨裡發出了鴨子般的慘叫,接著,立刻驚嚇地伸手摸向自己的頭頂,結果因為這一連串的動作幅度太大了,讓他不小心拉扯到全身的肌肉,下一秒,只能皺眉地痛喊了一聲:「我、我這是被卡車碾過了嗎……」

  而且,他的屁股好疼……

  「藍加,你對我做了什麼!」曆趴卧在床上,咬著棉被哭訴道。

  「……是曆對我做了什麼吧?」藍加掀了掀眼皮,面帶無辜地說。

  看看他身上這些清晰的爪痕還有咬痕。

  「你還敢說呢,我身上也都是你弄出來的痕跡啊!」喜屋武曆瞪大一雙琥珀色的眼睛,不由得憤怒地指著自己身上各種青青紫紫,暗紅色的圓點印記。

  而看著這些殘留下來的激情痕跡,昨夜和藍加瘋狂做愛的片段記憶,也宛如滾燙的溫泉般,汩汩地流入曆的腦海裡。

  他「轟」地一聲,整張臉再度漲紅起來。

  雖然膚色被沖繩的日光曬成健康的小麥色,此刻他的臉就算紅得像義大利的番茄一樣,但只要不仔細觀看,其實也看不太出來真正的顏色。

  「吶……藍加,你是不是忘了我們還在冷戰。」喜屋武曆捏著手心肉,神色複雜地嘟囔說道。

  「嗯……」馳河藍加有些落寞地回應。

  曆背對著藍加,深呼吸一口氣,內心又再度因為那件事情而糾結起來。

  他心想,昨晚不過在Joe那邊喝了一杯酒,想抒發一下情緒,怎麼過了一天就失身了,而且還是和藍加……

  明明他們連「那件事」都還沒解決完,結果自己竟然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把身體給了他,真是太不像話了!喜屋武曆,讓你再隨便亂喝東西啊!笨蛋!活該!曆感到自暴自棄地,掄拳敲了幾下自己的腦門,恨不得把昨晚的那段記憶給敲沒了。

  因為強烈感受到曆的焦慮不安,有些不知所措的藍加,只好不疑有他,直接從曆的身後抱了上去,然後用雙手緊緊環抱住他的腰。

  馳河藍加把嘴唇靠在曆明顯因羞憤而潮紅的耳側,熾熱地吐息著,低聲說道:

  「我喜歡你,曆。」

  「你別誤會,我不想和別人一起……就只想要你。」

  充滿甜蜜愛意,輕聲的語言,如此酥麻地,鑽入他的耳窩,直達心靈深處。

  喜屋武曆雙眼睜得圓潤,感覺耳朵很熱,熱得快要著火,但是藍加的體溫更加燙人,讓他的心跳,猶如一隻想要掙脫鐵籠的兔子。

  啊……為什麼突然覺得身體變得不像自己的了?曆滿臉通紅地抬起手,用力按著藍加環住他的腰的手臂,整個身體都敏感地縮了起來。

  馳河藍加用指腹來回摩挲著他的腰側,繼續在曆的耳邊低語著:「曆,我想和你一起玩滑板……」

  「是你讓我知道滑板這麼棒,這麼有趣的,所以你不能丟下我不管。」

  喜屋武曆喉嚨變得乾渴,嘴巴開合著,卻發不出任何一句反駁他的話。

  為什麼藍加說這些話時,他的胸口會感覺黏糊糊,酥麻麻的,下腹彷彿有一股異樣的燥熱正在騷動著。

  難道是因為他的耳朵和尾巴,都是被藍加摘掉的嗎?導致他的身體已經認了主?

  「藍加……唔……」

  沒了貓耳朵之後,原本的耳朵就會變得更加敏感。被藍加的舌頭恣意地舔弄幾下,喜屋武曆的下身早就已經興奮地勃起了,他情慾難耐地喘息道:「你這樣……等明天上學了,該怎麼向大家解釋……」

  他們竟然同一天都失去耳朵和尾巴,這肯定會被別人懷疑的!

  「沒關係吧。」馳河藍加淡淡地說道,眼眸低垂,輕咬一口曆的脖子。

  「反正我和曆,本來就是在一起的,我們會永遠都在一起。」

  「無論是現在還是未來,誰都不能再毀約了,尤其是我。」他輕聲地嘆息道,然後主動伸出手,去扣住曆的手掌心,骨節分明、白皙修長的手指,插入每一個指縫間,將兩人的手親暱地交握在一起,十指緊緊交扣著。

  「我們結婚吧,曆。」

  「結、結婚?!你就不怕你媽媽知道後會生氣嗎……藍加……」這樣的藍加,竟讓他感到有些陌生,因為話題實在跳得太快了,他完全跟不上。喜屋武曆顫聲地說道:「我們這樣--」

  「生氣?」馳河藍加俊美的臉龐貼著他的臉,眨了眨一雙薄荷藍的透亮眼眸,語帶疑惑地問道:「曆指的是什麼?」

  「沒事的,在加拿大,同性戀是合法婚姻,我媽媽肯定很歡迎你的,你放心吧。」

  「但這裡是日本,你這個笨蛋!」曆都不能完全保證他媽媽能不能接受唯一的兒子一夕之間變成同性戀這件事情了。

  「就算是這樣……曆你失去的耳朵,我也會負責的。」馳河藍加低頭親吻了一下他的耳垂。

  喜屋武曆瞬間抖了抖身體,有些惱羞成怒地道:「不、不然呢,你難道還能不負責嗎?」

  「唉……如果這裡有寶寶就好了。」馳河藍加仍維持著從身後摟著他的姿勢,溫熱的掌心撫摸著曆一片平坦的肚皮。

  曆聽到藍加這句話,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轉過頭,瞪著他,快言快語地吐槽道:

  「白癡,才不過射一次而已,哪可能這麼快就懷上。」

  馳河藍加欲言又止,旋即,又抿直嘴唇。

  等等,他這是什麼表情?

  他想表達的意思,難道是──昨晚不只射了一次嗎?!

  這傢伙到底O了他多少次……

  不,不對!差一點又被他帶走節奏了!

  喜屋武曆深呼吸口氣,道:「才不會有寶寶呢,藍加你這笨蛋。」

  而且他是男的,怎麼可能會生出小孩。

  馳河藍加直勾勾地看著他,俊美姣好的臉蛋上,露出一道很淺的微笑,低聲說道:「沒有小孩也沒關係,曆,我喜歡你。」

  他又再度對他告白了一遍,那猶如浸泡在溫泉裡,熾熱且柔和的聲音,讓人感覺繾綣纏綿。

  藍加這麼做,實在太肉麻了,可偏偏他卻很吃這一套。

  喜屋武曆紅著耳朵,僵硬著身子,小聲地碎念道:「我……我也是。」

  「嗯?」馳河藍加摟緊他的腰,表示太小聲了,他聽不清楚。

  「喜歡……我說,我也喜歡你啦,藍加。」

  喜屋武曆推開他,翻過身,索性把臉埋進枕頭裡面,稍微加大音量:「喜歡!」

  「嗯,我知道了喔。」

  語言是靈魂,是被賦予相愛的力量,就像沉重的枷鎖一樣,在無形之中,能夠綑縛住對方的四肢,讓他再也無法輕易逃脫。

  他--終歸不是什麼王子。

  馳河藍加眼底流露出濃濃的佔有欲,臉上的神情,卻溫柔地像小動物撒嬌般,磨蹭了蹭他麥色的後頸,然後「啾」地一聲,又烙下一吻。

  「曆,我肚子餓了。」他勾起唇角,滿足地吸了一口,只屬於他和曆的味道。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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