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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江作品集 - 4,2

[db:作者] 2025-06-20 07:01 5hhhhh 9790 ℃

  大哥要的女人,谁还敢噜嗦,除非他不想活了。

  「铁头哥,放我下来好不好?」她又哀求了:「我的手好痛哟!」

  「哎哟,我的心肝宝贝,一爽就全忘了。」铁头敢紧垂下铁炼,松开手铐。

  「你看,把人家的手弄成这样。」小咪娇声道。

  的确,她的手腕上已出现瘀痕了,铁头假惺惺地帮她按摩着,而她则假惺惺地按摩他那话儿。她希望他能再起,她宁愿伺候这一头狮子,也不愿落入上头那些狼群的手中。现在她已肯定她的危机解除了。

  周珊终于答应让阿娟录口供了,因为她认为,金必胜已经是朋友了,他不会为难阿娟的。

  在阿娟赴会前,她特别与她来了一次「沙盘推演」,什么话该避重就轻什么话不能吐露,都演练清楚了。

  金必胜约阿娟喝咖啡,这和小四的会面比起来,实在优惠许多。

  「你知不知道我约你的目的?」他开门见山地问。

  阿娟点点头,但目光仍不敢直视他。

  「你为何要石堂玉帮你找工作?」他轻声问,唯恐吓到了她。

  「我家里不能负担我的生活费了,所以找必须自力更生,我一直以为在那种店里当……当公主,只是为客人送送毛巾、端茶水,很单纯……」

  「有客人骚扰你?」

  「没有,没有。」她慌忙地否认:「陈姐待我很好,她不会让客人占我便宜的。」

  「石堂玉有没有去捧过你的场?」他步步逼近。

  阿娟抬起头,瞄了他一眼,就又垂下头去:「有。他来过一次,带了几个朋友。」

  「你有陪他们喝酒?」

  「嗯。」

  「喝醉没?」

  「没有。我不会喝酒,很容易醉的。」

  「你不会喝,又没醉过,怎知道很容易醉?」

  「我,我真的没醉……」她有点慌乱:「他们想灌我酒……不,他们不让我喝,我没有喝,上班不能喝酒,公主不能陪酒,陈姐有规定……」

  她简直语无伦次了,听在金必胜耳朵内,已经有数了,他不能再逼她,只好转换话题。

  「周珊是你同乡吗?她这个人怎样?」

  「她和我同住一个村子,她妹妹小咪是我同学,我们一块长大的。我刚来台北时,小咪要我跟她们住,可是我爸妈不同意,他们说……说周姊不正经,在当酒家女,会把我带坏。后来,我爸生意做垮了,我投靠周姊,他们也没话说了。事实证明,周姊并不像他们想的那样,她护我,比护小咪还甚,我爸妈终于了解了,她不是坏人,她是个好姊姊。」

  阿娟这一番话,正是必胜想听的,他不但一直在求证,周珊不是杀人凶手,而且他想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自从和她熟识之后,必胜喜欢上她了。这个女人虽然出身风尘,却没有风尘味,而且在为人处事方面,都颇有分寸,知人甚深,不知不觉中,他对她有了好感。况且在那回拚酒后,他了解了她的心事,很快就成了她的知己,便更想为她洗刷嫌疑。不过,也令他为难的是,如果凶嫌是小咪或阿娟,那岂不令周珊更伤心?他能追查下去吗?

  「我能不能问你一句话?金长官。」阿娟忽然问。

  「当然可以。」

  「你和周姊互相爱恋着,对不对?」她微微笑着说:「石堂玉是个王八蛋,不过他在冥冥之中,把你们凑在一起了,我和小咪都看得出来。」

  「这是题外话,我不想谈,现在我只想把石堂玉死的真相找出来。」

  金必胜很清楚,在石堂玉去捧阿娟场时,发生了什么事,既不能逼阿娟说出来,那就只有逼她老板陈小姐了。

  在她的钢琴酒吧,还是那个阴暗的角落,这回,他可没拒绝她的招待,开了那瓶洋酒喝了。

  酒,有一个你不得不承认的好处,它能让你装疯。

  金必胜今晚的酒量奇差,三杯下肚,就不对劲了。

  「陈小姐,刑案跑久了,我们都知道。」他讲话的舌头有点大了:「干你们这一行的,有人混充老妈,帮客人媒介色情,对不对?」

  「不瞒您说,的确有这种事。」她陪笑道。

  「那你有没有呢?」他那一双醉眼斜视着她问。

  「我?别开玩笑了。」陈小姐马上否认:「这种缺德事,我才不会干呢!」

  「你不错嘛!在大染缸内还挺洁身自爱。」他举起杯子:「来,我敬自爱的女人。」

  她也举杯回敬他,岂料才放下杯子,他的话锋就转了:「不过,我听说,你帮石堂玉拉过皮条。」

  「什么?」

  「石堂玉你没忘记吧?已经上西天了,上次我来查案,你说阿娟就是他介绍来的。」

  「我当然记得。」陈小姐有些紧张了:「不过你说的这事可是无中生有,我怎会替他拉皮条?一定又是别人设计陷害我,想让我做不成生意。」

  「你回想一下,有一次,他带了几个朋友来捧阿娟的场,有没有?」

  她偏头认真地想了想后说:「有,我记得,那天他们都带着酒意来的。」

  「他们一直轮流灌她酒,有没有?」

  「有。」

  金必胜原本只是这么猜想,却经她求证了,这么一来,他就可以按照他模拟的状况继续下去了。

  「他们是故意灌她酒的,灌醉后还要求你让她出场,有没有这么一回事?」他的声音有些严厉了。

  「有,不过……」

  「你还想解释?石堂玉当时给你多少钱?」

  「这个绝对没有,真的,我发誓……」她认真地举起右手说道:「阿娟喝醉了,小石说要送她回去,我知道他们认识,比较放心,就答应了。」

  「狗屎,我看不把你带回局里去,你不会招的。」必胜故意吓她:「她在你这边上班,时间不到,你会放她走?姓石的是块什么料你不清楚,你会以为他真的会送她回家?」

  「我的大少爷,你饶了我行不行?」她急得快哭出来了:

  「我不知道你是何方神圣,第一趟来说要查未成年少女,又指明查阿娟,这一回又说我拉皮条,对象还是阿娟。我不明白原因,但我晓得你另有目的。那件事,我老实说了吧。我猜得出小石他们想干什么,但我有什么办法阻止?客人就是大爷,我要不准他们带她走,下回他们就不会来了,所以,我记得我曾跟小石说过,要他别玩得过火了。您瞧,阿娟不是好好的还在我这上班?可见没发生过什么事嘛!」

  「的确没发生过什么事,只不过死了个下流胚子。」金必胜干完面前的酒续道:「我收回刚才的话,你没有洁身自爱,为了生意,你竟然眼睁睁地看着你的员工,被狼带走,你的行径比那些老妈又好到哪里?我操。」

  他连粗话都出口了,可见他有多气。

  「金长官……」陈小姐还想说什么,但他头也未回地走了出去。

  金必胜翌晨酒才退,就有任务了。

  他们一行十余名干员,携长、短枪,穿防弹衣,分乘四辆车往郊区走,愈走愈偏僻,最后在一栋独立的别墅旁停下,悄悄下车后,小队长一个手势,使成网状散开,向别墅包围而去。

  鸟叫虫鸣,空气沁人,这是个晴朗的早晨,但对别墅内的人而言,却是个阴暗岁月的开始。金必胜和同事掩至门口后,他按了几下门铃,隔了约一分多钟,里边有人问是谁。

  「查电表的。」金必胜叫道。

  但门却没开,又隔了一会,竟传出枪声。金必胜和同事立即就地找掩避,并纷纷掏出枪来还击。一阵纷乱之后,枪声停止了。

  「里面的人注意……」小队长用扩音器喊道:「我们是警察,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赶快弃械投降……」

  别墅内有吵杂声,又过半晌,里面再度开枪了,这时候小队长用无线电通话器下命令:「冲……」

  金必胜这一员勇将二话不说,带头就用身体去撞门,可惜被弹了回来,他和同事再合力冲撞上去,这才把那木门撞开,他顺势一个滚翻,躲到角落的沙发背后。

  抬起头,他发现两名持枪的汉子,觑准其中一名的大腿,他射击了,那人一下就蹲倒下去,跟着便弃枪,高举起双手;另一名汉子则迅速逃窜到二楼。

  队员们陆续攻了进来,且继续向二楼攻坚,不消多久,别墅内的不法分子就全部投降了,清点人数后,总共有六人落网。

  「不对,与情报不符。」小队长说:「漏掉一个大尾的,他们的头子——铁头。」

  在一楼的金必胜眼尖,他发现角落的一个小书架十分可疑,用手推了推,似乎是活动的,仔细一瞧,书架上竟然有一个暗锁。打开锁,书架就推开了,竟然是通往地下室的门。

  他持枪小心翼翼地走下通道,一入地下室,他傻住了,那琳琅满目的刑具简直就像民初时代的警察单位所有,在靠墙的一副吊具上,站着一个持枪的汉子,不是别人,正是他们今天任务的目标——铁头。

  「别乱动,铁头哥,枪子无眼。」必胜用枪指着他。

  「好家伙,又是你,看来我们真是有缘。」铁头仍无弃枪的打算。

  「够了,铁头哥。」必胜一步步下了台阶:「你的兄弟全投降了,还好,没一个挂掉,否则,你怎么对他们家人交代?」

  「妈的,还不知道是他们哪一个出卖我的,查出来了,我要他五马分尸。」

  「五马分尸?」必胜在这危急关头居然笑了:「凌迟算了,我看你对用刑倒十分熟嘛!」

  「就是没机会把你吊在这上头,好好鞭你一顿。」铁头恨恨地说。

  「你要再不放下枪,我就会在局里好好鞭你一顿了。」必胜逼他了。

  「你休想。」铁头用话刺激他:「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在酒店挺的那个死丫头,曾经被我吊在这上面,操了一个晚上,爽死她了,后来她还主动要求我把她吊起来操呢!」

  「你跟我说这个干嘛?那女的又不是我马子,关我屁事?」必胜一步步朝他逼近:「我只要你放下枪,乖乖跟我回局里,交代一些案子。」

  「铁头……别动。」他身后是小队长的声音。

  铁头说时迟那时快,举起枪便要射击,必胜和小队长的枪子更快,纷纷在他身上爆出数个血洞,他那庞大的身躯有如慢动作一般缓缓地倒下。必胜走过去,发觉铁头半张着口,双眼睁得老大,好像对自己的死不敢置信。

  「说了你也不会信。」必胜居然对死人说话:「出卖你的人,就是被你吊着玩的女人。」

  小咪今天很愉快,特地在家看完那段晚间新闻后才去上班,在电视画面上,她像又重新返回了别墅一趟,重新进入那间布满刑具的恶心地下室。不过地下室内多了一样东西,就在她和铁头哥做爱的吊具下方,地面上用粉笔画了个人的形状,那即是铁头最后倒下去的姿势。

  新闻记者用很激动的口吻诉说着案情,并且揣测这间刑房是铁头生前用来对付叛徒的,在这个时代简直是令人震惊云云。

  小咪指着那吊具跟她姊姊说:「他们就把我吊在这里,还脱光我衣服。」

  「那个小四呢?」周珊间。

  「你看,你看,就在这里。」小咪指着电视画面。

  在医院的急诊室内,小四躺在病床上,右腿被纱布包裹着,每当摄影机对他照过来,他就举起被单遮住脸,不过总有疏漏的时候,以致被小咪看见了。

  其实他也够倒楣的了,那天他根本就不想顽抗,当金必胜一马当先冲进来以后,他正要弃枪举手投降,但那个动作让人看来像要举枪射击,以致金必胜先出手,击中他大腿,你看衰不衰?

  更衰的事还在后头呢!一场牢狱之灾是绝对免不了的,大哥死了,他们这个帮派势必重新洗牌,又将有新人出头,等到他出狱,谁还认识他?届时,连小弟都没他的份了,不改行怎么办?

  「今晚领了薪水,也别跟猪哥多噜嗦,明天就不用去了。」周珊在她临出门前又叮咛。

  「我知道,那个老色狼,我才懒得理他呢!」

  今晚是小咪在这家店的最后一天,她是听从金必胜的建议,暂时离开台北,消失一阵子再说,以免她当秘密证人的事走漏了风声,会遭到铁头的手下报复。

  离开就离开,反正这首善之区的大台北,人不多、鬼倒不少,没什么好留恋的。

  这个晚上没什么客人,下班时猪哥发了薪水,却独独留住小咪她。

  「你看到了新闻没?」他在他办公室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问她:「铁头死了,妈的!皮条子终于帮我除掉一个心腹大患。」

  「恭禧啦!朱老板。」小咪已经微笑了一晚:「该死的终于死了。」

  「小咪,店里的人都觉得很奇怪,上回铁头把你押走,以他的个性来说,不可能完好地放你回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为何一直不肯说?」

  「朱老板,既然你那么好奇,我就告诉你。」小咪坐在他旁边:「相信你在新闻里看过那间刑房了吧!我在那里面待过,不过,铁头不是用皮鞭抽我,他是用他那根肉鞭子。我的功夫你是知道的,朱老板,上过我的男人还狠得下心打我吗?」

  「喂,喂。」猪哥还要追问:「他怎么玩你?有没有用那些玩意?臂如手铐什么的?」

  「他是个性变态。」小咪凑到他耳畔说:「这可是第一手新闻,连记者都不知道的喔!」

  「怎么玩法?你快说。」猪哥一面说,一面褪下他的裤子,露出他那根老阳具,用手把玩着。

  「他先把我吊起来,脱光我衣服,然后用皮鞭头捅我阴户,等我出水之后,他再坐到老虎凳上,把我升升降降,一下下地戳进洞。最后,他还用钳子拔我阴毛……」

  「别再说了,快,快,帮我吹喇叭。」猪哥停止手淫,抓住她头发,一把栽下去。

  小咪很认真地来回吸吮他龟头,上下滑动得愈来愈快,就在他呻吟起来时,她突然停住了,然后狠狠地咬了下去。

  「哎哟!」猪哥大叫一声:「我操你妈,你到底在搞什么?」

  「没什么,给你们这种色狼一个教训。」小咪吐了一泡口水:「你别以为我是你员工,就可以随便的玩弄我,我没咬断那祸根子,已经对你够客气的了。记住,以后再敢乱玩女人,铁头就是你的下场。」

  猪哥还痛得在室内又蹦又跳之际,小咪就昂首走了。

  金必胜办完铁头的案子后,决定找周珊好好谈谈了。

  在周珊家,他们独处着。

  「我帮了你妹妹一个大忙,从此,她可以摆脱黑道的控制了。」必胜盯着她说。

  「我知道。」周珊也盯着他:「你要我回报,是不是?」

  「怎么回报?」他笑了起来:「用最原始的方法来取悦我?」

  「你行吗?」她依然很认真地盯着他:「我记得你说过,你是性冷感。」

  「那是玩笑话,你当真?」

  「那你那天送我回家,为什么不碰我?」

  「我不是那种人。」

  「该碰的时候你不碰,你就是一个笨男人。」

  「现在该不该碰?」

  「你认为呢?」

  周珊说这话时,手已经在解衬衫钮扣了,每开一粒,必胜的心就弹跳一下,全部解完后,她的酥胸已经若隐若现了。

  「你就是这么酷吗?」她还是盯着他:「你认为我没有尊严吗?剩下来的动作,不该你做吗?」

  这一连串的问题,终于问醒了金必胜,在问案技巧上,他行;但在做爱技巧上,他却糟糕透了,不过到了这节骨眼,他可不能再像个木偶般老神在在了。

  必胜挪移到她身边,拥住她,轻轻在她耳边唤道:「珊妹,我爱你。」

  「现在,我是你的长官了。」她微笑着说道:「金必胜,你听好,把我抱起来,到卧室去。」

  他得令了,一把抱起她来。她勾住他脖子,樱桃小嘴主动凑上去,一碰触到他的唇,舌头立即伸出去,直钻入他口中,绕着他的口腔打转,然后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块。

  他只顾着吻她,走到卧房门口,这位警界英雄腿就软了,抱着她跌坐地上,一面吻,持枪的那只大手掌就不老实起来,探进她的衬衫内,掌握住她的一个奶房。

  啊!这原来是他的梦境,在那个梦里,男主角是石堂玉,他在一旁只有看的份,不过现在,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他的的确确地握住了她的乳房,闻到了她的体香,尝到了她的口水。

  周珊缩回舌头,喘了一口大气说:「现在,金必胜,我要验收你的枪法。」

  「枪法?」

  「对,看看你是否像射铁头那般准。」她探手入他胯间,在他阳具上用力捏了一把:「笨男人。」

  必胜这才会意过来,一头栽进她胸口,吮着她乳头。

  他一直是恋母的,记得到了国中年龄,他还非睡在母亲身边,握住她一个乳房方睡得着。这一会,他觉得她亦有这母性,乳房特别有味道,一个脑袋就抬不起来了,而周珊似乎察觉出他的感觉,便像哺育婴儿一般,还用双手将那个奶房托起,好让他更方便吸吮。

  吻完这一个再换另一个,直到她那两个奶头完全红晕了,他才顺势往下移,到了肚脐眼,他又探出舌头,密密地舔住,搔得她痒痒地:周珊可也没闲着,趁着这时候,她褪下仅余的裙子和内裤,光溜溜的下体紧紧钳住他的身体,二人几乎合而为一了。

  必胜愈往下移,愈能嗅到她周珊独特的味道,那是和别的女人大不相同的,有一点腥,但腥中含香气,诱使他直探入桃花源地。

  到了阴毛处,他反倒不急了,不断用手指去卷它,一丛丛地卷起,像个玩游戏的孩子。周珊急了,挺起腰杆,用双手托住臀部,一下便将阴户送到他嘴边,逼得必胜不得不放过阴毛,直接攻向饱含阴水的源洞。

  他的舌尖先是轻轻探入,像是要好好品尝她的阴水,一直伸到尽头了,开始痛恨自己的舌头不够长,这才像要大快朵颐了,猛烈地,激动地进进出出。周珊遭这冲击,大声呻吟起来,双手托不住身体了,索性高抬起双腿,架在门框上,让门户全开,直应了「蓬门今始为君开」这诗句。

  必胜很努力,额头上沁出汗水。他又改吻她大腿,吸出一道道瘀痕。最后,他将她双脚捧在掌间,吸吮着每一根趾头……就这般,她全身的味道就被他尝遍了。

  「必胜哥哥,换我了。」周珊含混地说道。

  她在这时候一点也不温柔,将他推倒后,三两下就剥光了他,然后依样画葫芦,从他的乳头开始吸吮。在他的阳具上,她特别下了些功夫,先用舌头在阴茎边舔来舔去,然后才一口吞没它,拔出来后又用舌尖呧住龟头,直往尿道口钻,弄得他哀哀呻吟起来。

  「我受不了了……」她握住他的阳具叫唤道:「试枪吧……」

  她话才说完,一屁股就坐到他身上,阳具方才插进洞,她浑身便颤抖一下,阴道壁用力收缩,紧紧夹住他的屌,久久不动了。

  必胜等不及了,双手握住她乳房,由下往上顶,一下下冲撞,就出现了汲水声。她紧闭双眼,表情像是很痛苦,其实爽呆了,一双手指按在他肩上,竟狠狠地掐入他肉里,这已经把她的感受向必胜表露无遗了。

  「再进去一点,进去一点……」她狂喊道。

  「上床去。」他抽出阳具,一把抱起她,扔到床上后,整个人就扑了上去。她没在那儿等待,主动迎合地扳开自己的双腿,高高顶起阴户,在他阳具即将插入时,奋力往上一套,一下就吞没了它,接着,她除了扭动屁股外,双掌还猛搓揉自己的双峰,嘴中则浪浪地呻吟着。

  这是极大的挑逗动作,必胜看在眼里,整个人快酥麻了,一股热劲猛往龟头上冲。

  周珊似乎察觉出他即将泄出,立即喊道:「不准泄……」然后,她抱住他在床上来了个大翻滚,换成她上他下,自己又旋身和他倒并着。这姿势在进洞后,使他的阳具往下撇,有些痛楚,快感便减了些,可防止他泄精,而她依然可往高潮前进。

  女人有时的确是自私的。

  周珊抱住他双脚,自己双脚亦合并,整个人和他重叠在一块,然后像石磨一般在他身上晃起来,即将达到高潮时,她霍然又转回身,愈摇愈快速。

  「抓我奶奶。」她骤然大叫。

  必胜不客气地握住她双峰,感到自己也快不行了,在最后那一刻,他大叫一声:「珊……」

  两人几乎是同时达到了高潮。

  完事之后,必胜并未离去,他在等阿娟。

  「石堂玉的案子,也该有一个结果了。」他对周珊说,后者却不明了他的意思。

  阿娟从学校返家后,发现金必胜也在,有些诧异。

  「阿娟,来,你坐下。」必胜指了指身旁的沙发,说:「我们三个人得谈一谈。」

  她坐了下来,有些局促不安。

  「别怕。」周珊看出来了,安慰道:「有我在,金大哥不会为难你。」

  真是百年修得共枕眠啊!这下子全是自己人了。

  「阿娟,石堂玉有次带朋友到你店里去,便把你灌醉了,是不是?你一定要实话实说。」

  她望望周珊,然后点点头。

  「后来他们把你架出酒店,带你去了什么地方?」

  她犹豫了会,才小声讯:「KTV。」

  他也望了望周珊,才继续问:「在KTV里,是石堂玉一个人强奸你,还是他们一起轮暴你?」

  阿娟掩面哭泣起来。

  「必胜……」周珊对他摇摇头,但他也摇了摇头。

  「今天在这屋子里只有我们三个人,这件事传不出这里。」必胜拍拍阿娟:「你别怕,勇敢的说出来。」

  阿娟头也没抬,便从嘴中道出两字:「轮暴。」

  「果然。」必胜咬牙切齿道:「我料得没错,石堂玉这下流胚子,真是罪有应得。」

  「你知道就好,还查个什么劲?」周珊敲起边鼓。

  「我自有打算。」他又转过头问阿娟:「命案发生的那天,你是不是到过他家?」

  阿娟突然变得一脸惊惧,猛摇头。

  「我再说,一切别怕,阿娟,我不会陷害你,告诉我实话。」

  等了许久,她才缓缓地点了头。

  「好了。」必胜叮了一口气:「这件案子结束了,我只问到这里。石堂玉,行为不检,在外乱搞女人,经常酒醉滋事,坠楼原因,即是因酒醉失足而亡。」

  夜晚,必胜楼着周珊,同枕共眠。

  「你为何不想知道真相了?」周珊突然问他。

  「我还想继续当警察。」他的回答,搞得她一头露水。

  「什么意思?」她问。

  「真相有时是很残酷的,我知道了,就得办下去,否则不配当瞥察。而阿娟是个受害者,这也是真相,你说,我会取舍哪个真相?」

  「堂玉是咎由自取。」

  「不过,还有一件事我弄不明白。」必胜悄悄问她,他的皮带为何会抽离裤子,而且还做成一个环套?」

  「你怎么会问我?我又怎么知道?」

  「说的也是。」

  黑暗中,必胜的手向她胸膛探去……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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