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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鸟

[db:作者] 2025-07-23 08:40 5hhhhh 8060 ℃

姜维眼神复杂地看着坐在龙椅上的钟会。

距离上一次钟会纡尊降贵地到天牢里,和穿着囚服的自己忘情交媾,已经过去十天了。

姜维还记得他噙满泪水含着自己性器呻吟的诱人模样,记得在阴暗潮湿的天牢里和对方翻云覆雨的快感,更记得他最后满身精斑,怒气冲冲离开的背影。

姜维原以为钟会说的会让自己后悔,是指无限期地将自己囚禁于牢房之中。没有自由,也没有期盼,只能日复一日地空等时间流逝。

而没想到就在今日,钟会却派人将他从牢里接了出来——让他沐浴。他摸不清这位新帝的意图,不敢轻举妄动,只好照做。

洗去了身上的污渍,换上对方准备好的干净衣物,还没等姜维喘口气儿,双手就再一次被无情地捆上了锁链,钟会的御林军完全不顾及他一天都没有进食、又在水中泡了半天有些眩晕的身体,立刻将他押进了宫中。

现在姜维跪在太极殿前,只需一抬头,便能看到倨傲地坐在高堂正中央、衣冠整齐的钟会。

几天不见,对方似乎被权力滋养地更加自信张扬,眉宇间都是掩藏不住的桀骜。

他今日穿的不是之前那件玄色龙袍,而是一件有蓝色刺绣、整个上半身由胸前金色纽襻连接起来的墨色长衣,双手被一双纯白的手套裹住,与其形成强烈的反差。下身是同样刺绣花纹的套绔,紧紧包裹住他的双腿,左手边的紫色披风正好挡住了关键部位,引人遐想。头上则戴的是金紫相间的王冠,身上每一处无不彰显着他尊贵的身份。

姜维猜测这应该是哪个藩邦送来的贵族服饰,意外地和钟会十分相称。

“大将军,别来无恙啊。”

依然是钟会率先开了口,他坐在龙椅上翘起一条腿,用手托起自己的右脸,饶有兴趣地俯视着跪在下面的姜维。

姜维不说话,只是抬头和他对视。

钟会瞥见对方有些惨白的唇色,收起戏谑的眼神,皱起眉头问:

“你病了?”

姜维摇头。

就在此时,大将军腹部恰到好处地传来一声清脆的咕噜声,在偌大的宫殿中显得格外响亮。

年轻的新帝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声音,只是盯着姜维。半晌,才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将殿外的近侍传唤去了光禄寺。自己则站起身来,朝姜维走了过去。

姜维刚刚沐浴完,平时捆起的黑色长发,如今披散在身后与两侧,却完全没有使他整个人看上去柔和下来,配上他英俊冷酷的表情反而变得更加凌厉。

钟会伸手抚摸他的黑发,笑道:

“真是跟大将军的心一样,又冷又硬啊。”

说着他将姜维从地上拽了起来,原本以他和姜维的力气差距是不可能做到的。只是大将军不明白他的意图,便也没有抵抗,任由他动作。二来久未进食的姜维确实比平时虚弱一些。于是皇帝陛下竟也轻松地将大将军拉到了龙椅前,然后一把将他按在上面,自己则欺身坐到了对方腿上。

姜维身下是柔软的布垫,而腿上则是同样柔软的臀肉在隔着衣物摩擦皮肤,大将军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了起来。

钟会也不说话,只是像蛇一样不安分地在姜维身上扭动,在听到对方的喘息时,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

他一边盯着姜维,一边抬起右手去解自己领口的纽襻,不知是隔着手套不方便还是皇帝陛下本就是故意的,他的动作很慢,带着一股说不出的诱惑。

姜维沉默地注视着他的动作,看见逐渐暴露出来的白皙胸膛时,眼神变得越来越幽深,相信如果不是他双手被铁链锁住,现在这件颇具异域风情的衣服怕是已经被大将军撕得稀碎了。

就在钟会刚刚解完第三个纽襻,隐隐露出胸前的两点之时。刚刚被他叫去光禄寺的近侍端着一碗银耳羹走了进来,姜维迅速将自己的脸埋进了钟会的胸前。他潜意识里不愿意让任何人看见钟会的私处,所以身体比想法快地做出了这样的举动。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份莫名的独占欲意味着什么。

而那近侍只是低下头,目不斜视、恭敬地将碗放下,作了个揖,道:

“陛下慢用。”

然后迅速转身,快步离开了。

姜维听着那波澜不惊的声音,更加气结,到底是有多少次这样的事发生,才能如此熟练地应对自如?其实他属实是误会了,伴君如伴虎。在钟会身边的做事的人,自然都要会察言观色、随机应变,否则怎么应付钟会瞬息万变、心血来潮的想法和行动?他们这位新帝可是相当随心所欲啊。

但大将军已被扰乱了思绪,无法冷静思考。他心头火起,一口含住面前的红缨,用牙齿带有惩罚性地啃咬了起来。

“啊…嘶……嗯……”

钟会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呻吟出声,他倒是没生气,只是将对方从自己胸前推开,不解地发问:

“唔…大将军这么着急干什么?是饿狠了?”

说罢也不等对方回答,就端起刚刚送进来的银耳羹喝了一口,凑到对方唇边,用力吻了上去。

这不是什么新鲜招数,上次在天牢里他就这么给姜维喂过酒。如今故技重施,对方却不像上次那般排斥,反而主动张开口迎接他。这着实让钟会有些意外,他顿了顿,而姜维已经迫不及待地到他口中抢食。

唇舌相交,反应过来的钟会想将汤羹尽数渡给对方,不过姜维动作急切,追逐着他的舌尖不肯放过,纠缠之间,唾液混合着不少汤汁从两人唇角边淌下。

钟会心想这急不可耐的样子是八辈子没吃过东西的饿死鬼吗,却发现对方早已将自己口中的汤羹悉数吞下,可仍旧迟迟不愿意松口,继续在他的口腔中横行霸道,仿佛只是单纯为了和他接吻。

“啊……唔……唔……嗯……”

钟会承受着口中的猛烈攻击,同时下半身也感受到一个火热的柱体在渐渐胀大。他好笑地故意用臀缝在上面摩擦了几下,正在他口中侵占城池的姜维不由一僵,钟会抓住机会逃脱。

唇舌分开的瞬间,两人的唾液牵起一条银丝,钟会伸手将其抹断,然后摸了摸自己快要被对方亲肿的嘴角,说道:

“好吃吗?大将军。”

银耳香甜的味道在姜维口中蔓延开来,他向来对吃食没什么讲究,姜维半生都在兵营中度过,饱一顿饥一顿是常事,即使已经官至大将军,他也很少在这上面下功夫,食物对他来说仅仅只是填饱肚子的工具而已。而现在他却品尝到了这高级食材的浓甜润滑,也许是因为喂他的人本身就足够可口。

“陛下赏赐的药膳,自然是好的。”

钟会显然对这回答有些意外,他原本以为对方会继续沉默,毕竟寡言才是姜伯约的常态。没想到对方不但回答了,说出的话还如此出人意料。他意识到今天的姜维有些不同寻常,但皇帝陛下也并没有因此变得小心谨慎,他只挑挑眉,端起剩下的银耳羹递到对方嘴边,说:

“那就继续喝吧。”

姜维看了他一眼,然后顺从地又喝了好几口,一大碗汤羹转眼就只剩一小半,钟会看着对方红润起来的面色,满意地放下了汤碗。像是为了奖励姜维听话,他伸手扯下了对方的亵裤,让其半勃的下体暴露在了空气之中,然后用自己的手掌覆盖住它,隔着纯白的手套开始揉捏抚弄。

姜维被他娴熟的动作弄得闷哼一声,身下的巨物更是迅速胀大了几倍。钟会对这种变化感到满意,他收回双手,将自己的套袴也脱下一半,露出同样早已勃起的性器。

姜维发现他竟然没有穿亵裤,紫色的披风早被抛在了身后,让姜维可以清楚看见钟会纤细的腰身和胯下比自己小一圈的可爱性器,也就是说,那条紧身的套袴之前就一直那么紧贴着他的肉刃。

有了这样认知的姜维眼神变得更加不善,他欲火中烧,想把身上的人按在这龙椅上,像上次一样,欺负得他哭着央求自己射给他。

只可惜现在的大将军双手被捆,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看着年轻的新帝将自己和他的性器一并合拢,他的手算不上宽大,有些握不住两根勃起的性器,只好左右开弓。两根火热的肉棒在双手间互相触碰,都感受到了彼此强烈的欲望。

“嗯……啊……喜欢吗……哈……啊……大将军……”

钟会的动作熟练,让姜维觉得他平时没少自渎。一边撸动肉棒还一边笑着问自己感受,似乎在这场性事中相当游刃有余。

姜维抬起头,如墨一般眸子盯住对方,他尽量平复住喘息,说:

“……陛下,让我来帮你如何?”

“哈哈哈……这可不行。”

钟会听见这样的提议笑得更大声了,他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反而加快了速度。从语言和行动两方面拒绝了姜维。

双手隔着绒布有技巧地上下撸动,钟会深知姜维耐力持久,他自己的性器已有些吐精的现象,他不想输给面前的男人,于是灵巧的手指不断在对方肉棒的顶端来回摩擦,然后凑到姜维脖颈上像猫一样讨好地舔了舔,道:

“嗯……大将军……唔……和我一起射吧。”

“……”

颈间湿润的触感和钟会淫荡的邀请,让征战沙场、杀伐果断的大将军体内热流涌动,钟会已然坚持不住,娇喘着射出了今日的第一泡爱液。

“哈……啊……啊…嗯…啊啊啊!”

纯白的手套上沾满了浓稠的精液,他不直接取下,而是竖起手指放在自己面前,然后张开双唇用牙齿咬住,一点一点将手套拉开,有些许白浊的液体蹭到了唇瓣上,他就伸出小巧的舌头将它们一一舔光。

姜维看见这番景象,终于忍不住也射了出来。大量白浊喷涌而出,全数撒在了钟会白嫩的大腿间,腥臊的体液味瞬间充斥着整个空间。

射精过后的钟会趴在对方胸膛上喘息,一边听着姜维剧烈的心跳声,一边把玩他稍硬的发梢。

姜维垂下眼,看着钟会不安分的手,他琢磨不透这位新帝的心思,还有自己今日那些奇怪的情绪。这些都让姜维莫名烦躁,他皱起眉头问道:

“……你到底在想什么?钟会。”

听到这话的钟会,抬起头和姜维对视,脸上的红潮还未褪去,从他微眯的双眼中能够感受到他似乎还在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大将军。”

钟会取下自己的王冠给姜维戴上,又替他整理了一下衣领,反问道:

“你到底想要什么呢?姜维。我说过我们是同一种人,我知道你的野心和贪欲。你现在在盘算什么?姜伯约,复国那种可笑的事已经不可能实现了,你应该明白的吧?”

“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安乐公在洛阳乐不思蜀,你不觉得自己的执念很可笑吗?”

钟会面带笑意地戳人痛处,他总是不吝啬自己的恶意。高贵的皇帝陛下可以肆意妄为,不需要有任何顾虑,这就是站在顶点的人能够享受的特权,配得上钟士季的身份。

“……那又如何?”

姜维只是平静地反问,丝毫没有破防的迹象。

“哈哈哈,当然不如何。姜伯约,我早知道刘公嗣不是你的弱点。我只是不明白,大将军,为何这么执着于蜀国?”

钟会伸出手,将姜维头上的王冠又调正了一点,继续说道:

“你不想要站在顶端吗?姜维。你想要复国,所以需要刘禅,然后呢?成功了以后你又当如何?大将军,你想做下一个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曹孟德吗?”

钟会欣赏着面前英俊的男人,他给对方的衣物仍是当初蜀国的朝服。乌黑的长发垂落在墨绿的官服上,他仿佛依然是蜀国那位思虑精密的大将军,而头上却戴着与臣子身份不符、象征天子地位的王冠。

还有什么比让忠心耿耿的大将军干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更令人愉快的呢?钟会恶趣味地想。

“姜维,我只是不明白,你明明是个与我一样的野心家,怎么愿意屈居人下呢?既然愿意,又为何不降?我和那愚昧的蜀帝,你该明白谁才是明主,对吗?”

姜维直视对方探究的目光,突然笑了,他问道:

“那么,你会给我兵权吗?陛下。”

“哈哈哈哈……”

钟会也放声大笑起来,他抚上姜维的侧脸,道:

“果然是野心家啊,大将军。谁知道呢?也不是不可能,不是吗?当你令我满意的时候。”

说着他故意用腿又在对方的巨物上摩擦了几下,姜维之前射出的精液还残留在他的大腿内侧,加上现在这番动作,倒像是他将对方夹射了一般。

姜维的欲火再一次被挑起,他不由分说地咬住了对方的唇瓣,钟会见状也马上回应。两条巧舌在口腔中你来我往、激烈交缠,互相抢夺对方口中的津液,谁也不肯输给谁。

“唔……唔唔……哈……哈……”

最后还是钟会败下阵来,他瘫在对方身上大口喘气,姜伯约疯起来简直像野兽一般,他懒得和武将比肺活量。

“……还满意吗?陛下。”

低沉的声音从上方传来,钟会闻言重新坐了起来,他轻笑一声,把自己身上那条紧身的套袴全部脱下扔到一旁,露出白皙修长的双腿。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大将军。”

说罢,他将手指伸进之前剩下的小半碗银耳汤里打湿,转而向自己的后穴探去。

“啊……嗯……啊……”

沾着汤汁的双指慢慢拓开小穴伸了进去,晶莹的黏液在穴边泛着光。不知道是银耳的汤汁还是他自己分泌出的淫液,总之成功让这本就情色的画面又更上了一层楼。钟会一边动作还一边跟姜维抱怨:

“哈……嗯啊……大将军……都凉了……唔……好冰……哈……”

姜维看着那湿哒哒的双指在穴口肆意进出,下身几乎是立刻又站了起来。钟会总是能迅速挑起他的情欲,这让姜维相当恼火,他们明明才只做过一次而已。他哑着嗓子再次向钟会提出请求:

“……陛下,给我松绑,让我来帮你。”

钟会盯着姜维冷峻的眼眸,抽出自己的双指递到对方面前,姜维一口咬住小巧圆润的手指,吮吸起来。银耳的清香混合着蜜液的甜腻大大刺激了姜维的味蕾,钟会身上每一处都令他欲罢不能。他还没品尝够,皇帝陛下却抽出了手指,把沾着他唾液的双指重新插进自己的后穴,还笑着对他说:

“……哈……嗯……都说了不行……哈……啊……大将军……你太性急了……嗯……”

说着又慢慢增加了一根手指伸进小穴,满面红潮地仰着头呻吟。

姜维无法,只能耐着性子等待钟会扩张。他勃起的性器一柱擎天地立在腿间,彰显自己的存在感,渴望快点得到对方的关注。

而光是靠手指无法得到满足的钟会,也终于将目光移向了它。他再一次抽出手指,穴内变得空虚起来,分泌出更多的蜜液来催促他快点满足自己。

钟会遵从自己的欲望,让后穴来到肉刃前,试探地摩擦了几下,然后终于对准穴口缓缓坐了下去。有了之前的润滑扩张,肉刃进入的过程异常的顺利,小穴像是认识性器的主人,刚一进入就紧紧地缠了上来,惹得姜维发出阵阵低喘。

钟会也是同样,熟悉的巨物来到自己身体里面,空虚瞬间被填满,他一坐到底,看着姜维,眼里满是享受:

“唔……大将军……好大…嗯…怎么办……要动吗?”

姜维看着他得意洋洋的表情,终于明白了钟会今天的目的。记仇的皇帝陛下上次在天牢里被他这个贼将压在身下,按住铃口,想射不能射。自尊心狠狠受挫,今天是专门来找回场子的。

他哭笑不得地向上顶了两下。

“不动你能满足吗?陛下。”

这显然不是钟会想要的回答,他按住姜维的肩膀,将他固定在龙椅上,不给他动弹的机会,小穴继续含着对方的巨物。不满地开口道:

“是我在问你话,姜维。”

大将军看见他这固执的态度,叹了口气,对他说:

“是,臣求求陛下动一下。”

高傲的天子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像小孩子得到了糖果一般开心得笑了。然后双手撑住腿,在姜维身上开始上下律动起来。能够自由掌控性事的节奏显然让钟会很满意,连呻吟声都带着餍足:

“哈……啊……啊……大将军……嗯……哈……你是谁的……臣……哈……嗯……”

姜维是不知道钟会为什么对言语上的东西这么在意,还是说这只是他床笫间的情趣。总之姜维对这些并不在意,对方想听什么他都可以说给他听。或许钟会以为让他承认蜀国的灭亡是一种折辱,可实际上,为将者,向来需要能屈能伸。他的骨气不会因为几句话就粉碎。

“……是你的,陛下。”

他怀疑对方之所以一直称呼自己为大将军,也是为了现在这一刻。用肉体征服敌国大将,这应该会给钟会带来不小的成就感吧?

“哈……嗯…嗯啊……哈……那你现在……是在以下犯上……知道吗……唔……啊……”

这番恶人先告状显然出乎姜维的意料,他现在动弹不得,钟会骑在他身上自顾自地律动,肉棒虽然被紧致的小穴包裹着,但他毫无参与感。就这对方居然还敢说是自己在以下犯上?

姜维盯着气喘吁吁的钟会,他算是明白了,独裁的君王究竟要他在这场性事中扮演怎样的角色。他凑到对方耳边:

“但是臣的陛下本不就喜欢被人侵犯吗?在龙椅上被肏舒服吗?士季。以后每次上朝,在文武百官面前,你的小穴都会想起被我进入的感觉吗?嗯?”

“唔……是又如何……”

钟会感受着耳边呼出的热气,听着姜维直白的话语,丝毫不难堪,反而理直气壮地承认了。他有些体力不支,起伏的动作渐渐变得小了起来。姜维也意识到了他的异状,于是趁热打铁继续张口道:

“不如何,你累了对吗?陛下,像上次一样,我来让你舒服好吗?”

姜维目光紧紧攫住因体力过度消耗而变得眼神迷离的钟会。

“嗯……好……”

看着对方被自己诚恳的语气蛊惑,从怀里掏出钥匙,然后将手伸到了绑着他双手的锁链上。

就在姜维以为快要大功告成之际,“啪”清脆的金属声自下方传来,定睛一看,发现原本在钟会手里的钥匙静静地躺在了他的脚边。

“哈哈哈哈……大将军,同样的错误我可不会再犯第二次。”

姜维抬头再看,面前的人虽然满面红潮,却眼神清明,哪有一丝迷乱。刚刚的一切仿佛都是他的错觉。

“你耍我吗?士季。”

姜维眯起眼睛盯着在他身上笑得开怀的皇帝,语气骤然冷了几个度,面上虽然不显,但了解大将军的人就会知道,这是他在极度生气的情况下才会有的表现。

“唔……不要生气嘛,大将军……”

钟会讨好地舔了舔姜维的唇角,跟他撒娇。

皇帝陛下其实知道就算给姜维打开锁链,对方也不会取他性命。杀了他,刘禅必然不可能活命。介时天下的局势又会变成什么样?也许被他放过的曹髦可以借此东山再起,但那个弱小的蜀国是断然没有任何机会的。倒不如像现在一样潜伏在自己身边,等待一个时机。聪明的大将军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姜维刚刚说的话尽管有蛊惑他的成分,但大约也是真心话。如果把身体交给他,自己应该会轻松很多吧,毕竟上次他已经领略过了这位大将军可怕的体力。

但有仇必报的钟士季对于天牢里的事耿耿于怀,姜维活该是要吃这个瘪的,这就是对英才不敬所需要付出的代价。他要让姜伯约好好铭记于心。

“我只是做了跟你上次一样的事情,不是吗?”

言罢,又重新在他身上扭动起来,还故意把胸前的两点往对方口中送。

“啊……嗯哈……大将军…也很舒…舒服的……不是吗……今天就让……嗯啊……我来……哈……让你爽……啊……嗯哼……”

姜维看着递到嘴边的红缨,又感受到对方下面的小穴像是在给他道歉一般紧紧收缩着,分泌出的蜜液也往他的肉棒上浇灌,每一次进出,淫荡的水声都不绝于耳。他简直被对方这种打一巴掌给颗糖的手段搞得没脾气了。气愤的大将军张口含住天子的乳尖,在上面反复吮吸舔咬,像是要吸出奶汁一般。又在瞥见对方抿着嘴唇,满是享受的表情后,不客气道:

“……爽的是你吧?陛下。骚穴流了这么多水,就这么喜欢被肏?嗯?”

“唔……哈啊……是因为……大将军……嗯……太大了…啊……好深……嗯……干到了……嗯哈……要……射了…啊啊!”

乳尖和后穴的双重刺激使得钟会尖叫着只靠后面就射了出来,黏稠的精液尽数撒在了姜维肚子上,他伸手将它们一一抹去。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不喜欢在性爱中被夸奖尺寸,大将军也不例外。况且钟会射完以后,还一脸纯情地用真挚的眼神看他,张口提出与他表情完全不符,最为淫荡的要求:

“啊……射给我……好不好?下面也想要大将军……”

姜维觉得钟会真的是个很矛盾的人,一方面他是最狡猾卑劣的政治家,睚眦必报,像刚刚那样运筹帷幄,把他耍得团团转。而另一方面,他又诚实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天真幼童,像现在这样,想要什么就直接索取,眼神纯洁到让姜维内心深处的施虐因子蠢蠢欲动。为什么有人能将两种完全相反的特质融合得如此和谐?这上天入地再找不出第二个钟士季。姜维想。

“好。”

大将军低声答应,闭上眼睛,将自己的爱液全数射进皇帝陛下温暖紧致的后穴中。为这场狂欢拉开序幕,毕竟时间还有的是,不是吗?

姜维忘了他们做了多少次,从白昼到黑夜,最后体力不支的钟会蜷在龙椅上搭着披风睡着了,金色的王冠不知什么时候重新回到了他的头上。

姜维静静地注视着对方,也许是因为扳回了一城,或者做了什么香甜的美梦,钟会的侧脸显得柔和又美好。姜维终于明白了自己那些奇怪的占有欲是因何而来。

如果不是在乱世相遇,他们应该会有个好结局吧?他愿意迁就钟会的那些任性和自我主义,他狡黠的模样甚至让自己移不开目光。而钟会应该也是喜欢他的吧?至少肯定是满意的,不然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地和一个阶下囚周旋。

只可惜他们终究要朝不同的方向前进,姜维当然知道钟会说给他兵权是玩笑话,皇帝陛下机警到连锁链都不愿给他解开,又怎么可能色令智昏地把兵权交到他手上?

他是对方心血来潮,准备养在深宫的囚鸟,闲来无事的时候可以来找点儿乐趣。只是桀骜的新帝还不明白养虎为患的道理,又或者是自信的英才认为以他的能力,自己终究无法翻出任何浪花。无论是哪一种,都不重要了。

姜维的眼神变得深沉,睡梦中的钟会不知是不是感知到了危险,细长的睫毛微微颤了颤,姜维蹲下身来,怜爱地吻了吻它。

如若有一天,他们身份对调。那时候高傲的士季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姜维期待着。

殿外弦月如钩,透过朱窗倾泻而下的月光,温柔得仿佛可以原谅一切阴谋诡计。而在殿内,囚鸟和他的饲主还将继续纠缠,胜负难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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