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在网上下几盘军旗，颈椎觉得有点酸痛，看了下挂在墙上的钟，将近晚上十点了，休息一下吧。

　　晚上起了风，有点凉意，我穿了睡衣斜躺在电脑桌边的三人沙发上，打开电视，开始看起中国最牛逼的电视连续剧《新闻联播》。

　　不多久，陆敏来了，身上带了点酒气，屁股后面还跟了个女的。这女的穿着打扮还算正规，一手挎了个小包，一手提着一马夹袋东西。

　　「小蒋，进来吧，他就是我哥陆捷。陆捷，她是我朋友小蒋。」

　　陆敏给我们相互介绍着，然后用手指着沙发前的玻璃茶几说：「就把东西放这吧，我们就在这吃。」

　　小蒋对我腼腆的一笑，然后把马夹袋放在了茶几上，陆敏去冰箱拿了两罐可乐来。

　　我也对他们笑了笑，站起身来让给她们坐，自己坐到电脑椅上，随便喝了口啤酒问道：「结束得挺早嘛，肯定玩的不怎么样吧？你们这是吃什么那？」

　　问完我看看马夹袋又看看小蒋，等着她的回答。

　　小蒋依旧对我笑了笑，没有回答。陆敏拉开了可乐罐的拉环说：「香辣小龙虾，我请她泡吧，她请我吃龙虾，你吃不吃？」

　　「我不吃，辣的我受不了，你和我妹妹一样，也喜欢吃辣的？」我看着小蒋问。

　　小蒋向我微笑点了点头，还是没有说话，只顾自己在拆马夹袋。

　　我有点郁闷了，这女人怎么不理我，算了，反正今天鄙视过我的女人也不少了，再多一个也无所谓。我坐回电脑椅上转了方向，面对着显示器，棋我也下腻了，那就上ＰＰＳ看看有什么感兴趣的电影。

　　妹妹和小蒋坐沙发上啃着小龙虾，电视机已经被她们换了娱乐频道，两人低声说着话，我也听不清说什么。陆敏忽然哈哈大笑，我转过头去看了看。

　　陆敏看着我边笑边说「陆捷，她说你鼻梁很高，屌一定很大的，哈哈……」

　　几个男人聚在一起时，会无聊的谈谈哪位女性的胸部，但几个女人无聊时会直接谈到男人的下半身。

　　我面无表情的点点头：「真是透过表面看本质啊，你们可以的。」我说完眼睛盯着小蒋。

　　小蒋表情一下子显得有点尴尬，有点急，用膝盖敲着陆敏的腿说：「你……说出来……干……干什么啊，大……大哥，不……好意思，我……瞎瞎说的。」

　　小蒋说完低下头去，脸上还在责怪着陆敏。

　　我马上明白了，这女的是个结巴，难怪一直没理我，原来怕被我笑话。对于这些生理或心理稍有障碍的人士，我从来都不会去笑话他们。同样也不去同情他们，因为根本用不着同情，在我看来这一切都是很正常的。

　　我点了烟，说：「没关系的，陆敏和我开玩笑开惯了。你……是不是有点口吃？」

　　小蒋没回答，陆敏抢着说道：「她是有点结巴，但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刚才想帮她介绍个男朋友，事先已经告诉那男的小蒋有点结巴，可那男的来了后谈了没多久就开始放肆了，冷嘲热讽不算，还学小蒋讲话，眼睛还色咪咪的老往我胸口瞟。」

　　「妈的，那男的谁领来的？」

　　「我一男同事介绍的，要不是他介绍的，我就打电话叫你来揍那小子了。」

　　「文明点，我又不是天下无敌，现在的社会讲究的是『和谐』。」

　　烟抽半截，我掐灭了，这抽烟方式其实挺浪费，都是在日本时跟人学的坏习惯。

　　接着，我对小蒋说：「有点不开心是吗？没关系，口吃不是什么大的生理问题，关键是在心理上克服了就好了，以前我也有个同学是口吃，去医院看了几次都没见效，后来我让他练了句广告语，练了半年，说话好多了。」

　　「哪句啊？」陆敏问。

　　「就那句：阿华田的孩子不得了，是了不得！小蒋，我也给你一句，回家练去，说不定就能练好。」

　　小蒋抬头看着我问：「哪……哪句啊？」

　　「就练这句：妇……炎……洁……洗洗更健康！」

　　「哈哈哈哈……」陆敏大笑，小蒋也笑了，说道：「大、大哥，你还真……幽默，这、这真的、真的管用？」

　　「管不管用练了再说，结巴是不是唱歌时都不口吃？」

　　「是、是啊。」

　　「知道为什么吗？」

　　「不、不知道。」

　　「因为唱歌时他知道下面每句话每个字的发音和音调，他对即将说出的话有个准备，所以，你说话别急，一个字一个字慢慢说，别怕人笑话，让他们笑去，你只管自己说自己的，象唱歌一样把每句话说出去，你地明白？」

　　小蒋向我点着头，表情缓和了许多。

　　「大哥，你、你说的真……真有道理。」

　　「肯定有道理，上海那个体育节目主持人，叫娄一晨的，一开始主持节目也结巴，现在我看看好多了，还有……」我一下想不出说谁来举例了。

　　「还、还有……谁啊？」

　　「还有那黄带里的男主角，都结巴，关键时候都这么说，我……我……我要射了！」

　　「哈哈……」

　　笑罢，陆敏剥着龙虾说：「我就说吧，我哥人不错吧，肯定不会笑话你的，男人分好多种的，天下乌鸦并不是一般黑的。」

　　「对，当然不是一般黑，我就是最黑的那只乌鸦，是不是？你这算什么形容啊？」

　　「呵呵，她刚才还不肯和我一起来那，你看小蒋样子怎么样，哪天你帮她物色一个男人。」

　　我打量了一下小蒋说：「嗯，身材不错，五官也蛮清秀，好像胸还可以再大点，没事多按摩按摩吧，行，回头帮你找个有钱的，人品还不错的主。」

　　「人家不缺钱，他爸爸有的是钱，她可是千金小姐。」

　　「真的？这情况刚才那男的知道不知道？」

　　「废话，怎么可能告诉他，咱们就是要找重感情的男人。」

　　「那可有点难度，如今，最不值钱的就是感情了。」

　　她们两吃龙虾手法熟练，挺像《动物世界》里松鼠吃松果的情景，我尝了几个，太辣，随便聊了会后我看了一集《越狱》，男主角可真酷，我这可是发自内心的羡慕。

　　小蒋吃完了，洗洗手，准备回家：「大哥，我、我走了哦。」

　　「好的，有空来玩，路上小心，和出租车司机说话别急，慢慢说。」我的语气象个慈祥的老人送孩子出门一样。

　　陆敏走过来说：「得了，人家自己开车来的，你帮忙收拾下桌子，我去送送她。」

　　「知、知道了，大哥……大、大哥，你的胸……胸……」

　　我低头看看自己敞开着的衣襟再看看小蒋说：「我的胸怀广阔？」

　　「不、不是……」

　　「胸肌发达？」

　　「不，不是，你的胸……胸、胸毛不错，拜……拜拜。」

　　唉，听她说话还真是有点累人。

　　等陆敏送小蒋回来时我已经收拾好了屋子，喷了点空气清新剂，去除点龙虾味道。酒好像喝得有点过了，脑袋有点发胀。

　　我关了电视和电脑，泡了杯绿茶，端着茶走到阳台窗口，目的并不是想看什么夜色，都是点房子，没什么好看的，主要是想让茶快点冷了好喝。

　　陆敏洗澡去了，过了会就听她在喊：「陆捷，浴巾放哪啦？」

　　我走近卫生间说：「我扔了。」

　　「用了没多久，怎么扔了啊？」

　　陆敏一丝不挂的拿着毛巾走了出来：「那你帮我后面擦一下。」

　　我拿过毛巾帮她擦着后背：「那浴巾是个不祥之物，明天我重新买一条。」

　　擦完后我对陆敏的屁股拍了一下，陆敏走去擦什么护肤水，我自己也顺便再冲了凉，等我洗完进了卧房，陆敏已经躺在床上，手里摆弄着手机。

　　「给你男朋友发消息？」我也光着身子躺在了她旁边。

　　「没有，他早睡觉了，我设闹钟那，明天公司一早要开会。」陆敏把手机放在枕头下，然后趴到了我身上，两个结实的波牢牢地压住了我胸口。

　　「这小结巴是你同事还是你同学？」我问道。

　　「不是，他爸爸在我们证券所大户室里炒股的，她有事没事的也来玩玩，后来就认识了。」

　　我两手抚着陆敏背脊上的长发又问：「我那点钱，你给我做股票输了还是赢了？」

　　「赢了，前些日子小蒋爸爸给了我几个消息，赚不少了。」

　　陆敏在我嘴唇上亲了一下又说：「你哪个同学说『阿华田』把口吃治好啦？

　　编的吧？」

　　「当然是编的，能这么就把病治好，医院都可以关门了。」

　　「呵呵，我就知道你编的，不管怎么样，多少给人家一点信心，是不是？」

　　我拍拍她的脑袋瓜说：「真聪明。」

　　陆敏是我亲妹妹，比我小５岁。以前家里就两张床，父母睡一张，我和陆敏睡一张。后来我们和妹妹都长大了，父母帮我们换了上下铺，可我们两个还总算偷偷挤在一起睡。

　　这是为什么呢？原因很简单，因为那时我们对性有了一个朦胧的感觉，只知道相互间的抚摸和亲吻可以使彼此都产生快感。在性教育相对落后的年代，我们都想了解异性的性器官构造，但没有地方可以让我们直观地去了解，最多只能是从书籍上去看那些用黑线描绘出来的一点轮廓。

　　妹妹当年想知道成年男性的鸡鸡究竟是什么样，但她又能去问谁呢，问谁都不好意思，只能问我这个一直关爱她的哥哥了。

　　我一脱裤子，让她看了个仔仔细细。后来我也拿了本新华词典，查到了「阴道」这页，一边看着词典上的图片和注解，一边对着妹妹的下身也仔细观望了许久，之后我那颗好奇已久的心总算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哦，原来这就「小阴唇」

　　啊，有点象包坏的水饺哦。

　　从妹妹的胸部有点肿胀到逐渐变大，从我的包皮翻起到第一次遗精，随着身体器官的日益成熟，我们的性知识也渐渐丰富了，我们两个都清楚的知道，即便关系再好，我们也是不能结婚的。

　　这个问题曾经使我和妹妹都困扰过一段时间，但后来想通了，管他能不能结婚，能睡一起就好。

　　再后来，借助着民间传播的性教育影像制品——黄色录像带，我们对性以及性爱的概念有了更深一步的认识。我们一起看着，模仿着，尝试着，享受着，一切都乐在其中。

　　「喂，我一肚子啤酒，压死我了，快下去，来，帮哥哥我吹一个。」

　　陆敏翻下身坐在了我腿边：「哈哈，又刮毛啦？」

　　她用手抚弄着我的鸡鸡，然后将头发往脑后一撂，低下头，嘴巴含住了我的阴茎，上下套弄着。一会儿，又用舌头在我的龟头上打着转，这使我的龟头感觉有点麻痒，非常舒服。我抬起一只手，捏住陆敏的乳房，然后又用手指在乳头上搓捏着。

　　过了几分钟，见陆敏似乎有点累了，我扯了扯她的另一只乳头说：「上来，我也帮你舔两下。」

　　陆敏转身过来，展开双腿，半蹲半坐的将阴部置于我的面前。我用舌尖在她的阴蒂处上下来回舔着，很快，我的下巴感觉到她的阴部已经润湿了。

　　「嗯……真舒服。」陆敏轻声说道：「哥，我受不了了，插一下吧。」

　　我两手捏着她的双乳说：「行，那就来个观音坐莲。」

　　陆敏身体向后挪去，用手扶住了我的阴茎，慢慢往她的洞洞里插入。她上下浮动着身体，等到来回抽插的感觉已经显得十分的润滑后，她加快了频率。

　　「啊……啊……嗯……」陆敏的臀部前后摆动着，双乳也跟着跳动，她仰起脖子，哼叫着。

　　配合着她的节奏，我也把屁股一下一下的往上挺起，龟头已感觉抵至花心，阴道内壁的淫水溢出，使她的屁股在撞击我的两腿时「噗嗤噗嗤」的作响。

　　我俩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猛插了几下后，陆敏「啊」的一声，裹着我鸡巴的肉穴紧紧地收缩了两三次，然后身体一下伏在了我身上，两手搂着我的脖子，静静地保持着一动不动。

　　我扭了下屁股，试图把阴茎拔出。

　　「别动……就这样，这样好舒服。」陆敏闭着眼睛，好似对刚才的一刻回味无穷。

　　片刻，陆敏睁开了眼睛，脸颊微微泛红，向我笑着问：「陆捷，你回国半年了，都没找过女人？」

　　「先让我把鸡鸡拿出来再说话好不好，这搞得象连体婴儿一样的算怎么个意思。」

　　「不要，就这么说，这样舒服。」

　　「几年没和你交流，你爱好越来越广泛了嘛，我回来到现在，除了和你做过两次，其他女的就没接触过。」

　　「为什么啊？现在上海漂亮女孩多的是，而且越年轻越开放。」

　　「不为什么，一时想不起来，这些天都在网上玩那，上瘾了，以前没这么玩过。」

　　「那不行，我要把你从网络深渊里救出来，回头帮你找个漂亮的小妞介绍介绍。」

　　「少给我拉皮条了，你自己也岁数不小了，可以结婚了，你那男朋友怎么样了。」

　　「还可以，就是有点傻。」

　　「傻好，容易对付，现在蠢男人不少，傻男人可不多了。」

　　「傻和蠢不是一样嘛？」

　　「两样，蠢的男人做什么事都以为自己是对的，傻的男人只有认为对的事情他才去做。」

　　「经典……」

　　「喂，我们先分体吧，再过会儿就干了，真想粘一块啊？」

　　「哈哈……那我下来啦」

　　「慢点，小心别把我大屌弄骨折了。」

　　事后，陆敏依偎在我的身边，拉扯着我那光溜溜的鸡鸡说：「刮了毛看上白净多了，挺可爱的哦。」

　　「是啊，现在他是小白脸了……好好说，打算什么时后结婚，钱够不够。」

　　「再玩几年吧，反正刘斌他刚刚升了职，工作、应酬都挺忙，让他再拼搏几年，等经济、感情都稳定了就结婚，我就安心当老婆当妈妈，维持小资生活。」

　　我在她胸口抚摸了几下，手滑过她的肚子，停留在她的阴部，在她那较为稀疏的阴毛间用手指梳理着。

　　陆敏看看我又问：「你真不想结婚？就算不结婚好歹也找个女的陪陪你吧，老闷在家里多没意思啊？」

　　「结婚的事到时候再说，我也不会老闷在家里，沈俊快从澳大利亚回来了，到时候，我和他一起合股搞点生意，开个公司，办个厂，反正还没想好，等他下月回来再商量了。」

　　「那也好，到时候要是你需要贷款什么的可以找刘斌，他在银行里人缘还不错。」

　　「有数了，不早了，睡吧。」

　　「嗯。」

　　我亲了亲陆敏的额头，帮她盖了毯子，陆敏靠着我很快的睡着了，我看着熟睡的她，视线渐渐模糊，脑子里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

　　　　　＊＊＊　　　　＊＊＊　　　　＊＊＊　　　　＊＊＊

　　「哥哥，这样插进去，我会不会很疼啊，有点害怕……」

　　「大概有点疼吧，书上写了，处女膜破裂时女的会疼痛，还会留血。」

　　「还有血？那你把下面毯子垫好，弄在床单上妈妈看见要问的。」

　　「知道了，书上还说了，可以先用手指插，等到阴道扩张了，润滑了再用屌插。」

　　「那你先用手指试试看，轻点啊……」

　　我用手指试探着拨开陆敏的小阴唇，然后往阴道里慢慢插进去。

　　抽动了几下，我问道：「小敏，疼不疼？」

　　「不疼，蛮舒服的。好像里面已经很湿了，你把鸡鸡插进来试试。」

　　我用手把鸡巴来回撸动了几下，等有了足够的硬度后，一点一点让自己的鸡巴靠近妹妹的小穴。

　　「我进来了哦，疼了你就说啊。」

　　我一边慢慢插入一边问：「疼吗，小敏。」

　　陆敏闭着眼睛，紧绷着脸，一言不发。

　　我感觉自己的鸡鸡好像插到底了，又慢慢拔出：「小敏，疼不疼啊？」

　　陆敏闭着嘴摇了摇头。

　　我又试着来回抽插了几下，越插到后面越顺畅了，感觉妹妹的阴道里好紧，好湿，热呼呼的，越来越湿，我低头一看，见红红的血丝从妹妹的会阴处淌了下来，我赶紧拔了出来。

　　「哥，好痛啊……呜……」眼泪一下子从陆敏的眼睛两边流了出来。

　　「妈的，什么做爱会欲仙欲死，一点都不舒服。」

　　陆敏哭了会，擦了擦眼泪说：「再试一次，好像后面几下就不疼了。」

　　「真的？疼了你就说，别忍着。」

　　陆敏点点头闭上了眼睛，我又吧鸡巴放入了妹妹的阴道里，慢慢抽动。

　　一会儿，陆敏睁开了眼睛，两手抓住我的手臂说「哥，再快点，现在舒服多了，感觉好奇怪哦。」

　　我加快了速度，我的感觉也很奇怪，自己的鸡巴在柔软的肉洞里摩擦，有种不可言表的愉悦感，随后人越来越兴奋。

　　最后，我感觉自己的阴茎膨胀到了极点，我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一抽搐，我，射精了。

　　「哇，好麻，我里面好麻，哥，你射精了？」

　　「嗯，好像射得挺多。」

　　「会不会怀孕啊？」陆敏紧张的问我。

　　「应该不会怀孕，我照书上说的，按你的月经日期推算过，今天不是你的排卵期。」

　　「嗯？那书你看了几遍？」

　　「大概二十几遍了，都能背出来了。」

　　「真有你的啊，不愧是曾经当过学习委员的啊。」

　　「呵呵，知识就是力量嘛。」

　　　　　＊＊＊　　　　＊＊＊　　　　＊＊＊　　　　＊＊＊

　　「嘟…嘟……嘟……」一阵急促的电话铃把我从梦中吵醒，睁眼一看，陆敏已经不在身边，想了想，在清晨时我好像在朦胧状态下听见陆敏走路和化妆的声音，临走时可能还亲了我一下。

　　「陆捷，还睡觉那？快十一点啦，好起来了，撒泡尿，再照照镜子。」

　　「是小敏啊，又有什么事啊，我再睡会，大热天的起来也没事干。」

　　「老娘来电话了，叫我们星期天去吃饭，你别安排什么事哦。」

　　「知道了，我也没什么事，那就这样了，星期天见。」

　　「还有，我告诉你件事？哈哈……」

　　「什么事？快说。」

　　陆敏压低了声音说：「昨晚你遗精啦，射了我肚子上都是，梦见什么啦？哈哈……」

　　「……」

　　「梦见在银座嫖妓了吧？」

　　我回忆了一下说：「没有，我梦见我们在相互破处那，应该就这梦了。」

　　「哈哈……这梦你都做过好几回了，还在做？」

　　「嗯，往事飞花几如许，回眸红尘剪残秋嘛。」

　　「呵呵，骗小姑娘时背的吧，放我这没用，星期天，可别忘了，就这样，拜拜。」

　　「再见。」

　　我起了床，看看自己的鸡巴，这把年纪还能遗精可算是老马不羁了。

　　按陆敏说的，先撒了泡尿，然后去照镜子，呵，一个淡淡的口红印挂在了脸上，心中叹道：我的好妹妹啊，快点结婚吧，爱的人可以是很多个，但爱只有一份，快点找个真正心爱的人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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