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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vender,2

[db:作者] 2025-07-23 08:41 5hhhhh 3820 ℃

03

健屋接下了當地黑手黨保守派的暗殺委託,她原先是想拒絕的。

她雖然接過各個組織的委託、殺過各個組織的人也掌握各個組織的情報,但這些不單單是她一個人的所為。她認識很優秀的情報商,接受委託之前,她會先摸清楚對方的底細和目標的身分,以免任何一方的挾怨報復。但她並不想捲入同黨的內鬥裡,被當作是分裂地方最大黑手黨團結的始作俑者可不有趣,要是傳出去的話工作信用恐怕會受到影響。

她不想無故樹敵,直到她看見對方提供的目標照片。

對方白皙的肌膚、姣好的身形、束在後腦的編髮露出了潔白的後頸,僅一張一百公尺外偷拍的側身照,就讓她對對方一見傾心了。即使她知道這是一門不太划算的生意,健屋還是在委託人老奸巨猾的笑容裡答應了委託。

原因不為別的,健屋深知自己作為殺手頗有天分,但在殺殺打打的業界裡,她還是很可能會在委託或報復中喪命,所以她訂下了自己的工作原則。她只殺與委託人有確實恩怨的人,確保自己在業界委託與濫殺之間的平衡。她對將死之人沒有興趣,這還是健屋第一次遇到她會想要與對方認識的目標。成功殺掉目標是最好,做最壞的打算,就算她輸給了對方,她也想死在漂亮的人手裡。

從委託人那裡得知目標會在今天到地方參加會談,健屋自己也在短時間內收集了一些情報,她早已在會談處對面的餐廳埋伏。附近區域算是娛樂鬧區,即使她穿著黑色的歌德禮服也不至於太過惹人顯眼。餐廳裡奇裝異服的人還不少,她就是看準了這點才這麼穿的。她看見了白雪從轎車上走下來,在兩個保鑣的護送下走進大樓。怕視線暴露出身分,健屋只敢看白雪一眼就別過頭,心想真人比照片中看到的又顯得更加優雅。

接近下午的時候,白雪從大樓走出,來到了她所待的餐廳用餐。這間餐廳也是和黑手黨有關的產業,不如說這個地區裡沒有和白雪所屬的組織毫無關係的店家。白雪和兩個保鑣走進了包廂內,經過她的時候往她的方向撇了一眼,健屋只是一個眼神就不禁寒毛直豎。那雙琥珀就像盯上了獵物的蛇一樣毫無溫度,她覺得白雪真的人如其名。健屋幾乎是深入敵營,她與白雪只不過隔了一面牆。

事前安裝的竊聽器沒有派上什麼用場,她只聽見白雪點餐的聲音,隨後就只剩下輕微餐具碰撞的聲音。那人的聲音沉穩又優美,和她的外表一樣。健屋原先喜歡較中性的聲線,但今天有了新的偏好,她開始期待那人在死前究竟會發出什麼樣的喊叫聲。聽見裡面的人就要走出來,健屋急急忙忙將手上的竊聽器收起。白雪又一次經過她。

所幸,健屋的身分似乎沒有被發現。待用餐完畢,白雪再一次在護送下回到大樓內。健屋一直等到天色漸暗,白雪才獨自一人從大樓出來,身邊竟然一個保鑣也沒有。就算對方身為黑手黨首領的α或許有著過人的能力,她也未免輕忽前來取她性命的人的實力了。

就像現在,不是只有健屋抓到了這個空隙。她察覺到不遠處還有其他人跟蹤著白雪,反正她是決定今天完成委託的,也悄悄地跟了上去觀察情形。

白雪彎進了一條巷子內,跟蹤的三人抓住機會上前圍住她。健屋才想著自己的委託說不定會有人幫忙完成了,但她也不想把這麼好的獵物拱手讓人。手扶上腰間的小刀,正決定偷偷相助時,看見了驚人的景色。

白雪只不過用了三發子彈就讓圍上去的三人倒地不起,巷子內充滿著α們刺鼻的信息素,其中飄著一絲淡淡的百合花香。

「唉……不小心弄髒衣服了、」

白雪的瞳孔中讀不出任何情感,腳上的高跟鞋踩在不知道是否斷氣的男人頭上,她掏出手機擺弄了一下就轉身離去。巷子內的信息素在夜風吹拂下已經散去了不少,健屋卻還是被勾起了一絲攻擊性的信息素。收起手中的小刀,白雪的味道卻還殘留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作為殺手,健屋想親手殺掉白雪,感受對方血液的溫度與逐漸消失的體溫,這是她鍾愛於使用刀械工作的原因。另一方面,她卻不知為何羨慕起了地上的那個男人。

她深吸了一口氣,收起自己蠢蠢欲動的信息素,維持著一定的距離緊跟著白雪,她不敢再小看對方的實力。然而,撇除掉工作上的關係,她開始有了將白雪給納入手中的想法。

無論生死,健屋都想得到她。

白雪進入了管轄的高級旅館內。健屋花了不少時間從後門潛入,早在得知白雪會談的地點時,她就已經將周邊屬於白雪勢力的建築仔細調查,潛入的工作才能這麼順利。她毫不猶豫前往VIP樓層,她猜想對方不會住在一般的房間內。果不其然,看見旅館的服務生拿著紅酒送上樓,在此之前,健屋恰好看見白雪將身上弄髒的衣服交給服務人員。她確定這是白雪要求的紅酒,因為VIP樓層除了白雪以外沒人入住。

健屋在服務人員敲門之前阻止了對方的行動,她先打進客房服務要求對方將紅酒放在門口就好,因為是偷盜了白雪房間的內線,服務人員毫不懷疑。她有得力的幫手,只要自己訂下計劃,要求的前置準備都會被處理好。要是那個偵探在本業也能這麼派得上用場就好了。

健屋待服務人員離去之後,拿起地上的紅酒,舉起手。

「咚咚」

04

拉開背後的拉鍊,白雪稍微下滑後俯下身,平穩的氣息打在背上。像是察覺了健屋的恐懼緊繃,白雪輕笑了一聲,張嘴咬住了對方的肩胛骨,在上面留下了深邃的齒痕。

「痛!」

健屋試圖用左手借力起身,但礙於姿勢而無法如願。她的右手被反折在背後,雖然沒有被折斷,也足以讓她不敢輕舉妄動。無視健屋的反抗,白雪的右手緊捉著健屋的手腕,衣物上的蕾絲不經意摩擦到手腕內側。

「嗯哈、」

「唉?手腕是弱點……?」

「閉嘴!」

健屋的嬌聲,讓白雪嘴角的笑意更甚,右手更是變本加厲地用指尖刺激著健屋的手腕。或許就是為了不被碰觸才用衣料擋住,白雪像是發現了新奇的玩具一樣玩弄著健屋的手腕。

畢竟,手腕內側很敏感這件事不是很色嗎?白雪認識的人之中沒有人的弱點是如此,要是用手銬或繩子綑綁的話不知道會有什麼反應。可惜了手邊沒有相關道具,白雪輕輕地嘆了口氣。

「……唔、」

健屋咬著下唇不讓聲音傳出。看著隱忍的身下人,反而更加煽動了的白雪的施虐心。她再一次低下身,全身緊貼著健屋,用自己的信息素將對方包圍住。她咬住對方的耳,用舌尖繞著外圍舔舐,終於讓健屋按奈不住呻吟。

「唔、……嗯哈、」

「耳朵也很敏感呢,真可愛。」

白雪的氣息打在敏感的耳邊,手腕處被那人耐心地撫摸,α的信息素壟罩著自己,健屋明顯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那不應該在敵人的信息素下有的變化。她不自覺將腰微微抬起,但這微小的動作沒有逃過白雪的眼睛。白雪緊貼著她,理所當然發現了健屋信息素與氣息的紊亂。

白雪將健屋的裙襬撩起,順著大腿摸上對方腰際,摸到蕾絲綁帶內褲的邊緣,毫不客氣地將繫繩拉開。健屋最後一層的保護被輕鬆解開,今天為了方便活動才刻意換成綁帶型,卻反而方便了對方作亂。

健屋慌亂得還來不及後悔,白雪的手就已經滑到前側,輕觸了健屋的挺起。健屋雖然是想讓對方成為自己的所有物,但她絕對不是想以這樣的方式和對方產生關係,明明她也是α,在這種情況下卻似是將要被抱的那一個。

『白雪是過於迷人且危險的α,就算對方是α也會給出相同的評價。』健屋想起了資料上的一句話,那是在SM俱樂部那裡打聽到的一句話,她現在才知道那不只是出自於俱樂部成員才會給出的評價,白雪真的太危險了。

「嗯啊、等、健屋可是α!」

「我知道,所以才不急著進去。」

健屋出聲喝止白雪的動作,但氣息早已沾染上一絲情慾的色彩,聽起來毫無魄力。白雪方才的挑逗專注在她的敏感處,就算α的信息素讓她產生了生理上的反感,白雪熟練的動作也足夠讓她的身體產生反應。

女性α的身體構造只多了α的生殖器,但是α作為受孕方幾乎不會懷孕,女性α的花穴也比一般女性要難以自主潤滑。這或許與α在生殖上是作為強勢的一方有所關聯,即使是女性α,多半也是讓人受孕的一方。

白雪曾在SM俱樂部的Play裡抱過女性α,雖然次數屈指可數,但她很懂得如何討好對方,α會喜歡的地方白雪也相當了解。當然,在過程中有使用潤滑液輔助,只不過身下人能不能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她的確有和健屋發生身體關係的打算,現階段卻不太想讓對方產生反感。

在對打的過程中,白雪和健屋有過數次眼神交會,那雙熾熱的粉瞳滿溢出對她的殺意,被那眼神注視著實在讓她感到欲罷不能。在確信自己能夠擊敗對方時,她沒有殺掉對方,白雪在健屋背後觀察著,那人無論是臉、身材、聲音還是倔強的樣子,全都讓她難以置信地興奮了起來。

白雪不想被健屋討厭,她要為了下一次做足準備。

實際上白雪的本質還是相當體恤人的,儘管工昨時嚴厲,待人卻很溫柔和善。這也是她深受部下愛戴、床伴總對她依依不捨的原因。但她總覺得健屋有哪裡和其他人不一樣的地方,否則,她是絕對不會用手幫對方做的。

白雪輕輕握住挺起,緩慢地套弄著,時不時用拇指摩擦分泌出些微液體的前端。身下人幾乎是在她握住時就癱軟了下去,手被夾在健屋與地板之間不好施展。白雪放開了對方被她箝制住的右手,施力把健屋的腰托起。如果不考慮她們現在的立場,白雪的動作算是相當溫柔。

「嗯、哈啊……嗯……」

「這麼青澀的反應,難道自己沒有碰過嗎?」

「閉、嘴……哈嗯、住手!」

對方的回答令她不滿,白雪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卻在那處發脹、健屋快要到頂點之前用力握住,以疼痛阻止了對方的高潮。健屋已經沒了掙扎的力氣,陌生的快感和濃郁的百合花香讓她無法思考。她甚至來不及感到害怕,中途急煞的高潮,讓初嘗快感的身體貪求著更多。

白雪的下身刻意頂上健屋,腰椎處有硬熱的東西頂著,她相信對方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唔、啊啊……」

「回答我的問題,自己沒有碰過嗎?」

白雪壓低了聲線脅迫,她很清楚健屋已經無法反抗,但如果對方是第一次,她盡可能不想太過粗暴,在這之後則又另當別論。健屋無力地趴在地上,恢復自由的右手因壓迫而疼痛,危險抵在腰椎上。她紅著眼眶,顫抖地開口了。

「……沒、有」

「那、我會溫柔一點的。」

白雪重新開始了套弄,手指在套弄的同時摩擦著頂點,對方的喘息越發甜膩。不花多久時間,白雪就讓健屋弓著腰達到高潮,湧出的白濁弄髒了白雪的手和她自己的裙子。白雪本有些潔癖,這次卻沒有理會沾附在手上的液體。健屋還沒從初次高潮的餘裕中回過神,白雪便拉開睡袍,將自己的堅挺抵在對方的私處,那裡已有些濕潤。

「唔啊!……哈啊、哈啊……」

「告訴我是誰委託妳的。」

赤裸裸的威脅,白雪讓健屋知道自己不回答會遭到什麼對待,她同時知道對方其實根本無從反抗。刻意從最初就用強烈得過分的侵略性信息素包圍住健屋,白雪隱藏住自己的信息素帶有標記意味這件事。她沒有意識到,儘管對方是α,自己看起來就像是個要強迫標記不情願Ω的α。

不甘心,不只是對於自己輸給了對方,還有自己在對方的撫摸下感到舒服這一件事。身為α的尊嚴盡失,眼下卻不由得她拒絕。健屋不爭氣地掉下了眼淚,咬著牙回答了白雪的問題。

「……保守派的高層」

「跟我預想的一樣呢……」

「什麼!那為什麼還要、」

「別生氣嘛,健屋さん不是很舒服嗎?」

「健屋才沒有覺得舒服!」

聽到健屋的倔強的反駁,白雪忍不住逗弄對方的衝動。她再次握住對方變得無力的那處,指尖靈活的撫弄,那裡又精神了起來。明明自己都不太碰的地方,卻在對方的撫摸下記住了舒服的感覺,健屋的身體在百合信息素的包覆下已經無力抗拒白雪的侵犯。

這是白雪過去從其他α身上學到的床上技巧,用強烈信息素配合身體的動作讓對方記住味道與快感的關聯,只要感受到濃郁百合花香的信息素,就會產生近似愉悅的生理反應以抵銷排斥的生理反應,宛若巴夫洛夫的實驗。信息素本身就是為了利於繁衍,但是這個技巧只能用在α身上,因為β對信息素不算太敏感,而Ω只要是α的信息素就足以產生催情效果。

健屋是α,而且還是嗅覺靈敏、身體青澀的α,白雪的技巧對她很是受用。

「嗯哈、不要碰健屋……!」

「這不是很舒服嗎?……吶、要不要和我做個交易?」

主導著對方的感覺很愉悅,但白雪的慾望還沒釋放。她並不想特別強迫健屋,更何況她覺得身下人的反應可愛得不得了,她難得想要讓對方也能好好享受這單方面的性事。至少,讓對方舒服到想和她不只是一夜的關係,無論強迫與否,白雪都起了想得到她的念頭。

白雪還沒進入正戲,儘管她已經要等不及了。

「唔、……什麼?」

「我不想殺掉健屋さん,也不想被健屋さん殺掉。」

「哈、……所以?」

「如果健屋さん的失敗被知道了,保守派的人為了滅口會來追殺健屋さん的吧?」

「唔……」

「我想要殺掉保守派的那些人,健屋さん想要活命,跟我合作不是一舉兩得嗎?」

「……白雪さん怎麼確定來殺妳的健屋一定會守信呢?」

「很簡單……」

白雪拉開健屋綁在脖子上的絲帶,雙脣貼上,用舌尖輕劃出一條水痕。腺體所在之處被這麼對待,刺鼻的薰衣草香氣突然擴散。

α後頸的腺體除了散發出信息素以外,其實也能被α標記,唯一的條件是對方的信息素必須要比被標記的α更強烈,才足以覆蓋住被標記α的信息素並達成標記。但同類的標記會讓α本能地感知到危機,等同於對Ω的臨時標記,α的後頸被啃咬相當於被征服。在對方信息素消散之前,被咬的α是無法反抗的。

α被α標記是很少有的事,就算有也往往不會是多美好的場景,就像現在一樣。

白雪貼著健屋的後頸開口,同時,下身又往健屋那頂了頂。健屋全身緊繃,本能恐懼得顫抖不止,但是被征服這件事,卻讓她不可置信地興奮了起來。身上人是黑手黨的首領,想要的東西只要一聲令下就會有人為她獻上,她卻對自己這個來殺她的α莫名地如此執著。百合的信息素壓迫著,健屋竟然不覺得討厭。

她本來就不討厭百合花香。

「只要咬下去,健屋さん暫時就是我的人了……那麼,健屋さん要怎麼做?」

其實已經別無選擇,健屋明白這或許只是白雪拿她作為娛樂的一部份。她早就調查過白雪的惡習,也知道白雪是SM俱樂部的高級會員,雖然自己硬要說的話是屬於M的那一邊,但作為α的尊嚴讓她不想單方面被對方抱。當然,也不想被標記,她想爭取更對等的關係。

「……健屋有選擇權嗎?」

「有喔,和我合作,我就不會進去。」

像是示意一般,白雪的手指撫上健屋略為濕潤的花穴,輕輕往穴口按壓。

「嗯、」

「健屋さん也是α,應該不會想讓α進去吧?」

「……不如、白雪さん現在停手,健屋就和你合作怎麼樣?」

「嗯……這可不行,健屋さん已經舒服過了,白雪我可是還沒射呢。何況健屋さん不也很想要嗎?」

口頭上的爭辯無果,至少對健屋來說,在這種狀況下不用被進入算是很大的交涉成果了。不如說,她更訝異於白雪連她這個α都想要抱。

實際上,白雪打從聽到健屋是第一次這件事時,根本就不打算進入。α本身就不容易濕潤,大部分α也不可能會想被抱。白雪沒有強迫的嗜好,如果真的要做,她也會先準備好潤滑再做。

雖然可愛的女孩子在身下哭喊的樣子,光是想想就讓白雪興奮不已,但她認為還不到時候。

「……健屋才不想用身體做交易。」

「真固執呢,明明那麼有精神。」

健屋試圖撐起身體做最後的掙扎,被壓在地上任人擺布不是她的風格,她散發自己的信息素,企圖驅散纏在她身上的百合。白雪見狀也不氣惱,抵在花穴的指尖悄悄探了一點進去。不夠潤滑又太過緊緻,連一指指節都進不去,身下人倒是因此而痛呼出聲。白雪以自己的堅挺和健屋的靠在一起,拉著對方的手一起握住。

「好了,健屋さん是要自己做決定,還是要我替妳做決定?」

「唔、」

手裡被迫握著自己硬熱的挺起,穴口有指尖在打轉,數次掙扎未果,確實別無選擇了。健屋泛紅著臉回答,顫抖的聲線不知是因為恐懼還是其他。

「……合作、」

語畢,白雪用手圈住自己與健屋的,帶著健屋的手一起激烈地摩擦彼此的堅挺。健屋的喘息和呻吟加速了白雪的興奮,方才忍耐已久,早已蓄勢待發。她忍耐著想要抽送的衝動,只用手套弄著彼此。在白雪的帶領下,兩人幾乎是同時達到高潮。在射出的瞬間,白雪用力將健屋囚禁在自己懷中,狠狠地往後頸咬下。

「哈、……唔啊!」

「嗯、……呼……」

白雪看著疲憊倒下的健屋,自己其實還沒滿足,但身下人看起來已經沒力氣再陪自己了。她低下身,在失去意識的健屋耳邊細語。

「合作愉快,健屋さん。」

健屋醒來後發現自己全身赤裸躺在旅館房間的床上,白雪已經不見蹤影。昨晚,健屋幾乎是在腺體被咬的當下就暈厥了,被咬的瞬間,她除了百合花香以外連自己的薰衣草香都感覺不到。

她的信息素被白雪的強制纏繞住,本應該要產生嚴重的排斥感,那個時候卻只感覺到不適帶來的快感。雖然健屋很不想承認,但她的確覺得那樣生理抗拒的感覺很舒服,至少她除了生理反應以外並不討厭白雪帶來的感覺。

在慾望面前毫無抵抗力這點,健屋第一次感覺到自己是α的可恨。她從沒被欲求所主宰過,這麼受情慾支配還是有生以來,只不過對方不是Ω。她知道優秀的α在各個方面都超越常人,連性慾也是一樣,白雪就是個典型的例子。她只是沒想到對方竟然連α也可以見了就上,還是說欲求不滿的α都像白雪一樣?至少,健屋可以斷定,自己絕對不是這樣的α。

健屋收集的情報裡沒有白雪標記過人的紀錄,光是對方對她有興趣這點,她就有了勝算。反正保守派開出的條件她也不怎麼滿意,不如和白雪合作把委託人除掉。只要沒有了委託人,她就不算是委託失敗。

都已經被白雪占盡了便宜,那麼,她就要讓對方覺得這項任務沒有自己不行。

洗好的黑色歌德禮服就放在床邊,健屋繞過滿地的打鬥殘跡進到浴室,浴室門口的地板上還有被她刺得破破爛爛又沾滿血跡的睡袍。她簡單的淋了浴,後頸有一排明顯的齒痕且腫脹充血,身上留下了怎麼洗也洗不掉的百合香。

白雪意外地真的只打上了臨時標記,即使是那樣絕對優越的場面下,那人也沒有試圖用標記強迫自己成為她的所有物。白雪的守信倒是讓健屋又對她添增了一些好感度,硬要說她不滿的只有自己毫無招架之力地被壓在地上無法還擊這件事。

換上禮服,把黑絲帶綁上頸脖以遮擋住齒痕。要離開之前,健屋看見房卡下壓著一張有白雪的聯絡電話與辦公室地址的便條。看來,這件事不會只被當作衝動的一夜情,儘管手段相當狡猾,白雪似乎真的有意與自己做正當的交易。健屋拿出手機聯絡她熟識的偵探,她現在需要有扳倒保守派的資料作為與白雪交易的籌碼。至於白雪的聯絡方式,她早就知道了。將便條放進口袋,健屋離開了房間。

下一次,她發誓絕對會扳回一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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